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国度之秘密花园】 11-12集 (完) 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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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恆国度之秘密花园】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第十一集】第一章:最纯献身

  窗外没有幽静的月,只见柔和的阳光。

  布鲁很想问她有没有看愿望中的月儿,但他现在大气不敢透,虽然她对他一直不错,让他觉得她似乎喜欢他,只是她说轻薄她的后果很严重,他真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置他。

  因为命根子被她的嫩手抓扯,他不得不猫着身体跟她进来……

  她优雅而稚气地躺在床上,望着外面的窗绿。

  现在是午后,窗外绿叶在阳光中舞蹈。

  这情景与布鲁的心态极不协调,他慌乱的心像是在颤抖,而非舞蹈。

  「羽轻如小姐,把我带进你的阁楼,要如何惩罚我?」

  「你猜……」

  羽轻如仍然望窗外,布鲁在床前看她。

  「我不猜女孩的心思。」

  布鲁很少猜女人的心思,因为没那个必要,迄今为止,他没有刻意去弄懂哪个女人的心,他只在乎哪个女人会躺在床上乖乖地让他征服,或者如何地姦淫更多的女人。

  「如果我对你的惩罚,是把你阉割,你也会如此的心不在焉吗?」羽轻如恼嗔地瞄了他一眼,轻轻地说。

  布鲁双手慌忙掩住裤裆,抗议道:「羽轻如小姐,只是稍稍轻薄你,用不着切鸡鸡吧?夫恩雨和茨茵可是很热爱它的,你千万别做出对不起它的事情,小心遭天谴!」

  「扑哧!」

  羽轻如看到他这付模样,禁不住轻笑,忽地又冷着脸儿道:「胡说,你才遭天谴,你做了那幺多坏事,是个十足的坏家伙,上天不会原谅你。」

  「上天如果原谅我,岂会让我变成精灵脚下的一根贱草?我从来没得到过原谅,也不需要任何人原谅!羽轻如小姐,你不用原谅我,可是你别切我的鸡鸡,只因有了它,最近我过得蛮好,在可比家和药殿都吃得很饱,你不原谅我不要紧,只要给我一条活路。」

  布鲁说得煞有介事,羽轻如那双天蓝美眸看着他,幽歎道:「十二岁开始,我就和你一起工作,虽然很少和你说话,可是,你那爱说谎的性格,我老早知道。我从来没想过有人说谎说得像你那幺自然,有时候别人明明知道你在说谎,你仍然脸不红地继续说你的谎话,根本不理会这些谎言到底有没有人相信。」

  「我不需要别人相信,反正精灵族也没有人相信我。」布鲁撇撇嘴,很是不屑的样子。

  羽轻如道:「你记得未进药殿之前吗?我九岁的时候,你那时候是十岁吧,那个时候我妈妈还在人世,你来我们家帮忙干活,你记得吗?」

  布鲁道:「记得我以前好像是替你们家做过活……」

  「嗯,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你说什幺话来着?」

  「我说什幺话了?」布鲁疑惑地道。

  「你想想……」

  「我干!那幺久远的事,你让我想?如果我能想到,就不会问你了。」

  「果然说过的谎言就忘!」羽轻如恼气地转眼看窗外,缓缓地侧身向里,背对着布鲁,道:「你当时跟我说,我是你见过的最美丽、最聪明、笑得最甜的女孩,你说想亲亲我,被我妈妈听到,她把你提起来毒打一顿,后来你再没有到我们家干活。一年后,妈妈去世,我成了孤儿,被召进药殿,你看见我的时候,还躲了我许久哩。」

  布鲁惊道:「有这回事吗?让我想想,好像是你妈妈警告我不準到你家里,说我是淫兽的坏种,想糟蹋她纯洁的女儿……」

  「你有没有想过糟蹋我呢?」羽轻如转过身凝视他,幽然轻问。

  布鲁诚实地道:「那个时候没想,现在时刻都想。」

  羽轻如嗔道:「你这大坏蛋,为何不说谎?就这种事你讲真话,说其他的事,你都不会老实,唉。杂种,我还是喜欢这幺称呼你,已经变成习惯,很难改掉,可是有时候我想自然地叫你一声布鲁。但是现在,我想叫你:骗子。」

  布鲁辩驳道:「羽轻如小姐,虽然我常常说谎,可是我没怎幺骗你吧?为何要叫我做骗子?」

  「因为你骗了我的心,大骗子,懂幺?」羽轻如幽怨地看他,这叫他心中狂喜,刚才的担忧全抛云宵,踢掉鞋子爬上床,俯趴在她的身则,喜言:「羽轻如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骗了你的心吗?或者是说,我偷了你的心?」

  「嗯,你偷了人家的心儿……」羽轻如羞羞地说。

  布鲁听得欢喜,道:「如果我要偷你的身体呢?」

  「随……随……你偷!心儿都被偷走,留着身体何用?」

  布鲁看着她娇嫩如花的俏脸,他一早就认知她是药殿最纯美的女孩,她的脸蛋生得跟诺特薇有些相似(难道是因为她们小时候在一起玩的缘故?),只是诺特薇的身体没有她的高挑,因此诺特薇的脸蛋相对显得俏小些,但两女的脸蛋和她们各自身段比例都恰到好处,找不到明显的缺陷。

  椭圆的脸蛋,生得润圆而不见半丝棱角的痕迹:像是最高明的雕刻师所雕磨的肌肤,白嫩细緻.

  虽然她的性格活泼明朗,然而她没有那种活灵活现的大眼睛,一对柳叶似的笔眉之眼,时常蕴含莫名的笑意,透露淡淡的妩媚和浅浅的狡诘。

  鼻儿细长,生得略高,却非明显的高挺之鼻,因此不会给人造成朗然的硬感,而是一种很轻很柔的舒服感觉,像是悬于明朗的蓝天那一叶飘逸的云朵儿。

  她的嘴儿像她的鼻儿一般细小,是绝对的樱桃小嘴,唇儿极是薄,天然地含着润红,轻启两片薄唇之时,洁白的牙齿整齐可爱,给人乾净明快的印象。

  「我……很好看吗?为何癡迷地看我?」羽轻如唇儿轻启,洁白的牙咬出羞然的意念,说的却是那幺的大胆。

  布鲁微笑:他笑得很自然,没有那种阴险邪恶的味道。

  羽轻如同样癡迷地看着他的脸……

  他伸手轻抚她金黄的柔发,道:「你说我很爱说谎,可是我真的没骗过你多少!我和你常常在一起工作,很多时候我们近在咫尺,只是我们连话都不多说一句,我如何对你说谎?最近我们常说些话,我也没有骗你什幺。不知道为何,我骗很多人,连卡真那幺纯真的小女孩,我都骗着,就是没想要骗你。上次你说我想骗取你的心,也许吧,我真的想骗你的心,用我的真话去骗你的心。或者我也真的骗过你,只是我从来没想过故意骗你,像我这种骯髒无耻的杂种,对你有着那幺纯正的意念,令我都感歎这是奇蹟。羽轻如小姐,你相信奇蹟吗?」

  羽轻如淡红的脸蕩漾丝丝感动,轻语道:「嗯,我相信奇蹟,因为我一直想创造奇蹟,那个催眠药水就是我创造的奇蹟。而你,是精灵族的一个奇蹟,我一直都这幺认为。」

  「如果,我要让你成为我生命中的奇蹟呢?」布鲁轻抚她的尖耳朵,她没有半丝抗拒,他的手离开她的高贵的尖耳,滑到她洁白细嫩的颈项,抚摸一阵,悄悄地捏住她的衣领,手指勾划到她的领沟,轻轻提起她的花扣。

  她的眼睛眨了眨,没有出言,他于是大胆地解她的钮扣……

  娇嫩的酥胸渐渐地展露在他的眼底,她是个苗条灵动的女孩,虽然已经十八岁,也有着一百六十四公分的身高,可很多时候看她,都像十四五岁的女孩。

  她的乳房也像刚发育的蓓蕾,圆隆圆隆膨儿的,似是还未成形,青稚而可爱,怕是跟诺特薇的乳房一般大小,但诺特薇比她矮小许多,如果按她们各自的身体比例,诺特薇的乳房显然比她的成熟许多。

  「很小是幺?」羽轻如担忧地问,最让她感自卑的就是乳房。

  在药殿,她的乳房最小,像一个发育不久的小女孩。

  布鲁爱恋地逗弄她粉嫩的小乳头,道:「我觉得很好,小小的蓓蕾,握在手里,像玩弄小花蕊一般,让人起怜爱之心,我倒希望它们永远不要长大,可惜它们总是要长大的。比你还小一些的乳房,我也摸过啦。」

  羽轻如放下心中的自卑,道:「你摸过谁的?」

  「天依·律以奇。」布鲁诚实地回答。

  羽轻如眼中闪过一抹惊色,道:「天依吗?她好像才十三岁耶!你怎幺跟我说这种事?」

  「我说过,我很不喜欢说真话,可是我也很不想骗你……」

  「为何你如此相信我?」羽轻如诧异地轻歎.

  布鲁的手指划过她的细脂轻腰,捏着她的裤头,道:「我也不知道,有人说你脑袋很好,也很会骗人,可我莫名其妙地对你说真话。也许只是一种感觉……,感觉这种东西,总是令人难以说清楚。羽轻如小姐……」

  「叫我轻如吧,我想听听你叫我轻如的时候,会不会像你说谎一样好听。」

  「你简直逼人太甚,让我突然那幺肉麻的喊你,叫我如何适从?轻如……」

  「嘻嘻!」羽轻如失笑,这杂种明说突然,却很自然地喊出她的暱名,不得不佩服他那脸皮的厚度。

  娇躯笑颤中,她感到下体有些凉意,了解他已经褪落她的长裤,心中慌紧,仰起身看了看下体,接着又躺了下来,转首凝视他,道:「你心中有没有半点爱我?」

  布鲁一愣,顿住动作,和她对视许久,又继续把褪到一半的裤子继续扯拉,道:「我不知道……」

  羽轻如颤着柔荑抚摸他邪恶的俊脸,歎道:「你果然不愿意说谎骗我,上次你说只骗女人的身体,但我喜欢你骗我的心。哪怕明知被你骗,若被你骗得开心,我不介意让你骗。布、布鲁,我以后就叫你布鲁吧,高兴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叫你杂种。你说不知道,我很高兴,若你说爱我,我就把你赶出去。只因你刚才的那句话,我允许你以后骗我!」

  「都说了我不想骗你……」

  「但我允许你骗……」

  布鲁没想到羽轻如说出如此之话,且说得那幺绝对,虽然侬嫒她们对他很好,然而不允许他欺骗她们,他偏偏对她们都有着欺瞒:羽轻如允许他欺骗她,他反而不愿意瞒骗她。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娇体,她生得苗条精细,脂白的细腰、圆纤的玉腿,和她圆胀的蓓蕾配合得很协调,米色的内裤贴在她的胯间,微微隆起的阜胯充满迷惑。

  他把长裤轻丢一旁,回手要除她的小内裤,她却挡开他的手,缓缓地坐起身,道:「我给你宽衣吧。」

  很少女人愿意给他宽衣,即使面对侬嫒,也是他自己脱自己的衣服。羽轻如以处女的身份,竟然主动替他宽衣,差点把他感动得阳萎,慌忙坐起,张着双手,道:「其实我自己脱比较快……」

  「你粗鲁惯了,面对我的时候,不能够稍稍地温柔吗?」羽轻如怨嗔,双手微颤着解他的衣扣,虽然主动替他宽衣,可是她毕竟是纯洁的处女,心里愿意,动作却显得生硬而慌乱。

  布鲁乾脆站起来,她跟着站立,继续替他宽衣,渐渐地把他的上衣褪除,摸着他的胸肌,讚道:「真结实,你是精灵族最高最强壮的男人哩,难怪夫恩雨大人也那幺喜欢你!我最近才知道夫恩雨大人跟精灵王也是相好,她怎幺能够同时跟两个男人呢?好淫蕩!」

  「你将会变得比夫恩雨还要淫蕩……」布鲁调侃道。

  「怎幺淫蕩,也只对你淫蕩……」

  「羽轻如小姐,你真会说情话!」

  「叫我轻如……」

  羽轻如恼气地扯他的裤子,本想先解他的外裤,不料连他的内裤也扯落,他那颤跳的肉棒顷刻裸露,不停地击打空气。

  她羞然低首,愣愣地盯着他的巨棒,忽感他俯首下来,双手捏着她的小裤裤,她的娇体抖颤,不由然地抓住裤头,仰起小脸看他,羞怯地道:「虽然看过你跟茨茵姐姐做爱,看到你的大东西能够顺利地进入她的阴道,可是……我忽然好害怕,我那里比茨茵姐姐的细小很多。」

  「别怕,诺特薇那幺细小的阴道,都被我操得爽透。」

  布鲁突然说出他跟诺特薇的事情,羽轻如目瞪口呆地仰看他,许久,她道:「你跟诺特薇姐姐也是相好?」

  「嗯,这多亏你说她是催眠精灵,我在王俯的住处,离她的雅阁很近,我把她给做了。现在只要我到王俯,她就会悄悄地来跟我做爱,厉害吧?」布鲁骄傲地道。

  羽轻如哀歎道:「我害了诺特薇姐姐……」

  布鲁讶然道:「你不赶我出去吗?」

  羽轻如眨了眨眼睛,道:「你希望我赶你出去?」

  「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为何说些让人生气的事情?」

  「不知道……」布鲁迷茫地笑笑,心中咒念启动,手指轻划她的胯间,那小裤从中间向两边撕裂,他的手迅然抚摸到她的私处,道:「也许因为你献身得最纯洁。」

  羽轻如没有抗拒她的抚摸,微张唇儿细细地喘息,好奇地道:「为何说我的献身最纯洁?难道卡兰不是纯洁的吗?她应该是处女……」

  「我搞过的处女不止卡兰!搞过的女人,也不止你知道的那些!无论她们最后对我是好是坏,她们之所以让我搞,都有着很多原因,而那些原因,在最初,关係到她们的切身利益:或者是某些迫不得已的原因,因而让我搞或者献身于我。这些献身,都参杂别的因素,只有你的献身,是没有受我强迫、也没有受我诱惑、更不是为了还债而屈就我,是我遇到的性爱中最纯洁的献身,也最令我莫名其妙。」

  「假如……假如,我是因为某些原因献身于你呢?」

  「如果真的有着原因,我也不会追究,因为我就是淫耻的杂种,美女对我献身,我不会傻得先追究献身的原因,而是聪明的接受她们的身体,至于什幺原因,由她们去!」

  「你真的好坏!」羽轻如缓缓地靠依在他的胸膛,动情地低吟:「我不知道什幺时候爱上你的坏!也许因为你吻了我,也许因为你那一天没有佔有我,也许因为你在茨茵姐姐身上表现出来的强悍,也许因为你生得跟精灵男性不一样的俊美,也许……,也许因为我……太想你。我献身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如果你愿意说,我可以听听。」布鲁感动地道。

  「吻我!」

  羽轻如仰首,布鲁俯首轻吻她的唇……

  「我献身的原因,只因想献身给你!」
  【第十一集】第二章:淫兽·枷锁

  突如其来的爱,让布鲁莫名其妙的同时,也令他稍稍地感动。

  面对她的献身,他想起好几个女孩愿意献身给他,好比卡真和天依,只是她们永远都没有羽轻如来得乾脆和突然。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曾经多次想姦淫她,只是他一直没付诸行动,今日他其实没想佔有她的身体,只想逗她玩玩,谁料她要惩罚他,且还是用她的肉体给予他最幻想的惩罚,在惊诧之余,除了感激还对她生出些许疼受。

  「你献身,我就要!」

  布鲁说得决然,对于这种香豔的赠赐,他从来不懂得拒绝。

  「嗯给你,都给你!」

  羽轻如玉臂环缠他的颈项,踮起脚儿轻吻他厚实的唇肉,娇体压磨他的胸膛。

  他的怒棒被她的腹胯压得血液沸腾,双手紧紧回抱她,侧首吻咬她的小嘴,巨蛇般的滑舌钻进她的檀口,迎接他的是她那显得生陌的吻咂。

  也许她真的大胆奔放,可是她依然没尝试过跟男人好好地接吻,此时像个初学走路的孩子一般兴奋,贪焚地跟他相吻,似是要跟他吻个不死不休,吻个天长地久——如果他相信天长地久的话。

  四唇分离之际,她的脸颊晕红闪光,唇儿红润,他指触着她的红唇,笑道:「瞧瞧,第一次就如此火辣,唇儿都肿了!」

  「我可不是第一次,你偷吻过我……,真的肿了吗?」

  「上面的唇没肿,但下面的唇可能会肿。」布鲁色色地道。

  羽轻如懂得他的意思,羞语道:「我宁愿下面的唇儿肿,也不要上面的唇变种,因为,下面没人能看得见,除了你……」

  「说起来,必须好好地看看!」布鲁抱着她倒在床上,翻身侧压她的娇体,抚摸她青稚坚嫩的隆乳,另一手轻轻摸索她的毛绒绒的阴户,察觉她的阴唇不是很肥,难怪她会说比茨茵的细小。

  其实他曾看过她的嫩穴,生得确实嫩娇细緻,和茨茵的大骚穴明显不同,只是那时候匆匆一瞥,来不及细细品味,这次不同了,他可以慢慢地、认真地品嚐她甜美的初穴。

  羽轻如见布鲁色淫地爬趴到她的私处前,羞涩地拢紧双腿……

  布鲁看着稀疏柔细的金毛,像一摄小金绒丝铺于她的阴阜,嫩白的阴隆不是很高,看得出她的阴部不肥,只是嫩得可爱,她紧紧地拢着双腿,叫他难以看到腿间的春色,于是伸手去瓣她的圆玉腿儿,她却使劲地合着,他道:「轻如,打开双腿啦,你合着它们,我怎幺欣赏你美丽的阴户?」

  「很难看,不许看……」

  「哪有这样的道理?」

  布鲁强硬地打开她的玉腿,只见她的阴唇处还没有生出体毛,滑不溜湫的,极是乾净,只是她的阴户生得奇怪了些,大阴唇细薄,红嫩若花瓣的小阴唇略突出她的大阴唇之外。

  这是布鲁见过的处女中最奇怪的阴户:一般来说,处女未经人道,小阴唇很少如此外露,可她的小阴唇偏偏生得细长,合紧的大阴唇又纤瘦了些,不像一般女人的肥嫩,导致她的小阴唇奇异的往外露头,像是从花蕊里吐出的两片玫瑰花瓣,又像是由遂洞里飞出的蝴蝶未张的花翼。

  这应该是传说中的「蝴蝶屄」,可是他喜欢称之为「花瓣夹穴」。

  如她所说,她的阴户不肥大,虽然大阴唇夹着小阴唇,但阴裂不长,大小阴唇紧紧闭合,跟茨茵阴裂宽长、外翻略肥的阴户相比,她的阴户显得纤细柔嫩,难怪她害怕受不了他巨棒的摧残。

  布鲁喜欢她奇特的阴户,伸手捏了捏稍稍露出体外的两片红肉芽片……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羞耻地道:「是不是……很难看?」

  「你说呢?」布鲁懒懒地回一句,手指拔开她紧闭的小阴唇,看见里面娇红欲滴的嫩肉和迷离莹莹的爱液,忍不住俯嘴下去轻含两片肉瓣花儿,轻轻的吸吮,竟能够把她乾净无味的爱液吸进嘴里,心中一阵癡爽,不停地吮吸,听得她不停地呻吟,又感她的腿儿颤颤,心头蕩漾,偏手往上攀,抓住她的蓓蕾使劲揉搓……

  「咦喔!呃喔!布……布鲁,好……好痒,我受不了啦,你还没有……回答我,不……不準你坏……坏喔!」她的手儿推他的魔爪。

  布鲁见她挣扎, 起首,满嘴的爱液,咕哝道:「轻如,你怎幺了?现在拒绝我,来不及了!我不会放过你……」

  「你没有回答问题,不给你!」

  「什幺问题?」布鲁健忘症突发。

  羽轻如恼嗔道:「你根本没听人家说话,不跟你好了!」

  布鲁冤叫道:「我操!刚才太过癡迷你的蜜穴,没听到你嘀咕什幺……」

  羽轻如一听,粉脸舔色,羞道:「你是说,你喜欢……人家那里?」

  「当然喜欢,美丽的小阴户,拔开小阴唇就看到里面迷人的阴道,怎幺不喜欢?」布鲁淫糜地说着,其实只要是女人的阴户,无论生得如何,他都喜欢:她自以为很了解他,偏偏没了解淫兽的眼里,任何形态的阴户都美丽。

  「你喜欢,就给你……」

  得知自己的蜜穴令布鲁欢喜,羽轻如放下心中大石,羞语中表达大胆的意愿,一双沾满春色的柳叶媚眼瞄着他胯间恐怖巨棒,心儿颤摇颤摇的,又是期待又是怯怕,悄悄地又把双腿夹紧,以一种哀柔的语调说道:「你要温柔些,我可不是茨茵姐姐。」

  布鲁没回答她,他只想把肉棒插入她的两片超露的小阴唇,然而要进入如此细小的夹缝,事前不经一翻调逗的话,会让她痛苦万分,他可不想她临阵退缩,所以一头扎到她的胯部,细细地品嚐她的玫瑰花瓣和清洁雨露。

  羽轻如哪经得起他高超的舌舔和吮吻,只感下体阵阵温热,被他的舌头吻舔之处骚痒难忍,呻吟中不停地想夹紧双腿,只是他的双手如铁爪般固定她的柔腿,她心有意却力不从,越是被他吻舔,越是难受,奇骚的触感传遍全身,心中升起淫秽的念头:好希望一根巨物插进骚痒空虚的穴儿搔搔痒。

  「呃唔!喔哟!咦咦!哟哟!布鲁哥哥,轻如……轻如,哟轻如!发……发骚啦!」

  不愧为药殿的奇女子,还是处女就说出如此骚情话儿。

  布鲁把她的双腿张得大开,移身趴跪进她的腿间,双眼色色地看着她的蜜穴,只见那两片小阴唇儿被他吻开了,像两片初张的花瓣,嫩红纷呈、露水莹莹,叫他忍不住伸出中指插进她的瓣缝之间,看着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挤进她的唇瓣,再听着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另一手忍不住握着自己的肉棒套动起来, 眼又见她情动地抚摸她的双乳,更是刺激得他无以复加,几想射精。

  于是手指继续深入,随之遇到阻碍,知道是她的处女膜,不捨得以指戳破:缩指、再滑入,如此十来次,从她的唇瓣抽出许多爱液,把她整个胯部流湿,连床单都湿渍斑斑,他才把两根手指插入……

  「咦哥哥!咦哥哥!轻如好胀,有点痛儿,你的手指……好粗长哦!」

  布鲁自然知道自己的手指粗长,所以抽插得很温柔,手指从她的嫩肉瓣滑进滑出的感觉,令他联想到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阴道进出的情景,迫不及待地想弃手指而用阴茎,于是两个手指分撑,把她的唇瓣撑得开裂,无名指悄然併入,三根合拢的指头插进她的阴道口。

  羽轻如感到真实的胀痛,痛吟着仰身看向自己的私处,见到他的三根手指併入她小小的阴户,又见满户的淫液,羞得她眼儿含嗔,软软地倒下去,酥胸剧烈起伏,反射性地耸耸胯部,低吟道:「呃咦!哥哥哟,我的小洞洞变得好大,你坏坏的插进三根手指,呃哟哥哥,穴儿痒痒,又胀又痛,好不难受!」

  「难受吗?要哥哥的大肉棒插进去?」

  「嗯呃!哥哥好坏,那幺羞人……」

  布鲁不理会她迷糊的羞语,看着她淫水满溢的阴户,觉得时机成熟,三个手指在她的阴道口分张,撑得她缩腰呼痛,他得意地抽出手指,扛她的双腿架于他的腰臀,握着肉棒抵磨她的阴户:被他的热棒一烫,她惊然呻吟,再一次仰身看,见他把阴茎抵在她的阴道口,她猛然撑起腰身,弯着娇体低看,双眼紧紧地盯着两人的生殖器。

  他觉得奇怪, 首看她,道:「你不害怕吗?看着这里干嘛?」

  「我要亲眼看着哥哥的肉棒进入轻如的体内……」

  「你真是不怕死!」布鲁惊歎她的坚强和勇敢。

  羽轻如啐道:「去!怕死不给你进!」

  她轻拍布鲁的阴茎,搞得他的阴茎往外偏弹,她欢喜地咯咯笑。

  布鲁抓住肉棒往她阴缝塞留,双手捏着她过长的小阴唇往外扯,把两片红嫩肉片扯拉得薄薄。

  她咦呀地叫痛,可是没有阻止他,眼睛儿盯着自己两片被拉薄的红肉片,又见他巨大的龟头陷入她的薄肉片里,心中几多惊奇,呼咦呼咦地喘息,拉痛和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浓,烫热的龟头像火球一般塞进她的阴道,把她的血液也燃烧,心脏儿跳动得剧烈无比,可是为了能够看着男人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私密之地,她勇敢地支持着撑起姿势,大胆地看着巨棒一点点地塞进娇嫩的花道……

  实在是太紧了!布鲁把她的小阴唇拉扯得薄长,方能把龟头塞进她如叭喇花张开的小穴,奇紧的感觉让他的龟头爽麻,越是往里塞越感艰苦,可是舒服的感觉越强烈。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地没入她奇嫩的阴道,把她的两片小阴唇胀得如气球般的膨胀,他心中强烈的性慾和变态的征服欲被刺激得喷涌,渐渐地把肉棒往里推,只见她那不是很肥的大阴唇被挤压两边,现得微微隆胀,看似有些肥嫩了。

  但感她的娇体抽紧、呼吸崩弹,他把已经进去的龟头拉出来,却是满龟头的爱液。

   首看了看红脸扑扑、咬唇紧紧的她,低首又把龟头送进去,这次送得深一些,痛得她咬唇呻吟,他又抽拉出来,如此二三十下,她的小阴唇被他的热棒磨刺得舒服,被胀痛的感觉渐渐消失。

  她等待许久未见他动真格,羞嗔道:「你进不进来啊?水都被你的棒棒磨乾了,人家好难受……」

  时机已到!布鲁 首淫淫笑着,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继续捏拉她的小阴唇,手掌上翻,剩余的三只手指勾实她的腿臀(这个动作防止推入时她突然退离),淫邪地道:「你可别往后退,否则会把你的阴唇扯伤……」

  「我不管啦!你进来……人家难受死了,只想要你进来!」

  「如汝所愿,献身祭典,正式启动!」

  布鲁胯部压挺,双手提拉,两重反力相撞,巨棒沈插入被他拉得撕张的阴道,奇紧之中遇到阻碍,他继续顶入:羽轻如感到疼痛,欲缩身躲避,可是小阴唇和臀部被他控实,心欲退而身未退,只感下体被坚硬灼热的铁棒捅进,胀得裂痛的剎那,肉棒撞入她的阴道深处,痛得她发出长长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撑着双手倒退,同时踹脚踹他的胸膛……

  惊变陡现,他被踹得仰倒,怕她受到伤害,双手急急鬆开,再次仰身起来之时,却见她的眼泪和汗水流了出来,正低首抚摸着她的私处。

  他定眼一看,从那两片嫩唇儿流出滴滴处红,就要爬过去,她 首瞪他,嗔哭道:「痛死了,别过来!我刚刚已经决定,不再跟你好,你去找茨茵和夫恩雨。这事情看着你们做很好,轮到自己一点都不好,痛得我差点晕眩,我还以为要死了!」

  握着染血的肉棒,布鲁几乎傻了:献身得那幺乾脆,拒绝得如此决然,到底算啥啊?

  「处女都会痛,以后就不痛……」

  「我是药士,知道会痛,可哪会这幺痛?都怪你生得太粗!」

  「你不给我肏,我去找茨茵!」

  「去去!你去!找谁都行,找雅草大人也行……」

  羽轻如没有半丝醋意,只顾忍着疼痛抚摸自己流血的私处,沾得她纤纤白指满是血。

  布鲁看着她的处女鲜血,心头狂热,不理她的反对,闷吼一声,扑到她的身上。

  她一阵挣扎,他把她的双腿扛压起来,巨棒抵在她张开的血缝口,狠狠一插,在她的哭叫声中,又一次进入她紧凑的小花道,只感阵阵热流涌往阴茎,心中意念随动,激起层层淫兽魔劲,她如被电击,娇体狂颤,捶打的双手沿在半空,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邪俊的脸,手儿瘫软垂落,眉含春意,呻吟道:「咦呃!不是很痛了,忽然变得舒服……」

  在她的惊语中,布鲁只觉得肉棒异常弹跳,阵阵劲气散发,这是以前在奇美和夫恩雨的阴道从未有过的现象,似乎是她的肉穴引导着他的劲气在两人的全身流转,感到会阴处有股热气不停地旋动,如同他的会阴处有个隐藏的漩涡一般。

  如水涡般的劲气流遍全身之时,脑中现出一些清晰的印迹,原来是关于处女之血可以养淫兽鞭的记载,特别是具有魔法传承的处女之血更容易激发淫兽鞭的劲气,同时能够激发龙兽血咒的生机,使得龙兽血咒能够迅速地回源、强大。

  被羽轻如强大的处女魔血激荡,有关于龙兽血咒基本的练气法窍和简单的搏斗技巧回流到他的脑意识,母亲高级的风系魔咒和简单的结界咒语也若隐若现。

  布鲁心头狂喜之时,被她的处女之道紧夹的肉棒更是舒爽,一手撑床、一手按在她的蓓蕾,继续抽插,阵阵的催情淫兽劲气涌进女体,让初经人道的她遗忘一些痛苦、感受到强烈的快感。

  她张着一双细圆的玉腿儿勇敢地承受他沈重的插撞,但她的阴道不像奇美和雅聂芝那般超长,即使肉棒次次撞底,超长的肉棒还有六七公分未能够全部进入她的体内。

  这不足为奇,连侬嫒和茨茵等女都没办法全部吞纳他的长度,何况初经人道的她?

  「咦呀!呃唔!咦……呀!」

  在羽轻如兴奋中带着痛苦的呻吟里,布鲁感受着她带给他的快感的同时,也感受着脑中浮现的一些记忆,懂得淫兽鞭由外形变化至内里喷发的记载。

  淫兽鞭在喷出其最精髓最浓烈的「催情魔劲」之前,必须使得淫兽鞭能够自如的变形,方能够进一步发射出无敌的催情魔劲,但如何让肉棒变形,他现在仍然不得而知,于是继续耸插。

  在他的努力中,她的小高潮不知不觉中到来,处女红潮和性慾爱液齐齐涌袭他的肉棒,刺激得他几欲射精,脑中闪过一段记忆,意会神至之间,会阴涌起强大的力量射往阴茎,猛听得羽轻如舒服到极点的呻吟,股股热潮由她的花道流出,他迅速抽出肉棒一看,哇操,随着刚才脑中的意念和突如其来的邪异力量,他的肉棒竟然变得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粗壮度比原来稍小一些。

  太神奇了!布鲁惊歎地握着肉棒,不得不佩服淫兽鞭的神奇, 首见羽轻如满足地喘息,他又把变得比以前短小的肉棒塞进她高潮刚过的肉穴,这次可以把整根阴茎都放进去,于是伏在她的娇体,逗弄她的坚胀的蓓蕾,邪恶地问道:「轻如,舒服吗?还要不要跟我做爱?」

  「嗯唔!刚才……好舒服!可是现在有点痛耶,下次应该不会痛了。我以后也要跟你常做爱,你来药殿的话,我要跑到夫恩雨大人的床上,像雅聂芝一样哦!」

  羽轻如满足地笑着,那笑意充满幸福和媚春,她举起细白嫩腻的柔荑,染着她处女鲜血的手指儿刺入布鲁的嘴,他贪婪地吮吸她的手指和她的处女魔血,直到把血全部吮乾净,他吐出她洁白的指条儿,道:「现在你感觉到和刚才有什幺不同吗?」

  「还是像刚才一样啊,但是……现在你插在我里面,我觉得比刚才舒服很多,好像我渐渐地适应你,觉得好合适哦!」

  「是我把你的小阴道撑胀得宽啦!」布鲁心中偷笑,缓缓抽出阴茎,爬坐上来,举棒到她眼前,道:「你瞧瞧,有什幺区别?」

  羽轻如的眼睛瞪大,惊道:「哇咦!哥哥,你的棒棒好神奇,变得比刚才短小啦,但是,还是非常粗壮耶!」她伸双手握住肉棒,努力地仰起身,道:「刚刚哥哥给轻如吻血指,轻如也把肉棒的血舔乾净!」

  布鲁看着她张开小嘴含住阴茎,龟头一阵酥麻,挺了插胯部,道:「我很喜欢这个尺寸,虽然变短许多,但粗度没多大变化,只比以前小一点点。这个尺寸,跟精灵王的一样长,比他粗大些。」

  羽轻如吐出阴茎,问道:「哥哥,你看过精灵王的肉棒吗?」

  「没看过,奇美告诉我的,所以我知道。」

  「原来你跟奇美也有一腿啊,你好坏,做了这幺多坏事!」

  布鲁邪恶地道:「如果我说还想做更多坏事,你会不会生气?」

  「不知道喔……哪天生气了,我再告诉你。」羽轻如天真地回答。

  布鲁一阵激动,把肉棒送进她的小嘴,继续道:「我的肉棒太长,我一直觉得不好。像侬嫒和茨茵她们,虽然都是一代艳妇,可是跟她们做爱的时候,除非强硬地撞抵进去,否则都会有三四公分留在她们体外。高潮的时候,她们疯狂得不管疼痛,可是平时抽插,她们有些难受,然而更大的欢乐令她们接受这些痛苦,她们还是喜欢我的粗长。但是别的女孩,有些可能会怕,像卡兰及你,都想我短小些,所以现在的尺寸,应该是你们喜欢的,我也很喜欢。听说淫兽鞭能够把肉棒变得十三公分左右,我现在只能够变二十公分,另两种形态怎幺也变化不出来。」

  「哥哥!」羽轻如又把他的肉棒吐出来,道:「你插进轻如的体内吧,轻如又想要了!」

  布鲁依言伏在她身上,温柔地把阴茎插入她的小花道,她舒服地呻吟一声,道:「真的很合适哩,哥哥以后和我做爱,都用这种尺寸!只是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是很秘密的事情耶,为何要跟我说呢?你说淫兽鞭,是什幺?你好像有魔法力量哩,刚才你那根东西会放劲,让人家很性奋。你是不是传承你们宗族的武学啦?我有听过你们的家族哦!」

  「嗯,我获得了传承,奇美和夫恩雨都知道,但她们是自己发觉的,而你,是我亲自说的。我只想跟你说,即使你不问我。」布鲁缓缓地抽动,继而感歎道:「不知道为何,突然很信任你,从来没想过会这幺信任一个人!」

  羽轻如泪光闪闪,迷迷地看着她,誓言道:「哥哥,你相信不?轻如其实很早就喜欢你哩,你是精灵族唯一的半精灵,可是你生得好特别,耳朵没有我们的尖长,身体比我们高大强壮,脸蛋像我们精灵一样俊美,还有种邪邪的味道,笑的时候像个恶魔,又像头偷吃的野兽。悄悄告诉你,我不恨人类,因为我从来没见过人类,还没懂事就进药殿。在药殿,你知道她们都不说憎恨你的话,所以我不像别的精灵一样总是没缘由憎厌你。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干活勤奋,又会哄人,后来才发觉原来你好坏。我都悄悄地喜欢上你,连你的坏也喜欢。说这幺多,你不会笑我吧?我平时都好多话,雅草大人才不喜欢我,可是你对我说的话,我不跟别人说。我想成为你最信任的女孩,哪怕你每句话都骗我,我也把它们当成真话守着。因为无论谎言还是真话,都是你给我的,我都喜欢。你说谎的时候,也让人高兴。」

  布鲁感歎道:「我真的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就成这样?」

  「你笨啦,因为轻如本来就莫名其妙嘛,雅草大人她们经常说我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吗?」羽轻如调皮地指着他的鼻尖,仰首上来,轻吻他的嘴唇,道:「哥哥,真的舒服哩,以后哥哥都要对轻如这幺温柔,我这辈子只做哥哥的女孩,只跟哥哥好,不会像茨茵姐姐她们。我要做哥哥莫名其妙的、纯洁的女孩!」

  布鲁抽插之际,听到她的语言,脑中浮现一个咒印,喜道:「真的一辈子都只做我的女孩?」

  「嗯,真的,不骗你。」

  「你知道一种叫生命枷锁的结界吗?」

  「不知道,我是土系魔法精灵,懂得的结界魔法很少。」羽轻如的眼中闪烁好奇。

  布鲁见她的如此,便道:「这是生命结界的一种,生命枷锁主要为女性所用。一类是正生命枷锁,简称生命枷锁:一类是反生命枷锁,被这种结界封印的女孩,阴道能够阻止男人进入。正生命枷锁由女性习得,遭人强暴之时,开启结界免遭强暴,但是如果她们的魔法力量变弱,结界也随之消失,最终还是会被强暴。反生命枷锁,是精灵远祖男性,为了保证自己不戴绿帽,在正生命枷锁的原理上发展出来的残酷的结界咒印,由别人把结界施放到女人身上,除了咒语中允许的那个男人,其他的男人永远都进不了女人的阴道,直至她死,结界乃在。这种结界施放起来简单,因为当时普遍被男性所用,因此对施法者没伤害,后来被认为对女性不人道,于是被禁止,成为禁咒,无人晓得,除了我妈妈……」

  羽轻如欢喜地道:「好神奇的结界,轻如也要学哦,哥哥,你妈妈有留下咒语吗?我要学生命枷锁,只对哥哥一个人开放。」

  布鲁吻了吻她汗水渗透的鼻尖,道:「生命枷锁没有你学,但反生命枷锁我刚刚学会,要不要我施放到你身上?你可得想好,一旦施放,永不能够解开,以后只能够跟我好,即使我死了,你也只能够跟别的男人抱抱吻吻,他们的阴茎是进不到你的体内的,你是否愿意呢?」

  「哥哥,轻如愿意,你快快施放吧!有了哥哥,谁还要别的男人呢?我要让哥哥知道,轻如只做哥哥的女孩。」羽轻如不顾初次的疼痛,兴奋地扭摆娇体,吵着要布鲁施放结界。

  布鲁卖劲地抽插一阵,抽得她癫吟癡语,他紧紧搂着她,道:「你说的,我很坏!等我们结束这次欢爱,我就在你的身体施放最残忍的生命结界,让你变成我绝对的专属,这是我刚刚懂得的咒语,当我用她来封印你的贞操之时,我把一些重要的秘密告诉你,可是你得借催眠药水给我用用。」

  「嗯唔!催眠药水都给哥哥,可是你要用它们来做什幺?」

  「我想催眠某些女孩,然后姦淫她们……」

  「哥哥好坏,轻如支持你哦!你拿去吧,姦淫了谁,得告诉我,可是别让人知道是我研製的。」羽轻如没有半丝反对,叫人弄不懂她的脑袋到底是什幺构造。

  布鲁莫名的感激,撑起身体狂猛抽插,心中意念邪生,肉棒回复原来的超粗长尺寸,亢奋中的羽轻如感到他肉棒的神奇变化,歇斯底里的呻吟:「咦呃!呃哟!哥哥!你又把棒棒变大了,轻如也喜欢大肉棒哩,好神奇的棒棒,以后轻如拥有两根不一样的肉棒,爱死哥哥!呃哟,呃哟,又要高潮啦!哥哥,使劲地插,轻如是不怕死的……呃哟!说不怕死,就要晕了,好眩!」

  高潮到来的羽轻如,在疯言疯语中,被布鲁一股强劲的射精烫得晕眩过去。

  他抽出将软的阴茎,一手勾入她的阴道,一手按她天灵,施放他刚懂得结界咒语:反·生命枷锁。

  【第十一集】第三章:危情四伏

  茨茵看见布鲁和羽轻如相拥而眠,两人的生殖器紧联在一起,她走过来拍拍布鲁的屁股。

  布鲁醒转,她说夫恩雨叫他出去吃晚饭,他急忙起床,她替他穿上衣服,没有叫醒羽轻如,同她一起出去了。

  雅草像是已经了解他跟羽轻如今日之事,但没有说什幺,晚上他继续玩转夫恩雨的肉体,接下来的两三天,奇美和羽轻如都没有和他欢爱(羽轻如伤势未好),他穿插于夫恩雨和茨茵的肉体之间,享尽艳福。

  此日上午,奇美匆匆走进夫恩雨寝室,道:「夫恩雨大人,尤沙家派使者过来要人,说杂种非药殿的专用品,再不放人过去帮她们干活,她们就到精灵皇后那里要人。」

  夫恩雨伸伸懒腰,朝一旁玩弄她乳房的布鲁道:「小杂种,你躲不过了,赶快去给尤沙家洗衣服吧!虽然很想长久地把你留在药殿,但留你太久,尤沙家找过来可是很麻烦的,除了精灵皇宫,克卢森都得让他们三分。」

  布鲁看了看奇美,朝她道:「过来!」

  奇美一愣,走到床前,他伸手抱她上床,怒道:「套了我的话之后就反悔,这些天都不让我肏你,走之前说不得要肏一回!」

  夫恩雨见奇美挣扎,笑道:「小杂种,奇美不愿意,你别强迫她,小心她踢爆你的卵。」

  「谁怕谁?我插烂她的屄!」布鲁粗鲁地扯奇美的裤子,岂料奇美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丢下床,骂道:「没本事也想学你老子强暴女人,有种就快点变强,等你有本事强暴我的时候,我不愿意,也没法抗拒你。」

  布鲁知道没机会,爬起来抱住夫恩雨的屁股,狠狠地插进去,边抽插边道:「操,谁稀罕你!夫恩雨大人的穴儿才爽,我吃了饭再走,在走之前,要让我的小弟弟也吃饱,顺便餵饱夫恩雨大人的小妹妹,呼喝!我插!」

  奇美无言地离开。

  布鲁继续和夫恩雨疯狂,直至他吃过中餐,才怀着不安之心往东行。

  途中不停地想办法,却怎幺也想不出来,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

  四天后的傍晚,布鲁到达尤沙城堡附近,捉摸着不能够在晚上进去,于是就近找了地方宿睡,第二天还是没有想出自救的办法,硬着头髮走进尤沙城堡,获得城堡前的战士一片欢呼。

  看来他还是很受欢迎——妈的,欢迎他来干活!

  虽然他获得传承,但许多事情没有随之改变,这多少让他感到窝囊。

  进入尤沙城堡,管家派他做了半天重杂活,累得他吃饭都不香(尤沙城堡的冷饭剩菜本来就不香),饭后午休片刻,爬起床在水池旁洗衣,却见衣服堆积成山,看得他眉头紧皱,然而也只能埋头苦洗。

  他心里庆倖,半天里没有人找他麻烦,丹玛上次跟他闹得那幺僵,怕是永远不会找他,曼莎不知道怎幺样了,豔图也没有出现,以上的女人他都不害怕,只怕巴琪和丹羽。

  巴琪还好说一点,丹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哇,杂种,你终于来啦!我以为你不想给我们家干活了,我操,踢死你!」

  索列夫的声音响起,布鲁回首,见他踹脚踢来,也没有躲开,硬是被他踢进水池,从池水里爬出,哀求道:「索列夫公子,不是啦,最近发生很多事情,我差点死掉了,再也不能够给你们干活,后来药殿救了我,为了感谢药殿的救命之恩,我帮她们乾了很多活,所以才来迟一些。」

  看着从水池里爬上来的布鲁,索列夫道:「也是,你这杂种差点被塔爱娃杀死,大家都知道她曾被人类强暴,为何说说她都那麽生气?操,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杂种,她们说你姦淫辛迪,真他妈的笑死我,凭你杂种也能够姦淫辛迪,用屁股想都不可能!如果是我,还有点可能,她会自愿给我姦淫!我说,杂种,以前小时候看你的鸡鸡很粗长,现在不知道生得如何?脱裤子给我看看!」

  布鲁急忙道:「公子,你可别如此侮辱我,虽然我没有尊严,可是我长大了,不能够随便把命根子给人看。我求你了,要是你姐姐进来看到,会杀了我!倒是公子的鸡鸡,生得白嫩可爱,是我看过最漂亮的鸡鸡,巴基斯跟公子没得比。」

  「唔,你说得很对,巴基斯做爱时间没有我长,上次你看的时候,我跟他的鸡鸡一样粗长,可是现在我比他粗长一点。不知道为什幺,最近鸡鸡也有生长,变得比以前粗长。喏,给你瞧瞧!」

  索列夫骄傲地脱掉裤子,当着布鲁的面,把他的阴茎弄硬,果然比以前粗长些,此刻看来十五公分左右,在精灵族也算得上「超级大肉棒」。

  「很神奇吧?马兰黛和以茉每次都喊我大鸡巴,巴基斯那东西可没有生长,比我差远了。」

  「是啊,公子的阴茎又粗长又漂亮,以前我看过一些精灵的肉棒,只有十一二公分,哪比得上公子?老实说,公子的肉棒在精灵族,是少见的粗壮耶! 」布鲁感歎,说真格的,在精灵的尺寸中,索列夫算粗长了。

  索列夫收回阴茎,满足地笑道:「杂种,你就是会说话,难怪我久不见你,会生出一些怀念。说得我慾火焚身,我要去找女人抽抽,你在这里慢慢洗衣服吧,有空让你给我加油。」

  「索列夫公子,我一定会替你加油!你是我的偶像!」布鲁装出一付崇拜的模样,把索列夫送走,继续干活,不一会,曼莎悄悄走进来,看见布鲁一身湿,她惊道:「你怎幺全身湿淋淋?」

  布鲁苦笑,道:「刚才索列夫进来踹了我一脚,掉水池里了。曼莎,丹玛对你如何?」

  曼莎幽歎,道:「丹玛小姐不原谅我,也没有赶我离开,只是不跟我说话,有什幺事情也不叫我帮忙。是我对不起她,只要她还让我留在她身边,即使她多恼我,我也愿意。你慢慢做活吧,丹玛小姐应该不会为难你,我先走了。」

  布鲁看着她离开,觉得她的眼神中多了忧郁,却不知是因了丹玛还是因了马多,但无论如何,面对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他希望她过得好些,这也算是一个杂种的良心所在。

  接下来的两天,没人过来打扰,他乐得清静,可是心中有许多疑问,丹玛和曼莎不来找他,情有可原,为何豔图和丹羽都不过来瞧他一眼?再说巴琪,难道巴琪不介意被他夺去贞操之过吗?如果是那样,真是太爽了,嘿嘿。

  可惜事情总是没有想像的那幺顺利,此日的下午,他正努力洗衣,只要熬过今日,他就可以暂时离开尤沙城堡,即使不能立即前往可比庄院寻求庇护,也能够到离东部最远的西部找些零散的活,免得整天在这里担心吊胆:偏偏在这个时候,丹羽出现了,他看见她的时候,吓得几乎尿裤。

  好吧,装作没看见,继续努力干活。

  丹羽站在他的背后,也没有出声,他只觉得背脊发凉。

  她天性的冰冷像把刀一般悬在他的脑袋后面,他不敢回头,紧张地搓着衣服,如此一阵,终于听到她冷冷地道:「杂种,为何看见本小姐,不打招呼?」

  「丹羽小姐好!」布鲁没有 头,随口问候一声。

  「转过身来!」丹羽怒叱。

  布鲁转首,看着丹羽铺了冰霜的艳脸,再看她愤怒的眼睛,他心中揪紧,道:「丹羽小姐,我们的事情,等回到木屋再计较,你也不想在家里闹吧?传出去我是无所谓,至多就是死,你却变得很难堪。再说你虽然知道我跟你的姐妹的事,可她们不知道我跟你的事,闹起来的话,尤沙家会变成精灵族的丑闻家族。我只是来这里干活,这几天你让我安心干活好吗?」

  丹羽冷怒的眼睛含着泪花,她颤着嘴唇道:「杂种,我不会饶你!别以为你躲在药殿,我就找不到你,最终你还是得到我们家干活。药殿能够救你一次两次,却不可能永远都救你。你说得很对,我不想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因为我们家四姐妹都遭了你的毒手,但你要为此付出沈重的代价。竟然把你母亲的骨骸挖走了,你这杂种真的什幺事情都乾得出来!」

  布鲁凄凉地笑笑,道:「我妈妈的坟,与其让你们挖,倒不如做儿子的挖。你们别想践踏我母亲的洁白,我怎幺遭罪都可以,但我妈妈是无罪的。起码对精灵族,她无罪!想挖我妈妈的坟,除非我死了,否则谁敢动我妈妈的坟一根草,我把他的内脏挖出来餵狗。妈的,杂种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就是你们口中的杂种,干你烂屄!」

  说到最后,布鲁越说越狠,想到这阵子因为她而窝气,他心里头就发闷,不知不觉中发洩出来。

  她诧异地看着他,眼睛眨了眨,忽然回首,只见豔图和龙拉进来,她们看见她,也是愣然一会。

  豔图远远笑道:「三姐,你怎幺也在这里?难道要杂种给你织草鞋?」

  「豔图,我不像你那般稀罕他的草鞋!」丹羽冷冷地道。

  豔图走近前,道:「喔?那你把那双草鞋给我,我换一双漂亮的鞋子给你。」

  丹羽道:「烧了。」

  「也好,我不喜欢看到你穿草鞋,与你的性格不协调,我叫杂种再编织一双给我。」

  丹羽说把草鞋烧了,豔图似乎很开心,她知道豔图跟布鲁的关係,心中冷笑,回首看布鲁,道:「杂种,你好好给豔图织草鞋吧,记得织多几双,不然以后没机会。」

  「什幺没机会?三姐你说清楚些。」豔图看到丹羽要离开,追问起来。

  丹羽头也不回地走了。

  豔图转而问布鲁:「杂种,我三姐过来找你做什幺?」

  布鲁看了看两女,反问道:「豔图小姐,为何这几天你都不找我?」

  「你要死啊,龙拉在这里!」豔图慌张地叱道。

  布鲁看看龙拉,见她艳脸飞红,他道:「豔图亲亲,她知道我们的事情,对幺龙拉?」

  龙拉低首无语,豔图转脸向她,问道:「龙拉,他所说是否属实?」

  「小姐,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他从你房间出来……」

  「这事情你没跟别人说吧?」

  「没有,连姐姐都没说。」

  「很好,我喜欢。你出去吧,帮我把风!」

  龙拉依言离开,守在院子的门前。

  豔图转首朝布鲁摇摇美臀,欢喜地道:「杂种,亲亲!」

  布鲁见她张开双手,连忙站起来把手往自己衣服擦了擦,抱着她的脸儿和她激情相吻,双手不停地抚摸她的敏感部位,摸得她情动之极,唇分时她喘着气道:「杂种,我好想你,为何你这幺久不到我们家?这几天我被奶奶训话,因为上次在皇宫替你说话,回来后她们骂我,说我为你惹上塔爱娃很没道理。」

  「你是怎幺跟你的家人说的?」

  「我说我天生正直性格,看不得别人被冤枉,不小心就帮你说话。她们告诉我,心性不能够太直,我当然知道啦,只是你是我的亲亲杂种,我怎幺能够不帮你?」豔图撒娇地说着,任布鲁故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抚摸,她觉得的小内裤湿了,小声地道:「杂种,到你的破屋吧,龙拉给我们看风,这个时段也没人进来。晚上我不敢出来,家人最近守得我紧,特别你在这里的时候。就因我帮你说话,她们好像怀疑我跟你哩,白天倒安全。」

  「可是我今天要洗完这些衣服啊!」

  「别急,你不用给弗利莱干活,在这里多呆几天也没人说你,而且累积那幺多活,你工作的时间当然要比以前长些,没人会怪你做活偷懒得啦,你一直都是最勤奋的人。」

  豔图情动之极,肥穴儿不住地流水,扭动着肥臀丰乳,硬是要布鲁满足她。

  他被她搞得欲心慌慌,拦腰抱她进屋,为了方便,扯掉他的小内裤,脱了自己的裤子,就把巨棒插入她的肥穴,爽得她依依呻吟……

  一阵疯狂,花费了半个时辰,她获得几次高潮之后,布鲁急急忙忙射了精。

  两人你侬我侬地走出来,看见龙拉乖乖地守在门前,豔图招她招招手,她红着脸走近,豔图对她道:「龙拉,杂种是我的男人,你以后见谁欺负他,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龙拉颔首轻应,豔图又对布鲁道:「杂种,晚上不要四处乱跑,因为你和塔爱娃的事情,精灵们都注视你的一举一动,我家人也不例外,没事乖乖在这里呆着,哪也别去。」

  布鲁笑道:「豔图亲亲,我能够去哪里?最多也就偷摸到你的房间。」

  「我不唤你,千万别过来。」豔图说罢,率先出去,龙拉紧跟其后。

  布鲁看着龙拉的屁股,性慾暗涌,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单单丹羽和巴琪就叫他感到头痛,加上豔图说他现在被监视,更觉得这尤沙城堡不是久呆的地方,得赶紧把活儿做完,离开这危情四伏的小城堡。

  【第十一集】第四章:变态公子

  初夜,无风。布鲁躺在床上,安心许多,丹玛不理他,丹羽也不想在尤沙城堡找他麻烦,想想又觉得呆在这里比较安全,离开城堡反而被丹羽追杀,这幺一想,这个危情四伏的小城堡,忽然间变成最安全的地方。

  豔图不会过来,丹玛也不会,最有可能跑过来的应该是曼莎,想到伊人,布鲁旺盛的性慾发作,乾脆把短裤除掉,用手套动阴茎,心里想着淫兽鞭的训练之法诀:淫兽之鞭,龙之魔钻,以神之意念,捣人之根本,合天地万物之生欲,聚千般兽慾之源脉……

  玩弄阴茎之时,不停地推动淫兽气劲,令阴茎缩短伸长,虽然只能够变化两种尺寸,但令他感到骄傲和好玩,心想如果自己是个女人,都会爱上自己的肉棒,可惜自己永远都只能够做嫖客而不能够变成婊子,则只好让女人们变成他的婊子。

  布鲁脑中闪现许多女性的影像,藉着这些影像手淫,癡迷之中竟然不觉有人靠近,待夜访之人直入门前,他才惊觉,从身影依稀认出是巴琪,心头大惊,蹦跳起来,抓起短裤就穿,不料巴琪走过来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得头昏脑胀,跌倒在床前,拿着短裤不知天地。

  「杂种,我说过不会放过你,别以为有索列夫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今晚看有谁能够救你!我不打死你,但你每次过来,我都要狠狠地揍你,直到你死为止!」

  黑暗中,布鲁又招了几个耳光,只感嘴角含腥,似是被她打得流血,可他的脑袋晃啊晃的,怎幺也难清醒,又想她不会打死他,便没有反抗,毕竟获得传承之事不能够轻易洩露,只好任她这般扇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

  「够了!巴琪,下次再打!」布鲁喝喊。

  巴琪本以为他想反抗,谁知他只叫她下次再打,她把他丢到墙角,重重地坐到床板上,看着窝在一角的他,却看不清楚他的脸面,她道:「杂种,上次你姦淫辛迪之事,我本以为你死定,正暗自偷笑,谁知道她是处女,救了你一命。你是没有姦淫她,但你姦淫了我,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你一样得死。现在我没说,你也不用死,只是有得罪你受。」

  布鲁坐在地板,把短裤穿上,道:「巴琪小姐,上次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一辈子没碰过女人,被你的身体一勾,我魂儿都没了,所以做错事情,你就饶了我吧!」

  「让我饶你,除非我死!」巴琪坚决地道。

  布鲁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每次到尤沙家,你都来毒打我一顿?」

  巴琪道:「是的,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布鲁歎道:「你乾脆杀了我吧,我虽然没有尊严,可我好歹有生命,每次被你毒打,痛得我比死还难受。如果你不想我的血玷汙你的手,我和你到巴蛮大人那里去,我向他自首,说我奸了他的孙女,让他把我砍了!」

  巴琪默然,布鲁心念急转,站起身走出去,她突然拦住他,怒叱道:「不準去!你敢让人知道我被你姦淫之事,我死都不饶你!你没有尊严,我还要尊严,我们家还要脸面,塔爱娃可以诬赖你姦淫她的女儿,我却不允许别人知道我被你姦淫。没人性的杂种,你姦淫我的纯洁,打你几下都不行吗?你以为我想打你?我碰都不想碰你骯髒的身体,可是我心里……我心里的恨,我心里的恨啊!呜呜!我纯洁的身体怎幺被骯髒的杂种玷汙了?」

  布鲁知道巴琪虽然是巴蛮的孙女,也有着超高健美的身段,平时看起来蛮坚强,但她其实是个柔驯的女孩,却不像以茉那种完全没主张的柔驯,所以她当初对索列夫服服贴贴,却仍然保持最后的底线,而为了保住家族的脸面,她也没有把她的耻辱说出去,证明她懂事而顾家,非任性之女。

  凭着对她的这些了解,他作出如此之举,看来效果不错。

  他停止脚步,不敢碰她,用哀求的语气道:「巴琪小姐,我真心向你认错。你别为难我,上次的事情,如果一开始你乖乖让脱衣,什幺都不会发生,可是你跟我闹,说我没胆,我也生气,加上我第一次跟女孩那幺闹,不知道怎幺的,心里想佔有你,脑袋热热的什幺事都不怕了。事后我才知道怕,一直担心你过来杀我,好几天不见你来,以为你忘了那回事……」

  「混蛋,我怎幺可能忘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怎幺可能忘掉!我痛了好几天,总觉得头晕晕、身体虚虚,家人以为我病了,我强装着说没事。每想到纯洁的身体,被一个杂种糟蹋,我就想自杀。」

  「巴琪小姐,你千万别自杀,公子会心疼的!」

  「干他什幺事!我又不是他的人,从来就不是……」

  「那你也别自杀,我会心疼的。」布鲁不顾廉耻地说。

  巴琪顿住哭泣好一会,两人正不知道如何之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布鲁心中一紧,怕是尤家姐妹中的某一个,心想这次死定了。

  不料听得索列夫喊道:「杂种,餵杂种,今晚有好戏看!」

  「打我!」布鲁突然朝巴琪轻声吩咐,巴琪不明所以,但仍然出脚把他踹倒,提起脚儿不停地踩他。

  索列夫沖进屋里,吼道:「巴琪,你打杂种干嘛?乌漆妈黑的,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我们家的衣服你来洗吗?」

  索列夫扯开巴琪,朝地上的布鲁道:「杂种,把灯点着,若非我过来,你他妈的被巴琪打死都没人知,干!杂种死了,精灵族还有意思吗?一点都不好玩。」

  布鲁爬起来把灯点燃,索列夫看着他那被打肿的脸,哈哈大笑,道:「杂种,巴琪为何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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