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我心急如焚的疾驰在官道上,不停的抽打胯下坐骑,两边的景物向后飞闪而过。“爪黄飞电”是我最心爱的一匹马,据说是大宛名种后裔,一年前我花了重金把它从一名西域胡商那里买来,平时可是连一点委屈也不肯让它受。但现在我已经御马狂奔了一整夜,足足跑了近二百里,连一刻也没有让它休息,而我自己也是一夜滴水未进。
一轮红日已经迎面升起,灿烂的阳光晃的我眼睛几乎睁不开。路上已渐渐有了行人,道旁的水田里已经有农人开始劳作。柔和的晨风打在我的脸上,竟然有些隐隐作痛。我嘴里发干,喉咙快要冒出火来。但顾不得这许多了,我狠狠抽了几下坐骑,双腿一夹马腹,继续迎风狂奔。
过了数里,转进道左林中一条岔路。
这条路平时甚少有人走,路面颇不平整。我一夹马腹,爪黄飞电的速度不减反增。穿过树林绕过一座小丘,远远看见一座不大的庄园坐落在前面的山坡上。
庄园青砖灰瓦,大门半开,一个青衣罗帽的家丁正在大门外扫地。他听见马蹄声转身看来,我已经毫不留速的冲到近前。见是我,他赶忙迎了过来,恭声叫道:“五爷。”
在离门还有三、两丈的地方,“爪黄飞电”突然前蹄一软,一声悲嘶,竟然力竭摔倒。我双足用力点蹬,在爱马摔倒之前离鞍而起,掠进大门。脚尖在台阶上一点,翻上照壁,再一点,掠过一大片空场,落在正堂前。
几个正在忙碌的家仆惊讶的看着我,不过没有时间和他们罗嗦了。我施展身法,几个起落,熟门熟路的穿庭过院,落在一处独立的院落前。
“但愿还赶得及。”我心中默默的祈祷。
眼前的小院竹门竹篱,院门紧闭,透过门上缝隙隐约可见院内有一座小屋。
我等不及敲门,一提身凌空越过篱笆,抢步到了房门处。从昨天傍晚开始,直到此刻,我方有稍停。在门口站定,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脏不争气的狂跳不止,似乎要破胸而出。
喘了几口粗气,我勉强镇定下来,功聚双耳,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透过竹门,似乎能感觉到逼人的寒意。我的心立刻沉了下去,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畏缩。我突然有些希望此刻自己没有身处此地。
“也许什幺事都不会发生。”我在心里对自己说,摇摇头驱走心中杂念,一咬牙我推门而入……
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院外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声,我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经过一路急奔,此时身上热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住滚落,有的流进眼睛里,再滑过面颊流进嘴角,味道有苦有咸,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已经没什幺可做的了。”我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那具尸体,脑子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一)
我站在长桌旁,看着桌上停着的尸体,心中悲愤、愧疚交缠在一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我左首是一个头陀打扮的壮汉,长发披肩,额头上箍着一个月牙箍,身材雄壮,肩宽背厚,身上四肢关节无一不比常人粗大一号。他使劲的捏着双手,咯咯作响,还不时恶狠狠的瞪着我,脸上充满怒气,连额角的一道刀疤都扭曲起来。
他是我结义兄长之一俗家姓鲁,长的虽然凶恶,为人嫉恶如仇,一身硬功,两把戒刀,十分了得。由于脾气火暴,江湖中人送他个绰号“火头陀”,他的法号倒渐渐没人知道。
我右首站着一名身着儒服的青年,二十三四模样,国字脸,面皮微黑,浓眉大眼,此刻却双眼红肿。
这青年正是我的另一个结义兄弟葛志平,江湖上人称“横刀书生”,江湖中做书生打扮的好手一般都爱用剑、扇子、判官笔一类轻灵风雅的兵器,我这六弟却偏偏背了一柄厚背单刀,因而得号。他平素为人朴实端方,只是常常犯些书呆子气。
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长的其貌不扬唇上两撇鼠须,正在检查桌上的尸体。
此人姓赖,是江南公门中有名的仵作,经验十分丰富。另一人却长的矮小精悍,削瘦的脸上除了哀痛、疲惫还现出一股坚毅神色。他就是我们的三哥孟怀远,掌中一对铁笔,打穴功夫独步江南,在武林中搏下一个“生死判”的名号。
桌上一具中年男人的尸体,是我们的结拜二哥,“侠骨仁心”陆天风。他武功本高,人又忠厚谦和,在武林中人缘极好。
二侠陆天风,三侠孟怀远,四侠鲁头陀,六侠葛志平加上我,“游龙剑客”
冯玉轩,还有大哥“病侠”龙飞,七妹“玉女剑”柳素虹,我们七人志同道合,肝胆相照,大家义结金兰,成为异姓兄妹,约定同生共死,祸福与共,一起在江湖中行侠仗义,扶危济困。又因为我们都住在江南,时间久了,江湖中便称我们为“江南七侠”.
过了好一会,赖仵作终于抬起头来,长吁一口气。四哥火头陀性子最急,抢先开口问道:“赖先生,我陆二哥究竟是如何被害!你可发现了什幺?”赖先生点点头,朝我们兄弟拱拱手,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却又突然停住,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门方向。
我回头一看,门口不知什幺时候站着两位年轻女子,左边那个素衣淡妆,清丽脱俗,一派弱不禁风的模样,惹人怜爱,只是秀目红肿,玉容上泪痕犹在。右边那个女子青衣劲装,苗条健美,柳眉杏眼中透出一股英气,双目通红,显然也是刚刚哭过。
她小心的扶着左边女子跨进门来,我们连忙站起来行礼,孟三哥一脸肃容,对左边女子道:“二嫂,你在内院好好休息便是,这里有我们兄弟,你又何必亲自过来。七妹,你怎地也不劝劝二嫂?”后一句却是对右边女子说的。
左边女子正是二嫂方婉月,她原本是官家女子,两年前她父亲挂印辞官,还乡途中遭遇盗贼,家人皆尽被杀,恰巧我二哥陆天风路过,出手相救,替她报了仇。
方婉月为了报恩,就要以身相许,陆二哥本来是出于侠义之心出手救人,又不是图她报恩,加上年龄相差悬殊,二哥足大了她二十多岁,自然坚决不允,但方婉月其时已经无亲无故,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如果没有一个依靠,怕是只剩自尽一条路了。
于是陆二哥只好让她暂住家中,再为她寻找投靠的地方,方婉月家乡早已没有亲故,找了近一年,以天下之大,除了二哥家,竟无她容身之地。这一年,她住在二哥家中,两人日久生情,我陆二哥为人谦和厚道,因为痴迷武学,一直没有娶妻。而方婉月则是出于感恩,加上被二哥的忠厚为人所动,两人终于结为夫妻。
方婉月先是向我们道了个万福,轻启朱唇道:“孟三叔,你莫怪柳七妹,是我坚持要到前面来的。半个月前我去祖居扫墓,因二哥他要闭关练功,便没有同去。昨天我回来问起,家丁说这三天二哥在练辟谷之术,不能打扰,今晨便可以出关。没想到,他、他竟然……”
说着,二嫂已是声带哽咽,她擦擦眼睛,接着道:“二哥身故,列位叔叔和赖先生在这里尽心竭力,筹划捉拿凶手。婉月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象素虹妹子一样亲自上阵,此时若我还安坐内院,心里怎过意的去?”说罢,瞧向陆二哥的尸体,眼中珠泪已是泫然欲滴。
屋中一阵死寂,过了半晌,孟三哥打破沉默道:“既是如此,那二嫂不妨也坐下一起听赖先生的结果。”接着转向赖先生:“有劳赖先生了。”
赖仵作看看其他人都没有意见,便清清喉咙道:“好,那我便斗胆说一点在下的浅见,供大家参详。陆二侠遇难时浑身上下没有其它伤痕,唯一的致命伤口就是脑后玉枕穴被人插进了一根钢针,请看。”说着他取过一个盘子,给大家传看。
传到我手中时,只见盘中托着一根长约六寸的钢针,针身乌黑光滑,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我看了一眼旁边娇弱的二嫂,不禁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传给她看。“五叔,我不要紧。”我没想到二嫂竟然看出我心中想法,脸上一热,把盘子递给她。婉月冲我感激的一笑,和旁边的七妹一起端详那根钢针。
二嫂婉月确是坚强,看了那凶器,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未显出畏缩神态。
旁边的七妹,则是见惯了刀头舔血,故而神态自若。
柳七妹看了一会儿,扬脸问道:“赖先生,我看这铁针既无标记,也并没有什幺出奇之处。怕是不能从这上面找出凶手的线索。”这句话也说出了我心中所想。
赖仵作点点头答道:“不错,单凭这根针,的确看不出什幺。不过,此针深入陆二侠颅内四寸七分,可见凶手不是练有极高明的手上功夫,就是用的强力机簧。另外,根据陆二侠尸体的温度、僵硬程度和伤口血块凝结情况,冯五侠今晨赶到时,陆二侠已经遇害最少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了,冯五侠就是早到个几个时辰也于事无补,所以也不必太过自责。”
听了赖仵作这番话,我觉得压在心头让我喘不过气的负疚的大石一下子轻了许多。
送走赖仵作,又劝了二嫂回房歇息。我们五人聚在二哥被害的独房中,孟三哥环视房内,冷静的说道:“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整整齐齐的样子,凶手怕是根本没有给二哥还手的机会。”
“不可能,当今武林中,就是少林、武当掌门齐至,也决计没有可能在一照面的工夫里击败二哥。”葛六弟抢先开口。
“不是正面动手,那应该是凶手偷袭了……”我回忆着发现二哥尸体时的情况。“可是二哥的尸体状态很自然,他的表情也很安详,象是从来没有察觉凶手存在的样子。”
孟三哥接口道:“不错,以二哥的功夫,按理说七丈内飞花落叶都逃不过他的灵觉,那只有一个解释,”他转身目光炯炯的盯着半开的窗户,“凶手是在七丈外发射的暗器。”
“七丈外射出钢针,入颅骨四寸以上,江湖上谁有这幺大的手劲?”发问的是七妹素虹。
“曹雄,一定是曹雄!”我话音刚落,房中有人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我定下心神,回想起昨日的情形。昨天午后,我正在书房临摹刚觅到的那幅《竹山烟雨图》,丐帮镇江分舵舵主郑林一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来找我。
郑林是丐帮年轻一辈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本身是丐帮总堂的嫡系弟子。他行事急公好义,人又豪爽,刚三十出头背后就已经有了七只布袋,并在镇江这块重地做到一舵之主,着实是前途无量。我们两个以前一起度过不少风波,所以交情一直很好。
原来郑林手下的乞丐无意中得到消息,说有几个和我们七侠结怨的仇家,联合起来要找我们寻仇,这些人都是黑道余孽,很有几个硬手,为首的就是曹雄。
煞剑追魂曹雄原本是江南黑道大豪,心狠手辣,在江南几乎一手遮天。他因为要建立自己的别庄,强占襄阳一座渔村的渔民土地,不惜犯下数十条人命。
这件事被我们大哥病侠龙飞得知,联合我们七侠找上门去。一场恶战下来,曹雄的势力冰消瓦解。他和我大哥龙飞决战雁荡山绝顶,三百招后被击落山涧,从此生死不知。
此人剑法着实厉害,而且擅长金钱镖打穴的功夫,以大哥的武功,当时也只是险胜而已。
“曹雄还没死吗?”
“不可能,他挨了大哥一记撼天掌,又从几十丈高的地方跌落鹰愁涧,这样都死不了?”
“也许是没死吧,毕竟我们当时搜索上下游三十里都没有见到尸体。”
“一定是死了,否则,后来他的兄弟家人被仇家追杀的时候,怎幺不见他出面?”
“好了,先听老五说完。”三哥制止住大家。
我清清喉咙,续道:“我让郑林进一步打探消息,分别给大家发警信,然后就连夜赶来通知二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想起二哥的惨死,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三哥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不必再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
“是啊,五哥,咱们同心协力给二哥报仇便是。你不要太难过,小心伤了身子。”七妹也在一旁柔声劝我。
火头陀四哥蹭的跳起来,一拳击在旁边的梨木桌上,“砰”的一声,木桌四分五裂,他怒道:“这些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们为二哥报仇!”也不待我们回话,大步向门外冲去。
他刚到门口,只见人影一闪,孟三哥已经拦在他面前沉声道:“你去哪里?
现在敌人藏在暗处,你怎幺找他们出来?”
“砰”的一声,四哥火头陀右拳狠狠的击在左手掌心,怒道:“那你要怎幺样,大家就坐在这里干瞪眼不成?那些兔崽子现在说不定早就远走高飞了。”
旁边六弟插了一句道:“也不知道大哥现在在哪里,该立即通知他才是。”
此言一出,大家面面相觑,竟无人做声。
我们江南七侠的老大病侠龙飞,为人侠义,武功绝顶,但是却行踪不定,连我们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两个月前他托丐帮弟子传给过我们一个口讯,告诉我们他的近况后,便再无音信,连大家每年一次在云台山的聚会都没有赶到。
孟三哥表情严肃,缓缓道:“想必大哥又在哪里路遇不平,忍不住出手去管闲事,以至耽搁了。我们在经过大城通衢的时候多留些紧急联络的暗号,希望他能尽快和我们会合。”顿了蹲,他接着道:“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查清郑林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我们明天先在附近勘察一下,看看有什幺可疑的地方,然后尽快到镇江去见郑林。”
我心中默默盘算着敌我实力,我们最不利的地方就是敌暗我明,对手占尽主动。不过,郑林跟我们关系很好,又是丐帮分舵舵主,倒是可以借助他的力量。
丐帮弟子成千上万,踩探情报、传递消息的能力天下无双,有了他们帮助,找到暗藏的对手应该不成问题。
大家计议完毕,三哥孟怀远,四哥火头陀,六弟葛志平第二天一早先到附近城镇查访凶手线索,然后去镇江。我则留下帮着二嫂处理一下后事。
“为什幺我要留下。”听了三哥的安排,我抗议道。
他的回答也很简单,江南七侠中大哥三哥四哥俱都独身一人,居无定所。六弟七妹都是孤儿,自小定亲,半年前才成亲。只有我家世代经营药铺,冯家“百草堂”闻名江南,而且三年前还把另一家有名药铺“回春斋”盘下。我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也算富家子弟了。而且我家离此不过几天路程,来往方便。所以我自然义不容辞,要暂时照顾二嫂。
可是我还没有成亲,而且在江湖上素有传言我流连青楼、游戏花丛。二嫂又是新寡文君,为了避嫌,七妹也留下来帮我。
依孟三哥的意思,报仇事大,二哥尸体可以等我们取了仇人头颅后再厚葬。
但是二嫂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没有二哥,二嫂又不会武艺,别说仇家来了,就是来几个普通小毛贼,二嫂也无计可施。
方婉月本不想走,但是经过三哥说服终于应允先到我那里暂住。
陆二哥家中除了留一两个照顾二嫂的贴身丫鬟和照看房产的老仆,其他的尽数遣散。然后我们就收拾家中细软,处理粗重家私和土地契约,准备离开。这一折腾,也足花了我们两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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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收拾完了,我和二嫂、七妹说好明天就上路,婉月虽然答应,神情言语还是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意。到了晚上,庄园中空荡荡的,悄无声息。为小心起见,前几晚我都亲自巡夜,确定无事后方才入睡。今晚已经是最后一晚,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手提长剑,各处都走了几遍,看看平安无事,才返身回房。
此时已经近三更天了,四下黝黑。我刚要开门进屋,一条熟悉的黑影闪了出来,直向我身上扑来。我伸手一揽,那黑影整个身体靠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挽着那黑影的纤细腰肢,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肉体,双手已经熟练的伸进她的衣内,里面竟然什幺也没穿。
我尽情的抚摩她的柔肌嫩肤,那女子在我的巧妙的挑逗下热烈的反应着,娇唇发出低抵的“嗯、哼”声,我俯嘴在她耳边低声调笑道:“小妖精,你又忍不住想要了幺?连小衣也不穿,就不怕别人看见你这副浪样。”
听了我的话,那女子只是不依的娇哼两声,双臂却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背,整个身体不停向我怀里挤进来。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我想象的出她的俏脸此刻一定红的象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我拥着她走进屋中,反脚将门合上,这厢双手迅速的除去她的衣服,同时她的小手也自觉的帮我宽衣解带。
没过一会,我们两个就赤裸相对,在透过窗棂照进来的淡淡月光下,她雪白的身体显得淫靡妖艳,那张平时英气勃勃的玉脸上,此时却满是红晕。
“素虹”我轻唤她的名字,“你今天好美。”一只手摸上她的酥胸,那两只弹性十足的乳球早已发涨变硬,我仔细的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却下探至她的股间秘处,那里已经湿成一片,茂盛的芳草湿漉漉的,乖乖的贴伏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
我的手指伸进她下面的小嘴里,又掏又挖,随着我的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带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不要说了……啊,那里,就是那里,再……再来……”呻吟突然中断,因为我的嘴唇已经捕捉到她的樱唇,痛吻起来,她的香舌也主动伸出来迎合相就。
在我上中下三路夹攻之下,怀中女子娇喘吁吁,只能发出含着浓重鼻音的“哼、嗯”声,柔腻动人。
我直吻到她快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而她已是春情难禁,在我怀里不住扭动磨擦,我的下身也早就坚挺如铁,她的一双软玉小手不知什幺时候抓住它上下套弄。
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的手法又有进步了,那我该怎幺奖励你呢?”说着,我分开她光滑的双腿,挺直的分身凑近潺潺不绝的溪流源头,红烫的龟头不停的碰触两片玉贝般的阴唇嫩肉。
似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整个身体好象颤抖起来,喘息道:“玉轩,别、别逗我了,人家想……要嘛,哦、噢……快、快点……”即使是黑暗中,我都能感受到她充满渴求的灼热眼神。
我用力一挺,下身准确的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那里温暖、紧窄、湿润的熟悉感觉。虽然里面已经充分润滑过,但我在那里的推进仍然很费力。当我的分身好不容易才尽根而没的时候,我听见她也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嘘气声。然后我双手抓紧她的柔软纤腰,她的双腿也盘住我的腰部,我就这幺抱着她坐在床边轻抽缓送起来。
刚开始我的动作比较慢,来回就是九浅一深、八浅二深的变化,而且还不时在顶到花心时磨上两下。怀中的她则极是享受,随着我的节奏低声呻吟,不停的发出“咿、啊”的声音。
她的玉体发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不住的磨擦,好象要溶进我身体里一般。
她胸前的丰满弹性十足的双峰也被挤压在两人之间,用力之下竟然有些变形,两粒硬的象小石子的乳头在我胸膛来回打转。
我逐渐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幅度,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她那里热的发烫,每一道褶皱都象有生命一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分身,热力似乎要把我的下身熔化掉。
“啊……啊嗯……哦啊……”她的喘息变的急促起来,抑制不住发出娇浪的呻吟,虽然她已经刻意压底声音,但夜深人静,她柔腻的声音回荡在屋中,格外荡人心脾。
我一边加力抽动,一边俯嘴到她耳边,故意逗她道:“你怕什幺,难道担心惊动他们看到你淫荡的样子?”
素虹听了又羞又急,喃喃辩道:“才、才没有,人家……啊、啊……人家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他们,都……睡的死……死的,啊……啊……”话虽这幺说,但她究竟心虚,激情之中仍忍不住勉力回头看看外面是不是有人正在看着她。
我趁机猛刺几下,她猝不及防,身子一阵乱颤,再压不住声音,“哦、啊”
之声高亢起来。这一叫便如大江决堤,一泻千里,再也止不住了。私处更是猛然抽紧,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
我越动越急,每一击好象都进的更深。听着她不管不顾的高声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我一低头,又将她涨扑扑的乳头含在嘴中唆咬,含着肉葡萄的感觉真好,我几乎要咬破那嫩皮吸出里面鲜美的乳汁。她的乳头现在一定敏感极了,因为我一咬住,她登时浑身绷紧,扭动不停,就好象她主动的磨着我的下身,无比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在我的上下夹攻下,没多久她就溃不成军,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住我,那里面热的象要着火,紧紧勒着我的分身,力量大的好象要把它勒断。紧接着她的身子突然一顿,从她的深处一大股阴凉的汁液泉涌而出,直浇在我的大龟头上。
我猛的一激灵,眼看也要达到高潮,又插了二三十下,精关一松,也跟着一泻如注。刚刚高潮的她被我又烫又急的浓精正射在花心处,“我、我……又来、来了……啊……”她忘情的大叫出来,竟然又丢了,然后身子象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半晌才回过气来。
高潮过后,我们都不说话,静静的搂在一起,享受着那种快感的余波。我的手指无意识的玩弄她乌黑细密的长发,把一绺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打卷儿。她伏在我怀里,双臂紧紧的挽着我的头颈,突然,我感到赤裸的肩膀上有一阵发凉,一滴滴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滴落到肩头再滚落到胸膛上,沿着我们紧贴在一起的肌肤滑落。
“你哭了。”我轻轻扳开她的身体,捧着她细嫩的脸蛋,泪水从她光滑的脸上不断流到我手中。我心疼的柔声问道:“刚才我弄疼你了幺?”
素虹摇摇头,低声道:“玉轩,我……我是不是一个荡妇,二哥刚死,尸骨未寒,六哥一不在我身边,我就、就忍不住……”话还没完,她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我听的心里一阵发痛,掩住她的樱唇,截住她的话:“不,一切都怪我,是我从一开始就勾引你,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二哥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原谅我们的。你放心,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剜心剔骨,替二哥报仇。”素虹听了我的话,情绪渐渐平息下来,重又静静的伏在我怀中。清晨醒来,枕畔佳人已经是芳踪杳然,只余一丝清香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梦。
(二)
我们收拾好行李,整装上路。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车,我骑马护送。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快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现什幺意外。
还好一路无事,眼看镇江就在前面,不知为什幺,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周围的气氛也有些不对。表面上看来似乎与平常没什幺两样,但我还是嗅出空气里有一丝紧张的味道。
进了镇江城,我才发现情况真的有些不对。大街上虽然依旧是那幺热闹,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往来行人、街边摆摊的小贩还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的。
但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很多人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睛却象是在审问犯人一样来回打量别人,更奇怪的是城里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没有一点乞讨的可怜神情,个个目蕴精光的看着周围,那样子哪里象是乞丐,倒象是乔装打扮的官差。
虽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马上就要到家,也就没有多事。转过一条街,在前面青石铺就的道路尽头,有一处飞梁重檐,乌黑大门的大宅,门上悬着一块朱红大匾,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百草堂冯”.
刚进家门,只见六弟葛志平一脸紧张的样子,从里院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一旁,低声在我耳边的说道:“五哥,郑林死了。”
“啊。”我脑子顿时闪过千百个念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臂,急问道:“怎会这样?是谁干的?”
六弟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一个家丁跑过来,面露难色的对我禀报道:“少爷,外面有几个乞丐模样的人说是有极重要的事,吵嚷着非要见您不可。”
“乞丐,难道是丐帮?”我和老六对望一眼,吩咐道:“快请进来。”
郑林以前和我喝酒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丐帮现在已经江河日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组织严密和行动高效的特点,自从四十年前正邪大火拼以来,帮众的太平日子过的太久,恐怕已经应对不了风云诡谲的江湖了。那时我还笑他杞人忧天,今天才发现果然如此。
眼下坐在我们对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共有十几个人,个个身后都背着五、六只麻袋。一通名报姓,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从镇江附近各个分舵赶来的好手,不是舵主就是副舵主的职位。这幺多人聚在一起,居然连个打头的都没有,一张嘴就有五六个人同时发话,而且问的问题还都各不相干。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心还悬着郑林的事情。倒是旁边的六弟坐不住了,“诸位,这些问题上次我三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怎的你们今天还要再问一遍,难道我们江南七侠还会骗你们不成?难道我三哥堂堂生死判孟怀远的话是在放屁!”
当场一阵沉默,终于一个老者略带尴尬的回道:“葛六侠莫怪我们多事,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郑舵主五天前在城西城隍庙与帮众聚会中遭袭,连在场的我帮镇江骨干弟子共三十二人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不论武功高低,他们的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口。”
“五天前?”我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我到达二哥庄子的当天晚上幺?想不到他们下手竟这幺快,这幺狠……
“若确定真的是曹雄下的手,我们也好及早拟订对策。”旁边一个丐帮弟子接道。
“拟订对策?”听到这种话我就想笑。“当年曹雄横行一时,你们丐帮在哪里?还不是给逼的处处退避三舍。”
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可不能说,我向他们拱拱手沉痛道:“诸位,郑兄弟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他遭此不幸,在下也悲痛莫名,恨不得立刻就能揪出凶手,千刀万剐,为郑林兄弟报仇。
刚才听诸位所言,大家已经和我三哥谈过,在下也是刚刚从外归来,所知也仅限于此。这些贼人既然是冲我们江南七侠来的,我二哥和郑兄弟都先后遇害,此时我们两家正该同仇敌忾,联手御敌,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没想到全场又是一阵静默,刚刚还能言善道的舵主们个个紧闭嘴唇,有的人低头不语,有的人抬头专心打量房梁,还有的人端起茶杯一阵猛灌。看见这个场面,我的心不由得凉了一半。
好半天,终于有人应话:“这个……这个联手之事,不妨日后再议。听说陆夫人也随冯五侠一同回来,可否请她出来一见?”
六弟葛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诸位欺人太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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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丐帮一群人,我回头冲着六弟笑道:“好久没见你这幺生气了,倒是吓了我一跳。”
“他们是太过分了,当我们是什幺?好象审问犯人一般。而且,这幺大的帮会,连个统合都没有,各自为政,简直是一盘散沙。现在居然连要见二嫂这种非分的要求也提的出来。”他恨恨道。
六弟到底还是嫩了一些,这两年丐帮一直过的太平日子,这些人背靠大树,自然在各地呼风唤雨的,骄狂惯了。不过太平的日子过久了,他们也没有什幺表现机会。
听说丐帮江南分路的长老中现在正有空缺,看来这些分舵主们已经算定,谁要是能在这次事件中立下大功,将来在长老职位的竞争中定能大大领先。就此看来,他们之间怕是互相还都要防一手呢,又怎幺可能衷心合作。
我正想把自己所想的说出来,下人来报,又有十几个客人联袂来访。我翻开名帖,六弟也凑过头来,“啊,这些都是镇江的地头蛇啊。”
没错。是镇江最大车行的东主、三大镖局的东主和总镖头、几家大客栈的老板、几家有名武馆的馆主、还有两个也算是本地的名流豪绅。
“这些人来干什幺?”六弟有点摸不着头脑,“来吊唁二哥的吗?”
“听听他们说什幺吧。”我其实已经能猜到一些他们的来意。
不出所料,这些人一见面只稍微寒暄几句,便立刻转入正题。
“冯爷,人不亲土亲,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给我们出面。”
“江湖上有仇报仇是常事,这些我们也懂,可是,他们丐帮实在也有些过分了。”
“公子,每天那些要饭的都要来个三四回,对着我们的客人横眉立目的,这样下去,我们可怎幺做生意啊。”
“冯五侠,冲乡亲情谊,你也得伸手啊,只有您的大名才能让这帮花子们收敛一些。”
“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他们,可是,他们这种搞法,下面的弟兄也不会服气的啊。”
看来这些丐帮弟子为了争功已经有点不择手段了,镇江地面上和江湖沾点边的行业和人物似乎全都没被漏掉。眼下情况和我们最初设想的已经大不一样了,郑林和手下三十多名骨干弟子的一夜被杀让丐帮镇江分舵几乎完全瘫痪,外地来的丐帮弟子毕竟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掌握本地的情况。
曹雄自从三年前被大哥击败后就音信全无,连他自己残存的兄弟亲人被仇人追杀都没见他出面援手,想来就是有党羽,也不会很多。现在江南到处都是他的敌人,估计他不会光明正大的出来向我们寻仇。
以他的经验智谋,这次复仇定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怕潜伏的极深,不会这样容易的被找出线索。郑林一死,眼下只有靠镇江本地的这些地头蛇们的全力合作,我们才有机会争得主动。
打定主意,我自是好言抚慰,应允他们的请求,答应出面与丐帮协调。送走他们,回到大厅却见到三哥、四哥坐在厅中,我赶紧上前招呼:“三哥、四哥,你们什幺时候过来的?”
“就在那些人向你诉苦的时候,”三哥削瘦的脸上,带着赞许的神色,“五弟,你处理的很好。我也觉得这几天丐帮简直昏头了,照这样下去,所有人都给他们得罪光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会设法调和丐帮和他们的关系,大家同心协力才能成大事。”我应承着,随口问道:“大哥还没有消息吗?”
三哥神色一黯,“没有,刚才我和四弟又到城郊各处道口留下紧急暗号,希望大哥看到后能尽快赶来吧。”
大家一阵沉默,这幺长时间都杳无音信,可不是大哥做事的风格。我们心里都有数,单以武功论,江南能胜过只有一两人而已,大哥就是其中之一。曹雄自出道以来,只输过一场,就是败给大哥龙飞那次。即使他这两年武功退步,怕也不是可以轻易应付的了的。
“不早了,你保护二嫂他们回来,这一路也辛苦了,还是早点安歇,你房里还有人等你吧。”三哥体谅的拍拍我。
“是啊,五哥,那丫头等你等的很辛苦啊。”连素来忠厚的六弟也一脸诡笑的在旁搀和。
“你和七妹那里还不是一样?”我顺口回了一句,突然想到前几天七妹还在和我亲热,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还没说完,门外下人来报:“镇江府总捕头古长风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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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回房的路上,我真是觉得有些倦意。前面出现一座幽静的小院,院门口两盏灯笼在夜色中发出温暖的微光。看到那灯光,似乎身上也多了几分暖意。穿过院门,只有迎面正房的纸窗还透出灯光。推门而入,房中央圆桌上烛光高照,青纱笼罩着盛满饭菜的碗碟。一个锦衣少女伏在桌边正睡的香。
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这丫头睡的还真香。趴伏在臂窝里的是一张恬静柔和的脸,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露出雪白秀气的脖颈,只有几绺乌发散落下来柔顺的贴在后颈上。也没披件外衣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就不怕冻坏了。
我解下长衫,轻轻的披在她身上。“啊,”她修长的睫毛颤抖几下,慢慢张开眼睛,眨动一阵方才发现是我。
“公子,你什幺时候回来的也不叫醒奴家,你吃饭了没有,啊,饭都凉了,我叫厨房再给你温一温。”说着,她慌忙站了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香肩,“爷不饿,你好好坐着就行了。”仔细端详她略显憔悴的脸,“幽兰,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是瘦了。早和你说过,家里的事,很多可以交给下人去办,你不必事事亲为的。”一边伸手抚摩她娇嫩光滑的脸蛋。
我能和幽兰相识也是缘分,她本出身书香世家,两年前陕西大旱她一家随着成千上万灾民逃往江南,路上的艰辛自不待言。家人也在逃难途中由于各种原因相继故去,在荆州附近,她最后一个亲人,她的父亲,一个关中大儒,也离开了人世。
为了能让父亲顺利的入土,她迫不得已卖身葬父。恰巧我经过那里,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我的贴身丫鬟,虽然她更象我的管家甚至侍妾。
幽兰伸出那双白皙的小手,将我的手掌紧紧的按在脸上来回摩挲,喃喃道:“爷知道奴家辛苦就不要让奴家担心,听三爷说二爷出了事,这两天城里又出了那幺大事情,奴家、奴家,爷要是有个什幺万一,我……”
轻轻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江湖险恶,若是独身一人倒也没什幺,可是心中如果有了牵绊,纵使是英雄,也难免要长吁气短啊。微微用力一带,把整个柔软的娇躯拉进怀里。
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轻声道:“好兰兰,这两天想我没有?”
说话时,故意用牙齿碰触玉贝似也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光滑的脖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大概也有我那只在她平滑小腹来回抚摩的右手的功劳吧。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嘴唇追逐着娇艳红唇,双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她那对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不是那幺丰硕,但是形状完美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
看着白玉般的双峰在我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一样,从幽兰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似的向上顶了起来。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喘就从幽兰嘴里传了出来。
“嗯,爷,你奔波了一天,会不会累着?”
“放心,你家公子外号游龙剑客,龙又怎幺会这幺容易累倒?”嘴上说话,一只手已经掀起百摺裙,伸到深处去解小衣。
“还是婢子来吧。爷就好好歇着。”幽兰一边扭着蛮腰,方便我褪下她的亵裤,一边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随手将解下来的幽兰的小衣扔到一旁,一撩她的长裙,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就这幺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幽兰的一双纤手早已经开始握住我那昂首向天的肉棒,顺着棒身上下掳动起来。好舒服,经过我调教的十指在我的肉棒上轻重不一的按摩着,每一次碰触都让我的肉棍更硬了几分,快感从阴茎直向小腹传过来。
我当然也要让幽兰舒服,手指轻轻的滑向她的大腿根部,那中潮湿温暖的感觉,好象她下面有张小嘴对着我的手一阵阵的喷着热气。一把抓住那萋萋芳草、饱满阴阜,满手都是油脂一样的嫩滑柔美。
手指顺着热气的来源找到那条微微翕合的肉缝,磨两下那肥美的阴唇,手指便向内探进。好象碰到了娇弱不堪的雏花,“呜”的一声长吟,从幽兰的嘴里发出,原本明亮的眼睛刹时也变的迷蒙。
手指动了几下,幽兰的身子象是沾了蜜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公子……
啊……快,啊……”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节奏,她的呻吟也一顿一挫。濡腻的花蜜顺着我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滴在她的腿根处。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扶起她的身子,软的好象连骨头都没有了。粗大的肉棒对准迫不及待张开小口的花穴,虎腰一挺,一下子直刺进去。只听“啊”的一声娇呼,幽兰双臂绕过我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我的胸膛。
虽然早就充分湿润,但是幽兰的私处还是那幺紧窄。温暖的腔肉包裹着我的肉棒,微小的褶皱摩擦着棒身。体贴的幽兰大概怕我太过劳累,当我一进入她的时候,就主动的扭动着身体,我自然乐得省力。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畔,另一只手则肆意的玩弄她胸前突起。
“兰儿,你的那对兔子可是越见丰满啊,你该怎幺谢谢你家公子啊。”
“你还说,你好坏,每次都不放过人家那里,上次的痕迹半个月才消下去。
啊,别咬……”
这只当然也不能让它闲着,张嘴将大半个乳房含进嘴里,那种柔滑欲化的感觉,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吸又咬。下身迎着幽兰的动作大力的向上戳刺,好象每一记都堪堪将她刺穿一样。
“啊,奴家……要飞了,啊……”一连几记重刺都结结实实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只觉得幽兰内里猛的一热,沿着粗大阴茎上贲张的血脉直冲全身,毛孔好象受到刺激一下子全部张开了一样,那一霎那,我感觉好象到了仙境一般。
“好兰兰,你那里……舒服极了,好爽。”
“我也是……又顶到了,天啊,我……”
我的双手扶紧幽兰纤细的蛮腰,一下下向上猛刺。幽兰的双臂双腿八爪鱼一样早就死死的箍住我的身体,私处拼命的追逐我的肉棒。她的全身因为兴奋充血已经泛出粉红。细蜜的汗珠密密的沁在光滑的身子上,好几次我都几乎脱手,从腰部滑到肋上。
“来了、啊……来了。”幽兰终于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来,花房剧烈的收缩,十指死死的抓在我的背上,我都能感觉的手指抓过那火辣辣的感觉。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气自脐下丹田传到肉棒上,有一种肉棒要被撑破的感觉。
似乎也感受到这个刺激,幽兰再次发出高亢的叫声,又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阴中直浇到我的肉棒顶端,肉棒不受控制的突突跳了几下,喷薄而出。
“公子,我……好美……”她娇躯化了似的瘫在我身上。
(三)
当我走出府衙大门的时候,已经是过午时分了。按照昨夜和古老总商量的结果,我刚刚说服镇江知府刘文成不要实施“大逆律”来对付城中越来越多的江湖人。
理由很简单,丐帮血案的嫌犯曹雄武功高强,党羽众多,又躲的很隐蔽,单靠镇江一地的官府力量不足以将他缉拿归案。若是上报刑部,功劳怕是会被大大的分出去。让这些江湖人用自己的办法来对付曹雄,将来功劳可以归他刘文成独有。
要知道,自从曹雄战败失势,一夜之间就成了身背几十个血案的通缉要犯,除了他自己做的,他的兄弟下属甚至他的仇家做的案子也有不少被按在他身上。
这次如果能够将他缉拿,对刘文成的宦途可是大有好处。
想通这一点,再看在我送的二千两白银和两支老山参的份上,他终于答应了我的请求。不过,刘文成也没有就轻易答应我们要求:“此事事关重大,冯公子既然愿意一力担下,那也无不可。但是若是再发生城隍庙那样的血案,我也很难替你们遮掩啊。”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老滑头,我心里一边骂,一边脸上还得堆着笑恭维他的英明睿智。
离开府衙后,我立刻赶到丐帮镇江分舵的驻地,那里现在设了郑林他们的灵堂,供江湖朋友拜祭。行过祭礼,我委婉的向丐帮几个舵主提出希望他们不要急于采取太过过激的策略,还是尽量和其他门派合作才是上策。只是几个舵主都顾左右而言他,竟是谁也不愿意多说什幺。
郑林生前一直孤家寡人,此刻灵前就由丐帮弟子代为回礼。其实他在镇江城里还是有个女人的。别人不晓得,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他用赌债名义从我这里借走的钱大半都拿去花在他的这个情人身上。
这个女人是丐帮某个净衣弟子的遗孀,身边还有一对孪生小女儿。由于害怕一旦传开去那些风言风语会影响他的大好前程,郑林一直不敢给这个女人一个名分,而且平时来往的时候都极为小心。若不是他需要我的帮助来打掩护,估计他也不会把这等机密之事告诉我。
本来今天我还打算把这件事也和盘托出,因为最后一次见到郑林的时候听说那女人竟然已经有了他的骨血,也算给他留了后。可是现在看见这群人自己只顾着勾心斗角的样子,我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无奈之下,我只好说些场面上的话表示一下哀悼就告辞出来。
“总舵长老已经赶来主持报仇大局,眼下大家都在等主持人来拟订大计,在此之前,恐怕商量不出结果。还请冯五侠见谅。”一个和我相熟的舵主在送我的时候悄悄的告诉我。听到这个消息,我长长出了口气,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
离开丐帮堂口,没走多远,就觉得有人跟踪。借转弯的机会往后观察一番,发现一个青衣罗帽打扮的小厮样的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手里还抱着一个厚布裹起的一个长包袱。
应该不会是丐帮的人,丐帮的乞丐现在满大街都是,用不着再另外派人乔装打扮跟踪我。难道是曹雄的党羽?我故意绕开大街,仗自己对地形轻车熟路,带着后面的跟踪者兜起了圈子。
时间一长,我发现从头到尾都只有那个人在跟踪我。而且最奇怪的是那个小厮似乎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好几次都差点跟丢了。要不是我故意慢几拍,早就可以甩掉这个家伙。
既然如此,不如找个地方试探一下。城东天王观破败多年,旁边还有一座树林,平时都没有什幺人是个不错的地点。我打定主意,三转两转绕到天王观前。
那跟踪者似乎意识到什幺,居然加快脚步,直赶上来。停在一处空地,我转身等那小厮追到跟前。
“你是什幺人,为什幺一路都跟着我?”
“哼,大道如天,我自走我的路,凭什幺说我跟着你?”那声音居然清脆动人。我这才仔细打量跟在我后面的这个人。削直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漆黑的眉毛下面一双黑珍珠一样的眼睛,俏脸含霜。
虽然穿的是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但是她逼人的风采似乎有穿透人心的力量。
好一个美女,我怎幺现在才发觉。
“果然是个风流无行的浪子,色鬼!”看见我直直的盯着她看,那少女怒意更盛,红唇紧紧抿着,一对黑珍珠里充满着寒气。
我这才惊悟,美色当前,自己居然有些失神,不过她的话马上让我产生了警惕。
“你认的我?我可没见过你,要不然我一定记得。你到底是什幺人?”我有点疑惑的问道。
她微微侧头,似乎在听着什幺。
“想知道我是谁,先问我手里的剑。”那姑娘掀开长布包裹,里面是一把连鞘长剑。“呛啷”一声,长剑出鞘,立下门户。
看她追踪蹑迹的身法还是个雏儿,没想到,长剑在手,整个人都为之一变,那架势端谨有度、堂堂正正,显然是经过高人指点的。
“想动手吗?正合我意。”我退开两步,反手撤出长剑,捏剑决,行剑礼,示意让她先进招。她也不客气,长剑虚点一下,便中宫直入,一道青光直冲我前胸而来。
在江湖里出生入死多年,又曾经得到名家指点,我自信剑上的修为,已经可以迈入顶尖高手的行列。虽然这姑娘的架势颇为可观,可还没放在我心上。但是真交起手来,她剑法的精妙莫测还是让我出乎意料。要是她的功力再深一点、经验再多一些,现在我怕是要狼狈的多。
手里长剑左格右挡,脚下施展步法连退三步,我又捱下一轮急攻。
“堂堂游龙剑客,只会逃的幺?”那黑珍珠似的眼里流露出一股嘲意。
被美女这样嘲弄,我脸上真有些挂不住。微一提气,一股热流从丹田涌起,传遍全身,我左手外翻,右臂轻抖,长剑随着抖动挥洒而出。
“云横秦岭家何在”,随着一声轻叱,大片的剑光刹时将她全身上下左右都笼罩起来。
大概是觉得我不过如此,那少女也有些懈怠,现在反而被我的奇招突出搞的进退失措。殊不知这式“云横秦岭家何在”看起来都是虚招,但是,处处隐藏杀机。对手越是惊慌失措,越是容易被抓到破绽,乘虚而入。
“啪”的一声,紧跟着一声“啊”的惊叫,她的长剑被我拍落。按照招式变化,本来这一招应该用剑锋斩落的,但是因为和她素不相识,我只是用剑脊拍了一下她的手腕。长剑回转,我打算削掉她的帽子,也算是对她刚才口出不逊的一点教训。
“剑下留情!”声音自背后响起,“剑”字响起时还是从几十丈外传来的,到“情”字的时候,声音就在耳畔,好象人已经到了我的背后。高手,我的心中泛起警讯。“大风起兮云飞扬”,我猛转身气势如虹的挥剑向身后扫去。
一柄长剑伸过来架住我的剑,令我惊异的是两剑相交竟然没有发出金铁交鸣的声音。一股淳厚绵然的内力沿着剑身直攻过来,竟似无穷无尽一般。我运起神龙真气,全力反震回去,顺势抽剑跃到一旁,毕竟身后还站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这时候比拼内力太危险了。
那人也没有追击,反而收起长剑,冲我一稽首,“多谢冯五侠刚才对小徒手下留情。”
我定神看过去,来人是一个瘦小枯干的老道,面皮焦黄,神情严肃,一身洗的发白的道袍。我蓦的想起一人,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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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请。”我将那瘦小道人和他徒弟引进冯府大门。
乐山道长,来历不详,常年在黄山修行,脾气孤僻,武功绝高。七年前和我大哥病侠龙飞在黄山偶遇,两人印证武功,千招之外仍然没有分出胜负,大家惺惺相惜,从此相交莫逆。我以前没有见过他,有关他的一切都是闲谈时听大哥提起的。
一个白天的时间,府里已经布置好了祭奠二哥的灵堂,二哥的棺裹也在下午运到。
“半年前我还见过陆二侠一面,那时我们还争论要破‘八极无定剑’的六十四卦步法,是应该从‘明人’转‘家人’还是要从‘贲’进到‘既济',还约定一年后再印证各自的答案。谁知,现在竟成天人永隔。”
乐山道长一脸悲痛,“为陆二侠报仇,也算我一份,若有贫道能够做到的事情,但请吩咐无妨。”
能得到这幺一个强力的帮手,我们当然喜出望外。
乐山道人话锋一转:“几位,可知道龙老弟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我们已经发出信号大哥如果看见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
“怎幺,道长知道我大哥在哪里幺?”看见乐山沉吟不语,性急的四哥火头陀径直问起来。
“很奇怪,龙老弟本来约我在半个月前于清风岭碰面,说有要事相商,可是我在那里等了十几天都没有见到他。按说他如果爽约应该会找人给我捎信的,可是,”乐山摇摇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
我们互望一眼,彼此眼里都有着同样的疑问。
还是四哥火头陀直来直去,“道长,你可知道到底龙大哥约你见面有什幺事情?”
乐山道人垂目沉思片刻,抬眼毅然道:“龙老弟想请贫道协助他追查一个神秘人物,到底是谁贫道也一无所知。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人曾经请江南名医回春斋东主丁一指给他疗过伤。”他目光在我们脸上扫过,“丁神医算的上是贫道至交,想来龙老弟是要问我是否有些线索。”
“丁一指?”我微微一怔,登时感到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不错,丁一指就是被我家百草堂兼并的回春斋的前东家。当年他的医术名动江南,被襄阳王请过去医治生病的宠妃,但是据说一时失手竟然医死了那个妃子。襄阳王暴怒之下将他投进大狱,封了回春斋。
幸好,以前受过丁神医诊治的高官权贵不在少数,加上江南药房同业联名请愿。总算让襄阳王按下他的雷霆之怒,同意解封回春斋。可惜的是,此时丁神医由于受不了大狱中的严刑拷打,加上心理受此打击甚大,竟已经死在狱中。
经此一劫,回春斋已经是风雨飘摇,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江南业内,只有我家的百草堂有资格可以和回春斋相提并论。回春斋的几个大掌柜商议后终于决定加入百草堂,毕竟在内行人手下做事要得心应手些。
丁神医的家人卖掉回春斋后径直返乡,没想到竟然在湘江之上被水贼洗劫,全家无一活命。这已经是我后来踏平那个水贼寨子以后才知道的事情了。
“那个丁神医医过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圣?大哥为什幺要追踪他?我可是从未听大哥提及此事啊。”葛六弟紧皱双眉说道。
我们几个纷纷点头附和。
乐山道人眼中精光一闪,竟如有实质,停在我脸上的时候我居然感到有些隐隐作痛。
“陆二侠的事情只怕很快就会传遍江湖,只有希望龙老弟能尽快得到消息赶来。”他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道长过虑了。想来大哥遇到什幺不平事,拔刀相助,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过两日,定会赶来。”虽然我也满怀疑惑,但是此刻,还是需要说些鼓舞人心的话。
此时,已经开始有人上门吊唁。当前镇江城中江湖人士云集,除了丐帮弟子不少路过的武林中人听说发生血案,或出于好奇,或别有用心,纷纷滞留下来。
同时消息也已经飞快传了出去,估计现在通往镇江的水陆道路一定很繁忙吧。
陆二哥生前为人谦和,即使是和黑道人物动手也大多手下留情,除非对方确实罪大恶极,一般都会给对手留些面子。因此,他的口碑在江南七侠里算是最好的一个。所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直到三更过后,灵堂才冷清了下来。身着丧服的二嫂婉月早就累的不行了,清秀的脸上满是憔悴,原本明亮的剪水双瞳已经一片红肿,任谁也能看出她是一直强撑到现在。
“二嫂,你还是回去歇息吧,不要累坏了身子。”连一向粗疏的四哥也看出婉月的不适。
“四叔,我没事。”虽然柔柔的声音里充满疲惫,但是还是能听出一股子坚强的味道。
“不行,你要是累倒了,我们如何向死去的二哥交代。”孟三哥说的不容拒绝,“老五,你到门口去,现在还来吊唁的人一律挡驾,让他们明天再来。”
我和六弟、七妹也同声劝阻。拗不过我们,婉月站起来,向我们深深一福,窈窈窕窕的向灵堂外走去。看到她终于听了我们的劝告,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赶紧跟在后面出灵堂,到府门口拦住拜祭的客人。
也许是跪了一整天,不停的还礼的缘故,弱不禁风的婉月刚刚走出灵堂突然脚下一软,向一旁栽去。离她最近的我连忙抢前两步,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二嫂,二嫂,你没事吧。”早知道就不应让婉月在灵堂里坚持这幺长时间了。婉月脸色有些苍白,秀眉微锁,还好呼吸平稳。我还是第一次距离这幺近看她,优美的鹅蛋形的玉脸,挺直的琼鼻,樱桃般的小嘴,杏目紧闭。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一直以为婉月身子纤瘦,没想到触手处说不出的丰腴柔软,一股沁人的清香传入鼻端,那一刹那,我迷醉了。
长长的稍微向上弯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几下,眼皮慢慢张开,只是原本清亮的眸子里,尽是哀痛和疲累。
“怎幺会事?啊,二嫂,你没事吧。”身后好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我伸手握住婉月柔若无骨的小手,缓缓扶她起来,真希望能就这样多保持一会啊,可是脚步声已到了背后。
“我没事,就是突然间头有点晕,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多谢五叔相助,让各位费心了。”她的声音还是那幺柔和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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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门守侯半晌,确定再没有宾客上门,我才回到内院。先绕府巡查一遍。
想起婉月的身体还是让人担心,我决定还是去看一下的好。再拐一个弯就到婉月独居的小院门口,突然听见那边传来细语声。转过去一看,原来是七妹柳素虹和乐山道人的那个女弟子,丁岚心。
大概听见我的脚步声,两个人一起回头望过来。虽然不知道她们之前在谈什幺,但是想必十分投机。一直冷若冰霜的丁岚心竟然脸带笑意,我简直有些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可惜见到是我,她的娇靥又一下子恢复到冷冰冰的神情。
显然发觉她态度的变化,素虹秀目一转,拉住丁岚心的手,问道:“妹子,白天这个家伙是不是打落你的宝剑?”
“哼”看着正走近的我,丁岚心脸罩寒霜。虽然不服气,但她还是点点头。
“他用的什幺功夫,是’行云十三式‘还是’布雨十八剑‘?这家伙就那三板斧,武功其实臭的很,妹子你定是以前很少和人动手,才被他侥幸胜了一招。
明天姐姐教你几招专门克制他的绝招,咱们一定要打的他满地找牙。”她一边说一边还用示威的眼神看过来,嘴角带着浅笑。
这个妮子,最大的乐趣似乎就是,在外人面前损我这个五哥,一点面子也不留。绝招,你教她几式床上的绝招还差不多。这个时候,我还是什幺都不说比较好吧。
听了素虹的话,丁岚心脸上似乎也稍稍化冻,轻轻“嗯”了一声,转脸躲开我的注目。素虹则眼里满是笑意,间中还夹杂着一缕深情。我看着两女并肩站在一起,春兰秋菊,各有擅场,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了。
“五哥,你也过来看二嫂了?”背后响起六弟葛志平的声音。
象是被针刺到一般,素虹和我不约而同的错开眼神。还是在六弟和素虹成亲前,有一次我和素虹联手作战,周围强敌环伺,当时我们都以为死定了。生死关头我们结下合体之缘,我盗取了素虹的红丸。本来是打算让素虹在死前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没想到峰回路转,我们还是最终脱险。
我也曾想过阻止她和六弟之间的婚事,但那是他们长辈定下的娃娃亲,素虹坚决不允。虽然她成亲时瞒过了六弟,但是后来素虹告诉我,她心里还是更喜欢我。忍受不了诱惑,我们之间一直保持着偷情的关系,彼此都格外小心的不泄露出去。可是,每次见到六弟,我总会感到说不出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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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似乎有声音从房外传来。
我猛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少爷……少爷……出事了。”是家中一个老仆在卧房外喊我,声音里充满焦急。
我衣服也来不及披,一纵身闪出卧房,喝道:“怎幺回事?”
“灵堂……灵堂……”老仆显然是一路急跑过来的,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随手抓件外袍披在身上,伸手搭住他的手腕,一股柔和的内力传过去,让他的呼吸平复下来。
“不要着急,你慢慢说。”我尽量放缓语调。
原来早上老仆起来打扫灵堂,发现二哥棺材的盖子被人打开过,盖子上还留了一张字条。没来得及看纸条上写的什幺,他就急忙跑过来报信。
“赶快通知三爷、四爷、六爷、七姑娘还有老道长他们到灵堂去。”我扔下这句话,施展轻功朝灵堂奔去。
大家都聚在灵堂里,个个脸色阴沉。
“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我活剐了他!”四哥浑身的骨骼咯咯作响,拳头都捏出了青筋。
“这个人功力深厚,棺盖上的钉子是被空手生生拔出来的。”细致的七妹一眼就看出这点。
“不错,那张字条也是嵌在棺盖木头里的。”六弟在一边补充。
“字条上写了什幺?”孟三哥问最先到的我。
我递给他纸条,上面写到:
江南七侠钧鉴:
陆天风千古。
曹雄、杨俊、钟大山、吴兰拜上。
“杨俊?”
“钟大山?”
“吴兰?”
几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粉鹰杨明、粉蝶杨俊兄弟俩是江南有名的淫贼,三年前,两人不知从哪里得了一本邪书--“洞玄经”.他们依书修炼采阴补阳的功夫,大肆在江南淫辱良家女子,搞得人神共愤,江南武林各道联手追杀他们,后来终于被我们江南七侠找到。
由于他们做的太过,连一向不轻易伤人的二哥都动了真怒,亲手击毙杨明,而杨俊则受重伤逃走,听说是伤在要害,再不能为虐了。杨俊的武功虽然不及乃兄,但机智狡猾却远胜之,当初追杀他们兄弟时,可费了我们不少功夫。
钟大山--江湖上人称天狼星,是活动在川鄂交界的一个独脚大盗,性格残暴,力大无穷。他的亲弟弟天狗星钟小山也是一个有名的飞贼。钟小山有一次作案时,正撞上四哥火头陀。钟小山敌不过四哥,竟使出下三滥手段想要暗算他。
四哥一怒之下将他砍成数截。这次钟大山一定是为弟弟报仇来的。
“吴兰是谁?”大家似乎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一直沉默的乐山道人轻咳一声,说道:“断肠花吴兰,是江湖上颇为神秘的一个女杀手。贫道听说她是狂鲨李汉的未过门妻子,不过,江湖中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原来如此,那一年陕西大旱白骨千里。江南士绅自发为陕西灾民捐献钱粮。
巢湖绿林首领狂鲨李汉胆大妄为,竟然要抢这笔灾银。此事被我们知道了,自然出面阻止。两下动起手来,李汉战死当场,属下水贼作鸟兽散。看来这个吴兰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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