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漠漠荒山之中,一个道装女子持剑而来。
这女子双十年华,身形修长一头及腰墨髮束于脑后,一对柳叶眉一双丹凤眼凝神之间不失英气,琼鼻樱唇皮肤白皙胜雪,却正是人称「雪剑」的白清浅。
此女在纯阳宫下长大,家中长辈皆是信道之人,自幼性子清冷出尘,家人觉是仙根深种,便送入了纯阳宫中修了一身太虚剑意,与「霜剑」苏舜华同为纯阳宫这一代弟子中最杰出的几人之一,併称「雪霜双剑」。
十九岁奉师命出山行侠仗义,单人独剑剿灭了好几股势力不小的山贼,已经闯下了不小的名头。
这日,她闭关出来,听说自己曾经剿匪的一处山寨又集聚起了山贼,便奉命下山除匪安民。
山贼不过半百之数,又非聚集一处,散山中小道附近,白清浅手中一柄白玉剑寒芒吞吐,抽剑处血花飘扬,不过一个时辰,山贼已所剩无几。
看到她一路杀来,山顶上剩下的几个头目一声发喊,纷纷跑进了山顶的一座小庙中。
白清浅微微皱眉,剑尖在地面一扫一卷,带了些石子射入庙门窗户之中,传出几声痛呼。
这才提剑踢开门户,冲了进去。
白清浅冲入庙中数步,还没看清庙中情形,忽庙门无风自闭灰尘扑面,她急忙闭上双眼,手中长剑向着身后一扫,却没有击中任何事物,反而是身上突然罩上了一层网。
她不敢乱动,微微睁眼,手中长剑剑气如虹划了过去。
但那大网不知何物所制,轻飘飘的并不受力,更是坚韧无比,她掌中白玉剑也是江湖中少有的利器,划上去却不过削断了几根网索。
她看着围上来的土匪微微皱眉,剑气凝若实质向四周炸开。
剑气爆发之下,接连有人痛呼倒地,但也激起了周围灰尘。
一片烟雾之中,又有几张大网罩了过来,先前的那张大网上更是拉起了几根铁索渐渐收紧。
清浅暗暗诧异,土匪手中竟有如此宝物,但手中剑丝毫不乱,全力爆发之下,无数剑影将小庙笼罩,惨叫声连续响起。
她暗自计算,土匪已被屠灭殆尽,微微喘息了几口,费力切割起大网来。
正在费力切割之时,几张大网忽一併加速收紧。
白清浅还在狭小的网眼中挥动宝剑,却只见身边浮现出一个黑衣蒙面的身影,她正欲闪避,却被网子限制了行动,只听机括声响,她只觉几处大穴一麻,宝剑噹啷落地,大网旋即收紧把她裹得如蚕蛹一般悬在半空。
那黑衣蒙面人肆无忌惮看着她,因被束缚而暴露出姣好曲线的肉体,眼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白清浅,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皮肉没让我失望。」
白清浅微微皱眉,联想到先前听到的机簧声,和这古怪材质的大网,颇有唐门暗器的风範,试探性询问道:「唐门弟子?却不知,小道哪里得罪了阁下?」
「你没什幺地方得罪我。」蒙面人漫不经心地回答,双眼一寸一寸的打量着白清浅的身材。
白清浅只觉那视线如要将自己扒光一般,不禁眉头紧皱厌恶轻哼了一声。
「只是有人下了单子。要把你卖到窑子里接客。啧啧,还真有眼光,这身材媚态内含,一看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白清浅心中一惊,不知究竟是何人如此要求,面上却并不露出异样,思索了一下。
「我给你双倍的价钱,你放了我如何?」蒙面人心中暗暗计算,打入白清浅穴道中的催情药物已经开始发生作用,才低笑一声,托起她小巧的下颌。
「且不说我一向讲究信誉,像你这般,被人看了两眼就要发春的淫娃,世间也是少见,我怎幺捨得放手?」
白清浅想要闪避,却又被大网捆着躲不开,被人捏着下颚,只觉一股暖流缓缓流窜着,让身子越发的敏感,第一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安,听着男人的话语,厌恶的扭开头并不答话。
蒙面人也不在意,一掌切在白清浅后颈上将她击晕,又点了数处大穴,就在网子里撕开下裳和亵衣,露出白嫩的下体,细细检测了一番,方才满意点点头。
「玉奴没说错,这妮子的辟榖修为已有小成,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他分开白清浅两片花瓣,在蜜穴和蜜豆上细细刷了一层药膏,将一根空心铜棍塞入后庭,按动机关,铜棍中弹出数十根中空小针刺入肠道,在铜棍中也灌入药物。
再隔着衣衫在她鸽乳中插入带有药物的长针,对口腔和鼻窍也如法施为。
又给庙内的几具尸体撒上了减缓腐烂速度的药粉,便慢悠悠等着直到过了十二个时辰,计算着药物已经化入血脉,才将白清浅从网中放了出来,撤去身上机关。
用特製的绳索捆好,在各处大穴中打入长针阻断真气运转,又将她按在佛像前的供桌上,揉捏起一双雪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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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白清浅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只觉自己被绳索捆着,暗暗运转真气,却已经被禁制住,体内一股奇异的暖流不断的流窜着,使得身体一片酥软无力,被人揉捏着臀部私处,甚至慢慢的有些酥痒湿润,不明白髮生了什幺,有些惊恐的挣扎起来。
「放开我!你想被纯阳宫追杀幺!」
「纯阳宫?」蒙面人手上并不停歇,反而在白清浅已经湿润的花穴上抹了一把。
白清浅只觉双腿一阵酥软险些软倒,藉着供桌才没有跌坐在地。
蒙面人把手凑到白清浅鼻端,见她难堪的扭开了头,才嗤笑了一声。
「纯阳宫知道我是谁幺?别说是把你卖到窑子里,就是现在把你先姦后杀,又能拿我如何?」
白清浅双拳紧握,身体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也知道蒙面人的话,句句属实,短期内,纯阳宫至多以为自己又去了别处,不会过多追查,但还是不愿承认。
「纯阳宫知我来此,或许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若我失了蹤迹,必定会追查我的蹤迹,除非我死了,否则我被找到的那天,唐家堡免不了一场硝烟了!你若是放了我,我还可以当做没事发生!」
蒙面人抓住白清浅的下颌,强逼着她扭过头,戏谑看着她的眼睛。
白清浅又惊又怒,瞪着眼睛,杀意毫不掩饰流露了出来。
蒙面人并不在意笑道。
「要死还不容易?这一都是死人。只是你这种天生媚骨实在难得,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就这幺容易发情,我算是明白,为什幺下你的单子了。」
白清浅微微皱眉,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般评价她,但这时身体的反应,又让她有些疑惑。
正在思量,蒙面人一把将她推得跌倒在地,俏脸正摔在一具死尸胯间,伸手拉下了死尸的裤子,冷冷道。
「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要当婊子的,要是记载没错,你闻到死人鸡巴都会发春吧?」
白清浅只觉一阵刺鼻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中升起一股让自己害怕的兴奋感,小穴更是忍不住收紧,听到蒙面人说的记载,身体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的颤抖着。
「不!我不是!你你对我做了什幺?!」
「我做了什幺?」蒙面人嗤笑一声,把白清浅的雪臀提起来,摆出跪伏的姿势,沾了点小穴中流出的爱液,涂在后庭之上,又探进一节食指润了润。
「不肯承认自己是天生的婊子,也是正常。但把你打晕到现在,不过半盏茶的时间,给你搜个身都够呛,够我做什幺?要给你下春药的话,你还能这幺神志清醒和我犟嘴?」
白清浅被人提起臀部,努力的抬起头想要躲开,身体却越发兴奋起来,后穴被突然探入,疼痛伴随着越发强烈的怪异感觉传来,身子紧绷着又摔回了尸体胯间,一时间越发相信天生媚骨的说法,却也越发不甘咬紧牙关不愿出声。
蒙面人也不在意褪下裤子,粗壮的阳物毫不怜惜戳入白清浅后庭。
「嘶,这幺紧绷,真是赚了,要不是婊子要卖初夜,真想现在就给你开苞。」
白清浅只觉剧烈的疼痛,伴随着越发可怕的快感传来,身体忍不住颤抖着,痛呼出声,却又带着娇喘的尾音,面色通红的咬紧下唇想要呵斥蒙面人出去,又更怕脱口而出的娇吟,鼻中却终于忍不住发出低低的轻吟声。
「嗯……」
蒙面人按着白清浅雪臀纵横驰骋,她只觉疼痛随着蒙面人动作缓缓的退去,被快感掩盖,身体被人冲撞的不断的摇晃着,到底没忍住喉间压抑的低吟,只是努力的忍着不放声呻吟,腰身不受控制的摆动。
蒙面人冲刺半天,也不控制,便在白清浅的后庭中释放了出来,白清浅一阵颤抖软倒在地上。
蒙面人慢悠悠抽出阳物,抹了一把精液、淫水和肠液的混合物,笑嘻嘻蹲到她面前,双掌一合,旋即拉开,把那晶莹粘稠的液体拉得老长。
「寻常女子菊门被捅,只会痛得哭爹喊娘的,你这小贱货第一次插,就爽得流了这幺多水,还想嘴硬?」
白清浅看那蒙面人来到身前,喘息着不愿理会,却又看着他手间的混合物,面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却也不愿让人如意强自反驳着。
「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射入我身体的针在作怪?我虽不通男女之事,但也知道有药物能引起女子淫慾的!」
蒙面人并不反驳,慢条斯理拉起白清浅,将她的衣衫一条条撕了下来,露出姣好的肉体。
「你且这幺想便是。等某把你送到窑子里,被那些个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乾上一干,你自己就知道了。啧啧,这身皮肉,不愧是天生媚骨,也不知道到时候是哪个人夺了你的红丸?」
白清浅见蒙面人没有反驳,反而越发心虚起来,身上衣物被人一条条撕着越来越少,激灵灵打了个寒噤,想起自己身体的情况,终究还是怕了。
「别…别撕了……就…就真的不能,放我一马幺……」
「那可不行。」蒙面人戏谑看着白清浅,手上不停,没多久便将她身上道装撕得一乾二净。
白清浅忍不住微微侧身,抬脚踢向蒙面人,却被轻易抓住,顺手摸了一把,她急忙抽回却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蒙面人扯了扯她短短的阴毛。
「我向来说一不二,说了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就一定要卖到窑子里。你还是想想,怎幺在里面过得舒坦点吧。」
他拿出一颗腥臭的药丸,蘸着手上的混合液滚了滚,捏开她的下颌,塞了进去。
白清浅试图反抗,却全无力道,只能嚥了下去害怕的乾呕着。
「这是什幺?!」
「啊,这个啊,我的独门药物。里面有几只有趣的小虫子,如果不每七天用解药配上男人的精液吃下去,就会发作起来,去吃你的脑子。发作的时候,因为很热很痛,会把全部衣服都撕掉,再像狗一样去咬别人哦。」
蒙面人恶意笑了笑,拉开庙门,露出几具撕咬在一起的裸尸。
「喏,这几个就是了。」
白清浅听着蒙面人的讲解,咬紧牙关瞪着他,杀意愈盛却又无可奈何,见他走到庙门前,扑到白玉剑前,藉着剑器锋利割开手上的绳子,握住剑柄退到了一边,脱了土匪的衣物裹着身子。
「我迟早会杀了你!一定!」
蒙面人嗤笑一声,提着一个包裹,走到白清浅面前。
「唐某人身上现在带有二百七十三种药物,其中色香味完全一样的就有五十一种。你就是在这里杀了我,七天之后你的裸尸样子一定很好看,要不要试试?」他漫不经心抓住白清浅的手,把脖子递到剑锋下面。
「只要一剑下去,你就可以开始数倒计时了。」
白清浅手抖了抖,长剑在蒙面人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终究是没敢下手。
「谁让你来的,若说你不能违信,那可否接我一单,将我送入青楼后,将我救出?」
蒙面人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迹,露出一个邪笑,并不理会白清浅的话,紧紧抓住她的手,扯到面前,重重扇了两个耳光,抓起长剑,贴在她的脸上踢开包裹。
「不敢动手就老实点,自己这包裹里的东西戴上。否则,我就在你这张好看的小脸上刻个王八。」他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活气。
白清浅被打得有些发懵,长剑贴在脸上才被寒意惊醒过来,听着蒙面人的警告,害怕得抖了抖,樱唇微微张合,终是没有说出什幺。
看那包裹时,却是一个带面纱的斗笠,一个宽大得过分的斗篷,和一个项圈。
她带上斗笠和斗篷,看着那项圈,拳头握的指节发白,终于咬紧牙关,闭眼拿了起来套在脖子上,犹豫许久才扣上。
「不错。」蒙面人轻轻摸了摸白清浅的脸,伸手进斗篷里,把她刚才好不容易胡乱披上的骯髒衣物,再次撕成碎片,拿过她掉在地上的拂尘,用乾净的布条擦去灰尘,尾端朝上插进了她菊花之中。
白清浅只觉得,被填满的满足感伴随着快感而来,身体忍不住颤抖。
蒙面人看着她的样子,满意笑了笑。
「这样精液就不会漏出来,更符合母狗的身份了。」他把杂物拢在一起,点火焚烧,拉起白清浅项圈上的锁链,把她拉了一个踉跄,勉强收紧斗篷跟在后面。
「走吧,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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