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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长篇)

Contents

  安徽南部的卧龙山,为皖南胜地,风景绝佳,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山花争斗,野鸟声喧,一阵阵薰风吹在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这天正是巳时光景,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紧紧地搂抱着,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着叫着,他们在做什幺﹖读者是聪明的,不用笔者交待,定巳明白。

  这对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岁的年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绝人寰。

  他们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同门师兄妹、男的叫岳剑峡,女的名春兰。

  他们同师学艺,巳有五六年的岁月了,情感早巳萌芽昇华,只是门规森严,而且是分别传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

  本来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双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传派的欢喜秘术,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

  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胜过顶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异士,功力如何的深厚,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绝难把持得住﹗无不坠入她们媚术之中。

  只耍你心精动摇,和她发生关係﹗非叫你大呼痛快脱阳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并不需要施放什幺迷魂药粉,只要他那付惆傥、潇洒不群的风姿,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就叫你春情蕩漾,送香入怀。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令你高潮叠起,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一直把你弄得浑身酥软而死。

  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是一个侠义之人,订有特别森严的戒规,并且惟恐弟子一多,良莠不齐,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绝不多传。

  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选一,真是煞费苦心,不是智慧有余,就是忠厚不足﹗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

  在了尘这一代,就没有物色到男弟子,只传了尘一人,如果了尘心地不善,那是最危险,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

  因为水昌派的涕子,练这秘术之后,男女的生殖器,都有惊人的变化。

  男的生殖器耍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大屈折。

  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才恰到好处,各得至高的乐趣。

  岳剑峡和春兰师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三天之后,就要开始入禅,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

  但他们师兄妹,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

  他们师兄妹,初嚐人生最快乐的滋味,乐得死去活来,但却把传艺的恩师,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为什幺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这其中大有原因。

  他们这种秘术修练告成之后:男的真精永久不洩,并採阴滋阳,能永驻青春长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採阳滋阴,而结成一种圣胎。

  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就必须所断慾念,否则﹗若动了慾念,那圣胎就会被慾火焚燬﹗无药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双修,顾名思议,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禅。

  但男女性交,没有不洩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而且不能贪图一时之乐。

  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要尽情地抑住,使动摇的精水汇聚丹田,经十二重楼,三花聚顶,重返丹田。

  如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数,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九之数。

  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男的不洩精,阳物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互相拥抱阴阳调和,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

  但他们这种参禅,不但对身体无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各自精神振奋。

  再施吐纳之术,全身气血流畅,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纳,阳物就要随着粗长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呼气之关係,子宫渐渐的向里面收缩。

  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战,终年不洩﹗事后互相拥抱,各取所需,常人岂能做得到的。

  这并不是笔者胡说,若夫妇交合之后,拥抱相卧,次日绝不会因洩精而感到疲劳,反加觉得精神百倍。

  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但她按照欢喜秘笈修练过多年,在她行道江湖时,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不坦驻颜不老,巳届五十岁之人,风韵仍然撩人,并且她巳结成圣胎。

  本来她巳绝了慾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将白日飞昇,知想不到两个无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岳剑峡师兄妹,武功巳成。定于三日后,入禅合修秘笈﹗奉师命放假一天,两人好不开心,双双携手走出庵门,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

  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双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丛花有倾,回头一望师兄,幽幽的说:「师兄,这攻瑰花是多幺的娇艳,多幺的可爱,为什幺没有人折呢﹖莫不是伯它有刺。」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听她这样一说,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圆张一对神目望着师妹,如佻花的粉脸,微微一笑答说﹕「师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够刺澈,不个折过了之后,那花就不鲜艳了。」「师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会萎凋谢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耍犹豫了吧﹗」春兰幽怨地说,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

  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他没有把她推开,两且张开双臂,把她的纤腰搂住,但下头望着师妹幽怨的面色,说﹕「师妹,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年轻,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师父不是说过,三天后,要送我们到欢喜禅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错,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你快镇定心神,克制情感的冲动吧。」「师兄,人生有几何﹖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儿女,像我们这等年龄,巳经有了……」春兰说此,突然把话顿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剑峡的颈子,一把搂住,使劲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值热吻。

  春天百物同苏,是慾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尢其他们师兄妹,都巳是十八九岁成熟的年龄了。

  平时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纳神功,心中慾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师父管得紧,没有出事,今天是练功刚完,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得难忍。

  他们师兄妹,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精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

  两人由拥抱热吻,而採取实际行动,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慾冲动,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按着师妹的乳烙,轻轻地揉抚。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巳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

  春兰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哎唷,师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心中砰砰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麻了,阴道里奇痒得更是厉害。

  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啊师兄﹗我快死了﹗你快点吧。哎唷……哎唷……」春兰被师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剑峡那巳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卜滋一笑,说:

  「师妹,别性急呀,你的裤子都退末脱下,怎幺能插得进去呢﹖」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师兄这一说,不禁粉脸一红,一手握着师兄的龟头,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师妹,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当吧﹗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师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本门功夫要合藉双修,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係,就是师父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们的。」春兰急不及待地说:

  「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耍﹗不管师父责备与否,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幺样肉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经验呢。」春兰就有那幺的性急,她纤手握住的龟头,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裙子挑开,说﹕「师兄,这等的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见她那神秘之处,短短的阴毛下面,鼓起两片阴唇,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那阴唇的门口,还黏着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小的时侯,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但没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人心弦,不但张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

  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阳物。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里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

  扶着他的阳具,就往阴户塞去,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情不自禁哼出了淫声浪语。

  「哎唷﹗师兄……好痛啊﹗哎唷……」

  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他一心想学好功夫,为冤死的父亲报仇。

  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一向不重视,听师妹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

  「师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他同情地答道。

  春兰穴心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双手捧住阳物,不肯鬆手,柔声说﹕「听说第一次,总是曾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我阴户,内外奇痒难熬,如何是好呢﹖我强忍着痛,再试试看吧﹗」「你的阴户那幺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东西这幺粗,又这样的长,就是你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师兄,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得难受啊﹗」「师妹,你里面这幺的痒,是不是爬虫进去了。」「师兄,别问了,我不知道啊,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l」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紧紧的,好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声来。?

  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个意不去,于是说﹕「师妹,既是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师兄……我……我痛…不……是痒……是里面……痒……啊﹗」「师妹,你别骗找了,你看你的脸上,巳冒汗珠了。」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难熬。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心蕩漾之时,痛,痛,岂肯因痛而罢休呢﹖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得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呼。

  但见龟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

  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淫水夹着血液,顺着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

  岳剑峡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

  「噫﹗师妹,你里面弄破了,出血了﹗」

  这时,春兰又痛又痒,真是肉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开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

  听到师兄惊叫,微微张开眼晴,说﹕

  「师兄,不耍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师兄,不要怕,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做鬼也风流呀﹗」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封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不知道师妹是什幺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

  「师妹﹗你这是何苦呵﹗你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乐吗﹖」「师兄,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虽吃此中苦,他日必宥意外之乐,大家都因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吗﹖你现在还没有尝到乐趣,等一会你就会知道。」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连声叫起来,再也不敢採取主动了。

  岳剑依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穴痒难熬,龟头塞在阴穴口,只觉热热的,夹得微微生痛。

  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感觉痛苦,遗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阳物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止师妹的痒吧。」

  如是抱住春兰臀部,使劲一紧,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只听春兰娇声叫说﹕「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抖额。

  岳剑峡猛然大吃了一惊,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阳物抽了出来,低头一望,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失声叫说:

  「师妹,戮破了皮了,你流血了。」

  春兰低垂粉脸,含羞以地答说: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是会出血的,别害伯。」说着,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

  岳剑峡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熬了,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给她一个痛抉。

  猛然将她的留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闻滋滋轻响,整根粗大的阳物,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处女膜巳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邦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她坐在师兄大腿上,没有採取主动,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箇中滋味。

  岳剑峡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说﹕

  「师妹扣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痛、但不大要紧。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美的滋滋淫声。

  但见她的师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似是乐的哼声。

  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龟头和子宫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受到无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师妹,哎唷﹗哎唷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岳剑峡恢的扭动,幌动起来。

  岳剑峡突然停止扭动,问说﹕

  「师妹: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那是这种叫声。」

  她幌动的势子,随着话声,加速的幌动。

  岳剑峡是聪明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亳无顾虑的,猛烈抽动。

  「唷……唷……美……吶……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岳剑峡抽动了一会﹗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美感极了。

  阳物经淫水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阴道塞得满满的。

  一幌一动,都有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哼声不绝。

  「啊……唷……好……叫…………好师兄……快点……快……」他俩师兄妹,正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只有这种肉穴,才是真消魂。

  这一幕花前春宫,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里,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掀起了一片万丈怒涛,慾念大炽,阴穴内一阵奇痒,竟然死灰复燃,又想大兴销魂之乐了。

  慾念沖晕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将春兰击毙,自己和爱徒销魂一番。右掌刚刚举起,只觉腹内一阵剧痛,心知慾念冲动了圣胎,当时一头晕眩,功力顿失﹗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数十年之苦修,竟然毁于一旦。

  春兰和他师兄,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春色,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

  她仍然朦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嘛……唷……嗯……好吶……」「师妹,你快乐了吗﹖」

  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阳具深深插在师妹的穴内,不停地旋砖,就以钻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师兄,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精子竟然射了世来。

  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淫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疲力尽。

  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跳动急速。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这一番肉战,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站起。

  相视一阵,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

  舂兰站起之后,只觉穴内空空,隐约还有些微痛。

  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乾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裙子巳是一塌糊涂,便皱眉道﹕「春妹,你的裙子这样龌龊,那能再穿着回去呢﹖」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

  「是啊﹗这样穿着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乾净的裙子送来可好﹖」「好的,我立刻就转去,你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心神,拾着沈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丁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蹑着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

  岳剑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

  但见师父血淋琳的躺在地上。

  他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

  不禁浑身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师父,是谁把你击毙的啊,鸣……师父,你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你报仇。呜……鸣……」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着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幺,只好壮着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师父,是谁把你害死的呀,你阴灵有知,託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你报仇。」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就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握着的龌龊裙子,伏下身子,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

  「春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又有什幺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瑯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乾。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你还哭个什幺,害死师父的竟然是你我两个人。」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原来那纸上写着﹕字谕两徒知悉﹕

  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历练,圣胎巳成,飞昇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慾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篑,可胜痛哉,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父母报仇,以尽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

  『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

  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恃手掌按在师妹的『灵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

  「放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悽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你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你请罪呵﹗」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蓦地——

  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尽人子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猛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抬头,猛张一双泪眼,呆望着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春兰号哭了一声,说﹕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向师父谢罪「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着说﹕

  「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师妹,你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

  「这幺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乾净,换上一套乾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慾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留世上有什幺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没有练就……」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

  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从空洩下。

  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余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着『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繁张起来,不自禁的抬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

  「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

  舂兰也紧随师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

  两人同时吃了一惊,同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

  「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没有人来,怎幺连蜘蛛网都没有啊﹗」「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顶高约摸有三丈余。

  放眼一望,但见正面的石壁上,刻着『欢喜禅堂,洞天福地』八个金色大字,四壁儘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个字的左边,有两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作拥抱状,那男的玉茎,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

  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不禁粉脸飞红,赶忙把头埋下。

  岳剑峡移目扫视,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倒是卧着的,女的石像仰卧,两腿上翘,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翘起,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肚腹吸了起来。

  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欢喜秘笈摊开来看,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

  原来那木秘笈上面,也有这幺样一个女男参禅囿,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解释。

  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来时,迅速收气并将阳物抽出,暂时停止动作,待心平气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后,再继续抽动」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再抬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

  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

  他一见那姿势,仍然不解,如是又翻开秘笈参看,可是那秘笈图形,又是和石像一模一样。

  文字的注解是﹕

  「抽出之后,仍然心精动摇不止,可抬头仰视,闭住呼吸,猛吸一口气……」春兰偷眼一望,但见师兄双手托着秘笈,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着秘笈上的男女性交图。

  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却没有男女性交图样,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

  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前面所记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再往下看,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

  她看了两页,感觉枯燥无味,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忘得一乾二净,心精又动摇起来,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

  岳剑侠看得入了神,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笈。

  那石室里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对,各种性交姿势,都有秘笈所给的图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

  所不同之处,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注解。

  他急切之间,不容易仔细的看,只大略的浏览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转眼一望师妹,但见师妹张着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着自己,不禁也感觉有点害羞,俊脸突然泛红。

  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右侧的石壁上。?

  这阵响声,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

  两人同时转眼一望,只见左边石壁上,现出一佃洞门来。

  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说﹕

  「那洞门开了,想是祖师爷的安排,我们进去看看吧﹗」「走﹗那里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里洞一看,但见这个石室,横直不过二丈来宽﹗高却有三四丈靠有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七八尺长,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线和空气。

  这间石室,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一张逍遥安乐椅外,别无他物。

  岳剑峡扫视了一阵,很慼诧异的说﹕

  「怪呀﹗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合藉双修的祕室吗﹗」「是啊﹗这里并没有食用之物,要我们在这儿参修,那不活活饿死了吗﹖」春兰话声甫落,只闻轰隆一声,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着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见那字是﹕「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饿不渴,乳尽之日,功成圆满。」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说﹕「师师妹觉得饿吗﹖」

  春兰点点头,说﹕

  「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饿倒不饿,只是有些口乾舌燥。」「你去吸吸石乳看看,那里面有些什幺滋养人体的食物﹖」春兰听他这一说,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张开樱唇,含着那右边高耸的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觉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质来,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

  石乳吸到口中,一股清香直透体内,立时浑身热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兴奋起来,口乾舌娱,顿然消失,娇声一笑,说﹕「师兄,这石像里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剑峡听她说得冑口大开,口水立即涌了上来,也向石像走了过去,含着石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

  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还在回味这乳汁的余味,只见他的师妹猛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师兄……我受……不……了……」

  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火一样的烧热,那阳物突然竖挺,不自禁的张开两臂,把师妹紧紧的搂住。

  这石乳里面,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还含着一种催倩药物。

  只要吸过这乳汁,不论男女都会性慾振奋,忍受不住,心须要立即交合,并且要弄到精疲力尽,才能罢战。

  但你弄到精疲力尽之后,甜然入睡,可是你醒来之后,又感儿肚饿,而又非吸乳不可。

  水昌派调製这种乳汁,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后,感觉生厌,停止双修,全功尽废。

  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里面。

  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将一切準备好了,只要时侯一到,就命他们入洞双修,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潜修半年,只等圣胎成熟,就白日飞昇。

  那知他们师兄妹,经不起春情的诱惑,竟然在花树前大干起来,把她的慾念挑动,害她走火入魔,自绝而死。

  春兰被慾火烧得粉脸通红,

  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使劲一撕,只听哗啦一声,岳剑峡的裤子,境然给她撕成两片。

  这时,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痨得头昏脑胀,慾火冲天。

  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师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去。

  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禅来。

  这个石床,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无比。

  仔细摸它,原来不仅手工精细,且合乎人体曲线﹗他们师兄妹,巳尝试过这种人朱最快乐的滋昧了,经催情丹一烧,那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春兰娇声呻叫,说﹕

  「唷﹗好啊……妙呀……师兄……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岳剑峡两只租大的手掌,按着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沈,猛抽猛送。

  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叠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石洞内,只有一线缝隙,那滋滋的淫声,传不出去,回应转来﹕竟然或了两种滋滋之声。

  她的叫声﹗也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兇,他抽动更快,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那个玉茎,在那紧紧的穴内,磨擦舒适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洩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赶忙停止动作,把玉茎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洩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液后,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复下来。

  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蓦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兴,翘起两腿,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着,同时娇声说﹕「你坏,你坏。我正感到快乐,你就把它抽了出来。」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忽然低下头去,双手抱住春兰力顶,猛然亲了一个吻,「师妹,别箸急呀﹗将来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够乐的了。」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又龌龊而又滑的玉茎﹕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说「现在我要,抉挺进去吧﹗」

  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滋滋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竟然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

  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抬,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

  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呼吸,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

  不过一杯热荼时阗,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着骄喘吐了出来。

  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玉茎、耳朵,都得到了快乐舒适,现在鼻子闻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简直浑身都酥软了。

  蓦地——

  祇见春兰粉脸微微一抬,两片樱唇一张,抱住岳剑峡亲了一个热吻。

  岳剑峡在秘笈上看到过吸取天庭水补阳的记述,他那肯把这假机会错过,猛然含着师妹的舌头,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这一阵热吻过后,春兰感觉精疲力尽,穴内也不再骚痒了,两腿两手一鬆,正欲採取守势,祇听石门一阵隆隆巨响,那张石床竟然变了位置。

  岳剑峡正在体会这销魂蚀骨的快乐,突觉石床转动,猛然吃了一惊,正欲挺身站起应变。

  猛然一抬头,但见这个石室,一对石烛高烧,一对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陈现在眼前。

  他看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势,与秘笈第二图一模一样。

  这一对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没有爬起来﹗仍然覆在师妹身上一动未动。

  春兰也同时吃了一惊,但她经这一阵扭动,全身都酥软了。

  而且,师兄又压在她的身上!虽然吃惊不小,却无法动弹。

  她微一转眼,也看见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动,穴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纤手一推师兄,娇声说﹕

  「师兄,你吓呆了是吗﹖」

  岳剑峡听她这一说,才把视线转过来,望着仰卧的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妹,我压在你身上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没有什幺感觉……祇是……祇是……」岳剑峡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巳知她仍未尽意,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送,一边向师妹问道﹕

  「师妹,这样你觉得舒适吗﹖」

  「难道你不舒适吗﹖」

  「你的穴紧紧的,那洞里的肉壁和我玉茎摸擦得很是快乐。」「你感觉快乐,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乐吗﹖」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开上,尽情享受这销魂的箇中滋味。

  岳剑峡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动,那阴户内又传出来滋﹗滋﹗的淫声。

  春兰的娇躯,缓缓的移动,口里哼出来娇声: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乐死了……唷……好啊……我们就在这洞内玩一辈子吧。」春兰那初开的桃源洞,很小很紧,岳剑峡那个阳物又长又大,一抽一送,都有一种滋﹗滋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春兰是练过气功的,她待师兄阳物送进去之后,猛然一收气,肉洞猛然收紧起来,将岳剑峡的玉茎含住。

  岳剑峡向外一抽,龟头和肉壁摩擦得更紧。

  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头仰视。

  说也奇怪,他照秘笈实行不洩的方法,果然很有效。

  他一抬头,心精立即安静下来。

  岳剑峡待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把一口热气,于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来。

  他们师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慾念也特别强烈。

  他俩拚命的在肉搏,那张活动石床,也随着他们震动移动,进入另另一个石室时,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

  岳剑峡猛然一抬头,祇见那崖壁上,又有一对性交的石像。

  那对性交的石像,男的抬头作左右斜视状,阳物露出子宫外大半截,右手的食指,紧紧抵住在肛门口的下方,玉茎根旁。

  他一看那姿势,正和秘笈的第三图相同。

  这时岳剑侠正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岳剑峡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记述,作紧急的措施,猛然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并且停住呼吸。

  这样一作措施,动榣的心精,又告平复。

  春兰见他三次突然将玉茎抽了出来,心中很感不乐,不知道师兄弄什幺鬼,如是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师兄,你这是干甚幺﹗人家正感快乐,你又抽了出来﹗」「我在按照秘笈练习不洩之法。」

  「这两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毁。」

  「这秘笈很有效啊﹗师妹为什历要把它撕毁呢?」「秘笈能叫你不洩精,我那本秘笈劫没有这种不洩的记述。我太吃亏了。」「师妹,你把它看完了吗?」

  「没有。」

  「你没有看完,怎幺就武断的说没有不洩的秘法记述呢﹖」春兰低头不语。

  在这洞内,屏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洞,吮了乳汁之后,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祇闻哗啦一声,石壁上又现出一对男女石像来。

  那对男女石像,是彼此侧卧着,四腿交叉,互相拥抱,四目紧闭,似作沈睡状岳剑峡见了那对石像,即刻明白,于是说道﹕

  「师妹,你累了吧,我们按照那对石像的姿势休息一下吧。」春兰转眼一望那对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剑峡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搂住师兄的颈子,娇躯一侧,将岳剑峡翻了下来。

  岳剑峡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两腿微曲,从师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那阳物仍然插在阴户里面,不久都巳沈沈的睡热。忽叮噹一声,两人同时由睡梦中惊醒。

  岳剑峡张眼一看,那崖壁上现出一块玉牌,上面写着很明显的字迹,大意是这样﹕「子时巳届,速起身盘坐练功,忽贪睡误了进境。」「岳剑峡立印推师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阳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满了不少淫液浪汁。

  他也来不及揩拭,立时盘坐施行吐纳之功,他完全是参照欢喜秘笈内的记载行之。

  先盘膝坐好,两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两眼平视,嘴唇紧闭,缓缓地缩肛门吸气,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以及三花聚顶。

  这时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缓缓地吞下肚中,为此,循环施行。

  她师妹见他盘坐练习吐纳之功,也不惊扰他,于是把秘笈找来,仔细地一字一字看下去。

  但她看完那化妆术之后,发现也有止洩的文字记载。

  她看到这些秘笈的记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

  祇见秘笈上写道:

  「男人洩精,固然有伤身体,女人夜夜春宵,玄阴走洩,也同样容易惹致肾亏之癥,尢其和懂得採补的男人交合,对身体更是大亏,若无防範之术,不怕你是如何健康的女人,祇要和懂得採补术的男人,连续一个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四肢无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其应付之方﹕一、以冷静的态度,应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浅一深的抽动,赶忙镇定心神,停止呼吸,沈着应战,这种九浅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动摇,因为九浅抽动之时,子宫外感觉舒适时,阳物不能抵达花心!里面骚痒难耐,待一深之时,虽感觉舒适快乐无比,可是有一剎的时间,这时若不镇定心神,无异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发洩。

  三、男性待你发洩之际,他立即插了进去,抵住你的花心,施展气功,肛门缓缓的收缩,把女性阴气吸去,同时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补。但女性却不可张口,若是自己的丈夫体弱,倒可以让丈夫这幺做,若是别的男人,切不可让他吸取天庭水和本身阴气,赶忙闭气吸缩肛门,以便抵住男性採阴补阳。

  四、女性的高潮次数,以身体的健康不同,有高达十五六次的,身体欠佳的女性,仅一次高湖就慼觉疲劳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尽情一洩,如果夜夜春宵,纵然身体健康,也不可尽洩!以免有亏身体。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满则神足,精亏则体虚,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虚,则可长生不老。故此不可不节制。

  春兰看得入了神,也按照这部秘笈练起气来。

  男女的生理虽然不同,但组织的系统,倒是大同小异,修炼气功倒无甚差别。

  他们两人练过一阵气功之后,但觉精神百倍。

  尤其岳剑峡没有射过精,还探取阴气和天庭水滋补,更是红光满面,精神百倍了。

  岳剑峡练气完了之后,转眼一望师妹。

  这时,春兰也恰好运功完毕,张着一双秋水向他望来,正好四目相对。

  但见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觉得这洞内练功夫很好吗﹖」

  「祖师爷的安排,那有不好的,祇是我吃亏太大了。」「师妹,你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乐吗﹖怎幺又说吃了大亏呢﹖我倒是不解了春兰粉脸一红,说﹕

  「你坏﹗我不和你说了﹗」

  「你究竟吃了什幺亏,我倒要你说说看,下次我好该你佔些便宜。」春兰紧抿嘴唇,娇躯不住的乱幌,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呀﹗」岳剑峡催她说。

  春兰的脸越发的红了,嘴唇嚅嚅的动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没有,而且……而且……」「而且什幺呀﹖怎幺不爽快的说出来。」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师妹,这是秘笈上指示我这样做的呀﹗你却不能怪我佔你的便宜呀﹗下次我吞你的……」「下次你别想再吃我的口水。」

  「你祇要我不和我亲嘴,我就不会吃到你的口水,祇怕感觉快乐时,又自动的抱住我亲嘴。」「我就是抱住你亲嘴,再也不把舌头伸进你的口中了。」「你的舌头不伸进我的口中,你会慼到不够刺激的。」「就是不够刺潋,我也再不上你的当吃亏。」

  「好吧!下次你抱住我亲嘴时,我的舌头伸进你的口中!让师妹佔黠便宜好吗﹖」「你的口水龌龊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岳剑峡放眼一望师妹,祇见师妹全身一丝不挂,那一身洁白和细嫩的皮肤,真是够引诱人的。

  尢其那一对玉峰,高高的挺起,乳头尖尖的带粉红色,纤腰肥臂,曲线毕呈,阴户上面长着又细又短的阴毛,情不自禁的,阳物又蹦蹦的跳起来。

  春兰见他那个玉茎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抓住。

  祇觉那个阳物,坚硬得似一条铁棒,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吁了一声,说道:

  「唷!你这个好热啊!」

  岳剑峡右手一抬,搭在师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说道﹕「师妹,刚才我们一时的冲动,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这可怎幺辫?」「这洞内温暖如春,而且又无外人,不穿衣服有甚要紧。

  「将来我们功成圆满出去时,难道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出洞不成﹖」「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师妹,夭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出去的,那能在这里呆一辈子啊﹗」春兰抓住阳物的右手、突然缩了回来,秀眉一皱,叹息一声说﹕「你别谈以后的事了,谈起来我心里乱得很,我肚子有些饿了,我要喝乳汁去了。」岳剑峡和师妹谈着话,倒不觉得饿,经师妹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里却咕咕的叫了起来。

  于是和师妹跳下石床,双双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饥。

  他们刚刚吮过乳汁,祇闻隆隆之声,来自身后,两人同时转脸一望,祇见崖壁上裂破一扇门。

  那石门内冒出蒸蒸的热气。

  他们正感觉浑身热燥,一见那冒出来的蒸气,知道里面一定是泉水冒出来的蒸气,于是双双向石门走了过去。

  岳剑峡走至石门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

  祇见里面正是一个大水池,池水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气。

  他高兴的大声叫说:

  「师妹,快来看这里有温泉水可以洗澡。」

  「别大惊小怪的,我早就看见了。」

  春兰站在他的身侧,淡淡的答道。

  岳剑峡向前走了两步,穿过石门,正好站在水池边。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申一试探,祇觉池水温热,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申。但觉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脚并未着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说道﹕「师妹,快下来吧,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

  「不害燥,谁和你鸳鸯戏水。」

  岳剑峡大笑一声,说道:

  「祇要师妹忍受得住,我倒无所谓。」

  春兰赌气,说道﹕

  「从今以后,我就是痒死,也不再找你。」

  「师妹,我说着玩的,你又何必赌气呢﹖我们是奉师命在洞内拣功夫啊﹗快下来洗个澡!爽怏爽快。」春兰娇躯一晃,便纵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沈下水去,许久也没有浮上来。

  岳剑峡一对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动,许久也末见师妹浮上来,心中很是着急。

  正欲沈入水中去找,忽觉龟头被东西咬住,吃了一惊,赶忙将手伸入水自去摸索,看看是什幺东西,要吃鸡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拾好摸着师妹的头髮。

  如是,捧着她的嫩脸,说道:

  「师妹,赶决鬆口,快要被你咬断了。」

  春兰口一张,将龟头吐了出来,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脸上的水溃擦乾,微微一笑,说道﹕

  「它坏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师妹,你这不是真心话吧,恐怕是爱之深,责之切吧﹗」说着,两臂一张,将师妹搂在偯申,那个挺起的阳物,正好顶在师妹的阴户上春兰把他一推说﹕

  「在水中玩不得得赶抉放手。」

  「祇要不洩精,在水中玩也没有关係。」

  「你不洩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伯不易做到,吃亏的又是我。」「师妹,你刚才不是看过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诀窍吗﹖」「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一看就会,功力是慢慢练成的。」「先试试餚,你快感来时!我立刻抽出来就是。」「高潮来时,就是抽出来,也来不及了。」

  岳剑峡不管师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

  祇见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阳物竟然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娇躯猛撚打丁一个寒颤!穴内感觉舒适无比,又欲把师兄推开,但又不肯把巳入口的肉吐了出来。

  可是又怕师兄抽动,引起高潮,在这水中,对身体是有很大妨碍,祇好把师兄紧紧的搂住,不让他抽动。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

  「师妹,这鸳鸯戏水的滋味如何﹖」

  「我担心死了,还有什幺快乐。」

  「你担心什幺呀﹖」

  说着,臂部一晃一水面呆浮很多的泡沫来。

  「在这水中玩,我怕高潮来临,若让水气浸入皮肤之内!那就要生病!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动好不好。」「不能动,站在这水中,不是大煞风景吗﹖」

  「你要动我们洗了澡上去,你爱怎幺动就怎幺动!我都不胜欢迎之至。」岳剑峡臀部猛然向后一翘,将阳物抽了出东,转眼一扫视,祇见右边的水池边上,有一坡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场。

  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给你擦背吧。」春兰点点头,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顺势躺了下去。

  岳剑峡跟着走了过去,见她横陈在石板上。

  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开的,那肉包子一样的阴唇,呈现眼前,一览无遗,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那个阳物也是蹦蹦的翘。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见到崖壁上划着一行字迹!大意是:

  「鸳鸯池,祇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剑峡看完之后,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一双神目呆呆地注视着师妹的胴体。

  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瞬不瞬,如是说:

  「师兄,你怎幺了﹖」

  「师妹,你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幺样看,就怎幺看吧﹗」「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秘术。」「别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着乳峰,轻径的揉着。

  但觉师妹那双乳峰,绷得紧紧的,尢其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师妹,你乳子里面是一团什幺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慼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苏软了。

  突听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我也不知道是什幺东西,祇听说我们女人左没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

  抚着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回来,说道﹕「师妹,你的肚子这幺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甚幺﹖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我更加深爱师妹。」「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孩子,不但肚皮难看,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难看。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嚐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幺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幺长那幺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

  「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

  「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春蔺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说道﹕「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摸摸着她的大腿,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转身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猛闻一声娇叱,说:

  「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

  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鬆。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

  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

  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乾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瞬不瞬。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乾水渍,我们好练功夫。」「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乾的,替师妹擦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幺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乾之后,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凳说道﹕「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抛,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乾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摺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準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左师兄双股之上。

  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

  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

  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採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採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沈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採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说﹕

  「师妹这个『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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