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她爸带我去她家玩麻将,当时她还是个只有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只觉得聪明伶俐,挺俊俏可爱的,其它的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
五年前再一次看到她时,是在她的婚礼上,她爸请我们喝孩子的喜酒,这时的她已经和十年前那个小女孩判若两人了,长得清纯靓丽,身材性感,说话举止落落大方,见到我还甜甜的喊了声叔叔。如果不是在婚礼现场,我真的都已经认不出来她了。
再之后,就没有她的什么消息了,后来听说她离婚了。她的父亲也调到了另一家公司去工作,因为大家都很忙,我们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
一直到两年前,她突然像一只天鹅飞到了我的眼前,当她站在我面前时,我怔怔地愣了半天,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正是七月的天气,她上身穿一件套装,下身是一个短裙,一双性感的大腿裸露着,没有穿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很时尚。
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多了一份迷人的味道。明亮的眸子里含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半晌我问了句:「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她笑道:「没想到吧?我来上班了,已经好几天了,在公关部。」从她的口中我才知道,她离婚后一直在独身,有个四岁的儿子,自己做了些生意,手里面有些积蓄,但她父亲觉得女儿平日里又做生意又要带孩子很辛苦,通过关系把她安排到公关部,每个月工资不低,又不让她出差,上班时间也规律,将来再嫁个好人家。
从那以后,白洁有空没空的过来和我聊会,讲一些她今天会了哪些客户,又去哪唱歌了,哪个老板请她去喝酒了,等等。
碍于她爸的老面子,她也不怎么好好上班,公司部门经理也不怎么管她。
我劝她,现今社会很复杂,你所在的部门接触范围较广,人员相对较杂,要学会保护自己,尽可能不喝酒,她说,「我知道,放心吧!」有一天刚过中午,她突然来找我,说她喝多了,我说那你就回家休息吧,她说不嘛,我想让你陪我会儿。
我说不行,第一我还上班那,第二我陪你算什么呀?
我看她娇嗔地看着我一直不语,顿时心生怜悯,就说好吧,我送你回家吧。
于是我开车送她回家,半路上,她跟我说:「叔叔你别送我回家啦,我爸爸要知道我喝这么多酒会骂我的,我想先醒醒酒。」我说:「那你想去哪啊?」她说:「要不你请我唱歌吧?嚷两嗓子醒酒快。」我本想拒绝她的要求,可又一想,拒绝吧,让她觉得我似乎很小气,怕花钱不敢请她去歌厅,不拒绝吧,他爸爸的老同事带个侄女辈的女孩子实在不得体,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她又说:「要不我请你吧?」我顿时感到很尴尬,立马就说,走吧,我请你。
怕遇到熟人说不清,我带她来到一家略偏一点歌厅,下午的时光人不多,让服务生上了份果盘,我给自己要了一扎啤酒,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吧。
白洁的歌声很好听,感觉她尤其最拿手的是唱通俗的伤感抒情歌曲,特别能打动人的心灵。
期间我一边喝着酒,一边静静地望着她,欣赏她的歌曲,看她扭动着的轻盈的舞姿。
或许是房间里充满的暧昧,或许是酒精让人失去了理智,她一边唱着一边来到我的身边,把我拉了起来,让我和她一起跳舞。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学过交际舞,有一定的基础,可她跳的我不知是什么舞,只是踩着音乐的旋律,慢慢起舞,既随意又悠扬。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早已不唱了,只是把身体轻轻地贴近我,把头缓缓地靠在我的肩上,漫无目的地跳着舞,亦可说是在音乐中散步吧。
我的思想有些迷离,面对比我小很多的同事的女儿,我真的有些矜持不住了,还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
我轻轻地推开她说,不要这样,我是你叔叔,你喝多了。
她幽幽地凝望着我说:「不要推开我,其实我并没有喝多,你知道到吗?我心里面早就喜欢上你了,就在你第一次去我们家。」我的天哪,我一下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那时你才多小啊?难道这就是人们说的恋父情结?
她说:「这世上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的事,我知道我和你是不可能的,那时我就想,长大嫁人就一定找你这样的男人,你是我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男人,我知道你有老婆孩子,可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的,我离婚了,老天又让你出现在我的身边,这就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她边说着边把香唇贴在我的嘴上,她口中有股酒的味道,也有少妇身上具有的清香气息,我逐渐被她的表白和行为所迷失了。
下体有股按耐不住的冲动,手不知不觉地在她的身上游动,内心在进行着最后的抵抗,「傻丫头,你还小,你会后悔的,以后我怎么面对你的家人?」「叔叔,我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还能说些什么,这时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手轻柔地在抚摸着她,由她的后背向下滑去,再由丰满的翘臀,慢慢向上慢行,轻轻地进入到她的上衣,熟练地解开她的胸罩,再向她的乳房游动。
她的乳房很饱满,也很挺,但不像有的生过孩子的女人有些下垂。
她对我说,她几乎没喂过孩子的奶,孩子是靠喝奶粉长大的,主要怕身体变形不好看了。她说:「为什么我老公摸我时没有你的感觉好?你的手就像有魔法一样,让我不能自已。」我感到她的身体有些晃动,于是我说,我们坐在沙发上待会吧,她同意了。
我起身把房门反插上,其实这里的歌厅并不是很大很正规,那些专业歌厅的门是没有锁的,而且门上也有外面能看的见的通透玻璃的。
我把她平放在沙发上,她用双手紧紧地揽住我的脖子,我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一会儿用舌头轻舔我的耳唇,一会儿又来攻击我的嘴唇,打开后就俏皮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翻滚搅动,并微微的喘息着,酒气已散尽,吐气如兰。
我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同时撩起她的衣服,飞快的把乳头衔在嘴里,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搅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口里不停地呻吟,室内的冷气尽管开得很低,但我们都已经出汗了。
我的手胡乱地向她的下体滑去,我是个成熟的男人,经验告诉我不能急于直奔主题,我开始温柔的抚摸她的大腿。她的腿很白,让人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她的臀部很丰满,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当我的手快到她大腿的根部时,她把腿夹得很紧,仿佛在拒绝我手的进入,我知道,这是一种强烈需求的抵触,这时的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更加主动,我褪下她的内裤,并没有遇到想像般的抵抗,我的嘴去亲吻她的屁股,手指一点一点的向她的阴道爬行,还未到接近到目标,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浪般的气流,溪水早已蔓延溢指。
我说:「这么湿?」
她无力地「嗯」了一声,我又说,「我想放进去行吗?」她点了点头,这时她的手已开始隔着裤子按捏我的阳具,我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把早已粗壮不行的鸡巴向她迎了上去,她用柔软的酥手套弄了几下,就急切地把它放在嘴里,用舌头绕舔,深喉,我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有经验。
我试探着说,「我给你脱了吧?」她回答我自己来。
这时的她已经完全放开,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腿也张开了,仿佛在焦急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快些来临。
我一边用鸡巴摩擦着她的阴唇,一边欣赏她的阴部,看她肚子上的疤痕,知道她是剖腹产,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面搅动时,能感觉到她的收缩,而且非常的紧,阴唇很鲜嫩,粉白的嫩肉随着我手指的出出进进,伴随着泛滥的爱液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前戏到此已无须再矜持了,我怜爱地看了她一眼说:「自己来吧!」她握紧我的鸡巴,对准她的阴道,自己的身子向上一挺,整个鸡巴就应声而入……接下来,我就施展开多年积累的经验,时而狂风暴雨,时而润物无声般地玩弄她。
她呻吟的频率逐渐加快,口里断断续续的说:「啊……你……你比他有经验,比……比他操的好受。」我不知道她说的他是指她的前夫还是别的什么男人,此时我也不需要知道。
「你……你的鸡巴比他的大,但没他的……他的……硬,告诉我,我的逼有我姨的好吗?你操我有操她好受吗?」「我就喜欢你的……不软也不硬……你就是我的老公……我的好老公……老公操我……操我……」她边说着,边喘着粗气,身子剧烈扭动,腹部向上挺起,我知道,她来高潮了。我也受不了她语言和姿体的双重刺激,再也控制不住闸门,啪啪地使劲操了几十下,然后把坚硬的鸡巴死死地顶向她的花心,双手托起她的屁股,狂野地喷射了出去。
这是一次我过去从没有体验到过的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一个比我小十几岁的年轻漂亮少妇的性爱,这一瞬间,除了快感的体验,我大脑一片空白,世界仿佛已经凝固,我愿意时间就此停住,世界就此永恒……那次分开后,我在公司有好多天没看到她,她也没再找我,两个月后的一天再看到她时,她一如以往,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从我面前经过后,又回眸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挥了一下手中的手机,当她的背影从我眼前消失后,我接到了一条短信:「谢谢你,是你填补了我对成熟男人的渴望,在我的生命里,你让我永生难忘!我被派往另一个城市去工作了,我不知道我们还会不会再见面,但你让我懂得了,世上一切看得见的都是短暂的,只有看不见的,才是永恒的道理。白洁。」这是我的一段真实的经历,不知以后若有缘再见到白洁的话,我们是否还应再续前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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