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坐在自己办公室中,徐秋感觉很烦恼,烦恼的根源就是桌上的几张照片,照片上是全身赤裸的徐秋跟人裸身滚床单的镜头,每个对象都不相同,欲仙欲死的表情清晰可见。
这些照片的对象都不同,有她的客户、她的上司、她的老板,一旦这些泄漏出去,对于她现在这个好不容易爬升到的职位,是一个很大的致命伤,她至今所受的屈辱都将白费,这是徐秋无法忍受的事情。
斜眼看着摆在桌上的无线阳具,这是寄照片给她的人一起寄来的,根据信里的指示,她今天一整天都要带着这个阳具做事。
“哼,就看看你玩什么把戏。”
徐秋很愤怒,愤怒的原因是因为自己被人胁迫的不甘,还有无法掌握事情状况的被动,但是她心里并不是很看得起这种利用威胁手段的人,只是如今的局势暂时在对方手上,在心中几番横量得失后,徐秋冷哼一声,决定先暂时照对方只是行动。
先将办公室上锁,再交代秘书暂时不要让人打搅后,徐秋先深吸一口气,再脱掉高跟鞋,接着小心脱掉黑色的裤袜,高价值的黑色蕾丝内裤后,坐到椅子上
虽然那人有一块寄润滑剂来,但谨慎的徐秋还是自行购买了润滑剂,并且仔细的将按摩棒清洗过一遍,确定没有涂抹任何异物后,徐秋靠着椅子尽量抬高双腿,屁股向前将自己肉穴露出,慢慢的将按摩棒插入她那肉穴中。
呼出一口气,徐秋快速的将衣物穿回,整理好服仪,很快便感觉到按摩棒开始跳动。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
对方掌握住的时机让徐秋更确定被人监视著,稍微忍耐住不适,徐秋仔细打量办公室周围,却没发现监视器后,只能一脸不爽的确认服装没有出错,再装作一脸无事的走出办公室。
徐秋;今年三十二岁,现在是某外资企业的业务主管,旗下的小队负责数笔高利润的项目,外表美丽又有钱,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人生赢家了。
只是徐秋赢来这些地位的方式,其实并不光彩。
徐秋很早已前就知道,自己并不是属于优等人物的圈子,即使她再怎么样子努力,她也只能比一般人强一点,为了要争取进入这个圈子,徐秋不惜一切的争取机会,求学时跟助教、教授上床,争取学业成绩高分,就业时跟客户上床争取业绩,跟上司上床争取高升,对她来说,自己的肉体只是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而已。
会有这个观念,除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便颇具姿色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徐秋本身是个性冷感的女人。
徐秋并不知道她自己的性冷感毛病是身体还是心理的因素,但是这个毛病却让她很方便行事,只要懂得演戏,就很简单了。
也是因为这个毛病,让徐秋即使在肉穴内插著按摩棒,但情绪上依然没有太大的反应,最多只是感觉异物的不适而已,但是即使如此一整天的时间下来,徐秋依然被整得够呛。
自己的秘书小刘、打扫的老郑、负责电路维修的员工、柜台的小姐、自己的同事、甚至自己的上司,所有出现在徐秋视线内的人,都被她列为怀疑对象。
除了怀疑身边的所有人外,又是担心按摩棒转动的声音,又是压抑按摩棒突然转动时的惊吓,还要集中心神处理工作,等到即将下班时,徐秋只觉得心神俱疲。
当徐秋拖着一身疲惫的走进奢华到有点夸张的管理用厕所,无力的摊坐上马桶后,徐秋无奈的看着自己肉穴上突出的不断转动的肉棒,今天一整天除了几次的取出更换电池外,徐秋的肉穴一直插著按摩棒,但即使如此徐秋只觉得肉穴因为一天的插著按摩棒,而微微的发麻、酸痛。
“这样子还要维持多久呀?”
依照指示插著按摩棒过了一天,虽然徐秋自己本身性冷感,但是要是每天都这个样子,徐秋也会受不了。
“不会太久的…”
“!”
正当徐秋厌烦的自言自语时,却听到脑后传来一句低沈的男声,还没等到徐秋回头或者尖叫,徐秋便觉得脖子一紧,被男人的手臂紧紧圈住,脑袋同时被紧紧按住,让徐秋只能向下向前看着,动弹不得。
“唔…咕…”
完全被拘束限制住行动,徐秋动弹不得下,更惊恐的发现,背后男人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在慢慢缩紧,限制住徐秋的呼吸。
‘不…不要…死…会死……’
呼吸越来越困难的徐秋不断拉扯、拍打、撕抓着男人的手臂,双脚同时不停踢著、蹭著,但男人依旧闻风不动,也不作声只是缓慢的勒紧手臂,随着呼吸渐渐停止,徐秋意识跟着模糊起来,模模糊糊的视野中,徐秋看到自己肉穴上的按摩棒。
‘这…这是…呜…啊啊…好…好爽…呼吸…可…好爽…’
原本始终无感的按摩棒,却在这时从肉穴上突然传来让徐秋宛如电击般的触感,让徐秋已经迷糊的意识更加混乱,高潮快感、窒息恐惧、濒死体验,让徐秋的脑袋变成一团混乱。
‘怎、怎么?爽…好爽…要…要死…’
“噗…噗噗…”
陌生又恐怖的快感,随着窒息的感觉同时涌上,强烈的冲击让徐秋大脑一片空白,当徐秋四肢无力的瘫痪之后,一阵屁声响起,随后大便、尿液、淫汁喷洒在马桶上,在徐秋完全失神的最一个意识,便是陌生又强烈的快感。(二)
徐秋这三天心情很不好,虽然在工作上尽量的维持一切正常,但是她的心情却越来越烦闷。
她很清楚原因,就是因为三天前她在厕所被人偷袭的那次“强奸”,虽然严格来说她并没有遭受到性器官的侵害,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次他所感受到的刺激,陌生、强烈、霸道、无从抵抗的刺激。
对于自认性冷感的徐秋来说,这种刺激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太…诱人。
是的;即使徐秋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一天的刺激实在太过吸引她,从那一天晚上起,她每晚都疯狂的自慰,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得到相同的快感。
而那个威胁她的人也没有任何后续的消息,徐秋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着一丝失落和期待,不知道是担心更多的威胁或是…更深的刺激。
而且那天的事情,让原本以为可以掌控局面的徐秋感到不安,她在事后偷偷的调阅过监视器,但是却完全没有她以外的人进出的画面,她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种未知同时不受控的状态,让她开始觉得恐惧。
叹了口气,徐秋无奈的起床出门,但是跟以往不同的一点,是她在出门前针对肛门多做了一次清洁的动作,那天狼狈的失态,让有着轻微洁癖的她实在难以忍受,即使知道效果轻微,但从那天起,徐秋就养成了针对屁眼的灌肠清洁。
一如往常的进入公司,走进办公室时,徐秋就发现办公室多了一个东西。
“小刘,今天有人进我办公室吗?”
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秘书,徐秋带点惊讶的问道,年轻的秘书讶异的抬头答道:
“没有,今天没人进您的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事,我等下要整理汇整的资料,没到开会前别让人打搅我。”
交代完秘书,徐秋关上门并确认锁上后,快步的来到办公桌前,一把打开桌上那个昨晚离开前还不存在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和一封信,还有一个密封的包裹。
紧张的张望四周,徐秋先是打开手机,解开萤幕的瞬间,徐秋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手机萤幕上出现的是徐秋瘫痪在马桶上,插著按摩棒、大小便失禁的失神模样,而让徐秋思绪空白的,却是那张翻着白眼、吐著舌头,眼泪、口水横流,畸形又可笑的表情。
但徐秋很清楚,在这表情之下的,是令她难以忘怀的激情享受,而这时抢在恐惧、愤怒、羞耻等等的情绪之前出现的,是真切的疑惑。
‘我那天是这样的表情吗……’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展现出的下贱可笑表情,徐秋却可以确定在那表情下的是一个爽到脑袋空白的发情女人。
强迫自己关掉手机,不去思考那个表情,徐秋双手颤抖的撕开信封,看着里面那张跟上次一样,用剪贴方式做出的信纸,扫过里面的内容后,徐秋整张脸蛋先是刷白,又慢慢的通红起来。
顺利的度过一天,今天徐秋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是负责的专案却顺利的争取到目标客户,也得到了老板的大力赞扬,但是这些以往会让她觉得乐不可支的成果,今天却让她完全忽略过去,只是出了一笔钱让部属去庆功,徐秋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缺席,在公司人都下班后,她却带着纸袋偷偷的进入那天被侵犯的厕所里。
红著脸,呼吸急促的徐秋,锁上门后便站在厕所中脱下自己衣服,随着衣物的渐渐离体,徐秋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要逃避的心情、期待后续的心情、恐惧的心情,混乱复杂的情绪轮流划过徐秋脑海,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留,全身的衣物很快便脱得一干二净。
收好脱下的衣服前,徐秋一瞬间闪过逃走的想法,但想到信中说的后果,徐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收好衣服,取出纸袋里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个黑色胶质头套和一双手铐。
头套是漆黑不透明的橡胶材质,橡胶特有的浓厚味道表示这头套没被人使用过,让徐秋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接着又皱起眉头,头套设计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下呼吸的二个小孔,当她戴上后,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事已至此,徐秋也无法再抵抗什么。
照着信中的指示,将头套戴上后绑好,然后拿着手铐,按照记忆摸黑著移动马桶前,徐秋弯下腰,将双手伸到马桶的水箱后,将双手铐上手铐。
手铐铐上的一刻,徐秋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出现一种认命般的解脱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
亲手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后,徐秋反而认命的接受摆布,弯著腰,翘高着屁股,下巴压在马桶水箱盖上,静静等带着命令她的人到来。
看不到、听不清楚的状态下,徐秋对时间的掌握也渐渐失控,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只听得自己心跳声的漆黑环境让徐秋越来越无助,身体开始发抖,想要哭喊却无法出声,就在徐秋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却听到模糊的开门声。
‘是他吗?!’
各种情绪交杂的心情,在一双手强力的掐住徐秋脖子时,通通变成了一种欢欣和解脱,在她还没反应自己为何出现这种情绪时,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体已经插入她的肉穴。
“呜……!”
肉穴被强硬的插入肉棒,徐秋却没有任何不适,这时她才发觉不知何时她的小穴已经一片湿滑,让她即使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插入,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是感觉到徐秋肉穴的状态,插入的肉棒稍微停顿了,像是嘲笑徐秋的反应一般,之后;便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撞。
‘呜…啊啊…不、不要…啊啊…会坏掉,这样会坏掉…啊啊…’
感受着激烈的撞击,徐秋以往的性冷感彷佛不存在一般,陌生又强烈的刺激从肉穴直冲大脑,身体彷佛被棒子强力贯穿一般。
脖子被抓着,像是要被弄坏一般的方式使用着,危险的刺激感让徐秋的反应更激烈。
‘要、要死…要坏掉…他没把我当人看呀……啊啊啊…’
恐惧夹杂着快感,认知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个器具后,徐秋爆发出强烈的高潮,淫荡的肉穴无视主人心理想法,疯狂流出淫水,肉棒也无视徐秋连续的高潮,持续大力抽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密闭的厕所里回荡著徐秋模糊不清的尖叫声和肉穴遭到操干的淫靡之音。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终于迎来肉棒的第一次喷射后,徐秋也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操干,如同上次一般,瘫痪在马桶上,露出被干得大开的肉穴,还有自肉穴不断滴落的精液、爱液、尿液等等秽物。
(二)
徐秋这三天心情很不好,虽然尽量的在工作上维持一切正常,但是心情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烦闷。
原因她很清楚,三天前她在厕所被人偷袭的那次“强奸”,虽然严格来说她并没有遭受到性器官的侵害,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次他所感受到的刺激,陌生、强烈、霸道、无从抵抗的刺激。
对于一向自认性冷感的徐秋来说,这种刺激的印象实在太深刻、太…诱人。
即使徐秋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一天的刺激实在太过吸引她,从那一天晚上起,每每想到那次,她就不可克制的疯狂自慰,但是始终没有办法得到相同的快感。
而那个威胁她的人也没有任何后续的消息,徐秋在松一口气的同时,也有着一丝失落和期待,不知道是担心更多的威胁或是…更深的刺激。
那天的事情,让原本以为可以掌控局面的徐秋感到不安,她在事后偷偷的调阅过监视器,但是却完全没有她以外的人进出的画面,也没有目击的人,这种不受控的状态,让她不由得产生恐惧的心理。
叹了口气,徐秋无奈的起床出门,跟以往不同的一点,是她在出门前针对肛门多做了一次清洁的程序,那天狼狈的失态,让有着轻微洁癖的她难以忍受,即使知道效果轻微,但从那天起,徐秋就养成了针对屁眼的灌肠清洁。
一如往常的进入公司,走进办公室时,徐秋就发现办公室多了一个东西。
“小刘,今天有人进我办公室吗?”
压下惊讶的情绪,徐秋故做镇定的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秘书,口气清淡的问道,年轻的秘书讶异的抬头答道:
“没有,今天没人进您的办公室,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事,我等下要整理汇整的资料,今天没到开会前别让人打搅我。”
交代完秘书,徐秋关上门并确认锁上后,快步的来到办公桌前,一把打开桌上那个昨晚离开前还不存在的纸袋,纸袋里面装的是一个手机和一封信,还有一个密封的包裹。
紧张的张望四周,徐秋先是打开手机,解开萤幕的瞬间,徐秋脑袋立刻变成一片空白,手机萤幕上出现的是徐秋瘫痪在马桶上,插著按摩棒、大小便失禁的失神模样,让徐秋思绪空白的,是那张翻着白眼、吐著舌头,眼泪、口水横流,畸形又可笑的表情。
徐秋很清楚,在这表情之下的,是令她难以忘怀的激情享受,抢在恐惧、愤怒、羞耻等等的情绪之前出现的,是身体诚实的性奋。
‘我那天是这样的表情吗……’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展现出的下贱可笑表情,徐秋却可以确定在那表情下的是一个爽到脑袋空白的发情女人。
强迫自己关掉手机,不去思考那个表情,徐秋双手颤抖的撕开信封,看着里面那张跟上次一样,用剪贴方式做出的信纸,扫过里面的内容后,徐秋整张脸蛋先是刷白,又慢慢的通红起来。
顺利的度过一天,今天徐秋虽然有点心不在焉,但是负责的专案却顺利的争取到目标客户,得到了老板的大力赞扬,但这些以往会让她乐不可支的成果,今天却让她完全忽略过去,只是出了一笔钱让部属去庆工,徐秋却以身体不适为理由缺席,在公司人都下班后,她却带着纸袋偷偷的进入那天被侵犯的厕所里。
红著脸,呼吸急促的徐秋,站在厕所中脱下自己衣服,随着衣物的渐渐离体,徐秋的脑袋也越来越混乱,想要逃避的心情、期待后续发展的心情、恐惧的心情,混乱复杂的情绪轮流划过徐秋脑海,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留,全身的衣物很快便脱得一干二净。
收好脱下的衣服前,徐秋一瞬间闪过逃走的想法,但想到信件中说的后果,徐秋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收好衣服,取出纸袋里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个黑色胶质头套和一双手铐。
头套是漆黑不透明的橡胶材质,橡胶特有的浓厚味道表示这头套没被人使用过,让徐秋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接着她又皱起眉头,头套的设计是完全封闭的,只留下呼吸的二个小孔,当她戴上后,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更不可能开口说话,但事已至此,徐秋也无法再抵抗什么。
照着信中的指示,将头套戴上后绑好,然后拿着手铐,按照记忆摸黑著移动马桶前,徐秋弯下腰,将双手伸到马桶的水箱后,将双手铐上手铐。
手铐铐上的一刻,徐秋脑袋里突然一片空白,出现一种认命般的解脱感。
‘我已经逃不掉了…’
亲手将自己弄到这般境地后,徐秋反而开始认命的接受摆布,弯著腰,翘高着屁股,下巴压在马桶水箱盖上,静静等带着命令她的人到来。
看不到、听不清楚的状态下,徐秋对时间的掌握也渐渐失控,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几分钟、几十分钟、几小时?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声的漆黑环境让徐秋越来越无助,身体开始发抖,想要哭喊却无法出声,就在徐秋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却听到模糊的开门声。
‘是他吗?!’
先前各种情绪交杂的心情,在一双手强力的掐住徐秋脖子时,通通转变成了一种欢欣和解脱,在她还没反应自己为何出现这种情绪时,一根粗硬火热的物体已经插入她的肉穴。
“呜……!”
肉穴被强硬的插入肉棒,徐秋却没有任何不适,不知何时已经一片湿滑的小穴,让她即使突然被粗大的肉棒插入,也没有任何不适。
似乎是感觉到徐秋肉穴的状态,插入的肉棒稍微停顿了,像是嘲笑徐秋的反应一般,之后;便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撞。
‘呜…啊啊…不、不要…啊啊…会坏掉,这样会坏掉…啊啊…’
感受着激烈的撞击,徐秋以往的冷感彷佛不存在一般,陌生又强烈的刺激从肉穴直冲大脑,身体彷佛被棒子强力贯穿一般。
脖子被抓着,像是要被弄坏一般的方式使用着,危险的刺激感让徐秋的反应更激烈。
‘要、要死…要坏掉…他没把我当人看呀……啊啊啊…’
恐惧夹杂着快感,认知到自己在对方眼中只是个器具后,徐秋爆发出强烈的高潮,淫荡肉穴无视主人的心理想法,疯狂的流出淫水,肉棒也无视徐秋的高潮,持续大力抽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密闭的厕所里回荡著徐秋模糊不清的尖叫声和肉穴遭到操干的淫靡之音。
当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终于迎来肉棒的第一次喷射后,徐秋也再也承受不住这般的操干,如同上次一般,瘫痪在马桶上,露出被干得大开的肉穴,还有自肉穴不断低落的白精。
(三)
自从上次的强暴后,徐秋便经常在上班在自己桌上发现新的信件,然后在下班后,自我拘束在厕所中,接受着那神秘人的粗暴直接的肏干。
而那神秘的强暴犯给的手机也不断的更新著徐秋每次被肏干后的照片,赤裸著瘫软在厕所的相片中,每张的姿势都不同,但同样的都是徐秋那张被肏干到失神的淫荡的表情,持续打击著徐秋那高傲的自尊。
即使心中闪过无数次毁掉手机的念头,但徐秋最后依然把那只手机随身携带着,并且在夜深人静之时,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想像著被那强暴犯肏干而自慰著。
即使不甘心的徐秋在暗中用尽手段,明察暗访地刺探著,但是不论是监视器或是目击者,那个强暴犯就像隐形人一般的完全没有任何线索,可是不管徐秋怎么小心注意,那强暴犯的指示,或是白天或中午,只要徐秋一不注意,就会出现在桌上,让徐秋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人掌控著的想法。
就在徐秋因为自己的想法而开始感到畏惧时,她却接受到了一个新的指令。
有别于以往清楚的指示,这次却指示要徐秋在指定时间,前往那厕所,虽然觉得怪异,但又带着一丝期待,徐秋在处理完白天的工作后,熟练的避过其他人的注意,进入到那间厕所,而第一眼看见的东西,便让徐秋惊慌的差点尖叫。
原本仅有一座马桶的空旷厕所,但如今却在墙上多出一只漆黑粗长的假阳具,盖上的马桶盖上则是放著徐秋看惯的牛皮纸袋,看到这二个东西,徐秋整个人瘫软在地板上。
这间厕所还有其他人也在使用,这二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如果不是在她过来前一点点时间准备好,便是这间厕所一开始便已经被弄成只有她会过来。
而不管是那一点,徐秋都能明白那神秘人的暗示,他有能力有办法,掌控著徐秋的甚至是公司其他人的行动。
这个认知让徐秋整张脸变得惨白,她无从反击也无处反击,无能为力的颓败感,让她只能认命的听从那人的摆布,她凄惨的败给一个没看过的人,这让一向高傲站在众人之上的徐秋感到崩溃。
看着马桶盖上的牛皮纸袋,徐秋双手颤抖的拿起打开,里面只是简单的几行字,但却让徐秋整张脸猛地通红起来,看着墙上的粗黑阳具,咬牙起身开始脱下衣物。
脱光衣物后,徐秋看着墙上的阳具,慢慢趴下身子,爬行着移动到阳具前,犹豫片刻后,张大小嘴将阳具整根含住,吞没到底后,徐秋忍受著作恶感,双脚分开微微颤抖地挺起,双掌贴紧着地面后,彷佛动物求欢一般的将屁股高高抬起。
假阳具的位置显然是经过了计算,当徐秋挺高屁股后,假阳具刚好直直的顶进徐秋的喉咙,难受但又不妨碍呼吸,阳具上的橡胶味窜进徐秋的鼻孔里,口水不受控制的从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中滴下,羞辱的姿态和身体的反应让徐秋不自觉的左右摇晃着屁股。
厕所中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徐秋粗重的呼气声响,自从领悟到那人以她不知道的手法,完全掌控她的徐秋,即使以像是野兽这般屈辱的姿态趴伏在厕所之中,她也不敢浮现任何违抗的念头。
随着时间过去,徐秋的脸却越来越红,她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肉穴正不断流出淫水,在有着空调的厕所中,有着阵阵的凉意,在这种凉意的催动下,一股尿意涌上脑海。
“呜…”
徐秋尝试着忍耐,但尿意却越来越强烈,明明身在厕所,但是已经被打击的意志全失的徐秋却根本不敢拔出阳具,坐上马桶,只能努力的尝试夹紧双腿,意图憋住。
“呜…”
但即使如此,徐秋依然憋不住彷佛汹涌而上的尿意,在无奈和羞愧的哀鸣中,一股带着热气的橙黄尿水从徐秋的肉穴喷出,喷洒在洁白的马桶上,感受着身体沾上喷溅尿水的温热感,闻着尿水轻微的骚臭味,徐秋忍不住滴下泪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放松。
“呜…!”
正当徐秋身体自然放松的时候,一双大手却突然按住并掰开徐秋的屁股,在徐秋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时,熟悉的粗大肉棒已经顶开她的菊蕾,长驱直入的进入徐秋的直肠。
“唔…!”
肛门惨遭突破的尖叫被假阳具化成一片沈闷的呜鸣,意料之外的肛门强奸,让徐秋整个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第一时间的反应却是挺高屁股,迎合著那一如以往的强势肏干。
失去反抗意念的徐秋,根本没有任何的想法,自由的双手只是死死撑着地板,支撑著身体,嘴巴遵照着命令死死含着假阳具,屁股主动的迎合著那人的肉棒。
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着的玩具,在迎来了强烈的肛门高潮的同时,徐秋脑中闪过这念头,伴随着这念头,在骚黄的尿液之后,潮吹的淫水紧接着喷洒在马桶上。
胁迫(完)
在那之后几年,徐秋的表现更加出色,原本能力强悍、气质高冷的她,在最近更是比平时多出了一股自信,接二连三的拿下数个案子,短短数年内节节高升,可以用一步登天来形容。
但也因为徐秋的气势高涨,使得她身边跟随着无数败倒在她容貌及气势之下的追求者,面对这些追求者,徐秋一律冷淡、果断的拒绝,冰山女妖的不雅外号也在私底下流传甚广。
但不管任何流言或是传闻,都没有影响徐秋的生活,她一样每天上班、加班、下班,过著在任何人眼中都极其自律的生活。
只有她自己和她的主人,知道她的本性。
那一次在厕所的崩溃后,失去反抗念头的徐秋让自己完全臣服在那神秘的强暴犯之下,即使她至今仍未见到他的面容,徐秋依然深刻并且坚定的认知自己的身份。
在徐秋寸步不离身,那属于她与她之间唯一联系的手机中,存满了无数张徐秋在强烈的性爱之后,那淫荡、猥亵、低贱的痴态,这些痴态代表徐秋的堕落,徐秋并不以此为耻,相反的;她为自己能以如此痴态回报主人而感觉欢欣、兴奋。
那厕所如今也变成了徐秋的圣地,不论在外她是何种身份,如何高高在上,当她步入厕所之后,她便仅仅是个让人玩弄、使用的肉玩具。
当手机设定的闹钟响起,徐秋神色自如的收拾桌面,起身自然的走向厕所,当走进厕所后,一如往常的看见摆放在马桶上的道具。
徐秋神色淡然的脱下外衣和黑色的短裙,然后是黑色蕾丝的胸罩及内裤,这些造型精美诱人的内衣,是她为了取悦主人而选择的,即使不知道效果,她依旧如此准备。
脱下衣物,赤身裸体的徐秋拿起黑色的皮衣,长期健身保养的锻炼,保持着曲线玲珑的身材,白晰的肌肤透著娇嫩的光泽,精心打理无毛的牡穴,已经开始出现湿亮的水光。
快速穿上皮衣后,徐秋拿起一根泛著银白亮光的不锈钢肛钩,特殊订制的阳具型钩尖闪著冰冷的反光,张嘴含住肛门钩,感受着钢铁冰凉的触感,徐秋的牡穴微微抽搐著,认真的吞吐舔弄著肛门钩,直到布满湿滑的唾液后,徐秋趴下身体,抬高屁股,摸索著将肛门钩对准自己的肛门。
“啊……”
轻微的呻吟声中,徐秋熟练的放松身体,将肛门钩缓缓插进肛门,直到紧窄的肛门将钩尖完全吞没,粗大银亮的钩身宛如尾巴般自她的臀缝间突出。
当肛门钩完全深入到肛门底后,徐秋满足的吐出一口气,跪行着至马桶边,拿起拘束带将双腿依照指令折叠后束紧,再戴上漆黑的亮皮头套,确定自己挣脱不开后,徐秋依照记忆,双手撑地的将身体挪动到马桶上,趴伏在马桶盖上后,徐秋用手摸索著旁边的道具,将鼻钩拿起,插入鼻孔后往上拉扯向后,延长过的绳子往后穿过肛门钩尾端的铁环,徐秋缓缓的拉扯绳子,直到自己的脸孔被强迫抬高到动弹不得。
张大嘴巴装上中空的圆孔束口袋,徐秋再将双手绕过马桶底座,靠上手铐后,完成了全部的拘束,胸部及小腹感受到的冰凉感,让徐秋的口水及淫水不受控制的同时滴下,一边感受着身体的反应,徐秋一边陶醉的想像著自己这副宛如代宰母猪的丑陋模样。
此时此地,无论物件,自己不再是个高高在上的才女,就只是一个随人玩弄、肏干的肉玩具,这就是她,淫贱放荡的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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