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很小的时候我就跟随父母下放到了农村。当时爸爸妈妈还流了多少眼泪。然而正处于懵懂
年岁的我,心理却非常高兴,我像是走出了围城,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眼前出现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奇就说住
的吧,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房子,一户农民收留了我们。他家有三间房子,中间开门,进门就是个大厨房,
两边各有一个灶台和屋门,东西两屋的门是对着的,他们家住东屋,让我们家住西屋,如果他们家不关里屋门,我
就能看到他们屋子里的一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们家有三个女孩子,而且长的都非常漂亮,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在我的印象中,农
村的孩子应该是蓬头垢面,破衣蓝衫,黑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脸上还会有很多雀斑。但这个农民的家庭却是例
外,大人孩子都非常漂亮,而且干净利索。
以前和那些普通的小女孩玩耍的时候,我总是很随便的,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什么也不在乎,可现在不知是
怎么回事,看到这三个非常漂亮的农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凑了。心里喜欢,非常想和她们在一起,可一看到她们
那漂亮的脸蛋我就紧张,就心跳,总是躲着她们,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她们。
要不是那个大姐主动叫我过去和她们一起玩,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加入她们中间。玩过几次之后,我就
很随便了,一有空就自个往他们屋子里钻,和她们一起打扑克,玩口袋,摸瞎。
当然我也经常帮助她们三个干活,比如「搓玉米」「攥豆馅」「包饺子」。
虽然我当时还很小,可我的手很巧,脑子也很灵,我一边帮她们干活,一边把我从外公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她
们听。
三个女孩聚精会神地听着,三双美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我感觉能够天天和这三个
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唠嗑,玩耍,一起做活,那是一直温馨,一种愉悦,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也许是因为她们家没有男孩子,所以全家人都对我特别好,我能感觉出来自己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人,然而她
们全家人之所以特别喜欢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两家都是地主成分。
在当时的阶级社会里,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视的,那些贫下中农的孩子经常骂我们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
地主,我们这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了这些政治打击和压力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孩子很少出去和村里的其他孩子玩。
也许是我和这三个女孩子有缘分,也许是老天的关照,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完全融入到了她们姐三个之间,
可以说和她们三个是亲密无间了。她们姐三个也经常夸我长的漂亮,说我很讨人喜欢,还说城里的孩子就是「水灵」,
还说我心灵手巧,头脑灵活。
她们还当着我的面夸我父母长大好看,说我的妈妈和爸爸长得都像电影演员。
还说大人好看孩子就好看之类的话。当然我也很会恭维,我对她们姐三个说:你们家的大人孩子也好看,根本
就不像农村人,你们三个姐妹比我们城里的女孩子都好看,大姐急忙问我说: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严肃认真的说: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我爸爸和妈妈,我爸爸和我妈妈也是这么说的。都你们根本就不像农
村人,是你们的漂亮也是地主家庭的遗传。
大姐听了这话非常高兴,随手就把我抱了起来,还在我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就搂着她的脖子和她贴脸。其实我
说的是心里话,我认为大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她身子非常挺直,曲线也非常美,她经常喜欢穿一个有背
带到裤子,雪白的衬衣就套在那蓝色背带裤子里边,非常整洁,由于大姐穿的是有背带的裤子,所以每当她弯腰的
时候,裤裆就会把屁股部分收的很紧,中间会出一条沟,大姐那屁股的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圆圆的,满满的,轮
廓鲜明,非常好看,当她直起腰挺起胸的时候,胸前便隆起了两堆圆鼓鼓的东西,那是女孩子刚刚发育的特征吧。
大姐的脸型也是圆的,她头上喜欢梳着两个羊角辫。一对黑黑的大眼睛,两条弯弯的眉毛,粗细适度。她见我
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口,然后笑着说:傻子瞅人直勾勾,奸子瞅人架眼遛……小妹也说喜欢和我
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过去,小妹就吵着要找我这个哥哥。听到她喊叫,我马上就得过去哄她,有时候赶上她们
家吃饭,她们的父母就让我上桌子和她们一起吃,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笑,那感觉才叫温馨甜蜜。
有时候晚上玩困了就让我直接睡在了他们家里。大姐总是推开门,冲着我们的屋子里喊:叔,婶,你们自己睡
吧,他不会去了。就睡在这里了。我爸爸和妈妈很快就把灯闭了。
农村睡觉很有意思,不论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挤在一铺大炕上。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固
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在农村,靠近厨房灶台的那一边叫「坑头」,远离厨房而且靠近烟囱的一边叫「炕
稍」。
农村人一天三顿饭,再加上给猪狗热食或者烧点开水炒点瓜子什么的,所以那炕头总是热的,而且温度很高。
炕头这个地方总是留给大人睡的,因为大人在生产队劳动一天非常疲劳,晚上总是要睡热炕头的,说是能「解乏」。
也许农村的成年人就喜欢睡热炕头。
紧挨着大人,睡在大人身边的是最小的孩子,这样方便于晚上照顾。然后逐渐挨着的是二姐和大姐。既然人家
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睡觉格局,我总不能睡在中间。大姐就说:「你就挨着我睡在炕稍吧,晚上有我来照顾你。
你要是尿尿就扒拉我一下我就会醒的。」
农村家庭,晚上睡觉时,拉屎撒尿也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头」去拉,但晚上
大便的人很少,一般都是在睡觉前就「打扫利索」了,除非是坏了肚子。要是小便,不论是男女都在屋子里。他们
习惯在屋子里的地中间放一个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着背心裤衩。
如果是女人尿尿,下地后来到尿罐子旁边,先脱下裤衩,把屁股露出来,同时弯下身去,蹲在尿罐子上就尿,
尿完了再把屁股抬起来上下起落几次,大概是想把尿道里边剩余的尿水抖落干净,怕它阴湿了裤子,然后就站起身
提上裤衩,回到炕上继续睡觉。
男人尿尿是不用蹲下的,更不用脱裤衩,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边,从短裤的裤管下边把那个尿尿的家伙掏出来,
用手捏着,对准了尿灌子口就尿,那水流总会划出一条弧线,准确的射向尿罐子里边。那尿,有时候是黄色的,有
时候是白色的。
那家的男人尿尿的时候很有力气,每次下地尿尿都能把个尿罐子冲击出声音来,让人听着「嗡嗡」作响。感觉
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当他下地尿尿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很习惯的叨咕着一句话:「你加点小心,别呲一地,那
么大个人一点也不准成。尿的那都是。」
那男人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尿完后,用手抖动了一下那个尿尿的东西,然后就把它塞进了裤衩子里,回身上
炕继续睡觉,那个女人尿尿的声音很散,就像泼水一样,只见她快步下地,来到尿罐子旁边,脱下裤衩,露出屁股,
然后往尿罐子上一蹲,哗地一声就完了。短平快。
这家的女人尿尿时总是有个习惯的动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时候都要把阴毛贴在尿罐子的边沿上前后蹭几下,因
为她的阴毛很多很长,每次尿完了尿,那阴毛上总要挂很多的尿水珠。她必须把阴毛上的尿水珠蹭干净了再穿上短
裤。大概也是害怕那些挂在阴毛上的尿水珠子会把短库湿透吧。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有的时候尿尿是红色的,每当她尿红尿的时候就在裤衩子中间垫上几打折叠好的窗户纸,每
次尿完尿,她还要摆弄一下那些窗户纸,等把那些窗户纸在裤衩上摆正了,然后才能提上裤衩,我发现那窗户纸上
也是红色的。
我想,要不是中间那些窗户纸,她的裤衩中间肯定也该是红色的了。
大姐尿尿的时候很庄重,她经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裤一脱,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注视着
前下方,像是在思考问题,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裤提上了,让你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是偶尔看到她那圆圆的雪白
的屁股。
大姐的屁股确实很好看,非常的丰满,轮廓浑圆,我特别喜欢看她的屁股,可她袒露出的时候总是在一瞬间,
就像一轮圆满的新月,刚一露出来,马上就被乌云盖住了。女人的屁股为什么那么好看呢?我也说不明白。
二姐好像是很懒,她尿尿的时候动作总是漫不经心的,她脱裤子也是慢吞吞的,而且总是坐在尿罐子上,每当
她坐在尿罐子上的时候,总是习惯把身子伏贴在膝盖上,手还不停的在地上划拉着,尿完了尿提裤子的时候也是慢
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总会停留在外边好长时间,那屁股上经常是被那尿罐子的圆口给印上一个圆圈。由于她提
裤叉的动作太慢,她前边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边,让的看到一清二楚,她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当时还
没有阴毛。
小妹妹晚上总是光着屁股睡觉,尿尿时候也是光着的。不过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须让大人来「把尿」。什么是
「把尿」呢?其实就是让大人抱着她尿,她自己摆出一个蹲着的姿势,由大人抱着她的两腿,她就把身子靠在大人
的怀里,屁股从下边漏出来,尿道口也全都露出来了。
大人抱着她,然后调整好角度,让她的尿道口对准尿罐子的开口,然后大人还要打口哨,催促着她,让她往里
尿。要不然她就坐在大人怀里玩,一时半会也尿不完。她每次尿完了尿,都有很多剩余的尿水珠顺着那粉红色的阴
部流到屁股上。
说真的,我还「把」过她几次呢,当时她小光腚就贴在我的怀里,那圆鼓鼓小屁股就顶在我的肚子上,热乎乎
的很好玩呢。我抱住她,就不想放下,她便说:哥,我尿完了。快把我放下。
开始的那些日子,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们大小便也都不回避我。
比如说大姐吧,白天她经常蹲在房山头拉屎撒尿,每次拉屎撒尿的时候总喜欢让我给她「站岗放哨」,她总是
笑着对我说:「你站在墙角那别走,给我看着点,别让别人过来,别让猪狗过来拱我的屁股」。
然后她就解开裤带把屁股露出来,蹲下拉尿,我是经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边的时隐时现的黑毛,当时
我还感觉奇怪,为什么人的脸和屁股不一样颜色呢,就说大姐吧,她的脸是黑红的,那屁股为什么那么白呢?白的
让人喜欢。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逐渐的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是不
在意的,不关注,那么现在就成了一种急切地「渴望」了,现在逐渐长大的我,倒是非常想仔细看看她们姐三个的
乳房,屁股,和阴部。现在,女孩子的那三个地方已经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暴露自己隐秘部位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而且开始回避我了。大姐拉屎的时候也不再让
我给她站岗放哨了,我感到空虚,感到寂寞,感到一种无奈,我经常偷偷地望着她们那穿着衣服的身体,望着她们
那隆起的胸部和臀部,暗自猜想她们几个人的那个部位现在都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白天她们几个也不在房山头拉屎
撒尿了,而且是到院墙角落的厕所去了。尽管那里很脏很臭。晚上她们几个尿尿在屋子里也总是摸黑进行,从不开
灯,我只能听到她们用脚踢尿罐子的声音,脱裤子的声音,尿尿的声音和提裤子的声音,从那些声音中,我能猜测
到她们的屁股是露出来了还是被裤衩遮挡住了。这黑暗中的猜测,对我来说真是一种煎熬。
总算又盼到了一次能够在她们家里睡觉的机会,晚上我下地尿尿的时候,偷偷把尿罐子换了一个位置,因为大
家现在都是不开灯下地,然后习惯的用脚到那个固定的位置去踢尿罐子,听到声响,就顺着声音蹲下来尿尿,我想
她们要是在原来的位置踢不到尿罐子,那就会开灯的。
我悄悄的挪动完了尿罐子,然后就上炕装睡。说来也巧,正赶上她们姐几个都想尿尿,大姐说:咱们轮班,从
大到小,等我尿完了你们再尿。这时候小妹也已经长大了,不用大人「把尿」了,也不再光屁股了。
先是大姐下了地,她习惯的用脚踢了几下,没有碰到尿罐子,就说:「怎么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是不是来
小偷把尿罐子给偷走了。」小妹说:「谁家小偷能偷咱们尿罐子,你把灯打着不就看到了。」
我听了她的话,暗自高兴,感觉自己的阴谋得逞了。真的,大姐果然把灯打着了,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睡,大姐
往炕上扫了一眼,也没有闭灯,就走到了尿罐子旁边,然后脱下裤子蹲到了尿罐子上,我偷偷睁开眼睛望地下看,
我发现大姐的裤衩中间也垫了些窗户纸,她的阴毛已经是很重了,黑黑的,浓浓的,从阴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渐稀
疏了。
早晨,我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弄醒,我睁眼抬头往地下一看,是大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开柜子,
翻出来一个短裤,然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
在她脱下短裤和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体,大姐的下体是美丽的,特别是大腿根部
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夺天工,精美至极,那阴部的阴毛也是错落有序的,那阴唇的形状也是有如鲜花
盛开,魅力勾人。
当她用力的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的事情,下来后我就睡着了,怎
么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精液把她的短裤给弄脏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换短裤的啊,遭啦,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会不会从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为这
一次莽撞就让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大姐
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开了。
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
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当她把紧身内衣脱下来的一瞬间,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
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像是两个精致磨造的白瓷饭碗反扣
在她的胸前,她让我想到了西方油画中的大宫女。……看到大姐大乳房,我惊呆了。那乳房怎么比她的屁股还要好
看呢,那是特殊的美丽,可谓世间珍品。我想,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比它更美丽。此时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
最美丽的是乳房其次是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
着男人的欲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也许就是因为有了
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波,才去升官发财。升官也好,发财也罢,还不是为了女
人,我不是官,我也没有发财,可现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现在我才感觉到,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瘪的嘴,皱
皱巴巴,四周长满了黑毛,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男人能抱着女人的身
子,就该满足了。可为什么还得把那个东西插倒那肮脏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终实现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要把自己的
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我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
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她那健美的身体在院里院外忙碌着,奔跑着……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许那
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扭头就走开了。
我心里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明思苦想,努力琢磨着她的眼神。
还有一天,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家里那条大黄狗
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它推下去,可有优点舍不得,我喜欢我们家里那条狗……」
我听了她的话,感觉脸上发热,浑身发烫,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梦了还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种
什么暗示呢,是让我继续,还是让我收手呢,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复出了。各项事业都出现了回潮的形式。县城里也给爸爸捎
来了消息,说单位继续人才,想把他们调回县城去,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
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又过了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突然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现在开始反击右倾翻案风了,邓小平又下台了。
不过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将到来,寒冷空气反复交替一样,我和你妈妈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却无法把
你带回去,因为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根据现在的政策,下放户的子女年龄超过十八岁就不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听
说马上又恢复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
爸爸给我制定了学习计划,让我开始复习准备高考。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
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散文,但唐诗宋词也
没有记下多少,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枯燥无味,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
诗让我着迷一遍就记住了,这是郭沫若写在《虎符》里边的:
我把你一张爱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
这里,永不抬头……「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树林中)邀我乎上宫(让我上去,干她)转眼间,书上的一切
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脱下紧身衣服,
露出了乳房,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小伙,说是给大姐介绍的对象,让他们两个相看相看,这小伙子二十
多岁,个子不高,腿有点弯,但是模样长得不错,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铿锵有力,有板有眼,李木匠说他是外
乡的一个民兵连长,父母都是党员,非常有政治前途,这小伙子对大姐大个方面都很满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
临走时突然问大姐:你家是什么成分。?
大姐毫不犹豫地说:我家是地主出身。
那青年愣住了。他问李木匠说:你怎么没有和我说她家庭出身的事呢?
李木匠说:我是一个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锯木头的时候就看那木头上边划的黑线,我从来不看阶级路线,
我看人也从来不管什么出身不出身,瞅着去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时候,你爸就说让我给你找个对象,他
说只要是个漂亮的能干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没有说成分的事呀。再说了,上哪找那么全科的女孩子呀?
那青年说:这还用专门说吗,在当今的社会里,在当前的形式下,找对象,这政治条件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呀。
你这人就是:只顾低头拉锯,从不抬头看路。
送走了那个青年人,李木匠回来对大家说:你们看他是个什么鸡巴玩仍,瞎鸡巴得瑟,没事,我再给你介绍一
个不看成分的,这回我一定得问好了。只要他不嫌弃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边干木匠活,接触的小伙
有的是。
真的,没过多久,李木匠又给大姐领来一个年轻男子,他说是这个男青年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
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虽然他父亲是党员,可他本人就是给人看病,从不管什么成分。
那个男人说他25岁,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这个男青年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
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说话结巴,而且口臭特别严重,大姐看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
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大姐家里北墙上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
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
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此时我故意把身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个男青年的身边。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青年,然后她就把头低下了。她,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
半个眼珠子李木匠对大姐的父母说:「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该定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这个远方侄子好看,
可你也得想想,这个时代,谁家贫雇农的小子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
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孙孙就别想翻身了,你必须找个出身好的,总
得为后一代想想啊。这红色江山是不能变的,永远不能变的啊,「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非常气愤,又非常悲哀,
因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将来我能找一个什么样的老婆呢,我喜欢大姐,喜欢二姐,更喜欢小妹,可她们看来都不
能给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看来她们姐三
个将来都得嫁给贫雇农了,哪怕那贫雇农是个瞎子,瘸子,聋子,傻子,疯子……用鲁迅的话说,我已经是「出离
愤怒了」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
大革命进行到底…………」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满脸沮丧的从大姐屋里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
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
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到那个赤脚医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对象家里和他的父母研究你们结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快要结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
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
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水灵」,那小妹的眼睛就是
「迷人」,那双眼皮一眯缝,让人心动。
小妹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
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
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可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样找个丑
八怪,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像你那样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们两个地主结婚,再生一
个地主崽子。」
她的话把大伙都给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开心,暂时忘记了政治环境的压力。我接着小妹的话头说:那将来你就是地主婆了。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
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
吧。也许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们两个目光相碰的那
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
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内容。我有了一种幸福的预感。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两个大人不在家,这铺炕应该是很宽超的,可大姐还是靠我很近,她静静的躺
在我身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我看着大姐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丰满的
乳房,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发出了酣声,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结婚的事儿大姐说:我们两个现在最好不谈这个。
我说:那我们猜谜语吧,我给你说个谜语猜让你猜猜。「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这深更半夜,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说吧。」
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你看你说的,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说。」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人不在家,她们两个也都睡
了。现在是咱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该放松一下了。你大胆的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
么界限了。
人世间一切忌讳的话语,我们两个现在都能说,这是天赐良机,你说是不是呀,大姐。」
大姐说:「是啊,我也很珍惜我们现在是自由的时间,那我就什么都敢说了。
我理解你说的那个谜语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
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
难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干过那种事,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
他们干那种事的时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边推,好几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们办事。
大姐忙活完了,上炕紧紧的把我楼在怀里,轻轻的说:「好兄弟,谢谢你」。
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梦,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已经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
摸摸把手伸进大姐的裤衩里了。
我现在是真的把大姐楼在怀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抚摸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再也不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
了。大姐,这个农村姑娘,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肉体,尽在怀中,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啊,我用手摸她的肚子,摸
她的屁股,摸她的阴毛,摸她的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我亲了亲大姐乳房,那也是香甜的,她的乳房就像是刚刚
出笼的两个雪白的大馒头,上边还放了一颗红枣,我用手捧着,我使劲的抓着柔着,爱不够,亲不玩,索性用嘴去
咬,大姐「啊」了一声,笑着说,「哈,咬的我好疼啊。」
我不好意思的给她揉了柔,大姐的身体真好,很快就回复了精力,我由于年轻,也是很快就忘记了疲劳。我们
两个相互望着,谁也不想睡觉,我们彼此都非常珍惜这愉快的夜晚。大姐说:「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你的故事
很有煽动力。」
我就对大姐说:我看过一本国外的书,叫《十日谈》,都是西方宣扬性解放的故事,我记住里边有这样一个故
事,说是有一个流浪汉,路过一个小镇子,就在一个小旅店住下了。店里那天晚上没别的顾客,开店的是一个中年
男子,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岁,很漂亮。
那个流浪汉对店主说:「你的老婆很漂亮啊,可女人过了三十马上就会老的,我有办法能把你的老婆变回18岁。
这个过程是:我先施展法术把她变成一头驴,然后再使用法术把这头驴变成人,这时候,她就变成十八岁了。」
那个开店的男人说:「那你就变好了。」她老婆也同意了。
那流浪汉说:「不过有一样,你们必须一切听我的指挥,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要是不听我的,那就
无法进行了。还有,你无论看到我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看到我做什么都不能说话,要是说话,我都法术就会失
败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说可以,完全同意。并催促这个流浪汉赶快开始进行。
那个流浪汉说:「你让你老婆把衣服脱光。」
那个女人就把衣服全脱光了。
那流浪汉说:必须把乳罩和三角裤也脱掉,一丝不挂,像一头驴一样,光溜溜的,那女人就全部脱光了。真的
就一丝不挂了。
然后那个流浪汉对那个女人说:「你跪在地板上,前边双手拄地,后边把屁股翘起来。摆出一头驴的姿势」
那个女人也照样做了。四肢拄地,屁股翘起。
流浪汉捣捣鼓鼓,念念有词,开始施展法术,他先是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就光着身子围着那女人转悠,他走
到女人身边,说:我必须先给你披上一张驴皮,好了,我开始给你披驴皮了,等我给你披玩了驴皮,你马上就会变
成一头驴了。
就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摸,说是披驴皮,其实就是在那女人身上到处抚摸。
摸乳房,摸屁股,摸阴部,还用两只手从后边把女人的阴毛摸了摸,还把那女人的两片阴唇也给扒开了。还把
手指头伸进了女人的阴道里那开店的男人心里感觉不是很痛快,可他们有言在先,就不好说什么,只好眼看着那流
浪汉的双手在自己老婆那光溜溜的身体是到处乱摸。
那女人的阴唇很大很松弛,经过那流浪汉往两边一扒,那阴户就像打开了两扇门,这时候那流浪汉的那个鸡巴
经是挺了起来,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说,不对呀,我已经给她披上了驴皮,怎么还没有变成驴呢,啊,对
了,没有尾巴,缺少一个尾巴,要想把她变成驴,必须要有一个尾巴,现在关键是要给她安装一个尾巴,好了,宁
可舍弃我自己的好东西也要给她把尾巴按上,他说着,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捏着自己的那根又长又大又硬的大鸡巴,
对准女人的后边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抽动着。
店主男人眼看那流浪汉是在干自己的老婆,那根鸡巴在自己老婆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已经发出了「咕矶咕矶」
的响声,女人已经开始呻吟了。那个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把那个流浪汉踢倒,大声骂道:「你混蛋,你是在
操我老婆……」。
那流浪汉起来穿上衣服说,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让你说你扁说,不行了。
失败了。前功尽弃了。不能变了。什么也变不了了,不我说不让你说话你便说。
这法术不灵了。都怪你。都怪你……大姐仔细的听着,并没有笑,而是把我抱紧了一下,说:「男人从女人的
屁股后边干这种事,我们农村也有」。
我感到很惊讶:「啊,农村人也会从屁股后边干?你知道?你见过?」
大姐说:「有一次我到李木匠家找她老婆借筛子,当时我是从她们家房后过去的,我顺着她们家的东山墙来到
她们家院子,由于是夏天,门窗都开着的,我刚一到墙角转弯处,就听到她们屋里有奇怪的声音,是男女呼哧呼哧
的喘息声,夹杂着两个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像一个人给另一个人打嘴巴子的声音,」呱唧,呱唧「响个不停,
我知道李木匠常年在外面做木匠活,一般都是不在家里的,我也听说他的老婆和本村的一个电工有关系,也许现在
就是在和那个电工在干那个吧。我就悄悄的走的他们窗户前,我伸过头去往屋子里一看,真的,李木匠的小媳妇正
和那个电工在干那种事,因为李木匠成年做木工活,很有钱,虽然他岁数不小,但是还是说了一个漂亮的小媳妇,
还有人说,李木匠那个东西不行,太软,不能满足他老婆的需要。
此时李木匠的媳妇没有脱衣服,就是趴在炕沿上,解开裤带,把大屁股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很典型的农村女人
超大的屁股。那电工也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裤腰带解开,把裤子退到大腿弯处,露出中间部位,把那个东西从那女
人的大屁股后边插进去了。
我看到那个电工就那样抱着木匠媳妇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里干呢,那个电工还不时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
把头回过来,两个人亲嘴,我看到那些,浑身像火烧的一样,急忙退了回来,没有进屋。
当时我的下边也湿润了。我想,男人从后面插入女人的身体也一定会很舒服的,如果你从后边插我,我会把我
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怀里,你搂着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会很好的。「大姐说完,到我的两腿中间的鸡巴上摸了
一把,她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又是很硬了。她笑着说:「可能是我们两个这么半天就说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说邪
了,你看你硬的,是不是想干我的屁股呀,来吧,我把屁股给你。」
她说着就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背对着我,把个园园鼓鼓的丰满的大屁股送给了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屁股,
滑溜溜的凉哇哇的,真是手感*** 的,摸着摸着,我这时候已经是又一次冲动了,真想和大姐试验一次从屁股插入,
我伸手顺着她的屁股中间往里摸了一下,那里边又湿润了,滑溜溜的了。
我兴奋极了。我往前挪了挪身子,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在了她的阴部,我用双手扒开了大姐大阴唇,把
我的鸡巴往前一挺,哧溜一下就插到了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身子颤抖了一下,把屁股用力顶到我的怀里说:「你找的真准啊」
我也开始抱着她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抽动,她也来回的迎合着我,真的,一个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怀里,
我的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屁股来回的抽动,感觉非常舒服。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是偷偷摸摸的,心惊肉跳的,从大姐的背后,一手是拉开大姐大裤衩子,让她露出屁股
沟,一只手把我的鸡巴送了进去,那是我是心惊胆战,慌乱至极。现在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我说不出有多高兴。看
来我是艳福不浅啊。
但由于我们都是侧身躺着干,来回抽动时胯骨摩擦着褥子,很不得劲,把褥子弄的在炕上来回滑动,中间也折
叠了起来,影响了我和大家的性趣。我只好用手一次次的扯平着褥子。
大姐说:「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你就从后边大胆的干吧。」大姐说着把被子猛
地掀到了一边,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那大屁股翘起来的样子确实好看。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对准她的那个
地方,然后用手扒开了她的阴唇,把龟头对准阴道口,屁股一挺,就插了进去,大姐「啊哟」一声,把屁股紧紧送
到了我的怀里。
我往前冲,她往后坐,那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屋里回响着,我们两越干越兴奋,我也把身子趴到她的背上,双
手去摸她的乳房,用嘴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过头来,就像回头鸟那样把嘴送给了我,我一边摸着她的乳房,
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干着屁股,大姐的屁股富有弹性,非常性感,能干到大姐大屁股,此生足矣。
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可我尽量控制着不想发射。大姐说:「你是不是很累,
我还是仰脸朝天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从上边插进来吧,你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急忙把我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等着大姐变化姿势。
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乳房
不停的颤抖着,我最难忘的就是这一瞬间: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的
东西朝着大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我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
子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底儿了」。大姐「啊」了一声,
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已经瞪眼看了我们好半天了。
二姐突然发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
一句话让我和大姐都惊呆了。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跳过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
我也急忙接着说:「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
戏了」。
二姐斜着眼睛诡秘的说:「那游戏叫什么名字?怎么个玩法?」
我急忙说:「这个游戏叫……叫……」我拼命的思考着,大姐也皱起眉头快速思考着二姐步步紧逼,大声喊道
:快说,快说,这是什么游戏,不许思考!
我突然喊到:打井,打井,这个游戏就叫『打井‘,就是男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
的这个洞洞当水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你看,
就这样,我说着在大姐身上又抽查了几次。
二姐歪着头眯着眼睛问:「好玩吗?」
大姐说:「很好玩,相当舒服了。」
二姐说:「那我也玩一把,你让他上我身上来,和我打井。」
大姐忙说:「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便玩」。
二姐说:「我和他同岁,都十八,我生日还比他大呢,他得叫我二姐呢,他能和你玩,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你
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妈!」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征求她的意见,大姐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去和她玩会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
不许同任何人说,行吗?」
二姐忙说:「行,开始把」。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那里,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
前,我只好硬着头皮趴到了二姐的身上,把我的「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
处男献给了大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浑身的白肉都是细腻松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
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豆腐,颤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来,
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阴茎在二姐的阴道里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
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就颤动一次,我连续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颤动,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
了。她逐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
抬一搂,拼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她嘴里叨咕着「快,快,
好,好打井好玩,打井真好玩」,她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
呀妈呀!好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这咋这么舒服哇」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
掐的很痛,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小妹醒了,她竟然打开了灯,坐了起
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问:「你们俩在干啥呢」?
二姐兴奋的说:我俩在做游戏,打井玩呢,可好玩了。让他也和你玩一次吧,相当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
你看你看就这样:「她把我的屁股推出去又搂了回来,让小妹眼睁睁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还」
啊啊「的呻吟几声。
小妹忙说:「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
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这是大孩子玩的游戏。」小妹大声喊叫着:「不吗,我要玩我要玩,
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诉爸和妈,她喊叫着自己迅速脱光了衣服,躺在那里等我上去,她扭动着那像蛇一样的身体,
不停的叫喊着,我急忙从二姐的身上爬下来,将小妹抱在怀里说:来吧,哥哥和你玩,但我们不能玩打井,你会痛
的,你摸摸我的钻头,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
我说着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让她玩弄,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边,小妹的下边刚长出几根毛,还是粉红色的,
她的腰很细,搂着也很舒服,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乳房一样,圆圆的,
鼓鼓的,滑溜溜的。,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宠物,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胡弄过去,可二姐突然说:
「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还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你必须让他给你插进去」小妹一听,就从我
的怀里跳了出来,躺倒了炕上,仰脸朝天,张开两只细长的大腿说:「快,上来,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
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望着大姐,大姐无奈的说:「她也十六了,就答应她吧。」小妹把头一歪,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小嘴一抿
说:「怎么样,大姐都说行了,快点和我打井玩。
来,把你那个东西也给我插进来,咱们打井!」
我望着她那细长的身体,那高耸的小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滚圆细长的小大腿,我真不忍心,那简直就是一
件完美的工艺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滑溜溜的,
感觉也是非常舒服呢,大姐的身体是坚硬的,二姐的身体是松软的,小妹的身体是细腻光滑的,还有点凉,我搂着
小妹,就像抱着一条小蛇。我先干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健壮的女孩子,又干了一个和自己同岁的肥沃的女孩子,现在
又趴到了这个比自己小的美丽的小巧玲珑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是达到了从没有过的坚硬的程
度了。我也真想尝尝这个小美人是什么滋味呢如果现在我身下是大姐,我会全力的插进去,插到底,让她舒服,可
现在身下是小妹,我的那个东西又是在最坚硬的时候,如果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我非常的矛盾,尽管我很想品
尝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可理智告诉我,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索性把我那个最硬的东西在她的两腿间紧贴着她
的鲜嫩的小阴唇来回的抽插着,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更像一条跳舞的蛇,而且她还发出了微笑的
呻吟声,我更兴奋了,更冲动了。
我想如果能在她的两腿间射精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尝到了一个少女的滋味,而且又不伤害小妹,小妹的呻
吟声逐渐变大,我的身体也在发热,我紧紧的抱着小妹的身体,用我的两个大腿夹着小妹的大腿,不让她张开,我
的阴茎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有限制的抽送,我的血在膨胀,我感觉自己是快要射了。小妹的脸也热了。身子也有些抽
搐了。有些颤抖了。我想自己只要把阴茎往上一顶,就能送进她的阴道,可我不能啊!我开始浑身发麻了,浑身火
热了。我马上就射了。脑子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突然小妹把她的两腿张开了。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对准了她
的小穴,一只手把我的屁股使劲一搂,并顺势把中间的手挪开,就听她「啊」的一声,我的阴茎哧溜一下全部插入
了她的阴道,我感觉浑身的热浪激荡着冲向我的下体,就像千万条小溪流汇入江河一样,所有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
我的下体,从我的下边迅速的往外流淌,全部流入小妹那较小的身体里,这一刻,我是疯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
狂喊着的,我不能停了。我拼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炮火,一边在她的狭窄的阴道里猛抽
猛插,小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她呲牙咧嘴,头上直冒汗,那美丽的小脸充满了血色,额头的血管都暴涨了,美丽
的小妹瞬间成了一个疯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俩在一起扭曲,挣扎,我拼命的撞击着她那幼小的身躯,
她那鲜嫩的小阴户快让我那暴涨的阴茎给涨破了。就在我的嘴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刹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样把嘴大
张口了「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啦,啊……」由于她此时是呲牙咧嘴,其实我是亲吻到了她的牙
齿的,我两紧紧的搂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我趴在小妹身上抱着她,喘息着,小妹也像一滩泥似的浑身松软了。
过了一会小妹说,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湿。我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还在身边,对二姐,我觉得无所谓,
可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姐,我像是做了一件亏心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地用眼睛望着大街,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
慰的说「没有什么,只要小妹高兴就好」。
我又有点可怜小妹了,忙问道:「你很痛吗?」小妹突然笑了说:「开始痛,中间麻,后来就像虫子来回爬。」
大姐说:「这种游戏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千万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二姐说:「你别拿我们两当小孩,我们什么都知道,还游戏呢,我们就是不想把你们揭穿了。」
小妹说:其实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游戏,我们两个还偷偷的做过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觉好,二
姐的手把我的下边抠的好痛呢。「我和大姐听了这话,都惊呆了。
大姐出嫁了。结婚那天,来接亲的队伍很壮观,一共有四辆马车。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是上等的阵容了。全村的
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大姐穿的非常新鲜,和那个十字披红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辆马车上翻扣着的大马槽上,很让人
瞩目,结婚本来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场面,可到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那个新郎那样丑,大姐又是那样的天仙一
样的漂亮,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很多人都唉声叹气的说:「真瞎了那闺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
个丑鬼。嗨,上哪说理去呀。」
我心理很不好受,认为大姐是走向苦难,走向深渊,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我想大姐
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可我无法帮助她,奇怪的是,大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云,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眼睛在
人群里搜寻着,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识的向她挥手,她看到我,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不停的向我摆手,
她突然把头扭过去了。我知道她是流泪了。
车老板的鞭子响了,马车拉着大姐向远方奔去,大姐的脸上从新恢复了刚毅的表情,她好像很大胆很有信心的
去面对未来。我却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觉心灰意冷百无聊赖了。
突然有人喊道:「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原来是小妹,正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
斜视着我。
时局又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四人帮倒台了。高考制度恢复了。由于我的理科课程不好,爸爸让我报考艺术院校,
几次把我领到城里找老师辅导唱歌,跳舞,弹琴,乐理,表演。
好在我的文科很*** ,恰好艺术院校不考理科课程。我顺利的完成了考试,我感觉那个主考的女老师的眼睛和
大姐一样。
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关系也调回了城里。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全家人高兴的很。爸爸妈妈开始准备往城里
搬家,他们到城里找房子去了。我也准备上学了。
大姐那里传来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她老公公因为当时反对邓小平,现在被关押了。她丈夫也失去了原来的赤
脚医生的工作,大姐现在在那个家庭成了霸主,说一不二,她一直拒绝和她的丈夫同房。还想要离婚,大姐的妈妈
和爸爸急忙赶过去调节纠纷了。看来当天是不能回来了。家里就剩下我和两个姐妹。小妹说:今天晚上到我们屋子
里去住最后一宿吧,你要走了。
就算我们姐两个为你举办的送行晚会。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算盼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小妹和二姐把她们屋子的窗帘拉上了。还用被褥和枕头当住了所有的缝隙。所
有的门都插好了。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小妹说,来吧哥哥,我们最后在做一次「打井游戏」。她说着自己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二姐接着也脱了。我
也只好脱光了身体,是小妹妹先扑了过来。我们两个就站在地上,光着身体拥抱到了一起,小妹的个子很高了,腿
也很长,我把她抱到怀里,拼命的亲吻,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那园鼓的光滑的小屁股,她用手摸我的阴茎,
我用手摸她的阴部,我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她的阴户也很快就流水了。
我这是才注意到,男人在站立的时候,自己的阴茎在在勃起的时候是向上翘起的,像一根弯弯的橡胶。小妹顺
势抓住我的鸡巴,,她把自己的另一只腿往起一台,胯骨分开,就把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然后两腿并立,把
我的阴茎夹住了。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地下站着做了起来,她像一条光滑的蛇在我的怀里蠕动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送
着,我们嘴对着最,胸贴着胸,腹部互相撞击,突然她搂住我的脖子,往上一窜,把两个细长的大腿盘在了我的腰
间,屁股和阴部全坐在了我的阴茎上,我急忙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搬动这,她显得非常高兴,她在我的怀里上下窜
动着,她的乳房哗溜溜凉哇哇的在我的胸前磨蹭着,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可二姐着急了说:「快点,我受不了了。」她说着把小妹拉了下去,把软软白白的身体贴了上来,两个庞大的
乳房紧紧挤在我的胸前。她也想像小妹那样和我对面站着做,可她的腿短,肚子大,无论怎么调整角度,我的阴茎
也送不进去,小妹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她。
二姐很着急,下边已经流水了。我便让她趴在炕沿边上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她的屁股真大,真白,两腿中间的
阴部的肉也比别人的多,已经涨得红红的鼓了出来,也就是老百姓说的馒头砍一刀的形状,我把我的阴茎顺着她那
馒头型的中间插了进去。她那丰满的屁股,肥大的阴部,紧紧的贴着我的大腿弯,贴着我的肚子,那宣宣的软软的
肉,让我很是享受,我一次一次的把阴茎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像一个跳舞的小胖孩子的脸不停的颤动着,很是爽人。
她也像大姐那样,回过头来把嘴递给了我,我们两个吻着,干着,我终于在他的体内发射了。那软软的屁股和
阴部还紧紧的贴着我阴茎的周围,我还在享受着,突然我听到噗通一声,是小妹躺倒炕上生气了。
我急忙跳上炕,趴到她的身上,吻她哄着她,她开始不理我。我就在她的全身到出吻,她还是没有笑脸,手捂
着脸不看我,我下到地上,扯着她的两只小脚,把她的屁股拉倒炕沿边,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的小脚蹬在炕沿上,
我就用嘴在她的阴部猛舔,那咸咸的滋味那鲜嫩的小穴,那稀疏的几个阴毛让我兴奋不已,我几次把我的舌头伸进
了她的阴道,她终于说话了:「对了,就这样,用力舔,不许停下,用力舔,把舌头伸进来,在伸,再伸,往里舔,
舔啊……啊……」
当我把舌头一次次伸进小妹阴道里你的时候,我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我把她的两个腿放到我的肩上,把我的
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我一边干,一边说:「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调皮,让你调皮!」男人扛
着女人大腿来干,这个方式真的很科学,比其他的姿势都舒服。
我也非常的省力气,而且插的很深,我是第一次碰到了她那光滑的子宫。我顺势把她的两个腿盘在我的腰上,
阴茎插紧后把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就像开始我们两那样,我抱着她的屁股,她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怀里,做在
我的阴茎上,我的意思就是要想完成我们开始事没有完成计划,让她得到满足,她很聪明,她理解了我,她开心的
笑了,那笑容太美了,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我兴奋的抱着她的屁股把她顶到了墙上,我用力的顶,用力的挤,好像
要把她挤扁,好像要把它挤到墙外去。我一阵抽搐,她一阵喊叫,我把她顶在墙上不动了。
我射精了。
我躺在炕中间,她们两个躺在我身边,我搂着她们姐俩说:「你们能不能怀孕啊,小妹笑了说:」大姐告诉我
们如何计算安全期,我们既然让你干,就都是在安全期。明天我们姐三个都要进入危险期了。那时候在干就会怀孕
的。
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你上学走了,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做你的老婆。你是
学文艺的,到了学校,那么多的美女,你还会记得我们这几个农村姑娘吗?」我没有想到小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
人的话,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说:「你好好学习吧,等我毕业就来娶你,真的,不骗你,这就算我对你们
姐妹的补偿。」
小妹说:「你是想补偿我们家对你们家的照顾吧,你们在我们家的房子里住了这么多年,我爸连房租费都没有
收,多够意思啊,地主帮地主,同甘共苦。」?
我说:「是啊,我们毕竟是共同在苦难中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如果不是你们给了我幸福,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度
过这十年苦难的岁月!」
第二天,她们的父母回来了。他们说大姐同意最近几天和那个男人同房,还说大姐看他们娘俩个天天哭泣,很
可怜,那家的女人都给大姐下跪了,大姐心软了,就不想和他离婚了……第三天,也就是我要上学的前一天上午,
农民都下地了。学生都上学了。也许整个村子就剩下我一个即将出发的人,我已经开始打行李了。突然门开了。大
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两立刻拥抱在了一起,久别重逢,感情巨曾,我们从地上拥抱着滚到了炕上,我情不自
禁的把手伸进了大姐的怀里,我发现她这时候已经戴上了乳罩,我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摸到了她的乳
房,我说:「你胖了。」
她说:「现在是我婆婆做饭干杂活,我在他们家里什么也不干,我们地主翻身了。」
她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把我的裤带给解开了。
我也把她的裤带解开了。我把我的裤子脱到大腿弯下,她把她的裤子也脱到大腿弯下,她把上衣和乳罩往上扒
开,把丰满的胸部全都暴露出来。我们是干柴遇烈火,我们像久旱逢甘霖,我顺利的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疯狂的
抽插,她的脸红了,她额上的筋暴了。
她开始呻吟,拼命的亲吻着我,身子不停的蠕动,让我兴奋,我很快进入疯狂,进入爆烈,一阵麻木,一阵融
化,我射精了,她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色,像春风吹开了她的心房,像浓浓的蜜汁灌进了她的胸膛,她紧紧的搂着
不让我下来,不让拔出来,我们就这样拥抱着躺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的手松开了我才从她的身上下来,开始穿裤子,她望着我那个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瞬间进入了我的
裤子里,她幸福的笑了,她的笑容真美。
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裤子穿好了。开始扎裤腰带。我望着她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两片熟悉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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