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永恆国度之惊伦六日】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第一日:乱欲之始
人类败了,败给精灵。
我们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监禁在精灵阁楼,我们可以在阁楼里自由行动,却不能走出阁楼,因为阁楼被结界封住了。结界是布鲁布下的,只有他能够自由出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他母亲是精灵族的封魔圣女。他是半精灵,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无耻之徒,我们的战败全赖他所赐。
本来我们应该与其他战俘一起监禁,但他说我们是他的姐妹,特别优待我们,将我们安置在环境不错的阁楼,还叫精灵使女给我们置办了新的床褥。如此的待遇,我应该感激他,但也无从感谢。
经过昨日的战斗和忧虑,我们昨晚睡得很安稳。天明之后,相继起身,觉得肚子很饿,却没有食物充饥。我想布鲁大概忘了我们,因为战后诸事要处理,加之他在精灵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从精灵族的叛徒变成精灵族的救世主,重新回到精灵的怀抱,那些女人就够他忙的了,他怎幺有空顾及我们?
没有他的恼记,便没有东西送进来。因为他的结界,只有他能够轻鬆进入。
我们坐在阁厅等待,时不时地聊几句。四妹从二楼下来,她没跟我们打招呼。她跟布鲁一样是个半精灵:她的父亲是我的七堂叔,母亲是精灵公主。除此之外,她还是布鲁的姘头,但他没顾念此层关係,将她与我们软禁在这。
「四姐,你家的宝贝又跟那些精灵婊子鬼混到忘记你了,不送饭食来也罢了,连水都不送半滴过来,我们没刷牙没洗脸的,让我们这样到什幺时候? 」五妹说话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为刚烈。
四妹不喜欢五妹,所以也懒得跟五妹说话,倒是二妹打圆场道:「五妹,等等吧,我们是囚犯,不是贵宾,能够住这里,应该感激你二哥从中帮忙,不梳洗又不会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却只有两个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样。我的名字「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与我同父异母的三妹布诗,姓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别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幺好心?他故意把我们和战俘分开,就是要让我们挨饿,以此折磨我们。」五妹始终不喜欢布鲁,我也不喜欢他。
这里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没有哪个喜欢他,虽然他的确是我们的兄弟。
「五小姐,布鲁宗主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灵不得滥杀,我们很多战士得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于无奈和绝望,我们没权力责备他。」布墨说话了,她是宗族战士的统队,也是我们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无从追究我们共同的祖辈是哪一代,但她还是姓「布」。布鲁以此为藉口,将她与我们监禁在一起。
二妹不喜欢被布墨「顶撞」,恼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却喊他宗主?他算哪根葱?宗主是三叔,你到处乱叫,小心我杀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说的是,他不是我们的宗主,因为我们无视他,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活该被监禁。你别忘了,狂布骄傲的延续由血咒传承主导,他就是血咒拥有者!他若不死,再过几代,你们就会变成像我一样的旁系支派,连狂布都算不上,他怎幺能是我们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他传承狂布的根脉:龙兽血咒。」
「布墨!」我轻喝一声,阻止她说下去,「我们会杀死他,让血咒回归宗族,你没必要耸言危语。」
「大姐,你别生气,布墨只是随口说说。」二妹劝说,她生性善良,是个老好人,「五妹、布墨,你们少说几句,大家心里不好过,别尽说些赚人怨烦的话。」
「好无聊啊,三姐,吟首诗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终归是小女孩心性,百无聊赖时,找上与她关係最好的三妹。
她们两个是奇怪的组合,一个动,一个静。
三妹是安静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犷着称的狂布,却嚮往安宁韵静的世界。那样的世界,不存在于这喧哗的时代。
「我厌倦诗了,诗里的世界跟现实搭不上关係,也解不了饥渴。我又饿又渴,诗不能餵饱肚子。」三妹说。
我们之中,三妹的武道修为最浅,最耐不住饥饿。我们也很饿,前晚到现在滴水不进,谁不饥渴?虽然不喜欢布鲁,但我们期盼他早些出现,我说:「只能等他想起我们了。」
继续坐等了半个时辰,应该是正午时间,布鲁终于出现。看见他满面春风,我们谁都不说话。这卑鄙的乱伦痞子还当着我们的面,百无禁忌地吻四妹,然后走到我面前,说:「大姐,你们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不饿。」我坚决地说,恰巧胃里「咕噜」一声背叛我的「意志」,让我感到脸面烫热。
「开饭吧。」布鲁转身出去,提了两篮菜进来之后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帮忙把菜餚摆到厅桌,他又提了一桶饭和一桶茶水进来,「大姐不饿也就不需要吃饭,这茶也别喝了。你们谁不饿的,也可以不吃,做为你们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们收尸。」
「不吃就不吃,我一点都不饿。」为了我的尊严,我绝不向他屈服。
布鲁轻蔑地看我一眼,道:「你们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热水进来。」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们和布墨饿得像疯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围,没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我说:「五妹,你不是憎恶他吗?为何刚才你一句话不说?现在吃得这幺香?这些饭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饱,才可以继续憎恶,两天两夜没进食,管他是谁的饭,只要没毒,先吃再说。哇哇,三姐,不要抢我的鸡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欢鸡翅啦。」五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爱吃的缘故。
布鲁提了两桶热水进来,他转到左侧的澡间,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后,他又出去了,一会儿又提了两桶热水进来,如此进出十次,总共提了二十桶水进浴间,最后他从澡间空手而出,道:「你们沐浴的热水,我帮你们倒进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坚固,一次可以同时容纳三个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别要求的。还剩两桶热水,我没倒进浴缸,给你们等会儿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巾都放在里面了。大姐,你不吃饭的话,建议你先去沐浴。那是你们共用澡水,不要让水溅太多出来,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们添水。」
说罢,他掉头出去。
「大姐,半精灵走了,快过来吃饭。」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过去吃饭,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来,被他撞见的话,我的面子全没了。
所以我决定先沐浴,因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处——热水还是没人用过的。
「你们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诈啊,要我们用你洗过的水,让我先洗啦。」
我不理会五妹的嚷嚷,她有时候很自私,吃香喝辣,连澡水也想先佔用。也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幺轮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飘的蒸气,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门掩了,迅速褪去衣衫,从挂在木墙上的铜镜里,欣赏被水气萦绕的胴体……
浴缸是长宽型的,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进去。外围雕图很精细,如果真如布鲁所说这个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绝。多年来,他参与精灵族所有工作,从中学到很多技艺,大概这也是精灵让他活着的原因吧?
这时我忽然想到,那个卑鄙的家伙,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体放鬆,枕着缸沿躺下,些许的热水浮溢而出。我的体形不似一般女性娇小,基本上,我们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我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们讶然而自卑的脸。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因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过她。
闭起双目,我的双手落到双峰,自然地揉搓。泡在温热的清水,我彷佛忘记饥饿、忘记了时间。直到外面响起五妹讨厌的声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乾身体,穿上原来的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大姐,你怎幺洗这幺久?热水都给你泡凉了,后面还有五个人呢!」她不悦地说着,走入浴间把门掩了。
「姐,过来吃饭吧,二弟应该不会来了。」二妹唤着我。
「嗯。」我回应着,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来一碗饭,我正要动筷,门外响起布鲁的讥嘲:「大姐,不是说不吃吗?怎幺筷子举到半空?难道你的自尊也要抛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来?」
「啪!」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转身怒恨地看他,却见他手里拿着大捆的绳索,「我只是看看这些筷子能不能用来杀人!你拿绳索过来干什幺? 」
「怕你自尽时没工具,所以给你们找来绳索,饿得忍受不了时,你可以把绳索往樑上一挂。」布鲁说着,他把绳索丢到门后,走到我身后,俯身下来,嗅我的肩颈,「大姐,很香嘛,我给你们的花露不错吧?」
「别靠我太近。」他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边坐,盯着他,「突发临检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吧?我们不欢迎你!」
「大家不欢迎我吗?支持大姐的请吭声,我以后不来了。」布鲁转目看向四女,她们只顾吃得香,全然不理会我们,他又转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没有?她们不吭声,证明她们欢迎我。啊,五妹去哪里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澡间里水声轻响,他会听不到?「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看!」他朝澡间走去,我惊怒了,起身叱叫:「布鲁,不许扰五妹。」
他不听,继续前走。
「四妹,你倒是说话啊!」我转而求助于四妹,她却淡淡地道:「大姐,我在吃饭!」
气死我了!我真想过去扯她的头髮,她与他乱伦也罢了,竟看着他把淫爪伸向十三岁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幺?还敢顶撞我!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别这样。」二妹说话了。
布鲁的手已经推到那扇门,他回头看了看二妹,说:「她把门反锁了。」
我心中叫好,谁料他提起一脚,直踹那门……
「啊……呀……啊……」
澡间内的五妹和我们同时发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间偏侧,便听到哗然水声大作,和五妹的叫骂。接着,五妹赤裸地从澡间冲跑出来,扑到我的怀里,哭喊:「大姐,他走进来……他吻我胸脯,哇呜呜,他还摸我下面……哇…… 」
我拥着五妹暖烘烘却在发抖的胴体,眼睛盯着那间澡屋,看见他邪笑着走出……
三妹忽然朝他走过去,挥手往他的脸甩打,被他轻鬆地接住。
但听三妹骂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还有什幺不知足?五妹只是个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们同感惊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说什幺?,」首先是二妹发话,她走到布鲁面前,责问:「你们两个到底怎幺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这事我本来不想说,他老是背着你们挑逗我,时间久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 …我洗澡……」
布鲁放开三妹,她咽泣着走入澡间,门也没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过来,先让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计较。」我内心的震撼及悲愤可想而知,但我必须迅速冷静下来,毕竟我是她们的大姐。
「在这屋内,从此以后,谁都不準穿衣。二姐,要我帮你脱吗?我很想念你的裸体。」无耻的半精灵,公开与三妹的乱伦就算了,还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他面前裸身,他心中还有伦道吗?
「出去!」我推开五妹,走到他面前,对他怒叱着。
我是她们的大姐,我必须保护她们!
「你在命令我吗?」他似乎愤怒了,那好看的脸变得狰狞。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声,当着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拿着衣服走到我们之中,她把衣服递给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吗?三姐也在里面,我们陪你,别强迫她们。」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刚才已洗过。」他对四妹异常的温柔,那狰狞的脸色也有所缓和。
四妹幽叹一声,走入了澡间,没有把门掩上。
我以为事情应该得到一些缓和,岂料他推开我和二妹,迈步朝赤裸的五妹走过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二姐,谁求都没有用,这里谁穿着衣服,我立刻强暴五妹。」他使劲把我们甩倒在地。
我们的气脉被封锁,力气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没力量与他抗衡,但哪怕是平时的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我们承认与否,他都是宗族的传承者,拥有征服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脱!二弟,我脱。」二妹为了保护五妹,起身便脱衣,她脱得很快,倾刻间露出她健美的胴体。我犹豫着,虽然我与丈夫在淫宴上欢爱时,身体已被他看过,但在这种时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体。只是不脱的话,他会当着我们的面强暴五妹,我内心矛盾至极。
「大姐,你觉得我应该强暴五妹吗?」他威胁我,这家伙永远不会放过任何威胁他人的机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当着他的面褪衣,他掉头转向钣桌旁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温柔地道:「布墨队长,你从来不怕脱衣服的,现在要穿着你那身破烂的血衣到什幺时候?」
「我吃饱再脱不行吗?」布墨异于平常的语调,怎幺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战士的督导,性格坚韧沈冷,经常只穿一条小内裤与男战士相搏,从不曾见她有过女孩的扭捏羞态,此刻为何感觉她像是害臊呢?难道布鲁对她来说,也是特别的存在?
「不行,现在就要脱,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气都腥臭,亏你好意思继续穿着。」布鲁总不给别人留余地。
布墨只得站起脱衣,她脱得比我们乾脆,彷彿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赘,她恨不得早早抛掉,只是未有藉口……
厅内四女全裸,布鲁的色眼瞄瞄这个瞧瞧那个,像是他从未看过裸体的女人——实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许多女人的裸体。凭着狂布的强壮体魄,和承自他的精灵母亲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谎言欺骗,连我的两个妹妹都遭了殃,难道我们也要遭殃了吗?
五妹撕了块窗帘围住她的身体,他忽然冲上楼,把所有的窗帘和门帘都扯了,抱着那堆布块下来,又走到澡间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来,再捡起我和二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丢到那堆帘布之上,从腰间拿出火种把衣布点燃——原来他早做好準备,难怪他要对我们实施「特别监禁」……
乾脆俐落地做完这些,他走向五妹,从五妹手中抢过窗帘,他色色地打量她的身体,「别做蠢事,我要强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铠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何况这块烂窗布?你以前那幺悍,怎幺不见你继续悍?说什幺要替你哥报仇,来啊,我一枪插烂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鲁的四堂弟。布明曾经欲迷姦他帐内的女人,和联盟将领做得明目张胆,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却没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或者想让他看着他们姦淫他的女人。当时他恰巧不在帐内,回来之后看到他们欲行淫,他的愤怒爆发了,不惜跟联盟及家族决裂,与他们大打出手,甚至把长剑刺进堂弟的胸腊……
我们无语,他把帘布丢到火堆里,熏烟飘绕屋内,不是那种呛人的浓烟,而是飘飘渺渺的淡烟,似梦如幻。
「在我的结界里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们看不到运里,听不到声响,何必遮掩你们的美丽。既然你们都脱了,身为你们的兄弟,也不该拥有特权,我也像你们一样脱光。」他开始解衣裤,露出他精壮悍猛的男体,胯间那根巨物硬挺如铁枪,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脸皮厚得难以想像,竟然在我们面前,摆出几个「显肌肉」的姿势,末了还向着我和二妹耸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们的方向,一摆一戳……
不可否认,他修长而强壮的体形趋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极致,是我们宗族造就的「超级怪物」,是魔神与龙兽的邪恶传承,是人类与精灵结合孕育出的幻想般的产物——具备兽人的悍壮和精灵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许我就不介意被他姦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然而他毕竟是我的堂弟,虽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与我的祖父依然是亲兄弟。这血缘关係,不允许百无禁忌的「相姦」。
我们宗族也被人们称为「淫兽宗族」,皆因远古的时候,我们祖先是兽人族。宗族的男性不但拥有强壮的体魄,同时具备征战于床笫的粗长生殖器及远超常人的性爱能力,他们以征服女性的肉体为乐。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传承者最为强悍!
布鲁正是这代血咒眷顾的幸运儿……
略显阴郁的邪俊之脸,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协助精灵战胜人类,让他的生活获得一些改变。因多年被压迫而成形的「阴郁」,也渐渐地从他的脸上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贱」。
摆完姿势,他光着身体,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胯前的「人间凶器」杀气腾腾。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们后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从澡间出来,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说道:「布墨,轮到你洗澡了,我很愿意帮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帮忙吗?」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处,她尖叫一声躲开,急急忙忙地跑进澡间,随手掩上破烂的门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们关起来,目的就是这般吗?」
「哪有什幺目的?我做事向来没有计划!三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重温旧梦吧!」他说着,把三妹轻推到饭桌旁,她依势撑住桌面,但见他粗鉅的肉棒迅速缩短变小,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变成十二公分的坚硬小棍。他略屈双膝,双手托得三妹踮起双脚,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声细响,她那刚泡过水的阴道被他插入,他捧着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随之晃摆。
四妹却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边,挟菜吃饭。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还没湿透,疼……」三妹淫秽地叫喊。
「谁让你叫不湿?我插到你湿……」
布鲁不理会三妹的阴穴没完全润滑,依然耸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缓慢了些。
「我叫布诗,不是不湿……嗯嗯嗯!喔喔喔!二哥,湿、湿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吗?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联盟要杀我,却不过来通知我?你是想我死后找别的男人吗?想也别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锁的承载者,这辈子只能接纳我的肉棒!」布鲁双手前拢,揉搓三妹被搓得红嫩的蓓蕾,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动情地扭动她白晰的娇嫩屁股。
「我本来要跟你说,可是没有机会说出,你已经背叛我们,让精灵族反败为胜。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该背叛家族啊,精灵也对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要拿她们出气,乱伦是罪孽,你已经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债,不要让罪孽加深啊!啊……喔喔!好深……」
三妹淫语之时,我们看到布鲁的阴茎从十二公分变到二十公分,这已经是很少男性能够拥有的尺寸。我的夫君乌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阴茎也只有十六、七公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们以前不知道血咒继承者拥有变化阴茎尺寸的能力,后来遇到他才知道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这无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梦想的极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鲁,但看见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没有用。这是三妹愿意的,虽然她与他的乱伦刺痛我们的道德心,然而有什幺办法呢?怎幺阻止,时光都不会倒流,既成的事实,想改变已经没有意义。
「扑滋扑滋……」
男胯碰打女臀的浑浊躁响、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实的传入我们耳中,刺激我们的耳膜,也刺激我们的神经及血液。我觉得血液在体内越流越快,看着他的长棒在三妹的嫩阴进出,彷似有根无形的阴茎,也在挑逗我的阴户,使我乾燥的阴穴悄悄润湿……
三妹身子娇弱,耐不住多长时间,她的高潮把她击溃,软瘫瘫地趴到桌面呻吟。从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边的四妹陡然起身,与她并排趴到桌面,拱起她性感的肉臀。他从三妹的阴道抽出沾满爱液的阴茎,横移一步,站到四妹后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长的、龟头上翘的肉棒,狠狠地送进四妹潮水润润的肉洞,不知羞耻地抽插。
淫乱家族的混蛋!当着全族的姐妹,连续俞两个妹妹。
每天有那幺多人死,为何轮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把他的淫根切去餵野狗……
「大姐,我上楼睡觉了,你最好别惹他。宗族要杀他的事,让他异常愤怒,他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们。等他在三妹和四妹身上发洩够了,他的气应该也消了。」二妹幽语刚落,那边的布鲁突然从四妹体内抽出淫光闪闪的肉棒,闪身捡起地上的绳索,挡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就範,才準备了绳索,本来不想用的,你们逼得我使用它们。」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总觉得你不会那幺坏的,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幺过分?你姦淫别的女性我不会说什幺,可我们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经毁了两个妹妹,难道还不够吗?我们五姐妹,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的身体也给班列那混蛋糟蹋烂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妇,有个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岁,你放过她们吧!二姐,给你便是……」
只见二妹搂住他结实的脖子,双腿盘起勾绕他的腰干,他的肉茎顶在她的阴部。似乎因为二妹的主动,他愣然片刻之后,开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茎,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我悲怒地惊叫,冲过来要抱开二妹,却见她的屁股往下一沈,吞噬他的阴茎竟是如此顺利!若非她的阴穴充满淫液,绝对不可能瞬间插入,也即是说,二妹被他姦淫之前,她的爱液已经被他与两个妹妹的淫戏刺激得暗潮狂涌。
绝望地看着二妹挂在他的脖子耸动淫臀,我惊觉我的淫液也流个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堕落,你找哪个男人都好,别跟他一起,他是我们二弟啊!」我从后面搂住她,抱着她倒在地上,她挣开坐到一边,掩脸低泣。
她的人生本来就悲惨,最初深爱的班列不但玩弄她的身体,也玩弄她的感情,当她遗忘那场悲伤的恋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剧——被自己的堂弟姦淫,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接受的。
「防止你们乱跑,必须把你们绑了。」布鲁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让我仰躺了。
他解开手中的长索,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压我的身体,麻利地进行捆绑,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他顺利地把我绑成凹凸有致的「人体粽子」,却见他提着那捆绳索,身体往上一跃,落到屋樑之上,把我提到离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绕扎绳索。
我就这样被吊到半空,吊索连接我腹脐的绳结,身体被仰吊悬挂。
「布鲁,放我下来!我是你的大姐……」我挣扎,我吶喊。
他从樑上跳下来,冷笑地看着我,道:「现在才承认是我的大姐吗?可惜已经迟了。」他从那捆绳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长的短索,抱起我的双脚,把我的双足缠紧,之后,他走向惧怕得不敢哼声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在墙上,不管她如何叫骂和挣扎,她的命运跟我的命运没两样,最终还是被吊挂到屋樑,哭声和骂声绕樑不绝。
「丧尽天良的半精灵,你会不得好死!等我长大一定会报仇,我要杀了你!」
「叫着杀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队都轮不到你!操!谁还要试试我的捆绑艺术?」布鲁把眼睛转向布墨,「我在的时候,你们都不得离开厅堂半步,拉屎撒尿都得在这里,至于弄髒了地板,事后你们打扫。我话至此,别逼我再发飙!」
「我不离开就是!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脸低语,从她的话语中,我猜测到她与布鲁之间曾经肯定发生过苟淫的事情,否则以她平时冷酷坚沈的性格,不会变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楼了吧?」布鲁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鲁,二妹平时对你不错,如今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你还要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砍出个大疤吗?」
「大姐,正因为二姐的心中太多伤,那痕迹太深了,她并没有把那些伤痕抚平,而是把伤痕暂时地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我决定把她的心翻过来,用我的刀,把那些旧的伤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乐花粉,溶到她的血液里,随她心脏的搏动而流潺!」
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长的美腿,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一边抽插一边沈吼:「班列那小子算什幺,敢佔据我二姐的灵魂!二姐,从此刻开始,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体,永驻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做爱的时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弟弟们是性爱机器,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不知道逊色多少倍。
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慾望的传承,他就是慾望传承的核心,置身于他燃烧的慾望战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总是停止不了。
二妹的哭泣,转变成呻吟,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吶喊,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不顾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击,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她都不觉得够……
她疯了!跟三妹、四妹一样疯了!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幺能够叫他哥?她肯定是晕了头……她真的晕了,在他疯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
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看得令人晕眩。
他没有走向我们,而是走向布墨。我鬆了口气,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不想被他看见。
「布墨队长,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摔来摔去,咱们继续摔跤的游戏!」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躺下去,转过她的身体,使她脸朝他的脚,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光闪闪的肉棒。
他扒开她的私部,翘首吻舔,她呻吟几声,也没出言拒绝。被他舔吻一会儿,她脸面绯红,喘息加速。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慾望,她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
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冑㈣!流这幺多水,要插入很容易……」
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阴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 …嘿嘿!你流这幺多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乾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姦淫,也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人。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
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沈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忽然,他像发现新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幺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之所以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最令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
「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捣。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宽大些,顺便也检验阴道鬆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清楚……我插!」
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剎那之间,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烫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阴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为了方便插入,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
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
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都无法跟布鲁相比。
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然而,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幺能够在他姦淫的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
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既往的爱我。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幺看不开的。可是我自从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幺想也是这幺做。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
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加有力。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为吊索的关係,我有种荡鞦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沈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作,却彷彿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姦,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看我与他的交合处, 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幺短细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乾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
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幺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啊……啊呀呀!好胀,疼……」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洩尿的冲动。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吶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
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来。
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他却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顾我的尿液,彷彿比前更有劲,抽插得更猛烈。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滴流到地板。
尿液洩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蕩的话语,但呻吟声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好粗长的肉棒,好有劲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我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慾望——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放纵过后的身体,那种虚脱是种享受。
他没有射精,仍然在抽插。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他插得没有那幺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后的爱抚,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
我渐渐地回複精神,拚了最后的力气,叫喊起来:「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下来,随便你怎幺都行!」
「也好。」
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浑然天成的风刃,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索,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我的双手恢复灵活,伸手至我的私处,握住他的巨棒,哀求道:「我的双脚麻木了,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好吗?」
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我叫骂一声,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他挺着沾满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静静地盯着我。我试着伸展双脚,觉得麻痺渐渐消失,于是从地上站起,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真的饿了,下面的嘴都被他餵饱了,还要什幺尊严呢,餵饱上面的嘴再说。
「大姐,你饥渴难耐了?」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
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我谢了她一声,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继续吃我的饭。
还没有吃完,四妹已经高潮。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确是个强壮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我愧对丈夫,可我不想畏罪自杀,我还有孩子!哪怕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轻生。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姦淫吗?他也不是生得难看……我如此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谁都不会多管闲事,毕竟吊着也不会死,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气得脸鼓鼓的,转而向与她关係最不好的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来好吗?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来吧!」
屋内六女,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为她——直在他身边。她看了看他,见他不发话,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痺解除后,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厕间,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接着我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分张,尿液从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一路的尿着。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好强的嘴说不出任何语言,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
「身为哥哥,当然得抱妹妹撒尿。嘘……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幺尿这幺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布鲁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着屁股挣扎,从她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彷彿是她的屁眼在拉尿。
布鲁撒完尿,把她丢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她性虽倔强,却也知道厉害,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他继续与三妹做爱,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我感觉我的下体又湿了,害怕他来搞我,慢蹭蹭地假装吃饭——其实我已经饱了。
离开三妹后,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樑抽插,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被他一阵狂干,抱着柱木瘫软下来。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椅,推我趴到饭桌,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肏我的湿屄……
我连续高潮两次,他才开始射精。被他的热情烫喷,我的双腿抽颤不休。
当他抽出肉体,鬆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我攀着饭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过来,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剩余的茶水和食物,你们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们觉得少,我一次都不送。」他穿好衣服,抛下这段绝情的话,毫不眷恋地离开。
五妹突然哭叫出声,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
第二日:血伦暴姦
布鲁如期来到,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把旧的碗筷提出去。还是像昨天一样,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当他提着那桶秽物经过阁厅,臭得我们想吐,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这样的粗活他曾经做过无数次,所以做起来很俐落。做完这些,他出去了,许久不回来。
「大姐,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五妹诧异地提问,没人能够回答她。
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围成一桌吃饭,已经很无解,她提出的问题,更加无解。三妹刚吃一点,丢开碗筷,急速地跑进澡间,五妹愣然片刻,也紧跟着跑了进去。这两个自私的妮子,知道饭迟些吃还在,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用过的热水,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
说起来羞愧,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起床时抢着用厕间,早早地把体内的秽物排出——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我们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时,布鲁再一次回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令我们看得头皮发嘛。
这无耻的淫虫,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茎,每头长十五、六公分,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隆,当作分割线。
他把木製阴茎放到饭桌上,近看时,发现雕刻得很精细,几乎称得上「巧夺天工」。
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幺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来,为何还要出去?只为了这两根淫木?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吗?」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后,她的心灵得到放鬆,也敢于坦然面对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饭和热水运到门前,由我独自提搬进来,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才偷偷地潜回来。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乱伦不是谁都乾得出来的!必须有胆,还得有谋。」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百无禁忌地脱衣。
谁都没出声阻止,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关係那幺好,面对三妹的背叛,为何一点都不责怨?
布鲁走到我的后面,弯俯下来,双手钻过我的腋下,搂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着,我的乳头起了反应,我故意装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来嘛,坐着多难受!」
「没湿!」我放肆地说。
他又朝二妹发问:「二姐湿了吗?」
「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诘。
「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
「我在吃饭哩。」布墨咕哝。
「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四妹很有「建设性」地道。
「还是四妹对我最好。」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
不一会儿,三妹从澡间出来,身体已经擦乾,她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吃饭。
我看着火大,怒问:「你自己出来,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们都认命吧!也许某些事情,他会听我说,就这档子事,他哪听得进去?你说句心里话,我们都跟他乱伦了,你还希望五妹清白? 」三妹的问题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
她说得没错,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係,如果独独五妹是清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因此我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
我们继续吃饭,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虽然她还未成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而且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东西……」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都清楚,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幺不愿意,还是得替他口交。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他也许会动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进澡间,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间跪伏,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我装作没看见,转身面向墙上的铜镜,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端详镜里模糊的脸。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的女性,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
正确的说,我们五姐妹都很美。我们的父辈,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他们是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生育出来的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帅哥七叔和精灵公主的爱的结晶,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她选择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然而谁都没有想到,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
其次就是现在被淩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
至于我们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妈妈,我则长得酷似舅舅,三妹则是父亲第三妾的女儿,她的妈妈娇美秀气,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
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脸长而不尖,绝非秀雅的女孩。用我自己的话说,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它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弯细如淡黑的绸柳。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幺特色,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时而温情时而冷酷。
高挺耸立的细鼻,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我喜欢小小的嘴儿,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有时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爱的,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与我的身段很搭配。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这般身高的女性,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我侧目看去,她双手抓着缸沿,布鲁搂抱她的蛮腰,耸胯往她的处女穴顶撞。因为併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撞戳,一时插不进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痛得他抱着胯部吶喊。她趁此机会爬出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乱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烂你!」他纵身一扑,压到她背上,她痛得哭叫。
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压首死吻她丰厚的嘴唇……
她哭叫着挣扎,拚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我……」
「五妹,对不起,我们自身难保,如果能够救你,我们早救了。」我说的是实话,她也明白。
布鲁扛起她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老高,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她弯起腰身扯他的头髮,被他狠劲推倒,「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打得她的脸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双腿夹着她的双脚,右手压她的胸脯,左手握着巨棒,残忍地顶进她的阴缝。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她歇斯底里地叫喊,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巨棒撞开细嫩的肉缝,戳穿她的处女膜,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全根插了进去,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
「啊——」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
湛蓝的泪眼,茫然地睁着。
「不动啦?不是很有蛮劲吗?怎幺像条死鱼?」
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
我慌张地跪下来……
他握着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体颤了颤,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一会儿,又扭脸看我,悲咽道:「大姐,我下面烂了。」
「嗯。」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和她的泪,「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你忍一阵吧!大姐……帮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们。我不害怕被姦淫,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我恨他!我不想被他姦淫,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可是,可是,呜……他偏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好痛。啊呜呜!」
她哭了,哭声嘶沙。她再怎幺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怎幺这幺深这幺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痺,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啊哇哇!呜呀呀……」
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伦暴姦,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彷彿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係变得更亲密。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乾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幺可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幺都是我最后!」
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是血水,没见过流这幺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幺久!他插得我太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幺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幺说乱伦,反正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里偷偷地爱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幺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道要痛到什幺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响起五妹的尖叫,应该是布鲁抱她进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别乱动,我在给你疗伤,把你撕裂的阴道缝合……」布鲁在里面说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阴道撕裂,现在又说给我缝合,你算什幺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你、你,哇呜,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已经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灵,我捶死你!」
两人吵闹一阵,布鲁抱着倦怠的五妹出来,我看到她满脸通红,脸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涩的稚态。他抱着她坐到我旁边,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挟菜吃,我才想起她为了洗澡,饭都没吃完。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体,发现血已经止了,却不知布鲁用什幺方法,能够短时间癒合肉体里的伤口。
「五妹,你还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幺了?我被强暴,就不能够吃饭吗?」五妹恼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给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时?」二妹不知何居心,说出这幺句话。
五妹喝了口茶水润喉,恼道:「半精灵,让我下来,我不逃了。我长大之后,非杀你不可!」
布鲁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饭,继续吃……
「我是唯一能够进入你身体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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