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门显赫贵族,为大宋初年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就是
杨业父子,他们在杨业的带领下南征北战、东挡西杀,转战疆场立下了赫赫战功。
杨业父子常年在外征战不提,单说家中大事。
这天,在杨府后房客厅,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城
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三岁的
佘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佘赛花的授业
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佘赛花的小女儿,十六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佘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佘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保
。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
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华,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
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佘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避开后,说:「他伤在下身。」
佘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
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
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骨刺」更是吓人。
佘赛花不禁倒吸口凉气,心中一惊,血气向上就涌,暗想:「他才刚刚时四岁
就长着这幺吓人的,像小孩子的手臂粗,如果塞进小穴中,不知是什麽滋味。」脸
上一红,问道:「怎麽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耳赤。
六娘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死蛇,递给佘太君看,说道:「这对
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只通体金色,一只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来。」
佘赛花转身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走
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银
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毒无
比。只有在它交配时,浑身脆弱无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应该有
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不应该在
这里出现。」
佘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众
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救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
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
递给佘赛花。
佘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众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身上的
慾火。刚才我看他面相,见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你们
看何去何从。」
佘赛花道:「请师傅看在我杨家几代忠良、一心报国的份上,大发慈悲救一救
他吧!再说,对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们也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性慾必是惊人。而
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犹喜乱伦,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
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弄出来
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六娘柴郡主说:「他性慾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阉
了,让他进宫当太监。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佘太君坚定的说:「做太监绝不可能!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师傅先救他一命
!」
天山仙姬叹口气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地
,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在一个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地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个
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从未
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别耀眼
。
天山仙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接
着脸色一沈,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麽东西?」
佘赛花脸色一红说:「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还有……」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就说:「我明白了。这
东西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阴和
合草』方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宗保命
大,也该你们难逃此劫。下去用玉铲把这草摘来,注意千万不要把它弄破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颗
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複健康,并且增添常人
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天山仙姬私下对告诫佘赛花说:「刚才,我在炼药时,仔细地算了一卦,卦中
显示,将来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将命丧他手,没有办法逃避的!」
临走时告诫佘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
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
提到哪个女人,都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还能躲
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他成婚时
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他玩处女,
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杀孽。千万千
万!」
接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玉瓶说:「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
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它的内
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功用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事……
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之期!」
说完飘然离去……
佘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原
来,佘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传授
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佘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更
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
再说,京城杨府中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而
且性慾也大逾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自己
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需要,
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一起滋润
,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
这也是天缘注定在杨家要发生一场巨变,所以一切机缘巧合必定会在他们周围
出现。
在「万阴和合草」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
果。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
赶巧这天杨宗保在这里大便,正碰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时
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银飞
龙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随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他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伤
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的长在他的龟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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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群英楼结识好汉 笑和尚欲渡训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六岁了,虽然只有十六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
」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
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佘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这
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麽消息。佘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和自
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閑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
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
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
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麽,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
:「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
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案
』。」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麽地方,你们瞎谈
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
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
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壶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
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汉
,今日落难,我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
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乾。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
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
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
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把
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
,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身
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麽,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哎
,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
。」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蹤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座
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閑地站在他身
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
,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
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麽?」
那大汉见他这麽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麽多酒,心中敬仪,想结
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杨
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
,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
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
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
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
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接着
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麽人
?」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
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叠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
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
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各
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个
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
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
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麽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的
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
,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
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麽人?鬼鬼祟祟,请出
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麽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耳
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麽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声,
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
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
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
可测,比我想像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
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麽?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只
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麽?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
。」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麽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沈声喝问:「你们是什麽人?竟敢偷
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麽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証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
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
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
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走
。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
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麽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
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麽人?为什麽偷\r
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
。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见你
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蹤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麽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
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
『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
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
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
。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麽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
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
。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
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麽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
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
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
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
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
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
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麽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
向他发:「怎麽,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麽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
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麽,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
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麽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麽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麽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麽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麽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
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麽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麽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麽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脚下不丁
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
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
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
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
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
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
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
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
什麽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
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
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
为什麽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麽好处呢?为什麽劝我离开家的人,
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
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
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
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
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
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
「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
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麽都不同意
。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
,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
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蹤无息,而且
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
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
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
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
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吧!
」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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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 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麽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
。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佘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荷
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胴
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绝色
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慾。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
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準备冲锋
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
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
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的
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準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
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
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见
,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慾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麽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佘赛花慾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
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会遇
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佘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
的撞击声。
佘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麽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
:「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佘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佘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住
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
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
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像它整个长
度,太惊人了……
佘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
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
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麽受的……
佘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
!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一
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佘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进
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慾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
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
。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
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
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準小穴口,就听『噗』的
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佘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可
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
…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别……
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佘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子
,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的艳
妇一般。
她天生性慾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
,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佘赛花的纠缠。因为,杨令
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达到高
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佘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
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
佘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
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佘赛花的慾火。
最后,杨令公因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複。而佘
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佘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慾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
不一会,佘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
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
…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花心……干吧…插吧…噢……啊啊……用…
…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
…插……插烂……小……小淫穴……噢……」
到这时,佘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佘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佘赛花的穴心,大
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佘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股
阴精狂,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激
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佘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
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
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心
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身。我现在已经把『玉
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
开他了,我佘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
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
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麽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
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佘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麽长时间了,可别累坏了
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佘赛花问话,感到声音
很熟,就扳过佘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佘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
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佘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
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佘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佘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佘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麽我也不能再把你杀了
!」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麽办?」
佘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麽办?」
佘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
怎麽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
佘赛花说道:「不论怎麽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麽\r
主意。求求你了!」
佘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
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切
我都听你的。」
佘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麽誓?」
佘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
佘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麽说?」
佘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佘赛花的话!」说
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佘赛
花的话,永远不反抗佘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
佘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
的。」
佘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
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
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蕩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
君为什麽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麽要
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
我……?不行!我什麽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
……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佘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三
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的体
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
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佘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
:「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佘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
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
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
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
,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
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佘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麽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麽。你说怎麽办?」
佘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
,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佘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甯
,不得好死。」
佘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
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麽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
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佘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
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
佘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
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孽吧
。」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
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佘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
房。
佘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这
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除
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佘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边
。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麽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
,把头凑近佘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佘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
边不老实地伸进佘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佘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佘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佘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麽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麽来?」
佘赛花说:「我什麽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
』。对不对?」
佘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佘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佘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
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佘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佘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叫
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佘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佘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佘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
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佘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
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
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好不
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麽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吃
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佘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晚
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佘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麽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
烦地说完,伸手在佘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佘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
不了这麽多了,我必须这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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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 周春华闯入纵欲
佘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
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麽了?我怎麽竟然和他
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我……我……我还有什麽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麽做怎麽能对的起令公呢?这
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
,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r
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六郎
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
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
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
谁又能保証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
已经做下了,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麽大不了的。」
佘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
只有他让我这麽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
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
佘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
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麽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
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
。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
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佘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
,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佘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
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
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
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
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佘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佘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佘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
,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
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佘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
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麽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
婆,你有什麽事?」
佘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
到有什麽,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麽吗?」
佘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
神功』练到什麽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佘赛花问:「不过什麽?」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
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麽样的\r
感觉?」
佘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
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
,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
受。」
佘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麽\r
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再
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佘赛花说:「你知道为什麽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
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脓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麽地
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
下头。
佘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
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
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佘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
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佘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佘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
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
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麽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
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
再把他毁尸灭迹?」
佘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
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
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佘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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