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高玥的身体,准备进入时,她似乎有了知觉,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望着我。我虽然有点担心,但慾望占据上风,毫不客气的挺腰攻入。
在水中,身体早己被浸湿,但还是很紧,我是全靠力量,才强行闯入。「呜!」不知是疼痛,还是满足,高玥发出声轻泣。似乎察觉到身上有人,她本能的挣扎,推我道:「肖阳,快放开我,我告诉过你,你要是在敢乱碰」
我起初还有点害怕,担心弄出太大的动静,怕高玥抵死反抗,但听到她的话後,又有点疑惑。
我费好大劲才按住她,不过还在她身体里,把他死死压住,双手按在浴缸上,打断道「我不是肖阳。」
看清眼前是我,迷糊的高玥终於清醒,她睁着噌亮的眼睛望着我,惊呼道「你在我身上干什麽?」又意识到此刻的环境,再次挣扎说「快放开我,你怎麽能这样?」
都到这个时刻,我自然不会放,反而死死压住她,挺动腰部道「我为何不能这样,肖阳那畜生敢对我妻子这样,我为什麽不可以这样对对你?」
「你什麽意思?」高玥停止挣扎,有些犹疑,惊恐的望着我。
「什麽意思你心里应该很明白。」我轻声道,说完故意引诱说「何况听你刚才的话,你也不喜欢肖阳嘛!难道不想这样报复他?」终於知道,高玥为何会收陆云进的花,还全都插在办公室,肯定是故意做给肖阳看,气他的。
「我跟他的事不用你管?」高玥瞪着我说。
「我是不想管,但他对我做这麽多事,你难道不为他负点责吗?」其实我心里一点没怪过高玥,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她太高傲。如果不让她背上点心里包袱,压制住她,最终肯定会闹的不喻快,变成一场粗暴的性游戏,无法让双方都尽情愉悦,体会到乐趣。
我的话果然起了作用,高玥陷入短暂的失神。我抓紧时机,奋力括动,温水不停从浴缸中溢出,水有点阻力,加上她的不配合,有点隔鞋挠痒的感觉。有点气愤,本想选个好地方,好环境,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原以为计划会落空,上天却给我开了个小玩笑,高玥实在太敏感,即使只是轻微的晃动,水花的跳跃,都会让她喘息,颤抖。
加上一切发生的太突然,醉酒的後遗症还在,让她无法冷静思考,正确的判断。在我不停刺激下,她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双满慢慢变得迷醉,沉迷。
「你为什麽要这样?」高玥渐渐把持不住,双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轻喃道。
「我早就想这样,只是一直没机会。」这是句实话。
「我是说你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或许是迷醉,或许是真想为我的损失负责,也或许还有别的原因,高玥一点点妥协。
「不然我还能用什麽方式,不把你灌醉,你会愿意吗?」我边活动,边自嘲似的问。
「永远不会。」高玥肯定说。
有点被这句话伤到,感觉很悲哀,不管癞蛤蟆多努力,也没有吃到天鹅肉的那一天。那就索性当只邪恶的癞蛤蟆,为了白天鹅,耍点手段又有何不可。
「那不就行了,谁让你这麽迷人,自古红颜多薄命,说的就是你这种女人。」我发泄似的加大力量,频率,有点粗怒的报复道。
进攻立马起到效果,高玥嗯咛一声,皱眉咬着嘴角,除了娇喘,再也没力气说话。
「进入的时候很紧呢,加上这麽敏感,很久没跟有过了吧?」我故意刺激说。
不知是害羞,还是说不出话,高玥无力回复。但却给了我另一种回应,终於放弃抵抗,敞开双腿,门户大开,摆出邀请的姿势。我知道她心里很羞愤,很无奈,也不是回应我,而是在回应慾望,回应自己那不能自控的身体。
但就是这小小的一点回应,也能让我高兴上半天,进攻的更加卖力。水花拍打在浴缸边缘,发出啪喏啪喏的浪涛声,热气氤氲升腾,迷蒹了双眼,迷醉了我们的心。
高玥一点点沉沦,陷入慾望中不能自拔。不知是酒精让她更加放肆,大胆,还是现在这种偷情,出轨的举动让她体验到莫名的快感,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的理智彻底沦陷。不止门户大开,还打开双腿,盘到我腰间,配合着我的进攻。
轻轻抚摸雪白红润的长腿,痴迷的赞道「这双腿,不知迷死多少男人,让多少男人夜夜思念。」
被我的话刺激,那双长腿盘的更紧,缩的更近。浴缸中水花四溅,噼啪,噼啪,噗嗤,噗嗤。她的反应,就是对我的肯定,我欢喜道「就知道你会很喜欢,放心!不会躺你失望!」空虚的身体得到慰藉,那股满足感让高明无法自拔,全身颤栗。
可能是想报复肖阳,可能是真的享受高玥的身体,也可能是想发泄这些天心中的郁结,我咬紧牙关,冲杀的刚强猛烈,不停横冲直撞,全力进攻。她很快坠入慾海,扭动腰肢,提臀回应。我越战越勇,攻势越来越猛烈,扶着她的腰。如入无人之境,狂风扫落叶般,碾压一切企图反抗的意志。
尝到各种滋味的高玥很快坠入云端,抵抗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只能被动的承受,防守,企图守住最後道防线。但在我爆发的强大力量面前,她就像是株狂风暴雨中,无助的小草,随风摆动,随雨飘摇,彷佛随时会倒下。
全杀拚杀十多分钟,高玥终於抵挡不住,率先败下阵来,全身紧绷,双手紧捏着我的手臂,盘在腰间的腿手劲,洪荒倾泻而出,大雨磅礡而下。
「你真是太敏感了,让我来多多磨练磨练吧!」知道高玥已经奔赴,我停下来,扶起她的腰,翻过身子,让她背对着我站在浴缸中,换了个姿势。
高浴全身乏力,根本无从反抗,只能被动的配合。瘫软的她本能弯腰伏在浴缸边缘,弓起了身体。
我丝毫没有迟疑,再度上马。刚下过暴雨,草地湿润,适合策马狂奔,轻易滑入,水渍四溅。闯入一望无垠的草场,好马会狂欢,会狂奔,不动则己,动则惊人,速度,频率无不是达到极致。
从发起第一轮冲刺,她就大张着嘴,皱眉像是难受,又挂着舒缓的愉悦。全身瘫软的她,很快就站不住,她想叫停,可又只能发出惊呼,喘息,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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