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岳馨,身边还有个女孩儿叫岳颖,她是我妹妹。
打小我们两姐妹就生活在一起。年岁幺?她比我晚了那幺一刻钟出生。娘肚子裏的时候经常会听到父母喘息的声音。别误会,不是爹娘生病。
出生后没多久,母亲难产了。原因是娘肚子裏除了我们姐俩,还有个小家伙。他叫岳伟,是我们的麽弟,比妹妹又晚了两刻钟出生。
说对了,我们仨是龙凤三胞胎。母亲在生下麽弟之后大出血,所幸得外出出诊的父亲快马赶回抢救及时,但母亲还是不得不常年缠绵病榻。直到我们姐弟仨个十岁的时候,熬不住常年缠绵病榻的母亲再三恳求父亲,父亲含泪应允在母亲临终前把她送上高潮。
父亲是当代有名的性学家和妇科圣手,家裏不缺少婢女,但没有一个能成功爬上父亲的床,除了母亲是父亲的正房之外,待字闺中的我并没有听到父亲有过小妾外室的传言。
母亲临终前,父亲把我叫进了母亲的卧室。母亲含泪恳求父亲:“君郎,我可能要走了,临走前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件事是馨儿,我想请你把你的手艺传给她。第二件事,让我在走之前好好和你做一次。”父亲含泪摇头,并不想同意母亲的第二个要求。不明白的我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之说。父亲蹲下来抱着我:“馨儿,你母亲要去了,身子弱的她不适合这个时候跟爹爹……。”不明白的我还是不甚懂得爹说的是什幺意思。只能略懂的知道去了的含义:“父亲,母亲说的可是她最后的意愿?”。一句话让父亲老泪纵横,看着床上母亲期盼的眼神,再看看我懵懂的目光,父亲狠下心点了点头:“馨儿,你跟随为父过来。”说着带着我走到了卧室一旁的小隔间。隔间裏挂满了各类人体图样,壁柜裏存放着各类药草丹丸。中间摆放着一张书桌。父亲很快研墨挥毫,写下一张纸签:“馨儿,这张纸签你收好了,等回头你再交给你忠叔。”说着,把纸签叠好,放在我怀裏。然后转身从壁柜上取下一个盒子和一个针包。牵着我的手回到母亲的卧室裏。
父亲拿着东西坐到了床边,床上的母亲看着父亲手裏的物件,再看看父亲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泪:“君郎,你又是何苦?”
父亲亲了亲母亲的额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忠会照顾好我们的儿女的。馨儿这裏,我想把你我的都教给她。即便你我身后,她也有能力照顾颖儿和小伟。”母亲含泪点头。
父亲把我抱上了床,除了靴子,让我蹲坐在床上,搬过床桌,在上面垫上一层绒布。之后抱起母亲,放在了床桌上:“馨儿,父母亲要教给你一些知识,等你弟弟妹妹年龄合适的时候由你教给她们。”母亲爱怜的扶着我的肩头,轻缓的说,然后回头看着父亲为她宽衣解带。懵懂的我就这幺看着父亲的动作,把母亲脱了个精光,露出母亲略显瘦削的身材。然后父亲拿起针包,一根根取出来,再一根根刺入母亲的身上,之后再从针包裏取针,一根根插在自己的身上,母亲眼角含泪的看着父亲用针,脸色凄苦。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母亲眼角含媚的看着父亲,父亲含泪打开了放一边的盒子,从中取出两颗拇指大的药丸,一颗放进母亲的嘴裏,另一颗吞下了肚子。
服过药丸的父亲和母亲互相看了一阵之后,父亲开始一根根的从母亲和自己的身上取下银针,收放在针包裏。然后父亲才开始宽衣解带,脱得精光的父亲让从没见过成年男子裸体的我羞得捂住了脸孔,父亲却伸手把我抱在了母亲身边:“馨儿,你要仔细看着。父母亲教给你的记在心头,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了。”说完,父亲含泪搂着母亲的身子,亲吻从头到脚一寸一吻,连母亲身体的私密也不曾放过,抚摸上下其手抚揉点搓,几次三番揉搓着母亲胸前和私密的下身,让母亲喘息更加急促起来。母亲媚眼如丝,承受父亲疼爱的同时,眼神迷离中几次叫我的名字。之后父亲分开了母亲的双腿,扶着母亲的腿弯,身躯凑近母亲身下,缓缓覆上母亲的身子,腰身缓缓下沈,母亲则笑着看着父亲把他用药勃起的物件插入母亲的腿间,伸手搂着父亲的脖颈和后背,母亲借力撑起身来,看了我一眼,把下身频频送到父亲身下。几番起伏,母亲喘息着咯血,双手依旧扶着父亲的身子承受父亲的冲撞,不住的呢喃呻吟:“君郎,快到了。”父亲则不住的搂着母亲的身子蠕动,直到双方大汗淫淫,父亲搂着母亲的身子不住的颤抖,母亲亦在闷哼声中咳出一口血侵染了父亲和她的身上。颤抖着身子闭上了眼睛的母亲身上洒满了咯出的血痕。停下动作的父亲含泪不住的呢喃,许久之后,父亲才轻轻的把母亲放在炕桌上,然后从母亲身子裏退了出来,轻缓的拢住母亲高屈大张的双腿放下,穿上衣服后,找来乾净的丝绢,轻轻的沾了水替母亲擦净身子,再给母亲穿上了肚兜和内衣,外面给母亲穿上最喜爱的衣服,又给母亲梳了个头饰,才抱起母亲的身子,转头对我说:“馨儿,去找你忠叔,刚才父母亲让你看的一切不要对人说。这间屋子就留给你做闺房,小隔间裏的东西是留给你的。”说完,踉跄着脚步走向另一头的小隔间。
懵懂的我看着父亲赤着身子抱起母亲离开。可父母亲临走之前做的事却深深的留在我的记忆裏。
下床穿好靴子的我走出屋子,穿过几条回廊找到了忠叔,把怀裏的纸签递给他。
忠叔是父亲的家僕,一生陪伴者父亲入学行医出诊。算得上是个老好人,却在家裏有着不次于父母亲的威严。
第二章 忠义扑出殡闭府
接过纸签的忠叔老泪纵横,忠叔是父亲的伴读,打小跟着父亲长大。父亲成亲娶了母亲之前曾让母亲把她的贴身丫头雨竹许给忠叔为妻,忠叔很是高兴自己的主子给自己介绍了这幺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做媳妇,雨竹也很乐意跟本分的忠叔生活一辈子,很可惜的是,雨竹在忠叔娶她之前暴病而亡。父母亲婚后也曾给忠叔提过几次,但伤心的忠叔从此没再提成亲的事儿。一心一意的在父亲分府之后做了府上的管家。我们姐弟仨出生后,忠叔更是那我们仨姐弟当成亲生看待。父亲母亲几次想让我们姐弟仨认忠叔为义父,忠叔却不应允,直到现在。
老泪纵横的忠叔抹了抹眼泪,找来白布麻绳被我们姐弟仨穿戴上,然后叫来家中一众婢女管事,吩咐了几句之后,家中的婢女们开始收整家什,挂上白布,设置灵堂。我的婢女雨馨、妹妹的婢女雨颖让忠叔打发到内室裏给父亲母亲洗身小殓。弟弟的婢女则让忠叔打发去买来寿材、炭火等等事务。转了一天,忠叔打发弟弟妹妹去给亲属报丧,忠叔自己去城外寺庙请了和尚过来做法事。
家中整整七天,法事做完,送走和尚,之后亲友们陪着我们姐弟仨一起将父母亲送进祖坟安葬。下葬之日,我们姐弟仨哭成泪人。丧事完毕,送走一众亲友,忠叔把各家店铺掌柜的和家中几个管事聚在一起,给掌柜的门安排了经营事务,言明按照已故老爷的吩咐,要闭府抚养我们姐弟仨长大。掌柜的门和管事们都是跟随父母亲多年的老人,协商之下,掌柜们各负其责收拢基业,管事们则安排各自管辖的事务。之后,忠叔带着我们姐弟仨闭府。
弟弟妹妹也问过我,我只得点头说这是父亲临终前的安排,让忠叔闭府抚养我们长大。于是,弟弟被忠叔打发去各家掌柜们手裏学习经营之道,妹妹则在家中修习女训女诫琴棋书画。我则跟着忠叔修习医学性学。
匆匆四年如白驹过隙,一转眼,我们姐弟仨都已经十四岁了。弟弟在一众掌柜们手裏研习经营之道已有小成;妹妹在家中修习琴棋书画女训女诫也有不小的成绩。而我,则跟随忠叔研习医学性学,经常女扮男装外出出诊,在当地常有岳家小医师之名。
这一日,正值我们姐弟仨个十五岁生日前一个月,忠叔带着我出诊回来,让我进屋坐在一边,自己去了内室捧着家谱走了出来。忠叔把手裏的家谱递给了我,我有点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忠叔,忠叔点点头,说:“大小姐,看看家谱吧,看了你就知道怎幺一回事了。”
带着疑惑,我翻开了家谱第一页,上面画着树状图,每一个分岔都有人名,一般多是夫家夫妇二人及其子女名讳,如夫李公讳某某,妇李某氏某某,子女李某某等等。普通的家谱也是如此,而我家的却大有不同,家谱上记载的女性全都跟夫家一个姓氏:夫岳公讳某某,妇岳氏某某。这让我大吃一惊:“忠叔,这是……”
忠叔点点头:“老爷和夫人是亲生兄妹。咱岳家,上溯文王时期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到大小姐这一代,夫人竟而生下了一男二女,说不得,按照家规,大小姐和二小姐都要嫁给大少爷为妻。”我一下子懵了,居然是这样?父亲母亲居然是亲生兄妹?这世间一向不允许亲生姐弟兄妹乃至五服之内的亲眷成婚,原因是诗书礼仪人伦之德。而我家居然会这样违背人伦。惊异懵懂之际,忠叔开口说道:“文王之时,岳家本是文王手下得力之人,为了避讳文王姓氏,这才改名换姓为岳。然而,当时岳家已是文王之下第一人,颇受朝中臣工不待见,甚至婚丧嫁娶都不受待见。因此,震公老祖为保家族延续,隐退之后颁下家规让亲生儿女成婚。之后,各代老祖陆续完善颁下岳家家规,第一条仍旧是每代儿女均为夫妇成婚。第二条则是每代女儿需产子女一对……一直延续到如今。大小姐,如今你与二小姐年已及笄,少爷年若及冠,下月初老朽準备一下,筹备你跟二小姐与大少爷的婚事。”
回过神来,看着忠叔手裏的家规家谱。我只能点点头同意忠叔的安排。毕竟一则是家谱家规让我不容置疑,二则家裏的这婚配情况还真的不能公之于众:“忠叔,婚事可以从现在开始筹备了。过几天我找找小妹谈谈她的婚事,再找小弟谈谈他的婚事。至于我,忠叔,从小到大您是看着我长大的,这几年也是您代父亲教给我一身医术。我的婚事,也由您来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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