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的初夜大作戰(1-6)

(一)

這日天朗氣清,我如常上班。午飯時電話響起,拿來一看,是老婆娘家的電話號碼。

『翠娟這么早就過去娘家了?』我想,這陣子興因為電單車不测受了傷,老婆有時會過去幫忙。我啃著面包,態度輕浮的接過電話:「好老婆,才下昼就掛念老公了嗎?」

對方靜了一陣,語氣靦腆的道:「人家不是你老婆啦,我是翠華啊!」

「翠華?妳怎么打給我?」我發愕了一會。翠華是我老婆的妹妹,小姨子從沒有撥過我的電話,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是她。

對面再次頓了一頓,才吞吞吐吐的┞穎:「我有事要姐夫你幫忙,礼拜六有沒空?」

「礼拜六?還可以吧,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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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再告訴你……千萬不要告訴姐姐喔!」翠華故作凝重的道,小姨子素來是個活寶,常日嘻嘻哈哈的,少有如斯認真。我應了一聲「好吧」,莫名其妙的掛掉落線,完全不明白小女孩的心思。

到了周末當日,我依約而到,在星巴克內 到小姨子的┞穎話,幾乎把口里的咖啡都要吐出來:「當妳的男同伙?」

翠華滿臉羞紅的四處張望,看到店里沒幾個人留心到我的夸張神情,才松口氣的抱怨說:「不消那么大聲啊!要通知布告世界嗎?」

小姨子垂下頭來,嘟著嘴說:「我沒有戲弄你啦,是赶上了麻煩,才找姐夫幫忙。」

我看到翠華態度誠懇,于是浩揭捉問道:「好吧,那妳先說清跋扈是什么回事,看看姐夫可否幫妳。」

小姨子點點頭,以指頭卷著發尾,臉紅紅的把原委說明:「其實是這樣,比来有個男同學很煩人的,我受不了他的騷擾,所以想找姐夫你當我的掛名男友,讓他知難而退。」

我呷一口咖啡,不明問:「原來如斯,但如不雅有男同學騷擾妳,向學校舉報不就可以嗎?用不著這樣麻煩吧?」

我抹抹沾滿嘴邊的咖啡,困惑問道:「妳又搞什么來戲弄姐夫了?」

翠華低下來頭,像是有難言而隱,隔了一會才結巴道:「好啦,我說清跋扈好了,其實我跟他交住了三個月……」

我眸子一轉,繞個大圈,原來是要甩掉落舊情郎啊!小姨子明白我心里所想,匆忙道:「姐夫你不要誤會,其實我也不是十分喜歡那個男孩子的,只是他一向逝世纏爛打,我沒办法才勉強答應給他試驗期,沒想到他便急速告訴大家我是他的馬子,激得人家很生氣。」

我赞成說:「這種男生要不得。」

翠華嘟著嘴道:「就是啊,比来他還得寸進尺,要人家跟他做那種事。」

我們兩個大人加一個未成年少女沒話對望,臉上都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啊?」談到這個,我急速精力一振,小姨子知道我下贱,耳根紅透的嚷著說:「姐夫你不要亂想,我當然不會跟他做,我們都是學生,又未成年,怎么可以做出令家人傷心的事?何況學生時代的戀愛根本是不會有結不雅的,我怎可以把女生最重要的東西隨便給別人?我要留給日后的┞飞夫!」

我佩服的點頭,小女孩看似開放,替兄長洗雞巴也臉無懼色,想不到貞操觀念蠻不錯的。我好奇地問道:「那妳直接拒絕不就好了?這種事沒有人可以強迫妳。」

翠華的頭垂得更低了,吞吞吐吐的道:「最慘是……人家答應了。」

「什么?!」我再嘆一聲,明明說不喜歡對方,卻又答應把寶貴的豬豬送給人,妳這小妮子到底哪句是真?

小姨子連忙道:「工作不是你所想的。那天他诞辰,人家忘記了,才交往了一陣子,記不起也很正常啊!他有點生氣,說我一點沒愛他,我情急之下不知怎的,說了沒有禮物,最多以身相許啰!」

我揚眉說:「于是他就拿著這句話,說妳答應了他?」翠華無奈地點點頭,我不屑哼著道:「小孩子的打趣,干么要給他認真?這種人干脆甩掉落不就好了,什么也不消想啊!」

小姨子郁悶說:「姐夫你有所不知,那個人真的很煩的。我曾跟他說分别,甚至說有別的男友了,他總不信赖,說除非親眼看到,否則怎樣也不信赖有比他更好的男生。」

「有這樣傲慢的男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憤憤不平。翠華垂著頭道:「說實話,他的條件是蠻不錯的,長得比較高大,亦是運動健將,學校里有不少女孩子喜歡他。」

我 見翠華稱贊對方,明白小姨子心里是有些喜歡他,不然當日不會答應給他機會。女孩對此也直認不諱:「那時候我是因為他長得不錯,才答應下來,沒想到是那么煩人的。」

回程路上,我滿口牢骚。身邊的老婆鐵青著臉,不發一言,我就知道好心沒好報,以為幫幫小姨,卻害慘了自已。

我搞清跋扈一切后,點頭道:「我明白了,那妳想我怎樣幫妳?」

翠華大喜說:「就是要你扮作我的男同伙,他在學校里威風,但始終是個學生,姐夫你有經濟才能,是他沒法比的。」

「不會呀,姐夫你看來很年輕,不說的話,還以為才比我大幾年;并且我這個年紀都是喜歡穩重的男生,如不雅你不是我姐夫,我也會愛上你啊!」翠華下重藥道。

這幾句話 得我飄飄然,什么理智也飛過九宵云外。哈哈,汉子要到三十才最有魅力,這話今天再次获得肯定。連會愛上我的話也出動了,身為姐夫的當然沒法推辭,我拍拍心口道:「好吧,為了我家的翠華,妳盡管拿姐夫却竽暌姑吧!」

「那必定喲,騙人的是烏龜!」

「必定必定,還如果公的烏龜。」

結不雅這個晚上我就食言了,因為老婆一句「老公,今世界午你去了哪里」,我就一五一十的把跟小姨子的┞穎話?嬖V了她。

好吧,對我來說,翠華今天的話根本沒什么不当,沒有隱瞞的须要。讓老婆知道妹妹守豬如玉,不是反而认为安慰?

「翠華跟你說這種事?她什么時候交男同伙了?怎么我都不知道?」老婆 了有點動氣,身為家里的大姐,是接收不了妹妹十六歲便跟異性交住。

我安慰道:「少女情竇初開,荳芽戀很正常,難得翠華潔身自愛,沒有隨便跟人發生關系,妳應該认为欣慰才對吧?」

老婆困惑地問我:「怎么你似乎那么高興?翠華跟你說了什么?」

我人再蠢,也總不會招認翠華那「我也會愛你」的話,只是获得小姨示愛,興奮心境也難免掛在臉上,只有隨意敷衍過去:「沒有,只是想在現本年輕人濫交的年代,我家還有這樣懂事的小妹,為她而骄傲。」

「哼!」老婆把軟枕擲向我的頭,不睬睬我。我憶起小姨的贊賞滿心歡喜。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想到,如斯一個簡單任務,最后是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二)

翠華获得我的应承后,急速打鐵趁熱,致電該位男生向其攤牌。為了不讓學校里的其他同學知道,她特地相約在接下一天的礼拜日出來見面,把我這位「正印」男友介紹給那個男生認識。

「警告你不準亂來啊!」要把自已老公借給妹妹當是男友,老婆萬個不肯,但姐妹情深,為翠華驅走害蟲,保住貞操,亦沒法說不,只有眼巴巴地看重春風滿臉的我出門,當其一天情郎。

人到三十,居然還可以當上未成年少女的男友,縱然是假的,也足夠叫我雀躍。并且幫了小姨這個大忙,日后在她面前天然就更有面子,如斯幫人助己,可說百利而無一害。

要讓小子知難而退,在其面前顯露我作為社會人的經濟實力在所難免,這天我穿上筆直西裝,駕著愛車駛到相約地點。翠華心境緊張,比我早到,看到我風度如此,歡喜的┞穎:「姐夫你很漂亮啊!」

哈哈,不錯不錯,姐妹一同吃掉落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到距離約定時間的五分鐘前,那位男孩也來了。就如翠華所述,長得高大健壯、樣貌俊朗。這種男生在學校里獨占鋒頭是理所當然的事,難怪他會認為沒有其他男孩比自已優勝,這份自负是建立于其不凡外表。也難怪开朗如小姨,也不知道若何拒絕對方。

我看了男孩一眼,再望望翠華,想說這種優秀的男生在學校里必定有不少女同學傾慕,他卻為妳鐘情,可見我家女孩也有异常魅力。

翠華明我意思,面紅紅的嘟著小嘴,像在說:「不要被他外表騙潦攀啦!」

對,汉子外表不重要,信用卡擦鲱重要!

小姨克意牽起我的手请愿,男孩眉頭一皺,臉帶不悅道:「翠華,妳說的男同伙就是這位?」

翠華挺起胸膛說:「是啊!我本來也不想打擊你,但告訴你總不信赖,只有帶給你見啰!」

翠華不明問道:「你說什么竽暌笻自下場?」

男孩悶哼一聲,不屑道:「妳說謊也找個好一點的演員,這位大叔可以當妳爸爸了,妳會喜歡這種老頭子?」

「老頭子?」我瞪大雙眼,本人行年三十,未為人父,怎么可以當一個十六歲少女的父親?在我要罵出來之前,翠華己經搶白道:「阿威你胡說什么?啟明本年才二十三歲,只不過是外表成熟了一點!」

「二十三歲?三十年前嗎?」小子輕蔑道。我自問以禮待人,也禁不住要揮拳相向,我哪里像五十歲了悸恰

我受不了小伙子的挑釁,想要從口袋拿出錢包以證真身,但瞬間想起琅绫擎放了跟老婆的合照。而翠華也害怕穿幫,不想糾纏下去的大叫著:「好吧!我男友年紀多大跟你無關,反正我就是喜歡他,總之你不要再煩著我就可以了!」

小姨子絕情的話,令這個叫阿威的年輕人臉上流露傷感,他咬一咬牙,意志低沉的┞穎:「我明白了,原來翠華妳真的這樣討厭我,要帶一個大叔來拒絕我,我逝世心了,今后也不會再纏著妳。」

「阿威……」

這番蜜意的┞穎話,叫小姨為之動容。我同為汉子也不得不說,經典的對白由好看标男生口中說出,確實是份外動人。

「那么,祝你們幸福了。」阿威說完這話,轉頭就走,沒有翠華說的難纏。能夠面對現實,我感覺這年輕人還蠻踏實的。

倒是小姨子看重阿威落目标背影,覺得自已傷了對方的心,反過來心軟的問我:「姐夫,我是不是過份了點?」

我雖同情男孩,但現時大家身份對立,為保翠華那片處女膜,也只有硬起心腸搖頭道:「半點不過份。要對方逝世心,不狠狠地給他一盆冷水是沒效不雅的,長痛不如短痛,情感這種事絕不克不及心軟,要決絕一點。」這個阿威長得如斯潇洒,給他再跟翠華多交住一陣子,寶貴豬豬定然掉守!

小姨子仍是擔心道:「他不會自殺吧?」

我沒好氣說:「被女生拒絕就要自殺的話,世界上的汉子早少了九成。」

翠華感慨道:「阿威跟姐夫你不一樣,他是從來沒被女生拒絕的。」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我早就習慣了被女人拒絕嗎?不要忘記妳那大奶姐姐也是乖乖被我追上床的!

我開始覺得翠華是打完齋不要和尚,在她眼中,我是遠遠不及那小子。

無論若何,我們已經達到要對手知難而退的目标。我有點掉望,本來以為那位男生為了要翠華證明我倆關系,會要我當著他面前親吻又或是揉她的奶,沒想到兩灸┞穎話就打發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沒耐性。

到達娘家后,女孩獨個下車,回頭問我:「姐夫你不上來坐坐嗎?」

我搖頭笑說:「不了,妳忘了今天的任務是要極机密進行?」

「也對,那今天謝謝你了。」翠華點點頭,我擺擺手:「小事,不消謝。」然后看重女孩寂寞地步入上樓的起落機。

我輕嘆一聲。其實我不明白這個阿威到底逼到翠華什么程度,要她放棄這段情感,看來她明明也是很喜歡對方的。這個只能怪小男孩過份急色,嚇跑了好女孩。

小姨輩份比我小,要直呼我名字,還是认为不好意思,女孩低下頭來,害羞答答的道:「啟……啟明……」

回到家里,老婆已經煮好飯。老婆有個優點,就是無論心境若何,也總不會忘了給老公準備晚餐,記憶中就只有替小光打手槍那兩天沒有煮飯,要出外用餐,其长日子都是享用溫馨的住家菜。

「嘩,今天這么豐富。」我不忘賣賣口乖,老婆白我一眼,諷刺道:「老公這么辛苦當我妹妹的情夫,不吃好一點不可啊。」

我無言而對,老婆遞起筷子質問道:「有沒接吻?有沒牽手?」

我沒好氣說:「電話中不是解釋過,那男孩子說兩句話就打發走,要接什愦吻?何況翠華是我小姨,牽牽手又算什么了?」

老婆不甘道:「姐夫和小姨的牽手,跟男女恋人的牽手是不一樣的!」

我無辜說:「對我來說都是不涉男女情感,是一樣的,說來我老婆怎么這樣小器?妳替弟弟洗雞巴,疑似出軌我都沒話說了,我牽牽翠華的手,妳跟我計較啊?」

然后看到老婆目露兇光、殺氣涌現,我急速沉默收皮。從老婆這個眼神可以得知,他朝我如有幸吃掉落小姨之日,亦將是命喪黃泉之時。

埋位吃飯,老婆廚藝一贯是沒話說的好,這頓晚餐令人滿意。我邊吃邊敘述下昼發生的事,老婆 了,亦替男孩難過:「翠華這樣做,會不會太傷人了?」

我若無其事道:「情場如戰場,你不傷人傷你,我覺得翠華是很理智,沒有一時心軟被吃掉落。」

老婆盯著我,語帶相關的┞穎:「是啊,我當年就是一時心軟被某個人吃掉落,這樣就一世了。」

我放下飯碗,不滿道:「妳意思是一時心軟,嫁了一個不濟的老公嗎?是不是要我教訓妳。」

我著女孩安心┞穎:「妳宁神,姐夫會替妳保守机密。」

老婆慌張逃跑:「我開打趣的,人扼要洗碗,晚上才給你教訓。」

「不!這種凌辱沒汉子可以忍耐,我現在就要給妳好好教訓!」我像餓狼撲向老婆,飽暖思淫,吃完干炮,人生一樂也。

「老公,真的不要,我認錯了!人家煮完飯身上都是汗,不要弄我!」就在老婆被我半推半就脫光衫褲,正要舉旗南下,直搗黃龍之際,那不識趣的電話鈴聲溘然響起。

「老公,電話響啊!」老婆像得救般催促我道。

「不消理,都是銀行推銷。」我殺得性起,懶去理會,老婆拍打著我胸口嚷叫:「礼拜天晚上哪有什么銀行推銷,快接I能是重要事。」

我說不過老婆,只有半途而廢,悻悻然拿起電話,看看號碼,是來自小姨子的手電。

「是翠華?」按下接 ,對面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慘了姐夫,阿威真的要自殺啊!」

「自殺?」這句話可不是說笑,彌漫的春情被這一嚇頓時消失,翠華咽嗚著說:「我晚上有點擔心,發訊息跟他說,世上還有很多好女孩,我們不做情侶也可以當同伙,沒想他只回了一句永別了。姐夫,我好怕啊,現在怎么辦?」

我安慰翠華道:「也許他只是一時之氣,又或是嚇嚇妳。」

「知道!他住在我家邻近,但我不敢去找他,怕會更刺激他的情緒。」

「好吧,這種事汉子安慰會比較好,岳父岳母知道嗎?」

「爸媽在外面看電視,我怕他們擔心,躲在房間里打電話。」

「妳做得很好,我現在急速趕來,這種時間不會塞車,半小時后在妳家樓劣等!」

「嗯!」

我嘆口氣說:「妳家小妹的情郎要殉情了。」

小姨子也整顿心境,點頭說:「然后我在想,如不雅我一樣很濕滑的話,也許可以做到的。」

「什么?」

當日在老婆家廚房里的不测荒謬絕倫,實話實說,只怕老婆亦不會信赖,我裝作什么不知道:「老婆大人,這個妳應該問妳妹而不是問我,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說,也許剛才一時情急,房間里又只得我一個汉子,隨便拿來作比方吧。」

人命關天,我與老婆連忙穿衣,趕緊下門,開行車速,沒大半小時便到達老婆娘家。阿威跟翠華份屬同窗,同一校網下住處也距離不遠,迎了翠華上車,我按著她說的地址而行。

「大姐也來了?」看到老婆,翠華有點害怕,老婆沒有怪責,柔聲安慰道:「我什么也知道了,這種時候多個成乃缮解會好一點。」

到達阿威居处,連泊好車的心境也沒有,隨便放在路邊,就往男孩家里沖。

「是這里了!」翠華指著前方木門,我上前按下門鈴,迎門的是位中年婦人,看樣子應該是阿威的母親。

翠華羞紅臉的用力捶我肩,我實時叫停,如果給老婆看到我倆有親昵動作,水洗難清呀。

掛線后,旁邊的老婆亦擔心問道:「你說什么自殺?發生什么事?」

「抱歉打擾,我是阿威同學的兄長,我妹妹找不到明天上學要交的功課本,說可能前次來溫習時忘記了,想過來找找。」我知道這種饰辞很爛,但在如斯危机的情況下,可以說出算是合理的解釋,我覺得自已的急才是很不錯了。

「這樣嗎?你們問問小威吧,他在房里。」男孩子的家總是比女孩子的易進得多,伯母沒多懷疑便讓我們進門,從她一點不認識翠華的樣子看來,小姨子應該是還未拜會過對方父母。

「在嗎?我進來了。」小姨敲了兩下,推門而入,只見今早的男孩坐在計算機前打著電玩,哪里什么自殺了?

「是翠華?哎呀慘了!被敵方擊落,我給妳害逝世了。」

(四)

阿威的父母算是開明,懂得尊重兒子私隱,讓我們幾個關上門自已傾談。四個人擠在男孩房間,吃著伯母拿來的蜜柑,阿威若無其事的┞穎:「自殺?誰說要自殺了?」

翠華生氣嚷著:「你不自殺為什么要發那種訊息啊?電話又不接!」

「打電玩 不到嘛。」阿威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妳說那個訊息?妳誤會潦攀啦,我计算轉校,所以跟妳道別。」

「轉校?」

阿威點點頭說:「是啊,最喜歡的女孩都不要我了,試問還有什么面子留下來?想著今后都要看到妳可愛的臉,卻已經是別人馬子,心境就很降低啦,不如轉校好了。」

翠華斥責道:「你讀書就是為了泡女啊?泡不到女就要轉校么?以前跟我說的幻想,原來全部是騙人的。」

「轉換環境你以為那么轻易?急速可以找到愿意接收你的學校嗎?你知道新學校必定好嗎?什么也不考慮,你這個人總是沖動。」小姨子繼續罵著,阿威作個屈膝投降狀:「好吧好吧,我不轉就是了。其實我也执偾說說,剛才想清跋扈還是舍不得翠華妳,想著不克不及一路,可以見見也是好的。」

說著又高興道:「不過想不到原來妳這樣關心我, 我要自殺,就急速趕來了。老實話,難得給我認識翠華妳這么漂亮的女生,我又怎舍得逝世?」

好小子,這種時候也不忘口甜舌滑,不雅然是泡女神人。

小姨臉上一紅,拍打男孩的肩:「你臭美啦,我只是不想有人因為我而逝世。還說喜歡我,分别不夠半天就有心境玩電玩了!」

「我是要以光線和聲音來麻醉自已。」阿威滿有事理的解釋,然后望著老婆問:「這位是?」

「算吧,翠華這么可愛,換了我是她男友,也想早早吃掉落呀!」歸家途中,我獨個哼著。先打電話給老婆報告一切順利,再問問幫了小姨有什么獎勵。老婆一聲滥┞穁說:「當了我家小妹半天便宜男友,還要获得什么?」我想答复只拿了名銜,卻沒有福利,怎么看也不是劃算的交易。

「我姐姐,她和姐夫好心跟我一路來,看看竽暌剐什么能幫忙的。」翠華忘了介紹,順口溜著,阿威作個奸笑神情:「呵呵,是姐夫啊?」

我跟老婆相視一眼,想說不如先回家繼續剛才的大戰,小孩子的事,大人很難管。

「喔?」小姨子一時語塞,人世間大部份的謊言,都是由本人說破的。

「唉,什么第三者原來是假的。其實我也不知道翠華妳生什么氣,要找姐夫來扮男友跟我分别。」阿威知道我倆關系,作一個極之掉望的神情,氣難下的問道:「妳要劈我腿沒關系,但至少讓我知道原因吧?我對妳不好嗎?我做錯了什么嗎?来由也不給一個,我很不宁愿耶。」

「這…」小姨子有口難言,這時輪到老婆不由得說:「翠華不好意思說,讓我來告訴你吧!是因為你強迫她跟你上床,你們還是學生,怎么可以做這種事,我妹妹要跟你分别,絕對是合偶合理的!」

「我強迫她跟我上床?」阿威瞪大眼叫:「翠華,我什么時候強迫妳跟我上闯了伎」

翠華耳根紅透,答不出話來,阿威抱頭嚷著:「我認我是很想跟翠華上床,也有問過她,但從來沒有強迫,甚至她答應了一次,后來又反悔,我也沒說半句啊?」

阿威的谜底令我跟老婆摸不著頭腦,工作陷入羅生門,大家各執一詞。他看來沒有說謊,翠華亦沒有冤枉對方的须要。終于因為受不了大家的質疑,小姨子說出真話:「好吧!是我誣蔑他,他沒有逼我,但今天不消做,日夕一天也要跟他做呀。」

阿威拿出真心┞穎:「翠華,我對妳是認真的。妳不肯意,那種事結婚今后才做都可以。我知道大家求學時期,是會有很多憂慮,但我保證跟妳一路不是為了妳的身體,妳一天不答應,我發誓不會碰妳。」

一個十六歲的男孩能夠說出這樣的承諾,先不論是否真能做到,已經叫人贊賞。老婆到此亦心軟下來,向小姨子開解道:「學生談戀愛我的確是不贊成,但如不雅阿威是懂得尊重妳,那當個通俗同伙也無弗成。」

阿威急速誠懇說:「對,當個通俗同伙也沒關系,只要翠華妳不有意避開我,不找那些中年大叔來氣我,我什么也答應!」

中年大叔?說得好好的,怎么竽暌怪提起這個?

翠華被我們逼得慌了,紅著臉不發一言,阿威激動的問道:「真的連當通俗同伙也弗成以嗎?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妳這樣對我?」

「嗚…」翠華的耳根紅得發紫,最后在走投無頭下,大聲嚷叫:「我們當不了通俗同伙的,我喜歡你,想當你女友,想當你老婆,繼續跟你交往的話,我是必定會嫁給你的!」

翠華率先走進小走廊,而從其對地位的熟悉,斷不會是初次進入這間屋,父母不在,孤男寡女單獨共處一室,看來他倆的關系頗為親密。

阿威大喜過望,從椅上爬起來說:「那不是很好嗎?我會尽力讀書,今后尽力工作,給我老婆最好的生活!」

「但…」小姨子咽嗚著,老婆奇怪問道:「翠華妳到底還在擔心什么?」

「我…我…」翠華咬著下唇,看到大家都在等待她說出心中郁結,女孩知道避無可避,只有認命地說出擔心工作:「阿威那边太大了,人家會受不了的!」

「什么?」我們一同驚訝,做夢也沒想到,原因會是這個。

小姨子低著頭來道明一切。原來前陣子跟小光抹身,小女孩口里輕松,其實亦被兄長的大雞巴所震动。翠華嘰哩咕嚕道:「我一向以為男生的那兒是小小的一條,沒想到看到二哥的,才知道原來是那么大的一根,又粗又長,硬東東的嚇逝世人了。人家那边連塞入綿條都不舒畅,怎么可以插那種東西?」

翠華愈說愈急,語帶半泣:「我安慰自已,不是每個男生都這樣子,不必太擔心。于是前次到阿威家里玩時,從門隙偷看你換褲,心想必定是很小的,安知道比二哥那根還要大,我不跟你分别,是必定會給你插逝世的!」

我跟老婆十分尷尬,雞巴太大會嚇走媳婦的故事,在現實华夏來真是有的。

阿威沒好氣說:「我以為妳害怕什么?每個汉子都是一樣好不好,妳會知道怎樣的汉子才適合自已嗎?」

翠華抹抹眼淚,伸手指著我道:「姐夫那種,我應該沒問題。」

我牽著老婆的衣角,確定小孩子的糾紛,大人不宜參與,我們先回家吧。

(五)

「太無聊了,害我們白走一趟。」

我自知難逃大難,早有心理準備,不雅然未入家門,老婆已經半帶怒意的質問我:「翠華安知道你是哪種,你到底跟他做過什么?」

老婆仍不信赖:「真的?會不會是你跟她做過什么,所以她才知道得那樣清跋扈。」

我豎起三根手指,作發誓狀:「老天爺在上,我周啟明有碰過謝翠華一條毛的,不得好逝世。并且妳妹妹都注解自已是處女,妳還用懷疑什么?」

老婆的怀疑直達三萬海床,鍥而不舍的追問:「沒碰過,也可以讓她看啊,汉子最喜歡向小女孩露體,你必定曾經給翠華看過,不然她安知道你是短蜜斯夫。」

「沒有啊,老婆大人,妳都說我短小。翠華又剛替小光洗完大雞巴,我就是再下贱,也不會自取其辱,拿小雞巴出來獻丑呀。我身為姐夫的,總想在小姨面前留一些顏面。」我呼冤道。

老婆 了,也覺得有理,嘟起小嘴沒有話說。我看到老婆靜下,悶哼一聲,反客為主的纏著她說:「好了,妳沒話問到我問妳,妳說我短小?等于很不滿意老公了嗎?」

「我只是說說,你怎么要小器?不長有什么關系,人家喜歡就可以了嘛。」老婆知道說了傷人的話,態度登時軟化下來,我知道是鞭挞機會,于是打蛇隨棍上,裝作痛心道:「還在說?汉子最介怀這個,妳就總拿來打擊我。」

老婆被我騙到了,撒嬌的轉個話題說:「老公不要生氣啰,你知道我是開打趣的。對了!我們還有做了一半的重要事呢,現在一路去洗澡,然后愛愛唷,至多今晚人家給你用口。」

我揚起嘴角道:「老公小雞巴,操得妳舒畅嗎?」

「舒畅啊,我老公最好了,每次都弄得人家好舒畅。中等是最合適的尺寸,太大的才是不正常,你看我妹妹那么怕就知道了,大雞巴討不到老婆的。」老婆好話說盡,不敢再提剛才的事半句。這晚床事上又擔又抬,奉养严密。所以說男女相處就像角力,關鍵往往在于一個機會,只要懂得拿捏分寸,隨時反敗為勝,小雞巴也可以享盡大溫柔。

我想當然的┞穎:「妳的意思是怕阿威的雞巴太大受不了,所以想我用小雞巴先來操,操順了再給他接棒吧?」

「唷…唷…好舒畅…老公你操得我好舒畅…」

「原來妳不是這樣想嗎?那妳有什么辦法?」我對翠華只计算把我应用、而沒想過給予好處认为掉望,態度有點差勁。小姨子沒有在意,自說自話道:「人家第一次,當然只跟阿威做,姐夫你不要亂想。我比来上網查了資料。說女生興奮時,那边會渗出出一些液體,有潤滑作用,可以幫助男生進入。」

「是嗎?還是小光的大雞巴舒畅點?」

「人家不知道…我都是騙你的…我沒有給小光插過…就只給老公一個操…」

「妳不消害怕,妳知道我沒生氣的,就乖乖的┞稪了嘛。」

「人家真的沒有…可以怎樣認…如不雅我給別人操過…我必定告訴老公…給大雞巴操的感覺…」

阿威抬起頭來,抹抹眼角淚光,堅忍心境道:「對不起,我知道我給了妳很糟的日子,但我必須告訴妳,這幾個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可以成為妳生命里个一一個男生,我覺得是我人生最大的幸福。」

老婆口密如鎖,自那天之后,無論我若何追問,軟硬兼施,她總不作承認。疑似出軌,到現在仍是疑似。

「我送妳回家吧!」我拍拍翠華的肩,她一臉傷感,慧劍斬情絲從來不是易事,雖然在過往的日子,大多是我被人斬。

「好吧,就當妳沒給弟弟操過。剛才翠華說那個阿威的雞巴比小光還要短长,妳猜有多大?」

「人家怎么知道?你就自已去問翠華呀。」

「哼,我問翠華這些,我那吃醋老婆會不抓狂嗎?不如這樣好了,妳跟翠華姐妹情深,找天問她借個情郎一用,試試大雞巴的滋味,翠華最尊重大姐,應該會答應的。」

「你這個人有病啊,以為老婆這么想汉子嗎?弟弟可以干,連妹妹的老公也可以干!」

「阿威還不是妳妹妹的老公,小恋人借來一用無傷大雅。」

「我明白了,于是到時候你就可以找個饰辞,去欺負我家妹妹了,就知你一向盯著翠華。」

「老婆妳說到哪里去了,不過翠華又真的很嬌俏。她肯給,我敢要!」

「逝世鬼,真的夠膽在我面前說出來了,你敢碰我妹妹,我就給你綠帽戴,戴得你除也除不掉落。」

「好啊…翠…翠華…姐夫干得妳爽嗎……」

「爽…爽唷…翠華不喜歡大雞巴…最愛姐夫你干我…啊…啊…用力點…你的小姨子給你操得好舒畅!」

「我不是姐夫…我是阿威…雞巴很大的那個阿威!」

「噢…威哥哥…我妹妹太嫩了…受不了你那大雞巴的…你來操我吧…姐姐經驗比較多…什么雞巴也受得了…啊!用力點,人家給威哥哥操得好舒畅唷!」

夫妻間床事的角色扮演,我倆樂此不疲。這晚我一時是姐夫,一時是妹夫,而老婆亦一時小姨,一時大姨,操著操著,連大家也搞不清了,反正夠爽就好。

然后工作平息,無風無浪的很快又過了一個多月,這段日子老婆的弟弟手部傷員經已大致康復,不必再打著石膏渡日,老婆亦終于放下心頭大石。這天為慶祝小光痊愈,兼且慰勞兩姐妹這段日子的辛苦,在翠華提議下特地在他們家里的天臺辦了一個小型的燒烤餐,一同取樂。

「小光今后要 姐姐妹妹說話,報答她們幾個月的的悉心┞氛顧啊。」我拍著小光肩膀,他望我時神情生澀,不知道是羞愧于我老婆曾替他打飛機,還是因為插了自已大姐。老婆逝世不肯招認,找天向興埋手,套些供词也是辦法。

「知道,我必定會好好感激大姐和翠華的恩惠。」小光傻呼呼的笑著,臉上重現青年人的陽光笑容。三個月的休養令小伙子看來成熟了不少,亦更懂珍爱親情的寶貴。

那一邊廂翠華見我,開始時還因為當日的事顯得尷尬,但小妮子平易军人,很快便再次姐夫前,姐夫后的蹦跳到我身邊。說來老婆替小光抹身才半個月,便又打槍又疑似出軌,小姨子洗了兩個多月,到底有沒什么喷鼻艷事呢?找機會必定要問個清跋扈。

「怎么了?沒邀請小男友來嗎?」我一面吃有名糖雞腿,一面不忘調侃這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那次之后兩個人很快又走在一路,本來就是情投意合的一對,什么分别都是耍花槍罢了。

翠華臉上一紅,嘟著嘴道:「他不是我男友啦,我們只是通俗同伙。」

我撕下一片雞皮,吃得津津有味:「通俗同伙,须要介怀對方的那話兒太大的嗎?」

我搔搔頭道:「但我比妳大十多年,沒什么說服力吧?」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姨子喜歡的┞穎,并叮囑我道:「但你要答應我不ㄆ訴姐姐啊,你知道這種事很羞人的。」

回頭看看,老婆正與岳母在遠處倚著椅子聊天乘涼,我抹一把汗,這時翠華又臉紅紅的低聲跟我說:「姐夫,我有事想你幫忙,你礼拜六有空嗎?」

我心一一愕,暗想又來?這小姑娘设法主意多多,一不当心,隨時天使變惡魔。

寫的很仁攀理也很出色值得一看,个中描寫小姨子的內心獨白很真實剛開?銓ο蟮奈闯赡晟倥膬刃幕顒拥却挛臉侵骷佑椭x謝小姨子的初夜大作戰(六)

小姨子的初夜大作戰

作者:jkcyc2012/11/16發表于:春滿四合院

(六)

(三)

「獻身?」跟前次同一間星巴克內 到小姨子的┞穎話,我再次幾乎把口里的咖啡都要吐出來。

翠華神情慌張的四處張望,并拿起桌上的紙巾盒用力拍打我的頭,滿臉羞紅的罵道:「又那么大聲!給所有人都知道好不好?」

我抹抹嘴角的咖啡,莫名其妙地說:「前次才因為不想跟他做要分别,今次卻來獻身啊?」

小姨子垂下頭來,臉帶慚愧的默默道:「經過那天的事,他沒跟我提起這種啦,還對我很好,令我覺得很內疚。我不只冤枉了阿威,更凌辱了他的人格。」

我沒好氣道:「內疚想報答,办法有很多種,對他好一點、不經常發脾氣、煮點吃的都可以,不必用這種办法。」

翠華羞得無地自容,小聲說:「好啦,其實是人家想……我好喜歡他……想把第一次給他……」

我呼了一口氣,婦解運動經過幾百年前人的尽力,終于發展到連十六歲少女也獻出本身的年頭了。那些什愦未成年、怎么可以做出令家人傷心的事、學生時代的戀愛不會有結不雅、要把最重要的東西留給日后丈夫等等的話满是假的,女人在發情時愛字行頭,理智早早置之腦后。

翠華也眉僮霸已的話實在過份,戰戰兢兢地抬頭望我,輕聲問道:「你肯幫我嗎?姐夫……」

小姨從來是姐夫的天敵,女孩设法主意荒谬,換了女兒跟我說這種話,只怕我會即場掌摑,罵她不知羞恥,但對著翠華,卻是氣不上來。我搖搖頭說:「我很想幫妳,但真的幫不到。前次只是假扮男友,已經惹得妳姐不滿,今次還要親自下場,翠娟必定殺了我。」

那就是淫水嘛,翠華在學校似乎沒學到長話短說的事理。

「你變態!」翠華二話不說就把手上的熱咖啡直潑向我,我眼捷手快,閃身避過,只苦了背后那汉子的芯絨西裝全濕一片。猶幸對方是位善男,沒有穷究,我倆賠過不是,繼續研究小姨子的獻身大計。

阿威擺擺手說:「我從來沒有騙妳好不好?我的幻想沒有改變,只不過是想轉換個環境。」

說到這里,小姨子的臉又紅起來:「我洗澡時也有實驗過,發覺真是有的,所以我想本身應該算正常。」

我揚起眉毛,裝模作樣問:「實驗?是怎樣的實驗?」

翠華臉更紅了,嘟著嘴道:「姐夫你不要問這個啦!」

我無恥到底,心想既然妳找得我幫妳,估計不會有膽告訴老婆吧?此時不調戲,更待何時?于是搖頭說:「我人比較逝世板,有些話要說清跋扈才明白。」

翠華脹起紅臉,小姨子是聰明女,明白求人總要付出代價,也就無奈地道出私隱:「就是洗澡時伸手摸……膳绫擎和下面……之后會流出一些滑滑的水……」

翠華的頭垂得很低,半眼不敢望向我。我 得十分興奮,同時也憶起當日女孩驚鴻一瞥的完美裸身,淫笑問:「呵呵,那有沒試過插進去摸摸?」

女孩拼命搖頭,小姨子身為處子,要她在大庭廣眾說這種私房話,早已羞得想哭。我心腸一軟,也不讓她太難堪:「好吧,我明白了,妳不消害羞,這是正常的心理反應,每個女人都有。」

翠華繃緊的神情放松下來,反過來好奇地問我:「等于姐姐也有?」

我點頭道:「當然,有時候玩得夠爽,還多得像流出來一樣,滑溜溜的,幽喷鼻中帶著騷味。」

「這么好啊?」翠華露出羨慕神情。我發覺似乎說多了,把話題撥回正軌:「然后呢?」

我赞成道:「這個當然,只要陰道夠濕,再大的雞巴也可以進入。但那個阿威看來沒什么經驗,可否把妳弄濕是一個問題。」

翠華不安說:「阿威跟我一樣,是處啦!」

我危言聳 :「那么糟了,他本身沒有經驗,年輕人又比較性急,到時候胡亂的干,說不定把妳干到鮮血長流也未成事。到時候入又不成,出又不得,還真是痛不欲生。」

小姨子像被我一語中的驚慌道:「我就是擔心這個。」

我托著下巴思考說:「這樣看來,還是只有效我那個办法,先找個有經驗的人把妳弄爽,再交給這小子實干,并從旁指導。那個人必須是可以信賴的,我認為最幻想人選是……」

話沒說完,已經看到翠華手上那将近潑向我的冰水準備就緒,我實時變陣:「當然弗成能有這種事,第一次是情侶間最甜美和神圣的日子,怎能有第三者參與?這種设法主意真是要不得。」

小姨子放下手上「兵器」,繼續小聲說:「后來我又看了一些網站,說有種藥會令女生渗出大量潤滑液,所以我想如不雅我吃了,應該會順利一點。」

「妳是說催情藥?」我吃驚不已,沒想到十六歲的女生,會狠到服食春藥來破處。我有點将近暈倒的教訓她說:「翠華妳想得太多了,女生主動獻身已經不應該,還要吃藥?給妳姐姐知道必定氣逝世。」

小姨子 到老婆名字,一臉慌張:「姐夫千萬不要跟姐姐說,她會打逝世我的啊。」

「給姐姐打逝世,總好過給藥毒逝世。妳不知道那些東西多危險?萬一身體受不了會逝世的!」我厲聲警告。翠華從小包里拿出手機解釋道:「不會的,姐夫,我上網查過了,有些藥是專門給體質不好的女性服食,有醫生處方,很安然的。」

翠華揚起眉毛道:「是嗎?但我記得大姐十八歲诞辰前的一晚,似乎沒有回家睡覺。」

我拿來一看,是醫治性冷感的廣告,小妮子連這個都查了數據,看來是异常認真。隨便讀了一遍,我把手機交還,臉帶不悅道:「既然妳連資料都找全了,自已去買不就好了嘛,還用我幫什么?」

翠華低下頭說:「我未成年,藥店不會賣給我的。」

我開?械讲荒蜔骸妇褪前。热环ü嬉幎ú豢瞬患百u給未成年人,就等于證明妳還沒到可以做這種事的年紀,多等兩年吧!」

小姨子直盯著我,眼定定的問道:「姐姐跟你好的時候,是什么年紀?」

我理直氣壯的答复說:「十八歲!我們可是很守規則的!」

小妮子,九年前的事,當時妳才七歲,居然記得那么清跋扈?我一陣心虛。翠華似乎看穿我的心意,語氣冷冷道:「耶穌說過:你們當中誰沒有犯過罪,誰就先拿石頭擲她。姐夫你跟姐姐做過的事,今天倒來責怪我。」

我沒好氣說:「才早了一天好不好?」

「殺人刺了一刀或十刀,一樣是殺人。」小姨子的聲線彷如鬼怪,接著更幽怨道:「還有那時候姐夫你答應我什么也不ㄆ訴姐姐,但她全都知道了,說話不算數,不是大人所為唷!你這樣不只是欺騙翠華、出賣小姨、反叛老婆妹妹、傷害稚女、詐弄處子、凌辱未成年……」

「夠!夠了!不要說得那樣夸張!」連這個也拿出來跟我算賬,試問還有什么好講?我說不過女孩,舉手屈膝投降。這時翠華看準時機,來個致命一擊,亮麗的眼眶溢起水珠,淚眼汪汪的┞穎:「這種事我連最好的同伙也不敢說,世界上独一可以信赖的,就只有姐夫你一個。」

「不!他這個人很認真的,說出的事必定會做到,不會拿這種事嚇我的,我打他的電話也不接。」翠華愈想愈怕,哭出淚來。我亦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在安然起見下,著小姨穩住心神:「好吧,妳先冷靜,妳知道他住哪里嗎?」

這招連消帶打、軟硬兼施、剛柔并濟,試問我還有什么对抗余地?只有嘆一口氣的敗陣下來:「好吧,是我欠了妳,是我食言,我認輸了,什么也無條件的幫妳幫到底。」

「嘿,那還用說,今天是有備而戰!」我輕松一笑,堂堂大汉子如不雅連一個小伙子都打發不了,我顏面何存?當然不容有掉,我叮囑翠華說:「不要叫姐夫了,今天要叫我啟明。」

此話一出,翠華急速神情一轉,喜形于色的握起雙手歡呼:「謝謝你!翠華就最喜歡姐夫!」

算了,我什么也不會信赖,女人请求別人時和事成后不睬睬你的前后兩張嘴臉,我已經領教不少。

答應翠華如斯荒谬的请求,若被老婆知道,我是難免一逝世。但回心一想,小姨子斗志沖天,就是我不幫忙,她自已也必定會再想辦法。與其任她胡來,倒不如由我監理還更安然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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