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黑暗中传来了女佣的轻轻呼声:"三小姐,您醒了吗? 今天是秋日祭,您需要早点起来準备一下! "
我的大脑开始从沈睡中渐渐醒了过来,拉开了蒙在眼睛上的黑色眼罩,被空调吹动的窗帘缝隙中偶尔闪过明亮的天色,一看就知道现在是一天最热的时段,我又把头重重的砸进枕头裏,刚闭上眼,就又听到女佣的敲门声;
"好了,我听到了! "我没有好气的回应着,"几点了? "
"3点了三小姐,今天晚上的活动要早些準备,建议您......"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準备热水吧,我这就过去! "我一边打断女佣的话,一边起身蹬上了拖鞋!
"準备,有什麽好準备的,準备去死吗? "我心裏嘟哝着站起身来,披上了真丝质地的睡袍。
是的,今天是立秋,天热的看不出来一点秋天该有的凉爽,也许,这就是这个日子让人疯狂的原因吧,在这一天裏,人们那颗燥动的心就会被彻底的点燃,而点火的源头就是——秋日祭。
秋日祭,是一个美丽而又浪漫的名字,在这一天裏,有人癫狂,也有人悲伤,更有人痛苦或是欢乐的死去,也许............,当狂热极到达緻时,死也是一种浪漫吧!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秋日祭这天会举办一场活动,一场全民都有参与的狂欢活动,只不过不同的社会阶级有各自不同活动圈子罢了,不知道平民的圈子裏这种活动是什麽样子的,但是在上层的圈子裏,除了必有的祭祀与祈福之外,就是最让年轻男女们疯狂的社交活动了。
去他个鬼的社交,做爱而已,这一天,男男女没有任何的顾忌,想爱谁就爱谁,一直疯到第二天的早上;不过活动的重头戏并不是做爱,而是午夜的烤肉派对;那才是真正让所有人狂热到口水坠地的盛事,因爲被做成烤肉的,是今天的祭品——而上层圈子的秋日祭的祭品,永远是——女孩。
对女孩子,17岁以上的未婚女孩子,祭品必须是自愿的,不能有任何的强迫或是诱逼的因素,要不然,听说会受到天罚的。
我参加过两次秋日祭,亲眼看过祭品被宰杀,她是我的高中同学,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因爲她的母亲患了重病,因此自愿成祭品爲母亲祈福;被宰杀时,她就是一只迷人的糕羊 一般,双手举过头顶,并拢着双腿,静静的躺在祭台上,雪白的皮肤上还挂着清理时的水珠,她的脸微微侧向一边,任由那把刀从胸口向下划开整个肚子,那次我很迷惑, 因爲她被开膛时所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呻吟,好像那把刀给她带来的是快感而不是痛苦......,
三个小时之后,有人爲我端来了一份烤肉,那天我记的非常清楚,我被几个男生,噢不,应该说是几只牲口,干得自腰部以下都快失去感觉了,有位小哥哥,好像是益弘集团董事长的哪一位公子来着,给我端来了一份烤肉;
那应该是丹丹的某一部分吧,小哥哥亲自切开来一块块的喂我,刚入口的时候,我还有点不忍,刚才在被这群牲口操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出被开膛时的丹丹;
我清楚的记着,主厨冯叔,将手伸进丹丹的身体裏时,丹丹还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随着冯叔的一阵拉扯,拉出一堆肠子和叫不上名字的东西;平台上的丹丹也随着发出一阵干呕,然后、身体的就像一条刚出水的鱼一样,在一阵抖动后便不动了;
虽然知道这块肉是同学身体上一部份,但是从舌尖上传来的美味和旁边小哥哥的鼓励却让我忍不住咬了下去,一股溢出的汁液伴着浓香让我不禁将那块肉一口给吞了下去,差点没有噎住我,想想就好笑...... ;
我走进了浴室,拧开淋浴把手,让细细的水流沖刷着我的乌黑的长发和雪白的肌肤,我闭着眼睛仰着头,感受着水的温柔和强暴,女人嘛,本来就是一种矛盾的生物,喜欢的就是这种矛盾的感觉,对,就像是长矛,女人对它即害怕又渴望,害怕它狞的样子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又渴望它暴力的刺穿自己的身体,希望它快点结束对自己的摧残,又沈迷于它对自己的侵犯 ;偶尔有那麽一刻,我似乎对大姐那痛苦而又沈醉的表情有了一点点的理解;
那是我第一次参加秋日祭的时候,我们家有姐弟7人,我排老三,大姐比我大三岁,二姐是小妈生的,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和两个弟弟,分别是我的母亲和二妈、小妈所生;我家在上层圈子裏地位还算是高的,也没有什麽特别祈求的事情,所以我们中间没有也不需要有祭品;
但是秋日祭并不是只有祭品会被做成烤肉的,根据国人,每年秋日祭的祭品不足以满足需要时,就会从所有参会的未婚女孩子中抽取备用的肉,一般会抽出好几个,但是这些女孩子不允许从一个家庭抽出,所以,所有年满18岁的女孩都要参加抽签,但是同样应用,登记结婚的女孩子不需要参与抽签,怀孕的女孩甚至从此可以不再参与秋日祭活动;
那次是我第一次参加秋日祭,但却被操得死去活来,我终于理解了同学们常开的玩笑,她们说:我们女人就是美丽的凤凰,都要经曆至少三次的炼狱之苦才能浴火重生。
这意思是说,三次秋日祭之后,若女孩子还活着,那她就到了20岁了,因爲到了20岁就可以登记结婚,然后让自己怀孕,以后就可以免去这炼狱之苦了。
但是我看有些人好像对这种炼狱沈醉的不能自拔,结了婚就是不去生孩子,每一次秋日祭时都去承受一次炼狱的洗礼;
不过,我也觉得这确实很爽,那次我被人按倒在沙发上猛干时,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到大姐,我知道她被选爲了备用肉,但是备用的肉也不一定被处理掉,但是那次大姐却被 架上了处理台,当时我看她跪在檯子上,屁股后面还站着两个人,人群太多我也没看清楚是谁,但一会大姐脸上的呈现出那种痛苦的表情,但是她没有叫,其实我们这裏的女孩从小都接受过这样的教育, 我们不认爲死是一种可怕的事情,反而因爲自己的身体能被衆人品尝是一种自豪;
女孩子的身体本身就是做爲男人们玩具和食材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她们应该用自己身体来承接男人们身体裏射出的精华,用自己肉体满足男人们的味蕾;
其实大姐做的很好,没有任何的叫喊,脸上痛苦的表情一瞬之后又泛起一起沈醉,直到一根桿金属从她的嘴裏冒了出来...... 之后,我再次见到大姐时,她已经成了照片上的回忆和躺在床上的那个盒子,照片中,大姐被穿在一根穿刺桿上,身体泛着红亮的油光,像一只丰满的烤鸭,但是那次我并没有吃到她的肉;
自从上次秋日祭上首次吃到人肉之后,我常常后悔,应该让男人们去给我端一份大姐的烤肉来......
关掉水,我走进卫生间,女佣已经把灌肠用的设备準备好了,她问我:"三小姐,需要我来帮你清理吗? "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用",然后走进了卫生间,有时候我很好奇,这个女人是怎麽活到现在的? 虽然我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但是我不知道平民的秋日祭是怎麽过的,反正听说他们每个秋日祭至少得宰杀两打以上的女孩子,平民平时能吃肉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本来应该是先了灌肠后再去洗澡的,可是我的习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了再灌肠,灌肠不是必须的準备,但是我们班的同学们都会这样做,谁知道一会在秋日祭的现场你会遭遇到什麽,有什麽东西会捅 进你的肛门裏,所以提前把肠肠清理干净,免得稍后出丑,而且,爲了防止被宰杀时弄破肠壁让那些残渣流的到处都是,我们从前一天晚上都禁食了,只喝一些蜂蜜, 如果不被宰杀的话,那群牲口的精液就能把我餵饱的;这些小细节其实有很多,
比如做爲备用肉时,不能口交也是这个原因,上次我就被抽成备用肉了,所以没有口交,但是也没有轮到我,空着肚子被干了整个晚上,最后都虚脱了,第一次去的时候没有吃肉,也有这方面的原因,那时我已经吃不下了......
我把灌肠器圆头顶进了肛门裏,然后在坐便器上坐好,挺起了肚子并打开了灌肠器的开关,随着一丝凉凉的感觉注入直肠裏,我的屁眼开始感到灼热,一股便意开始肚子 裏弥漫开来,但是灌肠器运作时那个圆头的顶部会撑开,像一个肛门塞一样紧紧的卡着肛门口,想拉却又拉不出来,随着灌肠液注入的越来越多,我所感受到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那种憋涨的感觉让我想要发疯,我努力的挺着肚子,一边用手不停的在腹部揉动,试图减轻这种不适感,但是灌肠器可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一瓶1千毫升的灌肠液灌不完它是不会下来停的;
终于,那种嗡嗡的机器运行的声音消失了,巨大的压力让我重重的打了一个嗝,肚子裏面像是翻江倒海似的,肛门被撑的大大的,也卡的死死的,我一边揉肚子,一边摸索着去按放水的关关,随着那个按钮被按下,就听到一阵放气的丝丝声,那鼓胀的圆头迅速缩小,噗的一声被挤出的肛门,灌进蜜蜂裏面的灌肠液像水柱一样「嗞嗞」喷了出来,肚子也瞬间扁了下去,
"这下舒服了",我一边挤着肚子,一边弯着腰,心裏想着,虽然昨天没有吃晚饭,但是什幺样的裏的垃圾还是不少的,我坐着坐便器上控了半天,只到再没有流出什麽东西来才直起腰,打开了马桶 的沖水开关,一股温暖的水流对着我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沖洗着,把肛门口残留的液体洗干净,这时候肛门口的感觉才慢慢平缓下来,但是仍然感觉热热的,我又装上一瓶灌肠液, 再次对自己的丢进行清理,然后又换了清水,三瓶清水过后,我裏裏外外彻底干净了,我站了起来,小腿处却像针刺一样,原来我蹲的太久了,把腿给蹲麻了,我扶墙甩了半天腿,折腾了好久,才摇晃着走出了卫生间;
重新沖了个澡,胡乱擦干身体,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中的自己,瓜子的小脸,白皙的肌肤,34D的一对大奶子像是木瓜一样挂在胸前,
"这对奶子要是切下来用餐盘装起来绝对好看,也不知道会便宜谁了",我的脑海裏蹦出这样的一个念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赶快摇头,告诉自己"想什麽呢,赶紧走! ",出了浴室,我打扮停当之后,又去了一次大姐的房间,看着大姐睡着的样子,轻轻的给她说了一声,姐,我去参加秋日祭了,然后悄悄转身离开了她的房间,恍惚间,我觉得大姐对我轻轻的笑了一下。
等我从楼上下来时,二姐已经等我了,二姐已经结婚了,但还没有怀孕,所以也会和姐夫一道去参加,见到我下楼,走过来拉着我说:"三妹,今天打扮的真漂亮,看得姐姐就想吃掉你! ",
"拉倒吧姐,去年看我被抽到做爲备用肉,谁在那裏掉眼泪呢,怎麽今年结婚就想要大义灭亲吃了我啊,你是不是被姐夫洗脑了? 姐夫呢? "我和姐姐打趣道。
"他先走了,有一帮子狐朋狗友等着呢"姐姐挽着我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
"唉,姐夫那帮子狐朋狗友去年可把我干惨了,而且就数我姐夫狠的,竟然让他们前后一起夹着我操"我白了姐姐一眼:"今年又準备搞那家的小姐啊? "
"谁知道呢? 管他呢,今天呀,我们只管自己",姐姐回答道:
一路有说有笑,司机把我们送到了秋日祭的会场,我从包裏掏出了自己的名牌,那是一铜块制的小牌子,上面有我的姓名,社保号码和出生日期,我把它投入到红色入口的小箱子裏面,这是用来抽取备用肉的,姐姐也掏出了名牌,她的是银的,那是代表着已婚,不需要投入箱子裏。
"但愿你明年能换成银色的牌子"姐姐有点忧伤的说道,
姐,别乌鸦嘴了,我和伟杰已经决定了,明年我生日一过就注册结婚,放心吧"
我们俩一边聊着,一边步入会场,身边不时有一些女孩或是兴奋,或是沈默的走过,路上碰上几名女同学,一起结伴而行,越往裏走,心裏越不舒服,不知是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姐姐刚给我的感觉,我总觉得今天我好像回不去了。
仪式的过程没什麽意思,今年只有一个祭品,去年有三个,那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打扮的挺漂亮的,身材却并不出色,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我们几个女孩子都撇了撇嘴,小声嘟哝着:
"今天吃不了烧烤了......"
"看这个小身闆,只能拆了煲汤,要是烧烤,肯定咬不动......"
"哈,看今天的备份抽到谁吧,希望丰满一点,也好满足一下大家的嘴......"
......
这时,叶子突然从右侧揽住我的腰说道:"嘻嘻,就抽我们三公主好了,这身美肉,管让那帮牲口的口水掉在地上! "
我们这些女生私下裏总管秋日祭上的那些男人们叫牲口。
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用食指点了一下叶子脑袋,和她调笑起来
"去你的,死丫头,要是抽到你啊,我就去找冯叔叔要把刀,亲自把你开了膛,扯出你子宫来,让你以后还发骚......"
小月儿突然从后面抱住叶子,用右手抚在叶子的肚子上,开心的道:"别抽签了,我们直接把叶子姐宰了好吗,看这个小蛮腰,她的内髒会让牲口们发疯的! "
说着月儿用手指比作刀,隔着衣服在叶子肚皮上比划着;
大家正嘻闹着开玩笑时,台上已经开始抽取备份的女孩了,其实抽备份是蛮公平的,有一个透明的大箱子,把铜製的名牌全部倒进去,啓动旁边的风机,那些名牌虽说是铜制的,但实际上就是一 块薄铜片,强劲的狂风会把那铜片吹的在箱裏飞起来,铜片被吹的开始在箱子均匀的飞舞时,主持人会请一个名望较高的人上台,用一个网兜一样东西往箱子裏一捞, 落入网兜裏的名牌就是今天的备份,而且,越早落入网兜的越安全,因爲念名字时是反过来,后落入的先念,先入网的后念,这个顺序就是备份被宰杀的顺序,并不是每一个备份 都会被宰杀,看参加活动的人数和主厨的决定,上层圈子的活动,品尝人肉并不是主要的活动,大家都浅尝即可,很少有人会拿着肉大哚大嚼的,那会被认爲是有伤家族顔面的失礼行爲,
所以在上层圈子裏一般用不了那幺多的女孩,上次我的名字是第五个被抽出来的,但是那天因爲有三个祭品,另外只用了两个备份女孩,我们后面抽出来的只是备份而已。
【第二章】
主持人开始念名字,我们也开始紧张起来,
第一个,
不是我,我们都出了一口气,
第二个,还不是我,
真不错,
第三个,
"长孙慕雪",刷的一下,周围的眼光一下子扫了过来,
我一下子被震懵了,怎幺会是我,怎幺会是我,
然后又听到......"苏红叶",
我突然醒了过来,转头盯着叶子,叶子也傻了,脸色煞白的望着我,还微微张着嘴,好像想对我说什麽,看到她这副表情,我心中一根仿彿紧绷的绳子突然鬆了下来,我释然了,
迟早的事情,上层圈子裏的女孩即使结了婚,没準那一天就会被夫家宰杀掉的,这种事情我们听得多了。
至少,在秋日祭这天,虽然不做祭品,但是在活动现场被宰杀分食的话,那幺这个女孩一生的好运和诸神对她的祝福都会降临到直系血亲的身上;
只不过祭品的效果会更好一些,备份的效果虽然不如祭品,但也差不到哪裏去。
去年的祭品之一丹丹,是贺家琦的第四个女儿,贺家琦是本地排行第三的物流公司,她的母亲得了一种不治之症,可是丹丹死后,她的母亲奇迹般的好了,那而贺氏物流在一年当中的排名也往上跃了一位。
长孙氏也是这裏的名人,长孙财团是这裏排名前三的重要经济力,长孙家的子孙一直以来都有着非凡运势并承泽着诸神的恩惠,做爲长孙家的三女儿,我也有义务爲父母和小弟祈求好运更多的。
三年前大姐死后,父母身体就越发的容光焕发,而我和小弟的明显运气的比以前更好了,这就是姐姐的功劳,她将自己运气与神恩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若今天再以我的终生运势及神恩 来对家族运势再次加持的话,那父母和小弟,乃至由父亲执掌的长孙财团都会兴旺发达的,我还有什幺可犹豫的,要是将来结婚后被夫家宰杀吃掉的话,那真就成了白死了。
想通之后,我反而有一丝期待,想起下午洗澡时脑海中闪的那一念头,一对乳房被摆在盘子裏等着被人品尝的画面的又一次闪过眼前,我的嘴角竟然微微的扬起,我长出一口气,转身挑起叶子的下巴,"乖,要不要和我比比谁的身体和内髒更性感啊? "
叶子这才从震惊的状态裏恢複过来,一下拍掉我的手说道
"我在三公主的后面啊,也许用不到我的身体,就像你去年那样! "
这时小月儿一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模样凑了过来
"今年祭品少,人又多,我看叶子姐你是跑不掉的了,嘻嘻"
叶子恼羞成怒一把捏住月儿的乳尖,使劲一拧
"死月儿,一会我去找几群牲口来,干不死你"
月儿被突然拧得大叫了一声,呲牙裂嘴的揉着胸,我看俩人又要掐起来,赶紧拉着叶子,
"走走走,还有几个小时,有一群牲口正等着我们呢! ",
说着,拉起叶子就往大厅的入口走去,二姐在后面追着我:"雪儿,雪儿,你......"
看样子二姐想要给我说什麽,我却没给她机会,打断她:"姐,你就让我再疯狂一次吧,别说那些不痛不痒的,对了,记得帮我收骨啊,我要玫瑰骨匣 "。
说完扭头拉起叶子就走,我心中虽然决绝,但还是看到二姐眼裏闪烁的光芒,就像夕阳下海水涌起来波浪。
是的,帮妹妹收骨想必不是愉快的事情吧,二姐当年就爲大姐收过一次,后来听她说她难过了好多天;
收骨是秋日祭的一种习俗,秋日祭中只允许吃掉女孩子们的肉,有专人会把肉从女孩的身体上分割下来,但不允许食用女孩子们的骨头,哪怕是一根小脚指骨也不行,这也是爲什麽说 那个瘦瘦的祭品没得可吃的原因,会后他们把每一位的女孩子的残骨收集起来,还有她的头,并用骨匣装好还给女孩的家人,装骨匣的时候,他们将残骨拼起来,并给女孩化妆, 他们的化妆技术超好的,化好妆的女孩看上去就是这个女孩生前最美的样子,然后将头和残骨装入骨匣,并在骨匣中注入一种类似水晶胶的聚合物,这种聚合物可以保护凝聚在其中的女孩,永远的 保持着最美时的样子,秋日祭结束之后,会有一个小小的仪式,家人们会将女孩子抱回家,一定要用抱的,不许搬或着擡,这是对女孩的尊重,就像是女孩子在秋日祭中玩累了一样, 将她轻轻的抱回家去,放在她的床上裏,从此,她就像是永远睡着了一样,沈睡在自己的房间裏,如果想她了,还可以随时和她说说话,我就去和大姐说过不少悄悄话,她就躺在自己的 床上,身体被玫瑰花所覆盖;那就是玫瑰骨匣,全身会被漂亮的玫瑰花覆盖着,玫瑰骨匣除了漂亮,还有一个非常好的功能,可以预先录音,预先录制的声音能让你和家人进行简单的对话, 看上去就像她还活着一样。 想到这裏,突然想起忘了告诉姐姐录制声音的密码了;
这怎麽办呢,转回去找她? 算了,密码找回的答案她肯定能猜到,和大姐的一样;我也懒得费这个心了,我相信二姐能办好的。
大厅才是活动的核心区域,靠后的中间位置是料理台的所在,一会我就会登上那裏,之后会变成穿在穿刺桿上的烤猪,还是躺在餐盘裏的烤鱼,又绑或是在架子上的活叫驴,就看今天主 厨的心情和手法了,大厅裏的全是人,一般走动的都是年轻人,因爲老一些男人们都在裏面聚在一起聊天,他们即不参与年轻人的活动,也不去关注料理台,实际上是刻意的避开料理区, 因爲他们所在区域根本看不到料理区,那裏有音乐,不算大,不影响他们交流或是玩几把赌搏,却也让他们听不到这边的尖叫和料理区的嘶喊,没準发出声音的那个女孩子正是他的女儿,我的父亲就在那边......
女儿,父亲,这个话题在我们这裏不存在的,
"只有被吃掉的女儿和生过孩子的女儿才是自己的女儿,否则还不知道是哪家餐桌上的食材呢! "这是我们这裏一句名言,父亲在女儿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是不参与的,女儿就像是家裏猪圈裏养的猪一样,当然,这样说有点刻薄了。
父亲也爱自己的女儿,只是在女儿被吃掉之前,或是生孩子之前,她是不属于这个父亲的,没生孩子之前随时会被吃掉,不是在秋日祭上就是在夫家的餐桌上,只有在秋日祭上 被吃掉的女孩才真正属于她的父亲,只有在这时,才没有人能再从他的身边带走这个女孩,当然,生了孩子之后也一样,她不可能再被任何人吃掉,这个时候就是父亲真正拥有女儿时刻,所以, 那些被放入骨匣的女孩们,会被自己的父亲像宝贝一样抱在怀裏,带她们回家,直到父母去世之后,这些骨匣会与父母葬在一块;当时这只是上层社会裏才有的风俗,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一样抱在怀裏,带她们回家,直到父母去世之后,这些骨匣会与父母葬在一块;当时这只是上层社会裏才有的风俗,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一样抱在怀里,带她们回家,直到父母去世之后,这些骨匣会与父母葬在一块;当时这只是上层社会裏才有的风俗,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至于平民,哪有什幺骨匣啊,但一样抱在一 那些女孩直接就去当做排骨啃了,剩下的都扔在了一起,想分也分不出那根骨头是谁的了,都是胡乱一丢了事,当然,这只是听说,上层圈子和平民之间有一道谁也越不过去的墙, 墙那边的事,都是靠道听途说。
大厅裏最活跃的是那些牲口们,其实他们也有圈子,一群一群的分别占据着各自的领地,当然,他们会派出一个形象最好的人在入口处堵女孩,然后把那个认同的女孩领到他们的领地上,那个女孩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女孩自己的运气了。
当然,这样说夸张了一些,现场不允许用强的,女孩子也不会真的被干死,当然听说也有过意外发生,以前有女孩被干的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口吐白沫,身体不受控制在桌子上弹动着,最后失去了呼吸,
从那次以后,活动中就配上的急救人员,也就再没有女孩因此丧过命,没有丧命并不意味着没有痛苦,做爱是快乐的,但是快乐的极緻就只剩了痛苦,我第一次就是被人抱回家的,初经人事不久的我,被五 只牲口轮姦了整整一夜,那晚、光是润滑剂就用掉了一盒子,肚子被精液灌满、又被我吐了个干净,在家裏躺了足足一周才能下床走路,第二次,我姐夫他们七个, 我操的晕了过去,加上那次是空腹干的,虽说中间吃了一块肉,但是还是没有撑住,最后被姐夫那群牲口们擡了回来,十多天裏大小便都有点失禁了,害我只得穿着纸尿裤。
【第三章】
走到大厅入口时,我们接过两杯喝了喝了,除了祭品外每一个进入大厅的女孩都要喝的,这是爲了避免女孩子们怀孕,听说这个东西不但避孕,还有催情的功效,每次喝它,我都会停经两个月,刚进入大厅,就有一个帅哥在前面拦住了我们,:
"小姐,有没有荣幸与您共渡这个美丽的夜晚呢? "帅哥看上去很有涵养的样子,我扫了一圈,没看见伟杰他们那一伙,不过眼前这个帅哥也说的过去,我还没来的及搭话呢,叶子就已经笑盈盈的把手搭了过去,转头沖我一笑说"雪儿,最后一次啊,一定要好好享受啊,可别浪费了",看来,刚才那段不长的路已经让她想通了。
我没好气的回道:"去吧去吧,你个小骚妮子,让那群牲口操爆了你"说完我就一个人往裏走去,又一个很壮实的男孩拦住了我:
"三公主,刚才听说抽到你的名字了啊,跟我们一起吧,我们那边人多活好,保你感觉不到宰杀的痛苦......"他嘻皮笑脸的说着
我白了他一眼,是刘氏地産集团董事局主席家的老二,外号二黑子,这家伙又黑又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过也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他那群人多,一群和二黑子鬼混的家伙有十 几个人,整天在城市裏无所事事的,骑着重型机车招摇过市,而且听说这个二黑子特别能搞,我虽有心想拒绝,但是回头一想十几个人呢,我的时间不多,而刚才喝下去的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十几个人在短时间内肯定能把我操的死去活来的,最后一次做爱了,哪有不疯狂的道理,我又有些心动了,二黑子一看我没直接回绝他,拉起我的手就往他那个区域走去,嘴裏还说着:"走吧,三公主,我们都意淫了你好久了,再不陪你玩玩就只好等来生了! "
"等等,等等"我被他拉了两步,就喝着他停下来,他转头疑惑的看着我,我从包裏拿出中午午休时的眼罩了,告诉他说"我是今天的备用肉,不能口交,另外我有个要求,同意我就去! "
"什麽要求啊? 你要蒙上我们的眼吗? "二黑子看着我手裏的眼罩问道
"我要带着这个;"我扬了扬手裏的眼罩,继续说:"你们可以操我,怎麽操都行,但是我不想知道是谁操了我,你们那帮子什麽人我也知道一点,所以免得我恶心,我可不想被宰杀前先被你们给恶心死了! "
二黑子一脸黑线的看着我,最后说:"好好好,我的三公主,谁让你是我们的公主呢,我们答应你,不过口交的规定也不是绝对的,我们不射你嘴裏就行。 "
我想了想也对,我不喜欢被射进嘴裏再吞下去的感觉,可能是第一次时被灌的太饱了有心阴影吧,于是我回道:"好的,我答应你,中途谁要摘我的眼罩,我就不玩了"
"行"二黑子这次答应的倒是蛮快的
于是我把眼罩的带子紧了紧,罩在了头上,任由二黑子抱起我就走,没走几步,旁边传来一阵口哨声,二黑子把我放在地上,扶着我站好,向大家宣布了我刚才的要求,又是一阵哄笑;
人的视觉被遮挡时,其他的感觉就特别敏感,就像此时,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不怎麽流动了,温度还有点升高,我可以听到有呼吸的声音,有吞咽的声音,也有抽鼻子的声音,你可以想像一群流着口水、眼冒兇光的恶狼悄悄的向一只无助的绵羊合围过来时是什麽样子,此刻的我就有这种感觉,像一只被狼群围着的羊,不知那裏伸过来的手扯掉了我的肩带, 也扯开了我背后礼服的拉链,我下意识的抱住了胸,但是另外两只手来捉着了我的手腕,把我抱在胸前的手臂拉开,礼服被拉了下来,一同被拉下来的还有胸衣,胸衣被扯开的那一刻,胸前的一双肉团突然就跳了出来,一双手突然从后面抓上了我的奶子,两根手指夹住我的奶头撚动起来,一阵过电的感觉从我的乳尖弥漫开来,我忍不住"嗯"了一声,随着他手的动作, 挺胸仰头,将一对34D的奶子挺了起来,一幅随便大家搞的样子,礼服已经褪到了腰部,后面两根胳膊夹紧了我的身体,有人顺势托起我的两只脚,我整个人被他们横抱了起来,
我又轻轻的啊~了一声,恐惧中带着娇媚,我的鞋子被脱掉了,然后礼服也离开了我身体,蕾丝的小内裤也被脱掉,有个兴奋声音的叫道:"哈,三公主已经湿了啊",接着我感觉到了空气被搅动起来,肯定是这个变态旋转着我的内裤向其他人炫耀。
"牲口! ",听到周围人的应和,我心裏暗骂了一句,有人托住了我的屁股,有人从另一侧揽住了我的腰,他们一人抱着我的一条腿弯,把我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我就这样被三个人架住,将我的蜜穴、肛门展现在这群牲口面前;
"哇,三公主的阴道是粉色的啊! 有人发出了惊歎,四根手指已经摸上了我的阴唇,并向两边分开,我又羞又恼,劲使收缩着阴道口,但是阴道口的蠕动却更加让这群牲口兴奋,有人竟然直接扑了上来,一口咬在我的阴部上,舌头还直接舔上了阴道口并转起圈来;
"啊! ~~",一股电击般的快感顺着脊柱沖上大脑,我一阵哆嗦,身体也发起颤来,但是架着我的人抱的太紧,让我只是扭动了两下。
"把三公主放桌子上"二黑子命令道
我被人託着走了两步,背后一凉,整个人被放在了一张桌子上面,刚扭了两下让自己躺的舒服一点,我的腿就被人分开了,二黑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三公主,让我来把你操进天堂"
听同学们说,二黑子的阳具又粗又大,能把人给撑裂开,所以她们都不喜欢第一个和二黑子做爱,都是被几个男人操过了才轮到二黑子,这样,阴道已经被撑鬆了,也就能顺利的吞下那根大鸡巴。
我一直认爲这裏面的夸张多过实际,但是当我的腿——被二黑子分开时,感觉下体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那个东西很热,也很大很圆,我才意识到它的恐怖。
二黑子按着我的腿的力度越来越大,那个硬硬的像是一个钢球一样的东西也开始往我的阴道口裏挤着,我想扭动屁股以摆脱这个钢球。
但是腿被死死的按着,摆动屁股的动作却变成了摇动上身,
我沖着二黑子喊道:"刘二黑你轻点,轻点,别把我搞坏了~~刘二黑你轻点啊,我痛,痛啊~~~"
可能是二黑子听我说话都带了颤了,也可能是真怕把我玩坏了主厨冯叔饶不了他,他慢慢的退出一点,然后又开始往裏顶,不过这次顶的要轻很多。
二黑子还会温柔的操女人,这还真让我意外,但是再温柔也不过是爲了操进我的身体,他来来回回的顶了十多下后,再次用力,我又感觉到被撕开的痛,这一次鸡巴总算是顶进来了,我的阴道被彻底的撑开,阴道口紧紧的裹着他的鸡巴,虽然痛苦,但却也很充实。
"啊~~~~~~",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呼喊,二黑子又是一阵用力,鸡巴终于慢慢的挤进阴道的深处,我甚至都能从阴道壁的感觉上,感受到他阳具表面的突起的青筋,二黑子又慢慢 擡起了屁股,鸡巴从阴道裏往外拔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把我的灵魂从阴道裏抽出来一样,二黑子的龟头快拔出阴道口时,他停了下来,然又往裏插来,这次竟然听到水声, 阴道在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刚才喝下去的催情剂的双重作用下迅速分泌着水分,这让他插的更加顺畅了,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次顺畅,我也被这一次一次的沖击刺激的头脑发昏,双跟随我发出的呻吟还是周围其他女孩发出来的,总之呻吟声已经响成了一片,看来活动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平躺着,双手被人拉过头顶,又一根粗硕的鸡巴放在了我的唇边, 想要摩挲着插进我的嘴裏,我意乱情迷了,也没顾上自己今天是不是肉了,张开嘴让它插了进来,好在我还有一丝理智在,没敢让他捅进喉咙裏,一会要是在料理台上哑 着噪子,肯定会被嘲笑的,我只是把那根鸡巴含在口腔裏面,并用舌头围着它打着转,又有人一左一右握起了我的乳房,乳头这个时候已经挺立了起来,
哦不,他们竟然在吃我的奶子,
这时,阴道被大力抽插的快感......、屁股被使劲撞击的满足感......、乳房被吮吸乳头被轻咬酥麻感......,嘴巴被操的屈辱感......,被拉到头顶的双手裏还被迫握着一根粗大硬实的肉棒那种无助感......,
这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这就是秋日祭中能带给女孩最大的快乐,我紧紧的闭着被眼罩遮住的眼睛,感受着身体不同部位带给我的不同的感觉,心中却不知爲什麽,慢慢的被一种悲凉与屈辱的情绪所淹没:
我——是长孙财团董事局主席的女儿,我——是一个面容如花,肤若凝脂的青春女孩,我渴望着小说绘本裏那种让人沈醉的爱情,我的身体本应该只爲我所爱的人而绽放,我 愿意成爲他精液的容器,用我的娇小身躯来承受他攻击,看着他进入我的身体,用我的阴道或是肛门来释放他的压力,而不是被一群整天嘻皮笑脸的混世魔王去操弄, 我的乳房应该成爲最爱的那个人最温柔港湾或是他餐桌上的美味,而不是被这群牲口抓住咬来啃去,但是我无能爲力,我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在秋日祭上被抽中的女孩子,我的身体再 也没有机会被那个我最爱的男人拥入怀裏,我诅咒这个该死的秋日祭和这个该死的地方,还有一年,还有一年我就可以穿上婚纱,嫁了我的新郎,然后怀孕,再也不用参加这该死的活动, 但是没有机会了,今天该死的那个人,却是我自己,我不但被这群牲口操弄,还要用自己的肉体来满足这群牲口的口舌,对,都是牲口,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人,都是牲口,如果所有女孩都要被人吃掉,爲什麽你们还要讲着那些男女之间天真的爱情故事,让我相信了这一切之后又要让我被吃掉...... ;
不知不觉间,我发现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湿漉漉的,那是我的眼泪吧,嘴裏的鸡巴还在舌间搅动着,阴道裏的快感也越堆越高,吃着右乳的人已经鬆了口,只是在捏着乳 头挑逗,左乳还被人吃在嘴裏,转瞬间我的思想又被拉回到现实,我正在被男人操着,这也许是我做爲一个女人、最后一次被男人操了,那些乱七八遭的事情想它来做什幺啊? 我是一块肉,一块马上要被人宰杀、吃掉的肉,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让得到它的人垂涎三尺、回味无穷,当怕哪是我的肠子或是骚逼,想到这裏,一股娇羞感又涌上心头,我彻底放开了,来操我吧,你们这群牲口,这可能是你们有生以来能操到,能吃到的最美的肉了,来吧——!
嘴裏的鸡巴让我无法用嗓子发出声来,那聚积在身体裏的快感只能用鼻腔来宣洩,我一边吭哧着一边扭动身体,刚才的心中那些屈辱与不甘的情绪也随着身体的念动烟消云散,
"呵...... 呵...... 呵......"嘴裏那根微微发鹹的鸡巴总算是拔了出去,拔出去时还狠狠捅了我嗓子一下,搞的我一阵猛烈的呵咳,拉着我双手正在手淫的家伙也放开了我,我赶紧缩回了胳膊,被他拉了长时间这些,胳膊都酸了,有一个声音带着一丝谄媚的说道:
"二哥,三公主还有个洞呢,让兄弟们也一块陪三公主玩玩呗! "
我一听心裏也是一跳,这时我已经被操的有点发骚了,虽然我自己放开了,但是平时对男人的性格就是比较冷的,所以没意轻意的表现出来,去年姐夫他们的双龙探穴没一会就让我喷 了,所以,我应该引诱他们一下,二黑子还没有回话,正双手卡着我的腰狠狠的撞着我的胯部,我就借着他撞击的力量把肩部向下一用力,把腰和胸给挺了起来, 乳头也从吃我胸的那人嘴裏脱了出来,虽然我罩着眼罩他们看不到,我还是皱起眉头把下巴一扬:
"啊~~~~"捏着嗓子发起一声又长又颤娇吟;
哪知二黑子双手一紧,本来他的手只是卡着我的腰,这一下,变成的紧握着我的腰,擡起我的屁股朝着自己狠撞,二黑子的鸡巴本来就又粗又大,这一下鸡巴最粗的地方直接顶着我的G点摩擦过去,龟头还一下了的撞着我子宫,瞬间把我操的全身过电一样
"啊,啊~~~~啊~~啊~~~~~~~~",我也顾不得捏嗓子了,直接大声叫了起来,二黑子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也叫的越来越大声,一阵阵电流沖击着我意识,身上的肉和奶子被撞的抖起 一阵一阵的肉浪,抖的我全身産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下腹觉得又酸又胀,突然一股忍不住的尿意沖入脑门,尿道口一鬆,一股骚水沖破了封锁,喷出了出来;
"啊哈!! 三公主被操尿了啊!! "旁边传来几声兴奋的怪叫;喷完了的我已经全身无力了,只能用噪子发出的短促音节回应着二黑子的鸡巴对我身体的沖击,就算我喷了他一身,二黑子也没停下,仍然托着我屁股猛操着,我 感觉得他的鸡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粗,就在这时,他的龟头像在阴道裏爆开了一样,在一阵更加猛烈的撞击后,猛的一撞,使劲顶着我的子宫口,一跳一跳的向我喷射出滚烫的液体, 我被他顶的只能昂着脖子绷紧了身体,嘴裏发出一连串嗬~嗬~声音,最后他还猛的拔出再狠狠得撞进来,每撞一下,我就会被吐着的精液烫的一哆嗦,直到最后他的鸡巴 再也吐不出东西了,他才拔了出来,拔出时还反複操了我几次;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阴道一下子空下来虚,而我,就像一只被放了气的充气娃娃,瘫在桌子上;
二黑子离开我的身体,好像又蹲到我的身边,捏住我左侧的乳头,我又"嗯"了一声,显得很无力的样子,二黑子提起我的乳头来回抖着,说道:
"三公主怎麽样啊? 平时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临死了才捨得被黑哥操,后悔爽的晚了吧? 早点跟着黑哥,早就让你爽飞了,兄弟们,别让三公主閑着啊,继续操啊,公主可没那麽时间陪我们玩",说完,又使劲拧了一把我的乳头!
"啊~~"这一下不是娇喘,而是呼痛了,但是嘴上却没有再摆出平时的高冷:娇声嗔道"黑哥,你坏死了,你舒服了还要再弄疼人家,不给你玩了......"
这时有人一把抱起我身体,把我从桌子上抱了下来,让我翻了个身,趴在了他的身上,他怪笑着说:"没事,不给他玩,给我们玩。 ",这个人说话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想来他应该是一幅很猥琐的样子,幸好我蒙着眼睛,才没被恶心到。
说着他用腿分开我的双腿,我的屁股这个时候还在酥酥的,娇软无力,他也不管我阴道裏流出的东西,伸手下去握着自己的鸡巴就对準了我的阴道,跨部朝上一挺,粗硬的鸡巴就刺了进来;
"啊~~",我又一声娇呼,空虚的阴道再次被硬物刺入,我顺调整了一屁股的姿势,身下的男人开始挺腰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我悄悄压下了一点腰部,这样屁股就会更翘了,其时我在等一个机会,这样做会让时间来更的快一些;
果然,有人看着我翘起的屁股忍不住了,用手摸上了我的屁股,我虽然看不到,但是当那只手摸上我屁股的时候我就一阵窃喜,我最喜欢的动作要来了,一根硬硬的鸡巴顶上屁股沟,在那裏 上下滑动着想找我的肛门,我真的爱死这个动作了,其实从破身以来,最让我兴奋的一次做爱就是在去年的秋日祭上,姐夫和他的一帮子狐朋狗友玩的这个双龙探穴, 那时候的他还只是我的準姐夫,他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让我坐在他的一个朋友的腿上,他朋友的鸡巴从背后插进了我的肛门裏,姐夫让我半坐着,抱起我的双腿,就那样让我看着 他的鸡巴从前面插入我的阴道,我就那样低头看着一根鸡巴在我的阴唇间进进出出,他在干我的小骚逼,我的小骚逼就是这样被男人操的,噢~~那种视觉与心理上的双重沖击, 再加了两根鸡巴在身体裏的抽插着,没一会就让我喷了出来,而且,那场做爱让我喷了好几次,那是我喷的最爽的一次,后来爽的都快晕,才有人喂了一块烤肉给我吃,让我补充了一次体力。
现在,那根鸡巴已经顶上了肛门,肛门处已经被他用鸡巴沾着阴道的分泌物润滑的差不多了,他开始用力,我也把上身支了起来,这样才能让我放鬆括约肌,趴在那裏屁眼根本放鬆不了。
"噢~~~~~~! ",我打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满足的回应,他总算是顶进来了,他的鸡巴不算很粗,正常人的样子,但是有些长,我能感到他在往我肛门深处钻,钻不动了就抽出一点然后再往裏推,我觉得我的 肠子正在被他一点一点顶直了,他的阴毛终于触到了我的皮肤,有点痒痒的感觉,鸡巴还没有插到底,我觉得我的肠子裏面鸡巴已经顶到头了,他们都停下了动作,一个摸着我两边的屁股 ,一个摸着我的两条大腿,两根鸡巴却静静的停在我的两个洞裏,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我有点难受了,扭动了一下屁股,就听有人喊到:"一——二——三,开始! "。
随着这声开始,这两只牲口就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疯狂的跟着动起来,「啊——啊呀~~~~~~~~~~」我同时大叫了起来,阴道和肛门同时像是被塞进了电击器一样,酥麻酸爽的感觉得一下子笼罩住了整个臀部!
"啊——啊——"我已经保持不住姿态了,一下趴在下面的男人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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