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着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着一支长箭,鲜血从他的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支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麽。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兇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蹤。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 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了,猛地 前腿一软,跪倒在地。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
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麽啦?”
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后数 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那少妇圈转马来,驰到丈夫身旁,蓦然见到他背上的长箭,背心上的大滩鲜血,不禁大惊失色,险险晕了过去。那小姑娘也失声惊叫起来:“爹,爹,你背上有箭!”
那汉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碍事!”一跃而起,轻轻巧巧的落在妻子身后鞍上,他虽身受重伤,身法仍是轻捷利落。
那少妇回头望着他,满脸关怀痛惜之情,轻声道:“大哥,你……”那汉子双腿一挟,扯起马缰。白马四蹄翻飞,向前疾驰。
白马虽然神骏,但不停不息的长途奔跑下来,毕竟累了,何况这时背上乘了三人。白马似乎知道这是主人的生死关头,不用催打竟自不顾性命的奋力奔跑。
但再奔驰数 ,终于渐渐的慢了下来。
后面追来的敌人一步步迫近了。一共六十三人,却带了一百九十多匹健马,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那是誌在必得,非追上不可。
那汉子回过头来,在滚滚黄尘之中,看到了敌人的身形,再过一阵,连面目也看得清楚了。那汉子一咬牙,说道:“虹妹,我求你一件事,你答不答应?”
那少妇回头来,温柔的一笑,说道:“这一生之中,我违拗过你一次麽?”
那汉子道:“好,你带了秀儿逃命,保全咱两个的骨血,保全这幅高昌迷宫的地图。”
说得极是坚决,便如是下令一般。
那少妇声音发颤,说道:“大哥,把地图给了他们,咱们认输便是。你……你的身子要紧。”
那汉子低头亲了亲她的左颊,声音突然变得十分温柔,说道:“我俩一起经历过无数危难,这次或许也能逃脱。‘吕梁三杰’不但要地图,他们……他们还为了你。”
那少妇道:“他…他总该还有几分同门之情,说不定,我能求求他们……”
那汉子厉声道:“难道我夫妇还能低头向人哀求?这马负不起我们三个。快去!”提身纵起,大叫一声,摔下马来。
那少妇勒定了马,想伸手去拉,却见丈夫满脸怒容,跟着听得他厉声喝道:“快走!”
她一向对丈夫顺从惯了的,只得拍马提缰,向前奔驰,一颗心却已如寒冰一样,不但是心,全身的血都似乎已结成了冰。
自后追到的众人望见那汉子落马,一齐大声欢呼起来:“白马李三倒啦!白马李三倒啦!”十余人纵马围了上去。其余四十余人继续追赶少妇。
那汉子蜷曲着卧在地下,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死了。一人挺起长枪,嗤的一声,在他右肩刺了进去。拔枪出来,鲜血直喷,白马李三仍是不动。
领头的虬髯汉子道:“死得透了,还怕什麽?快搜他身上。”
两人翻身下马,去扳他身子。猛地 白光闪动,白马李三长刀回旋,擦擦两下,已将两人砍翻在地。
众人万料不到他适才竟是装死,连长枪刺入身子都浑似不觉,斗然间又会忽施反击,一惊之下,六七人勒马退开。
虬髯大汉挥动手中雁翎刀,喝道:“李三,你当真是个硬汉!”呼的一刀向他头顶砍落。
李三举刀挡架,他双肩都受了重伤,手臂无力,腾腾腾退出三步,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十余人纵马围上,刀枪并举,劈刺下去。
白马李三一生英雄,一直到死,始终没有屈服,在最后倒下去之时,又手刃了两名强敌。
那少妇远远听得丈夫的一声怒吼,当真是心如刀割:“他已死了,我还活着干麽?”从怀中取出一块羊毛织成的手帕,塞在女儿怀 ,说道:“秀儿,你好好照料自己!”挥马鞭在白马臀上一抽,双足一撑,身子已离马鞍。但见那白马鞍上一轻,驮着女孩儿如风疾驰,心中略感安慰:“此马脚力天下无双,秀儿身子又轻,这一下,他们再也追她不上了。”
前面,女儿的哭喊声“妈妈,妈妈”渐渐隐去,身后马蹄声却越响越近,心中默默祷祝:“老天啊老天,愿你保佑秀儿像我一般,嫁着个好丈夫,虽然一生颠沛流离,却是一生快活!”
她整了整衣衫,掠好了头发,转瞬间数十骑马先后驰到,当先一人是吕梁三杰中老二史仲俊。
吕梁三杰是结义兄弟。老大“神刀震关西”霍元龙,便是杀死白马李三的虬髯汉子。老二“梅花枪”史仲俊是个瘦瘦长长的汉子。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短小精悍,原是辽东马贼出身,后来却在山西落脚,和霍史二人意气相投,在山西省太谷县开设了晋威镖局。
史仲俊和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原是同门师兄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史仲俊心中一直爱着这个娇小温柔的小师妹,师父也有意从中撮合,因此同门的师兄弟们早把他们当作是一对未婚夫妇。
岂知上官虹无意中和白马李三相遇,竟尔一见钟情,家中不许他俩的婚事,上官虹便跟着他跑了。史仲俊伤心之余,大病了一场,性情也从此变了。他对师妹始终余情不断,也一直没娶亲。
一别十年,想不到吕梁三杰和李三夫妇竟在甘凉道上重逢,更为了争夺一张地图而动起手来。他们六十余人围攻李三夫妇,从甘凉直追逐到了回疆。史仲俊妒恨交迸,出手尤狠,李三背上那支长箭,就是他暗中射的。
这时李三终于丧身大漠之中,史仲俊骑马驰来,只见上官虹孤零零的站在一片大平野上,不由得隐隐有些内疚:“我们杀了她的丈夫。从今而后,这一生中我要好好的待她。”
大漠上的西风吹动着她的衣带,看见她曼妙的身影,就跟十年以前,在师父的练武场上看到她时一模一样。史仲俊的思绪闪回那心底一直珍藏的回忆……
二、偷窥
仲夏的夜晚。池塘边虫舞哇鸣,炎热无风。塘边的柳树都低垂着枝条无精打采。“哗啦”一声史仲俊从池塘中鉆出水面,惬意地打开四肢,仰浮在水面,享受着泡在水中的清凉。
静寂中想起日间与师妹上官虹对练习武的情形,无意间碰到师妹胸前绵软顶端的突起那一瞬间的酥麻,不由地下体又发热勃起。慌乱中急忙收起身子,立在水中。四顾无人方解刚才紧张的心情。这时发现师妹的闺房还亮着灯光。
“师妹还没入寝?”史仲俊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身体紧张的发热,精赤着身子爬出池塘,摸向师妹的闺房。
悄悄捅破窗户纸,史仲俊的眼贴向那个小洞。猛然史仲俊的眼珠暴涨,瞳孔扩张,血流加速口舌发干。
房中上官虹双手举向颈后,拨开颈后未盘好而散落的发丝,解开红肚兜的结扣。红肚兜自胸前滑落,上官虹裸着上身,弯腰伸手试了下木桶中的水温。
窗外的史仲俊眼珠死盯着师妹浑圆绵软的乳房,下身啵啵的膨胀。师妹弯腰试水温的那一番乳波蕩漾,更是撩拨得史仲俊整个人象个满胀的气球,胀得面红耳赤。手不由的伸向下身握住最难受的所在。
上官虹解开腰间的结扣,将红肚兜放在凳上。然后双手褪掉下身的裙装,整个少女的胴体呈现在史仲俊的眼前。
史仲俊的右手握住充血膨胀的阴茎,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已沸腾,满溢着想在阴茎上寻找宣泄的突破口。史仲俊慌乱地用力握紧阴茎,眼睛在师妹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柔软的阴毛中探索。浑然不觉龟头上已溢出些许精液。
上官虹擡腿跨入了木桶,那一瞬胯间阴部的显现让窗外的史仲俊有如惊鸿一睽,生平第一次看见了少女的私处。握住阴茎的手放松了力量,向前撸动带动阴茎的包皮含住了龟头,给史仲俊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极度快感。
史仲俊不禁地开始用手在阴茎上前后撸动,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史仲俊更急速的套弄。
眼望着心底最爱慕的师妹沐浴春宫,日间曾触摸到的浑圆酥软的乳峰上嫣红的坚挺乳头,手加速在阴茎套弄。史仲俊所有的神经感觉都集聚在阴茎的带来的快感中,终于随阴茎的喷薄而出一泄如注。
三、迷魂
自从偷窥师妹的沐浴春宫后,每晚的夜间史仲俊的脑海 沈迷于师妹的裸体不能自拔,自慰后方能入睡。白天与师妹习武,总是不由地将视线停留在师妹隆起的胸前,脑中幻想的是师妹赤裸的乳房。思想的走神在对练的时候,师妹的柳叶刀差点将他的手砍落。
少女的敏感使上官虹发现师兄的眼神总是落在自己害羞的胸前。羞赧慌乱气恼多种情绪沖击着上官虹的心房,使她好多天都躲避着师兄。
师妹的躲避使史仲俊倍感失落和懊悔,但仍摆脱不了对师妹裸体的渴望,忍不住还是在师妹沐浴的时候去偷窥。在师妹的窗外留下不知多少肉欲的精液。
史仲俊心中对师妹的爱恋和情欲与日俱增。但师妹开始有意躲避,以前两小无猜无话不说感情一去不返。
这一天,史仲俊在赶集的街道上无聊的閑逛。想起与师妹一起赶集的快乐时光,对比现在师妹对自己的不理和逃避,心情不由郁闷灰暗。
“酸梅汤!冰镇的酸梅汤啊!”小贩的吆喝声猛然惊醒了迷茫中的史仲俊。
“师妹最爱喝的酸梅汤!”史仲俊急忙叫住小贩,“带回去给师妹喝,借机会好好和师妹聊聊!”史仲俊心想:“也许能改善师妹和我的紧张关系!”
史仲俊兴沖沖地穿过演武厅,直奔后院师妹的闺房。
“俊儿!站住!”史仲俊回身一看是师娘游若兰。
“帮我去药房拿金创药来!老太太刚才闪了腰!快去快来!”
史仲俊应声接了钥匙转往后面的药房。
史仲俊平时很少进师傅的药房,但金创药还是知道放在什麽地方的,在药架上瓶瓶罐罐中拿到了金创药。视线又被上面一个很别致的小瓷瓶吸引。
“迷魂散!”史仲俊伸手拿下欣赏,“这不是江湖上最厉害的蒙汗药吗?”史仲俊心中疑惑,“这名门正派最不齿的!师傅怎麽会有?”
史仲俊嘀咕着将瓷瓶放回,拿了金创药,再準备端起桌上酸梅汤的一瞬间,在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呆呆的望着酸梅汤出神。最后突然转身拿了“迷魂散”,拔出塞子用纸装了少许,慌乱的收拾东西出门上锁。
“酸梅汤!”看见师妹惊喜的面容,史仲俊心情古怪。
“今天逛集市看见的,知道你最喜欢的!所以特意买来给你哦!”
“谢谢师兄!”上官虹看着酸梅汤,不由对这段时间冷落师兄有些内疚,“师兄还是很关心我的!”上官虹眼神瞄向了师兄,“以后还是要和师兄好生相处!”
突然发现师兄的眼神正色色的望着自己因天热在房中穿着单衣罗衫的乳房,上官虹晕红上脸,心中恼怒。
“谢谢你!师兄,我就要午觉啦!你走吧!”上官虹冷冷地说。
史仲俊愕然不知师妹突然态度全变,“好!师妹那你好好休息吧!”史仲俊悻然走出师妹房间。转身迅速潜到师妹的窗下。
想着师兄刚才色迷迷的眼神,上官虹心中又羞有怒。端起了酸梅汤想泼出窗外,忍不住舌中对这清凉爽口的渴望还是放下它一匙一匙地享受起来。通体清畅的感觉使喝完酸梅汤的上官虹分外惬意,同时也感觉极度的困意涌上。转身还没走到床边,身子已软绵倒地。
窗户悄然顶开,史仲俊已然偷偷翻进来。
“迷魂散生效了。”史仲俊压抑住扑通扑通急剧紧张的心跳,走向床边的师妹。
“现在师妹完全让我摆布了?”史仲俊望着摆放在床上的上官虹,还未从紧张的情绪中脱离。
盯着师妹娇媚的面容,史仲俊探身吻住了上官虹吐气如兰的嘴唇。上官虹柔软的嘴唇被史仲俊的舌头抵开,穿过微启的贝齿接触到了上官虹柔嫩的舌尖,享受着口中的温润清香。史仲俊感觉魂已飘在九天之外。
史仲俊拨开上官虹的上衣,熟练的解开熟悉的红肚兜,急不可待的握住了曾在意想中揉摩了多少次的乳房。
如今如此真实的手感弹性滑手绵软,刺激得史仲俊的阴茎极度胀举,双手加力在上官虹的双乳上揉搓挤压,再捏住乳峰上嫣红的乳头撮捏,初经人手肆虐的乳头在史仲俊的指下如他的阴茎一样迅速的挺立勃起。
上官虹白玉般的乳房在史仲俊放肆任意中泛红变形,身体在昏迷中也发出无意识的扭动,吓醒了已陷入狂乱中的史仲俊,使他的动作转变为小心亲柔。
从狂乱中清醒后的史仲俊小心的脱去了上官虹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床上玉体横陈的上官虹象剥了壳的鸡蛋般滑腻诱人。
史仲俊心中燥热,同样扯去身上所有衣物,赤条条的爬到上官虹的胯间。心情激动下,伸到上官虹小腹阴毛间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拨开柔软的阴毛,史仲俊生平第一次如此清晰看见了少女的阴道。
史仲俊曾看过手绘的春宫图幻想过女人的阴部,现今如此真实触手可及充满肉欲的少女阴道就在自己的鼻子尖前,因为先前对身体的抚摩刺激,阴道口湿润晶亮,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气息。
史仲俊只觉血沖头顶,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胯下阴茎强烈收缩,大股精液喷薄而出。慌乱中连忙起身,阴茎兀自在喷射,直标在上官虹浑圆的乳峰上。
强烈的快感由阴茎传至大脑释放在四肢百骸,比之手淫的快感完全不同,停止射精的阴茎因为极度的刺激依然昂立不疲。
精神完全未满足的史仲俊因为阴茎的喷射过后身体懒洋洋的舒适感而趴在上官虹的肉体上享受着射精后的惬意。房间弥漫着精液的肉欲气息,依然硬着的阴茎咯在上官虹小腹耻骨上有些难受。
史仲俊起身端着阴茎向阴道口凑。阴茎此刻已有些疲软,未经人事的少女阴道口虽然有些湿润但紧闭的阴唇让史仲俊无法进入。
史仲俊擡起上官虹的圆臀,伸手将枕头垫入腰下。上官虹的阴部更放肆的挺现在眼前。史仲俊分开她的双腿跪在胯间,手握住已渐渐疲软的阴茎在阴道口摩搽,龟头残留的精液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在强烈的欲望和阴唇对龟头滑腻的刺激推动下,阴茎又开始擡头勃起。
史仲俊端起昂立的阴茎挤入了大阴唇龟头顶开了小阴唇,狭小的阴道口因为阴茎的粗大和干燥再也无法进入。
迫切的需求驱使史仲俊抽出而又强行挤入,但最终只是让龟头包入无法再进一步。
急切中望见上官虹乳房上的精液,心中一动,抄手将精液抹在阴茎上润滑,这下果然顺利许多,龟头终于突破阴道口进入阴道。温润窄湿的阴道壁完全紧含着阴茎,强烈的爽快刺激着阴茎,史仲俊快活地享受阴茎传递来的快感,如坐云端。
方才的“见花谢”使史仲俊不再急速的沖动,他想起了春宫图中的“九浅一深”。于是乎,开始了惬意的抽出和插入,上官虹的阴道因为不断插入抽出的刺激而分泌晶液,使得史仲俊的抽插愈发润爽,终于在不知觉的深浅抽插中,处女膜告破。而史仲俊在享受这阴道的紧含润滑中竟不知阴茎带出的处子之血已染红身下的床单。
史仲俊此刻已全然忘记什麽“九浅一深”,腰部带动阴茎在全力的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挤入这销魂的洞中,昏迷中的上官虹忍受不了如此大力的抽插,丰满的乳房在大幅度的摆动中上下弹跳,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史仲俊望着身下被自己肆虐的肉体辗转波动,更是肉欲大盛,腾出一只手握住乳房大力揉捏,加速运动。
“哦……”在野兽般的低吼中,将阴茎全根埋入停顿收缩喷射。
四、肉搏
上官虹的兵刃是一对匕首,一把金柄,一把银柄,江湖上有个外号叫作“金银小剑三娘子”。
这时她手中却不拿兵刃,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史仲俊思绪闪回,看见师妹正望着自己面带微笑,心中蓦地升起了指望,胸口发热,苍白的脸上涌起了一阵红潮。
他将梅花枪往马鞍一搁,翻身下马,叫道:“师妹!”
上官虹道:“李三死啦?”
史仲俊点了点头,说道:“师妹,我们分别了十年,我…我天天在想你。”
上官虹微笑道:“真的吗?你又在骗人。”
史仲俊一颗心怦怦乱跳,这个笑靥,这般娇嗔,跟十年前那个小姑娘没半点分别,他柔声道:“师妹,以后你跟着我,永远不教你受半点委屈。”
上官虹眼中忽然闪出了奇异的光芒,叫道:“师哥,你待我真好!”张开双臂,往他怀中扑去。
史仲俊大喜,伸开手将她紧紧的搂住了,霍元龙和陈达海相视淫笑,心想:“老二害了十年相思病,今日终于得偿心愿。”
史仲俊鼻中只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心 迷迷糊糊的,又感到上官虹的双手也还抱着自己,真不相信这是真的。突然之间,小腹上感到一阵剧痛,像什麽利器插了进来,他大叫一声,运劲双臂,将上官虹震开。
这一着变起仓卒,霍元龙和陈达海一惊之下,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抢救。点住了上官虹的“肩井穴”,只见她胸口有鲜血渗出,地上掉落一把小小的金柄匕首,另一把银柄匕首,史仲俊的小腹之上亦有鲜血流出,原来金银小剑三娘子决心一死殉夫,在衣衫中暗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史仲俊一抱着她,两人同时中剑。
上官虹被点穴道,不能动弹,心中大悔未能如愿,当下思量如何拖延时间让白马带女儿脱离魔掌。
史仲俊手按腹部,想到自己差点命丧师妹之手,心中的悲痛,比身上的创伤更是难受。
十余年的相思之苦面对现今师妹的绝情,心情大变大吼一声,面容狰狞地叫道:“上官虹!枉我十年来对你癡心一片却如此对我。嘿嘿!其实十年前我就玩了你,白马李三不过是捡了我用过的破鞋而已!”
上官虹心中大惊,十余年的疑问终在今日得解,自己何时失了处子之身,一直是上官虹不解之惑。与丈夫李三洞房之夜,洁白丝巾未见落红。
丈夫虽然不以为意极尽温柔,但上官虹一直耿耿于怀对李三心存内疚。此刻方知被史仲俊所染,心中更是羞愧难过,眼泪夺眶而出。
史仲俊面容扭曲走至上官虹跟前,狞笑道:“臭婊子!你一双破鞋还装什麽三贞九烈,嘿嘿………今日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日了你,看你如何为李三立贞洁牌坊!”
双手运劲,撕裂开上官虹的上衣,饱满的乳房脱离衣物的束缚弹跳而出,迎风颤立动人心魄。站于旁边的老大“神刀震关西”霍元龙和老三“青蟒剑”陈达海看得心驰神摇,心中暗惊:好个尤物!难怪老二如此朝思暮想。
望见史仲俊在上官虹胸前肆虐,均自色心大起,碍于情面,不敢染指。
上官虹眼见史仲俊性情大变,粗鲁裂衣在自己胸前肆虐,当时就想要咬舌自尽,雷石电闪间想到白马带走的女儿,顿时陷入进退两难。
为夫保贞洁还是拖延时间救女儿?如何是好!望见史仲俊狰狞的脸和边上两双色欲的眼神,当下一狠心做了决定:“救女儿!找机会杀了他!”
此刻,心情平静,灵台空明,连史仲俊变态蹂捏乳房带动伤口的疼痛也不觉羞辱,心中思量的是如何借机杀了他。
“老大、老三!动手啊!和兄弟我一起享受,日死这婊子!”史仲俊望向两人叫道。手下却没閑着正自剥开上官虹的下身衣物。
“好!”老大霍元龙和老三陈达海竟异口同声应道,可见早已蠢蠢欲动。
两人对视一眼,陈达海望着霍元龙暧昧一笑,霍元龙颇有些尴尬,接口说:“先找地图吧。”转身做势欲找包袱,寻找地图。
上官虹闻言心中大急,因为地图根本不在包袱 。
“李三已死,地图肯定在这 ,不急,先日了这婊子。”史仲俊喊道。
其实霍元龙心中早也如此以为,不过由此遮一遮老大的颜面,显示不象老三陈达海那般猴急而已。
“那好,”霍元龙返身回来,挥手向远处随从们喊道:“弟兄们都辛苦了,下马安营扎寨,準备生火,晚上我们好生喝一顿。”
众人应声落马,各自安顿去了。
夕阳如血。大漠的高温开始回凉。绚丽的晚霞映在上官虹赤裸的胴体上,更是诱人心魄。
上官虹忽然柔声对史仲俊说:“竹竿,你愿意他们俩也来糟蹋我吗?我的身子除了李三和第一次给了你之外还没人碰过,现在李三死了,地图也没了。我知道了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啦,现在我愿意跟你!不要让他俩来糟蹋我好吗?”
师妹柔美的声音对史仲俊有如电击,顿时木立当场。
“竹竿!”正是年少时师妹对史仲俊的呢称,因为他的瘦长。
种种美好回忆涌上心头,扼杀心底的爱恋又油然而生。
“是啊!李三死了!现在我是他唯一的男人,师妹现在愿意跟我,我最希望的不就是和师妹双宿双飞,白头偕老嘛!我怎麽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啊!”
柔情顿起,转眼向那二人望去,霍元龙和陈达海的手正各按住一边乳房在贪婪的揉捏,嫉妒和个人占有欲使得史仲俊现在极厌恶那两双手。
“老二,不要相信这婊子的迷魂汤,你忘了她刚才是怎麽杀你的了啊!”老大霍元龙对已陷入柔情的史仲俊叫道。
“是啊!”史仲俊脑中一机灵,想起伤了的腹部正在隐隐作疼。
“师妹该不会又在迷惑我,借机杀我吧!”史仲俊心想。
对上官虹说:“师妹,我杀了丈夫李三,你不恨我吗?”口中不再对上官虹称呼婊子,心 是极度希望师妹能回心转意的。
“恨!开始我真的恨!现在我知道你是我第一个男人,而且十年来未娶,可见你对我的情真意切,叫我如何还恨得起来!”师妹的一番善解人意的言话顿时将史仲俊十年来的相思和委屈尽数释放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霍元龙和陈达海此刻已情欲大盛,下身蠢蠢欲动,如箭在弦上,如何肯就此罢手。看史仲俊现今情形,已完全陷入上官虹的情网不能自拔。
“不能相信她,刚才她杀你时也是这般诱你上当。兄弟为你着想此刻便杀了她了事,以免后患!”霍元龙拔出匕首作势插落。
“不可!”史仲俊急忙擡手格开。
陈达海恋恋不舍的将手离开上官虹丰满的乳房,分开二人对史仲俊说:“老二,大哥也是为你着想,这女人确实让人难以相信。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伤了兄弟间的和气,不如这样,老二你先头让我们日了这女人,兄弟们言出如山,日了她!借此证明她是否真心跟你不起杀念。成了,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了,不成,现在就杀了她,免除后患。”
话毕向霍元龙对了眼神,霍元龙点头首肯,甚是满意老三的默契。
史仲俊此刻心中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着实后悔起先让这两人来日师妹,现今骑虎难下,老大和老三用话挤兑住他,不成的话,手起刀落,一拍两散,师妹香消玉陨。
矛盾中转眼望向师妹,上官虹柔声对史仲俊说:“竹竿,到我这来。”
史仲俊应声上前将师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
上官虹对那两人说:“不让师哥为难,你们俩来吧。”
霍元龙和陈达海大喜,霍元龙抢先占住上官虹的下身,分开修长的大腿,双指插入阴道,在阴道壁中搅弄。
尚是干燥的阴道因为粗鲁的进入,上官虹因为疼痛发出扭曲的哼声厌恶的表情溢于言表。
史仲俊大是疼心,黑着脸对霍元龙嚷道:“你轻点!”
霍元龙淫笑:“嘿嘿,就开始心疼了哦!”望着史仲俊脸色越发难看,还是放柔了动作。
上面的陈达海正自起劲的玩弄一对丰满弹手的双乳,揉面团似的挤压合拢,时不时用嘴嘬吸乳峰上的乳头。忍不住下身的鼓胀,掏出粗大的阴茎在绵软的乳房上磨搽。
上官虹的阴道因为强迫性的搅弄而主动分泌爱液,增加润滑减少疼痛感。霍元龙用两个指头分开上官虹的阴唇,将阴茎顺利的滑入。
“这家伙的东西比老公的小多了。”上官虹由阴道含入轻松而自然将以往的感觉进行比较。想起老公上官虹念起杀夫的仇恨,心中大是惭愧。
“我怎麽会有如此淫蕩的念头!”心念一转,擡头对史仲俊说:“师哥,解开我的穴道好吗?我好难受!”
正自内疚嫉妒的史仲俊闻言想起师妹的穴道还闭着,“哦,师妹,我马上解开。”
解开穴道的上官虹因血流的堵塞,双臂兀自发麻,无法活动。来自阴道的撞击,使她无法积聚真气,加速血液流转。
上官虹正準备排除杂念运气之时,猛然,一根粗大的阳物捅进嘴 ,满满的塞紧口腔舌头都无法转动,慌乱中几乎要背过气去。
只听史仲俊一声怒吼:“老三,别太过份啊!”粗大的肉棍抽离了口腔,上官虹不由一阵反胃干呕,还没平静过来,感觉阴道中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入身体的最深处,射了!
对已然熟悉的射精撞击在最柔弱的内壁所带来的快感,上官虹不自主地发出消魂的呢喃。心底竟有些不舍阴道中渐渐退出的肉棍。
史仲俊望着怀中面带红潮的师妹,心中大是嫉妒。
“让这两个狗日的先上了,我都还没日。”
胯间的阴茎不由的急速膨胀粗大。
上官虹正自为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而羞愧时,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棍如愿杀入了湿滑开放的阴道。已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热情的迎接了陈达海的进入。阴道的充实感带动了上官虹整个身体的血液加速,主动的跟随扭动起落。
“不……我不能……”上官虹努力抵制身体带来的快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沙。
“我要找机会杀了史仲俊。”上官虹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能活动自如了,明白是因为肉欲的快感而造成。
冷静下来的上官虹感觉到头枕的史仲俊此刻正情欲大盛,翻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因上官虹纤手的包含,史仲俊的阴茎突突的暴涨,对身下的师妹大是感激,“师妹,你帮我含一下吧。”
“为……了你……我……愿意……”上官虹的身体因陈达海肆虐的抽插不断起伏,说话都断断续续。
“先……让……那家伙……停一下……”陈达海双手撑地腰肢摆动啪啪地撞击正欢。
“老二!停一下!”
“干啥?”陈达海直起腰将肉棍停留在淫水四溅的阴道中休息。
“让我师妹换个姿势!”
“呵呵,好啊!正有此打算哩!”陈达海啵地一声抽出粗大的肉棍,弹跳昂立晶莹发亮,满是阴道中透明的汁液。
上官虹翻身跪在地上,圆滚白嫩的臀部突现在陈达海的眼前。
陈达海急不可待的劈开双腿,降低腰肢,双手擒住上官虹的纤腰,腰肢一挺肉棍就此全根送入。
一边休息的霍元龙赞道:“狗日的老三!厉害啊!”
陈达海更是起劲,“奶奶的,真是爽翻我啦!”
上官虹控制着身体的起伏波动,掏出史仲俊的阴茎,口中泌出唾液润湿史仲俊充血肿胀的龟头,手就势上下套弄。最爱的师妹现在正亲手玩弄着他的肉棍,阵阵的快感使史仲俊魂游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迷奸无知不能动弹的师妹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陈达海眼望自己的鸡巴在上官虹的阴道中翻出捅入,白嫩绵软的臀肉在剧烈的撞击中上下波动。强烈的视觉沖击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喷射的欲望,就在陈达海的肉棍翻出阴道惯性插入喷射的一瞬,能準确入洞的臀部突然离开了他的视线,陈达海滚烫的精液无奈遗憾的飞舞在空气中。
上官虹感觉到史仲俊的肉棍开始强烈的收缩,“要射了!”
上官虹迅速脱离阴茎,直腰反手拔出脑后的发簪,準确得插入魂在身外的史仲俊的太阳穴。
一招得手,拔出发簪攻向兀自射精的陈达海。身后的史仲俊太阳穴的鲜血暴喷而出,下体的阴茎也在同时收缩喷射。
陈达海在极度的喷射爽快中,被上官虹的发簪插入太阳穴,迷茫中望见白皙赤裸的上官虹就地一滚,捡起地上银柄匕首甩手掷向躺在地上的霍元龙。惊觉脑侧清凉,鲜血已标枪般射出。
意尤未尽的霍元龙躺在地上闭目养神,盘算着怎麽才能把上官虹再日一次。
“狗日的确实是个尤物!”正为想到个妙策而得意时,胸口一阵剧疼,睁眼一看一把银柄匕首整个没入心脏。
大漠尽头的红日开始沈落,无力抵挡大漠夜色中萧肃的寒意。赤裸的上官虹在风中不由的打了个寒战,环顾四周的三具尸体,上官虹脱力委顿在地。
“李三,我为你报仇了!但我只能用肉体的武器才能杀了这几个仇人,原谅我!我随你来了!”
夜凉如冰,寒风刺骨,月色凄凉无言地照着地上四具赤裸的尸体。
五、强奸
众人在沙漠上生火做饭,休息了半天,发现坡后的三人一直没过来。
镖局的总管「两头蛇」丁同心觉诧异,叫来一名趟子手前去查看。这才发现这几人已横尸荒野。
一番细细搜索,上官虹身上除了零碎银两、几件替换衣服之外,再无别物。
众人面面相觑,又是失望,又是奇怪。他们从甘凉道上追到回疆,始终紧紧盯着李三夫妇,地图如在中途转手,决不能逃过他们数十人的眼睛,何况他夫妇舍命保图,绝无随便交给旁人之理。
丁同再将上官虹小包裹中之物细细检视一遍,翻到一套小女孩的衫裤时,猛地想起,说道:「不用慌,地图一定在李三女儿身上!谅这女娃娃在大漠上逃得到那 ?」左臂一挥,叫道:「留下四人把霍爷他们安葬了,余下的跟我来!」
一提马缰,当先驰去。踏声杂沓,吆喝连连,百余匹马追了下去。
丁同传下号令:「谁发现白马和小女孩的蹤迹,赏黄金五十两!」
跟随他们来到回疆的,一个个都是晋陜甘凉一带的江湖豪客,出门千 只为财,五十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众人欢声呼啸,五十多人在莽莽黄沙上散了开去,像一面大扇子般。
「白马,小女孩,五十两黄金!」每个人心中,都是在转着这三个念头。
有的人一直向西,有的向西北,有的向西南,约定天黑之时,在正西六十 处会合。
两头蛇丁同跨下一匹健马,纵马向西北方沖去。他是晋威镖局中已干了十七年从镖师升到总管,武功虽然算不上如何了得,但精明干练,实是吕粱三杰手下一名极得力的助手。
他一口气驰出二十余 ,众同伴都已影蹤不见,在茫茫的大漠中,突然起了孤寂和恐怖之感。纵马上了一个沙丘,向前望去,只见西北角上一片青绿,高耸着七八棵大柳树。
在寸草不生的大沙漠中忽然见到这一大块绿洲,心中当真说不出的喜欢:「这大片绿洲中必有水泉,就算没有人家,大队人马也可好好的将息一番。」
他跨下的坐骑也望见了水草,陡然间精神百倍,不等丁同提缰催逼,泼剌剌放开四蹄,奔了过去。
十余 路程片刻即到,远远望去,但见一片绿洲,望不到边际,遍野都是牛羊。极西处搭着一个个帐蓬,密密层层的竟有六七百个。
丁同见到了这等声势,不由得吃了一惊。他自入回疆以来,所见到的帐蓬人家,聚在一起的最多不过三四十个,这样的一个大部族却是第一次见到。
瞧那帐蓬式样,显是哈萨克族人。
哈萨克人载回疆诸族中最为勇武,不论男女,六七岁起就长于马背之上。男子身上人人带刀,骑射刀术,威震西陲。向来有一句话说道:「一个哈萨克人,抵得一百个懦夫;一百个哈萨克人,就可横行回疆。」
丁同曾听见过这句话,寻思:「在哈萨克的部族之中,可得小心在意。」
只见东北角的一座小山脚下,孤另另的有一座草棚。这棚屋土 草顶,形式宛如内地汉人的砖屋,只是甚为简陋。
丁同心想:「先到这小屋去瞧瞧。」于是纵马往小屋走去。他跨下的坐骑已饿了一日一夜,忽然见到满地青草,走一步,吃两口,行得极是缓慢。
丁同提脚狠命在马肚上一踢,那马吃痛,一口气奔向小屋。丁同一斜眼,只见小屋之后系着一匹高头白马,健腿长鬣,正是白马李三的坐骑。
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白马,白马,在这儿!」心念一动,翻身下马,从靴桶中抽初一柄锋利的短刀,笼在左手衣袖之中,悄悄的掩向小屋后面,正想探头从窗子向屋内张望,冷不防那白马「呜哩哩……」一声长嘶,似是发觉了他。
丁同心中怒骂:「畜生!」定一定神,再度探头望窗中张去时,那知窗内有一张脸同时探了上来。丁同的鼻子刚好和他的鼻子相碰,但见这人满脸皱纹,目光炯炯。
丁同大吃一惊,双足一点,倒纵出去,喝道:「是谁?」
那人冷冷的道:「你是谁?到此何干?」说的却是汉语。
丁同惊魂略定,满脸笑容,说道:「在下姓丁名同,无意间到此,惊动了老丈。请问老丈高姓大名。」
那老人道:「老汉姓计。」
丁同陪笑道:「原来是计老丈,大沙漠中遇到乡亲,真是见到亲人了。在下斗胆要讨口茶喝。」
计老人道:「你有多少人同来?」
丁同道:「便是在下一人在此。」
计老人哼了一声,似是不信,冷冷的眼光在他脸上来来回回的扫视。
丁同给他瞧得心神不定,只有强笑。
一个冷冷的斜视,一个笑嘻嘻地十分尴尬,僵持片刻。
计老人道:「要喝茶,便走大门,不用爬窗子吧!」
丁同笑道:「是,是!」转身绕到门前,走了进去。
小屋中陈设简陋,但桌椅整洁,打扫得乾乾凈凈。丁同坐下后四下打量,只见后堂转出一个小女孩来,手中捧着一碗茶。两人目光相接,那女孩吃了一惊,呛啷一响,茶碗失手掉在地下,打得粉碎。
丁同登时心花怒放,这小女孩正是霍元龙悬下重赏要追寻之人,他见到白马后,本已有八分料到那女孩会在屋中,但斗然间见到,仍是不免喜出望外。
李文秀昏晕在马背之上,人事不省,白马闻到水草气息,沖风冒沙,奔到了这绿草原上。计老人见到小女孩是汉人装束,忙把她救了下来。
李文秀醒转,不见了父母,啼哭不止。计老人见她玉雪可爱,不禁大起怜惜之心,问她何以到这大漠来,她父母是谁。
李文秀说父亲叫作「白马李三」,妈妈却就是妈妈,只听到追赶他们的恶人远远叫她「三娘子」,至于到回疆来干什幺,她却说不上来了。
计老人喃喃的道:「白马李三,白马李三,那是横行江南的侠盗,怎地到回疆来啦?」
他给李文秀饱饱的喝了一大碗乳酪,老人心中,却翻来覆去的想起了十年来的往事,思潮起伏。
李文秀求计爷爷带她去寻找爸爸妈妈。就在此时,两头蛇丁同鬼鬼祟祟的过来,在窗外探头探脑,这一切全看在计老人的眼中。
李文秀手中的茶碗一摔下,计老人应声走了过来。李文秀奔过去扑在他的怀 ,叫道:「爷爷,他……他就是追我的恶人。」
计老人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不怕,不怕。他不是恶人。」
李文秀道:「是的,是的。他们几十个人追我们,打我爸爸妈妈。」
计老人心想:「白马李三跟我无亲无故,不知结下了什幺仇家,我可不必卷入这是非圈子。」
丁同侧目打量计老人,但见他满头白发,竟无一根是黑的,身材甚是高大,只是弓腰曲背,衰老已极,寻思:「这糟老头子没一百岁,也有九十,屋中若无别人,将他一下子打晕,带了女孩和白马便走,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变故。」
突然将手掌放在右耳旁边,做倾听之状,说道:「有人来了。」跟着快步走到窗口。
计老人却没听到人声,但听丁同说得真切,走到窗口一望,只见原野上牛羊低头嚼草,四下 一片寂静,并无生人到来,刚问了一句:「那 有人啊?」
忽听得丁同一声狞笑,头顶掌风飒然,一掌猛劈下来。
那知计老人虽是老态龙锺,身手可着实敏捷,丁同的手掌与他头顶相距尚有数寸,他身形一侧,已滑了开去,跟着反手一勾,施展大擒拿手,将他右腕勾住了。
丁同变招甚是贼滑,右手一挣没挣脱,左手向前一送,藏在衣袖中的匕首已刺了出去,白光闪处,波的一响,匕首锋利的刃口以刺入计老人的左背。
李文秀大叫一声:「啊哟!」她跟父母学过两年武功,眼见计老人中刀,纵身而上,两个小拳头便往丁同背心腰眼 打去。
便在此时,计老人左手一个肘槌,槌中了丁同的心口,这一槌力道极猛,丁同低哼一声,身子软软垂下,委顿在地,口中喷血,便没气了。
李文秀颤声道:「爷爷,你……你背上的刀子……」
计老人见她泪光莹然,心想:「这女孩子心地倒好。」
李文秀又道:「爷爷,你的伤……我给你把刀子拔下来吧?」说着伸手去握刀柄。
计老人脸色一沈,怒道:「你别管我。」扶着桌子,身子幌了几幌,颤巍巍走向内室,拍的一声,关上了板门。
李文秀见他突然大怒,很是害怕,又见丁同在地下蜷缩成一团,只怕他起来加害自己,越想越怕,只想飞奔出外,但想起计老人身受重伤,无人服侍,又不忍置之不理。
她想了一想,走到室门外,轻轻拍了几下,听得室中没半点声音,叫道:「爷爷,爷爷,你痛吗?」
只听得计老人粗声道:「走开,走开!别来吵我!」
这声音和他原来慈和的说话大不相同,李文秀吓得不敢再说,怔怔的坐在地下,抱着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忽然呀的一声,室门打开,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头发,低声道:「别哭,别哭,爷爷的伤不碍事。」
李文秀擡起头来,见计老人脸带微笑,心中一喜,登时破涕为笑。
计老人笑道:「又哭又笑,不害羞幺?」
李文秀把头藏在他怀 ,从这老人身上,她又找到了一些父母的亲情温暖。
计老人皱起眉头,打量丁同的尸身,心想:「他跟我无冤无仇,为什幺忽下毒手?」
李文秀关心地问:「爷爷,你背上的伤好些了幺?」
这时计老人已换过了一件长袍,也不知他伤的如何。
那知他听到李文秀重提此事,似乎适才给刺了这一刀实是奇耻大辱,脸上又现恼怒,粗声道:「你罗唆什幺?」
只听得屋外那白马嘘溜溜一声长嘶,微一沈吟,到柴房中提了一桶黄色染料出来。那是牧羊人在牲口身上涂染记号所用,使得各家的牛羊不致混杂,虽经风霜,亦不脱落。
他牵过白马,用刷子自头至尾都刷上了黄色,又到哈萨克人的帐蓬之中,讨了一套哈萨克男孩的旧衣服来,叫李文秀换上了。
李文秀很是聪明,说道:「爷爷,你要那些恶人认不出我,是不是?」
计老人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爷爷老了。唉,刚才竟给他刺了一刀。」
这一次他自己提起,李文秀却不敢接口了。
计老人埋了丁同的尸体,又将他乘坐的坐骑也宰了,没留下丝毫痕迹,然后坐在大门口,拿着一柄长刀在磨刀石上不住手的磨着。
他这一番功夫果然没白做,就在夜间,其他人所率领的豪客,沖进了这片绿洲之中,大肆掳掠。
这一带素来没有盗匪,哈萨克人虽然勇武善战,但是先绝无防备,族中精壮男子又刚好大举在北边猎杀危害牛羊的狼群,在帐蓬中留守的都是老弱妇孺,竟给这批来自中原的豪客攻了个措手不及。
七名哈萨克的男子被杀,五个妇女被掳了去,这群豪客也曾闯进计老人的屋 ,但谁也没对一个老人、一个哈萨克孩子起疑。
李文秀满脸泥汙,躲在屋角落中,谁也没留意到她眼中闪耀着的仇恨光芒,她却看得清清楚楚,父亲的佩剑、母亲的金银小剑都佩带在这帮贼人的腰中。
这是她父母决不离身的兵刃,她年纪虽小,却也猜到父母定是遭到了不幸。
众豪客在绿洲边安营扎寨,围坐在火堆边喝酒吃肉,各自清点战利品。抢了女子的自是在营帐内开始肆虐。其中「铁公鸡」季发手中的女人最是漂亮,个子高挑丰满。
「铁公鸡」季发抓她可费了些功夫,这女人大概是部族首领的女人,听她的侍女叫她「阿朵丽」。阿朵丽会些功夫,季发沖进去时发现这美丽的女人时,淫心大起纵身直往她饱满的胸脯抓去,冷不防阿朵丽手中的弯刀险些将季发的右臂斩落,季发大惊仓促间缩手变招,手背还是被锋利的刀锋划过。
季发左手迅速打落阿朵丽手中的刀,点住她的「肩井穴」。阿朵丽从未见识过中原的点穴术,只觉全身一麻就此不能动弹,身子僵硬,圆睁杏眼破口大骂。
季发根本听不懂,低头舔去手背的血迹,淫笑道:「小娘们挺辣手啊,差点砍了大爷的手哦!」双手一分,撕开阿朵丽的袍子,饱满圆润的胸脯弹跳而出。
季发双眼放亮,双手各捏住一只乳房蹂捏,阿朵丽的乳头脱离温暖的衣物包裹在寒冷的空气中被季发的手撮弄得迅速勃起俏立,心中羞恼无奈身子完全不能动弹,急切之下登时晕了过去。
晕迷中的阿朵丽被疼痛惊醒,睁眼望见赤裸的季发将他的阴茎从她的下身抽出,强烈的疼痛正是从下身的阴道传来。
「好干啊,老子的鸡巴都弄疼了!」季发正自嘀咕着,擡眼望见已醒转的阿朵丽肉感丰厚的嘴唇顿时有了主意。
「呵呵,小娘们醒了!好,来帮老子润润!」季发起身端者阳物凑近阿朵丽的嘴唇。
阿朵丽眼望这硕大的肉棍,眼中露出仇恨的火,心中盘算:我咬断这它!
季发的龟头已感觉到阿朵丽嘴唇的温润,阿朵丽的嘴张开準备在肉棍进入时用力咬下时突然发现口腔不受自己控制无法关闭,粗大的肉棍已然顺畅塞入。呦嫩的舌在压迫下不自觉的分泌唾液,阿朵丽的眼泪夺眶而出。
「想咬断老子的鸡巴,没门哦!」原来季发早有防备点了她的穴道。
季发将阳物在阿朵丽的口腔 含着,手也不閑着,手指鉆入阴道中的肉壁内搅弄。
阿朵丽粉嫩的阴道因异物进入的刺激被动的分泌爱液润湿内壁,季发自然感觉到阴道的温润的变化,抽出手指看见已沾满了汁液,大是得意。膨胀的肉棍从阿朵丽的口中抽出,将她的双腿打开在晶亮的阴道口用龟头搽弄了几下,腰间使力肉棍全根没入。
「妈的!好爽哦!」季发喊出快活的叫声,身下在全力的抽插。
阿朵丽心中厌恶拒绝,身体却不争气的在高速抽插刺激中开始接受并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使得季发的肉棍在抽插中更为爽滑,在插入和抽出时发出特有的交合声。
「你还真是尤物啊,别看开始干糙,日起来后水还真多,舒服!」季发将阿朵丽的身子翻了个背对自己,趴在阿朵丽的背上,双手穿过肋间抓住两只柔嫩饱满的乳房,下身的肉棍自行从圆滚的臀尖探入插入滑润的阴道开始抽插。
由于阿朵丽的穴道被点,无法让她主动半蹲双腿擡高臀部得到最好的交合位置,季发感觉趴在阿朵丽身上自己的鸡巴不能顺利全部插入。他只得舍弃两只饱满的乳房,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擡起臀部,前后推动配合肉棍的抽插。
在这视觉强烈的抽插中,白嫩臀肉在眼前晃动,肉棍在阴唇中翻出捅入,带出晶亮滑腻的汁液。季发射了,双手将阿朵丽的臀部全力靠紧自己的下腹,阴茎完全挤入阴道的最深处,在温润的肉壁中收缩喷射。
望着地上赤裸的阿朵丽,季发感觉意尤未尽,只是已无法勃起,手在饱满圆润的乳房上玩弄着,心中思量:抢了这娘们,我没夺到什麽财物啊!对了!我何不让别的弟兄上赚些银子。
主意打定,翻身出外。营帐外喝酒吃肉的众人见了季发出来,其中一位汉子叫道:「季兄,来这喝酒!」
季发一看是「夺魂扇」周文魁,心中暗道:这狗日的定是想日我抢的女人,当下应声而坐,端起酒袋满饮一口。
「兄弟运气好,抢了这麽漂亮的娘们,刚才一定很爽吧!」「夺魂扇」周文魁递给季发一块肉说道。
「是哦,这娘们真是个尤物,奶子又大又圆又弹手,下面紧的很哦,老子后来想了办法才日进去,不过日起来后水还真多,爽啊!」
「夺魂扇」周文魁听得心痒,其他的人也蠢蠢欲动,「兄弟!让我们也日一下!」
「对啊,我也想爽一爽!」众人出来已有日子了,淫欲之心更是大旺。
「好啊!没问题!可是兄弟只顾抢这女人,一点财物都没弄到还受了伤,哪位兄弟能表示下诚意就去吧!」季发把握时机乘机发包。
「有道理,兄弟我给大哥十两银子治伤!」「夺魂扇」周文魁掏出银子说。
「我出十五两先上!」另一汉子擡高价码想先。
「夺魂扇」周文魁狠声说:「我给二十两给大哥疗伤!你再争小心老子不客气!」
季发看气氛不对,「好了,不争了。文魁兄话说得好,兄弟领情了。其他弟兄十两,划拳定先后吧!」
「夺魂扇」周文魁当下无二话,给了银子急急窜入营帐而去。身后顿时一片划拳争吵声顿起。
营帐 还弥漫着云雨后特有的味道,灯火下阿朵丽赤裸的肉体在周文魁的眼中是一副淫蕩的春宫图。胯下的自然昂然举旗致敬,「果然是个尤物,这二十两银子值!」
周文魁按耐不住褪了衣物,扑了上去。在绵软丰满的乳房上一阵乱揉,乳肉在他狂乱的手中挤压变形。胯下阳物更是蠢蠢欲动,禁不住掏出在柔软的乳房上刮弄,周文魁龟头在那勃起的乳头敲打了几下,淫笑道:「美人,开始吧。」
灯光下周文魁分开阿朵丽的大腿看见阴道中流出白色的精液,「铁公鸡射的还在啊。」伸手在那嫩肉 抠弄了一番。
「好滑哦……我也给你餵一顿!」挺身将阴茎抵开阴唇进入滑溜温润的阴道中,开始顺畅无比的抽插。
「咕呲」、「咕呲」的声音就象脚在淤泥中踏入拔出的感觉,滑腻而紧凑,被肆虐的阿朵丽肉体和精神已经开始麻木,觉得身体好象已不属于自己。
周文魁不知道抽插了几时,变换了几种姿势,总感觉无法达到快感的顶点。
大概是因为日「二锅头」的缘故太过顺滑了吧,低头看见圆嫩臀尖粉红的菊门,心中一动,从阴道中抽出了阴茎。擡住丰腻的臀部,跨腿骑上欲将阴茎捅入菊门。
未经人事的菊门紧闭,周文魁根本无法进入。周文魁手指在阿朵丽的阴道肉壁中搅弄了一番,湿漉漉地抽出,慢慢的旋转着插入菊门。粉嫩的菊门终于被周文魁的手指开启,周文魁加了口唾液,顺利挤入了两根手指。
在阴道汁液和唾液的润滑下,阿朵丽的菊门第一次被敞开。
周文魁心中得意,抹了口唾液在昂然的阴茎上,再次向阿朵丽的菊门挤入,菊门一点一点地被胀开阴茎一点点地挤入,异样的疼痛使麻木的阿朵丽被带会现实,看见自己的肛门正被粗大的肉棍蛮横的插入,不由的发出疼苦的呻吟。
周文魁终于如愿的将阴茎全根埋入,听见阿朵丽的呻吟,淫笑道:「美人,你终于有反应了。我会温柔些的。」
说话间阴茎开始缓慢地抽出,颇有一些困难的抽动,使阿朵丽的菊门分外疼痛,美丽的面容变得有些扭曲。
「没关系,多来几次就好了。」周文魁吐了口唾液在菊门上,再次将阴茎插入。
抽插几次后扩开的菊门开始顺畅,周文魁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如处女开苞般紧实的菊门,被充实紧握的阴茎在菊门的深处一泄如注。
这一夜,美丽的阿朵丽被几十个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肉棍轮番插入。营帐外的季发快活地数着银子,满手的银子就象阿朵丽身上同样多的精液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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