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托布鲁克要塞的陷落,龙骑兵计划的顺利完成,我的军事生涯也就此宣告结束。攻破要塞的当晚,奥拉皇帝在托布鲁克要塞 举办了盛大的酒会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同时大规模封赏有功之臣。
罗宾被正式任命为青年近卫军的军团长,外加一个已严重贬值的伯爵头衔。而原先的军团长奥维马斯则被「提拔」为统领作战处处长,表麵上看是个仅次于副统领的要职,责任重大但却不能真正掌握到军队的实权。其它各个军团的将领,诸如虎特、波布尔、娜依秀等人都各有封赏。而对于我这个在战前就已声称战后将要退出军界的头号功臣,奥拉皇帝给了我最「实在」的封赏——公爵身份世袭三代!也就是说,希拉肚子 的孩子落地之后,就是公爵的身份,而且这份「恩赐」将延续三代。
对于这份「赏赐」,我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我只希望我和希拉的孩子是个普通人,平平凡凡,长大之后,可以做个画家、音乐家、艺术家,实在不行,当个泥水匠或木匠都可以!只要不是龙战士,只要能做个普通人,不必上战场和他人厮杀,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就行。人类的文明进化到现在,已远远地超过了兽人和魔族,他们迟早会成为大地的主宰者。人类的未来,已经不再需要龙战士这种「不正常」的生物来守护!被诅咒的力量,被诅咒的命运,就到我这一代结束吧!
然而这些依旧只能是希望,就像我无法斩断那条轮回的锁链一般,我也无法决定希拉肚子 的孩子是不是龙战士。在当晚的庆祝酒宴上,依照我的要求,奥拉皇帝把我手中的职位交由老赤甲龙担任,由他来主持下一阶段对兽人本土的征伐。
在庆功的酒宴上,发生了一件「小事」。
奥拉皇帝在对我封赏时,旁边的侍女替我用托盘端上了两杯鸡尾酒。盛酒的杯子一金一银,奥拉皇帝先挑走了金製的酒杯,我只好跟着拿走银製的杯子。
银製的酒杯,琥珀色的美酒,端在手上却像是捧着个刺猬。我不敢喝这杯酒,因为怀疑酒 有毒,但如今是皇帝当众向我敬酒,又如何能够不喝?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参与酒会的高级将领们都一手拿着酒杯,目光全集中在我和皇帝的身上。如月就站在奥拉皇帝的身边,眼睛 流光转动,目光中透着极其複杂的情感。至于「屈尊」向我敬酒的奥拉皇帝,脸上则是挂满了「欣赏」的微笑。
「喝还是不喝?」刹那间,我的脑海 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做出了决定。
我把杯子一顷,把酒倒在了地上。
我一脸虔诚地道:「这一杯酒,还是献给七年战争时牺牲在这儿的前辈龙战士们,以及三百年来为攻克这座堡垒而牺牲的无数帝国精英们!」微笑的奥拉皇帝脸色如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之麵不改色地跟着将酒顷到地上,跟了我一句道:「这一杯酒同时还是献给死去的英灵们,愿他们的英魂在天国得到安息!」
从表情上看,他没有对我的举动表示出任何的不满。周围的人也有样学样,一片顷酒祭天和缅怀牺牲者之声。
端着托盘的侍者们开始给四周的宾客换酒,站在台阶下的奥维马斯从一个侍者手中拿过托盘,抢在给皇帝送酒的侍女到来前把酒送到我麵前。看出了我的窘境之后,奥维马斯站出来替我解决难题。
托盘 有四杯酒,望着突然插了一腿的壁虎,奥拉皇帝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没有多说话,不声不响地由奥维马斯端着的托盘 拿起了一个酒杯。我心中暗暗地为壁虎歎息,奥维马斯这幺公然地帮我,等于给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我拿起一杯酒,心 想着该怎幺替奥维马斯圆场,如月插进来,双手将余下的两杯酒拿了起来。她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奥维马斯,然后主动和他碰了一杯。
「奥维马斯将军,此次战役能够获胜,你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辜负我父皇的期望!」
如月的插入让我鬆了口气,有她出麵做保,奥拉皇帝再怎幺样应当也不会对这只「不识时务」的壁虎动手吧?
我和奥拉皇帝开始碰杯,一起微笑地饮下杯中的甜酒,将假惺惺的表演继续进行下去…
酒会还在继续,饮下这杯「百味交杂」的红酒后,我借口身体疲倦,早早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在亲眼见到奥拉皇帝心狠手辣与心黑无耻的一麵后,我早已胆战心惊,在他身旁多待一分锺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回到房间,我整理着自己的私人行李,準备当晚就卷起铺盖悄悄离开。按计划,奥拉皇帝还要在托布鲁克要塞停留三天才会返回风都,而我是应当和他一路同行回去。但经过酒会的事以后,已生出惧意的我说什幺也不会孤身一人陪着这位虎狼成性的皇帝一起走,那实在是太危险的一件事。
收拾完包裹,我坐在桌前,点起灯开始写信。信是给奥拉皇帝的,无非解释自己如今归心似箭,实在等不及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所以现在先走一步请他原谅云云。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礼,但不管怎幺说我也是龙战士,又是立下大功的功臣,他想治我的罪光凭这点借口还不够。
信写了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者是卡都斯,他向我传达了一个讯息:如月公主想见我。
跟着卡都斯来到如月的房门前,推开门,我看到她正屋 整理行装。听我推门的声音,如月回过头道:「我和父皇离开太久了,国内最近不太安宁。我打算连夜赶回风都,和我一起走吗?」望着如月那张带着微笑,同时夹杂着羞涩的脸,恍惚间我生出春风拂麵的感觉「冰河期过去了吗?又回到从前的蜜月期了吗?」
翻脸是在瞬间,合好也是在瞬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永远捉摸不透啊!
接下来的事,有如当初我带着小公主逃离丽安娜皇后寝宫那一幕的重演,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她的姐姐。如月给卡都斯留了张字条,要他在第二天转交给皇帝。对于这位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无办法,惟有苦笑着接受了这个倒霉的差事。离开托布鲁克要塞后,我们「脚」不沾地,闷不做声地赶了一夜的路,临近天明时,六变如月毕竟体力不如我,最终支撑不住停了下来。此时我们离托布鲁克要塞已有百余公 的距离,选了一处靠近河流的树林作为栖身之所后,我们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着我开始支起单人用的野营帐篷。离开托布鲁克到现在,如月和我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作为我的下手在一边帮忙。很快一个帐篷就被支了起来,我正準备做第二个时,彼此间沈默的气氛终于被如月主动打破。
「一个就够了!」
如月的声音细如蚊鸣,我差点以为是自己耳鸣听错了,但是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害羞和回避的眼神,我知道刚才不是幻觉。
我有点激动,张开两臂,一下子把如月搂进怀中,一边吻着如月光洁的脸蛋一边哼道:「琳,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状,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原谅你了……」
我心中大喜,这一年多来横亘在我们俩之间的沟壑,似乎就因为如月的这一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蹤。双方关係刚刚缓和,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开始乱摸乱捏。
如月身上的力气似乎就在说出「原谅你了」这几个字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蹤,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摆布。在亲过她的脸蛋后,我的嘴开始攻击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犹豫就配合地开启双唇任我偷香。我们俩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如月热情的反应犹胜「蜜月期」时,在火辣辣的热吻中,我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己吻的人并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开心灵,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并将此当成是一种快乐的享受。而如月却不同,接吻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男女间「热情」交往的必须的形式。尽管我在「蜜月期」时本想好好地「调教」一番,但由于她本人「不好学」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烂。但这一次如月给我的感觉却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样地投入了。虽然技巧上依旧乏善可阵,但却明显是在努力地配合着我。
「又一个蜜月期吗?」
感觉到如月的变化,我心 顿时乐开了花。好色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动的示好,从前再大的矛盾都会很快的忘记,并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刚支好的帐篷 ,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飞」出来,落在外麵草地上,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裸地搂在了一起。
我双手握着如月饱满的乳房,慢慢亲吻着乳头,如月的反应很灵敏,也迅速地起了反应,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呓语,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够的反应。
我慢慢的从乳头亲到如月私处,飞行了一夜还未洗澡,那 带着一股淡淡的汗腥味。我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气,下身立刻起了火热的反应。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美味当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这次我会非常非常地温柔地!」
我强忍着立刻提枪上马的欲望,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轻轻地将如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纱内裤从她腿褪下。「冷战」了一年多,也「休战」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为疏于「修炼」,如今是全麵倒退。「好香啊!」
我拿着如月的内裤放在鼻端处猛嗅,这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调情动作,就羞得她扭过头用手捂住了脸,被我架肩膀上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狠狠地给了我脖子一下。我侧过脸在如月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涎着口水道:「嘿嘿,还没有开始就急着用腿来夹我了,等下进去时,记得夹紧我的腰!」
「你这个坏蛋!」
如月闭着眼手一捞,劈手夺走了那条性感至极的薄纱内裤,想要扔到外麵,又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在我的「建议」和「帮忙」下,它被垫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看着如月「配合」的动作,我的双手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娇美的肉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坚韧的薄膜暴露在眼前。我紧皱着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一层很麻烦的薄膜啊!我又要当一回垦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话还刚说完,耳朵一痛,已被如月狠狠地揪住!「便宜都让你占够了,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哇!」
抱着替即将到来的破瓜之痛做提前报複性预支的準备,如月的这招「开大炮」(揪耳朵)出力又重又狠,痛得我捂耳大叫讨饶。
「琳,快鬆手,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你知道上次我被你弄得多痛吗!」
「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我会注意的!唔……快鬆手!」
「不行!我得先把痛讨回来!」
如月的手继续加力,那一刻的她的脸上挂娇媚的笑容,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正和情人调情,哪有半丝不近人情的女王的影子。霎那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耳朵上火辣辣的痛把我拉回现实,如月现在是够「温柔」的了,但还是那幺的「暴力」。
「啊!痛啊!公主,放手……琳……老婆,老婆快鬆手,你快弄死你的男人了!」
在短短的几秒内,我对如月的称呼连换了三次,而她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终于鬆开了手。
我开始舔弄如月的下身,先是用舌头将稀疏的阴毛打湿,然后又用舌尖把阴唇裹着的阴蒂「剔」了出来,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刺激着。对于如月这个「再生」的「处女」来说,我的挑逗手法并不陌生,而放开了一切芥蒂的她在身体上也完全放鬆,任由我摆布。在我刚开始探索时,她的喉间就送出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很快地我的嘴 也充满了女黄金龙淫液独有的异味。
当我感觉前戏差不多时,正準备将如月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作势插入,平躺在地上的如月却直起腰来,主动地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她对我说:「这一次我自己来!」
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如月的脸,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通过紧贴着的皮肤我知道此刻的她全身一片火热。我们俩对抱着坐着,如月跨坐在我身上,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她一手扶着我的巨大的肉棒,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放鬆,放鬆,你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双手托着如月的厚实的肉臀,「引导」着肉棒的端头不时地和如月的下体接触着,因为过度的兴奋,我感觉自己的鼻孔仿佛都会喷出血来。尽管口口声声说要由自己采取主动,但如月还是有些紧张,想「坐下」又有点退缩,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和我的肉棒碰触了几下后,搭在我的脖子上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下一顿,终于「义无反顾」地「坐」了下去「呜!」
我和如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痛呼,我是脖子被如月抓得生痛,而她则是因为再次享受了破瓜之痛。如月这一下又重又狠,令我的「朝天一炮」直接贯穿至底。当然了,我脖子上的「痛」远远不及下身传来的「乐」来得强烈。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湿热窄紧的快乐,我托臀的双手托起如月屁股用力地搅了又搅,狭紧的感觉令我满意地哼出声来,虽然是「假处女」,但如月给我的感觉还是像从前般地美妙。
我关心地问道:「琳,很痛吗?」
如月没有答过,只是用凶恶的眼神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啊!我知道了!别乱动,动会更痛的!我先把你治好再说!」我是痛并快乐着,心 乐开了花,右手轻抚着如月的后背,左手伸到双方的结合处,準备施放回複魔法,却被如月止住。
她在我耳边道:「不必了,我喜欢的是完全真实的感觉。」
肉体的劈劈啪啪的碰撞声很快响起,如月跨坐在我身上,主动地扭动起腰肢来,主动得像久旷的怨妇,随着她身体的摇动,高耸的乳房不在我的掌中变幻着形状。既然如月采取了「主动」,我也乐得坐享其成,双手握着她饱满结实的乳房把玩个不停,身心之畅美实在是无以複加。双方都是「熟手」,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也很熟悉,加上都禁欲许久,很快地我们俩就逐渐接近欢爱的高峰。跨坐在我身上的如月,脸上挂着一抹豔丽的粉红,完全是又羞又兴奋的表情,望着我的眼神时不时地抛出勾魂夺魄的媚眼,哪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
感觉到双方交合处溢出的蜜汁愈来愈多,极度兴奋的我忍不住又动了坏念头,暗运龙力聚集下身,剧烈膨胀的肉棒撑得如月发出失神的尖叫。趁着她手足俱软,周身无力的间隙,我腰肢一挺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揽着如月的腰一手撑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们的战场已经由帐蓬内转移到了野外。
「呀,不要!」
见我恶习难改又要使坏,如月羞急之下用手轻捶着我的胸膛,完全是小女孩撒娇姿态。我哈哈大笑抱紧如月迈开双腿大步地跑了起来。我的目标是这片树林外的粮道,帝国后方往北方军团驻地运送粮食的必经之路。
「你这变态……暴露狂!呀!快停下,不然我杀了你!」
以如月的聪明立马明白我想做什幺,只是我无恶不作的肉棒此刻正操得她手足痉挛,无法反抗。失神的她除了大叫之外,双脚本能地将我腰夹得紧紧地,死也不肯鬆开。
借着奔跑之力,我的肉棒和如月柔嫩的花蕊做着最激烈的碰撞,酸麻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传来,当我的脚掌踩到运粮的大道上时,在强快感的冲击下,下身的再一次膨胀,撑得早已达到极限的如月尖叫不止,随着我的大声大吼,憋了好几个月的龙精全部射入花蕊 …
「哇!变态…」如月狠狠地骂了我一句,然后全身颤抖的抱紧了我的身体。
「我的腰快被夹断了…」我舒爽无比的吁一口气,就差没有仰天长笑了。
与此同时,如月无力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 的哼骂声越来越低。
「达克?秀耐达,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下流坯……」
【正传第五部:达克心灵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梦】第二章:毒酒(下)
经过连续七天的赶路,我和如月到达了所罗门要塞,因为如月要在此处理军务,我陪着她暂时停了下来。帝国军队在布鲁斯大陆获得了空前的大胜,而阿兰德指挥的南方军团却战果平平,并没有什幺辉煌的战绩。不过我和如月心 都明白,北方军团能取得大胜,阿兰德的南方军团同样功不可没。据黑鹰骑士团提供的情报我得知,魔族上层对援助兽人并非十分热心,但紫电龙赫克托尔却力主增援兽人。在他的极力游说下,魔族方麵最终派出了六个军团,总计三十五万大军的增援托布鲁克。但阿兰德指挥的南方军团却像一根钉子般,牢牢地钉在通往布鲁斯大陆的必经之路上,硬生生地堵住了魔族援军前进的道路。当北方军团和兽人大军在托布鲁克要塞前开始「无聊」的「对望战争」时,帕米拉平原上对峙的双方却乒乒乓乓地打得无比激烈。
和不能使用魔法的死亡大三角地区不同,南方军团所属的战场依旧是以魔法为主导的世界。火炮的出现虽然让魔族「大吃一惊」,并遭受了不少的损失。可是在开战不到一个月后,魔族已找到对付这种武器非常有效的方法,甚至还反将一军,令帝国方麵损失惨重:他们开发出一种名为「爆炎的地狱」的炎係防护结界,当威力惊人的炮弹飞出炮膛进入这种魔法结界的影响範围后,就会自动在空中引爆,从而失去作用。最令帝国军队头痛的,却是这种可以提前引爆炮弹的结界的影响範围直径高达五公 ,竟比火龙炮的最大射程还要大。
当这种结界第一次出现在战场上时,魔族方麵就利用它成功地重创了南方军团的火炮部队:他们先是派出着名的雄鹰骑兵团向人类的火炮阵地发动进攻,引诱其开火。当帝国炮兵们匆匆匆忙忙地将炮弹推入炮膛,拉动炮绳的时候,位于后方的魔族魔法师悄悄地展开结界。结果当这些装着烈性炸药的炮弹刚刚飞离炮膛,受到结界的影响,当场就在炮口十来米远的地方提前自爆。这一战南方军团的火器部队几乎全军覆没——几乎都是自己发射的炮弹炸死炸伤的。
幸运的是阿兰德是个传统军人。他并不像罗宾般「迷信」新式火器和新式战法,他本人对这种武器并不是完全的信任,哪怕这种武器在先前一个月的战斗中已经取得惊人战果。火炮部队在阿兰德眼 不过是一群不会消耗法力的「魔法师」而已,并没有过分的倚重因而尽管那一战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南方军团也并没有阵脚大乱。在阿兰德的指挥下,南方军团以重装骑兵对重装骑兵进行反突击,魔法师部队对魔法师部队互相压製,用「传统」的作战方式击退了魔族的这次猛攻。
由于在南线魔族方麵的军力胜过帝国,在火器失去作用后,战争的主动权很快转移到魔族方麵。不过从开始阿兰德的战略方针就是以守为主,构筑一道又一道的梯形防线,和魔族打阵地战,拖延战。先前一个月利用新火器发动攻势,取得战场的优势和主动权,不过是为己方布置防线,挖壕筑垒,修建坚固防御阵地争取时间罢了。
虽然付出了火器部队几乎全灭的代价,阿兰德还是争取到了时间,帕米拉平原上的战争很快就被拖入魔族最不愿意见到的「阵地战」。在随后战争中,魔族方麵将兵力增加到四十余万人,并在局部战役中取得了一些优势和突破,但经过两个月的苦战,他们也仅仅将已方战线向北推进了不到五十公 而已。北方军团在对马川平原上全歼了兽人主力大军后,那些分流裁撤下来部队,大都补充进南方军团,得到补充的南方军团已实力大增,成功地稳住了战线。
龙骑兵计划此刻已是圆满地完成了。帝国方麵虽然物资消耗巨大,但兵员的损失并不严重:加上南方军团,伤亡不过十二万人而已但好大喜功的奥拉皇帝还想将战争再打下去,他得陇望蜀,拿下了不落的要塞,却还要攻下兽人的首都,吞并整个布鲁斯大陆,甚至还野心勃勃地计划要「将兽人彻底地从世界上抹去」。
战争还将继续,不过已和我无关……真的无关吗?不,还是有些关係的……
「若是兽人真的灭亡了,那幺魔族呢,以如月和皇帝的野心,将来肯定会发动对魔族的战争!那幺那个在南方已为我诞下一子的魔族女皇,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而一条来自黑鹰骑士团,无法确认真伪的情报则令让我感到忧心忡忡。
「开发出」爆炎的地狱「魔法的魔法师,不是别人,正是卡尤拉女皇和魔神路西法的孩子尼诺!」
「魔族方麵谣传,这个还在依呀学语的孩童,只是看了一枚被魔族拾获的未爆的哑弹,用了眨了下眼皮的功夫,就开发出了这种令火龙炮变成废物的魔法!」
我那从未谋麵的儿子尼诺,再一次地被「神化」了。如月是和我同时听到这则无法证实真伪的消息,她先是一愣,然后我注意到她的嘴角边浮出一丝微笑,然后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兴奋的光彩,她轻声自语道:「希望这是真的……」
那一刻,如月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人:雷兹?法比尔,当年雷兹在战场第一次和汉尼拔相遇,并吃了他一点小亏之后,他对着我的先祖也曾露出这样的神情,期望的表情。我感到放心的是,拥有雷兹虚拟人格的如月,即使将她灭了魔族,也不会伤害我的孩子——至少在尼诺达到最强之前,因为当年的雷兹就是这个脾性,但这也是让我不安的原因。w「我的孩子尼诺,他真的像传说中这幺」神「吗?」
那一刻我也被勾起了兴趣,若不是身不由已,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溜到魔族去,亲手抱抱这个被魔族视为未来和希望的「神之御子」,我的儿子!一想到如月把尼诺当成了未来的对手,我就头痛万分。
「我真是一个很没用,很糟糕的父亲啊!」对于尼诺,我很想为他做些什幺,但实际上却什幺也无法做到。
虽然被尼诺的事情烦心,但在我在所罗门要塞的那几天还是过得很快乐的。白天帮着如月处理前方的军务,晚上却和她春宵浪漫,好不快活。在我的调教下,如月在床上的表现也越来越令人满意,只是替我口交和贡献后庭的处女这两事,却始终不肯让步,令我倍感遗憾。因为奥拉皇帝好男风的关係,所以对用后麵做爱相当反感,她不乐意我也不好强求她第五天,当奥拉皇帝率军回到所罗门要塞时,我感到自己和如月的好日子似乎要到头了。奥拉皇帝回来的速度出乎我的意料,从所罗门要塞到托布鲁克,正常行军一般要一个月的时间,但皇帝却只带着身边护驾的十二位幻象骑士赶回,路上只花费了九天的时间。
更令我意外的是,回到所罗门要塞的奥拉皇帝丝毫没有追究我不辞而别外加「拐」走公主的行为,确切地说他当此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和我见麵时反而表现的难得的和言悦色。既然皇帝回来了,和我又不是夫妻关係,如月也不好像前几天般公然和我双栖双宿,当晚我只好一人独守空房。
第六天依旧平静无波地过去了,我从如月那儿得到确切的消息,奥拉皇帝还要在前线待上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到风都去,不过如月将和我一起回风都。这是个好消息,世上还有什幺事比与和虎狼成性的奥拉皇帝一起回家更恐怖的?
当晚我依旧一人独睡,谁知熄灯躺下之后,黑暗中却有人推开房门潜入我的房中。皇帝回来后,我连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立刻在第一时间觉察到了异样。
「什幺人?啊,琳?」进来的人是如月,我弹出一个微型的魔法火球想点灯,却被如月在半途拦截熄灭。
「怎幺了?」我刚想问个究竟,如月火热的身体已靠了过来,贴在我身上将我压回床上。
「琳,是不是食髓知味,才一个晚上没陪你,就春思难耐,欲罢不能了?」
我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裸地搂在了一起。这一晚如月出乎意料地热情异常,她和我变换各种姿势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甚至她还破例为我口交了一次,她全身上下,也就后庭的菊花我没有享用过。
这一晚我们几乎没有说过话,只是不停交欢交欢再交欢,直至双方都筋疲力竭。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却发现枕边人已不在。
「唔!」我心 莫名的恐慌起来,随即感应到如月的黄金龙力就在附近,这才又放下心来。
「她好像比我早起了一个多小时,是去处理公务了吗?身为皇储真是不容易啊!」
我歎着气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脖子上和肩膀上到处都是细小牙痕和抓痕,昨晚和如月那一战实在太惨烈了。
「幸好如月这样的女人只有一个,一旦完全放开的话,床上功夫真的是很出色!差点精尽人忙,也只能搞成平手!太恐怖……也太爽了,嘿嘿……」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心想幸好龙战士的力量只能一子相传,否则万一哪天我把小公主也弄上床,她们姐妹俩齐上阵,我一枪挑二女罩得住吗?正在胡思乱间,房门咯吱一声开了。我寻声望去,眼珠差点凸爆飞出。
如月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丝绸睡衣,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一道深深的乳沟。这身粉红的丝绸睡衣,半透明的质地并不能有太好的遮体效果,上半身不但可以清楚地看见衣下那对饱满双峰的轮廓,甚至连峰岭顶端的那两颗红梅都有些若隐若现。
「搞什幺鬼啊,穿成这样,要是让别人看见,我不是吃大亏了吗?」
我摸了摸鼻子,猛吸几口气,生怕一时冲动鼻腔喷出血来,如月的穿着实在太性感太诱人了。当如月走到我麵前时,目瞪口呆兼旗杆高举的我才注意到如月身上另外一些被我忽视的特征。
她的原本总是垂腰的长发如今盘成一圈,用一根银簪别住,梳成一个很普通的家庭主妇的常用发髻。这个发髻虽然平平无奇,但对如月和我的意义来说非同一般,我感到她已完全放弃了皇女的身份,而是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家庭主妇,不是吗?此刻如月手上端着的那个银盘 , 麵盛放着的,正是她精心为我烹製的早餐。
一块烤得微焦,卖相却不太好,吃起来估计也不大可能会香嫩可口的牛脯肉;两片切的厚了点的麵包;一个煎得过熟的荷包蛋,再加上一大杯本不该出现在早餐桌上的鸡尾酒。怎幺看如月亲手为我端上的这份早餐都不像是一个手艺高超的大厨做的,说它是个初学掌勺的「菜鸟」的处女作我倒是很相信。
「你做的?为我做的?自己一人亲手做的?」
我又惊又喜,简直是受宠若惊。如月的头低的很低,不 头看我,显然她觉得自己的作品不太出色,不好意思麵对我的「审核」。
我心 美滋滋地接过盘子,挥动刀叉,故意吃得啧啧作响,同时边吃边讚道:「牛肉不错,调味佐料还是放得恰到好处!比我的水平高多了!」(实际上烧烤得有些过了,老了点,嚼起来有点吃力)
「麵包很香,切口很漂亮,看样子你用剑的技术改在餐刀上一点也不退步!」(如月忘记抹果浆和黄油了,更少了必须的水果调味。)
「煎得熟透的荷包蛋是我最爱吃的!」(实情当然不是这样……)
如月为我準备的这顿早餐,从口味和厨艺都非常非常地「一般般」,但想到她特意为我準备早餐的苦心,我吃着心 比嘴上要美得多最后我端起那杯被调成分成红蓝绿三层色彩的鸡尾酒,对着窗口的光线照了照。
「你调酒的手艺相当出色啊!对了,宫廷 有最好的调酒师,你一定受过他们的指点吧!」
如月的头低得更低了,显然她也听出我是特意讚美她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酒杯放鼻端嗅了一下,醇香入鼻,沁人心脾。如月替我调的这杯鸡尾酒,所用的三种酒都是上等的好酒,每种酒的存放年期至少都在十年以上。不过早餐的时候配这种鸡尾酒,似乎不大合适。不过想到这是如月亲手为我调的,说不好不合适,我还是喜滋滋地端起杯子就要品一口。
就当酒杯的边缘碰到嘴唇,一直低头的如月突然 起了头,不等酒液碰到我的嘴唇,她已抢先一步抓住了我手中的杯子。
她冲着我叫道:「别喝!」如月脸上的表情异常地紧张。
我奇道:「怎幺了?」
「酒……」她看了一眼,眼神异常惶恐,只和我对视了一眼,就又逃避般地垂下了头。
「早餐好像配鸡尾酒不太好……我去换果汁和牛奶来!」
「没有那个必要啦!这样很好啊!」
我握着酒杯拉回来,和如月一拉一扯间,杯中的酒溅了出来,泼洒在在如月的胸口上。亮晶晶的好大一片。
「嘿嘿……」
我两眼泛着淫光,手指鬆开酒杯,向前一探,抓着睡衣的胸襟用力朝两边一拉,一招抓奶鹹猪手,将如月胸前高挺的双峰紧紧地握在掌中。
「不要啦!」
就在如月的惊呼声,我的舌头已落在了她的乳沟上,又吮又吸又舔,乳沟乳头乳房肚脐眼全不放过,将沾在皮肤上的酒滴一滴不漏地全舔入口中。
「味道真是好极了!」
我讚歎着,占够了便宜后,我握着如月双峰的手怎幺也不肯鬆开,看望怀中低头含羞不肯望我的女人,我心中的成就感万分高涨:终于,终于把如月变成真正的有女人味的女人了!
如月一直低着头没有 起来,她用细如蚊吟的声音道:「达秀,你这好色的坏蛋,真是要色不要命……」
「怎幺了?」
「酒 ……酒 有毒!」
「有毒?」
我笑了起来,一手拿过她手中的半杯酒放在桌麵上,另一手却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硬得生痛的肉棒抵在如月的后臀上,心中欲火越烧旺。有了女人味的如月真是一个尤物,昨晚搞了那幺多次,现在我又想干了。
我双手摸着如月乳房挑逗着她,嘴 自信满满地道:「酒 怎幺可能有毒?我的琳虽然又凶蛮又不够温柔,但以雷兹为偶像的她怎幺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奥拉皇帝敬的酒我不敢喝,但如月替我準备的早餐,我却完全可以放心地吃下,高傲自负的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份信任我还是有的。
「今天的你,真是太美太有女人味了!我才不信你会下毒呢!如果酒 真有毒,我就挖了自己的眼睛!」
我一边满不在乎地笑着说话,一边拉着如月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两边压着向中间并拢,令两只圆球状的乳房并贴在一起。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酒杯!」
我拿过放在桌上的另外半杯酒,将三色的酒液倒入乳沟之中,然后把嘴凑上去,吧吱吧吱地吸吮起来。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我要上了!」
半杯鸡尾酒下肚,心理上的影响加上肉体上的刺激,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如月的身上除了这件粉红色的睡衣外,就只有一件薄得不能再薄,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蕾丝小内裤。欲火焚身的我把手插入如月的睡衣 顺着肚脐眼摸下去,一把抓住了这条性感的小内裤,却发现触手粘粘乎乎的,湿滑无比裤头处全湿透了。
「怎幺回事,才刚开始就春心蕩漾了,琳你也太热情了吗?」
我一愣,随即明白是怎幺回事,昨夜我和如月「一战」,战斗过程实在惨烈。以我的体质,今天一早起来,后腰都感到有点发虚,也不知道往如月的子宫 射了少多精液。
今天一早起来,尽管如月已经沐浴过,但我在她体内的存货实在太多,怎幺洗也无法完全洗净,以至于走路、做菜的时候,子宫 的精液仍然不停向下溢流出来。如今裤头上那些令我感觉粘滑的东西,全是我的杰作。
我越想越兴奋,也不管如月的意愿如何了,一手扯如月的裤子,一手扯我自己的裤子,当双方的下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双手托着如月的大腿把她的身体举起来再放下,前后只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就顺利地完成双方肉体合而为一过程。其间如月对我相当的配合,她完全放鬆身体任我摆布。我瞧了她一眼,如月的头仍然垂得低低得的,不肯 起,显然是被我越来越荒唐的行为羞坏了我的双手重新放在了如月的胸口,同时腰部摇动,以坐姿开始了我最喜欢清晨运动,一时间耳 满是抽出插入,腿肌碰臀肉的「啪滋!」声音。我一边兴奋地做着运动,一边继续说着下流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现在,我这只迟起的大鸟,就要在这儿吃了你这只早起的虫儿!」
从前我和如月床上大战时,每次我说这些汙秽的下流话时,身上总免不了被她用手指狠掐几下。但今天她的反应却有点奇怪,仅是低着头任我由下往上的猛操。身体在我的侵犯下不住颤抖,花穀的嫩肉剧烈痉挛着,胸前的一对大乳随着我的双手的动作上下摇动我立刻就由如月的反应感觉到她的灵魂似乎不在身体 ,抗议道:「喂,太过份了吧!刚才我才想出这幺经典的清晨运动的台词,你怎幺没有反应?清晨的锻炼是很有意义的运动,走神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啊!」
被我这幺一叫,如月这才「啊」的一声回过神来,仰起头看我。望着近在咫尺的红唇,我想不想马上吻了过去,然后就是长舌入侵,痛吻一番。
「这就对了!」
许久,唇分,看到女主角终于回过神来,双方的唇分开时如月的眼曾在霎那间闪过一丝哀怨,但兴奋过度的我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为此事浪费时间,认为只要把如月操得乐翻了天,就什幺悲伤都可以解决了。
「琳,我刚才突然灵感发作,想出一招战斗的技巧,我们现在就实践一下好不好!」
我用力地猛插了一下,令下身的龙根深入如月体内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前端更是完全陷入娇嫩的子宫中。非常熟悉如月身体的我明白,这 是她身上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每次侵犯到这儿,她的浑身都会禁不住的颤抖不止,嫩肉痉挛着,阴道收缩,给我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
「好好地感受一下吧!」
我又吻了下去,把如月的话又封了回去。接着我开始施展刚刚「悟」到的技巧。
我把龙力注入下身,全部集中的龟头的部位,令那儿像充了气皮球般不断地膨胀,很快我的肉体前端就肿得像根比例失调的棒棒糖,卡在了如月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感到体内异样的变化,如月立刻明白到我正在做什幺事。虽然她的力量不下于我,但对身体「性器」的「锻炼」远远不如我这个久经「战场」的高手,远不能像我般如此自如的控製身体性器官的动作。我的新招一出,立刻一败涂地。看着她那双瞪圆了的眼睛,我知道她被我吓坏了。
「现在我的那个东西,应当有拳头那幺大了吧?幸好她是如月,是龙战士,体质异于常人。要是别的女人,估计早就被我操死了吧……」
我把如月压到桌子上,臀部高高朝天,然后用力地向外抽动肉棒。然而过大的龟头被子宫口牢牢地卡住,怎幺也拔不出来。我有意地卡在那处最敏感的部分,反複地摇动旋转抽拔肉棒,给予如月以最大的刺激。
我的肉棒仅仅转了几圈,肿、酸、痒、麻,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受到最强烈的冲击,以如月之强,也竟然就泄了出来。得势不饶人的我毫不心软,继续蹂躏。
我用力捏着如月饱满结实的乳房,十指深陷乳肉,我感觉出来了,因为身体处在极度的高潮兴奋中,这对乳房正充气般地向外膨胀,那两颗鲜嫩的红梅,此刻已肿得像鲜红的葡萄,娇豔欲滴。而我们俩的结合部位,此刻正不停地向外淌着粘稠的蜜汁,不是我的,全是如月一次又一次的「潮吹」喷出来的东西。
「琳,舒服吗?快乐吗?幸福吗?快叫我哥哥,叫我达秀哥哥……叫我达秀哥哥就放过你!」
我拼命地折腾着如月,用一波接一波连续不断地高潮折腾着她,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开头如月还能咬紧牙关不叫出声来,可是随着一波又一波,愈来愈强烈的生理反应,她终于也止不住放浪形骸地大声尖叫起来。但我仍然不满足,继续施威,直到如月大腿乱颤,两眼翻白,口流白涎晕倒在桌上时,方意犹未尽地停止了肆虐,收回龙力,再满足地将积存了几个小时的龙精注入,最后抱着处在失神昏迷状态下的如月回到床上。在床上,我口舌手并用,温柔地抚慰着如月,做足了女子高潮后的抚慰工作。
「这种事,到底是经验比力量更重要啊!」
躺在我怀中昏睡的如月身体仍然微微颤抖着,刚才的高潮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了,以至于在昏睡中依旧回味无穷,看着我们俩肉棒和蜜穴结合处仍然在不停溢出的蜜汁,我心中的大男子主义终于得了极大的满足。
我满怀爱意地在如月的脸上轻吻一口,感觉自己人生中最得意最风光的时候,莫过于把如月操得爽晕的此刻了。
【正传第五部:达克心灵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梦】第三章:天劫再临
第七天一早,我和如月再次「私奔」,双双离开了所罗门要塞返回风都。当我和如月一起并肩离开时,就在身后要塞的了望台上,奥拉皇帝目送着我们的背影离去。对于我和如月如今的关係,奥拉皇帝不可能不知道,但他却睁一眼闭一眼地默许了。
离开的前夜,皇帝把我单独找去,「赠送」给了我一句话:「我就这幺一个女儿,如果你再让她难过的话,我绝对不会饶过你!」
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怀着愤怒和无可奈何的心情摔门离去。如月就在站在门外,垂着头站立着,见我出来,她低着头靠过来,小鸟依人般地把身体靠在我的手臂上。
「没事啦!看样子陛下算是接受我们的这种关係了……琳,谢谢你啊,我知道你先前一定替我说了不少的好话……」
我搂着如月,好心地安慰着她,对她我又是愧疚又是感激。
她望着我的眼神,竟充满了少女般的柔弱,这在从前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不仅如此,她连对我说话的语气也低了好几度,变得异常地温柔,从前那股从骨子 透出来的高傲自负的味道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如月一切的变化,都始于那个春色无边的早晨,那顿她精心为我準备的早餐之后。如月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了,对此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但为何有此异变,我想当然地认为是那天精彩的表现。
「一定是那天我在床上把她干得惨兮兮,干得太狠了!高傲的公主被我干怕了,爽歪歪,以至于变得温柔了!看来悍妻还是要从床上开始教育啊,只有在床上把她吃得死死的……」
那天如月在床上清醒过来后,竟还主动地抱着我,用渴望的眼神向我表示说她愿意替我生个孩子。结果我当然是立刻举起五肢同意,并马上用行动和她开始製造下一代的大业。那天之后,我和如月的关係变得越来越好,好得有如做梦一般。
返回风都的路上,每晚我们都选择在沿途经过的城市 留宿。每个夜晚都是春色无边,生怕如月性格反複的我使尽手段,夜夜都将她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直至哭泣求饶。经过我的一再调教,如月身上的女人味也越来越浓。一个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沿途接待我们的市镇官员们,见到如月时所显露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的敬畏中掺杂了越来越多的「男人味」,尤其是当我们第二天一早离开时,这些「欢送」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更多了点男人特有的「龌龊」。
「都是你,都是你!以后我怎幺还能麵对他们!」
接待官员异样的表情,如月很快就查觉出来了,对此她不再像从前硬逼自己变回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女强人,而是像热恋中的小女孩般捶着我的身体撒娇。
我很担心如月会因此而失去挥出霸拳的能力,曾小心试探地问过她,可如月却很洒脱地对我说这没什幺,现在的她已不需要霸拳了小克 斯汀离开前曾告诉过我,如月从前修炼霸拳的方式对她精神的伤害非常地大,每用一次霸拳,虚拟的人格对真实人格的侵蚀就会深一分,借助虚拟的人格获得力量越强,自我心灵所受的损害也越深。若长此修炼下去,虚拟的人格就会完全代替真实的人格,彻底地失去真实的自我。
如今如月完全想通了,找回真实的自己并放弃霸拳,我也替她感到高兴。一切正变得越来越好……直到天劫爆发的那天……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从所罗门要塞到风都,我和如月一路上胡天胡地,日子过得像度蜜月一般。但再怎幺风月无边,快乐的日子终也有结束的一天。我不可能娶如月为妻,如月也不可能嫁给我这个名声很坏的「流氓将军」。当距风都只剩最后一天的路程时,我们间蜜月般的激情嘎然而止。
短暂的幸福时光结束了,我和她又都得麵对现实的残酷。
「快到家了……」
「唔……」;「希拉肚 的孩子快生了吧?」
「照胎儿的发育速度判断,不出意外的话,可能是明年一月或者二月吧!」
「哦……啊,你总算能成功退伍了,将来打算怎幺做?」
「将来?如果能多活一两年的话,当然是抱孩子洗尿布了……」
「真令人羡慕啊……」
「……你呢,你的将来呢?」
「我?和以前一样,完成我应当承担的责任,履行上天给予我的义务罢了!」
「又是这种话,听起来真刺耳……算啦,反正我也看不到了,希望你太为难自己好了!」
「……」
从一番为了说话而开口的对白开始,渗入一些近日双方都有意回避的话题,最终以长时间的沈默作为结尾。我和如月麵对麵站着,平静地对视着,彼此间的距离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最终,让我试着张开手双臂想抱如月时,却被她轻轻地推开。
她一边挡开我的手臂一边道:「该动身了,速度够快的话,大概还赶得上到风都吃午饭的!」。
「那就动身吧!」
「在动身前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完成!」
「什幺事?」
「製造生命!」
「……」
「搞了这幺久,这幺多次,你还没有怀孕呢!」
「可是,大清早你才刚刚……你真是条淫龙!」
「嘻嘻,今天是谁在我耳边大叫达秀哥哥的,是谁在我耳边喊,『达秀哥哥,我快死了,快被你插穿了』……啊!你又掐我,我什幺都没有听见……呜,好痛!」
有过从前的教训,我说什幺也不肯让那堵无形的墙再在我与如月间出现。墙,刚刚在地麵上堆起一小角,我马上就用口花花的淫言秽语和更加不堪入目的肢体动作,强行将它拆毁。
怀着无限的温馨,我和如月踏上了返回风都的最后曆程。临近中午,当距风都只余下不到三十 的行程时,飞行中的我突然心中警兆大起,接着我的身体的四周云层中猛地浮出近百颗蓝白色的火球,磁石吸铁般以我的身体为中心一齐激射过来。
「天劫!」霎那间,我的脑海 显示出九凝揭示过的那张塔罗牌:天劫降临,烈焰中的暗黑龙。
这些火球,每一颗包含的杀伤力都不下于六级魔法。近百颗火球的集中轰击,其威力已接近九级魔法。密密麻麻的天雷火球由四麵八方高速攻来,和我并肩飞行的如月也遭受了池鱼之殃。事起突然,毫无预兆,我和如月根本来不及吸纳足够的魔法元素来抵御对抗。
「避其锋芒!」
在那眨眼即逝的间隙 ,我做出了反应:手臂一捞,揽住如月的纤腰,接着使出小克 斯汀最爱用的「瞬间移动」魔法,猛地将身体垂直向挪移了数十米,险而又险避过了近百颗天雷的联合轰击。
「该死的,要完蛋了吗?」
只是天劫前兆就有这幺大的威力,所显示出来的威力判断,我已知道自己今日难逃一死。即将爆发的天劫,威力远胜从前的任何一次,仅输于对付神龙王时的三劫合一。
落空的天雷在空中撞成一团,并没有互相排斥引引发剧烈的爆炸,却臭味相投般地聚合在一起,形成一颗直径达五十米的巨形火球,接着就像长了眼似的,向着正搂着如月的腰俯冲疾退的我直击而下。
当我完成瞬间移魔法后,如月从身体 取出了龙之歎息。因为其力量属性被调为水係,此刻的龙之歎息为天空般的淡蓝色。如月已将龙之歎息拉至满弦。如月明白,此时的我应当极力避免使用龙力,应尽快地隐藏气息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对抗天劫前兆的攻击只能由她一个人来担当。
崩的一声弦响,包含着冰的气息的能量射出,借着龙之歎息的魔力「放大」、增幅作用下,这支威力达至八级魔法巅峰的冰之箭击中了天雷火球,冰火相克,在空中炸出一朵巨大的礼花,如月的这一箭暂时击退了天劫前兆。
爆炸产生的强光暂时撕碎了因天劫来临而引起的黑暗,在爆炸冲击波的推动下,我们俩搂在一起的身体陨星般坠向地麵。在坠落的过程中,一根接一根地封龙针由我的身体被逼出来,脱离身体。我已决定解除身体力量的自我的封印,运用被诅咒的第七变的力量对抗即将到来的天劫。
空中,如月冲我吼道:「你疯了吗?快把封龙针收回去,运用天人合一隐藏自己,我帮你对抗前兆!」
说话间,她又一次将龙之歎息拉至满弦,射出第二根冰之箭。又是近百颗的天雷火球,先在空中聚成一团,接着重重轰下,如月射出的冰之箭再将他们粉碎。
「没有用的,我逃不过了!」
我摇了摇头,心 却一阵感动,我在这个女人心中总算还是有些份量的。我说话的时候,如月已第三次将龙之歎息拉至满弦,来自上天的雷霆几乎是联袂而至,根本不给我喘息逃避的机会。
我歎气道:「越接近第八变,诅咒的力量就越强!我的龙魔变身比龙战士变身厉害,诅咒的效力在我身上比你强得多!」
天灭的逆世之力破尽世间一切创世之力,而天劫正是创世之力的最强体现之一。由于七变后初次遭受天劫打击时我就明白,再次遭受天劫时,封龙针也罢,天人合一也罢,所有隐藏的力量都无法帮我躲过天劫,我唯一能做的事就像当年的雷兹一般,用自己的血肉去抗这来自上天的雷霆。
龙战士的力量令我不须艰苦地修炼就可以轻易地获得远超常人的力量,如今已到了我为这种不该得的力量付出代价的时候。
此番我所付出的代价就是火劫!
一颗接一颗的火球从天而降,如月拉弦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我们坠向地麵不到十秒锺的间隙 ,上天竟已连续发出了五波的攻击当第六波天雷轰下时,如月的手已无力再将龙之歎息拉开,她的力量已经耗尽。
魔法世界的等价交换原则,就算是神也无法违背。龙之歎息再可怕,毕竟也只是一件效率惊人的力量的「增幅器」,并不能无端地创造力量,一切力量消耗完全来自如月的身体。连发五击达至八级魔法巅峰的冰之箭,已是如月极限中的极限。
借着如月为我争取的十秒锺的时间,我已将体内封锁力量的七根封龙针尽数逼出,同时解除身体最后的封印,将被诅咒的力量完全释放出来。
天空中,桔红色的凶眼就在我解除封印的同时形成!
「退吧!」
第七变的力量终于回归肉体,现在的我绝对是人间第一强者——只能活几秒的最强者。左手「随便」放出一条冰龙,轻易地就将最后一波「前兆」击溃。
望着头上那颗闪闪发亮,即将对我发动天谴的凶眼,我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她的脸色惨如金纸,,刚才那数击已伤了她的元气。此刻的她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但望着我的眼神却充满着焦急与关切。
我深情地看望了如月,如今的她已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我低头吻了如月一口,双手用力地在她的双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琳,下一次,得了,有命回来,我说什幺也要拿走你最后的处女!」
说着我製造出一个能量护罩包住如月,将她用力掷向远方的安全区域。我以第七变的力量发出这一击,可以轻易地将如月送至三十 外的风都城。和如月一起被送出去的,还有我从不离身的逆鳞,在七变之后,我已像曆代的先祖般,提前将自己的记忆注入灵魂石中。我知道万一我遭遇不测,如月肯定会将它转交给希拉。
「如果九凝的预言不错的话,我还有未来,这次我应当可以逃过不死吧……」
天劫终于降临,望着空中张牙舞爪扑下的黑色火龙,我抱着这个念头放出了自己最强的绝招。
「左轰天,右逆世,出来吧,寂灭虚空!」
※※※ ※※※ ※※※ ※※※ ※※※
「真后悔啊,早知如此,今天早上就不赶路了!开了她的后庭,然后做爱一直做到天劫暴发为止!」
对抗天劫时,我心 一直为没有多搞如月几回而懊悔不已。
雷电闪烁的半空中,我推着桌麵大小的一个「黑洞」,用力扇动着翅膀,身体艰难地上升着。
被我当作盾牌使用的「黑洞」上麵,一道巨大的黑色炎柱从天上的那颗凶眼中窜出,化为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嘶咬着我用寂灭虚空製造出来的黑洞。
我製造出来的模拟黑洞已经变成真正的,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但代表上天天威的雷霆一击是那幺地强大,我拼尽全力,体力的龙魔之力运转不休,但製造出来的黑洞,始终只有与天劫碰撞前的桌麵那般大小,怎幺也无法扩大分毫。;要想击退这波天劫,我必须将手上的这个黑洞推入天上的凶眼中,方能暂时消弭上天对我的惩罚。
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不可能。
我的最强绝招仅能勉强抵住凶猛压下的火龙,但来自天上的压力是那幺地强大,我拼命地扇动翅膀想将身体升到高空中,因为过度地用力,那两对龙魔混和的翅膀又酸又麻,每一扇一下都要会产生巨大的痛苦。虽然我强忍着剧痛拼命想往上飞,但实际上身体却被火龙压着缓缓地坠向地麵。号称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大量地吸收着融金化铁的烈焰高温,但仍然有少许的黑焰透过黑洞盾牌的阻挡,焚烧着我支持黑洞双手。我的鼻孔 已可以闻到皮肉烧焦的恶臭。
在天劫的打击下,我苦苦支撑了不到二十秒,就感觉体内的力量无以为继。
「他妈的,在看到我和希拉的孩子出生,在搞大如月的肚子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绝境中,我不惜使出多年未用的禁招,天魔解体大法,令已被催逼至极限的力量再度提升。随着一口热血从口中喷出,充当盾牌的黑洞猛膨胀了一倍有余,借着暂时提升的力量,我止住了身体的坠势,身体化为一支利箭,推着黑洞撞向空中的凶眼。
借着禁术我一口气将黑洞朝天推出了一千多米,但和凶眼的距离却仍有千米之遥。勉强又上升了数百米后,我的升势再次被抑製,先是在空中暂停数秒,然后再次被天火压着坠向地麵。
身体再次由上升变为下降,而天魔解体大法的提升效果也在这时因为力量消耗过大提前消失,我立刻为透支使用力量付出代价,输出的力量瞬间骤减,双手维持的黑洞在天火的压迫猛地缩小了一半的直径,接着哗啦一声,就像被打破的玻璃般破碎得无影无蹤。
天火迎头盖下,我高举的双手连痛感还没有觉察到,就被气化焚毁得无影无蹤。
「到此为止了吗?希拉,没有看见我们的孩子出生,我真是不甘心啊!」
黑洞崩溃的那一刻,我虽然还没有放弃抵抗,但心中已涌出强烈的绝望情绪,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正传第五部:达克心灵失守·第三十集:恍然若梦】第四章:根基
「要完蛋了吗?」我闭上双眼,等着身焚毁气化的那一刻,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一击并未击下。
「怎幺了……呜,我的手臂,好痛!」
迟来的痛感清晰无比地传到脑部,告诉了我一个事实:我还活着。我睁开眼睛,发现身体正笼罩在一道乳白色的光柱 ,无数银白色的羽毛在身体周围飘舞着,每一片羽毛,都是由最纯净的光构成。
我 头望去,空中的那只凶眼已经闭上,原本暴虐天空,撕毁一切的火元素已完全被温暖平和的光元素所取代。一片片飘舞的羽毛,在空中织出一幅巨大的六翼天使像。
「是那个人妖天使米伽勒吗?他是来救我的吗?」
筋疲力尽的我迷迷糊糊地思索着,此时我已无力维持变身形态,身体缓缓地坠向地麵,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女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龙魔,在我找到那个答案之前,你还不能死!」
即将陷入昏迷的我一惊,猛地回複清醒:「啊,这个声音,好熟悉的声音……」
我抗拒着越来越强烈的睡意的侵蚀,在记忆的尘埃中搜索着,对照着,米伽勒的声音怎幺听起来这幺的熟悉,居然和我生命中某个非常重要的人一模一样!
「是她吗,难道是她?」就在我快要找到答案的那一刻,浓浓的睡意已吞没了我全部的意识。
※※※ ※※※ ※※※ ※※※ ※※※
我睡了一觉,时间似乎很长,很久,感觉却很香甜,其间没有做美梦,也没有做噩梦。
「醒过来了,大哥醒过来了!」我是被波尔多的叫声吵醒的,睁开眼睛时,我已躺在风都家中的床上,身边围着一大群熟悉的麵孔。
我的眼珠子转动着,一个个点名般寻找着身边的家人和朋友。
「波尔多,希拉、罗莎,雪芝、梅丽娅姐姐……」
和数月前相比,希拉的腰粗了很多,任何人一看都会明白她是个孕妇。此刻她就靠在床边坐着,双手温柔地摸着我的脸。几个月未见,希拉清瘦了少许,但精神却很好,身怀六甲的她坐在我身边,满眼柔情,安静平和的样子,在我眼 她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光辉。
「啊,希拉!」我本能地握住了希拉的手,随即一愣。
「我的手……」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我的双手当时已被天劫烈炎烧得化作飞灰,如今的这双手……
如今我的这双手,绝对不是从前的那双。我原先的那双手,因为修炼逆世轰天拳的缘故,指节变得特别的粗大,手上更是结了不少硬茧。而如今的这双,手上的皮肤又白又嫩,有孩童一般,手指洁白修长,很明显这是一双新生的,缺少锻炼的手。
比起手更让我感到迷惑的事情却是,在昏迷前听见的米伽勒的声音,当时我曾骇然地觉得「她」和某人极其相像,但现在醒来却怎幺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我试着查探自身,发觉身体状况好得出乎意料,天劫时所受的伤全被治好了,只有脑部龙之魄因为过度运用龙力,暂时处于无法变身的休眠状况。而我最担心的强用天魔解体大法对身体造成的负麵影响竟也没有出现。
我抓着希拉的手愣了很久,边上传来罗莎充满醋意的声音:「真是的,眼 就只有希拉,亏我们还为你紧张得半死!」
我这才想起周围还有其它人,此刻并不是发愣的时候。
「谁叫希拉现在是两个人,对大哥来说她比什幺都宝贝啦!稍微偏点心也是正常的!不过罗莎姐姐,你的身材这幺好,要是怀了孕,将来身材可是会大走样的!那就不太妙了!」
「去!人家也想为达秀生孩子的嘛!牺牲点身材没什幺,再说你看希拉到现在,也就是腰粗了点,其它地方都没有变化啊!」
幸好有波尔多在边上替我打圆场,转移视线,将刚刚揭盖的醋坛子及早盖上。而我也急忙把罗莎和雪芝的手抓过来握住,亡羊补牢,不顾身边有外人,用语言和肢体多加抚慰。
站在一旁的梅丽娅开口道:「今天中午天空突然暗下来,天上现出一颗凶眼,我和波尔多感应到你身上散出来的强大龙力。我们立马明白你正遭受天劫,连忙朝那方向赶去。谁知没飞多远,天劫就消失了,我们远远地看到在天劫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六翼炽天使像……」
「今天下午?我怎幺觉得好像睡了很久?」我看了看窗户,残阳还在天边,现在不过是傍晚而已。
梅丽娅继续说着天劫后发生的奇事。
「那个天使像只现了几秒就消失了,而关于你的龙力感应也中断了。我和波尔多担心得要死,后来我们在东南城门附近遇到了如月公主。她当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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