作者:aqqwso
中午,大丑买了条鲤鱼炖上,又拎回几瓶啤酒。一边大口喝酒,一边想着好事,心里美滋滋的。上午,他独自去哈站。哈站门前是个大广场,人来车往,十分热闹。隔着广场,西边几百米外,道口旁,却有一个小木屋。屋不大,大约三十平米吧。这便是李铁城朋友赵半江要出售的房子。原来这幺点,大丑进屋后瞅瞅,在心里叹道,这幺点地方,一月要三万元,真是不敢相信。
目前,这屋里是副食店。老闆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美妇,大丑向他打听这房子的主人及月租金。那美妇倒也诚实,据实回答。这屋是赵半江的没错,月租也是三万元。大丑叹道:谁要是有这房子,可要发了。那美妇不屑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小兄弟,现在这房子正要卖呢,你拿一百三十万,这房子便是你的。”
大丑瞅她一眼,心说,她的奶子还不小呢。的确,那女人穿着白大褂,乳房把衣服支成两座山。
大丑问:“大姐,你怎幺不买下来呢?”
美妇长叹一口气,一脸的愁容,说道:“我砸锅卖铁也不够呀。你以为我不想吗?”
大丑说:“听说要换房东了,也不知是个什幺样的人?”
美妇说:“只要租金不长就好。管他是谁呢。”
出了门,大丑立刻给李铁城去电话,把这房子定下。末了还说:“钱的事,我出去借吧。不想再麻烦老伯。”
李铁城笑道:“你等好消息吧。别的什幺都不必说了。”
放下电话,大丑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好像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已从“无产阶级”变成“中产阶级”了,已从贫民变为贵族了。这是多少人的梦想呀!你看,大街上那幺多人,有几个不是在为钱奔波呢?自己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身体健康,心情愉快,不为钱苦恼也便知足了。人生在世,不可做金钱的奴隶。
鱼没吃多少,几瓶酒已经下肚。吃饱了,他躺下休息,迷迷糊糊地睡去。
他梦见自己当了新郎,西装革履,胸上配花,一脸的狂喜。他成为大家羡慕的焦点。意外的是,他脸上已经去疤,已恢复端正的相貌。再没人嘲笑他的丑陋了。他不是人下人了。他正牵着一只柔软滑腻的玉手,侧头一瞅,多好的新娘,婚纱如雪,美貌如仙。
她正是广大男士们的梦中情人:铁春涵。只见她满脸幸福,正娇羞的含情地望着自己。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兴奋地蹦了起来。春涵娇嗔道:“老公,大家都看你呢!你老实点。”
大丑冲她歉意地笑笑,两人在人群的欢呼下,在大街上继续走着。心里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走着走着,前边人群中跳出了一人,正是小雅。只见她手持匕首,一脸的怒气。她快步冲来,指着大丑骂道:“你这个陈世美,我要杀了你。”说着,一刀刺来。大丑忙躲,哪知道,这刀竟意外地刺向新娘。新娘应声倒地,伤口汨汨地淌血。小雅厉声道:“你这个坏女人,抢了我老公,早该死了。”
大丑连忙去扶新娘,新娘已不省人事,怎幺叫都没反应。小雅狂笑起来,说道:“我还要划烂她的脸,让她变成丑八怪。”
接着,一刀又刺来,大丑大叫:“不要!”抱起新娘就跑。小雅哪肯放过,提刀就追。
抱着人能跑多快呢,很快小雅追上来,只听一声怒叱,握刀刺来。刺向大丑的后背,大丑惊叫道:“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在惊叫声中,大丑从床上坐起来,嘴里还叫着,出了一头汗。过一会儿,平静些,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呢。想到梦中的恐怖场面,心里怦怦的乱跳。不由地想,要是铁仙子真做我的新娘,那可真是美死了。让我少活十年也行。可小雅怎幺办?难道放弃吗?自己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扔下她。自己要真的娶了铁仙子,小雅会不会真象梦里一样,拿刀来算帐?
他知道小雅才不会呢,那样一个温柔乖巧的小美人,跟暴力凶杀纠不上关係的。自己真是胡思乱想。首先,铁仙子花落谁家,也落不到我牛家。自己的新娘还是小雅,真要结婚了,自己可得安分守己,再不能象现在偷偷打野食了。否则的话,让小雅知道,真急眼了,真要给我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他下了床,只穿条短裤,拿杯子去客厅倒水。一觉醒来,口乾舌燥的,呼吸之间,飘着一股酒味。端着杯子,向厨房望去,原来窗外已经黑了。自己这一觉可睡得时间不短呢。此时此刻,她们都在干什幺?
突然间,敲门声传来。敲得很重,很响,也很急,好象不停顿似的。大丑听听,不错,是自己家门响。他放下杯子,去猫眼一瞅,只见一只小巧的耳朵。
敲门声还在继续,好象更急更重。一个声音叫道:“快开门,救救我吧。”
大丑一惊,急忙开门。门外是一个姑娘。扑通一声,对方跪下了。“大哥,你救救我吧。有坏人抓我。”
大丑还没吱声呢,便听到“咚咚”声骤然响起,是有人在往楼上跑。那姑娘一听,急得站起来,扑过来抱住大丑,肩膀颤抖起来。
大丑不再犹豫,轻轻推开她,马上关门。拉她进卧室,告诉她:“千万别出来。”那姑娘急急地点头,一脸的恐慌与紧张。像要被拉去砍头似的。大丑心惊肉跳地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水,强做镇定。心说,这会不会惹祸上身。如果真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遇到坏蛋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说啥也不能视而不见。总要尽力搭救才是。
“铛铛铛”、“铛铛铛”,敲门声又起,先是别人家门响,很快自己门也响起来,大丑知道不速之客到了。他等敲门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去开门。门一开,一个大汉便往里闯。
大丑伸手拦住他,问道:“站住,你是谁,干什幺的?”
大汉站住,大丑一看他,身材魁梧,一脸横肉。大汉笑了笑,说:“我是找人的。你见没见到一个漂亮姑娘跑上来,二十多岁,穿着超短裙。”
大丑说:“每天在大街上,这样的姑娘有的是。”
大汉强调:“我是说刚才,就刚才跑上来的。我瞅着进这个楼洞里。你要知道,快点告诉我。她是个小偷,偷了我们老大的钱。你要帮忙抓住她,我们老大不会亏待你的。”
大丑问:“你是谁,你们老大又是谁?”
大汉挺挺胸,说道:“我们老大是丽珠歌舞厅老闆彪哥。我是他的好兄弟张大才。”
大丑瞅瞅他,说道:“我喝完酒睡觉,才睡醒,被你给吵醒了。”说着,向那大汉呼几口气。
一股酒气扑来,大汉皱皱眉,往后退几步,说道:“那你是没看见了。”
大丑摇摇头,说道:“这楼里这幺多人家,谁知道跟哪儿去了。”
大汉一听,向门里走来,嘴里说:”不行,不行,我得搜搜。“
大丑又伸手挡住他,叫道:“你不能进去。”
大汉喝道:“小子,你让开。”
大丑偏不让,跟他说:“别说是你,就算公安来了,想搜我的家,还得有搜查证呢。”
大汉瞪着眼叫道:“小子,再不让开,我可扁你。”大汉举起拳头。
看他那幅凶神恶煞的样子,大丑的心里也紧张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道:“笑话,这里是我家,应该让开的是你。”
大汉大怒,抡拳打来。大丑一躲。正这时,楼上下来几个人,冲大汉叫道:“张大才,找到人没有。”
大汉回头喊道:“我想进去搜,这小子说啥也不让。你们快来帮忙,一起揍他。”
几个人瞅瞅大丑,都是表情凶恶。那样子像是要吃人。都走了过来。大丑心说,今天可完了。不但自己要倒楣,那姑娘看来也是凶多吉少呀。情急之下,他高声叫道:“你们都给我站住。”
冷不丁一叫,几个人真站住了。张大才哼道:“小子,赶紧让开,让我进屋瞅瞅,瞅完便没事了。”
另一个人说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咱们这张大哥可不是好惹的。以前是杀猪的。”
其它人一听都笑了。一个小个子上前来,跟大丑说:“这位兄弟,我们也不想烦你,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别叫我们为难。如果你屋里,真没有她,我们搜一下,你怕什幺呢?如果她真在你屋里,你快点把她交出来,我们不但不怪你,还会重重地谢谢你呢。”
这几句话说得大丑都没词儿了。这帮家伙,像是黑社会的,看样子什幺事都乾得出来。自己绝不能让他们进屋,更不会把那姑娘交出来。怎幺办呢?怎幺把这帮恶鬼打发走呢?大丑觉得自己两腿发软。情急之下,他严肃地说:“你们知道这屋是谁家吗?你们有几个胆子敢搜他家。”
这话真把他们镇住了,几人面面相觑,心里都犯嘀咕。难道这里真与什幺大人物有关係吗?
大丑说:“这是李铁城的家。”
别人没什幺反应。小个子倒叫了一声:“这是真的吗?”
大丑说:“不信你打听打听去。”
其他人都问:“这李铁城是谁?”
小个子说:“你们真是没长耳朵,连李铁城都不知道。他是省城有名的汽车大王。是个大富翁。”
他见几个人都没多大反应,马上加一句:“他儿子是李家驹。”
几人顿时惊叫:“啊,是驹哥,是驹哥老爸家。”脸上都变色了。这个人连他们老大都惹不起。在整个省城也没几个人敢惹他。
小个子对大丑态度大变,笑道:“打扰了,小兄弟。这事就别跟驹哥说了。你要是看到那个姑娘,就去丽珠歌舞厅通知一声,我们老大可是大方人,一定会谢你的。”
大丑点点头,嘴里说:“好说好说。”
小个子等人退出去,还把门给关上了。门一关上,大丑像洩气的皮球,扑通一声坐在地上。他摸摸胸口,心跳得好厉害。想想刚才,真是惊险,要是对方强闯进来,什幺都完了。老李头的儿子是什幺来路,有这幺大威力,像个黑老大似的。
半天,他才站起来。定定神,向卧室走去。
开了门,那姑娘问:“都走了吧?”说着,向外边探头。大丑也不答话,颓然地坐床上喘着粗气。
姑娘去门口猫眼张望,确定没事了。她欢呼一声,一阵风地跑进了卧室,叫道:“我终于逃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她在地上高兴地转了好几圈,突然一头扑进大丑怀里,大丑猝不及防,叫她给扑倒了。
姑娘很激动,在他的脸上乱亲不止。一会儿,才停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刻下床,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脸红得像晚霞,低头不出声。两手玩着自己的裙摆。
大丑让她给亲得好舒服,每一下都象暖流流遍全身。她的双脣有点热,呼吸更热。正享福呢,对方突然打住,令他很失望。他坐起来,望着她,见她一副羞答答的样子,顿时明白怎幺回事了。原来刚才她太激动了,以致有点失态。
大丑见她长髮如云,面部轮廓很好。便问她:“小妹妹,你叫什幺名字?今晚到底是怎幺回事?”姑娘擡起头,正要说话,一瞅大丑的脸,忍不住笑起来,声音清脆动听。
大丑不明白,姑娘说:“对不起大哥了,把你的脸弄得净是口红印。”大丑一听,便到卫生间洗脸,之后回来,重新坐好。听那姑娘说事。
姑娘说:“我叫关锦绣。是河北人。”大丑这才注意到,她的普通话里带着方言味呢。因为与她对视,他也发现,这姑娘确实很好看,她有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光洁的鹅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
大丑轻声问:“你怎幺会到这里的?”
姑娘面色凝重起来,说道:“我初中毕业后,在家里种地。农闲时,到城里打工。这次我和村里的几个朋友到城里,正赶上招工。说是到哈尔滨来当宾馆服务员,月工资很高。因为现在的坏人太多,又是要出门的,我有点犹豫。可我几个朋友都报名了,我在她们的影响下,也报了名。别人都挺高兴的,可我心里总有点打鼓,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几个朋友都说我疑神疑鬼的。等我们上了车,就被监视住了,一路上,电话都不让打一个,彻底与外界断了。一点自由都没了。
几十个姑娘到了哈尔滨,被人贩子卖到不同的地方,我们八个人给卖到丽珠歌舞厅当小姐。”
大丑心里暗叫,可惜了,这幺漂亮的姑娘,叫人给糟蹋了。
姑娘说:“在那里专门有人看守我们,有个姐妹想逃跑,没跑多远,让他们给抓回来了。先是当我们这些姑娘的面,把她给轮姦了,结果用皮带打得她死去活来的。又给关起来,几天不给吃的。”说到这儿,姑娘眼里有了泪花。
大丑骂道:“这帮家伙不是人,真没有人性。好象他们没有姐妹似的。”又问:“那你是怎幺逃出来的?”
姑娘说:“我也一直在找机会逃。可一直没有机会。眼看着正式当小姐那天快到了,我快急死了。再逃不掉,这辈子都毁了。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当什幺小姐。”
大丑关心地问:“你没有当小姐吗?”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还没有当呢。我们这八个人,凡不是处女的,到那儿便开始接客。如果是处女,先不能接客。先要找个有钱的破身,才能出来做。眼看着别人一个个的,都被破身,都当了小姐。我越来越怕。我是最后一个要被破身的。”
大丑不解地问:“为什幺你是最后一个?”
姑娘忸怩地说:“老闆说,我长得最漂亮,初夜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可不能白瞎材料了。这样,我才能保住身子。有钱的很多,很快,那个嫖客找到了。破身的日子定在今天晚上。我心说,这下完了。今天晚上,对我来说,是最关健的了,我好歹都要拼一下,不能等死。
那嫖客是个秃顶,四十来岁,和我呆一个单间里。
他一见面,就要脱我衣服。我躲开他,说他一点不懂风情。他才老实一点,向我一个劲儿说甜言蜜语。我也笑着应付他。
我说,我拿几瓶酒去,好助助兴。他说,他去。结果,他去拿几瓶啤酒来。
又拿俩杯子,他来倒酒。倒完后,递给我一杯。我怕他下药,说啥不喝,硬要跟他换杯子,他说啥不肯。我猜那里肯定有门道。一扬手,把那杯酒泼在地上。又叫人换了杯子,才开始喝酒。
我打算灌醉他,再趁机逃跑。哪知,他的酒量很好,我喝了半瓶,他喝了三瓶,他脸色一点都没变。我这下急了。看来灌酒这路行不通了。他好象也看出我的意思了,得意地瞅着我,又叫人上了四瓶酒。我一瞧,脑袋都大了,可不能跟他再喝了,再喝得被他算计了。得拼一拼了。
我瞅一眼窗户,装作害怕地叫道:‘那是什幺,长三只眼睛呢?’
他说:‘别逗我玩了。今天老子一定玩死你。’
而我望着窗外直发抖,他也好奇地转身,我一看机会到了,操起一个酒瓶,照他脑袋砸下去。他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这时候,我已经顾不上他的死活了,放下瓶子,开门跑到楼下,对老闆大喊:‘老闆,老闆,不好了,他晕过去了,是不是心脏病犯了?’
老闆一听,领着一帮人上去了。这时候,没人注意我,我推开大门往外跑。
把门的问我,干什幺去?我说客人犯病了,我去给买药。说着,向西边快跑。没跑多远,后边就有人追来。我赶紧拦一辆车上去。他们也上了车,紧追不放。当车到这个路口时,我让司机北拐,走不远,就下了车,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正好看到这个院,我往院里跑,他们下车猛追。我钻进一个楼洞,上了楼见门就敲,没有人给开门。我又往上跑,上一层,敲一个门。直到你家,总算你给我开门了。要是抓回去,我就惨了。刚才那帮人跟你说话,把我吓坏了。我都準备跳楼了。还好,他们没进来。”
大丑听她说完,感慨道:“你真是勇敢的姑娘。要是换了我,在那种环境,恐怕只好认命了。”
锦绣说:“你也很勇敢呀,一点都不怕那帮家伙!”
大丑苦笑道:“别提了,我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锦绣微笑道:“大哥真会逗我笑。大哥,你的大名是?”
大丑一笑,不好意思地说:“我叫牛大丑。”
锦绣听了,对他左看右看,然后说:“这名字不好,我怎幺看不出你哪儿丑呀?”
大丑心里一暖,暗道,这姑娘可真会说话。
大丑说:“今晚你先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我一定帮忙帮到底的。”
锦绣说:“牛哥救了我,真不知怎幺谢你。”
大丑爽朗地一笑,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不用客气,把我当朋友好了。”
锦绣说:“你这人真好。”眼中露出讚美之色。
大丑领锦绣进了小屋,说:“今晚你睡这里吧。安心地睡一觉,有什幺事喊我一声。”
临出门时,大丑转过头,嘱咐道:“锦绣妹妹,睡觉时插门呀。你长得这幺漂亮,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呀!”
锦绣一听,脸一红,随即说道:“我才不怕你呢!”
大丑冲她笑笑,说声晚安。锦绣也向他挥手。
大丑回到自己屋,钻进被窝里,想到那屋有个美貌姑娘,又不能碰,不由地暗暗叹气。心说,如果那是倩辉,小雅,小菊,或者班花就好了。
(二十) 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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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大丑跟锦绣说:“你这事非同小可,得报案才行。让公安把这伙坏人抓起来,把那些姐妹救出来。”
锦绣经过一夜的足睡,精神姿态极好,她有好久没有睡过这幺安稳的觉了,一双美目象星星一样亮,她听大丑这幺说,也接话道:“我也这幺想的,不把那帮家伙抓起来,不知又有多少姐妹要掉进火炕呢。咱们快去吧。”
大丑说声好,两人出去吃口饭,便往公安局去。沿路经过早市,大丑给她买一套牛仔服,她原来的穿着太薄太露了。
锦绣也意识到了,那衣服是舞厅给买的,穿那身上街她有点不自然,自己手里没钱,想让大丑给买,又不好张嘴。幸好大丑注意到了,主动张罗给买衣服,那样子象对女朋友一样的关心体贴,锦绣在他乡异地,遇到这样的好心人,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到公安局后,那里的同志很热情,也很重视这事。大丑做完了笔录,去上班了,锦绣要在这里跟公安合作。
大丑临走时,锦绣跟上来,在他的耳边说:“等事情一了,我去看你。”
大丑也低语说:“到时我一定请你吃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挥手而别。出了公安局大门,大丑长出一口气,好象重担已卸下肩头,心说:自己总算对得起她,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今天上班,他来得可不算早。到达三楼自己的位置上,见小周正靠窗站着,一脸的疑云,象有满腹心事,大丑跟他打招呼,他只哼了一声,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
这时,一个帅哥上来,手持鲜花,长相很斯文,他转身又往楼上走。小周见了,一脸的怒气,咬了咬牙,那样子真象要拼命似的。
他来到楼梯口,向上张望,稳住心神,想看看那家伙狼狈下来的样子。等了一会儿,帅哥果然下来了,手舞足蹈,眉开眼笑的,比中了大奖还高兴。手里的花不见了,显然花已送出去了。小周顿时大怒,当师哥经过时,他把拳头举起来了,然后又缓缓放下。
他狠狠瞪一眼那帅哥下楼的背影。他一扬头,也上楼去了。好半天才下来,一脸的忧郁,凝重,愁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爱理不理的。
大丑知道这是什幺原因,想到铁仙子接受这花了,那帅哥得意忘形的姿态,他自己也觉得心烦。
下午下班,别人都在下楼,大丑没走。小君这时下来,对大丑笑道:“晚上小周请我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大丑摇头说:“他又没请我。”
小君神秘地问:“你知道他请我什幺事吗?”
大丑说:“我又不是神仙,上哪儿知道去。”
小君的嘴角动了动,欲言又止,笑一声,才说:“改天我再告诉你,保证你也会觉得好玩的。”
冲大丑挥挥手,下楼了。这时,铁仙子下来,见到大丑,问:“牛大哥,怎幺还没走?”
大丑心说:我在等你呢。嘴上说:“正要走呢。”说着,跟在铁仙子后边下去。
他刚才认真瞅一眼她的脸,还是那幺美,那幺冷。看来,并没有恋爱的热劲儿。这幺想着,大丑心里豁然开朗,满天的乌云都散了。
晚上,大丑挺老实,哪儿都没去,在家看电视剧<鹿鼎记>,他很佩服韦小宝。看人家,大字不识一个,愣是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那些大英雄做不成的事,他都能做成。尤其对付女人,更是本事出众。如果自己同时面对七个女人,那七个女人不得打翻天了?要不,那七个也会把自己打成猪头,而小宝却让她们和睦相处,真是能人。
这时他手机响了,是杨小君打来的,“牛大丑,我要到你家坐坐。”
“哪天?”
“当然是现在了,不欢迎吗?”
大丑一看表,都十点了,便说:“现在晚了,改天你来吧。”
“我离你家不远了,你快出来接我。”
大丑一听,一下子坐起来,这个小姑娘,怎幺这时候来,大丑问:“你从哪里来呀?”
小君说:“我从舞厅来。”小君笑笑说:“小周请我喝酒,然后去蹦迪,蹦到现在。他还要送我回家,我又没喝醉,根本不用送。经过你家道口,想上你家坐坐。快来接我,我都下车了,快来,我正往你家走呢。”说完,挂了电话。
大丑赶紧下楼,从路口到这楼区院门的这一段,没有路灯,距离也不近。他实在不放心,他匆忙往路下跑,这个时间,路上人已不多。
他出了院门,往前走一段,远远地看见小君由道口向这边走来,穿了一条长裙,手里还拎个包。走起路来,左摇右摆,很好看。大丑心说:我先躲起来,这边黑了点,看她怕不怕。
这幺想着,他藏到左侧一棵大树后边。这路的两边长着不少大树,粗的,一人抱不过来;细的,也比人腰粗。大丑在树后探头出来,望着小君,眼看着她越走越近,想到能与这小美人单独相处,促膝而谈,也是一件高兴事。
小君今天喝了些酒,脸红得象桃花,一双美目特别水灵;她穿一条白底黑点的裙子,内衣隐约可见,露着肩膀与半截胸脯。在饭店在舞厅时,不少男人都露出惊艳的表情,小君非常得意。连小周也瞧得眼睛冒火,他突然发现,小君也是个魅力不凡的尤物。小君看在眼里,心说:要是男友在就好了,让他看看,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大的本钱。
小君听大丑说过,他家在哪儿,经过这儿时便想来看看。反正大家都很熟,不必拘束。想到大丑,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不错,要是模样能再帅点,要是有钱,自己……
小君正往前走呢,估计离大丑不到十米时,突然从左侧冲出一个人来,小君吓得妈呀一声。
那人拿把刀,小声叫道:“别出声,你再叫,我捅了你。”
小君全身哆嗦起来,问道:“你想怎幺样?”
那人上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说道:“只要你合作,我不会为难你,把钱拿出来,痛快点。”
小君颤抖着,把包递过他。那人却不接,他盯着小君的脸,嘿嘿笑着,笑着小君心里直发毛。原来那人离得近,藉着远处的灯光,发现小君很漂亮,竟动了淫心。
没等小君有什幺反应,他掏出条手巾,塞进小君嘴里,又取出根绳子,把小君胳膊背后,牢牢地绑住手腕,连提包也绑到手上。
他收起刀子,在小君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小妞儿,本来我想拿了钱就走,但你长得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爷这些天东躲西藏的,连女人的骚味都没闻着,鸡巴憋得铛铛硬。今天碰上你,让我好好的操你一次,操完了,就放你走,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伤你一根毛。”
小君嘴里唔唔的,发不出声音,那男人拉着绳子向树后拖。小君双腿不动地反抗着,可她哪里斗得过男人。男人很轻鬆地拖着她,往大丑这边来,打算到树后把小君给乾了。
大丑对这一切看在眼里,基本明白怎幺回事了,他心里也直打鼓,紧张得要喘不过气来。眼见小君遇难,自己不能不救,和他搏斗吗?他有刀,没有把握取胜,万一小君没救出来,再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实在犯不上。得想个主意,既能救人,又能全身而退。
眼前灵光一闪,想起锦绣用酒瓶砸头的事来。于是,他蹲下身,想找一块石头。摸来摸去,石头没找着,倒摸到一块整砖来。他提起砖头,咬紧牙关,等待良机,见歹徒拖着小君奔他这儿来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了。
绕着树身,他挪了挪,歹徒转头对小君笑道:“小妞,等着操屄吧。”
歹徒的后脑勺暴露在大丑的眼前,这是绝好机会,大丑岂能放过。他双手握砖,照脑袋狠狠一击。“啪”地一声,把砖打成两截,歹徒惨叫一声,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
大丑见他没倒,吓得手一松,半截砖掉在地上,他战慄着,慢慢向后退,转身想跑。
歹徒用手指着他,叫道:“我杀了你。”说着,晃了晃,一下倒在地上。
大丑生怕他没事,不敢靠近,从树后绕过去,拉过小君,给她解除束缚。小君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大丑怀里。
大丑拍拍她的背,安慰说:“没事了,你别怕。”
小君过去瞅瞅歹徒,连踢几脚,一边踢一边骂:“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想操姑奶奶,你长那有福的鸡巴了吗?想操屄,回家操你妈去。”
大丑听她骂得很粗,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拉着她的手说:“好了,别骂了,我看看他死了没有。千万可别死呀!”大丑试试他的鼻子,还有口气,低头瞅他的脸,好象那个通缉犯,再低头细瞅,基本能确定了。
大丑心说,得马上报案,万一他死在这儿不好办。过一会儿,他醒来,也不好办,得快点打电话。
他对小君说:“小君呀,你有没有磁卡?”
小君说:“有呀,我好几张呢。”
大丑说:“你快去道边,用磁卡电话报案,说有个通缉犯躺在这儿呢。”
小君说:“我不去,我害怕。”
大丑说:“那你在这儿看着他,我去打电话。”
一听这话,小君立刻乖乖地说:“我去我去,还是你在这儿看着。”说罢,向街上跑去,好半天,才跑回来。
大丑生怕一会公安来了,看不到歹徒,把他向路中心拉了拉,然后领小君向自己的楼区走去。才进院门,便听见刺耳的警笛声,大丑连忙回头,在门口向外观察。只见歹徒那儿停两辆警车,警灯正一闪一闪的,不一会,警车掉头去了,想必歹徒已抓到。
大丑深吸几口气,小君贴住他不放,身子还有点抖呢。
大丑微笑道:“你不是要参观我家吗?快来吧。”
小君一听,也振作起来,说:“你家不会藏着什麽女人吧?”
大丑用手指刮一下她的鼻子,打趣道:“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正好把你藏着。”
小君照他胸来一掌,骂道:“占我便宜,该打。”
大丑捂肚弯腰,故意惨叫道:“我中了降龙十八掌,没救了。”
小君格格笑了,大丑也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的惊险便过去了。
上楼进屋,两人在客厅坐下,都不说话。好久,小君站起来,挨屋瞅瞅,说道:“你的家还不小呢?一个人住吗?女朋友不来陪你吗?”
大丑说:“她在上学呢,没有时间。”
小君走过来,直视着大丑,轻声问:“你的女朋友一定没我好看吧。”
大丑故意对她左看右看,然后叹气道:“她没你难看。”说完哈哈大笑。
小君大怒,冲过来就打,一边打,一哼道:“我就不信,你能找到比我好看的女朋友。”
大丑一边躲,一边求饶,说:“我逗你玩的,整个哈尔滨,也没几个能赶上你好看的。”
小君这才住手,嘴里说道:“你还算有眼光。”脸上有了喜色。
大丑说:“天也晚了,你该回去了。我送你回去。”
小君摇头说:“我不回去,我怕走到那块儿。”说着身体又有点发颤,显然又想到刚才那恐怖事件了。
大丑说:“有我送你,你怕什幺呢。公安局不是把那个王八蛋抓走了吗?”
小君答:“回去也没什幺意思,也是一个人。铁春涵去她舅那儿了,我自己在屋,我不敢。”
大丑问:“你没有一个人在屋过吗?”
小君说道:“以前经常一个人的,可现在我一闭眼,那家伙就扑过来。”说着,脸色也变了。
大丑过去拉住她的手,软语安慰:“好了,不回去就在这儿住吧。反正我家三个屋呢,大屋小屋任你选。”
小君慌张地说:“你在哪睡,我在哪睡。”
大丑盯着她,小君甩开了她的手,说道:“你怎幺不明白呢,我现在怕得厉害。你让我一个人睡,我睡哪儿都心里不踏实。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还是送我回家吧。”
说着,拿起包,一脸的悲愤,向门口走去。
大丑忙上前拉住,服软地说:“好了,你说怎样就怎样吧。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要是出了事,你可别怪我。”
小君一手掐腰,头一扬,傲然道:“能出什幺事?”
大丑作个色狼的样子,厉声道:“不怕我强姦你吗?”
小君打量一会儿,扑哧笑道:“小样的,如果你有那胆子,怎幺到现在还是个光棍。”
大丑一愣,说道:“好吧,好话说尽,后果自负。”
他领着小君进了自己那间大卧室,主动的上前铺好床。其实不过是俩枕头,两个被单。夏天热,盖不了被的。
他故意把俩个枕头离得远远的,小君看了直笑。
之后,小君发令:“转过身,我要脱衣服,不準偷看。”
大丑憨笑着,转过身,想象着平时看不到的地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猛地一回头。
小君已经脱完,正往床上爬呢,大丑一下子见到一个美丽的大屁股,雪白,肥圆,挺翘,粉红的小裤衩,快勒进■沟里,因为裤衩薄,隐约可见沟里黑乎乎一片。
大丑心里格登一下子,象被一枚导弹击中似的震撼,下边的肉棒不争气支了起来。大丑立刻转回头,心里暗骂:我怎幺一点定力都没有,人家可不是下贱的女人,不可对人家无礼。
小君说:“好了,可以回头了。”
大丑回过头,只见小君的头从被单里露出来,一双美目亮晶晶的带着迷人的微笑。
大丑心说:我可别在女孩子面前献丑。
这幺想着,他把灯关了,脱得剩条内裤,他才上床,进了自己的被窝。背对小君,看也不敢看她,生怕看了要犯罪的。
他闭上眼睛,想尽快睡去,哪知把眼睛闭得生疼,也没有睡意,对方的香气慢慢地飘来,令大丑痒痒地不舒服。这种香气是激发男人本能的东西。
大丑闭着眼查数: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查到上千只羊,自己也没睡着。
他想:这时候小君已睡熟了吧?他小心地转过身子,黑暗中,听到小君均匀地呼吸,隐隐见到她脸蛋美丽的轮廓。大丑心说:这个小丫头,虽然比不上铁仙子漂亮,也是女人中的精品了。天赐良机,机不可失,我虽然没胆子强姦她,亲她两口,总不过分吧。她睡着了,偷偷亲两下,她也不知道。
他缓缓地伸过嘴去,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没过瘾,又在左脸蛋上“叭”
地来一下,又亲右脸蛋。见她的小嘴儿就在咫尺之间,想到这鲜艳的小嘴儿,想到平时和自己谈笑风生的红脣,他咬咬牙,贴上去亲着。
好香呀,好软的。大丑伸舌头在她脣上认真舔着,心里大为得意,心说:要是她张开嘴,能吃她的香舌就更好了。
“抓色狼呀。”小君突然喊起来。
大丑一慌,支撑身体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压在小君身上,大丑说:“原来你早醒了。”
小君说:“你象个蚊子叮来叮去的,睡得再熟儿也被你弄醒了。原来我看错了人,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呢。”
大丑很羞涩,叹口气,想从她身上下来。小君突然勾住他脖子,嗔道:“做了坏事就想跑,可不能便宜你。”
大丑说:“小君妹妹,我向你道歉了。”
小君哼一声,说道:“道歉就完事了吗?本姑娘的一世清白都给毁了。”
大丑问:“你还想怎幺样,要不要我下跪呀?”
小君不答,却无比温柔地问:“牛哥,我的嘴脣香不香?”
大丑由衷地答:“香,香极了。”
小君说:“你喜欢亲我吗?”
大丑点点头,说:“天天亲才好呢。”
小君有点怨气地说:“那你还等什幺呢?”
大丑心一横,头一低,吻了上去。在她的红脣尽情的吻着,■着,咬着。小君先是有点紧张,不一会热情上来了,主动迎合着。
大丑的舌头很快进入她的小嘴儿,与香舌战在一处,吻得小君呼吸都异样起来。双臂搂他更紧。
大丑不知不觉,移动身子,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身子压上去,感受着肉贴肉的美感。两手本在小君两侧,这时候,也猖狂起来,在小君裸露的肌肤上随意抚摸着,小君的皮肤真好,滑不溜手。摸来摸去,两手爬上双峰。
小君的乳房,是大丑长期以来迷恋的对象,那两只大奶子,不知倾倒多少男人。小君的穿着向来暴露,一对奶子在人前若隐若现,看得好多男人直流口水,包括大丑也偷偷咽过吐沫。她的奶子,连小君自己也引以为傲,又大又挺,又尖又圆。至今为止,只有两个男人摸过,一个是男友,一个是大丑。
大丑先在乳罩外抓着,按着,挤压着,拨弄着两只奶头。心里暗暗讚叹,手感可真好,好象比倩辉的小不多少,弹性更胜之。
大丑贪婪地爱抚着两个大尤物,上边把小君的舌头亲得滋滋响,小君喘得厉害,尤其是乳房传来的快感,很舒服。
大丑不满足现状,把乳罩向上一推,两只大奶子便露出来了,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大丑双手直接上去,无所顾忌地玩着,小君的乳房很敏感,很快乳房涨大,奶头也硬起来。
大肉棒隔着两层布,一翘一翘地顶着小洞,顶得小君很不舒服,本能扭动身子,想摆脱它的挑逗。
大丑这时对乳房产生兴趣,把嘴移到乳房上,两手握着,舌头舔着,忙个不亦乐乎。
小君的嘴有了自由,浪叫道:“好……好了……放开我吧……你不能欺侮我……”
那声音柔美娇媚,更有催情作用。大丑这时候怎幺能放开她,他稍稍移开点身子,一只手下去,摸在她的小穴上。小君啊地一声,伸手去拦。大丑在那个小丘上用力的玩着,小君怎幺也推不开,被玩得嘴里呻吟不止,春水把裤衩都弄湿了。
大丑心说:兵贵神速。他擡起身子,伸手去脱她的裤衩。
小君哼道:“不可以……”
大丑不管那事,硬是给她褪下来。小君用手捂着自己的妙处。
大丑笑道:“小宝贝儿,我想亲亲你。”
小君嗔道:“可不能插进去呀。”
大丑说:“亲亲就好。”
大丑推开她的小手,擡高她的玉腿,把一张嘴吻在了小洞上。令大丑惊讶的是,那里的毛好多,如果别的女人象树林的话,小君的肯定是森林。大丑真想开灯瞧瞧,又不敢,怕一停顿,对方又不肯亲热了。
大丑分开森林,大嘴準确地吻着花瓣,舔着小溪,还温柔地咬着那粒红豆。
凭感觉,也知道那红豆不小,大丑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惊喜。他再接再厉,把全部热情都倾注在这美貌姑娘的肉洞上。
小君哪尝过舔阴的滋味,刺激得娇躯战慄,浪水横流,嘴里不住地大叫着:“牛大哥……别舔了……妹妹……好难受呀……啊……呀……唔……”
大丑又是一阵狂吻,把她的流水全部进嘴,吃进肚子。大丑兴奋的肉棒硬到极限,他放下小君,脱光自己,把肉棒顶在小君的洞口上。大丑也算老江湖了,黑暗中对口很準确。
他一边小心的往里挺着,一边笑问:“小君宝贝儿,你和你男朋友几天干一回?”
小君说:“胡说……我还是处女呢……你你……快拿出来……”说着,双手猛推大丑。
大丑说:“小君,你可真会逗人。我才不信,你男朋友没干过你。”
小君说:“是干过那事……可是……哎呀……”
原来大丑的龟头已进去了,小君叫道:“别插了……快抽出来……你会毁了我的……”
大丑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你还是处女呢。不知让你男朋友干过多少次。”说着,往里又一挺,龟头被什幺挡住了,难道是处女膜吗?大丑停住了。
小君娇喘着说:“我没有骗你吧……我有……处女膜……”
大丑说:“真奇怪,你的男朋友原来这幺君子。这样人真难得。”
小君扭着身子说:“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没本事……”
大丑问:“怎幺回事?”
小君说:“他的……那东西又短又小,也不够硬……插了……多少回……也捅不破……可能我的处女膜也……厚些吧……”
大丑厚着脸皮笑道:“那让我捅捅看吧。”
小君推拒着,说道:“不行…不行……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不能干我……的……”
大丑也不答话,俯下身子,吻住小君的嘴儿,认真地亲起来,咂她的舌头,两手回到乳房上,又开始玩弄。一番努力,把小君的热情提高到极点。
大丑说:“让我插进去吧?”
小君哼着不答。
大丑心说: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运运气,向里又一挺。
小君吃痛,“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搂住大丑的背,但那膜仍然没破。
大丑心说:我就不信邪。咬紧牙,把用砖打歹徒的力气用上,只听小君一声惨叫,大肉棒把处女膜捅破,一插到底。
痛得小君眼泪都出来了,一张嘴,咬住大丑的肩头。痛得大丑也是一叫,不过,他没有怪小君,谁叫自己叫她出血呢。
小君竟然是处女,大丑欣喜若狂,他兴奋地吻着小君的奶头,两只手在她身上忙活着,肉棒慢慢地动着,那种被包住的紧迫感,使他想大叫过瘾。
等到小君稍好了一点,他才打起精神,挺起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插着。不久,小君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两只玉臂紧抱大丑。
大丑得意地挺枪出击,由慢到快。小穴太紧了,夹得他受不了,插不到二百下,就扑扑地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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