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是国庆节了,放假的第一天,我正在房里睡着懒觉,便听得田苏瑶在外面喊我:“燕飞,燕飞。”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搅我,便没好气的问:“干嘛呢!”
就听得田苏瑶带着一丝讨好的说道:“帮我看下电脑,我电脑一直连不上网。”
我嘟嘟囔囔着爬起来,走到书房里,田苏瑶正坐在电脑前面,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看了看,网络链接一直提示错误,看了看网络设置,没什么问题,又查了下病毒,也没什么发现,忽然我发现接线盒的外连灯没亮,走到墙边,把水晶头拔下来重新插了下,再试验下一,网络便通了。
我随手打开一个历史网页,却发现是一个讲不孕不育症的网页,田苏瑶脸一下红了,急忙关掉那个网页,说:“还是你厉害啊,燕飞,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来就搞定了。”
我一边打着呵欠,说:“那我回去补觉了。”一边暗自狐疑,莫不是苏瑶有什么生育的问题,那可真难为启明了,他们老爷子早就想抱孙子了,唉,这么好的女人,怎么会有这种问题呢,也算是人无完人吧。
苏瑶想起了什么,急忙喊道:“哎,燕飞,我们同事一会儿约了去爬山,你要不要一起去,有未婚美女的。”
我头也没回,应道:“我对未婚美女不感兴趣,有嫂子这样的小妇人倒是可以给我介绍介绍。”然后,随手关门,一本书砸在了门后。
住进来这段时间,跟启明待的时间寥寥,天天倒是跟田苏瑶一起吃饭,看电视,熟络了下来,偶尔便也会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
再起来,已然是迹近中午了,田苏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在我门口贴了个纸条,上面写着“饭给你做好了,盛在冰箱里,自己拿去微波炉热了吃。--苏瑶”
草草的吃了饭,打开电视看着,正百无聊赖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林佩娴,接通了,她咯咯的笑声便传了出来:“燕飞,在家干嘛呢?”
我打个长长的呵欠,有气无力的说:“刚睡起来吃点东西,准备一会儿再去睡。”
“呀!”她在那边喊道:“你真无聊,一起去打羽毛球吧。”
打羽毛球还是不错的,我也来了兴致,忙问:“行啊,去哪里?”
“湖滨公园有个羽毛球馆,我们就在门口见吧,不见不散!”
湖滨公园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我到的时候还没见她,又等了好一会儿,才见林佩娴和另外一个女孩子说说笑笑骑着车子过来,她俩都穿着白色的运动衣,看起来很是精神,可是等到他们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却一下愣住了,却又有些犹豫的不敢认,原来跟林佩娴一起的那个女孩,分明就是那次跟启明一起见过的那个青青。
那个女孩看到我,也一下愣在了那里,林佩娴不知所以,笑着对我嚷道:“燕飞,这位是我表妹林婉青。”然后又转向那女孩说道:“婉青,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新来的研究生,燕飞。”
林婉青犹豫了一下,大方的伸出手来,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我笑着握住了她的手,说:“能认识到美女,真是莫大的缘分啊!”我故意在缘分上着重了一下,估计她听出来了,脸儿稍红了下,却若无其事的抽出手去了。
林佩娴趁着她去停车的机会,凑在我脸前说道:“哎,不错吧,我表妹今年才上大三,嘿嘿,你可不许打什么鬼主意啊。”
我不由苦笑道:“你说这话,不明摆着告诉我要去打鬼主意么,不过说真的,要打主意我也会先打你的主意。”
“去你的,我这儿你没机会了。”林佩娴啐了我一口,也去停车了。
“哎,没机会的小女生,你家王子呢?”我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他呀,天天就知道埋首做实验,一点都不知道劳逸结合。”听得出,林佩娴话里有些不满。
陪美女打球的时间过得很快,不觉间便已日落西山了,我请两位美女去晚餐,她们竟然一致选了肯德基,吃过饭,林佩娴说回单位看看她家王子,让我送林婉青回家,我知道她在给我制造机会,就笑着同意了,婉青竟然也没有推辞。
林佩娴走后,我送林婉青回家,她在前面推着车子,我在后面跟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讲话,走了一会儿,我上前说:“我来推车子吧!”
婉青看了看我,把车子交给了我,又默默走了一会儿,经过大桥的时候,婉青忽然说道:“我们去坐一坐吧。”
我笑道:“好啊,明月当头,能与佳人共坐也是一种福分呢。”
婉青笑笑,没有多说,在前面引着路,十月份的天气,草丛都已经枯黄了,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她说:“我们就席地而坐吧。”
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放在地上,和她一起坐了下来,她双手抱着膝,头埋在自己的膝上,我静静的看着她的轮廓,夜风吹拂,带着一丝丝的凉意,河水哗哗的流淌着,益发显得两个人之间的宁静。
半响,她闷声说道:“你,就不想问点什么吗?”
我看着她,莫名的竟有些心疼的感觉,便向她跟前凑了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说:“与上次见你,感觉就像是见了两个人。”
她抬起头,看着我呆了呆,才说:“也许是因为那里是一个让人沉醉让人痴呆的地方,不用想任何事情,而这安静的时候,总是容易让人想起许多不愿想起的事情。”
她向我讲述了一个女孩的故事,女孩出自一个家教很严的家庭,在高中的时候学习很好,人长得也很漂亮,可是高三的时候,父母因为感情不合离婚了,那时他们班转来一个高高帅帅男孩子,学习也很好,人比较傲气,因为彼此竞争,又彼此惺惺相惜,女孩与男孩交往越来越多,可是女孩却始终没有答应做男孩的女朋友,因为她觉得高中还是应该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
可是有一天,男孩请女孩去家里学习,在喝了男孩递给她的一杯饮料后,她便昏迷了,醒来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男孩的床上。她又生气又害怕,可是男孩给她讲了许多甜言蜜语,女孩便半情愿半无奈的答应做他女朋友了,后来便又做了许多次爱,终于有一天女孩发现自己不来月经了,测试下发现真的怀孕了。
她找到男孩,男孩却骂她自己不知道防护,惹出了麻烦。女孩不得不独自去做了流产手术,男孩却还来纠缠她,已经是高考的前夕,女孩一直担惊受怕,身体也比较虚弱,高考成绩出来,一向优秀的她考的很不理想,而男孩却考上了北方的一所名校。女孩最终选择了在本地上一所普通学校,可是男孩临走也没跟她联系一下,她再找男孩,被男孩以两个人已经不合适的理由拒绝了她。女孩很伤心,在痛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姐妹,姐妹带她去歌厅寻求刺激,并教她如何能自己发泄了,还能赚男人的钱。
女孩很喜欢那种痛痛快快无拘无束的感觉,可是每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她却又感觉很痛苦,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听她讲述完,我咬牙说道:“那个男的真是禽兽。”不由揽住了她的肩,使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鼻息隐隐嗅见她的体香。
她幽幽的一声叹息,没有说话,只是软软的把身子靠在我的怀里,脊背贴住了我的胸膛,静静地坐着。
我用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膝盖,握住了她的一只纤纤玉手,轻声说道:“我送你一首诗吧,我自己很喜欢的一首诗。”说着,就在她耳边吟诵了起来: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
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
就会成为亲切的回忆。“
林婉青一直等我念完,才轻声说道:“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我点点头,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一切都将会过去。”
林婉青沉吟了片刻,慕然叹道:“一切都是瞬息,就像现在这一刻,也终将会过去的。”
我笑了笑,向她努努嘴,示意她抬头看天空,林婉青带着一丝疑惑仰首看着,我在一边说道:“你看那浩瀚宇宙,众多星辰也只是隐隐可见的亮点,人类是何其渺小,你我又是这渺小中的渺小一员,所以又有什么号悲伤的呢,不如把有限的时间用来去感受快乐,去开开心心的活过每一天。”
林婉青呆望着星空,若有所思,我接着说道:“小时候,我常常坐在河边,看着桥上的车来车往,就想这来来去去的车,不知何处是带我去的方向,可是现在我更愿意去享受坐在河边倾听河水流淌的快意,坐在车上享受沿途昙花一现般的美景。就算你和我只是擦肩而过的缘分,至少我们可以拥有这一刻的快乐。”
黑暗中,也可以看到林婉青眼睛明亮了起来,她忽然笑道:“其实平时我根本都不想这些陈年旧事的,今天跟你坐在这儿,不知怎的就想说说了,不过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我不由笑道:“我平时也不想这么多的,这不就是被你给勾引出这么多话来。”
她回头在我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温柔的说道:“谢谢你!”
芳香留唇,我不禁有些醉了,一阵风吹过,却使我打了个寒颤,看看天色不早了,就说道:“我送你回去吧,睡一觉醒来,明天还是好天气。”
林婉青点点头,让我骑着车,她坐在后座上,一路揽着我的腰,脑袋贴着我的脊背,一边给我指着向哪里走。
不多时,便来到了她住的地方,她在校外不远租的房子,到了楼下,我下车把车子给她,笑着说:“祝你做个好梦!”
林婉青娇俏俏的站在那里,咬着嘴唇,脸儿红扑扑的,看我要走,她轻声的问道:“你,不想上去坐坐吗?”
我自然不是傻子,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坐坐会坐出什么我还是知道的,不由笑道:“当然想了,就怕你不乐意呢!”
随她上了楼,发现她住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客厅里简简单单的摆了张沙发和一个电视柜,婉青说这是她和静静一起租住的,两个人有时候一起去上班,一起回来,这会儿估计静静已经去上班了。
婉青的房间布置的也很简单,居中就是一张床,房间的一角是一张方桌,上面放着一台电脑,一张木椅摆在桌前,上面还扔着几件换下来的衣服。
让我在床上先坐着,她拿了电热水壶去接了水,插上电烧着,又拿了一件睡衣,笑笑说:“我去换下衣服,你先随便坐。”
她出去了,我拿起扔在床头的一本《读者》翻着闲看了起来,听得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一会儿,婉青推门进来了,下午的运动服已经换掉,身上换上了一件青色的纱质睡衣,宽宽松松的罩在身上,曼妙的轮廓时隐时现。
婉青看我呆望着她,莞尔一笑,说:“怎么了,不认识了?”
我吞咽了下唾沫,笑道:“刚才还是运动美女,一下便变成了充满诱惑的欲女,让人一时不适应啊。”
婉青坐在我的身旁,伸手在我裤子中间高高凸起的地方摸了一摸,笑道:“色不迷人人自迷吧,我可不是什么欲女。”
我把书扔在一边,手从薄如蝉翼的睡衣下面伸了进去,爱抚着她光洁的脊背,说:“真的不是欲女么,我可要检查了。”一边说着,一边手指顺着股沟插了进去,想要寻找蜜穴的所在,还未摸到洞口,先摸了一手的淫水。
婉青娇笑着,抬抬臀部,让我的手指插入了她的蜜穴,露着洁白的牙齿说:“上次吃的你舒服不,还想不想让我吃?”
我急忙点点头,婉青却没急着去吃,而是吻住了我的唇,香舌倏地伸入了我的口中,我自然不客气,牢牢的吸吮住,再不让她逃开。
婉青的纤纤细手在我身上游动着,我配合的扭动着身躯,让她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了,她的手停在我的胸前,用手指摁住我的乳头,轻轻揉动着,待到乳头变得硬起来,又用两根手指夹了乳头,稍稍用力的捻捏着。我从来没想到自己的乳头也会变得这么敏感,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自己胸前爬遍了全身,气息不由也变得沉重起来,我好不容易才强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
婉青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让我的两腿叉开,她趴在那里,两只胳臂抱住我的大腿,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俯首,用舌尖在阴茎的根部舔了一下。
我身子不由一颤,婉青便用舌面贴住阴茎,在根部的周侧舔舐了起来,时而,将两个睾丸吞入自己的小嘴里,时而,用唇吸住根部的肉皮,向上扯起。
我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自己头下面,让自己半倚着身子,用手抚摸着她软滑的肩膀,仔细的看着她小嘴的动作。
婉青的舌头贴着阴茎盘沿而上,直舔到龟头,抿住嘴,用唇在龟头上吻了吻,舌头便又滑着向下,舔到了根部。如此十几个来回之后,她再次舔到龟头的时候,我忍不住暗自用力,本来贴着肚皮的阴茎努力的想要站起来。
婉青看着我娇媚的一笑,用唇叼住龟头,帮助它挺直了,舌尖在龟头上舔了几圈,便张开小嘴,用手扶住阴茎的根部,将阴茎整个的吞入了口中。
“嗯……”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快感的呻吟,努力把屁股向上挺着,想要把阴茎送到那温暖的所在更深入一点。
婉青时而长大嘴巴,把阴茎尽可能全部的吞入到口中,时而用舌在阴茎上细细的舔着,时而抿着嘴唇,把阴茎慢慢的吸入口中,又慢慢的吐出去,时而歪着脑袋绕着阴茎的周侧吸吮。她美丽的大眼睛偶尔便会向我瞟上两眼,观测着我的感受,看我太过于激动了,便稍稍停下动作,待我平静了,吸吮的力度便又增大了。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阴茎上被吮的油光发亮,在婉青小嘴吐出阴茎的时候,常常有一条细细的涎液在阴茎和小嘴之间藕断丝连着。
婉青些许是小嘴有些累了,她吐出阴茎,微微的喘息着,她长大了嘴巴,一大口涎液顺着舌尖流在阴茎上,被她的小手抹的到处都是。一只小手握着阴茎的根部,上下套弄,龟头便在她的唇间来回碰撞着,敲打着她的舌尖,随着她脑袋的摇摆,她的发梢在我的大腿根部来回扫动,不住撩拨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喘息着说道:“青青,累了吧,要不要歇歇?”
婉青娇笑着,手指捻动我的阴茎道:“不要歇了,人家下面空荡荡的好难受,上次你都没插人家,这次还不赶快来。”
她反转过身子,趴在床上,背对着我,脸挨着枕头媚笑着回头看我,两腿叉开,屁股向上高高的撅起,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一条湿淋淋的肉缝微微的张开,露出着粉白的嫩肉。
我跪起身子,一只手按住她的臀部,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了那条诉说着渴求的肉缝,一插而入。
婉青眯上眼睛,略张开嘴唇,发出着妩媚之极的呻吟:“啊……好喜欢你的大鸡巴……整个人都满满的了……”
我抓着她的腰,屁股用力向前顶,把阴茎深深的抵入蜜穴的最深处,龟头似乎触到了一块滑滑的,软软的嫩肉,待要用力去顶,却又触不到了。
婉青蜜穴的肉壁把阴茎包裹的紧紧的,暖暖的淫水浸泡的阴茎更加臌胀。
她的臀部微微的颤动着,软软的肉摺便蠕动着,想要把阴茎再吞的深入一点。
我旋动着徐徐抽出阴茎,待到只有龟头在蜜穴中时,再慢慢的插入进去,阴茎上满是津液,也分不清哪是她的唾液,哪是蜜穴中的淫液。粉嫩的阴唇被一点点的撑开,周侧的阴毛挂着晶莹的小水珠,显得油光发亮。九浅一深,我徐徐的抽送了起来。
婉青闭着眼睛,身子随着我的抽动不住摇摆着,手抓住床单,每次一深入,她便用力抓紧,浅下来的时候,她的手也变得无力,娇喘声也随着我的动作时高时低,宛若一首充满了抑扬顿挫的欢乐曲。
我用手扶着她的臀部,快活的挺送着,浅的次数越来越少,深的次数越来越多,早已忘记了再去数数,自顾听着淫浪的小曲,干着淫水满溢的蜜穴。
“嗯……嗯……噢……噢……”婉青快活的淫叫着,身子被冲击的趴在了床上,我随着她俯下身子,温柔的拨开她的头发,露出小巧的耳垂,用唇轻轻的噙住了,柔声道:“舒服吗?”
婉青的身子一激灵,身子不住微颤着,脑袋向下缩着,想要用肩膀遮住耳朵不让我咬,娇声道:“舒服……大鸡巴干的真舒服……哈……好痒……不要停嘛……我要鸡巴继续干我……好哥哥……不要停……”
这个姿势并不太方便用力,我亲了亲她的耳垂,用手从她腋下伸过,扳住她的肩膀,让她侧身翻过来,手扶住她的一条大腿,让她一条腿屈伸,一条腿曲折向上,便用力的抽送了起来。
婉青肩膀抵着床头,随着我的抽动不住的撞击着床头,让床不住发出着“咯吱咯吱”的响声。我看她的头无力的搭在床头上,便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肩膀下,让她枕在枕头上,怕她万一不小心磨伤了自己。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一团抑不住的火热在我浑身流窜,口舌都是干燥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把婉青蜜穴深处的淫水都掏出来才能解渴。
婉青杏眼迷离,脸颊绯红,身上泌出了浅浅的汗珠,而在我小腹贴住她臀部的地方,却是湿濡濡的。她半扬起身子,用手抓着枕头抵着墙,脑袋乱摆着,不住叫着:“啊……啊……好美……好舒服……”
阴茎在顶入蜜穴深处的时候,总是不时的便触到了那块若有若无的嫩肉,就如她在吸吮我的时候,那暖暖的,滑滑的舌尖,在龟头上轻轻的一舔,便调皮的躲开了。我不甘心的抓着她的大腿,尽力的将阴茎顶的更深入一点,去抓住那块调皮的软肉。
婉青时而紧紧的咬着嘴唇,时而大张着口,吐出红艳的舌尖,像只小狗般急喘着,慕然,她尖声的叫了起来:“哦……我不行了……鸡巴干的……受不了了……喔……要出来了……不行了……”语音逐渐低了下去。
蜜穴内一阵隐约可感的蠕动,从蜜穴深处涌流出来股股暖流,浸泡的阴茎抽送都有些吃力了,我咬紧牙关,急速、猛力的做着最后的冲刺,急切的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再也忍不住,阴茎抵住了她的蜜穴深处,龟头一阵弹跳,将精液尽数的射入了蜜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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