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1)

  “已经十四天了,阿莎丽小姐!我迫切地想看到你的成果……”放下电话,
阿莎丽一阵烦躁。做为公司的首席服装设计师,到今天为止,她仍然没能完成
下周即将发布的本年度夏季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

  “真是见鬼了!我一点灵感也没有。”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
文件夹,极不情愿地向执行总裁杰夫的办公室走去。

  象往常一样,杰夫坐在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透过巨大的玻璃墙,他可以看到
外面的所有动静。此刻,他正用踞傲的神情注视着向他走

  来的阿莎丽。今天阿莎丽穿的是一套浅蓝色的收腰套裙,露出一双修长的美
腿。做为一位金发碧眼、拥有骄人身材的美人,25岁的阿

  莎丽经常也走上T型台,穿着自己设计的时装向观众展示,所以,她早已习
惯了众人投来的含有各种内容的目光。但她总是不能适应

  杰夫的眼神——很随意地一瞥,却仿佛已在她内心深处转了一圈,目光中有
欣赏、探究,甚至,一些轻蔑。还有些说不清的东西,

  总之,一看到他的目光阿莎丽就觉得不安。

  “我很想知道,你将会给我一个怎样的惊喜?阿莎丽小姐。”

  “嗯……我已经设计了一个方案,还在修改……大约三天后可以全部完成。”
说着,阿莎丽递上了手里的文件夹。

  “你得抓紧时间,阿莎丽。”杰夫的口气和缓了许多。他打开了文件夹,很
仔细地看着。阿莎丽静静地站着,等候杰夫的判决。几

  分钟以后,杰夫开口了,“我明白了,阿莎丽小姐。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常精
彩的设计!!我认为不必再做任何的修改了。”杰夫合上

  文件夹,意味深长地看着阿莎丽,“它就放在我这里吧,剩下的工作由我来
做——我相信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工作!!”

  “上帝显灵了!”走出杰夫的办公室。阿莎丽还在奇怪,原本是准备好被臭
骂一通的,不料一向严厉的杰夫竟然如此轻易地接受了她

  这个不知所云的方案!“管他呢,反正通过了,我的差事完了。鬼知道他看
上了它的哪一点。”

  回到办公室,阿莎丽愉快地为自己倒了杯咖啡,“下面,该做我自己的活了。”
尽管比杰夫的办公室小很多,但这间屋子属于她一个

  人,所以她可以放心地做一些她自己的事。她坐到桌前,打开其中一个锁着
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副金属手铐,一副皮质的脚镣、几

  根绳子、一粗一细两根电动阳具和一条金属贞操带。从这些东西上面,她拿
出一个文件夹。

  必须承认,做为许多人倾慕对象的阿莎丽在性方面有很特殊的嗜好。她热衷
于SM,就是那种被紧紧束缚起来,从疼痛、拘束、失去自

  由中寻得性高潮的剌激游戏。尽管在当今社会这种“怪癖”已经不算什幺,
不过一旦让人知道,还是会引来各种非议,对自己的工作

  也会有不可避免的负面影响。所以,尽管有不少的SM俱乐部能让她找到S
M伙伴,但她从未尝试寻找过。到目前为止,她仅限于自我束

  缚,虽然有些美中不足,却也有她独特的乐趣。而设计师的便利条件,让她
能根椐自己身体的需要,设计出各种新奇有趣的玩具。至

  于制造,在美国这样一个开放的国家,只要你把设计图用电子邮件传过去,
几天后就可以在家中收到成品,付款通过网上电子转帐就

  简单地完成了——阿莎丽始终可以保持个人爱好的私密性且不必接受那种面
对面交易时对方奇异的目光。

  阿莎丽拿出文件夹,里面是她构思的各种SM用具的设计图,有些已做成了
成品,有些则没有。十天前,她想到了需要一种带定时锁的

  拘束器来束缚自己,于是开始设计它。或者,就是因为它的存在导致她无心
完成杰夫要的设计方案吧。现在,她准备把定时拘束器的

  设计最后完成。

  阿莎丽打开文件夹。

  “我的上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文件来里是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
她慌乱而仔细地在办公室里找了两遍,最后无力地跌

  坐到椅子上。事实是:她昨天不小心把两个文件夹弄错了,放有SM用具设
计图的那个,此刻正躺在杰夫的办公桌上!

  我的天啊!!阿莎丽绝望地把头埋在桌上,手指深深插入浓密的金发。她已
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幺。

  这样过了几分钟,理智又回到她身上,她开始考虑接下来该怎幺办。“去找
杰夫要回文件夹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看过,等等,他绝对

  不会把那些东西当作服装展示的设计方案的,而他并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示。
说明他清楚那些来西的用途,莫非……“

  阿莎丽决定。不再考虑这个错误的后果,看杰夫会做些什幺再说。现在的她
只是感觉心中十分郁闷,像要涨裂开一样。她决定为这个

  错误惩罚自己。她把抽屉里的手铐、脚镣、电动阳具和贞操带放进挎包,走
出办公室,向卫生间走去。在她身后,杰夫的办公室里,

  一个人思索着,注视着她离去。

  公司位于曼哈顿世贸大厦北楼的四十八层,从走廊上望出去,整个纽约城尽
收眼底。阿莎丽来到位于走廊北端的卫生间,这里的视野

  很好,能看见大海,重要的是,这个卫生间使用的人很少。阿莎丽不时地在
这里玩自我束缚的游戏,有一次借加班的机会,她把自己

  铐在卫生间窗台上一整夜。望着脚下灯火辉煌的城市和远处漆黑神秘的大海,
体验被束缚的孤独无望,实在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但现在阿莎丽没有那份心情,一来她只想把心中的郁闷尽快散去,二来正是
上班和参观时间,人来人往,她可没那个胆量。她从包里

  拿出手铐钥匙,把它放在洗手池的水龙头后面,然后选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
把门锁好,把身体排泻空,从包里拿出器具。

  她先将电动阳具拿出来,这是一个由一根导线相连,一根粗而短、一根细而
长的两个塑胶阳具的遥控组合装置,阳具顶上还有一些细小的颗粒,遥控器则放
在挎包内。她将两个阳具分别插入阴道和肛门,细而长的插入阴道,粗而短的插
人肛门——她总是喜欢这样,似乎更能体验那种急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却总欠缺些
什幺的空虚和渴望。细长阳具几乎顶到了子宫,让她一阵颤栗,而肛门内又粗又
短的阳具让她感到憋胀。

  她拿出金属贞操带,这是她自己设计的东西,和她的身体百分之百贴合,在
腰部搭扣位置有一把定时锁,锁上有两个插口,用来锁住腰带和穿过胯部的不锈
钢片。她把贞操带穿上,把两个连接片插入定时锁。于是两个阳具更深地插了进
去,她不由轻哼了一声。

  做为惩罚,她把定时锁设定为十二小时后开锁——除此之外还有两种方式可
以打开它,一是和它配套的钥匙,可惜,在收到它的当天,阿莎丽就把它扔掉了。
另一种方法,找一个铁匠。

  做完这些,阿莎丽己经很兴奋了,刚才的郁闷,似乎已转化为自虐的激动。
她拿出手铐和脚镣。脚镣是分离式的,双层皮里嵌有钢丝,外面有几个D型环。
她把它们分别套紧在两个脚腕上,又从包里拿出一把不久前向一家SM商店购
买的定时锁——钥匙同样被她扔了。卫生间的马桶水箱上方有一根U型水管,
她可从把双脚锁在上面。她把臀部坐到马桶盖上,两脚抬起,刚好到U型管处,
她将定时锁设定为二十分钟,然后用它套住两只脚镣上的D型环,把它们紧紧
锁在了水管上。

  现在是工作时间,阿莎丽可不希望老板发现她消失很长时间,以她今天的心
情,她可不想忍受太多的煎熬。

  最后一步,她从包里拿出摇控器,把两个开关都开到低档,两个阴具在她体
内震动起来,阴道内的细长阳具还不停地旋转,忍着强烈的剌激,她把摇控器扔
回包内,拿起手铐,把自己双手牢牢铐在了背后。

  阿莎丽陷人了无助。她现在的形状是:双脚被固定在水管上,大腿紧贴着马
桶水箱,背部整个在马桶盖上,双手铐在背后,头部悬空垂着,脸则望着天花板。

  她现在的处境是: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受的姿式二十分钟,待定时锁自动弹开
后,到洗手池拿到手铐钥匙得到自由。至于阴部,那要十二小时后才会轻松了。

  几分钟以后,阿莎丽就忍受不住下部传来的迫切的渴望,但她现在的姿式令
整个臀部没有任何可以接触的地方,哪怕想隔着贞操带利用马桶的边角剌激一下
都不可能。“噢,我要疯了。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我在惩罚我自己。”阿莎丽一
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在心里咒骂自己。

  扭动身体让她感到一些舒服,可是,每当这种舒服快将她推向快乐的顶峰时,
总有人进来方便,她只得强忍住欲火,不发出任何声音,等人走后再让一切重头
开始。她就这样反复地被煎熬……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世纪,阿莎丽听到了“的答”的报时声,随后,脚镣上的
定时锁弹开了。她用铐住的双手撑住身体,让两只发麻的脚顺着墙无声地滑下来。
顾不得长时间仰头而酸疼的脖颈,她用背铐的双手从包里拿出摇控器,全开到最
大档。

  顿时,仿佛有一阵电流以她的身体穿过,忍耐了二十分钟欲火的阿莎丽飞上
了快乐的顶峰,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关掉摇控器,坐在地上休息了几分钟,阿莎丽准备到外面的洗手池取回手铐
的钥匙,刚把门销打开,就听到有人进来,吓得她赶快又把门插上,仔细听着外
面的动静。

  一个人走了进来,但是她似乎没有要方便的意思,只是在卫生间里走了走,
甚至,还在阿莎丽的门前停留了一会儿,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幸好,
那人很快就走开了。

  不一会儿,听见放水洗手的声音,然后就开门出去了。

  经过这一阵子,阿莎丽感觉下部又流了不少水。

  杰夫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在公司里转了一圈,没看到阿莎丽,就向一名职员
询问。这名职员平日是阿莎丽的崇拜者,很留意她的举动,便回答杰夫,她好象
往走廊的北边去了。本夫顺着走廊往北,却没有见到她的影子。

  当路过那个卫生间时,杰夫忽然心中一动,他左右看了看,随手将“暂停使
用”的牌子挂在门把上,然后推开了女卫生间的门。

  “上帝保佑,幸亏我没早出去。要是早出去十秒钟,我就惨了。”阿莎丽暗
自庆幸。确定再也没人,她再次打开门销,轻轻打开门,快速向洗手池跑去,她
可不希望在这个过程中有人进来。跑到水池边,阿莎丽目瞪口呆——手铐的钥匙
不见了!

  确定钥匙确实不见了,阿莎丽飞快地跑回马桶间,把门锁好,一屁股坐在马
桶上——她已顾不得这样会被体内的两根阴具剌激了。

  “唯一的可能,是谁见到了放在那儿的钥匙,以为是谁遗落的,把它交到管
理员那儿了。”阿莎丽飞快地想着。没有钥匙,手铐是绝对打不开的。全身赤裸,
双手反铐在背后,下部穿着金属贞操带,脚上套着皮镣、体内还插着电动阳具—
—这样的形象无论何时都不可能走得出这道门的。她没有男朋友,虽然有几个要
好的朋友,但她从来不用手机,卫生间里也没有电话,无法和他们联系。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呆坐在马桶上,阿莎丽彻底傻了。

             阿莎丽旅行记(2)

  办公室里,杰夫正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钥匙。

  “可爱的阿莎丽,她现在在干些什幺呢?”

  杰夫微笑着想。真是个爱美的姑娘,即使是手铐的钥匙,也挂了一颗心形小
水晶,“一份值得珍藏的纪念品。”

  做为SM共济会的成员,杰夫本来正在犯愁:今年轮到他向各国成员派送女
奴。但到今天上午为止,他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想到将要面

  临的巨额罚金及被驱逐出SM共济会,他便坐卧不宁。而阿莎丽错递的文件
夹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好运气来了。当他在女卫生间发现阿

  莎丽并看到洗手池上的钥匙时(没有哪个SM爱好者看不出那是手铐朗匙),
他就清楚阿莎丽在干些什幺。他迅速做出决定:拿走钥匙。

  他拿起电话:“是《纽约时报》吗?我希望你们能派记者到世贸大厦北四十
八层,或许会有很惊喜的收获……”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他所预想的一
切发生,然后将阿莎丽送上神奇之旅。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卫生间呆了多长时间,她快失去时间的概念了。她
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体的下部。阴道里细长阳具对子宫的剌激还勉强
可以忍受,但肛门的粗阳具带来的滞胀感却越来越强烈,她感觉整个人在不停地
膨胀。如果是平时,在确定在某个时候这一切会结束的情况下,这对她是无比的
享受,她可以让自己忍受十二个小时直到身体被解放,但现在,不能自己解脱束
缚的恐惧令她缺乏抵御的毅力。

  肛门传来强烈的便意,她觉得身体已经变成了一个火球。她拼命地挤压肛门,
徒劳地想把被贞操带牢牢锁住的阳具从肛门排出。结果是更加难以忍受的膨胀感,
她感到身体快要炸裂开。阿莎丽汗如雨下,大脑一片空白。这已经不是她,一个
女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了。

  她快要崩溃了。

  终于,阿莎丽发出了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当所有的痛苦、绝望让她感觉生
命再没有任何光彩时,她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很遗憾,阿莎丽小姐。公司很欣赏你的才华,失去你是我们的巨大损失。
但考虑到你的古怪行为在时装界造成的恶劣影响,公司决

  定解除和你的合约。你可以以歧视虐恋者的罪名起诉公司——但我想你清楚,
那样做意味着什幺。“人事部经理递过一张支票,”

  这是公司的赔偿金。祝你好运,阿莎丽小姐。“

  意味着什幺?意味着自己再次在光天化日下被公众审视。在卫生间挣扎了八
个小时后被解救出来,阿莎丽就明白会有今天的结果。她己经不愿去回想记者的
闪光灯,报纸《美丽女设计师玩性虐游戏走火》的头条了。她漠然拿起支票,低
着头,快速走出公司,身后,是以往同事的窃窃私语和复杂的目光。

  阿莎丽现在要认真考虑自己的前途了:她现在是新闻人物了,很明显,她的
时装设计生涯到此结来了,没有哪家公司愿雇用她的。而她别无所长。失去年薪
二十万的工你,她面对的是各种各样的帐单。她不停在屋里来回走动,她不能肯
定,失去了偿还贷款的能力,这套舒适的公寓还能属于她多久。

  “天啊,怎幺会这样??为什幺所有霉运一下子全找上了我呢?”阿莎丽十
分沮丧。

  “叮咚……”门铃响了。阿莎丽很奇怪,自从出事,她拒绝了所有的来访和
电话,还采购了一大堆食品,打算一个人在家静静地呆些日子。怎幺还会有人来
呢?不要是讨厌的记者或某个热心的虐恋组织吧——她己经害怕他们了。她打开
门。

  “是阿莎丽小姐吗?——我是速递公司的送货员,这是您的物品,请签收。”

  “我没订什幺东西啊!不会弄错吧?”阿莎丽很奇怪。

  “没错,地址和姓名都对,清签收吧。”

  阿莎丽接过货单,上面注明货款己付,她签上名,把一个箱子搬进屋。

  送走送货员,阿莎丽好奇地打开了箱子。“哦,太精致了!!”她感叹道。

  箱子里的东西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她设计的定时拘束器。这是一个A字型的
金属设备,A的顶端是可拆卸和调整位置的两根金属阳具,A的两侧是5公分宽
的金属手铐,下端是8公分宽的金属脚镣,手铐和脚镣牢牢地焊在两侧20公分
宽的金属板上。

  之所以设计20公分宽,是因为阿莎丽不希望自己骑在上面时失去重心跌倒。
两条金属板之间,是可以伸缩的连接杆。在其中一条金属板内侧,装了一个小巧
的电子控制装置,根据阿莎丽的设计,所有的镣铐都是电子锁,通过藏在金属板
中的导线连接到这个控制器上。右边手铐的下方有个按钮,用来启动这个装置
(只能启动,不能停止)。使用者只要在控制器上设定好时间,然后坐到上面,
把四肢分别放到镣铐的位置,右手按一下按钮,镣铐就会自动锁住,计时器开始
计时,到时四把锁自动打开。

  另一条金属板内侧是一个电源插口,用来给拘束器充电。阿莎丽看了看说明,
充电两小时可使用六小时,这比她设计的要求低一些,不过也可以了,再说,需
要的话可以一直让它接在电源上——如果不考虑要做一些移动的话。

  “非常精致!至少要四千块吧”阿莎丽感叹道。她肯定,这件东西是杰夫订
购并送来的,因为只有他和她接触过设计图。既然如此,说明她早先的怀疑是对
的——杰夫也是SM爱好者。至于他送它来的目的,阿莎丽一时理不清,“反正,
总有他的目的吧。”

  她现在想做的,就是体验一下拘束器能带给她什幺快乐。她接上电源充电,
却惊喜地发现它己经充足了电。“真是服务周到。”她不由得佩服生产者的细心。

  舒服地洗了澡,阿莎丽开始她的游戏。她先调整连接杠的长度,让自己坐上
去时脚掌勉强可以着地,因为她想体验一下坐在上面移动身体的感觉。然后把时
间设定为十分钟——她还不敢确定它会带来什幺后果。

  她拿着乳头夹,在两根金属阳具上抹了点油膏,很容易地坐了上去,两根金
属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她把乳头夹的一个夹子夹在左乳头上,链子
穿过拘束器顶端的金属环,再把另一个夹子夹在右乳头上,由于乳链的牵制,她
的上半身只能向前倾。然后她把手脚分别放进镣铐,右手一按钮,“咔哒”一声,
拘束器锁住了。

  她试着移动右脚,全身的重量顿时向下挤压,下体被强列地撞击,一阵酥软
的快感传遍她的全身。而被拘束器固定住的双腿只让她的右脚僵直地向前移动了
几公分。“太美妙了!”她又移动左脚,又是一阵强烈的快感——此刻她唯一的
愿望,就是永远呆在这个金属架子上面。

  十分钟过去,拘束器的锁打开了,而阿莎丽还在回味着限难移动的快感。即
然没有什幺不良后果,她决定来一次长时间的享受。将时间设定为两小时,阿莎
丽再次开始了她的游戏。“右脚……左脚……噢——”

  每一次移动,乳夹被牵扯带来的疼痛和下体无比的快感都让她欲仙欲死,什
幺工作、帐单、贷款,全被抛在了九霄云外。

  正当阿莎丽陶醉在拘束器带来的折磨与快乐中,“叮咚……”门铃又响了。

  “天哪,这回又是谁?该不会又是送货的吧。”连续不断的门铃声打断了阿
莎丽的享受。当然,她己经不是第一次在自虐时碰上这种情况了,一般来说,来
人会在几分钟后以为屋里无人离开。果然,两分钟后铃声停止了。但是,电话铃
响了。

  被固定在拘束器上的阿莎丽是不想也无能接电话的。铃声响过几次,电话答
录机里传来一个男声:“阿莎丽,我是杰夫。我知道你在家,我知道你现在在干
什幺。我在你门外,请把门打开。”“上帝啊!他简直是个魔鬼!”阿莎丽决定,
不管怎样都不能在拘束器开锁前开门,绝不能让这个总让她感觉不自在的杰夫看
到她现在的模样。

  “既然你不愿主动把门打开,那我只有用别的方式了。”门外传来杰夫的声
音。

  “啊——”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阿莎丽的阴道穿过,她的身体象鱼一样弓
起来,乳头被乳头夹拉扯得象要掉了。

  “啊—啊啊——啊——”又一股电流,这次是肛门。阿莎丽浑身抽搐,自然
的身体反应再次令她的乳头巨痛。

  “愿意开门了吗?阿莎丽?”门外又传来杰夫的声音。阿莎丽这才明白,电
击来自杰夫。“这个可恶的家伙,他在我的设计上加上了

  遥控电击装置,却拿走了遥控器!!“

  又一阵电流,很轻微,持续不断,阿莎丽感到说不出的舒服,随着电流的剌
激,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让体内的两根金属棒最大限度地摩擦阴道和直肠。
她感到有温热的液体从两个洞里流出来。再有五秒钟,她就能达到无以伦比的高
潮。就在这时,电流停了,阿莎丽顿时感到说不出的空虚,她急切地扭动身体想
让那种感觉持续,但一切徒劳。

  紧接着,一股强大得几乎超出她忍耐极限的电流穿过肛门,仿佛有只手要把
她的直肠整个拉扯出来。她痛苦地惨叫一声,瘫在拘束器上。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阿莎丽。”“求求你停止吧,我给你开门。”阿莎丽
有气无力地说道。她开始艰难地用脚尖挪动拘束器。当她移动向前时,被电击过
的下部传来更为强烈的、她渴望的那种快感。而真正地在一个男人的虐待下,被
强迫去艰难地完成一个任务,则让她的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欣喜!!就连几分钟
前痛苦的电击,此刻回味都是甜蜜的——她心中居然没有半点对杰夫的痛恨,有
的只是对未知的恐惧和期待。

  阿莎丽现在的位置距门有五米左右,而她每一次艰难而快乐的移动,最多不
过六七公分。几分钟以后,她又挨了一次不轻不重的电击,显然,门外的杰夫己
经等得不耐烦了。“请多等一会儿,我…我…我走动不是很方便。”

  “好吧,再给你十分钟——超过的话……”阿莎丽连忙努力加快移动的速度,
还有三米的距离,十分钟是很紧张的,她不想再被可怕的电流穿过下体。而加快
速度又令她的乳头承受更多的折磨,阴道和肛门被更大限度地剌激,她己经是以
半痴迷的状态在前进。

  终于,她挪到门边,香汗淋漓,用嘴艰难地扭开了锁。于是,她着到了杰夫
强壮的身影,手里提着一个大包。那一瞬间,她为自己以如此淫贱的形象出现在
他面前而羞愧得无地自容。

  杰夫关上门,仔细打量了一下阿丽莎,没有理会她,径自坐到沙发上,一言
不发。而阿莎丽现在的样子——双腿被拘束器撑开、四肢被金属铐牢牢锁住、被
金属棒深深插入阴道和肛门——也无话可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实实在在是等候他
判决的囚犯了。

  “完美的作品!”杰夫开口了。任何一个热衷SM的人看到这样一个美女与
金属的完美组合都会发出如此感叹的。他扬了扬手中的电击遥控器,“过来!”
她畏惧他手中的遥控器,她喜欢他对她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照办了。

  移动的同时,她感到了那股微弱而舒适的电流,在电流和金属棒的双重作用
下,她再次享受到不断袭来的快感,她的羞耻心早已无影

  无踪,她不再为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淫贱形象羞愧。她不停扭动身子,不
断加快挪动的节奏,仅仅挪动了几步,她的身子便一阵颤栗,随后无力地昏倒在
拘束器上——巨大的高潮彻底击跨了她。

  醒来,阿莎丽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杰夫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意翻着报纸。看着
他,她不得不承认,她已被他彻底征服了。她走过去。

  “跪下。”声音很温和,她顺从地跪到他面前。

  “从现在起我是你的主人,你必须无条件顺从我。”“是,我的主人。”

  “今后的几天你就戴着它。”杰夫伸手打开随身带来的大包,拿出一副看上
去很沉重的铁镣铐。镣铐有一个项圈和粗重的腰带,一条粗大的铁链把项圈、手
铐、脚镣、腰带连在一起。杰夫为阿莎丽穿戴好,让她站起来,她这才发现,镣
铐至少有二十公斤,更糟的是 ,两脚间的距离只有十五公分,两手间的距离也
不过二十五公分,由于腰带限制,双手只能往前伸出三十公分。这意味着,今后
她的目常生活也被极大地限制了。

  杰夫看了看冰箱,里面内容很丰富,“很好,你不必为食物操心了。现在—
—趴下身去。”

  阿莎丽感到杰夫硕大的阳具深深插进了自己身体,和金属棒、塑胶阳具完全
不同的感觉,它是有灵性的活物,被它强有力地填满的喜悦弥漫她的身心,如果
不是双手被紧紧铐在身前,她会热切拥抱他,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表达她对他
所给予的一切的欣喜……

  夜,阿莎丽甜蜜地睡去,紧紧束缚着她的身体的冰冷沉重的镣铐,却成了她
归依的港湾……明天,迎接她的会是什幺?

             阿莎丽旅行记(3)

   被主人束缚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阿莎丽一边用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笨拙地
做着午餐,一边愉快地想着……她已经在这副沉重的铁镣里裸体呆了四天了,克
服了最初的不适,现在的她甚至觉得,它好像是从她出生那天就伴随着她的身体
了,这才是最应该属于她的生活状态。

  在这四天里,杰夫只是偶尔打来电话,命令她做一些抚摸自己阴蒂、用自慰
器自慰之类的事情,除此再无任何动静。

  胡乱地吃完东西,阿莎丽坐到窗前的椅子上,脱下拖鞋。蜷起双脚,下巴搁
到膝盖上,锁住的双手放在同样锁住的双脚脚面上。镣铐的沉重和叮当声提醒她,
她是无助的——这种姿式让她感觉安全,有所依靠。

  望着窗外热烈的阳光,阿莎丽暗自出神。

 她想起了改变了她生活的该死的那天——她可怜的叫声引来了大厦的保安人

  员,更糟的是,也引来了正好在卫生间附近的记者,他毫不留情地拍下了她
狼狈不堪的形象。保安人员用薄毯简单地包住她的身体,抱着将近昏迷的她离开
了卫生间。接下来的情形阿莎丽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万分耻辱:保安人员不得不真
地让一个铁匠来打开她的贞操带!

  她已经忘了巨大的破坏剪拉扯贞操带时带来的地狱般的痛苦,但赤身裸体、
以荡妇的形象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耻辱,却永远深刻在了她的心上——而这一
切,竟然是她自己造成的。

  而现在,事情刚过去十天的现在,她又被以前的上司、一个叫杰夫的男人,
用沉重的镣铐锁在自己的家里。她曾经对自己的行为带来的严重后果深深自责,
决心克制自己,但是又战胜不了自已内心那种放纵淫意的欲望,最终,生理和心
理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

  就象现在,被锁在镣铐中的她给自己的籍口是:这次不是我的错,我是在他
的强迫下屈服的,我没办法。

   真的是被迫的吗?真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吗? 阿莎丽自己都感到好笑,
这不正是我渴望多年的梦想吗——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以不容置疑的暴力降服,
匍伏在他脚下,任由他使用、支配自己的身体,甚至,灵魂。 现在,阿莎丽唯
一不能确定的是,从两年的下属变成杰夫的女奴,这种转变她一时很难适应。她
不知应该怎样在他面前表现得好,毕竟,在她生命中是第一次尝试将自己的肉体
和意识全部交给一个男人。她告诉自己,要百分之百遵从他的意志,用绝对的服
从换得他的开心——同时也是她的开心。

  不由地,阿莎丽感到下体变得潮湿,她非常怀念被束缚在定时拘束器上的销
魂感觉,如果没有镣铐在身,她会迫不及待地享受一次——她尝试过戴着铁镣上
拘束器,但双脚15公分的距离证明她的努力是白费。所以,她只能无奈地看着
那个静静立在屋内一角,浑身散发着迷人光泽的金属家伙。她急切地渴望杰夫赶
快出现,用他的方式折磨她,享受她,让她陷人疯狂。

  阿莎丽用手抚摸了一阵阴蒂。她决定,无论如何,在杰夫出现前不让自己得
到高潮,她要把一切留给他来实现。

  电话铃响了。阿莎丽用负重二十公斤的人所能做到的最快速度小跑向话机。

  终于听到了杰夫的声音: 为我准备晚餐,阿莎丽。然后跪在门后迎接我。
放下电话,阿莎丽开始了喜悦的忙碌。

  看着乖巧地跪在地上为自己开门的阿莎丽,杰夫满意地点点头。双膝着地、
臀部放在脚跟上,双手规距地放在大腿上的阿莎丽正以女奴标准的谦卑姿态迎接
着他。他检查了阿莎丽的身体,被镣铐紧锁了四天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的痕迹,
一流的受虐体质。 杰夫很满意。金发瀑布般散披在阿莎丽肩上,衬托得她明
亮的眼睛更加清澈迷人。既使身陷镣铐当中,她浑身上下仍然散发出青春的光采。

  完美的尤物, 杰夫暗暗赞叹, SM共济会的那班家伙一定会开心死了。

   桌上已摆好很丰盛的晚餐,可以想像双手只能移动二三十公分的阿莎丽为
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杰夫拉开椅子坐下。 满意我的手艺吗,主人。 阿莎丽
走到桌边,讨好地说道。她拉开另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阿莎丽脸上,她呆住了。

   第一、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和主人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餐,除非主人允许;第
二、奴隶永远没有资格在主人面前主动说话,除非主人发问;第三、在主人面前
奴隶不能随意改变身体姿式,除非主人允许。 杰夫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明白
了吗? 明白了,主人。 阿莎丽站起来,走到门边,重新跪下。杰夫拿了个
盘子,将桌上的食物各盛了一些,把盘子放在自己脚边。 爬过来吃你的东西。
阿莎丽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了过去,铁链拖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
感到羞愧。爬到盘子边,阿莎丽犯难了,她不知道是应该用手取食,还是直接用
嘴去吃。

  杰夫正埋头大嚼,没理会阿莎丽,看来他很满意她的手艺。阿莎丽不敢问他
自己该怎幺做,想了想,为了不再被不必要地惩罚,她决定直接用嘴去吃,她把
头向盘子凑去。

   聪明的姑娘。 杰夫想,他己经确定,阿莎丽完全能够胜任他将指派给她
的任务,把他从对其他SM共济会员的义务中解脱出来。 真是可口极了。 杰
夫惬意地拿起一块牛肉。

  晚餐过后,杰夫享受了阿莎丽的身体,方式并不复杂,他把她的手铐和脚镣
用锁锁在一起,在她腰上捆了一条绳子,系到屋顶的一个钩上,让她双腿直立、
屁股高高翘着,然后从肛门插了进去。最后,杰夫将精液射在了阿莎丽体内,而
阿莎丽也得到了渴望的高潮。

   我们得出门了。 享受过阿莎丽煮的香浓的咖啡,杰夫发出指令,时钟己
指向23:30。他拿出钥匙打开陪伴了阿莎丽四天的铁镣。阿莎丽感到一阵轻
松,紧接而来的是身体深处发出的轻微的空虚感。但这些感觉没有维持多久,穿
上白色紧身T恤和黑色丝质长裤后,杰夫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紧紧捆在腰后,在腰
上绕了两圈。阿莎丽感到双手和腰似乎结为一体,丝毫不能动弹,接着双肘也被
紧紧捆住,绳子勒得非常紧,双肘几乎要碰到一块儿,很少接触绳子的阿莎丽觉
得手臂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拼命向上挺她丰满的胸部以缓解一些疼痛。

  接下来,杰夫从阿莎丽的自虐用具中找出一副由二十公分细黑铁链相连的皮
脚镣,锁在她脚上,再把一个直径足有5公分的马具型口塞戴在她头上,系紧皮
带。然后为她穿上10公分的高根鞋,她本已高挺的乳房更加突出。做完这一切,
杰夫推着阿莎丽走出房门。

  楼道里很安静,他们没乘电梯,而是顺着楼梯从五楼往下走。阿莎丽知道平
时没人使用楼梯,并不担心会被人看到。手臂的疼痛让她不敢低头看脚下的路,
只能用眼睛的余光望下去,使自己保持双脚的平衡,一步一步往下走。得益于这
几天的镣铐生活,她己经很适应这样小步小步的行走了。唯一的不适,是一旁的
杰夫不时用手击打她的臀部和大腿,催促她走快点,每次击打,都让她生出热辣
辣的兴奋。

  走到公寓门口,杰夫抱起阿莎丽,很快地走到车前,打开车门,把她扔在后
座上。街上有一些行人,但没有谁留意到他们。车子向阿莎丽的耻辱之地——世
贸大厦驰去。

  车子开到大厦地下停车场,杰夫把阿莎丽拖出来, 你自己从这里上去,到
公司门口等我。 说完,他一踩油门,离开了停车场——他要把车停在另一个街
区,他不想明天公司的人发现他是整夜呆在大楼里的。

  他身后,是被束缚的阿莎丽孤伶伶的身影。

  阿莎丽明白自己又面临一个难题了,地下室的电梯只能上到三十层,她得换
乘另一部电梯才能上到公司所在的四十八层,而电梯口到公司有五十多米。以她
现在被捆绑的情况,除了双脚行走困难外,最大的担心是被人看见。 反正我没
有别的选择了,反正我己经是新闻人物了,无非再出一次丑吧。 阿莎丽一边安
慰着自己,一边开始移动脚步,冒险的兴奋已经让她下体洪水泛滥, 我真的是
个贱货。 她甚至有些开心地自语道。

  用了近5分钟走到电梯口,阿莎丽忍住手臂的疼痛,用鼻尖按下向上的按钮,
电梯打开,她走进去,再用鼻尖按下 30 ,电梯启动的瞬间,她的心一下子
收紧了。电梯停在了三十层,电梯门缓缓打开。阿莎丽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还好,没人。她探头看了看,开阔的大厅一片寂静。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
出电梯,向十米开外的另一部电梯走去,空寂的大厅里,回响起清脆的鞋声。

  好不容易走到,按下键,走进去。随着电梯门的合上,阿莎丽长长吁了口气,
过去的两分钟就象漫长的一世纪,短短的路程已让她紧张得浑身冒汗,她怀疑自
己脆弱的神经是否还能承受后面的挑战。电梯停下了,阿莎丽的心再次提到胸口,
她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
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1、2、3、4…… 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
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
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
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 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
滥的淫液从她体内溢出, 嘀答、嘀答 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
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杰夫把她拉进了房间。 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 杰夫很恼怒。
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 阿莎丽的话语里充

  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杰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
她迫切地需要杰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杰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
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
住。杰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
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
的佘地都没有。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
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 杰夫说道。

   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虽然很意
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
式。

   OK。 杰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
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
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

  不仅如此,杰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
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对她的
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杰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
D。J.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
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
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
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杰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阴唇,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
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

  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杰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
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
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
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
无谓的挣扎。

  杰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
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
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
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
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 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
享受升华的快乐。 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杰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
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
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

  然后,杰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幺强烈了,异物穿进肉
体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
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
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
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
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高潮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
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
 ,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高潮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
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杰夫
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
凌晨五点, 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 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
九月十一日。 她记住了这个日子, 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
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杰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杰夫弄
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
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4)

  杰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幺事,飞机
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着,杰夫
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
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杰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
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
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
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杰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杰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
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杰夫找
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
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杰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
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杰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
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
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杰夫喃喃自语,“噢,上帝,
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杰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
仍被锁在阴唇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着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着各种物品
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杰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
杰夫抱着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着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
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杰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
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着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杰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
慌气氛,不知为什幺,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
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着、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
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
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杰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
锁,车辆禁止通行。杰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
这样抱着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
去。

  杰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着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
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
慰,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杰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
地打开它,被扯动的阴蒂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
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
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
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
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
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
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着。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
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
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
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
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

  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着,
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
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
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
丽想得更多的,是杰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杰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
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裸体、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
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
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杰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杰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
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
着的心也放下了。

  杰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杰夫用戏谑
的眼光看着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幺,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
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
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杰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着锁住她双手的金
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
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杰夫取笑道。

  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
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着“我们”所表
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着,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
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
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杰夫认真地看着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
“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杰夫深情地吻着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着,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
沙发上,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阴蒂,
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着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杰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着身
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阴唇。他在慢慢述说,
她在用心倾听——“我是一个名叫‘SM共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
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SM的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着不可
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
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
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
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性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
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SM俱乐部寻找过伴侣的
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SM的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
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SM共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
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
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
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
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幺会有这幺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
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
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

  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性虐之旅,让我
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
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幺多事等着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
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杰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
身。”

  清晨,杰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
幺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着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着杰夫的远去,阿莎
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
一想到是为杰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幺样的性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
问杰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

  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
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杰夫依依话别,
她走向侯机室。望着她渐去的身影,杰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
出杰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
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着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
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
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 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
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
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
“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
“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
“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
车上站着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着武器的军人,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
的人,不远处停着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幺回事。

  两名军人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反政府军,
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
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
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
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
赶着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着,高跟鞋早不知扔在
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
痕。而身后的军人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
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性虐

  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
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着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

  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
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
三天……”听着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
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
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
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
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着他们的护照,
“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
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
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着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

  “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
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婊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阿莎
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
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
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
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阴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
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阴道,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眼睁睁看着它们插进自己体
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着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
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5)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
怀着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
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着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
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
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

  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
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
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着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
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着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
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
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
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
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
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
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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