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今天的男人不会放过自己,谁能救我啊!”回头看着自己熟睡的丈夫,不禁又悲从中来,不能自已。
“我该不该告诉他爸爸,也许……也许校长会觉得我已依从了他,而不再让他那个魔鬼一样的儿子余聂来侮辱自己?”
“也许只做校长的情妇要比被人像妓女一样侮辱要好,我一定要摆脱那个小魔鬼。”每当,那个如自己儿子一般大的自己的学生,猴急龌龊地趴在自己身上,用还没发育完全的粗短阴茎肆意地插入一个可以做他母亲的班主任的阴道里,做着只有自己丈夫才有权利做的事时,张晓明就会想到自己与他同龄同学的儿子,一股莫名的内疚悲哀与自责便会袭上心头,这种感觉比被他父亲奸淫甚至是被他出卖给陌生人侮辱都更强烈更无法让自己释怀。
迷迷糊糊间睡意袭来,对于这个家庭的悲哀的一天已过去,可是明天呢?明天又会有什么等待着这对美丽的母女和无助的家庭呢?
夏末的天气,明媚多变,不时的闷热与偶尔飘落的枯叶又让人感到一丝无明的失落,不知是为快要离去的夏天还是为快到来的秋季,纷纷扰扰若失若得恰似张晓明此时的心境。
自从那日在校长办公室那张比普通尺寸大得多的沙发上被逼向一个年龄几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猥亵老头献出了一个女人的贞操后,眼前的一切就都变成了茫茫的灰色了。尤其是对一个拥有着美满婚姻家庭温柔丈夫的妻子和哺育一双可爱优秀儿女的母亲来说就更无法接受了。
对校长不时传出地桃色新闻,原本对这个学校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虽然以前也有上面的工作组来调查过,但也不了了之,从没查出过什么来,所以那些绯闻也就成了学校里私下传播地小道消息,在茶余饭后成为大家感兴趣的谈资,尤其是在男老师和校工中更是被津津乐道,添油加醋了。
张晓明以前也从同事中尤其是自己在学校后勤科的丈夫那儿耳闻,某某女老师和校长有染,哪个男同事被校长带了绿帽,甚至哪个女学生或哪个学生的妈妈给校长上了等等。张晓明也从来把这当是空穴来风的男人们的意淫来听,从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传说中的邪恶会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更没想到的是现实会比传言更龌龊更卑鄙。
“张老师,午饭吃好了吗?我爸爸请您去一下哦!”
“啊!”张晓明的沉思被自己的学生校长的公子余聂惊醒,手中的红笔滚落在办公桌下,一旁的余聂不等自己的张老师俯身,便一骨碌地从与张晓明对面的办公桌钻了进去,还一边喊着“张老师,你别动啊,我来给你捡,啊哟,好深啊!”
“找到了吗?”张晓明关切地问着,两只素裙下原本并拢的膝盖不由自主地滑向两边,脚尖点地的双足,两只裹着青黑色短薄丝袜的脚跟俏皮地弹出了矮矮的鞋帮,圆润无瑕,雪白的肌肤在袜色的映衬下更显雅致。
“张老师,你再等等,不要动哦,否则会把光遮掉的。”余聂在桌下喘着粗气说道。
张晓明自然不会知道,在自己桌下那个“帮”自己吃力得气喘吁吁捡笔的,在自己眼里平时木讷少言毫不引人注目的学生,这时正努力瞪着一对像他那个恶心老爸一样的肉里小眼,盯着自己露在素裙下的光洁小腿,努力地顺着自己已敞开的双膝向裙里窥视。
即使这样做,余聂也无法使自己的视野再往裙里深入哪怕一丁点了,但这也足以使这个内心邪恶的小魔王感到口干舌燥,开始急促地喘息了!因为他已经见过了在这条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的素裙下,包裹的是一对怎样令男人喷血的玉腿,以及在这双玉腿的尽头,那片条状轻薄的黑森林,甚至还见过男人粗大丑陋的肉棒怎样地强行闯入那片在黑森林掩映下的桃花源中肆意地翻江倒海,只是所有的都不如此时此刻那样近在咫尺,虽然有衣裙掩盖,但余聂足以用自己曾经见到过的去弥补、去想象、甚至去代入了,这怎么能不令他兽血沸腾呢?
张晓明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这个让自己僵硬的姿势已经让自己脚都有些麻了,可下面除了余聂的喘气声就再没什么动静了,便开始催促起来。
“恩……张老师,最好请把脚抬一下,好像就在你的脚边上呢。”张晓明不知道该抬哪一只,便把两只脚都微微地抬离地面,一双玉足的后部整个都脱出矮矮的鞋帮,张晓明只得翘起脚趾勾住几欲脱落的平底皮鞋,此时在余聂的眼前那一双深深地足弓、一对削峭圆润的后跟、八条露出鞋尖前缘性感的趾缝,几乎完美地展现,散发一丝淡淡地混合着皮革味道的酸酸汗味。
“受不了啊!”余聂恨不得一把拨掉吊在张晓明脚趾上的皮鞋,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才过瘾。但这已经比以前自己溜进张晓明的办公室去偷闻自己班主任放在办公桌下换下的鞋子爽多了。
“找到了。”张晓明看着余聂肥肥的大饼脸涨得通红,满头是汗地从桌下爬了出来,手里拿着自己的笔“给,张老师。对了我爸爸让您赶快去一下校长室,他说他下午还要去开会呢。”张晓明原本对余聂的感激随着他的这几句话,便荡然无存了。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堆满书籍和挂满诸如“为人师表”、“园丁楷模”的校长办公室里,那张格格不入的大沙发上,有个秃头的肥胖老男人,上半身西装革履,而下半身已是一丝不挂,胯裆里黑白相间的杂草又长又密,除了紫黑的肉棒在其中一灵独立外,下面的两个卵蛋都看不见了。
在他身边是一个半蹲半坐着的衣衫凌乱的中年美妇,于其说其美倒不如说其端庄,平平常常的五官组合的却淡雅脱俗,娇小的身材却又有亭亭玉立之感,微微丰腴的体态则更突显出少女所没有的神韵,配以过耳齐颈的秀发朴素得体的装束更给人以知性的气质。如果她站在三尺的讲台上,相信即使是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也会被她的气质所震慑,为她的容貌而吸引,更会为她身上散发地浓浓母性的身材而想入非非。可是现在,她那只在课堂上拿粉笔握教鞭的纤纤素手,此时正不可思议地握着身旁老男人胯下昂首挺立的肉棒,正上下撸动着。
“不对不对,张老师,你这样可要把我的皮都撸下来了,太干了。你把它弄湿了再撸啊!”张晓明对给男人手淫并不在行,就连丈夫也没给弄过,平时的性生活也很传统,一直是丈夫主动,如今要给一个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确实很难。
可是张晓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满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话,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帮他射精。当男人已经硬的几乎连自己的手都握不满的肉棍脱裤而出时,张晓明简直惊讶眼前这根与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语的狰狞肉棒那天是怎么被整个插进自己的阴道里去的,那天被校长用后入式插入时自己除了比平时做时更胀痛外根本没敢去正眼去看一下毁坏自己贞洁的凶器,满腔的悲哀与羞耻占据着自己的意识,美丽的肉体仿佛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弄的臭皮囊。
张晓明茫然地抬头用无措地看着校长:“张老师,用嘴含一下吧!弄湿了再撸,很快就会射的。”这怎么可以,虽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过,每次都让自己要丈夫尊重自己为由给顶了回去,有一次小两口还为这不高兴了好几天,可如今对着这个老色鬼张晓明当然更不愿意。但面对着两只手臂已经撸地都发胀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红发紫热得发烫,可就是一点没有要射的意思,张晓明真的快要绝望了。也许这老色鬼是对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作践女人吧!张晓明此时只想快些完事,现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许就是往肉棒上啐上点唾液作润滑剂,而不必用嘴去触碰这让人恶心的东西。
下午的上课铃响过了已有一段时间,学生们也已有些骚动,吴欣更是隐隐觉得妈妈可能有什么不测,因为上课迟到这种事以前从没有发生过,也不符合妈妈平时端庄稳重的性格。同样有所感觉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聂,只是他的感觉比起吴欣来显然更翔实清晰,下体还没完全发育完的短肉棒已经都贴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手拨弄着裤裆,给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腾出更多的空间。
“我妈妈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许张老师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
“呵呵,余聂你真逗,妈妈是大人,当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来了,妈妈来了。”教师里原本的骚动霎时安静下来,足见张晓明在学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对不起大家,今天我迟到了,因……因为一点……私事,好了,总之很对不起大家了,现在开始上课。”吴欣看到妈妈的到来满心欢喜,原本隐隐地不安一扫而空,除了觉得妈妈从外面进来时,脸色有点红彤彤的,头发也有点乱还有点气喘吁吁外,没觉得还有什么不妥。
“妈妈一定是跑来的!”吴欣看着有点气喘吁吁地妈妈毫不怀疑地脱口而出。可他却不会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聂的肉棒已经在向自己的妈妈高高地致敬了。因为余聂已在疯狂地想象晚上通过偷装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摄影机在电脑上仔仔细细地欣赏眼前这位号称全校最有味道也最严厉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妈和自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当然现在余聂也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近距离观察张晓明的机会,因为他和吴欣个子都不高,所以两人坐在第一排,不过不是当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从侧面可以很好地欣赏到张晓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连其他同学看不到的浑圆的臀部、丰腴的大腿还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览无余。
“妈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里咬一口,咦……那是什么?”在张晓明白花花的小腿内侧隐约有一根细细的已结痂干裂的白印,从裙子的深处一直延伸进青黑色的短丝袜里,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不会有人去注意。可是对一个尚在发育时期的男孩来说这个发现就如是一个超级春弹,立刻就变得狂躁起来,不能自已了,霎那间就有把张晓明推到在讲台上插入的冲动,而肉棒里的炮弹也已经在裤裆里发射了,弄得余聂像尿了裤子一般狼狈不堪。吴欣被余聂的气喘声吸引,扭头就看到正张着嘴喘粗气的余聂,脑袋上青筋暴涨,双眼血丝,嘴唇发干,一只手还死死地捏着裤裆,样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我……我觉得有点……有点气闷。”
“要紧吗?要不要跟我妈妈说一下?”
“不……不用了,现在好多了,对了,今天你放学后还和你妈妈一起回家吗?”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妈妈说上次测验的卷子还没好,今天要批完。”
“哦!是这样啊!”
“你真好点了吗?怎么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吴欣看着这个今天古怪的同桌,摇了摇头,又专心致志上课了,只是他不知道余聂此时满脑子想地就是怎样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样插进被自己视为女神般的妈妈生养自己的子宫里。
黄昏的校园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安静而神秘,全然没有白天的嘈杂和窒息,在夕阳的照射下真如文艺笔下的象牙塔般知性圣洁。张晓明一个人独自呆呆地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一堆待批的试卷陷入迷茫地沉思中,毫无一点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余辉斜斜地洒在这位气质端庄的女教师的身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如果在这世上真有恶魔的话,大概也会对她退避三舍吧!
虽然这世上不一定有恶魔,但张晓明此时此地一定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有比恶魔更邪恶的人,就在这个在外人眼里应该充满阳光、欢乐、正义、知识与爱的神圣之地,就在今天的中午校长的那个让自己一想起来就会颤栗恶心的办公室里,自己用所有能够用上的尊严和坚持,才换来了不被再次奸污的命运。
可是这样自己就真的贞洁了吗?真的就算对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有这个家了吗?这个问题张晓明在内心深处拷问了自己无数遍,那个精力足得让自己吃惊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个多小时里把他的精液灌满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孔洞,尤其是那个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腔道也被肉棒贯穿,而这居然都是在为保卫自己那早已远去贞洁的理由下被自己软弱地默认了。其间的难言、痛楚、羞耻还有鲜血,竟如新婚之夜般为这个可以做自己长辈的猥琐的假道学而滴落。
“张老师!”从门口传来一声显然已经开始发育变声的呼喊,在空荡荡的的回廊里回荡不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异。张晓明不觉蓦然一惊,一声轻呼,端如坐卧莲花的仙子跌落红尘,哀怨欲滴的妙目向房门扫去,一个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烟地从门外闪进屋来。
“是余聂啊,有事吗?怎么还不回家呢?”即使心中对余聂的父亲充满厌恶,但对自己的学生仍旧保持着师道的尊严与平易,说完又低头批起手头上的卷子来,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的学生已经悄悄地别住了锁闩。
进来的余聂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的提问,这让张晓明觉得很奇怪,不觉又抬起头想看个究竟。令张晓明吃惊的是这个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觉间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余辉。张晓明只觉得眼前霎那阴暗了许多,阴影里的余聂五官已经模糊了,只有青白色的眼白和牙齿泛着令人阴森的白光,绕得张晓明竟然也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余聂,你有事吗?”张晓明话语间流入出心灵深处的恐惧,因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聂又来替他父亲来通知她去“讨论工作”。
“张老师!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吗?”
“是吧!”直到此时,张晓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动了一下刚才僵硬的坐姿,换了舒服的姿势。
“说吧,找老师有什么事。”
“张老师,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
“你……你说什么?”
“我、是、在、说、张、老、师、是、不、是、要、做、我、的、妈、妈、了!”余聂这次一字一顿地又重复了一遍。
“你……你在……说什么啊……”张晓明的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了一件最让自己害怕的事情,顿觉天旋地转,但仍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兀自否认,希望只是眼前这个男孩的误会。
“老师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爱?”余聂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下一下撞击着张晓明的心脏,让张晓明处在随时都可能崩溃的边缘,虽然对今天中午发生的事余聂也一无所知,但余聂还是想试一下,显然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因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实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让当事人就范,虽然自己有张晓明和老爸的照片,但不到最后余聂并不想动用,毕竟这样会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险了。
“余聂,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你班主任。”
“张老师,请你告诉我和我老爸做过爱的班主任,应该是我妈妈还是班主任呢?”余聂步步紧逼,知道不能让对方有任何思考地机会,张晓明眼看自己无法用自己的身份去震慑住自己的学生,最后王牌的实效让张晓明这个知性的女性丧失了最起码的逻辑,竟然不斥问眼前的余聂是如何地“道听途说”反而想用解释来为自己辩解,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理解自己,并为自己严守这个秘密。
毕竟,对一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儿女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实证明这无疑是自投罗网,不打自招了。可是现在在张晓明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她,那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聂,我……我今天中午没和校长做……做那个事。”张晓明不知道该如何向眼前这个和自己儿子一般大的男孩开口解释这种事,只是竭力地否认男孩刚才认定的事。
张晓明的种种反应自然逃不过余聂的那双绿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没有底的心里一下子就顺畅起来,淫窍大开,知道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眼前的这个曾经让自己颇为忌惮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妈现在已经可说是自己的猎物了,而且还是一只待宰的猎物,在临死前戏耍自己的猎物,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已操胜券的猎手们都最感兴趣的娱乐活动吧。
“那个事是什么,老师?”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没和校长做,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么事啊!老师?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爱。”
“老师真的没和我爸爸做男女之爱吗?”
“真的,今天没有!余聂你一定要相信老师啊!”张晓明从小家教很严,不擅长说谎,所以自然而然地强调“今天”而回避了其他,即使这样也让她面红耳赤,不敢正视余聂。
“那为什么今天我会看到老师会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师!这不是男女之爱吗?也就是做爱吧!张老师你不要再骗我了,我都懂。”这当然是余聂在胡诌,只是凭着上次看到的来诓骗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张晓明听来已经是双眼发黑,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可如何对自己的学生解释自己今天没被奸污,子宫里没有再被灌进肮脏的精液呢?此时的满腹委屈的张晓明只能用喃喃自语、粉颈轻摇、任有两行清泪滴落。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凭着自己的经验胖小子余聂当然知道对方的信心已经被自己打爆了,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老师不要哭,我不会让别人知道这事的。”说着凑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张晓明脸颊上的泪水,看到平日里矜持的班主任毫无反应,余聂就更大胆了,两只猪手抚摸地范围也更大了,从脸颊慢慢地延伸到张晓明的粉颈两侧。
突然,张晓明抬起原本低垂的双眸,像抓到最后的救命稻草般看着眼前这个原本自己并不喜欢地学生道:“你真的不会让别人知道吗?”
“当然了,老师!”余聂已从桌旁转到了张晓明的身前,长长的倒影已经完全笼罩了张晓明褪去矜持后软弱的身躯。
“余聂,老师谢谢你了。”
“张老师!你真漂亮啊!”余聂的手此时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开的衣领里,这个举动让原本还满怀感激的张晓明简直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一个和自己儿子一般的孩子竟然会有猥亵一个可以做他妈妈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干什么,余聂!”张晓明甩开余聂还想继续深入地肥爪站了起来,由于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聂翻了翻那对绿豆肉眼,看着站在眼前比自己还高出半个头的班主任,已经全然没有往昔的忌惮了,瞄着张晓明衣领敞开,从中隐约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肌肤,阴阳怪气地说:“张老师!你不是说要谢谢我吗?可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我没有的呢?张老师,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学校里都会知道你在勾引我老爸。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们学校最清高最正经的张老师会主动去勾引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你呢?真是个假正经原来这么贱这么骚?哈哈……”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是吗?没有为什么要和我老爸做爱,难道你老公不行了吗?哈哈……”
“余聂,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长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张老师你自己脱了裤子撅着大大的屁股亲手掰开你的骚屄求我老爸肏,这也叫,哈哈……”
“你……你……”张晓明此时的感觉犹如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残阳依然胜血,只是在天边已乌云漫卷,长风逼人了。窗外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噼噼啪啪地拍打着窗户,在一间明净亮几堆满学生作业和试卷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14、5岁的矮胖男孩正搂抱着一位衣着朴素的少妇,少妇背对着窗户,使人无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娆丰满的背影仍旧散发着风姿卓绝的风采。
男孩虽然面对着窗户,但整张脸都几乎贴在那少妇的胸前,如果有路过的人,无疑会把他们视为一对向母亲正撒娇的母子,并为这个有位漂亮母亲的男孩而嫉妒他。
可是,世间的事有时真的绝不能看外表,更不能凭想象的推理,往往绝不可能的事实就是被无知的用所谓的想象所打扮,由此肮脏的就变成了圣洁,龌龊的变成了高尚,淫秽的变成了高雅,人们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里的那个君子,去为虚幻的圣洁、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许这才是现实的悲哀,才是恶魔们的藏身之地。
在已渐显阴暗的办公室里所展现的一幕就绝非像窗外看到的那么温馨了,因为你会容易的发现那男孩的双手此时绝对放在他那个年龄绝对不应该放着的地方。男孩的右手已从少妇的衬衣下摆伸入,左手在少妇的身后不断地撩着裙子,少妇丰腴白腻的大腿和里面朴素内裤若隐若现。
“够了,余聂!”张晓明拨打着试图伸进自己裙内和已经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咸爪,奋力地推开了自己的学生。正兀自兴奋地余聂没料到原以为已经就范的张晓明会突然发难,竟被推出数步远方才站定,绯红的肥脑门上渗出热腾腾的汗气,张着干裂的嘴巴还不时地咽着口水。
“怎么了,张老师,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要反悔吗?”张晓明双手紧紧地往下拉着花格衬衣的下摆,手心里已满是汗液,一对白兔似的乳房在紧绷的衬衣里轮廓愈加分明。
“余聂!老师已……已经让你抱过了,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以后老师一定会对你好的。”
“张老师,你会怎么个对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对我老爸那样好呢?嘿嘿……”
“余聂你还小,我是你老师,还是你同学吴欣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老师,老师是有丈夫的,不会对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负了老师,余聂你一定要相信,以后我会像对吴欣一样对你好,好吗?余聂!”张晓明还天真地以为眼前的这个男孩只是一个从小丧母又正处于青春期骚动地学生,只要自己晓之以理并动之以其从小就缺失的母爱便能让他浪子回头、悬崖勒马,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还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唤起他与自己儿子的同学之谊,但张晓明错就错在看错了眼前这个自己的学生在他那个假道学的老爸熏陶下早已蜕变为一个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龌龊、更自私也更变态的魔鬼,只是这个无比肮脏的灵魂隐藏在一个如此不起眼、不受人关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讷的男孩身上。
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刚刚丧夫寡居的高老师为什么会弃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去追随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会在那样的天真,如今在校园里传为美谈让多少男老师羡慕甚至让张晓明也唏嘘不已的高老师,又有谁知道这如传说般凄美殉情故事的背后饱藏了多少无法对外人诉说的屈辱,当然也就更不会有人知道所有的这些都是有自己眼前这个自己从没给过多少关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错的是张晓明还对这个小恶魔提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知道她的这个致命的错误会让余聂原本已不可抑制地兽血更加沸腾,因为光是让他想到吴欣就会让他充满一种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恶感。
“老师,你真的会对我像吴欣一样好吗?”
“会的,老师一定会的!”
“张老师,我想……我想……”余聂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张晓明似乎看到了一线生机,看着余聂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么,也许现在的张晓明只要不碰触她那已经布满裂缝、伤痕的贞洁防线,她似乎什么都愿意去交换了。如果失去贞洁是悲哀,难道为贞洁失去尊严就是庆幸吗?也许当时这是一道没有答案的谜题,但事后一定会有客观的解答,只是此时此地张晓明已身在此山中。
“张老师,我想看看你的脚,行吗?”
“你说什么?”
“我想看看张老师的脚,因为我没妈妈了,上次老师不是说母亲节回家可以给妈妈洗洗脚表示感恩吗?可我没妈妈了,老师你能帮我完成这个心愿吗?”狡猾的余聂当然知道欲擒故纵的妙处,更知道怎么利用自己年龄的优势,对这些成熟的良家妇女同情与母性往往是她们共通的弱点。
余聂的要求让张晓明很为难,倒不是不舍得给自己的学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毕竟余聂把自己比作妈妈,这让张晓明安心不少,为难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他看,因为张晓明并不想赤脚站在地板上,对有洁癖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做到,一时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时呆立在当地不知所措。
“张老师,你坐在桌子上吧,这样就不会把脚弄脏了。”余聂在一旁殷勤地建议着,张晓明也觉着这不失为个好办法,便理了理桌上的试卷坐了上去,然后用两只脚后跟轻轻地拨下皮鞋的后帮,随着两声轻响,两只皮鞋便完全脱离了张晓明的纤纤玉足落在了地板上。
张晓明裹着黑色细丝尼龙短袜的双足已经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黑袜里透着雪白肉色的双足彼此相叠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致的足尖自然地垂向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也许是期待的太久,也许是超出自己的想像,总之余聂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满足地树了起来,当然更不用说在裤裆里的那根正在发育的小肉棒了。
“张老师,你的脚好漂亮,我好妒忌吴欣啊!”
“为什么?”
“因为吴欣能天天帮你洗脚啊。”
“吴欣他只给我洗过一次啊。”
“张老师,我要是吴欣我一定会天天给你洗脚的,张老师洗脚是不是要这样把袜子脱下来啊?”余聂根本不容张晓明回答便开始去剥张晓明秀足上的丝袜,丝袜如肠衣般慢慢被褪下,充满骨感的脚踝,圆润柔软的后跟,雪白细嫩的脚背,弧度柔和可爱的足弓,最后便是那最令人销魂痴迷始终藏于深闺羞示人的纤纤玉趾,但见脚趾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银匙四趾宛若如意,紧紧秘密,整整齐齐,肉色的趾甲更是闪烁着诱人光彩,在余辉下班主任张晓明那双曾经在余聂看来可望不可即的美脚现在正一一地呈现在余聂的眼前,纤毫立现,手感火烫,似乎还有细细的汗珠渗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腾起若隐的热气,如梦如幻,余聂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学生捧着自己的赤足让张晓明浑身不自在,就连自己的丈夫都没有这么近地欣赏过自己的脚。张晓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脚,但已是不可能了。余聂接下来的举动着实让张晓明大吃一惊,即使张晓明也对自己的脚非常自信也不会想到会被一个异性捧在手里放在嘴里又啃又舔,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自己都可以做他妈妈的学生。
“不要这样,余聂,快停下来,很脏的,快点……停下……”张晓明开始挣扎,但却无法和小男人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惊之余和霎那爆发地羞耻感中仍然夹杂着那么一丝连自己都难以察觉到的快感和新奇的兴奋。而余聂可不会去理会这些,如今占据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咸涩的味道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发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气味,眼中洁白无瑕又瘦而无骨的视觉冲击,手中滑腻温软而稍带湿润的手感享受。
时间仿佛凝固又仿佛当事的双方达成了无言的契约,虽然还是很感羞耻,但张晓明已不再挣扎开始接受男孩对她的特别服务,脚上不时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不断呼出地滚烫的热气以及男孩柔软灵巧的舌头在自己的趾缝足尖上地游动。
窗外已然乌云遮蔽了天边最后的一丝余辉,昏暗的天际不时有闪电划过,就在此时,余聂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紧紧捧着张晓明沾满他唾液的湿漉漉的美脚,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张晓明猝不及防,原本还端坐在桌上的身子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后仰去。余聂趁势往后一拉,把张晓明的臀部拉离了桌面,自己则趁机让自己滚圆的身子巧妙地嵌进了张晓明的双腿间。
当张晓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时,才发现自己的素裙因为重力的作用几乎都滑落到了腹部,两条浑圆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聂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子里乳白老式的平角内裤也已经露出了大半。
“你要干什么?”张晓明惊恐地抬头质问,就在此时一道闪电划过长空,把已经十分昏暗的办公室照如白昼,闪电中的余聂如魔似魅,令张晓明不寒而栗,那邪恶、欲望、凶狠的眼光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的魔王。
在张晓明感到害怕的时候,余聂可不会闲着,魔爪探入张晓明的臀下很顺利地就把内裤剥离了它原本应该悉心呵护的地方。一阵凉风习习才让张晓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下身已一丝不挂,自己的内裤此时竟然挂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脚踝上,摇摇欲坠宛如战败一方挂出的白旗。“余聂,你快放老师下来,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会后悔的,快……”
“张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后悔的,嘿嘿,张老师,这是不是就是吴欣出生的地方吗?好美哦!哈哈……哈哈……”
“啊……你不要看……不要……”一个在被学生剥落内裤的班主任的警告是如此的无力,换来的只是自己学生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张晓明只能绝望地摆动赤裸的臀部,试图摆脱余聂火辣辣的视奸,只是她没料到这在余聂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诱惑的邀请。
余聂这么近距离的面对自己班主任的阴户,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来成熟女性阴户里那特有的气味混合着尿酸的味道扑面而来,余聂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的嘴拱了上去,用舌头熟练地在张晓明的肉缝里搜索着那个令男人销魂的所在,余聂对女人的阴户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个行家里手了,虽然这和他的年龄与身份不符,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毕竟他最得意的记录是曾经一天五次把自己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肉棍送进了自己前任班主任高老师成熟的阴道里。
“妈的,真是美啊!这骚屄都可以做我妈了,还他妈的像个原装货,妈的,肉包上就一条缝,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呢!这屄可比那个姓高的娘们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里,那里很脏啊……不要啊……余聂放过老师吧!”可怜的张晓明双腿被余聂牢牢地夹在肩头,双腿与身体的角度显然已经超过了九十度,此时张晓明在余聂面前早已没有了师道的尊严和矜持,就像一个普通的良家妇人般苦苦哀求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够可怜自己。
“啊……”随着张晓明一声如泣似诉地呻吟声,生理上强烈的反应终于攻破了张晓明的心理防线,也正是随着这声呻吟余聂敏锐地感到一股咸咸的液体从肉缝中那个销魂的肉洞中渗出,让余聂满口都是咸腥味道。
“是时候了,该肏了!”余聂一边喃喃道,一边一手解着裤子,随着裤落棍出,一副连阴毛都没怎么长的光秃秃的卵蛋露了出来。如果说余聂的肉棍有什么特点,那大概就是粗了,也正因为这样他的肉棒看上去也就显得更短了。
余聂这时已经把张晓明的两条大腿夹在了腋下,正踮着脚用自己短粗的肉棒向张晓明已经湿润的肉缝凑去,几乎寸毛不长的男根与覆盖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阴形成了鲜明地对比,也让这场即将开始的交媾充满着一股邪恶而又悲哀的气息。
张晓明一度在被余聂的舌奸中无法抗拒地竟然打开了生理上的极限,阴道深处喷涌而出的爱液就像是为迎接即将登基的君王铺好了欢迎的红地毯,但在女教师的心里却充满着愤恨,这种愤恨已远远超过了羞耻与恐惧,因为这种愤恨不是来自与外部而是对自身的无比鄙视和无可药救,张晓明现在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那个端庄的教师、慈爱的母亲、贤惠的妻子了,自己竟然会在一个与自己儿子一般大的学生面前无可阻挡地涌出原本只该为自己丈夫才会奉献上的爱液,即使自己被他那个人面兽心的父亲时也不曾主动的流出过。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张晓明在内心深处不断地呐喊着,这个把她几乎与原来的自己完全要割裂的羞耻的问题,让张晓明的整个大脑都一片空白,仿佛置身与虚幻之中,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直到余聂把他滚烫的小肉棍触碰到自己散发着诱人湿润光泽的阴唇时才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就在余聂闭上眼,想美美感受一下插入这个号称全校最有气质的老师和自己同桌母亲的小穴时,突然发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纤柔的手齐根握住,不得推进半分。
冰冷的感觉甚至让余聂都打了个冷颤,才发觉张晓明已然艰难地支起了上半身,与自己近在咫尺地面对面,眼光愤怒地对视着自己,而右手则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小弟弟,余聂显然是吃惊不小,他根本没有想到过一个柔弱的女老师会完成这样高难度的体育动作,至少他自己要是被人把屁股拖离桌面的话,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因为这姿势对自己这个肥胖的身材来说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张老师,你……你要干什么?”余聂一时摄于张晓明的气势,毕竟对一个学生来说老师的身份多多少少还是有相当地威慑力的,即使是余聂这样的肖小之徒,在张晓明的身份、气势、当然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命根子攥在别人手心里时,也不禁有些心慌意乱。
“余聂,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我都已经是可以做你妈妈的人了,你这样做就是乱伦啊!”张晓明显然想用妈妈来打动这个已经没有妈妈的孩子,让他能顾忌这世界上最不耻的关系来阻止他对自己的侵犯,也许她可能是对的,如果她真的是余聂亲生母亲并给予他从小母性的关怀,而不是因为余銮雄他那个虚伪、无耻、禽兽般的父亲而过早地离开了这个本该令她牵挂的世界,也许余聂就会像张晓明自己的儿女一样是个快乐、开朗、善良的好儿郎,只是这一切都只能权当假设,因为同样他的那个老爸已经给予了他太多关于自私、无情和对性的无比贪婪的启发,也许在余聂的潜意识里还隐藏着一种对自己母亲以外其他女性的报复,也许余聂会天真的以为如果没有她们,自己的父亲就不会让自己的妈妈伤心,让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这或许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他这个小小的年纪会比他那个绝品的老爸更冷酷更变态,也许这也是一种对自己都已经有些模糊的母亲一种强烈而又不觉地怀念吧。
然而张晓明的话不啻于给眼前这个比不起眼外表更复杂的男孩的报复欲望和兽性的冲动添了最干裂的一把旺柴,熊熊燃烧已不可阻挡,余聂再一次猛烈地拖拽张晓明,让张晓明的臀部更加地脱离桌面,张晓明的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心再次失去,上身向后仰去,握着肉棍的手也倏然而开,挣脱禁锢的肉棍再次向森林深处的红色峡谷发起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余聂的小肉棍还是撞在了张晓明的手上,张晓明的素手在油光黑亮的黑森林与色素沉淀成淡褐色的阴埠衬托下如石膏雕塑般紧紧地护住自己的桃源,只有黑色的阴毛不识时务地在指缝中探出身来,在风中摇曳,好像在告诉别人在这下面是一个美丽成熟妇人的销魂所在。
两次的攻击都未果,令余聂都有些丧心病狂了:“张老师,你就认命吧,我再给你一次的机会,如果你再不让我肏进你的小屄里去的话,我就让你儿子知道他老妈是个勾引我老爸被我老爸肏烂的破鞋,看他还怎么做人,哼哼!”
“不要啊……”
“那你就乖乖地自己用手把我的小弟弟放进你的骚屄里去,快点。”张晓明努力地使自己的身子竟可能多地接触到身下的桌子,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可以勉强地抬起上身,只是那只挡在阴户上的手从未挪开,更没有按余聂的最后通牒去做,悲伤哀求的目光在余聂的那双布满血丝泛着淫光的小眼里没有看到一丝的怜悯与愧疚,充满其间的只有自私的欲望与兽性的本能。
这一切让张晓明彻底地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已无法改变被污辱的命运,而且显然这个男孩要自己主动地去承欢。如果只是为自己,张晓明宁可自己马上去死也不会和一个儿子同龄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发生这种自己做梦都想不到的不耻关系的,可是自己有太多的事放不下,即使自己能放下,可自己的亲人们又是否能承受的起呢?
“快点,还磨蹭什么,妈的,又不是黄花闺女,不知道怎么伺候男人吗?”说道男人时,余聂不自觉地恬了恬肥肥的肚子,想让自己更高大魁梧些,肚子下的小肉棍也像是得意似地对着自己班主任已经敞开的双腿间上下跳动着,并不时故意地去上下蹭擦着张晓明护在阴户上的手指和指缝间那一丛丛露出的阴毛。
张晓明始终咬着下唇的嘴终于松了开来,扬起充满知性美的脸庞,也用最后通牒地口吻对余聂说道:“余聂,今天我不会让你我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要是逼我的话,我就去死!到时候,你还有校长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张老师,你敢威胁我吗?到时候你的家人一定会比我们更惨的。再说了,就是你死了,老子也他妈的要奸你尸,看看谁狠,哼哼……”张晓明最后的威吓并不起作用,相反换来的是余聂近乎发狂地赌咒,简直让张晓明背脊都阵阵发凉,如坠冰窟。
“怎么样啊!张老师,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这对大家都好,我再告诉你,要是你今天不让我爽的话,嗬嗬,我听吴欣说他还有个姐姐,好像叫什么吴艿倩的,那也就是你女儿了,也在我们学校,不知道女儿的味道比起她老妈来怎么样啊,嗬嗬……”
“你不要碰我女儿……”如果说余聂奸尸的话让张晓明如坠冰窟的话,那么现在的这话简直就像一把大锤把已经冻得僵硬的张晓明给击的粉碎,她现在已经毫不怀疑余聂会说到做到,而且只会做的比说的更极端更残忍。
“怕了吗?妈的,还不快点给我把小屄撑开,让我肏?”
“不要……”
“你说什么,张老师!”余聂步步紧逼,让张晓明根本无暇去思索,只剩下本能地抗拒被自己学生的奸淫,也许从某种意义上说,张晓明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在抗争。
“余聂,老师……我……用其他的办法给你弄。”
“妈的,张老师,今天除了进洞,别的什么办法都不管用,难道张老师你还有第二个肉洞给我肏吗?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忽弄我,肏女人我可不是第一次了。”余聂很得意地向张晓明炫耀着自己绝不是个菜鸟,而是个色中老手了。此时的张晓明已经无暇思考余聂的话中之意了。
“老师……老师,给你弄下……下面……那个……”张晓明的声音细若游丝,轻地连自己都没法听到,只感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烫,恨不得一头撞进地缝离去。
“什么,什么下面?”连刚才还自诩为色中老手的余聂都一头水雾,摸不到头脑。
“就是那……个。”说着,用护在阴埠上的素手中指缓缓向下,停在了自己的菊蕊上。
“不会吧?张老师你是说屁眼吗?这也可以肏吗……”这一招对余聂来说真的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虽然观摩了很久自己老爸的肏屄表演,自己也实习过有上百次了,但肏屁眼却从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真如发现新大陆一般地亢奋起来。
“这个也能吗?”
“……能……”羞耻的张晓明从紧咬的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这个字,而在内心深处则在不停地向自己儿子保证着:“吴欣,妈妈不会让余聂插进自己的阴道和子宫的……原谅妈妈只能用这种羞耻的方法来保卫自己和你与姐姐。”就在张晓明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余聂的粗短肉棍已经开始了对菊蕊的攻击,但每次都不得其洞而入滑了开去,这让余聂十分恼怒,双手狂抓张晓明两条丰腴的大腿。
“妈的,怎么进去,快教我,张老师。”
“你等等……”张晓明雪白大腿上已是青红斑驳,菊蕊也被余聂秃杵似的短肉棍顶的生疼,知道是因为菊蕊太干又会遇到异物本能的收缩所致,结合中午被他老爸强行菊蕊被开苞的经验,知道必须要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润滑肛门,还要充分地扩张一下肛门才能使它适应异物的挤入而不排斥。现在的张晓明只想快点结束这漫长的一天,让这个小恶魔能尽快地发泄,当然也更害怕他又改变主意,只能拼命地用中指伸入菊蕊左右搅动为余聂的肉棍临幸做准备,为了让进入更顺畅也让自己更少受罪,张晓明还不时要把中指探进阴户里,在深红的的峡谷深洞中捞出先前被余聂舌奸时就已涌出的爱液涂抹向菊蕊周边和里面的腔道。
余聂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一个自己原本端庄冷艳的班主任在自己眼前为了给自己肏她的屁眼叉腿抠屄,还把屄里的淫水不停地抹进自己的屁眼里时,简直不敢相信原本还只在自己幻想中的场景现在竟然就活生生发生在眼下,尤其是那透明清亮不时泛着乳白色肥皂泡沫的淫水,把原本覆盖在浅褐色阴埠顶端轻薄的条状黑森林打的东倒西歪、油光锃亮,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腥膻气味也越来越浓郁,总之,所有的一切,不论是视觉的冲击还是嗅觉的刺激都在撩拨起男孩最原始的荷尔蒙的冲动。
“可以了吗?张老师。”
“……嗯……”张晓明的声音还是像蚊子一般,但对余聂来说,就是冲锋的号角。
“还是不行,妈的,这洞到底能不能肏啊?”余聂不耐烦到了极点。
“……能……你别急……我……来……”张晓明为了不让余聂改变主意,已经决定亲手把他的肉棍送进自己的肛门,为了能把两只手腾出来又不至于跌落桌子,故此不得不用两条腿盘住余聂的肥腰,细腻圆润的脚跟自然的扣住了余聂裸露的屁股,这让余聂不禁又心荡不已。
张晓明一手仍旧不停地在为自己的肛门做着扩张运动,另一只手已然握住了余聂显然已硬了很久的肉棍,这一次不比上一次,张晓明在内心深处对比了这对父子的命根,当然还有自己的丈夫,余聂的肉棍已经有他老爸一样粗了,但却还没有自己的手指长,再加上两个比他老爸和自己老公都要大的卵蛋,就像是门短管小钢炮。
张晓明给这门小钢炮的炮身也抹上自己的爱液,在掌中撸里几下,便把它顶在了刚被手指挖过还没有完全恢复原状微微打开的菊门上。“可以了……来吧……”余聂得令而进,张晓明盘在他臀后的双腿也一起往里用力,余聂的小肉棍这次没再滑出,圆滚滚的龟头随着原本扩张后自然恢复的菊门被一起带进了张晓明的肛门中,余聂的感觉就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叼住了小鸡鸡,凭籍张晓明在腔道内事先涂抹上爱液,一路披荆斩棘,一刺到底。
“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叫声,余聂的叫声中充满着新奇的满足和征服的得意,张晓明的叫声中则包含着更复杂的含义,既有如释重负,又有无比自责。如释重负的是可以保全自己的贞操,不至于在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在自己的儿女面前脸面无存,自责的是毕竟是自己至少是协助了自己的学生与自己有了这虽不能说是师生乱伦但也绝对是令人不耻的关系。
张晓明真不知道在这之后自己将如何面对这个学生。看着这个魔鬼般附体的学生在自己的排泄器官里兴奋地耕耘,张晓明的上身无力地向堆满学生试卷的办公桌倒去,双目失神地望着窗外如注的暴风雨,身后的一瓶打开的红墨水被打翻在桌上,鲜红的墨汁瞬间染红了女教师先前批完的试卷。
“没想到,这个拉屎的洞也这么爽,早知道,真该把高老师那娘们的屁眼也给肏了,唉,真他妈的可惜了。”余聂低头看了一下像丢了魂似地躺在桌上的张晓明,毫无表情地看着窗外,一只纤细的手仍旧死死地护住自己阴户,那只比余聂的肉棍都要长出一截的中指上挂满了透明粘稠的液体,与其余的手指泾渭分明。
不论余聂怎么用力的肏,身下的班主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也许是余聂的肉棍确实还没发育完全,虽然粗细够了,但长度还不及他老爸的一半,对张晓明来说,这和中午的肛交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中午被他父亲肏的冷汗直冒,便意袭袭的张晓明,此时除了刚开始的胀痛与中午裂开的伤口的疼痛外,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已然不觉了,这当然让余聂觉得十分的不爽。
“妈的,还给我装个屁的三贞九烈,我叫你装……”余聂用手不停地拧着张晓明的大腿和屁股,剧烈的疼痛让张晓明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余聂:“张老师,我们在干嘛啊?”余聂的问题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余聂和张晓明两人都是在今天才知道有这么个玩法,又怎么会知道这叫什么呢?
看张晓明看着自己发呆,余聂又狠狠地拧了一下,把张晓明拧的眼泪都痛地要掉下来了。
“张老师,我告诉你,现在我可是在肏你,你要是还不给我叫床的话,我就拧死你。”这是余聂惯常的手段,先前的班主任高老师,也是在被他拧地浑身青紫才学会去配合他那个小肉棍的抽插,更何况是第一次的张晓明呢?
几乎已经是全黑了的办公室里,男孩亢奋急促的喘息声,腔道湿润的摩擦声,老旧桌子的嘎吱声,还有一个女人一声声不合拍的呻吟声,在无人的教学楼里回荡着,张晓明脚踝上乳白色的内裤已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不经意间已被兴奋得意的余聂踏在了脚下。张晓明在绝望残酷的现实中无奈地挣扎、挣扎、挣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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