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那天,我们采购了大量礼品,大都是给老人孩子的。特别是孩子要好好沟通沟通,以后还要一起生活呢。唉,不知思锦和紫春怎么过节了,想起来心似针扎,手心手背都是肉。有时候会恨恨地想:你这个害死人的静竹,为什么要出现我的生活中,干什么演员,不然我也不会遇见你,也没这么多烦恼。想想真自私,静竹多无辜呀。
晚上到家后,一大家人都在。静宇和她爱人是第一次见我,都不免一怔。
“哎,静宇回来啦,常听爸妈说起你,把你夸的跟朵花似的。”我打破了宁静,想和静竹家人都近乎近乎。看看他爱人,有一丝眼熟,实在记不起来,也许在哪儿见过也说不定。
“姐夫,你好,真是年轻有为,听爸妈说你是正处,不简单。”静宇个子不高,气质像他父亲,典型的职业军人,脸上带着不冷不热的病情,有一种干部家庭的子女骨子里的傲气。我特看不上这一点,如不是你爸,说不定在哪个黑砖窑当“包身工”呢。
说话的当隙,静兰用一种冷冷又带有嘲弄的眼神扫着我,仿佛在说:老流氓,你就使劲装逼吧,想想你在床上的卖力表演,笑死姐姐我了。
静宇爱人也和我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姐夫,你好呀,我是刘畅。”只是眼里有一种复杂的表情,嫉妒,嘲笑,惊诧,仿佛都有,好像认识我似的。小姑子和儿媳妇永远是对头,看着大姑子嫁了一个比自己丈夫又年轻又帅气的丈夫,心里肯定有那么一点点地不是滋味。
我好像记起刘畅是谁了,噢,好像我刚到北京没几年的时候,处里一位刘大姐介绍过的一女孩,父亲好像是什么部办公厅主任。那时我正狂恋着静竹,碍面子见了一面。好像那时刘畅很牛比哄哄,政治局常委,委员好像都是她们家亲戚一样,在中国没有她们家干不成的事,“长青藤”大学都不去,说还是呆在国内舒服。那张正宗的银盆大脸看的我实在受不了,爱谁谁,撇下她就走了,临走时好像还说了一句:对不起刘郡主,俺祖宗八代都是农民,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乡长了,我还真伺候不了您,麻烦您把咖啡钱结一下,我的钱都借我哥买媳妇了,来时没带钱。从那就再没见过,没想到她竟成了卫苇媳妇,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
思绪(w的儿子)欢快地喊着我爸爸,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为这孩子我没少费功夫,我深知我对他好比对他妈妈好还要重要。凡是他喜欢的玩具,书不管多贵我都买。为了沟通感情,我苦练什么《cs》、《传奇》、《梦幻西游》、《生化危机》等游戏,任天堂、x-box、psp游戏机买了一堆,终于和小家伙打的火热,爸爸,爸爸叫起来那叫一个甜。
我知道静竹的妈妈心里还有疙瘩,也真为难她老人家。
“妈,咱们去做饭吧,我今儿献献丑,由我主勺,给你们做正宗杭帮菜。”我拼命地讨好老太太, 想起第一次到她家来,我就恬不知耻地要帮人家做饭,想起来都无地自容。
“不用,你和静宇他们聊聊吧,我们几个女同志足够了。”
“妈,没事,有的是时间。”我反客为主。
老人家坳不过让我去了,静兰自告奋勇的打下手,这娘们,也不分个时间地点。
我很用心的做了几个菜,什么排骨炒年糕,杭椒炒牛柳,西湖醋鱼,宋嫂鱼羹,南瓜炒咸蛋黄,手剥笋。静兰不时地掐一把捏一把,弄的我火烧火燎的,真想把她摁在灶台上。
一顿饭吃的一家人直叫好,面子终于找回来一点。
吃过饭和卫苇聊起来,静宇对军事和体育感兴趣,我们从苏—30聊到宙斯盾,从阿龙索聊到萨芬,从因扎吉聊到梅西,从君特·格拉斯聊到帕慕克。静宇最后说:“姐夫,你的知识面太宽了,真的很佩服,有时间我一定好好请教。”看来我在静竹她们家的印象逐渐好转。
聊了一会后,我又对老太太厚颜无耻地说:“妈,我陪您聊聊家常吧,您给我说说静竹小时候的时期吧,我特想知道。”
“瞎拍什么吗屁,妈,别给他说。”静竹有些不满。
“哎哟,是不是你小时候还有什么溴事,怕我知道,没事,我不在乎。”我开着玩笑。
我和老太太说了会话,她对我态度明显好多了。
“妈,我给您买了件云锦,您试试,静竹还嫌贵不让买,我说给咱妈买多贵我都舍的。”我拿出一件衣服。
老太太穿上试了试,甭说,鲜亮华贵的云锦配上老太太雍容大方的仪态,还真有派。
“妈,您老年轻时肯定是一美女,您看您这么一倒饰还真有点老年王人美的意思,我回头给少红说说,新版《红楼梦》的贾母非您莫属。”我一脸奴才样地献着媚,真他妈贱到家了。连w也看不过去了,直拉我,“甭丢人了,都看你啦。”
“说什么呀,我和咱妈亲近亲近不行,平时忙,好不容易逮一机会。”我一看,全家都看我,特别是静宇爱人和静兰带着不屑、讥讽的眼神。不敢再表演了,心想,我还不是为了媳妇你吗,你以为我愿意贱。
告别时静兰看着我给她姐买的新车,又看看我,眼里全是怨恨,吓的我也没敢看她,灰溜溜走了。
国庆长假期间,静竹到大连去公演话剧。
静竹骨子里还是那种传统的中国妇女,我再也不敢和她玩什么新花样了。真怕她一生气又够我忙半天的,再说结婚也八个多月了,她那身上的新鲜劲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打算抽个时间和前妻女儿聚聚,好想她娘俩。正想着,来电话了,是静兰,好长时间没和她偷情了,还真有点想念。
“哎,姐夫,你下午和我去看辆车吧,太古汽车公司。”
“怎么想起来买车,你那辆小帕不挺新的吗?”
“别问了,爱来不来。”有点生气,我明白肯定是看到我给她姐买的车受刺激,再加上老是孤家寡人。
到了太古汽车公司,她非要买vovlo v50 wagon(和她姐一样的车)。可人家没引进,我是在天津保税区特别定的,多花了不少银子。后来在我的建议下买了辆vovlo c70 跑车。
在后海“孔已己”吃过晚饭后,我知道正剧上演了,假装要回家。
“装什么装,我姐去大连了。走吧,老地方。”她冷笑着说,我被她牵着鼻子似的去了恒基中心,那里有我的长期包房。
一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关门,静兰一把把我死死搂住,眼泪吧嗒,吧嗒滴下来了。
“你知道我心里不好受,还故意给我姐买新车刺激我,我非买比她好的。郁正飞(她老公)年底回来,再也不走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我好害怕。……紫东,你,你带我走吧,咱们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好吗?我,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女人发昏的时候就像小孩,难以理解,会有种种疯狂,可笑的想法。
“兰兰,你别犯傻,我不可能给你任何承诺,小郁才是你的终身依靠,还有你的女儿,你有完整的家庭,美好的未来。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匆匆过客,我不可能对不起你姐,听我的,过了今晚,我们就别在来往。”
那天卫堇打扮的格外漂亮,咖啡色毛衣外套,格子裙,深棕色高统靴。直直的长发只在发梢打了卷,妩媚中透出干练。看来近期美容护肤没少做,皮肤白皙紧绷,丰盈嫩滑,看起来就是三十左右的少妇。
不得不承认静兰是那种特别有风情的女人,风情不是搔首弄姿,不是矫揉造作,而是骨子里散发的迷人的,致命的诱惑。与生俱来的风情再加上颀长高挑的身材,静兰还真是漂亮的一塌糊涂,至少现在比她姐要漂亮。
接下来的时期就是自然而然了。
“紫东,你真是我的冤家,我不让你走了。”她在我脸上狠狠嘬着,身子拱来拱去,我的热情被点燃了。
“兰兰,我也爱你,但我没办法,我离不开你姐。”衣服像云朵似的一片片飞起来。她只剩下一件白色真丝内裤,我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双乳,所以的东西被我抛在九霄云外。静兰的小腹依旧平坦,腰肢不再纤细但依然有力。
我们像每一次一样投入地做着,变幻着方式,静兰好像感觉这样的日子不再多,格外的卖力,直到我们都没有一的点力气挣扎才放手。
洗过回到房间后,静兰突然脱掉毛巾质地的睡衣,从包里拿出一套国航空姐的制服来,白条纹上衣,天蓝色裙子,乳白色的高跟鞋,蓝白相间的无檐帽,格外清新靓丽。
“这是我朋友给我弄的,我说是想做个人写真,……你们男人就好这口。”她边穿边用眼不停地撩着我,看看我的反应。
“静兰,你,你别这样,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咱改天不行吗。”我有点发虚,刚才消耗的太厉害了。
我平时很少看av,因为有太多实践的机会。这里不得不提提京郊某高尔夫庄园,那里才是北京最高档的“销金窟”。里面的小姐都是千里挑一,学历,气质,谈吐,模样皆备,个人认为比天上人间要高,找出几个林志玲,萧蔷水平的不难。只是不对外开放,只能有熟人介绍而来,光顾十次以上才成熟客。每次费用为一万八,不含酒水,最多可挑四个。
里面服务很周到,什么制服,学生,秘书,护士系列都有。顾客大都是京城各行业的大佬,老王带我去过几次,刚开始还新鲜,几回后也就那么回事,鲍鱼,燕窝天天吃也得吐,还是喜欢家常菜。在这里可以看到各路神仙,有一次竟碰到局长和某著名导演,潘地主张地主也是常客,大家笑笑,彼此心照不宣,都是男人吗,能理解。
和一小姐聊过,那里小姐大都年收入在百万以上,开的都是宝马m6,奔驰sl55档次的车,也不乏法拉利f430这样的,你要开一奥迪tt,宝马z4什么的,都不好意思进停车场。
所以我对静兰的挑逗不感冒,也确实累了。
“我姐临走前让我监督你,我知道你想去你前妻那里,你……只要让我高兴,我就不告诉我姐。”她见我没兴趣了,亮出了杀手锏。
“别介,我……我答应你,但确实没精力。这样,我让服务员把我的笔记本拿来,那里有av。静兰,你这不是逼我吗。”她这么一说真是将了我一军。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我会很温柔的哟。”静兰笑盈盈地靠过来。
静兰叉开两腿坐在我腿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地摩擦着,胸罩内裤都没穿,光着两条亮晶晶的穿着丝袜的长腿,雪白的胸脯露出大半个。引的我浑身欲焚,可就是起不来,就好像一个饿的要死饿人看见满汉全席却吃不到一样,那滋味,那叫一个难受。
不一会服务员拿来笔记本,我急忙打开放起来,恰好有空姐系列的。我坐在沙发上,静兰并着腿斜坐在我身上。电脑里传来一阵阵消魂的叫声,静兰脸色潮红,呼吸紧蔟,整个人紧紧贴在我身上。那女优比静兰差多了,我索性不看电脑,狠狠地摸索着静兰的脸,胸脯,大腿根,那里已经洪水泛滥了。渐渐地下面涨起来,静兰也感觉到变化,把裙子往腰里一撩,用嘴咬住裙摆,恶狠狠地坐了下去。头往后仰着,咬着嘴唇,剧烈地晃动着,压的我的胯生疼。
我的激情完全被激活。要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干什么,迅速把衣裙高跟鞋扒个干净。几次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可她太投入,浑身是劲,翻了几下竟没翻动。“哎唷……好东东,你想死姐姐了,别动……别动。”静兰完全沉醉在幸福之中。
沙发到底不舒服,我把她抱到了床上。小样,再压我。这次我没给她任何机会,一下就把她面朝下压在床上,把被子枕头全塞在她身下。发起了空前力度的大反攻。我喜欢把床上运动比喻成两性之间的战争,去年香港不是有部电影叫《爱·作战》吗。
伴随着最后一次疯狂,战役结束了,我和静兰大口大口喘着气,连动一下也懒的动。看看电脑,里面已结束了。
“紫东,你……真棒,累死姐姐我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们男人那儿真丑,米开朗基罗,提香,拉斐尔太美化你们了。”好吗,还知道这几个,比她姐强点。
“你们女人那儿就漂亮,跟烂卷心菜似的。”我反唇相讥。
过了一会,她靠在我耳朵神秘地说:“我姐对你好不好。”笑喷我了。
“你呀,就是一条小河,看着流的挺欢腾,其实清澈见地,浅得很;你姐就像贝加尔湖,表面看着挺平静,其实下面深着哪,你姐比你厉害多啦,慢慢学着去吧。”这小老娘们什么都问,兴奋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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