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老兵请新兵喝酒,说是加强友谊团结。 我不会喝酒,就喝饮料,可能于和齐等农村兵在家很少有酒喝,他们都喝了很多,一会儿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有点不省人事。 一个老兵强灌了我一杯酒,我立即迷迷糊糊了,坐在那儿,老兵强把手放在我的裤子大门上抚摩着,我不敢动,毕竟我是新兵。 我的阴茎在他的抚摩下硬了起来,他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的硬到极点的阴茎,说:「怎么这么硬,但好像有点小,毛都没几根。」当时我确实才长出些稀疏黄黄的阴毛。
我看见强的裤子前部顶的高高的,原来他也硬了。 强把我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又脱下自己的裤,哇,他的阴茎翘的好高。 他和我的阴茎比了一下,我的只有他的一半那么长。 强顺手拿出一把尺,量了我硬阴茎一下,才八公分多一点。 强摇摇头,握住我的阴茎前后掳起来,才两个来回,我一阵裆紧,便射精了,一股一股射了好多,强的衣上都是。 强哈哈的和其它老兵说:「他还是处男。」我的阴茎还挺在那儿没软下去。
强又和其它老兵说:「我们先对付于他们,再看卡(我的名字)多少时候又会射了。」老兵们把横七竖八躺着的于和其它新兵集中在强的床上,齐齐的排好,把他们的裤子都脱了,一共是五个新兵。 我看见了他们的阴茎和阴囊,只有一个新兵和我一样长了点稀疏的阴毛,于和齐他们都没长毛,阴茎阴囊白白嫩嫩的,由于酒精的作用,他们的阴茎微微翘起,包皮包着龟头。 老兵们把他们的阴茎一个一个掳过来,我看到他们的阴茎都竖了起来,他们醉了没醒。
于的龟头稍稍露了一点出来,强把他的包皮往下褪,于的龟头全露了出来,红红的,很嫩。 于是其它老兵把齐和另三个新兵的包皮都褪了下来,露出他们的龟头。 强拿来尺量。 正好是5、6、7、8、9公分,老兵齐声说好小。 强和其它老兵一个含住一个新兵的阴茎,正好多了于出来,强示意我去含。 我便把于的硬的很的阴茎含在嘴里,老兵们又把新兵们的阴囊也含了进去。 我这时发现于的阴囊收的很紧。 我咽了一下口水,舌头压了一下于的阴茎,没想到他竟然射精了,射在我的喉咙口,我咽了下去,好奇怪的味道。 而这时,齐和其它新兵也射了。
我从老兵嘴的动作看出来了。 强示意老兵们把于和齐他们搞成趴在床沿上,这样他们的屁眼都露了出来,强说:「都是处男,有的爽了。」老兵都脱了裤,拿来枪油,涂在于和齐他们的屁眼上及里面,又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他们的阴茎都硬了,好大。
这时我的阴茎也硬到极点,强在我的阴茎上也涂了枪油,说:「便宜你了。」我学着他们的样把阴茎插入于的屁眼,好紧,使我的阴茎有点疼。 老兵们把阴茎在新兵的屁眼里来回抽动着,我也学样,一会儿,我又射精了,射在了于的屁眼里,而这时老兵们还在抽动,大约十五分钟,他们低哼着射了。
这时于醒了,发现了这一切。 强看见于醒了,便上去摸于疲软的阴茎,于的阴茎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强和其它老兵把我抬起来,我无法挣脱。 强让于也来插我,于走了过来,他不敢违抗。 我觉得屁眼好涨,于的阴茎在我的屁眼里来回抽动,强的一只手则玩我的阴茎和阴囊,我勃起了,于射了,我也又射了,地上好大一滩。 这时班长进来了,我们都光光的站在班长面前,班长训斥着,我们新兵是有苦说不出。
一天,器械训练。 连里安排我们新兵做单杠,由于我们完成不好,就我们班和另一班留了下来,天黑了,一盏40W的电灯照着。 出于保护,老兵用背包带把我们的手绑在单杠上。 轮到于了,由于用力不当,于的裤带绷断了,而他农村的习惯又是不常穿内裤,这下他的小鸟就曝露在大家面前,灯光又正好照着他的小鸟,没有毛的小鸟在那儿微微颤着。 于的手绑着,无法下来提裤,就这样裸露着,大家的目光都集聚在他的小鸟上。 于看见大家都在看他的小鸟,在那儿晃动,他的阴茎渐渐勃起,翘了起来,看上去有120度,随着心跳跳动着。 我的阴茎不禁也充血了,把我的裤子高高顶起,我发现两个班的兵的裤子前面也都高高的鼓了起来,看来他们都勃起了。
两个班的老兵交头接耳一番,由强来命令,让我们新兵都把裤子褪到脚背,我和新兵们的阴茎都得到释放,勃的更硬了,在地上投下棒棒的影子。 阴茎长长短短,翘的高高低低,煞是好看。 强在于的阴茎上做示范,用手握着于的阴茎掳动,让我们自己用手虏自己的阴茎。 于哦哦的叫着射精了,都在强的脸上,因为于还挂在单杠上。 我们新兵很快都射了,另一班的一个新兵的阴茎一翘一翘抽动着,但没有精液射出来,是空炮。 后来我得知他才十九岁,是参谋长的亲戚,发育迟。 他的空炮放完,阴茎就软了下来,强上去蹲在他前面,用舌去舔他的阴茎,他往后缩,被强的目光阻止了,强才舔了两下,他的阴茎又迅速翘了起来,强含住他的阴茎,用力吮吸,他发出恩的声音,看来他又放了一次空炮。 强离开后,我看见他的阴茎有点红肿,原来是小拇指那么细,现在有大拇指那般粗了,看来强用了很大的力。 我们把于从单杠上解了下来,于拉好裤子,用背包带系了裤子。
接下来是跳马,齐个头小(151公分),腿又用不上力,老跳不过去。 强骂了一通,齐喃喃地解释说自己发到的军装号太小,裤子绷住了。 我想他这样解释正中强的下怀。 强命令齐脱掉长裤,再跳。 齐脱掉长裤,穿着军制短裤(是那种大裤裆的)。 齐助跑起来,他的阴茎从裤裆口可以看见,在那儿晃荡。 他奋力一跳,还是没能跳过去。 强把他拉到跳马前,向他解说手怎么按,腿怎么发力,还和他说,再跳不过去就打他屁股(我们常常开这样小孩子玩笑)。 齐走到助跑起点,向跳马冲刺,最后还是趴在了跳马上,没能跳的过去。 强拿来我们练刺杀用的木长枪,用手握住枪管,叫齐趴在跳马上,齐看这阵式,是来真的了,死活不愿趴到跳马上,强让两个老兵上去把齐按在了跳马上,他一把拉下齐的短裤,用木枪托打起齐的屁股来,在灯光下,齐那白晃晃的屁股随强的枪托一起一落,由白变红,但是这时候,按住齐的两个老兵发现齐的无毛小鸡鸡硬了,原来齐趴在跳马上,又一起一落,小鸡鸡一下一下的撞在跳马上,起了反应。
老兵用手握住齐的硬鸡鸡,强还在打,不过力小了。 老兵的手不动,齐的小鸡鸡自己在手里顶动着,我发现齐的表情似乎并没在受惩罚,倒是在享受。 我看见齐的阴囊收的很紧,屁股肉一缩,齐的鸡鸡在老兵手里射了,老兵把齐的精液涂抹在齐的后沟里,强这时也停了,命令我们转身,我回头偷偷看,看见强正趴在其的身上,他的阴茎正在齐的屁眼里插动,而齐一手握着一个老兵勃起的阴茎掳动,还有一只插在他嘴里。 老兵们发出爽的声音,我看见老兵们射了,齐的手上都是,还被迫吞下在他嘴里射的精液,强则射在了他的体内。 强让我们转过身,齐已穿好了裤子。 强说以后若和齐那样无法完成科目,都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我想究竟是哪种惩罚呢。 我们整队回班里就寝。 齐脱了裤子让我看他的屁眼,他的屁眼被撑大了,周围有一点红肿,还流出些应该是强的精液的液体。 我乘机又看了看齐的小鸡鸡,包皮翻了上去,龟头全露在外面,红红的还嫩。 齐说原来在家从没有被别人这样弄过。 我说睡觉吧。 大家都躺下睡了第二天,出太阳,新兵晒被子,被子上都是「地图」,晚上看来都「跑马」了。 日子在老兵的鸡鸡在新兵的屁眼里的抽动中缓缓过去,一个月后,新兵开始进行越野训练,由于监狱处于丘陵地带,我们作为看押的,和当地土着关系不怎么样,当地土着根本不怕当兵的。 路上口渴水也要不到,我和于跑不动落在后面,和队伍离的很远。 实在是口渴难当,我和于就去找水。 穿过一片树林,我们发现有座房子,房前有口水井。 来到水井边,我和于见周围没人,就提桶打水,两人喝了个痛快。
当我们抬起头时,发现周围已站了六个当地的土着,大约都是十五八九岁。 他们问我们是谁让我们用他们的水的,我们答没人。 他们即向我们要水费。 由于是出来训练,我和于身上都未带钱,于是我们告诉他们我们没钱,他们硬要,我们便和他们争执起来。 他们六个人围上来和我们推攘,看见其中一个使了一个眼色,他们一拥而上,把我和于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把我们的军装都剥去了,只剩下内裤,于紧紧拉住衣服不放手,使眼色的急了,让各两个人按住我们,动手把我们的内裤也脱了。 我和于的小鸡鸡就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看到了我们的鸡鸡,他们哈哈大笑,说,「当兵的应该比我们年纪大,没想到,鸡鸡这么小,有一个连毛都没长呢!真是好玩,不知道硬起来有多大。」于是他们便在我们的鸡鸡上上下其手,于的小鸡鸡很快就硬了起来,成90度挺在那儿,就约六公分。
一个土着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用舌头褪下我的包皮,舔我的系带和龟头,我的稀拉的几根黄黄的幼毛被他的口水打湿,粘在他的嘴唇上,我感受着他那温湿的舌头,我的阴茎一点一点硬了起来,这土着站了起来,他们又笑,说:「硬起来也就这么大,一个大约六公分,一个大约八公分,这么小,不知会射没有。」被按在地上的我看见这些土着都勃起了,由于他们都穿着自制的短裤,裤腿很大,我正好望进去,看见了在我边上的土着的阴囊和他翘起的阴茎。 一个土着拿出一把刮刀,蹲下来,把我仅有的几根幼毛都刮去了。 这下我和于一样了。 土着们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一个个阴茎挺立在那儿,都在十公分以上,他们轮流上来,吞吐我和于翘起的阴茎,大约每人吞吐三下。 于那儿到第三个人时,我听到土着喊,射了射了,那第三个土着脸上都是于的精液。 我这儿到第五个人我感觉一阵痒,那土着停止动作,从我的表情和呼吸上看出我要射了,便叫其它土着,除了按住于的两个,其它围了上来。 我的阴茎由于高潮的来临而更硬了,尿道口不断流出粘粘的透明液体,使眼色的上来,用手虏动我的阴茎,我奇痒,啊一声,我射了,连续射了五下,由于是手握着,阴茎竖在那儿,精液射起有半尺那么高,又落回我的小腹上。 在玩弄我们的时候,其它人都在套弄自己的阴茎。 使眼色的说:「让我们爽一下,我们就不收你们的水费了。」他们把我和于弄到树林,用绳把我们分开腿,倒吊在树上。 肩背部和头在地上,臀部由于吊着抬高了。 六个人上来,轮流上来查我和于的屁眼,也不作什么润滑,幸好我已被强那又长又粗的阴茎捅过,只觉的有一点疼,于在那儿喊叫,看来他很疼,于只是被我着八公分长直径二公分的鸡鸡捅过,怎么受的了没润滑的十公分以上的阴茎的捅呢,我转头看见于的眼泪流下来了,我不禁也流下了泪,真是命苦。
接下来,土着们一个插我们后门,一个把阴茎捅进我们的嘴,直抵喉咙,还用嘴套弄我们的阴茎,含我们的蛋蛋,弄的我们又勃起了,很快我又射了。 土着们离开了我,说我的屁眼松,没感觉,都到于那儿去了。 于叫喊的更响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土着们都射了,而且都射在了于的体内。 我看见于的屁眼不断流出土着们射的精液。 土着们解开吊我们的绳子,我和于被吊的久又被玩的久,瘫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土着们则穿上裤子,说说笑笑地走了,隐约听到他们在说,当兵的干起来很爽,特别是那没毛的。 当强发现我们掉队回来找到我们时,我和于还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又是一顿臭骂,我们无法向强解释,只有苦水自己吞,我和于倒像……又一个月过去了,我和于对那事还是耿耿于怀,我常给于的屁眼上药,那事使于的屁眼被撕裂了,我让于要多喝水,否则上厕所会把才有点癒合的伤口又迸裂的。 后来我发现我给于上药时,他兴奋,同时发出舒服的声音,每每我一涂药,他的小鸡鸡就翘起来,即使有人在边上,他也不害羞。 他翘起的小鸡鸡引诱着我,我不时的会去摸它几把,而那时我的鸡鸡也硬的难受。 终于有一天,强带其它兵出去训练,我作为护理者和于这个病人一起留在班里。 到上药的时候,于的小鸡鸡又翘了起来,我的鸡鸡也紧跟着翘了起来。 我忍不住了,脱掉了裤子,把我的硬的难受的鸡鸡一下子捅进于的屁眼,我发现于的屁眼很松,经过那一次,他的屁眼被撑大了,我的鸡鸡又只有那么大。 我来回抽动,并用手套弄于那翘起的鸡鸡。 于喘息着,我感觉于的腹肌、臀肌在收缩,他到高潮了,要射了,只感觉于的鸡鸡在我手中顶动着,抽动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射了出来,射的好远,我加紧在他屁眼里抽动,只感觉电流通过我,我拔出鸡鸡,射在了于的背上和屁股,于问我为什么要拔出来,我说,「你的屁眼还没好,小心感染罢了。」于嘻嘻笑着,摸着我被土着刮掉后才长出一点点的阴毛,说喜欢我,喜欢我的阴毛,喜欢我的鸡鸡。 我说我也是,打刚开始就是。
班里调来了一个新兵,叫云,强老拍他马屁。 原来云家和我们部队,特别是部队领导的关系特别好,强为了留队,自然要通过云去搞关系。 我、齐、于很是看不惯云,认为他自以为是。 云喜欢往我们这儿凑,我们谈论「打手枪」、「后插花」,他就问,「那是什么」,齐说,「你城里人,这都不懂,你有没有对自己的鸡鸡做过什么事?」云说,「做什么事啊?就拉尿啊!」于问,「你几岁?」云说,「再一个月十七了。」云还想说点什么,我们打断他,让他走开,说,「烦不烦?」云嘀咕着走开了,似乎对我们不满。 他回过头说,「我要让你们三个滚蛋。」我们火了,不就有关系吗,什么了不起。 齐先冲了上去,我和于跟着也冲了上去。 云一下子被我们按在铺上,云挣扎。 我说,「这么嚣张,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于动手去剥云的裤子,云挣扎,齐差一点就按不住。
当云的裤子剥到鸡鸡上时,我没看见阴毛,我以为云是「青龙」,再往下剥。 当云的鸡鸡露出来时,我明白是云还没长阴毛。 云的鸡鸡小小软软的,随着他的挣扎摆来摆去,龟头都被包皮包裹着。 皮下蓝色的静脉很清晰,两个蛋挂在那,阴囊很白。 白白嫩嫩的阴茎大约3公分长。 当于把云的阴茎和蛋蛋都含进嘴里时,他停止了挣扎,我确信云正体验从未有过的感觉,当于把他的阴茎吐出来时,云的鸡鸡已经硬了,有8公分那么长,在那儿一颤一颤的打着抖。 云舒服的喘着起,还不时将屁股挺起。 包皮褪下去了一点,龟头露出一半,尿道口已有液体流出来了。 齐用手套弄云的鸡鸡,说,「这就是打手枪。」话音还未落,云恩一声,射了,三下,毕竟还未发育好。
我们把云反过来,用他的精液涂抹他的屁股沟和洞,没想到,他鸡鸡竟又翘了起来。 我们把他拖出一点,使云只有上半身在床上,两腿跪在地上,我掏出已硬的难受的鸡鸡,向云的屁眼进发,好紧,是处的。 我不管那么多,用力顶了进去,云嘶喊着,不自觉的收紧屁眼,挤压我的鸡鸡,我来回抽动着,云这时原来因为痛而软下去的鸡鸡由于我鸡鸡的顶到位硬了起来,于用手套弄着他,并自己套弄,我对云说,「这就是‘后插花’。」齐侧卧在云的脸前,把他的鸡鸡放进云的口中,顶动。 在我射精的一霎那,云、齐、于都射了。 我化了一点力才将鸡鸡从云的屁眼里拔出来,由于云的挤压和摩擦,我鸡鸡的包皮有点浮肿,样子怪怪的,像一条肥虫。 这次以后,云在我们面前老实了,我们也接纳了他。 他不时弄点什么来孝敬我们,强啊强,像你这样拍马屁有什么用呢? 天渐渐凉了,由于营里没热水洗澡,我们常常溜到劳改犯洗澡的地方去洗澡,那儿是一个砖场,浴室也是一间破房子,但有热水。 我们挑劳改犯劳动时溜去舒舒服服地大洗一通。 别班的兵知道了,就经常跟着我们去洗。
一天,训练完,穿着秋衣,我叫上齐他们又去砖场洗澡。 邻班那个放空炮的也跟着我们来了。 他叫非,很奇怪的名字。 我们在浴室里打闹,互相摸着鸡鸡。 非在边上一个人洗,看着我们互摸,不禁鸡鸡翘了起来。 我们很快洗好了,非还在那儿打肥皂,光秃秃的鸡鸡仍翘在那儿。 当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一队劳改犯拿着毛巾,脸盆等来了,他们提前收工来洗澡了。 非还在里面洗。 我们赶紧溜到浴室的后面,那儿墙上有个窗,玻璃都没有。
劳改犯们脱了衣服走进浴室,看见了非,其中一个有一米八个头的犯人说,「你哪儿的,敢到我们这儿来洗澡。」看来他应该是狱霸一类的。 非说,「我是外边兵营里的兵,来洗澡你管的着吗?」一米八说,「都没军装,你骗哪个!」他们脱衣服时看见非脱在那儿的衣服,我们训练完就来,都没穿军装,非也是。 一米八看见非半翘在那儿的鸡鸡说,「说话这么嚣张,老子很久没爽了,干你。」于是其它犯人上前捉住非,一人一只手,一只脚把非面朝下抬了起来,捉腿的犯人两厢分开,非的两腿也就被分的很开,鸡鸡和阴囊挂在下面。 我想冲进去,被齐他们拉住了,齐轻声说,「去了羊入虎口,我们也没穿军装,到时说不清的。」我想想也就作罢。 一米八先是走到非的头前,抬起非的头,捏开非的嘴巴,把他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塞进非的嘴里,并威胁说,「你要敢咬,我敲掉你的牙,拉掉你的鸡鸡。」一米八在非的嘴里进出他的阴茎,他勃的好高,都要贴到小腹了,有十八公分那么长,我看见非在作呕,一定是一米八的阴茎顶到了他的喉。 一个犯人撸动非的鸡鸡,非的鸡鸡硬挺了,由于重力的原因,垂直向下,阴囊已经收紧了,那犯人钻到下面,扬头含住非的鸡鸡,吮吸着,一米八则来到非的两腿间,在非的屁眼和自己的阴茎上打上肥皂,用力将阴茎捅入非的屁眼,来回抽动,说,「好紧,好爽。」非由痛喊变成了哼哼声,加上一米八的阴囊撞击非阴囊的声音,我鸡鸡不禁翘了起来,由于穿着秋裤,顶起来好明显,回头看齐他们,一样。 我手伸进齐的裤子,握住他的鸡鸡,他则握住了我的鸡鸡。 我们相互撸动,其它兵也相互手淫。 忽然听到非啊一声喊,从窗望进去,原来非射了,射的扬头撸他鸡鸡的那犯人满脸,那犯人用手抹下非的精液,舔乾净,还把非鸡鸡上挂着的也吮吸进嘴里。
这是我看到的非第一次有精液射出来,那犯人真是幸福,那可是初精啊。 一米八约摸抽动了半小时,啊啊叫着,从非屁眼里拔出阴茎,龟头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非的背上,屁股上都是,一米八连续射了十下才结束。 好多,是我们的两三倍。 这时我的鸡鸡根部里面突然好痒,我要射了,我赶紧拉下裤子,精液就喷发出来,齐也射了。 和我们一起来的其它兵也都射了,地上一滩一滩都是我们的精液。 再看非,发现他蹲在浴室的角落在流泪。 一米八和其它犯人在洗澡了,谈论刚才的爽劲。
等犯人们洗完,整队离开后,我们进去浴室,扶起非,非蹲过的地方有从他身上流下的精液。 非用水把身体冲了又冲,我们帮他擦乾身,穿好衣服,一起回营房,这事就是告诉他的亲戚参谋长也无法处理,更何况这事怎么能开口说呢? 回到营房,班长问我们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们谎称浴室开始没供热水,我们等了一会。 班长信了,让我们到学习室看报,我和齐相互吐了吐舌,去看报了。
转眼冬天过去,夏天来临。 齐请假回家去「双夏」。 我便送了一点礼,也请了个假,跟着齐回他的家乡。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第二天傍晚终于到了齐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庄。 村庄前是一条清澈的河流,水面泛着夕阳的金光,远处的黛绿色的山。 一帮十二、三岁赤裸的孩子在戏水,太阳色的皮肤闪着油光,泛出五彩。 齐拉着我飞奔到河边,孩子们见了齐,一阵欢呼,叫着齐哥好,围了上来,一群黝黑的小鸡鸡。 齐向他们介绍了我。 孩子们又齐声叫卡哥好。 齐脱了军装,和他们一样光着跃入水中,一个猛子紮了下去,一会儿才冒出头来,向我招呼,「卡,下来洗一洗吧。」我在那儿犹豫是否要,齐对那帮孩子一个呼哨,他们拥上来,双拳难敌四手,我的衣服被他们脱个精光,甚至我的幼毛也被扯掉了几根。 我不太会水,在那儿忽悠。 那帮孩子和齐在水中追逐,逮鸡鸡玩,我在一边看着。 忽然从我背后水中钻出两个孩子,捉住我的手,由于不太会水,没了手,我要往下沉,两个孩子架住我。 有人在水下捉住了我的鸡鸡,捏了几下,我不禁硬了起来,还好鸡鸡在水下面,不然岂不是我翘起的鸡鸡曝露在那帮孩子的面前,不知是哪一个在捏我的鸡鸡,一会儿一个小脑袋在我面前冒了出来,是其中的一个小鬼。 他大声和其它人说,「卡哥的鸡鸡发生变化了。」于是又游过来两个小鬼,托起我的双腿。 这样,我的身子在水面下,我的鸡鸡就突兀在水面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鸡鸡上,我的鸡鸡越发的硬了。 这时齐游过来,对小鬼们说,「齐哥给你们表演一个魔术,让卡哥的鸡鸡喷出东西。」小鬼们说,「那有什么希奇,不就是尿呗。」齐说, 「不是,是粘粘的,白白的东西。」小鬼们说,「那齐哥快表演吧。」齐握住我的鸡鸡撸动起来,我开始忍住,不想在小鬼面前射精,但感觉胜过意志力,我开始呻吟起来,哦一声,我射了,精液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落入水中,成一条白色的线,线头还粘在我的包皮上。 小鬼们说,「真好,再来一次。」齐说,「只能表演一次。」四个小鬼放开了我,齐拉着我上了岸,我躺在河边的沙地上,那帮小鬼也跟着上岸了,一个个的鸡鸡居然也翘在那儿,晒的古铜色的鸡鸡微露着龟头。 围着齐要求再表演,争着说,「在我鸡鸡上表演一下。齐拗不过他们,选择了其中两个,握住他们只有约六公分的鸡鸡撸动,只见他俩的包皮被撸褪了下去,露出勃起涨大的龟头,有大拇指头大。一下、两下、三下,他俩说怎么有像想尿的感觉,好痒,话音才落,他俩射了,有一点还射到了我的身上。
由于路上的劳累,加上刚才水中的体力消耗,我不知不觉在沙地上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是满天星斗。 齐抱着膝坐在我身边,呆呆看着天上的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撑起身,发现我裸露的身上都是粘糊糊的东东,泛着微光。 一定是齐让那些小鬼把精液都射在我的身上。 齐见我醒了,笑着递我肥皂和毛巾。 我到水中去清洗,河水还是微热的。 洗完穿好衣服,齐说,「你的鸡鸡,村里的大伯、大叔都看过了。」一定是地里活干完,他们来河里洗过澡,一定很热闹,我居然没醒。 齐又说,「我一个堂伯说,都这么大个了,怎么毛还稀稀拉拉的。」我拿毛巾去抽齐,说,「你还不是连毛都没钻出来么。」齐拔腿跑,我在后追,这样追逐着,打闹着,向齐的家去。 到了齐家,齐把我介绍给他的父母认识。 他的父母都很年轻,三十九五岁。 他们已做好了晚饭,「我回来了。」怎么又来了一个齐? 齐拉过来人,对我说,「这是我双胞胎弟弟,叫奇。」齐又把我介绍给了奇。 开饭了,齐父拿出背着齐母藏着的一瓶酒,邀大家喝。 我喝了一点,几乎都是齐父子三喝的。 桌上齐说了部队的生活和自己的表现,还老说我照顾他,我脸红了,那是一种感情。 吃好后,齐父说,「要委屈你了,和齐,奇挤一张床了。」我说,「没关系。」齐和奇先去睡了,齐父拉着我谈天,问我多大了,晚上是什么睡相等等,还谈起自己小时候和小夥伴互摸鸡鸡玩的事,眼睛看着我的私处。
夜深了,我有一些倦意,便要去睡了。 齐父也起身去睡,我发现他并没有去齐母的屋,而是进了另一间屋,他们分屋睡? 我有些疑惑。 睡意袭来,不管那么多。 我走进齐两兄弟的屋,他们已睡着了,奇张着嘴睡着,口水流了下来,他和齐盖着的垫布被他蹬在了地上,不穿内裤的习惯使两兄弟裸睡在那儿。 藉着月光,我仔细打量起他们。 部队锻炼过的缘故吧,齐比他弟弟强壮一些。 两人都还没长毛,浑身光溜溜的,鸡鸡都微勃在那儿,差不多大小。 齐的龟头半露,奇则未露。 我轻轻将手压在他们的鸡鸡上,感觉他们的鸡鸡在我的掌心逐渐的勃起,越来越硬。 我拿开手掌,他俩的鸡鸡竖了起来,齐的龟头全露了,奇则半露,齐的鸡鸡比奇的略长,两人的尿尿口都流出了黏液。 我一手一个握住他们的鸡鸡撸动,我的睡意这时都没了。
奇的鸡鸡在我手中涨大,很快就抽动起来,他射了,好多,不久齐也射了,没他弟弟多。 看来奇还是处男。 我把奇的精液都舔进自己的嘴里,并把他还未软下去的鸡鸡含在嘴里,一会儿奇的鸡鸡又在我嘴里勃起,发硬了,我用舌和牙挤压着奇的龟头和鸡鸡干部,我心跳的很快,他会醒来吗? 还好他依然睡的很沉。 奇的鸡鸡在我嘴里挺动起来,热热的精液射进我的喉咙。 这下奇的鸡鸡软下去了,我小心翼翼的舔乾净奇鸡鸡上的精液,在他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 我的鸡鸡这时硬的厉害,流出好多黏液,裤头湿了一片。 我上床,把我的鸡鸡放进奇张开的嘴中,接触他的舌和牙,喔,我射了,精液都进了奇的嘴里,一些随他的口水流出来,我舔去,那是我的精液和处男的口水啊。 我轻轻躺下,齐忽然醒了,发觉自己射了,拿过草纸擦乾净,拉好垫布,他没发现我做的一切,我长长的呼了口气,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起来,奇对齐说自己嘴里有怪怪的味道,我在一边偷笑,齐说,「是你自己火重了吧。」洗漱时,我问齐他父母分睡的事,他也不清楚,只知早就这样了。 吃过早饭,父子三人下地,齐母则去放牲口,我一人留在屋里,齐有叫我一起去,但我感觉路途的疲劳还未好,想续一觉。 人都走了,我锁上门,放心大胆的睡起觉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脱掉了我的短裤,我以为是做梦而已,便没有睁眼。 迷迷糊糊中有很清凉的液体涂抹在我的鸡鸡周围,我一忽醒了。 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了床档上,整个人成大字仰躺着,有个人正在往我的鸡鸡周围涂抹水,我定睛一看,是齐父,他脱光着,阴茎半翘着,90度吧,不大,约有八公分长,二点五公分粗。 毛剃了,青光光的。 龟头半露,深红色。 我正欲张口喊,他把自己脱下的内裤塞进我口里,我挣扎,只有鼻腔里发出一点声音。 齐父拿出剃刀,三下五除二将我才刚有长长的幼毛剃的一乾二净。 他趴上来,用舌头舔我的奶头,我的奶头硬了竖起,他的鸡鸡压在我的鸡鸡上磨蹭着,我的鸡鸡有些发硬,他退下去,用一只手扶起我倒着的鸡鸡,一只手褪下我包皮,用舌头舔我龟头的冠状沟和尿尿口,我的鸡鸡一下子最硬了,自己竖在那儿,他把我的八公分的阴茎全含进嘴里,我的龟头接触到他的小舌头,他吞吐着我的鸡鸡,吮吸我的龟头,将我流出的液体全吸进嘴里。 他的阴茎在我大腿上磨蹭,已经最硬了,大约十公分长,龟头便成了黑红色,液体不停地流出。 他一手撑开我两片臀肌,一手的手指刺探我的屁眼,一根,二根,并撑开。 我的鸡鸡还在不停的进出他的嘴,我要射了,他感觉到我臀大肌的收紧,知道我要射了,便停止动作,嘴离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挺的好直好直,龟头和尿尿口都涨大了,在那儿一翘一翘,他又将我的鸡鸡含入,舌尖压了一下我鸡鸡的系带,我的精液就喷射而出,他一滴不落的吞了下去,还咂咂嘴,品尝味道。 他拉高绑我脚的绳子,我几乎倒立起来。 他用手扒开我的臀大肌,用舌舔我的屁眼,在那儿吐了好多唾沫。 他将他挺直的阴茎缓缓插入我的屁眼,直至全没,由于他的阴茎压到我的前列腺,我不禁又勃起,他就用手套弄我的鸡鸡,他的阴茎就在我的直肠里来回推动,一会儿工夫,我的屁眼感觉到他的阴茎一涨一涨的,直肠感觉有液体冲击,是他射了,我猜想他已很久没玩了,又过于兴奋,所以这么快就射了。 我同时明白他为什么不与齐母同房。 他的鸡鸡仍留在我的屁眼里,手还不停地套弄我鸡鸡,我很快又射了,由于是几乎倒立,精液都射在我自己的脸上,齐父拉出自己的鸡鸡,已经软了,包皮上还有精液,他将鸡鸡在我嘴唇上抹来抹去,又俯下身,舔去我脸上的我的精液,亲吻我。 我努力别过头。 这时门响,齐走了进来,看见我被绑着,立即就明白了,他一把拉下他的父亲,怒吼,「给我出去!」齐父拿上衣服,逃了出去。 齐给我松了绑,我的手腕、脚腕勒出了血痕,我的手脚麻木,好一会儿才能自己穿上衣服。 夏天的上午,我失身于齐父,我觉得有些对不起齐。
从那天以后,齐不再理他的父亲,下地也拖着我同去,让我在树阴下坐着,他好随时看到我,当地里的活干完时,就和我在一起,他到哪,我也必须跟他到哪。 晚上,齐父与齐母都睡了,齐和奇就裸着在园子的井边打水冲淋,月光照在他俩的身上,成为美丽的剪影。 奇洗自己的鸡鸡时,鸡鸡硬了,翘的老高。 看我坐在一边,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都在我面前射过精,也品尝过我精液的了,不过他并不知道。 洗完,奇侧着身从我身边经过,过门槛时打了个趔趄,我伸手扶他,不小心碰了他翘起的鸡鸡一下,他的鸡鸡向上挺了一下,月光下,奇的脸红了。 齐过来,我三人到屋里,奇迅速上床,盖上垫布躺下,他发现仰躺鸡鸡把垫布顶起来了,就转身侧卧。 齐上来,在我耳边悄悄说,「让我弟弟补偿你吧。」上前一把将奇的垫布拉走,奇用手摀住自己翘起的鸡鸡,在齐的目光注视下,奇缓缓将手放开,先前就知道奇很听他哥的话。 齐推了我一把,我扑在奇身上,鼻子正好触及他的鸡鸡,一股香香的甜丝丝的味道,我不禁心跳加快,鸡鸡也随即硬了起来。
我上床,趴在奇身上,舔着他的鸡鸡,齐将他弟弟的嘴张开,我的鸡鸡就没入奇的口中,奇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一阵一阵挤压着我的鸡鸡,我感觉他的鸡鸡在我嘴里搏动,我用舌褪下他的包皮,玩弄他的龟头,品尝他流出的咸咸液体。 一忽儿,几束液体喷进我的咽喉,奇射了。 射精的动作使他的嘴紧闭,我的鸡鸡感到莫大的压力,我赶紧从他嘴里拔出鸡鸡。 齐上床来,拿一个手指拨弄奇的阴茎,他竟然又充血勃起了,齐拿出一瓶液体,涂抹在奇的屁眼和我的阴茎上,我闻到一股花生的味道,是花生油。 我花了很长时间和一些力气,才将我的阴茎插入奇这个处男的后庭之中,奇痛的哼哼,幸好我的阴茎只有八公分,不然他岂不是要痛的大叫。 我抽动我的阴茎,奇的阴茎由于是趴着而贴着小腹,齐将它拉成向下,套弄起来,自己的另一只手则撸动自己的阴茎,我由于奇处男的压迫和太兴奋,抽了两三下,我就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奇的体内,我把阴茎拉出来,发现竟有些肿了。 奇在齐的套弄下,射的齐满手都是精液,齐迅速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奇的口中,我听到精液撞击上颚的声音,一会儿有一丝精液从奇的嘴角流下来,齐射了,奇品尝他哥精液的味道,说,「我记起来了,那天早上我嘴里就是这味道。」哇,要露馅了。 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齐却看破了,上来掐住我的鸡鸡,说,「原来……」我吱吱唔唔,奇也明白了,上来将我往后拉,我的阴茎被他们拉到前所未有的十公分那么长,「好痛!」我大叫。 他们放了手,嘻嘻笑着躺下,然后很严肃的说,「卡,睡觉。」一把拉灭灯,我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想他们应该没有生气,也就躺下睡了。
田里的农活告一段落,齐和我就到河边,看那些小孩戏水。 偶尔玩弄一下其中几个的鸡鸡,让他们射出人生第一次精液。 通常我们都把他们的精液吃下肚。 小孩们很是兴奋,也偶尔将我和齐摁在沙地上,用他们的小鸡鸡捅我们的屁眼,常常被我们夹的嗷嗷大叫。 假期到了,晚上我和齐理好物品,第二天,我俩踏上归队的路途。
归队后,听说于住院了,我和齐买了些东西到医院去看他。 走进于的病房,正是午睡时间,于正在那儿呼呼大睡,邻床空着,但从样子看起来,有人住。 我们摇醒于,于看到我们好高兴,问,「什么时候回来的?」齐说,「我们刚到,听说你住院了,就来看你。」于一脸感激的样子。 我问,「什么病?」于说,「屁眼发炎。」他一定遭了很多鸡鸡的攻击。 「砰」门被撞开了,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邻床那位老兄回来了。 于对我们说,「他是来割包皮的,十一营的,连长,三十二了,还没结婚,明天出院,就溜去喝酒了。」我俩起立,叫「连长好!」他点点头,两只眼血红的。 一扭头呕出来,好浓的味,他的衣服上也溅上了。 他扑上床,和衣趴着,一会儿发出呼噜声。 齐拿来毛巾擦去他口角的秽物,我动手除去他的脏衣。 由于是包皮手术,术后不穿内裤。 他白白净净的屁股对着我,全身没毛,很乾净。 从他的两腿间露出同样白净的阴囊。 我和齐将他翻过身,酒醉加上刚才趴在那儿,他的鸡鸡翘着。 龟头全露,阴毛被剃的很乾净。 他的鸡鸡大约有十公分,包皮下的静脉由于勃起而突出。 我忍不住握住他的鸡鸡撸动,刚想回头和齐说话,就有液体喷在我手,他射了,肯定三十几年没用过,还是处的,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将他的精液抹在他的阴茎和阴囊上,过去反锁上门,我和齐三下五除二脱去所有的衣裤,于也脱了。 我握住他的鸡鸡撸动,他阴茎又勃起了,我藉着他的精液坐上去,让他的阴茎插进我的屁眼,并带动他成侧卧,于拿来他涂屁眼的药膏,涂抹在我和齐的屁眼上,以及自己和齐翘的老高的鸡鸡上。 这时我才注意到于的鸡鸡,有阴毛长出来了,阴茎也比我和齐的长了。 齐将阴茎插入连长的屁眼,有些费力,连长呜了一下,还未醒。 于将他的阴茎插入齐的屁眼。 我们四人成了糖葫芦。 连长顺着他俩的顶动也顶动,于的手越过三人撸动我的阴茎。 好像过电一样,都射了,顺序为于、齐、连长、我。 我的精液都射在连长的床单上。 有人敲门,于轻声说,「是护士来了。」我们迅速分开,我拉过盖被盖好连长,我们迅速穿好衣服,于回到自己床上。 我开门,护士进来,说,「把门锁好干嘛?怎么这么大酒味?」我们指指连长,他还熟睡。 护士将药放在他的床头柜,轻声说了句,「讨厌。」回头和我们说,「时间到了,你们该走了。」我和于起身,向于说,「再见,好好养,以后再来看你。」我们回队。 后来,于对我们说,「那天,你俩走后,护士检查连长的刀口,掀开被,看见床上的精液,回头就走。连长酒醒后,找那护士,护士臭骂他一通,连长莫名其妙,还问护士,自己的屁眼痛,拉时,有白色的液体一起出来,是不是有脓。护士给了他一个耳光。」我俩听了哈哈大笑。 再后来,听说他被医院赶出来,回队后还挨了处分,提前专业了。 我们听到这消息,倒有些内疚了。
眨眼我们的服役期满,我们各自回家。 时常还书信来往。 一天,收到于和齐的来信,说他们要来我这县城打工,还有奇。 我真是好开心,我们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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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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