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白朗抓了抓帽子,不料帽子没抓到,抓到了头皮,见鬼了,帽子明明戴在头上,怎幺不见了,左右一看,帽子像小鸟一样飞进了树林。白朗追了上去,追到树林旁,猛然想起听别人说:这林子闹鬼,经常听到有女鬼半夜裏哀号,但没有这顶帽子,以后下地这幺办,白朗想:「女鬼不会在白天出现吧!」
想到这,白朗大着胆子走进了树林。
找了一阵,白朗找到了帽子,在一副棺材上。棺材裏淩乱不堪,看来这副棺材被人盗了墓,裏面一具年轻女尸正怒怒的瞪天,裏面没有什幺值钱的东西了,但从女尸的衣着来看,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白朗天性善良,见女尸会被太阳晒乾,就说:「罪过,罪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动手把棺盖盖好,并用土掩埋,干好之后,继续下地去了。
村裏的张三、李四昨天刚盗了钱大户女儿的墓,看到裏面有这幺多值钱的东西,欢喜的不得了,两人溜到李四家,李四叫老婆出去买酒买肉,李氏两手一伸「拿钱来!」李四丢过去一枝金钗,说:「把这个换了,去打几斤酒,切几斤肉来。」李氏见他们昨晚得了这幺多金银,心裏就有了计较,原来,李氏和张三早就搭上了,张三虽然没有李四俊俏,但性能力很?,弄的李氏好不快活,李氏早就盘算怎幺和张三做长久夫妻。
李氏去当铺当了金钗,又去买了几斤肉,打了几斤老白乾。顺便在药铺了一些砒霜,说是药老鼠,回家把砒霜整在李四喝的酒中,李四和张三一边喝酒,一边 拳。没过多久,药力发作,李四觉得肚中如刀绞,叫道:「没想到,我早该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李氏阴阴的笑道:「没想到?等你想到就太迟了!」说完一脸春意的坐在张三腿上,蕩笑道:「这死鬼上了西天,我们又得了这幺多财物,是不是值得好好庆祝了?」张三淫笑道:「是樱该好好庆祝。」说完一把抄起李氏,进了内房。
张三把李氏狠狠的扔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李氏的衣物,肚兜,褒裤,把李氏压在床上,俯身用嘴巴去吸李氏的双乳,两手也直扣李氏的阴户,用自己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捏着李氏的阴蒂。李氏那裏经得起两面夹击,玉户中已刷刷流出淫液。
李氏也不示弱,嘴巴裏发出「恩……啊……喔……」淫蕩叫春声,一边用自己的粗枝大叶去抚弄张三的阳具。不一会,张三的阳物变得又粗又烫,坚硬如铁了。
张三玩了一阵,突然把李氏一扔,自己仰身躺在床上,叫道:「蕩妇,快来吸!」说实在的,李氏又黑又粗,姿色平庸,只不过硕长丰满,两个奶子又肥又大,原本引不起男人的欢心,只不过张三的老婆张氏虽然娇小俊俏,但经不起大干,平日行房只肯行些中庸之道,不肯标新立异,往往一次房事后要张三做几天和尚。巾巧李氏天生淫蕩,李四满足不了她,于是就和张三搭上了。这李氏也真够浪的,不但肯倒浇蜡烛,还肯唱后庭花,弹琴、吹萧、玩小鸟样样都行,张三乐得从她身上得到快乐。
李氏用手抓住张三的阳物,搓弄了几下,然后把张三硕大的阳具放入口中,又咬、又吸、又吮,含住龟头上的眼猛吸,爽的张三直打哆嗦。李氏吹了一阵萧后,将张三推倒在床上,扶正张三的阳具,对準自己的阴户,上下套弄起来。
张三果然有两手,不一会就弄的李氏高声浪叫起来,只见李氏像野猫发春一样浪嚎着:「好哥哥,你果然……厉害……弄得妹妹的骚洞洞……好痒……好…好……就是这样。快点刺死我吧!」
张三听到李氏浪叫,得意极了。不过这种姿势太吃亏,李氏坐在她身上,压得他呼吸紧迫,于是他野性大发,翻身起来,把李氏的两条大腿架在肩上,双手搂住李氏的屁股,上下抽插起来。
李四却一时还没死,因为李氏用的药不够,李四掐住自己的喉咙,让毒酒呕出来,然后去厨房弄了清水漱口,听到自己房裏有男女燕好的声音,怒从心起,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準备砍死这对奸夫淫妇。
这时李氏正被张三插得高潮叠起,李氏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张三抱住她的腰,用阳具从后面插进去。
李氏这时舒爽万分,高声浪叫道:「亲哥哥……你的鸡巴真好啊……弄得我全身都稣了……啊……真好……太棒了……弄得我流了这幺多的水。」
张三也唉声叫道:「骚货,你的小穴也挺不错的……喔……喔……还会吸我的卵呢,老子的小便都快被你吸出来了。」
李氏浪叫道:「你要是想尿就尿吧,喔……喔……好爽……小妹妹的骚洞洞是亲汉子的尿壶。」
张三说道:「我们连夜跑到外地去吧,反正有了这包东西,够我们一生花用的,我那个老婆虽然长得好看,却中看不中用,还是你的这个消魂洞迷人。」
李氏也说道:「我那个汉子也是,别看他斯斯文文,却是一个银铁腊枪头,每次干事都要叫老娘费好大的劲才能把它弄起来,不到一两百下就泄了气,把老娘吊在半空中,就算他能持久吧,他那四,五寸长的鸡巴又有什幺用,放在老娘的阴户裏也摸不着边,只能给我搔痒痒。」
张三淫笑道:「你放心,你以后跟着我,我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说完,张三狠狠地搂住李氏,将阳物对準李氏的阴门狠狠的插了几下。李氏娇笑道:「死没良心的,也不怕弄杀了我。」说完扭过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李四顺手一刀,砍在李氏额头上,李氏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张三见状,慌忙从李氏身上爬下来,跪在地上求饶道:「李哥,不关我事,都是……」话音未落,脑袋上也挨了一刀,倒了下去。
李四寻思:「反正事也做出来了,这两个奸夫淫妇也留他们不得。」想道这裏,李四恶从心起,操起菜刀在张三、李氏头颈上剁了数十下,眼见他们活不成了。杀了两个奸夫淫妇,李四恨一稍减,想了想:「我不如把他们的尸首都掩埋了,官府就没有这幺快找到,趁这段时间,马上逃到异乡他方,隐姓埋名,反正有这幺一包东西可供享用。」想到自己独吞了这一包财物,李四不禁冷笑一声。
李四将两具尸首和那把菜刀装在一麻袋中,然后用煤灰弄乾地上的血迹,锁上门,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
走到路上,猛然想起:张三的老婆见到丈夫没回去,一定会报官,这样麻烦就大了。想到这又想起:张氏年轻貌美,平日就对她有意思,不如把她带走,她如果不答应,连她一起干掉。
埋掉尸首,天已灰蒙蒙了,李四知道张氏有清早去洗衣服的习惯,就径自来到溪边,果然看见张氏提着一盆衣物在河边洗。李四走上前,叫声:「张嫂。」
张氏一看是李四,嫣然一笑道:「李家兄弟,是你呀。」
李四走上前,将那包财物向张氏面前一晃,说道:「张嫂,你看。」
张氏揍上前一看,失声叫道:「这幺多东西,你们昨天干了几票呀?」
李四把手指一伸:「一票。」
张氏道:「一票?这幺多东西,你们巾上财神爷了。」
李四道:「是前村钱大户家的小姐,听说是被鬼吓死的,陪葬的东西可着实不少,光这颗猫眼石就值三、四百两银子。」
张氏又问:「我家那死鬼呢?」
李四叹口气说:「昨天我们干完了这一票,我老婆和张三图谋害死我,幸亏我命大,还把……」
张氏接口说:「还把他们给杀了?」
李四叫道:「我不杀他们,迟早也会被他们杀死的,我只不过先下手为?罢了。」
李四又婉声说道:「张嫂,我们有了这包东西,不愁吃,不愁穿,你跟我远走高飞好吗?」
张氏幽幽的说:「如果我说不,你会不会把我也杀了?」
李四摇摇头,说:「不会,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占有你,现在机会了,你跟我走吧?」
张氏沈吟了一阵,轻轻的点了点头。
冷冷的溪边,一对偷情的男女正在享受淫欢。
李四将张氏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双手扒掉张氏的布裙、褒裤,同时也脱掉自己身上的长衫。张氏伸出纤纤玉手,一上一下的抚弄李四的阳具,李四头仰着天空,嘴裏发出舒爽的声音。
张氏的动作很笨拙,但就是这拙劣的刺激,让李四的阳具一柱擎天,李四因为房事不济,已很久没擡起头过。
李四缓下身去,搂住一丝不挂的张氏,用舌头探入张氏的樱唇,张氏知趣的张开嘴巴,吐出香舌,李四马上含住吸狁起来。李四「啊」的一声,吐出张氏的香舌,舌头转而攻击张氏的双峰。
张氏的双乳并不大,但又白又软,加上张氏未曾哺乳,两只乳房又挺又尖,乳头程樱红色,很是诱人,李四含住张氏的紫葡萄,啜得:「咋……咋……」有声。李四的双手也没停息,摸住张氏白嫩的屁股,揉搓了起来。
李四觉得自己的阳物已硬得难受,就缓缓的将张氏放在大石上,将阳物徐徐插入。张氏觉得自己小穴裏面滚热非常,弄得自己稣痒难当,情不自禁的扭动自己的雪臀。
张氏平日与丈夫房事不偕,张三阳具粗大,动作又粗鲁,夫妻行房如?奸无异,如今李四动作温柔,干法得当,引出了张氏埋藏已久的欲望。
李四不急不徐的继续抽插着,浅四下、深一下,弄得张氏飘飘欲仙,舒爽无比,口中放浪的叫道:「亲哥哥……你的……鸡……巴……太好了,弄得小妹妹太痛快了……太痛快了……亲哥哥……你的鸡巴像泥鳅一样……它还会钻洞呢,啊……又进来了!」
李四也爽快得不得了,张氏的阴户十分紧缩,夹的他的阳物快感连连。他不自禁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只见张氏打了个哆嗦,浪声叫道:「亲哥哥,妹妹……妹妹快不行了,要……泄了……」话音未落,一股久藏的阴精急速泄了出来。
李四也差不多了,他急忙狠狠插了几下,快感涌上心头,一股精液从尿眼喷出,散落在张氏的脸上、胸上。
两人抹乾身子,整了整衣服,携手想远方走去。
这时,夜幕已将临,黑黑的树林裏飘来一团白影……
(二)
第二天,白朗提着锄头下地,天很热,白朗很快受不了了,就想到附近的溪裏去凉快一下。白朗来到溪边,环顾一下四周无人,心想:「我不如脱个精光下去,省得弄湿了裤子。」想到这,白郎脱光了衣物,赤条条的下了水。
洗了一阵,白朗听到不远处有水声,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瞧,这一看不得了,一个天仙般女子在沐浴。白朗看得欲火中烧,唇乾若渴,心裏「扑通」乱跳,叫道:「我死了!」但突然楞住了,觉得这个女子有点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想着想着,一走神,竟摔倒在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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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见白朗,一愣笑笑:「喂,你只不知道非礼莫视呀?」白郎羞得擡不起头来,连声:「对不起,对不起!」狼狈得跑了。
白朗穿好衣服,猛然想起,刚才那位女子就是昨天棺材裏的死尸,吓了一大跳,又想:鬼是不会在白天出现的,听人说鬼没有影子,不如去看一看,免得把人当鬼。想到这,白朗壮着胆子走过去,一看那个女子已经不见了,想:真奇怪呀,这幺一会就穿了衣服走了。一扭头,一看那个女子正赤裸裸地站在他身后,笑道:「喂,小贼,你偷看我干什幺?」
白朗忙连连摆手道:「不,不,姑娘,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女郎娇笑道:「你为什幺不大大方方的看,非要偷偷的看呢?你叫我以后如何出去见人呢?」
白朗一听:「都怪我不好,汙了姑娘名节,真实该死。」一边伸眼偷看那女郎,见地上拖着那女郎修长的身影,心裏稍稍放心。
只听那女郎道:「全身赤裸裸的都被你看够了,以后我怎幺嫁得出去,只能跟着你了。」白朗一听,惊愕地叫道:「姑娘,你是说,跟着我?」
「嗯,反正我这一生一世都跟定你了。」那女子坚定的说。
白朗又惊又喜,一时说不出话来,那女子推了推他说:「郎君,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带我回家吧。」
白朗傻呼呼地说:「好,好。」
白朗的家只不过是两间土房加一个小厨房,白朗把那个女子带回家,带着歉意说:「姑娘,你以后跟着我,可要受委屈了。」
那女子道:「我们夫妻一心,说什幺委屈不委屈的。对了,郎君,你家裏还有什幺人没有?」
白朗说道:「我父母双亡,一个人度日,对了,姑娘,这幺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哪方人氏?」
女郎笑道:「郎君,我们既是夫妻,以后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是前村人,家姓钱,上有双亲,下有兄嫂,有一个姐姐已经过世,她叫钱玉英,我叫钱玉秀,你以后就叫我玉秀好了。」
白朗惊喜的说道:「玉秀啊,我们从今天起就是夫妻了吧?」
玉秀蒙着嘴笑道:「当然啦,不过我们还没做夫妻之间的事,还不算夫妇一体。」
白朗迫不及待的说:「那我们还等什幺,我们马上夫妻合体吧?」
玉秀推了他一下,说:「看你急的,那种事晚上再说。」
吃过晚饭,白朗兴冲冲地说:「玉秀啊,我们现在可以合体了吧?」
玉秀抿着嘴笑道:「当然可以啦,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白朗傻呼呼地问:「玉秀呀,为什幺要脱衣服?」
玉秀笑道:「你真傻,难道穿着衣服可以办事呀?」
白朗傻笑着说:「我什幺都不懂嘛,你既然叫我脱,我就脱。」
白朗说完快速地脱下儒巾、长衫,一条红扑扑的阳具跳了出来,吹了风,阳具迅速勃起,白朗看见玉秀盯着自己的阳具看,羞得不知所措,忙用手去捂住阳具。玉秀微微一笑,说道:「郎君,你先到床上躺着。」说完,玉秀转过身去解衣。
玉秀斯斯文文地解下长裙、肚兜、褒裤,转过身去,只见一具玲珑剔透的美妙身躯展现在白朗面前,只见玉秀红唇紧闭,娇艳欲滴,双乳秀美挺拔,一束芳草栖息在迷人的玉洞旁,白朗看的垂咽三吃尺,傻呼呼地一直不知所措。
玉秀轻轻地走过去,抓住白朗的手轻声说道:「你还在这儿发傻。」说完,把白朗的手搭在自己的胸脯上,白朗一时意乱情迷,摸着玉秀的嫩乳抚摩起来。
玉秀被他摸得趐痒难挡,推开他的手,起身仰躺在床上,搂住白朗的脖子,轻轻地把红唇凑过去,白朗只觉一股清香飘来,含住玉秀的香舌吸吮起来。白朗吸了一阵香舌,又将阵线转移向下,含住了玉秀的乳头,一口一口地啜了起来,乳头神经接连阴户,只听见玉秀娇喘道:「啊……啊……郎君……我下面流了好多水……喔……真痒呀!」
白朗添着玉秀秀美的乳房,闻着乳尖上的清香,早已陶醉在玉乳芬香之中,听道玉秀浪叫道:「郎君,快摸一摸妹妹的小贝壳……它流了好多水……啊……受不了了。」
白朗一边亲吻玉秀的美乳,一边将粗大的手掌移到玉秀的迷人销魂洞,轻轻地揉搓玉秀那几根细细的阴毛,然后又摸弄玉秀那浑圆的阴蒂,阴蒂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器官,弄的玉秀欲焰高升,浪叫声更高昂了:
「郎呀,你弄死我啦,小洞洞都快被你摸烂了……啊……啊……好……用力点……不行了……全身都痒痒的,对了……就是那裏……快……快……再深一点……喔……喔……郎君,你真行,弄得我好舒服……实在太爽了……呃……好趐爽呀!」
又弄了一阵,玉秀娇喘着说:「郎君呀,不要再弄了,换我来吧。」
说完玉秀爬起身来,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白朗的阳具,一上一下地替他套弄着,白朗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也叫道:「玉秀,你真行,我好舒服喔!」
白朗的阳具在玉秀的搓弄下变得又粗又长,滚滚发烫,玉秀一看差不多了,把白朗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跨上白朗的身体,扶正白朗的阳具,对準自己的玉户,一咬牙,坐了下去。
白朗只觉一阵快感涌上心头,感觉阳具进了一个温暖的小巢,还有一团嫩肉包着,咬着自己的龟头,白朗一阵舒爽,情不自禁地挺了挺阳具。玉秀也觉自己阴内紧凑难当,但由于先前的前奏是玉秀户内淫水乱溢,所以抽弄之间还不觉苦涩,渐渐的,玉秀觉得快感渐来,不自禁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同时伸出双手搓弄自己的双乳。
白朗翻身起来,搂住玉秀的双肩,两腿夹住玉秀的下身,将阳具狠狠地斜插入玉秀的阴户。玉秀爽得冒着白眼,叫声浪叫道:
「啊……啊……真舒服呀,郎君呀,你这条蛇真棒,它钻地我的小洞洞裏面好爽呀!喔……喔……不行了,小妹妹都被它插烂了。」
白朗也喘着粗气道:「我也是……玉……玉秀……你夹得我也很舒服呀,我好像要……要尿尿了。」
玉秀心裏暗笑:这个呆郎真是,把出精叫做尿尿。嘴头上叫道:「郎君,你千万忍一下,我快要出来了,我先出来,你再尿吧!」
说完玉秀狠命的扭了几下,达到高潮,一股清凉的阴精泄了出来。
这时白朗也快将达到极限了,他高叫道:「玉秀,我忍不住了,我要尿出来了,我……」玉秀接口道:「尿吧,就尿在我的洞洞裏吧。」白朗还没来得及回答,阳精冲关而出,深深地射进了玉秀的子宫。
第二天起来,白朗提着锄头準备去地裏锄草,玉秀在家裏做饭,只见玉秀什幺也没做,对着衣柜一指,就出现一快上好的绸缎,对着桌上一吹,就出现几碟小菜,玉秀提着饭菜,高高兴兴地去给白朗送饭。
来到地裏,白朗正在兴冲冲地锄草,玉秀走过去,微笑问道:「郎君,累不累?你先去吃饭,我来替你做一会。」
白朗兴冲冲地说:「不累,我干活很买力的,这活,你干不了。」
玉秀笑道:「谁说我干不了?你先去吃饭吧,要不饭菜都凉了,吃完饭你再做吧。」
这时,邻村的猎户刘矮子走了过来,看见白朗一个人在嘀嘀咕咕不知和谁说话,旁边一根锄头象有生命一样一上一下地往地下锄草,白朗一边吃饭还一边不知和谁唠叨:
「玉秀呀,小心别锄到脚呀。」
「玉秀呀,锄草要两边松、中间紧,你看你别把苗锄死了。」
「玉秀呀,还是让我来干吧!」
刘矮子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吓得魂不附体,高声尖叫道:「有鬼呀,有鬼呀。」跑得还真快。
白朗和玉秀回道家裏,白朗急冲冲的对玉秀说:「娘子啊,昨天我们做的哪个很好玩呀,不如我们现在就再做一做,好不好?」
玉秀薄怒道:「现在先洗澡,洗完澡好吃饭,哪个呀,天黑了再说。」
白朗撒娇道:「不管了,弄玩了再洗也一样嘛!洗完了再弄又要洗,不浪费水呀?」
玉秀可不理他,把他推到一边,就进厨房去了。
白朗咕噜着说:「不管了,我先脱光衣服,等下来个霸王硬上弓。」
玉秀端着饭菜走进来,见到白朗赤身裸体地站在那裏,责怪道:「天还没黑你怎幺把衣服都脱了?小心着凉。」
白朗傻呼呼的说:「玉秀啊,我很想玩呀,我们就玩一下好了。」
玉秀劝导说:「郎呀,不是我不肯,只是经常做那种事,会伤身体的,我答应你,明天陪你玩,好不好?」
白朗道:「好,好,玉秀,你是不是生气了?」
玉秀微笑道:「傻瓜,我怎幺会生你的气呢!」
吃饭的时候,白朗问道:「玉秀啊,这幺久了,你怎幺不带我去见你的爹娘呢?」
玉秀道:「我也想过,不如你明天到我家去,说我们的事情?」
白朗马上傻了眼:「不行呀,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心直口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不行,我不行,还是你陪我去吧?」
玉秀发怒道:「你真是的,哪有女孩子家自己为自己提亲的呢?」
白朗道:「也是呀,那好,就我去吧?」
玉秀笑道:「我给你做了一套衣服,你明天去见我爹,记住,要好好地说,知道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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