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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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第二夜 狼不复返 第三夜 机械装置之泪 第四夜 雪夜的记忆 终章
序章
月色皎洁。
她还相当年轻,无奈先生却因上班工作繁忙,夜夜晚归。孩子也交给託儿所了,现在她空拥有美貌,却无处打发时间,事实上,她无处打发的不只是时间而已。
先生的忙碌,使得她芳心夜夜寂寞,肉体上的慾望无处发洩的她,最近似乎已快忍无可忍了。因此,她决定在此次秘密幽会中,毫不保留地将慾望完全发洩。
当车子尚未开出时,坐在驾驶座旁的她已弯着上半身,将她那张尚有稚气的成熟脸庞向我的腰部靠过来。
接下来,她伸出那迫不及待且颤抖的手指。一口气拉下了我长裤上的拉鍊,贪婪地吸吮着我身上,对未来将发生的事充满期待而兴奋胀大的部分。
她伸长了带着唾液的舌头,开始吸吮起我的另一部分,由她一口气将我的分身吸至喉咙深处看来,真不愧为经验丰富的人妻。
随着她那灵巧的舌头及收缩的嘴唇产生的压迫感,终于也让我到达了无法忍受的境界。
我不由得用力握紧方向盘,奋力想收回我的腰,但她却不允许。
连同根部被她含住的分身前端,已经抵住了她的喉头,但她似乎还想吸得更深。
她用舌头来回舔拭着被她的唾液及我的体液润泽了的钢棒,并且发出声音再度将我吃了进去。
已达界限的我,终于在她口中爆发了。
她将射出的玉液饮了个精光。她的舌尖仍然不断来回激烈地动着,收缩着她的口腔,直到饮下了最后一滴之后,似乎还不满足地继续吸吮着?。
都会的夜空下,满月皎洁。
我埋首于她的股间。我两手拨开她如雪般白 的大腿,轻轻地亲吻着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当我朝蓓蕾旁稀疏的草丛吹气时,她轻微地震动,且在她身体的深处产生了些许的变化。
我感觉到她那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敏感地带既白嫩又坚硬,我以舌尖轻触时,它顿时溢出了酸甜透明的汁液。
当我再度轻柔地舔拭时,她身体的反应比方才更为激烈。
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一切,呻吟声由她的樱桃小嘴流洩而出。
我更加奋力地使用我的唇舌,不断地舔拭着她半开的花蕾。
她开始变得柔软且湿润,?色也由青涩渐渐转成诱人的粉红。
她虽尚未真正拥有男性经验,但这部份却充分地显示,她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可是不论怎幺说,她还只是个女学生。
更可肯定的一点是,她并非流浪于街头,见钱眼开的小女人,而是个既单纯又清纯,一看就是个优等生型的女学生。
车子驶入这家宾馆,并且开始爱抚大概已过了三十分钟了吧。
最初害羞得以双手掩面的她,现在早已用两手搂住我的脖子,渴求着更激烈的接触。
我舔拭品嚐完她秘处不断溢出的玉液后,慢慢地移开双唇,改变姿势,紧紧抱住她的蛮腰。
我的另一部份已呈完全的临战状态。我将坚挺的那一部份缓缓地贴上她。然后,一鼓作气地进入,并沈向最深处。
我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满月。
白衣天使。什幺白衣天使!假若这般淫乱的天使存在的话,恐怕连严肃的天神都会吓晕了。
她是个护士。但是,现在她裸露在我眼前的却是毫无遮掩的白 丰臀,从她股间分泌出的爱液,几乎已滴落到她的膝盖。
我看着她因期待与兴奋而被汗水渍湿的背部,不由得紧抓住她的丰臀,使劲地将之左右分开。
床头昏黄灯光照着那被丛林般浓密的毛髮围住的地带,以及如菊花般小巧可人的菊洞。
她的白衣已褪至胸口。
我也挣脱了长裤及内裤的束缚,但我坚硬有力的兇器却在瞬间踌躇了一下。
下一个瞬间,踌躇已完全消失,锁定了上方的秘孔后,我缓缓地贴近那紧闭着的入口处,慢慢地插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她突然缩了腰,微微地抗拒了我,但被爱液润湿的宝贝,却确定而顽固地一步一步深入她的体内。
她颤抖着发出了如悲鸣般的叫声,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经验吧!
她的颤抖更提高了我的兴奋感,于是我更深地插入,并沈醉于在她紧缩体内的快感。
有时我的对像是女老师,有时是女警官。
有时我甚至于超越时空,变成了江户时代的轿伕,强姦着美丽高贵的公主。
有时我又变成了舵手,在随波摇曳的小船上,与住在大街的少女合为一体。
有时我来到未来的宇宙空间中,浮在超光速宇宙船的无重力甲板上,和外星混血美女以杂耍般的体位翻云覆雨?。
以上种种,全是我在满月的夜晚时所沈溺的幻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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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夜 施魔法的少女
都会的月夜,总是笼上一片薄雾。
空气也是,敌不过整夜闪烁霓虹的星星,早已从人群头顶上撒退。
支配夜世界的女王,同时也是九大行星中唯一卫星的月姑娘,在轻微的抵抗之下,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威严,在朦胧的夜空之下绽放自己的光彩,可惜再也没有人?头望她一眼。
除了我之外。
週末。且是世纪末。这是个被酸性雨侵湿了的深夜。
又过了一天。虽然还是个无意义的週末(如果世纪末是这个世界的终末),但街上却挤满了各式各样的人。
下班后,和同事及上司饮得烂醉却不愿回家,宁愿一家连着一家酒店跑的上班族们,正大声地品头论足着各家酒店的小姐。一口喝乾酒而使得头、脚及身体都飘飘然的学生们。还有那些找不到宾馆歇脚,而当街打情骂悄的情侣们。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并背负着各自的人生。
而我?
我一直都扮演着旁观者的角色。我不曾介入过他们的生活,或许有时我会成为他们之中的过客,但绝不会有人记得我是谁。我彷彿是夜空上,那个谁也不会?头多看一眼的月姑娘。对那些擦身而过的人群而言,我只不过是他们的交通工具之一。
是的,我就是在夜晚的都市中,载着各式各样人们穿梭于大街小巷的孤独计程车驾驶。(事实上不只夜晚而已,当然白天也载客,我只是稍微美化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罢了。)
总之,这里的人们有喜、有悲,偶尔吵架,有时相爱,各自享受着自己的人生,我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只是往来路程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计程车驾驶者,当然不可能留下任何印象。
街头重覆上演着各式各样的别离与相遇,在悲喜交织的漩涡中,每个人坚守着各自的生活方式。
而我?
我没有任何的刺激,只有重覆着一成不变的单调生活。
为了等待人们招手坐车而漫无目的地驾着车,一旦有客人上车,将他们送往目的地以后,我又开始漫无目的的闲晃?。
我重覆着单调的每一天。单调的生活,没有任何刺激,只有工作,我的压力不断地累积。唯一能让我逃离的,只有在等待客人上车之前,自己天马行空式的想像世界。
因此,我才会重覆地幻想着和女大学生、年轻医师及上班女郎们之间的各种癡态,但那全是梦里的世界。
前阵子,当我在车中小睡片刻时,却真的做了一个梦。那是个不可思议的梦。我在梦中不但遇到了一个绝世美女,而且和她十分要好,想不到她的真正身份却是传说中的雪女。(我不由得在梦中射了精)
但是,梦必有醒来之时。梦醒后,夜空上的月亮必定照着我。留下的,只剩空虚。这样的孤独感。我感到彻底失望。不论谁都好,我多幺希望此刻有人将我从这儿带走。快帮助我挣脱这片孤独与无聊。
如果可以的话,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就算是将灵魂卖给恶魔也行。我内心如此期望着。
一瞬间,外面突然发出了如雷般的声响,我还以为是引擎爆炸而脸色大变。但是,车子依旧在大街上宾士着。或许是落地雷吧!但是雨早已停了,天空应该是一片满月映照着的好天气才是。
我不由自主地越过车窗,视线停留在夜空上。夜空昏暗,不见方才皎洁的明月,大概又被云遮蔽了吧!
「大叔!」
什幺!究竟是谁叫唤着我?是梦呢?还是我尚未睡醒?亦或是方才自慰之故?大概是累过头了吧!一定是刚才一直幻想着可爱的女高中生,才会听错吧!
发生这样的事,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虽说这是常有的事,但却想不到自己已经到达将幻想实体化的境界,难道我对一般的状况已经不再有任何感觉了吗?再这样下去,恐怕不久后,连小学女生、幼稚园女生或者是人妖都会跑到我幻想世界的领域之中了。
开玩笑!绝不可发生这种事。
啊!睡眠也补足了,应该上工了。
「大叔!大叔!」
哇!发生了什幺事?难道不是梦吗?
「我从刚刚就一直叫你,你是不是在睡觉?快点起来啦!」
是、是、是谁?难道车子里还有其他人?怎幺可能!?
「你还没睡醒吗?」
我不由得转头看了看后座。突然间,眼睛像着魔般不能动了。好可爱!那不是个尚带稚气的少女吗?
少女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还在作梦吗?
「奶、奶、奶是谁?」
我居然只能发出这种高八度的声音,实在是因为这个突然的拜访者,让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由得陷入了恐慌的漩涡之中。
「谁?不是客人是谁呢?」少女以甜甜的声音回答。
「客人?对、对!这是计程车嘛!有客人乘坐也不是什幺大惊小怪的事?」
的确有可能!我是个计程车驾驶,随时都有可能载着客人穿梭大街小巷。但是,刚刚我应该是因为疲累(自慰的事可是件秘密)而将车停靠在路肩,稍微补充了一下睡眠。所以不应该会有客人在车上,而且我应该已将车子全部上锁了才是。
我悄悄将视线由少女身上游移至后座的车锁上。
啊,锁是开着的!这幺说,她的确是自己开车门进来的,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没锁门,任由他人自由上下车的,那幺,她究竟是如何进来的呢?
「喂!司机先生,你为什幺看起来一脸害怕呢?」少女保持着一贯可爱的笑容问道。
「奶、奶是怎幺进来的?我记得门上锁了?」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司机叔叔?这样叫你好像太不公平了!司机哥哥,你到底在害怕什幺?」
一瞬间,我冷静了下来。
「说、说的也是!我、我的年纪还不到叔叔的地步呢!」
不!不!我现在要说的不是这个,她到底是什幺人呢?
「喂!大叔!不,大哥哥!你为什幺一脸害怕的样子?难道?你认为我是鬼吗?」
猜对了!或许真是如此。我从一些计程车驾驶的前辈那儿听了不少那方面的事。
像是坐在车上的美丽女性乘客突然消失,而消失处正好是墓地附近或是正在办丧事的人家前等等;再者是深夜时分,从后视镜中看到原本无人的后座上坐了一位妇人,一旦回头看,却发现座位上没有任何人,只有座椅上浸湿的痕迹等。
虽然这些话早已司空见惯,但无可否认的,的确是件恐怖的事。
「嗯?难道?奶是?」
「鬼?」
哇!好、好、好可怕!为什幺这种事会让我遇上?停止吧!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工作时做些无聊的幻想了。拜託!请后座的女鬼快点消失,否则我準死定了。
啊!死前真想做一次爱,不是幻想式的,而是和活生生的女孩。
话说回来,后座那个女鬼长得真可爱,即使女鬼也罢,拜託一偿我的愿望吧!如果能和她做一次爱,即使死,我也死而无憾。
「大哥哥,你在想些什幺?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你该不会真的认为我是女鬼吧?还是说?你现在正想入非非?」
「咦!不是吗?他难道不是女鬼?」
「那还用说!请仔细看,我看起来像女鬼吗?」
的确,她怎幺看都像个活生生的人。短髮、大眼、尖挺的鼻樑配上小巧的嘴,给人略带稚气之感,一身浅而薄的毛衣配条白色迷你裙,脸上几乎让人感觉不出有化妆的脂粉味,胸部尚未完全发育,但看起来触感似乎很好?。
「你看,女鬼有这样的脚吗?」
少女大胆地?起她如雪般白 的大腿,并更进一步伸至前座来。
我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在我眼前的不是幻想世界中司空见惯的景象,而是活生生的一双属于女孩子的大腿,就在距离我如此近的眼前。
在这双腿之上,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这条迷你裙几乎没有任何作用。滚着细边,且比肌肤更白的内裤映入眼帘。直至她股间的一切,都清清楚楚地烙印在我脑海。我的视线已经完全被她吸引住,一动也不能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过了几秒钟,但这短暂的片刻对我而言,却如同永远般。我甚至连回答都忘了。
终于在下一刻,我返回现实。那不是梦。她不是女鬼。眼前这个女孩怎幺可能是女鬼?她只不过是我在打盹时,忘了锁上门而自行上车的普通女孩罢了。
「怎幺样?你相信了吧!」
我收回刚才的话,她不是普通的女孩,而是个十分可爱的美少女。
「嗯!知道,知道!我当然相信奶。」声音虽带点颤抖,但我终于能回话了。
刚才那种恐惧之心,早就飞到一百光年外的天空,消逝得无影无蹤。而此刻,在我脑海中涌起的,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情感。
我虽相信门忘了上锁的合理解释,但这一切似乎已无关紧要。目前最大的问题是眼前的少女及她的大腿。我的双眼紧盯着她最深处的一点,视线再也离不开。
好不容易我回过了神,那是因为我薄弱的自製心一直在呼唤我的理性,才让我的视线能稍稍转向他处。我的视线正好与少女那带着疑惑的眼神交会。「请?请问?」我仍带着抖音。
「奶?奶的脚?」我用食指指着她的脚。
少女的视线随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此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不雅。
「啊!」随着尖叫声同时,她的脸也胀得通红,她赶紧将?起的脚缩回,一边慌张地整理自己的衣着,一边窥视着我的样子。
「你?看到了吗?」她害羞地问着。
「你一定看到了,对不对?」
何必用那种语气再三确定嘛。
「看到了!因为看得到,看 得 到!」
我也十分肯定地回答,反正我又不是故意看到她裙子里的。当然,对于映入眼帘的东西,我也是不会刻意将视线移开的。
「唉,算了!仔细一看,我发现你长得也挺不错的。」
「是、是吗?想不到?」我感到有些害臊,开始搔头掩饰。
「你害羞什幺?,还在窃笑!是不是被我一讚美,就开始自我陶醉了?一定是这样。」
难道我真的是一副轻浮的脸吗?这的确是难得的养眼机会,所以才会让我脸上的肌肉不听使唤,以致于看起来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为掩饰内心的动摇,我改变坐姿,面向正前方,故意装出一副正经的态度,虽然将视线由她身上移开,必需具备极大的自製心及勇气,但总不能老望着她发呆。无论怎幺说,毕竟我是个孤独而严肃的计程车司机。
「请问这位小姐,您要上哪儿去?」
「讨厌!你干嘛突然转变态度?不要那幺害羞嘛!」
「大小姐,刚刚我虽然打了一会儿盹,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中,您应该是有事才坐上计程车的吧!请问您要上哪儿去?」我摆出职业驾驶员的口吻。
「讨厌!别装模作样了,真奇怪!我懂了,你在刻意掩饰!嘻,你真可爱。」少女依然无邪地笑着说。
「好吧!算了,嗯?要去哪里好呢?」
「咦?奶不知道要去哪里?既然不知道要去哪里,为什幺上车 ?」
「我只不过是突然很想坐车罢了!这样吧,目的地由你决定好了。」
莫非少女的意思,是随意在街上逛?做我们这一行的,有时甚至还会遇到一些醉汉呢。遇到这幺可爱的少女,算是头一遭。而且现在还是深夜加程计费呢!像这样无目的的开车到处逛,不知道得花多少计程车费?而且三更半夜会想一个人坐车兜风,肯定是发生了什幺严重的事,她不要紧吧!
她似乎察觉到我的顾虑,于是开口说话。
「计程车费的事,你就别担心了。」说完后,她打开钱包,试图让我安心。
「我?我不是怀疑奶付不出车钱?快把钱包收起来!话说回来,这幺晚了,奶家人不担心吗?」
「那不重要,你就别再担心了!快点开车吧!」
既然客人都这幺说了,我也只好照做!多想也没有用,反正这就是我的工作。于是我发动了引擎伴随着轻微的震动之后,车子开始行驶了。
「你打算去哪里?」
「嗯?去哪里好呢?」
三更半夜载着一个未成年少女在街上游蕩实在不像话,虽然她似乎很有钱,但是想到要向一个孩子收那幺多钱,总觉得过意不去!暂时先在街上逛一逛,再慢慢想法子劝她回家?。虽然心里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无可奈何。
「你要载我到哪里去呢?」
「唔?在街上兜兜风怎幺样?」
「只有那样而已吗?」少女不满地说着。
「嗯!不过我会儘量不让奶感到无聊的。」
「你打算怎幺让我不无联呢?」
「唔?比如聊聊天吧?」
「聊天不是每天都在聊吗?真无趣!没有其他的吗?」
被她这幺一问,剎那间,我的脑海闪过各种想像,但那种事怎能说出来呢?
「唔?这个嘛?」我不由得结巴起来。
「噗哧!开玩笑的!我一点也不在乎,随便你开吧!」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自己似乎一直被她嘲弄着。
总之,车子在雨后的夜里行驶着。
车子仍在深夜的街道上行驶着。我们一路上不断闲聊以度过这段时间。
从闲聊当中,我终于知道,她只不过是住在这个城市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我们所谈论的也总是围绕着最近喜欢哪个偶像,和朋友到卡拉OK时唱些什幺歌,喜欢哪一型的男孩子,有没有交过男朋友,想早点谈场恋爱?之类的话题。
我虽然认为她在半夜独自搭着计程车在街头闲蕩,一定是受到了什幺打击,但少女一直未提到这个话题,我也不便多问。
说着说着,话题居然转到我的经验谈上了,少女一心想听些可怕的故事,于是我便把一些从前辈那儿听来的奇怪经验告诉她,但是我不知道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
「哇!好可怕!」少女吓得不敢把头?起来。
我无意吓她,但这种事对小女孩来说,或许太过刺激了。
「对、对不起!真的那幺可怕?」
「好可怕?今天晚上我睡不着了。」后视镜上映出少女被泪水浸湿了的双眼。
「都是你害的。」
「那真抱歉!哈!哈!哈!」我只能以大笑圆场。
少女终于恢复了平静,她开始为刚才的惊慌失措感到不好意思,于是笑着对我说道:「司机先生?」
「什幺事?」
「这一次换我来吓你了。」
「咦,吓我?」
「嗯!是刚刚的报仇。」
「太普通的事可吓不到我。」
「是吗?那我们试试看吧!」
突然间,我紧急剎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声在夜里听来份外尖锐,车身随着紧急剎车而摇晃,但速度总算慢了下来。
她也吓得失声尖叫,由于惯性定律的作用,她的额头似乎撞上了我的椅背后方。
「好痛!你在做什幺?不是应该轮到我吓你吗?你太狡猾了吧!」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因为刚刚有个东西跑过去,害我差点撞到。」
「撞到什幺?是狗,还是猫?」
「会突然冲出来的,应该是猫吧!如果刚刚没有紧急剎车的话,一定会把它撞死的,对不起,吓到奶了。」
「原来如此!我不要紧,你也没事吧!」
「嗯,它已经跑掉了,是只黑猫!话说回来,还真吓了我一大跳。」
少女似乎放心了。
「那就好!虽然你现在没事,但是你有没有撞死过猫之类的动物呢?」
我一听吓了一跳,就像突然间心脏被人掐住一般。
「那、那是因为?有时候无法像刚刚那幺顺利剎车的缘故。」我边回答,额头边冒出一颗颗冷汗。
我默默地开着车,视线不知不觉地飘向玻璃外的另一端。
「原来如此!原来你撞死过很多次猫。」少女自言自语地说着。而我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脑海里闪过各种景象,这些全来自于工作压力。第一次发生时,真的是逼不得已,因为那只猫突然冲到车子前面。当时,我也想避免这种事发生,可惜剎车踩得太迟,以致于?。
那轻微的撞击感,却使我震惊不已。杀生的恐惧使我陷入极度恐慌。但在同时,我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刺激感。那种情感可算是一种亢奋吧!对我而言,这是种从来不曾有过的刺激。
自从那次奇妙的体验之后,我就改变了。我疯狂般地上瘾了。此后,我只要在路上看到猫,便会故意碾死它。一次又一次?杀生。我居然变成了几天不「杀猫」,情绪就会十分不安定。
「司机先生!」在我陷入沈思时,少女突然开口问道。
「?什幺事?」为了掩饰自己的思绪,我坐直了身子回答。
「猫咪们太可怜了,而且它们很生气!」
「奶、奶说什幺?」
「我说猫咪们非常怨恨你。」
这个少女到底想说什幺?
「告诉你我的秘密吧!」
「奶的秘密?」我不由得嚥下了口水。
「关于地狱阎罗王的事。」突然间,少女的语调开始低沈起来且带几分威严。四周变得悲凉绝望,令人毛骨悚然。
「我听不懂奶在说什幺,但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请奶立刻停止。」
「被杀害的猫咪们已经向阎罗王告状了!阎罗王听了猫咪们的话以后非常生气,还说绝不容赦乱杀生的人。」
突如其来的恐惧感使我打了个寒噤,我发着抖问道。
「奶?奶到底是什幺人?」
「阎罗王的使者!也可以说是地狱来的使者!」
「奶要把我怎幺样呢?」
「死神的责任是什幺,你应该很清楚。」
「死、死、死神!?」
「是的!很抱歉,我身不由己,你就想开点吧!」
我的脑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你等一下就得死!不过你放心,我会指引你到阎王殿的。」
「为、为、为什幺?」
「你大可不必担心,一点都不痛!现在这辆车的剎车已经失灵了,等一下?」少女指着前方。
「会有一辆大卡车从那个转角处冲出来,你和大卡车相撞之后,将当场死亡。」
不要再说了。我握紧方向盘,用力地踩了剎车。车子?不?
轮胎发出了尖锐的摩擦声,车子在一阵焦臭味中停了下来。我总算卸下了心上的石头,但心脏还是乱跳着。四周被一片寂静所包围。当然也不见什幺大卡车的蹤影。
「别、别开那种恶意的玩笑!」在一阵沈默之后,我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喂?」回头向少女的方向望去,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后座根本没有人。
「怎、怎幺可能?她一定是躲起来了。」我环视了车内一遍。但是,仍然不见少女的蹤迹。
「别再开玩笑了,求求奶,快点出来吧。」
我瞻颤心惊地看了看后座的门锁。我猜测少女或许已经下车了,所以门锁应该是开的。可惜我的猜测错误,因为车门是锁着的。
「不、不可能!怎幺会发生这种事?」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相信她已经消失了,于是冲出车外,拚命找寻她的蹤影。
「我求求奶,请奶快点出现。」拚命吶喊的我,已渐渐力不从心了。
正当此时,我的视线停留在转弯处被路灯映照出的一角。那儿供奉着鲜花、罐装巧克力及烧过的香灰。
「怎、怎幺可能?」我四肢变得僵硬。
她?是在这儿出车祸死的?难道她真的是鬼?我感到全身无力,几乎在无法思考的虚脱状态下,回到了车上
「你回来了!」
哇!我的心跳差点停止。少女正如刚才一般,抱着小熊布娃娃坐在后座。她微笑着。
「为什幺?」我几乎没有力气开口。
「对不起!你吓到了吧!」
「怎?怎?怎幺一回事?」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要吓吓你的。」
她的确说这这样的话。
「算了,不提了!不过,刚刚奶究竟躲到哪儿去了?我真的以为奶消失了。」心跳终于恢复平静的我,转过头问少女。
「我最厉害的就是躲猫猫了!其实我一直躲在座位下面,可是你都没发现。」
怎幺可能?我应该检查过所有的地方了。但事实上,她现在就活生生地在我面前,除了相信她的话之外,我也找不出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
我一定是太劳累,加上刚才惊吓过度,才会失去正常的判断力虽然有点勉强,我还是说服自己这样想。
「我们再继续兜风吧!」少女撒娇似地说。无奈我已经提不起劲了。
「已经很晚了,奶还是快点回家吧!告诉我奶住在哪里,我送奶回去。」
「咦?现在就要回家?我不要。」她这样一说,我又不得不陪她。
少女听了我的话以后,眼神突然从一个天真的少女,转变成妩媚动人的女性。
「求求你,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我都不想回家。」她以撒娇般的声音说着。
「只要你继续陪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喜欢?」
「真的?任何事?」
少女听了我的话之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
「等、等一下,奶在做什幺?」
脱下了毛衣和裙子,身上仅剩内衣裤的她,眼神更加妩媚!我紧盯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早已说不出任何话了。
「你虽然说得正经八百,但眼神似乎在期待着什幺呢!」
她脱下了胸罩,身体完全解除束缚。她的乳房虽尚未发育完全且略偏小,但雪白的肌肤里微微透着粉嫩,可说是对形状十分良好的乳房。
「奶?奶?」
「嘻!不必忍耐了,我一点都不介意,快点过来吧!」
少女终于褪去了最后一件衣物,呈现全裸状态!不,不是全 ,因为她还穿着白色的短袜,正因如此,更显出她的妩媚。
「快点!来嘛!」
怎幺回事?这不正是我幻想世界的真实体验吗?难道是幻想和现实同时侵袭我,把我搞糊涂了。一切的一切,我几乎都无法感觉了。回过神后,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往后座移动了。
「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两手掩着胸部,脸向我的头部贴近,自言自语地说着;当她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引发了我的情慾,现在的她只是个无邪的少女,和方才那种大胆的举动判若两人。
我慢慢靠近她,并贴上了我的唇。
「嗯?嗯?」我的舌完全伸入她的口中,当我碰触到她柔软的舌时,她也迎合着我,并贪婪地吸吮着。
在尝过她舌尖的滋味后,我的唇曾一度离开她,但这次我舔着她唇的同时,右手开始轻抚她微凸的双峰。
「啊?我觉得好兴奋,全身无力?」
的确,她已浑身乏力地倒向我,只有两手还用力地蜷着我。
「好?舒服?请温柔一点?」
难道她是第一次?
「奶、奶是第一次吗?」
她害羞地点头。果然不出我所料。
「可以吗?奶会不会后悔?」
我根本不须问这个问题,事到如今,即使她说不行,我也停不下来了。
「没关係!请你好好爱我,我想留下美好的回忆。」
这是什幺意思?其中必有因!但是我不想多加追问。
「请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教给我,好吗?」
这些话的意思,分明是要让我享尽男人福的暗示,当然,我极力点头答应。
「好的!那幺,我就继续了。」
「嗯!」
再度深吻后,我的舌滑向了她的粉头,再逐渐移向她的双峰。
「啊?就是那儿,酥酥麻麻的!」
「这里?」
我吮含着少女的胸部,同时以舌尖不断来回舔拭着她尖挺的前端。受到这般刺激,少女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我一手抚摸着少女的乳房,另一手则由大腿抚摸至两股之间的秘处。
「喔?啊?啊啊?」
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进她尚未完全密布的丛林深处。只因为她还年轻,所以较为生硬,但那儿却早已湿透。
我继续以手指爱抚她时,她开始分泌出温温滑滑的蜜汁。
「太棒了!大家?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吗?」少女边喘息边如此问着。
「当然了!所有的人都如此,但是奶的反应似乎特别好,我想奶应该属于敏感型的体质,很舒服吧!」
「嗯?嗯?棒极了!让我更舒服点?」
我稍微移开身体,让少女坐直。
「差不多湿透了,但再多做些準备吧!可不可以把腿再张开一点,好让我看清楚?」
「人家不好意思?」少女两手掩住脸颊。
「但是你的也要给我看。」
「那当然!」我抓着她的手,贴在我早已硬挺的宝贝上。她紧紧地抓住。
「啊!好大、好硬!」
她涨红了的双眼凝视着我,当我们四目交会时,她不禁害羞地低下头。
「我也把衣服脱了。」
「嗯!」
我迫不及待解开皮带,一口气脱下来。钢棒早已挺立,少女突然睁大眼睛,略带恐惧似的伸手抚摸它。
「原来男人都会这样?」
看来她果真没有经验,少女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话儿,并来回抚弄。
「前端流出液体了!」
「好舒服!那是我已经完全準备好的证据。」
少女两手抚弄着它,同时?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可以舔它吗?」
「当然可以!奶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嗯!」少女沈入座位下方,将唇凑向玉棒。
她用舌尖舔去已经溢出的透明液体。当她的嘴离开时,玉棒前端与她的舌尖之间挂着一条如线般的细丝,她再度舔舐着,并迅速地将它含至口中,这次她则是张大口将它含至根郁。
她虽是初次体验,却绝妙地刺激着我。她的手紧握住钢棒根部,如品嚐冰棒般先吸前端,再移至侧边,同时以唇激烈地左右移动,最后舔舐至根部。
「啊、太厉害了!它变得更硬了,透明液体也比刚才更多了?」
我的内心觉得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她之所以能够给我这样大的快感,并非她的技术好,而在于她的全心全意。总之,她似乎尽全力服侍我,但究竟是什幺原因让她如此贪婪?我感到她的付出,好像在用尽全身精力,去完成一生仅有一次的重大使命般!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快感推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唇、舌来回舔舐着枪管前端分泌出的玉液,使得她的脸一直往下沈,她虽无意的吞噬,但我却觉得我的钢棒先端似乎已到达了她的喉咙深处。
接下来,开始了激烈的来回运动,她蹶着的嘴反覆压迫着根部至前端,同时,她的舌头更不断地做画圆运动。
「啊,不、不行了?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就要发射了?」
「没关係,你不用忍耐!」少女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微微?头说道。
「在我口中爆发无所谓!这样,你会舒服些吧!」
「奶?奶怎幺知道这种事?」我真的快支援不了了。
「杂誌上都是这样写的,我也可以帮你喝,啊、啊,我?我好想喝?」
我甚至可以听到,被唾液及爱液润湿的宝贝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她一边点头,一边拚命地吸吮着。连最后一滴都流光后,她还不断地吸吮着。我不由得期望她快点停止。
「原来是这种味道!美味极了!」她?起涨红了的脸,舔着唇说道。
「接下来换我了!可以吗?」
不等她回答,我便和她交换位置,蹲在她张开的双腿前。由于刚才种种前戏,使得她秘处早已充满了蜜汁。
「请奶自己把它拨开,让我可以充份看到里面。」
少女害羞地点头后,终于缓缓地以她修长的手指,将花芯左右分开。包围在朦胧花丛间的花瓣呈现可爱的粉红,我感到颤抖的手指如呼吸般蠢蠢欲动,而透明的液体还不断涌出。
「瞧!奶已经湿成这样了!」
「真不好意思?」她收回拨开大阴唇的两手掩着面说。
我一言不发地将脸靠近她的两股之间。当唇贴上她绽开的花蕊后,我开始舔舐蜜汁。
「啊!」发出呻吟声的同时,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继续舔舐她,并开始爱抚。此时车内发出了猥亵的声响。
「啊?啊?我全身无力?」
我继续刺激着她虽小却硬的花心,当我再度将舌尖伸入深处时,她不时轻微地起伏而紧迫着我的舌尖。
「啊~啊~」她的声音近乎尖叫,两手揪住我的头髮,用力地向她两股之间推进。看来她似乎到达了小高潮。
「那、我要进去了?」
「你要把这幺大的东西塞进我 那里」吗?」少女边抚弄着我再度勃起的钢棒,边以不安的表情问道。
「不要紧的,奶别担心!还是奶觉得不喜欢?如果是那样的话,我马上停止。」
「不要停!我才不怕呢!但是,应该怎幺做才好呢?」
「我躺在下面,奶自己放进去吧!如果很痛,就别勉强。」
为使少女安心,我保持着微笑,少女则重新调整了她的体位。
「我觉得好紧张!」说完,她就坐到我身上来,或许因紧张之故,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
「慢慢的就好了!首先坐下。」
「如果我快倒下来,你一定要扶着我哦!」
「知道了!」
我一点头,少女紧闭着唇,将自己的秘处贴近我的玉棒,然后慢慢地插入。
由于是骑乘体位之故,她不平衡地倒向我,于是我使劲地撑着她的腰。
「痛、好痛!!全都进去了吗?」
她似乎下定决心,想一口气吞噬整个钢棒,可惜只进一半而已。我的确感到自己刺破了她的处女膜,少女的花径似乎抵抗外物侵入般地紧缩着,强烈地压迫着我。
「只有一半而已!放轻鬆?」
「再进去的话, 它」就要破了?」或许是极力忍受处女膜破裂的疼痛之故吧,少女扭曲着脸说。
「既然如此,就到此为止吧!」
「不、不要停!继续吧?」说罢,她再度将身体往下沈。
「啊?啊啊~」
少女咬紧牙关忍痛的表情使得我更加兴奋,不由得将少女拉近,用力地亲吻着她。
枪管终于完全插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到枪枝前端抵住了什幺般。
「啊!现在?里面?好像有什幺?」
我凝视少女的双眸,微笑着说:「我们已经完全合为一体了。」
「我好高兴。」
或许因为安心,少女大大地吐了一口气,疲惫不堪地靠在我身上。我温柔地抱着她,慢慢地开始动作。随着我反覆而有韵律的动作,她发出的呻吟已由痛苦转变成甜蜜的喘息。
「啊、啊、啊?碰到深处了?啊~啊~」
少女的身体似乎已开始产生美妙的感觉了。她的花心开始分泌爱液,并从我被润湿的宝贝旁流至我的腰边。
「啊?啊? 那里」都湿透了?」
突然,少女的秘径缩得更紧了。
「好奇怪?啊、怎幺回事?我觉得头怪极了?」
虽是初次,她的身体却似乎欲迎向高潮。我更加速动作。此时,我也似乎快达高潮了,我感觉到一股十分强烈的爆发感。
「我忍不住了,我?要出来了。」
「我也已经到了,快、快?射在我体内吧!」
在少女到达高潮的同时,我也发射了。少女的身体痉挛。虽说刚刚我才射过一次精,但现在我的精液却似无穷尽般地大量涌出,她体内也彷彿要喝尽最后一滴玉液似的蠕动着。
初次尝到女性快感的少女,不满足地再度要求着我。我当然应允!之后,我不断变换体位,继续和少女共度云雨。终于完事之后,我穿好衣服,回到驾驶座。后座的少女和刚才如梦般妖淫的样子判若两人,依旧抱着她的小熊娃娃。
「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嗯,谢谢!它将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少女凝视着远方,喃喃自语。
「什幺?」我问道。
「没什幺!」少女摇摇头说着。我没有再多问。
「奶要去哪里?我送奶。」
少女沈默了片刻,终于道出某家综合医院的名字。
「医院?」我忍不住问。
「其实?我是?溜出来的。」
「咦?这幺说来,奶该不会是?」
「从很久以前,我就住在医院里了?今后也一样?」
「咦?」我对少女的话感到震惊,一时为之语塞。
「奶?在这里不要紧吗?」(而且还做了那种事!)
「不要紧,别担心!我会乖乖回家的?不知道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去?」
「我当然要送奶回家,现在奶的家人一定很担心!话说回来,奶生病了吗?要不要紧?」
「我一点都不要紧,真的。」
少女虽如此说,但后视镜上反映出的却是她凝重的表情。难道她又要开玩笑了吗?但由她认真的表情看来,似乎不是那幺一回事
不安的情绪渐渐在我心里扩大。如果是长期住在医院里,表示她的病情相当严重,果真如此的话,则在这里停留的每分每秒都可能危害到少女的生命。想到这里,我慌了起来,赶紧发动引擎,飞驰而去。
这里距少女所说的综合医院不远。
「大哥哥?」由后视镜看到的少女含着泪眼说着。
「怎幺了?哪里不舒服?」
「不,不是的!唔?即使以后再也见不到面,请你也不要忘了我。」
「见不到面?难道奶的病情真的那幺严重?」
「不,不是!事情不是那样。」
「别担心,休息时我会抽空去探望奶的,所以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嗯!说的也是!对不起,我说了奇怪的话。」
她虽否认,但不安感却在我心里蔓延,挥之不去。
「对了,我还没问奶的名字。」
我现在才发现这件事,自从在车内看到少女后,我的意识就完全集中在她的言行上。
「说的也是!不过名字并不重要,反正我就是我。」少女心不在焉地说。
「大哥哥叫贵史吧!」她指着座位前方的驾驶员登记证,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照片。
「这样好像不太公平!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了,我叫悠宇。」
「悠宇,这个名字很适合奶。」
「贵史大哥?」初次被少女如此喊着,我感到些许腼腆。
「什幺事?悠宇!」
少女双颊顿时涨红,似乎也和我一样感到腼腆。
「我觉得有点困。」
这也难怪,因为现在是一般入睡得正熟的时间,更何况刚刚还做了那幺激烈的运动?。
「是吗?那幺,奶先睡一会儿,到了以后我再叫奶起来。」
「嗯!晚安,贵史大哥?」
「晚安!」
悠宇躺下来以后,便消失在后视镜可见的範围内了。没过多久,后座传来轻微的叹息声,想必她已经十分疲惫了,不过,这也难怪。话说回来,她的身体真的不要紧吗?为了不吵醒她,我儘可能平稳地开,希望早点把她送回医院。
结局并不怎幺好,我也不太想说,但是我想各位一定很想知道吧!所以我就在此简单地?述。
结果,少女 悠宇消失了。
当车子驶到医院时,我回头想叫醒她。可是,后座空无一人。我拚命地寻找,但她并没有再出现。我不相信,于是到医院里去求证,当我一问夜间值班护士关于悠宇的事时,护士居然十分慌张地带我到病房去。
病房门口贴着病患的名牌,上面写着「小野寺悠宇」。这就是刚刚那位少女的名宇吗?病房内聚集了一些看起来像少女家人的人,他们正在和医生、护士说话。
而我则愣住了。因为躺在病床上的患者,脸上盖了一块白布。我站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这个少女似乎刚刚才过世。据说她长期和病魔搏斗,一生并没有留下任何一项美好的回忆。
她的母亲泣不成声,而父亲则沈默不语,医生护士们虽没有安慰死者家属,但仍然以沈痛的表情讨论着什幺。
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局外人。而我最在意的,是挂在墙上的青色毛衣。那是悠宇穿的青色毛衣?。我静静地离开病房,走出医院。
回到车上,我再度回头望了望后座。她确实存在过。因为悠宇的玩具小熊正寂寞地坐在那里,彷彿感觉到失去主人的悲伤。
我透过车窗?头看天空,发现刚刚一度不见了的月亮,又再度绽放着皎洁的月光了。而那一天的工作,也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我觉得我需要做些什幺事。于是我决定喝得烂醉。
我忘了说一件事。
从那天之后,我再也不任意撞死猫了。
第二夜 狼不复返
我吓到了。身为一个计程车司机,我大半时间都在车子里度过,从事这一行也非一、两天的事,看过的场面应该不算少才对,什幺倒楣的事、可怕的事我几乎都遇过,所以,我甚至可以拍着胸脯,自豪地说没有什幺可以吓得倒我。
然而这回,我真的吓到了。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起因是当我驾着车在路上行驶时,突然有个人从天而降?
那件事发生在一个平凡得几乎不值一提的日子里。载客率普通,也没什幺远距离的乘客!照理而言,我又做了一天无趣的工作,应该早早打道回府才是。
由于傍晚的一场大雨,使我改变了主意。
据气象报告说,因为大型热带性低气压改变行进路线,转到这个城市上空,才导致这场大雨的。它不只是场大雨,还是场倾盆大雨。
对我们这一行而言,一下雨, 计程车的客人就会增加,因此最初我还暗自窃喜了一番。的确,自那场雨一下,客人就源源不绝地上门,我的干劲一起,便拚命地到处奔走载客。
可惜好景不常。雨势愈来愈大。我们可用倾盆大雨来形容雨势之大,但是这句话却还不足以形容那一夜的雨,因为那场雨下得简直像水库洩洪般激烈。
后来,我听了气象报告,才知道这场雨果然创下了数十年来的豪雨新记录,加上低气压一直盘旋在市内上空,因此,一时之间,豪雨还不会有变小的迹象。
各地的铁路早已无法运行,电线也断得四分五裂。但这对我们而言,的确是赚钱的良机,车站前挤满了长距离乘客,儘管如此,但载客量毕竟有限。
雨刷不停地摆动,却刷不掉眼前的豪雨,甚至连眼前数尺远距离的景象都看不清楚。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之下,车子也无法加速行驶。这种如步行般的车速,不由得让人烦躁起来。
我原本就不喜欢雨天,因此只要一下雨,我的心情马上就会变得很糟。让我烦闷的还不只这样。今天,全家人一起搭车的乘客佔大部分,我更加郁卒了。
自我懂事以来就没有父亲,到我上小学中年级时,连唯一的母亲也去世了,当时,我的祖父母也早已不在人间,因此我可算是个孤儿。
大概是这个因素吧,每当我看到全家团圆的温暖景象时,心情就会异常地感到烦躁不安。雨不断地下,我看到了许多平常显然很少搭乘计程车的家族们,不由得感伤了起来。我就是这样。
雨?。雨让我想起的是四方形的回忆。
母亲去世后,我被送往孤儿院。直到中学逃出来时为止,我一直在孤儿院度过。晴天时,我可以在户外玩耍,可是到了雨天,我就得一个人待在狭窄的房间里了。
没有任何朋友的我,只有独自眺望着四方形窗户外的景色。窗外下着雨,那是四方形的雨。因下雨而陷入沈思的我,决定今天就营业到此,反正再继续跑下去,也不会有什幺好事发生的。若因此而发生车祸更得不偿失。不如早早回家喝一杯。
送走了最后一位乘客,我将灯号转到空车的标示,準备打道回府。正当此时有个人从天而降。
一瞬间,我根本分不清发生了什幺事。在这种几乎不见前方的不良视线中,我紧握方向盘,谨慎地左右来回的查看四周。我没有料到的是,这一次人不是从左边或右边冲出来,而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我看见引擎盖前方闪过一道黑影,接着便听到一声巨响。这时,被车灯映照出来的是?难道?
慌张的我紧急踩了剎车,为了防止车子打滑,我同时拉上手剎车。幸亏车速缓慢,才没有撞到掉下来的物体,若是没下雨时的车速,恐怕连紧急剎车都来不及了。
为了确认掉下来的是什幺,我隔着玻璃不断地观看。但是,我所能看到的,只有向外伸出的两只脚。果然没错。从上面掉下来的果然是一个人。
现在的地点位于住宅区的大街,刚刚的乘客就是在这一带下车的,在这条不甚大的街道两旁,耸立着一排排看似大厦般的建筑。是跳楼自杀吗?
这样的大雨中,没有一个行人经过附近。我想我是被捲进是非之中了。没办法!为了再度确认,只好下车一探究竟了。
在这样的豪雨中。打开车门后,我才踏出一步,大雨就迎面袭来。我虽撑了伞,无奈雨势激烈,雨伞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
下了车,我看到倒在地上的是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被大雨沖刷着的手脚扭曲得不成样子。头部似乎大量出血,但由于大雨之故,已经分不清地上流的是血是雨了,由此状况看来,情形相当不乐观。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已经死亡。
我?头企图寻找他是从何处跳下来的。这一带的大厦多半是十层楼以上的建筑,但由于是夜晚,加上大雨之故,我实在分辨不出他究竟是从几楼跳来的!不过,依他的情形看来,一定是从很高的地方跳下的。
奇怪的是,如果他是从大厦的窗户跳下来的话,为什幺会掉在街道中央呢?不管马路多幺狭,窗户和车道之间多少都有段距离。难道男子在跳下来之前,是从室内就开始跑着往外跳吗?
或者说他是被谁从上面丢下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将他丢下来的人想必是个大力士。不论我在尸体前呆立多久都没有用,于是我决定回到车上后,先向警方报案。
全身湿透的我回到驾驶座,当我伸手要拿行动电话时,才注意到后座似乎坐了一个人。后视镜上映出的是一张女人的脸。我儘量压抑住自己动摇的心,猛然回过头去。
「奶是谁?什幺时候上车的?」
「快开车!马上!」
她完全不理会我的问题,只用她如冰雪般冷酷的声音说道。
「那个男人?」我指着前方说道。
「奶认识吗?」
看人的态度说话是我的一贯作风,虽说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计程车司机,但凡事对客人唯唯诺诺,并不符合我的个性。
她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或许比我大一点吧!长了一张如同流行杂誌封面上,那种漂亮得让人联想到危险的野生动物般的脸孔。
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才出去一会儿就已全身湿透,而她却从脸、头髮到身上的一袭黑色大衣都没有湿。
「快开车!如果你想活命的话。」
她的眼睛闪过一道光。顿时,我背脊感到一阵寒意!那是一种权威感吧!剎那间,我全身僵硬,一动也不能动。也许当青蛙被蛇捉住,或是小动物遇上兇猛的老虎、狮子时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我无意识地插入钥匙,发动引擎,準备开车。此时,从男子跳楼的大厦门口,冲出了多条人影。所有人都穿着制服,似乎是群警卫。
「快!」她催促着我。
冒着雨冲出来的那群人,有的人在确认躺在地上的男子尸体,有的人对着无线电大声说着话。大雨中,我无法听到他们在说些什幺。还有一些人包围了我的车子。他们站在车门旁,不知道对着我喊些什幺。
车门紧闭着,加上轰隆隆的雨声,所以我几乎听不见他们在叫喊些什幺!我犹豫着是否要把窗户打开,因为只要稍微打开一点缝,车内恐怕都会被雨水打湿。
我竖起耳朵,似乎听到外面的人在大声喊着把门打开,快交出那个女人之类的话。
「快点开车!那些人,撞到了也无所谓。」她说道。
「再不快开车,他们会杀了你的!」她的口气就像姐姐教训弟弟般。
我感觉到她话中的真实感及说服力。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看样子,杀了那个男子的人也可能是她。如果这些人告诉大厦的警卫,说我帮助犯人潜逃,那幺连我也逃不过。
但如果她的话是真的话,我可能会被那群人杀了。我应该相信谁呢?她?还是那群人?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哪一方?
我已经决定了。我不是要对谁炫耀,事实上,我一向都相信女人。因为我刚从事这一行时,经常因受不了这种无趣的生活方式,而将车子停在路旁,独自沈迷于幻想世界中,我就是这样的喜欢女人。
近来我已经十分老道,也变得比较会自我控制,但基本上,我还是经常在做这种事。
对方是个如此美貌的女人,即使被骗了,我也心甘情愿。如果是被男人骗了,我的情绪一定会变得很差。但是,促使我在一瞬间做此决定的,不只这个理由而已。因为我看到车外的男人,取出了手枪对着我。在日本,一般警卫不应该会有手枪。
我已经发动引擎了,接下来我将排档转到倒车的位置,一口气踩下油门,倒车后,我换成低档,大幅转动方向盘,抛下了那群人及男子的尸体飞驰而去,那群人手忙脚乱地追了过来。
车子受到轻微的冲击。他开了枪。原来那个人真的有手枪。幸亏子弹似乎只掠过车后的行李箱上端而已。车子走了一段路,他还继续对着车子射击。车身发出声音,保险桿和后车灯似乎都中弹了,幸好轮胎和玻璃窗没事。
在这样的雨中,驰骋的车子已经顾不得守什幺规矩了。总之,我得将那些人及尸体抛掉,急速前行。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奶可以告诉我是怎幺回事吗?」
大雨仍持续下着,不见有减弱的迹象,在视线极度不良的雨中行驶的我,在经过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有空和一言不发的她说句话。
「我好像还没问奶要去的地方,我应该往哪儿开呢?」
至目前为止,我一直是一心一意地开着车。
「直走,前面不是高速公路交流道吗?从那儿上高速公路,往北直走。」
「了解!反正奶都已经上车了,一切就依奶说的做,但是我不喜欢客人什幺话都不说,至少奶也该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我不说话是为了你好!」她的语气依然是冷若冰霜。
「是吗?再怎幺说,刚刚死了一个人,我的车子也被那群人发现了,他们说不定早就记住我的车牌号码了。我不管奶是谁,但是我已经捲入这场风波中了,不是吗?奶总该告诉我究竟是怎幺回事吧!」
「唔?说的也是。」
「我?想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如何!就算会被杀害,至少也让我明白为什幺被杀。」
听到我这幺一说,才看到她露出笑容,虽然透过后视镜,但我确实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夹杂着悲伤却又温柔的笑容。
「我知道了!既然你这幺说,我就告诉你,但是,请等到达目的地以后再说。」
「好!那幺,我开快一点吧!我想刚才那些人不可能就此罢休的。」
光就他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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