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女友突然来找我。最近我较少跟女友见面,我还以为她在做大学的社会研究论文,不敢去打扰她,今天连个电话也没有,就跑来我宿舍找我,我看到她本来那对水灵灵会说话的眼睛,现在失去了光采。
「出了甚么事?」我关切地问。我除了有那种凌辱女友的心态之外,其实我是很疼惜她,见她郁郁不欢,作为男朋友一定要关心她,我开玩笑说:「莫非你认识了个白马王子,要和我提出分手?」
女友连笑也没笑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我家里有事啊!」
「甚么事?」我看她凝重的神色,觉得事情不简单,女友看我宿舍里没有其他人,就完完整整把她家里的事情告诉我,我还真的给她吓了一大跳。
原来近年的经济不好,她爸爸妈妈的收入也减少了,本来家里有两间房子,一间是她爸爸妈妈住,另一间是我女友和她姐姐少晴住,但我女友在大学有宿舍可住,不用回家住,而她姐姐已经出去和她的男友同居了一年,所以那间房子就在半年前租了出去。我女友当然不是为了一间房子而不开心,相反,她还很高兴家里可多点收入。
问题就是出在那个名叫世平的租客身上。那人三十出头,来租房子的时候,带着一个二十几岁差不多三十岁的女人,少霞的爸爸妈妈见到他们好像是对新婚夫妇,又没有小孩,而且两个人都有收入,这种租客是最稳当的,收了他们的按金和第一个月的租金,就高高兴兴地租给他们。
他们於是也搬进来住,但是家具物品却非常少,只有两个小小旅行袋,装着衣物,床呢,就用以前少霞她们两姐妹睡的那张。
「呵呵,我们年轻人嘛,生活一切从简。」世平见少霞的妈妈有点惊讶,就淡淡地说:「很随便就可以过日子。」
少霞的妈妈点点头,笑笑说:「很好,很好,简单就是美嘛!」
少霞的妈妈美琴平时待人处事都很随和友善,记得我第一次去见女友的家长时,心情很紧张,又担心自己生得不够俊俏,又担心自己不够有才干,但她就是一句话:「我就是喜欢这种男生,女儿交给你,我也能放心。」虽说可能是一些门面话,但使我心里很温暖。
她自己开了一家时装店,由取货到卖衣全部都是一个包办,平时在卖衣时还要穿上那些衣服,把自己当作模特儿,所以虽说已经四十出头,但无论身裁样貌都还是相当有韵味的,如果二十年后,我女友还能保持和她妈妈这个样子,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她见到世平这对年轻人租客生活那么简单,大概也不难相处吧,起码不用在厨房里争着煮饭,不必在浴室里争着洗衣。
怎么知道,过了两个月,那个女的就没再回来住,而世平也只交了两次租,之后就没有再交过租金。
少霞的爸爸只好硬着头皮向世平催收,他只是说隔几天才交,之后他就每天半夜才回来,早上要到了十点多才起床,而少霞的爸爸妈妈都要出门工作,这样一来,根本没有碰见他的机会。
差不多再过了两个月,少霞的爸爸妈妈有些着急,少霞妈妈说:「我明天就晚一点去开店,等他起床向他讨讨房租。」少霞爸爸说:「如果他真的不交,那就要叫他搬走了,我们不能让他白住啊。」
美琴第二天真的坐在厅里等他起床,到了十点半,才见他两眼矇矓地走出房门,她上前对他说:「世平先生,你已经两个月没交过租金,我们家里经济也不好,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开张支票。」
世平耸耸肩说:「我没钱,怎么交?」
少霞的妈妈本来是个大好人,但是现在看他这样的态度,就只好把态度放硬一些说:「如果你没钱交租,那可不好意思要请你搬走。」
世平开始耍起无赖来说:「要我搬走也行,赔我五万元搬迁费,呃,以后每个月还要给我五千块生活补贴。」
美琴开始有点生气说:「你……」
世平笑嘻嘻说:「你甚么……太太,放乖一点……」说完还用手去托托她的下巴,态度很是轻薄,继续说:「我住在这里好舒服,晚上可以听你老公和你做爱的声音,嗯哼嗯哼,要我搬走,哪里去找这么美的太太每晚嗯哼嗯哼?」
美琴是开时装店的,有时也会有些男客人故意来调戏她,她正色地说:「你别在这里耍无赖,如果不交租明天就要搬走!」
世平淫淫笑道:「太太,我可会想念你每晚嗯呵嗯呵,我们现在来一下嗯呵嗯呵好吗,当作是告别礼吧!」他一说完就扑过去,抱着美琴,把她硬推进房里面,一下子把她翻倒在床上,就对她粗手粗脚起来,把她的裙子也扯了上去。
少霞的妈妈做生意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挣扎几下后见起不了作用,就尖叫起来。世平虽然是个匪类,但这突然的尖叫声倒是吓了他一跳,站起来,讪讪地说:「呀,干你娘的,我要去上班,没空和你这婆娘缠。」说完匆匆离开了。
那天晚上,少霞的爸爸回来,美琴当然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他,只是把调戏她的那段省略掉,少霞的爸爸愤怒地说:「实在太过份了,我们就把他房门的锁换掉,叫他晚上进不去。」真的去买一把新锁,把他房门的锁换掉。
过了半夜,世平还没回来,少霞的爸爸妈妈和往常一样,温存一番之后就睡去了。不知道再过多少时间,美琴突然觉得有人向她喷着气,睁开眼睛,见到世平已经来到她眼前,拿着香烟对她喷着气,她正要惊叫,一阵阵甜甜的烟味使她精神恍惚起来,她看到睡在她旁边的老公早已被迷昏了。
世平没再对她吹烟,嘿嘿嘿淫笑说:「怎么样,美太太,你不给我进我的房子,我只好进你们的房子啰!开锁这种小技巧,怎么可以难倒我?」
少霞的妈妈摇摇头,想要说甚么却说不出来,世平继续说:「你最好给我放乖一些,不然你两个女儿就……呵呵呵。你的大女儿叫少晴吧?和男友同居嘛,还有个小女儿叫少霞吧?读××大学,每天都要经过大学那条××路,那条路很阴暗哦!又有个小树林,如果她被人拖进树林强奸,那就……哈哈哈!」他的浪笑使美琴心跳不已。
我女友讲到这里,眼泪就在眼睛里不停打转,说:「我妈妈今天打电话来,把这些都告诉我,叫我要小心一点,还叫我不要回家。」
我把女友搂在怀里,安慰她说:「没事的,有我在你身边,我会随时保护你的。」想了想,又问她说:「那晚你妈妈没甚么事吧?」
女友说:「我妈妈听完他这番话时,已经被他那些迷魂烟弄得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她也不知道他后来干些甚么,只知道他把她的被子掀起来就没有知觉了。第二天起床,还好,发现身上那些金链甚么的,都没给偷走。」
我脑里面闪过女友妈妈那还相当不错的身裁,那晚她是和她爸爸温存过,那么说在被子里没穿多少衣服,那傢伙把她迷晕了,没有偷钱,莫非是劫色?想到这里,鸡巴忍不住勃动起来。我怕女友看到,连忙掩饰一下,装作沉思下,说:「看来那傢伙不容易对付呢,如果报警,警察也只会觉得是钱债案,可能可以把他硬轰出去,但抓不了他,若你家人以后在巷头巷尾碰到他,却说不定会更危险呢!」
女友依在我怀里,把我紧紧的抱着,紧张地说:「非,别吓我吧,快想想办法……」
我想想说:「我想可以先引他犯罪,然后才报警,他就会被抓进监狱里。」
女友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问:「怎么引他犯罪?」
我心里开始有点怪怪的感觉,说:「看他调戏你妈妈,又说是强奸你,看来他很好色,就让你妈妈再单独和他在家里一次,我们埋伏在屋外,如果他想怎么对你妈妈,我们就冲进去,抓他去给警察……」
「不行,那我妈妈很危险……」
我那种凌辱女友的心态又萌芽了,立即顺水推舟说:「那就你和他单独在家里,然后……」我心里立即想着,让自己这温纯美丽的女友和那个坏蛋单独在一起,那傢伙见到她一定会色心大动,可能再施迷魂烟,把她弄了上床,脱光她的衣服,搓弄她的奶子和私处,等女友给他大肆凌辱一番之后,我就可以冲进去,抓住那傢伙。嘿嘿!又可以解决那个卑鄙小人,又可以满足我凌辱女友的心态,真是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哇哈哈……
我正想得「性」致勃勃,女友有点生气说:「你别说废话吧,这么危险,如果你没及时出现,那我可能真得给他奸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而且那禽兽给警察抓去,只是一个意图奸淫的小罪,关他一年半载又会放他出来,到时巷头壁尾见到他,那我们可惨了。」
我也给她说得怔住,这种无赖的恶棍,真是很难对付。我们沉默下来。
「啊!我想会不会以恶制恶,以黑吃黑呢?」我女友突然说:「他说他是黑帮的,那我们可以找到另一个更大的黑帮来教训他一顿。」
干!怎么说得像电影和电视里的情节?不过我搔搔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却想到我以前一个初中同学叫甚么,嗯,叫阿裕的,他好像和黑社会混得很熟,在学校总是欺负弱小,那时我还做班长呢!他倒是弄得我相当头痛。幸好他读了初中就读不上去,我高中的时候就没再见到他了。
我把这个初中同学阿裕的事情说一次给女友听,她眼睛发亮,说:「那你就去找找他,我们宁愿花些钱给他,总比现在给那个傢伙恐吓勒索来得好。」
阿裕不太好找,因为我们初中之后就失去联络,现在要左问右问,才联络上他,我把女友家里的事情在电话里稍微跟他说说,他就很爽快说:「没问题,这种小事包在我身上。」说得这么爽快,莫非黑社会这种江湖人物都是讲道义的?
我和女友就在大学附近的一个小餐厅里见见这个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他的出现吓了我们一跳,眼戴墨镜,留一把粗大鬍子,只留一厘米长,像刺蝟那样竖出来,身穿着无袖紧身T恤,露出晒得深棕色的粗大手臂,上面还有纹身图案,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粗粗的金链。他也只有我差不多岁数,但这样的打扮就觉得很成熟,幸好他脱下墨镜后,露出他那年轻的样子,我才认得他。
我们寒喧几句就进了正题。「这件只是小事一桩,不用担心,我保证三天之内替你们把那个麻烦除掉,」阿裕拍拍结实的胸肌说。
我女友见他这么说虽然是放心了却又担心起来,说:「你们只要把他吓走,叫他不要再来麻烦我家人就行了,千万不要弄出甚么事来。」
阿裕哈哈笑对我说:「你这个嫂夫人心地可真好,你们别担心,我只会把他教训一下,叫他来跟你们道歉,言归於好就是了。」
我和女友当然很高兴,原来江湖事真的要在江湖解决,临走前我当然不忘把一封红包递给阿裕,说:「这算是给你们兄弟吃点心,事成后再好好答谢你。」我事前也瞭解一下,要别人帮这个忙,还真的要有点酬劳才行。
阿裕立即推开我的手,说:「哎,你这么倒是见外了,说起来你不但是我的老同学,而且是以前的班长,你有事找我帮忙,那有不帮的道理,而且这是件小事,我自己去搞就行了,不必劳烦我那些兄弟。」
我心里有点感动,虽说和他是老同事,我也是初中的班长,但那时他不守纪律被老师罚,还是我去报告老师呢,事隔这么多年,他反而还当我是朋友。
他见我不好意思的样子,又看看我女友,就说:「我这个人其实没甚么,就是贪玩,今晚你们两个大学生就赏赏面,陪我去唱唱MTV。」
他这么一说,我们不好意思推辞,他说了「今晚见」就昂首阔步走了。
女友对我说:「反正他不收钱,今晚你就替他付付MTV的钱,当是还他一点人情吧!」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我知道要跟阿裕这种朋友一起,不能太斯文,所以自己穿着T恤牛仔裤,也叫女友不要穿得太斯文,她穿一件淡绿色无袖PVC(就是那种塑料质)衬衫,像流行衣物那样紧紧的,大胸脯把钮扣绷得紧紧,这件衬衫还有些透明,能够看见里面乳罩的轮廓,还有一条半截裙,紧紧地把她纤腰和圆臀曲线衬托出来,这种打扮对我们两人来说是相当辣了。
阿裕带我们去一家不太大的娱乐店,看来今晚的消费不会太大,我们三个人上去,本来想在大房里跟别人一起唱,但那里的人也是够杂的,虽然很多女生都穿着低胸短裙,比我女友辣得多,但还是很多人色迷迷地看着她。
女友对我说:「我们自己租间小房吧,这里很吵杂,反正不会太贵。」
我当然同意,阿裕当然也没问题。我们就在一间大约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里唱起MTV,阿裕可是唱得不错,我和女友当然也不错,所以玩得很投入,阿裕却不停叫了啤酒来,还要我们一起喝。我和女友不好意思推却,喝得肚子胀胀,头脑昏昏,到后来唱的那些歌都有点走调了。
阿裕开始有点酒疯,点了几首男女合唱的情侣歌,像导演那样叫我搂着女友甜甜蜜蜜合唱,我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故意还是酒意太浓,唱得又走腔又走调。
阿裕拍拍我的肩说:「小非,你唱醉了,我来替你吧!」说完就把我手里的麦克风拿去,把我拉开一些,和我女友坐在一起,搂着她的肩唱了起来。我女友本来还想要躲开他,但歌唱到一半,停不下来,只好保持姿势给他搂在怀里唱,她也酒意盈然,脸红红的,躲不过他这种主动的搂抱。
我看到女友的胸脯都贴在阿裕健壮的胸肌上,不禁在心底又点燃了那种凌辱女友的意识,就当甚么都没发生那样,配和着他们一起唱。阿裕唱完,我还装得有点酒疯,拍手大赞说:「裕哥,真想不到你和我女友的声音这么合衬,真的像情侣那种情调,ENCORE吧!」
我女友见我这么说,加上酒气把头脑弄模糊了,也就再继续给阿裕搂着一起唱歌,她那两个酥软的胸脯也就再次不知不觉地贴在他的身上,跟他磨着擦着,我的鸡巴也越发硬朗起来。
轮到我唱完一首歌之后,我看到女友已经醉得软软躺在软座上,PVC衬衫胸口的钮扣绷得更紧,阿裕虽然继续在唱着歌,但我看到他的眼神已经不安份地看着她,特别是高耸的胸脯。我心里不禁扑通扑通跳着,看来凌辱女友的机会又来了,一定要想个法子让自己可爱的女友被男人凌辱玩弄一下才行。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要去小便,啤酒喝太多了。」我和阿裕打个招呼就走出MTV小房。这次我不是真的要去小便,只是我让阿裕和我女友单独在房子里,说不定他会忍不住弄她两下。
我其实是走向服务员那里,藉口说要看看他们那些MTV的总目录。那两个服务员是十七、八岁兼职的男生,他们虽然觉得我很麻烦,但还是把一片片的光碟盒子给我看,其中一个对我说:「这是一些老歌,你如果选中,我就会放进光碟机里传送到你们房子。」
我根本不是想找歌曲,而是因为服务台那里并排有几个闭路电视,轮流查看各房子的情形,防止有些人会闹事,我一边假装翻弄着光碟,一边瞟向那些闭路电视里,看看我这国中同学阿裕会不会对我女友起色心。
「又是一对在缠绵。」那两个服务员没理我在查看,倒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闭路电视里一对情侣在缠绵着。虽然那些闭路电视质素不好,但我一眼就认得那个满脸鬍子的是我那国中老同学阿裕,他在软座上把我女友抱着,开始亲着她的嘴。干他妈的!他那些像刺蝟般的鬍子可别刺伤我女友娇嫩的小嘴!
他的手也不客气地在我女友的胸脯上抓捏下去,我女友好像有点挣扎,在小腿摆了几下,就软软地任他摆佈。阿裕的手本来想伸进她的衬衫里或裙子里,但我女友那套衣服太紧身,他不能得逞,於是只能隔着衣服抚摸她。
我看看手錶,已经五分钟了,去小便不能太久嘛,於是匆匆回到那小房里。阿裕见我进来,这才匆匆放开我女友,而我女友也有些气喘,昏昏沉沉,见我靠近她,她微弱地说:「非,我……」阿裕见她说出话来,忙对我说:「少霞刚才闹肚痛,我替她搓搓肚子,她才觉得舒服。」
我当然知道是甚么事情,只是装着很关心问少霞说:「你肚子痛吗?」她半醉半醒,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我不知道她是因醉酒乱答,还是怕给我知道刚才阿裕欺侮她。
「她真的肚子痛,」我对阿裕说:「来,帮我把她扶到座位上,替她肚子按摩一下就会好一些。」说完,我就把女友的头平放在那软座上,而阿裕也把她小腿扶起来,使她全身平躺在软座上。
我就在她肚子上搓来摸去,还问她:「舒服一些吗?」女友醉得答不了我,我就当作她还在肚痛,继续摸她的肚子。一会儿,我把她PVC衬衫下面三颗钮解开,她那光滑柔软的肚皮露了出来,小肚脐还很性感呢,我就在那肚皮上来回摸搓着,女友给我这么温柔抚摸下,还发出很诱人的「嗯嗯嗯」声音。
「你看她这身衣服这么紧。」阿裕说:「听老人家说,衣服太紧也会闹肚痛呢!」
我刚才还在脑中想着要用甚么藉口来把女友暴露出来,听阿裕这么一说,就装得很紧张说:「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说完就把女友衬衫上的钮扣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地解开,先是露出她雪白的胸脯,然后是深深的乳沟,最后把她胸口那颗紧绷的钮扣也解开,衬衫就全开敞了,露出里面半杯承托型的蕾丝乳罩,把她两个白嫩嫩的乳房托着,两个乳房的上半球都露了出来,阿裕在旁也看得深吸一口气。
我自己也深吸一口气,鸡巴硬撑在牛仔裤里,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兴奋,我想这种机会很难得,就摸摸她的裙子,说:「她怎么今天这件裙子也是窄窄的?」说完把她裙子侧面四颗钮扣也解开,她那件裙子全靠这四颗钮扣束紧在她小蛮腰上,这些钮扣解开,她整条裙子全松开了。
我的手又在她肚子上抚摸着,这次幅度更大一些,从上摸到横隔膜那里,从下就伸进她腰间裙子里摸到她小腹上,摸了好几下,女友又「嗯嗯嗯」稍稍喘急起来。我当然知道那是她舒服的声音,但我却故意当那些声音是生病的呻吟声,对阿裕说:「她没有好过来,可能我不懂按摩吧,你刚才也替她按摩,不如你来几下吧!」
阿裕求之不得说:「那好,按摩可能要有些技巧,我懂得用阴力,慢慢搓她几下,一定会好的。」说完就像我刚才那样抚摸我女友细嫩的肌肤,我女友受不住这种刺激,又是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说:「我去找服务员拿些红花油白花油之类,拿来搓搓会比较好。」
阿裕点点头说:「对,多找几样药品吧!」
我离开那房子,把自己心爱的女友留给阿裕搓弄,心里很是兴奋,两步并作一步走,来到服务台,当然又是想找碟子。那两个服务员见又是我,不耐烦扬扬手说:「你自己来找。」原来他们注意力都跑到那闭路电视上,我当然也是一边假找着光碟,一边偷看那闭路电视。
我不在房里,阿裕可真的不客气了,他的手哪里在按摩我女友的肚子?他右手已经在搓弄她的乳房,摸着乳罩外面露出一大半的乳房,没摸几下,就一把将她的乳罩整个推了上去,我和那两个服务员都看呆了。我女友两个又圆又大的奶子全都摇摇晃晃地露了出来,而阿裕那粗大的手掌就摸捏上去,把那两个酥软的大奶子摸捏成各种形状,那情景真是淫靡。
阿裕另一手却摸进我女友的裙里,刚才裙子太窄,不能有甚么行动,现在裙子都松开了,他那左手就长驱直进,果然不一会儿,我女友全身都扭动起来,我知道她连私处也给他的手指攻进去。我看着看着,手掌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硬帮帮的鸡巴,兴奋得差一点在牛仔裤里射出来。
「咳,你们在做甚么?」我和那两个服务员听到声音,都吓了一跳,服务员立即把闭路电视调成自动,画面换成另外一个房子,这时才抬头看到原来是经理来巡视。我看到这个势头,就随便选了一张光碟交给服务员,急急忙忙回到房子来。
我轻轻开了门,只见阿裕集中精力在我那已经被剥得半裸的女友身上,他伏在她的身上,嘴巴就在她两个乳头上亲着吮着,刺蝟状的鬍子都刺进她两个又圆又大奶子上,疯狂地刮弄着,虽然房里MTV声音还是很大,但我也能听见女友「嗯呵……嗯呵……」的呻吟声。
我故意大力打开门,阿裕忙把我女友放下,对我说:「刚才我看她还是很不舒服,觉得可能是奶罩太紧,所以我才把它脱下来。」说完还假得很醉的样子。
我看他那样子,我也学他那样装得醉醉的,说:「对对对,不过她还是不舒服,我看要送她回去宿舍休息了。」
我和阿裕都找到了下台阶,我结了帐,就和他各走各路,陪着女友返回宿舍了。
虽然我那晚把女友让阿裕这个黑帮同学凌辱,事后仍然觉得很兴奋,但我还是很忧虑这个阿裕是不是能替我女友赶走那个住在她家里那个无赖的房客。
我可是多虑了,第二天下午阿裕就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找到那个世平,教训他一顿之后,还限他24小时之内搬出我女友的家。不过世平的钱花光了,欠的房租就没法追讨了。他还补一句说:「他说他还要买支高级XO酒,亲自来向你们认错。」
我女友刚好在我身边,我一边和阿裕说着,一边告诉她,她说:「房租是小事,最重要能够赶走他。」
我在电话里多谢这个黑帮老同学好几次,说:「我们今晚要庆祝一下,要请你去大吃一顿。」阿裕说:「既然你这么诚意,我也不推辞了,不过我倒不想到甚么大酒楼去吃,就和你们一起吃吃家庭饭吧!你知道我这种人最缺乏就是家庭亲情。」
我女友在一旁听到,就说:「嗯,那你就八点钟来我家吧,我和妈妈亲自下厨煮一些海鲜,我妈妈的厨艺也很不错呢!」
就这样,我和女友和她爸爸、妈妈就忙了一个下午,买了不少海鲜,又是龙虾、又是大蚵、又是石斑鱼,还有活海参呢!反正市场里高价的海类都买来。
阿裕果然八点准时来了,我和未来丈人自然多谢他,陪着他说话,而女友和她妈妈美琴可在厨房里忙着把食物端出来。我看见她们两母女倒是很相像,高度相像,身裁也差不少,当然我女友会比较年轻,曲线也比较美。但她妈妈可也不差,最特别是她们两个今天穿同一样式的连衣长裙,应该是从她妈妈那店子里拿来的,宽宽松松,又美丽又大方,倒是很像两姐妹。当然我也有点失望,因为这套裙子很保守,除了手臂和半截小腿之外,全身都包住了,还能看见甚么?
我这未来丈人和我这个老同学竟然谈得很投契,晚饭开始,还把他珍藏一支十五年老酒拿出来,让阿裕品尝,阿裕硬要我们一起喝一小杯,后来又劝喝一小杯,结果我女友和她妈妈不胜酒力,满脸通红,而丈人和我要继续陪阿裕喝酒。
各位色友,别忘记我还兼职做市场主任呢,要去陪客人的机会很多,所以我身上总是带着几颗解酒丸,今晚我见势头不对,就先吃两颗下肚,所以陪阿裕喝几杯还撑得住,不过我也装醉酒,推说不能再喝。
酒到半瞌,我未来丈人开始醉了,脸红红的,话越说越多,他夹着大蚵给我和阿裕说:「这种新鲜大蚵子,要生吞下去,你们年轻人要吃多一些,可以壮阳的,吃多两只,一晚可以来七次!」我和阿裕都笑了,我吃一只,阿裕吃两只,哈哈笑说:「伯伯,你真会害人,我吃了两只,可还要花钱去找几个姑娘来开销呢!」
这个丈人没有理他说的话,又替我们夹来海参,说:「这个也可以壮阳,吃多了,烂鸟都不会软下来。」他看来真的醉了,连「烂鸟」这么粗俗的话都说出口来。
差不多到了九点半,门突然打开,世平这傢伙突然进来,我们全都回头盯着他,他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裕哥叫我今晚来收拾东西走。」
我未来丈人说:「哼,算你听话,快点走,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世平低着头忙说「是」,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瓶子放在桌子上,说:「各位,我有眼无珠,得罪了你们,现在来倒酒道歉,希望你们原谅我,给我一条生路。」说得诚诚恳恳,我们也不好意思不接受,这次连面子都捞回来了,心里倒是很感谢阿裕出面把他治服。
我们几个本来都喝得有点醉,再喝下世平这杯道歉酒,登时迷迷糊糊起来。我有点惊心,我已经吃了解酒丸,还会醉酒吗?我觉得自己还有点清醒,但还是要装醉,不然再给他灌一杯就完了,於是我头一歪,阿裕叫我几声,我也不去理他。
我瞇着眼看去,我未来丈人已经醉得烂泥泥伏在桌上;未来丈母也斜斜依在桌边的椅子上,脸红红的,眼睛半闭着;而我女友已经双手抱着我的手臂伏在我肩膀上,也已不醒人事了。
阿裕把我们各人都叫了一次,见我们全都没有反应,就对世平说:「你这小子,算你懂得我的心意,不然我早就叫我手下扁你一顿!」
世平嘿嘿奸笑说:「这两母女还真得很像,妈妈这么有韵味,生个女儿这么漂亮,难怪你还想玩弄她呢!」
阿裕说:「昨晚我只能玩她一半,吊着我的胃口呀!」
世平笑淫淫说:「我这支酒还可以吧,只有喝上一口,全都昏了,今晚可让你任意摆佈了。」
干!原来阿裕为了想玩弄我女友,竟然让世平拿来一支迷药酒来作条件!
阿裕开始来到我身边,把我女友软软地从我身边抱过去,把她放在沙发上,说:「哎呀,你那支酒的药力也太强了吧!把她弄得这么软绵绵,一点反应都没有。」
世平说:「这支酒里不是普通迷药,里面有性兴奋药呢,你撩逗她几下,担保她给你干得叫爹叫娘。」
我这时候心里很矛盾,照这个样子,女友可能会被他们凌辱了,要不要救她呢?还是等一下吧,让他们在我女友身上得到一些甜头,然后我才装着醉醒,不就可以保住女友,又可以满足一下自己凌辱女友的心态了?
阿裕手脚开始忙起来,在我女友连衣裙上下抚摸着,没多久就把她的裙子从下到上翻了起来,雪白娇嫩的肌肤全露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件乳罩和一件内裤,整个人像一条鱼那样被摊放在沙发上,阿裕和世平都看呆了。
世平说:「干,我只知道这个女儿的样子很美,还不知道她这身裁是这么棒的呀!她男友可真有福气。」
阿裕嘿嘿淫笑说:「她男友是我以前的班长,读书又好,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友,哼,还真有福气呢!可以福气又怎样,还不是白白让女友给我开销!」阿裕坐在沙发边,一手搂住我女友的纤腰,另一手握住她那肥美的乳房,揉搓起来。
我看着他一边凌辱我女友,嘴里还在作贱我,真是怒火心烧,但却又激起我另一浪的快感,还真想他继续下去。
阿裕当然会继续下去,这么块美肉当前,怎么不会垂涎呢?他就从我女友背后把她奶罩也解开,扔到地上去,我女友那两个圆鼓鼓的奶子全抖了出来,在他们面前晃动着。
「干她妈的,怎么生出这么个大奶子的女儿?」世平说:「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裕就朝我女友的奶子握上去,捏弄着,把她两个奶子弄得不成形状,说:「好酥软,不像是假的,不信你也来摸摸看。」世平见他这么说,就立刻靠上前去,双手把我女友的奶子握着揉摸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说:「真是她妈的,好爽!」
我女友经不起给他们两个人一起挑逗,就嗯哼嗯哼起来,阿裕就顺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上她的私处,我看见他的手指在她小穴口那处摸弄一会儿,她那内裤已经开始湿润起来,然后他的手指没进她身体里,搅弄起来,我女友就「哼呵哼呵」急喘着,扭着小蛮腰。干,干她娘的!我这女友还真够淫,不管是谁搞她,她还这样迷迷糊糊呻吟起来。
「干,她妈妈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小淫女?」世平看得有点忍不住,开始搓起自己的裤裆。阿裕看他一眼说:「她妈妈就在那边,你要知道她怎么生出这种淫荡女儿,你自己去问她,别在我身边打乱我的性趣!」
世平回头看看斜斜依在桌子边的美琴,她双颊也绯红着,虽然是四十多岁,看起来像刚刚三十出头,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他自言自语说:「也好,问问她吧!」
我心里一惊,世平好像要来淫辱我未来丈母,我现在还是有点清醒,如果不去阻止他的话,可会闹出大事来!我正想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没力气,看来那杯迷酒对我也起了作用!
这个世平没像阿裕那样慢慢玩弄,他站到我女友妈妈的身边,把她身体弄得稳稳坐在椅子上,然后对她上下其手起来,我坐在丈母的对面,没看见那傢伙干甚么。过了一会儿,只见他用力一拉,他手里已经拿着一件小内裤,而女友的妈妈全身蠕动起来,看来她下身已经被他的手指攻了进去。
「来,让我看看可不可以搞大你的肚子,再生个大奶子女儿给我们奸淫!」世平对迷糊的美琴说出淫话来,我看见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两半毛茸茸的屁股,然后把我女友妈妈的两条腿曲起来,让她整个人曲在椅子上,然后把他粗腰伏压下去。
「啊!」我未来丈母发出一声慌乱的叫声,和她平时那种慈祥端庄的声音不相同,接着世平就把粗腰一上一下地压向她。我向未来丈人那边看去,只见他仍醉伏在桌上,一动没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太太正给这无赖的租客奸淫着。
世平压她几下,也乾脆坐在椅子上,把我丈母抱坐在他大腿上,一纵一纵地弄出「啧唧、啧唧」的声音。我平时看的端庄的丈母,现在已经淫意满脸,她伏在世平的身上,任由他搓弄淫干,头发散在脸上,更是诱人。
那边厢,我女友的内裤也给阿裕扯了下来,吊在她左腿的足踝上。他的手指很有经验地在她胯下那阴毛下撩弄着,弄得「啧啧」有声,我女友全身都扭动起来,「哼嗯哼嗯」发出诱人的叫床声,我这边也看得鸡巴勃然大动。
突然我女友好像幽幽转醒过来,最初还扭着纤腰配合着阿裕的淫弄,但慢慢就伸手推开他,嘴里微弱地发出:「唔……不要!你……不能……」阿裕可没理她的叫唤,他猛力把她压在沙发上,用嘴热情地亲着着她的红唇,我女友细嫩的小嘴巴被他满脸刺蝟般的鬍子刺得昏乱,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摆佈轻薄,口里娇哼着:「放开我……唔……我是阿非的……不能这样……」
干!还亏她心里知道我是她男友,现在却赤条条任由我国中同学凌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凌辱女友导致的,但我心里却把责任推给她,谁叫她这么漂亮,做我的女友就要给别人淫辱!
阿裕在她雪白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抚摸着,又摸捏她的奶子又逗弄她的小穴,弄得我女友娇喘连连,他的嘴巴从她粉颈上向下亲到她的大奶子上来,鬍子在她两个大乳房上扎了下去,他就含着她的奶头,用力直吸,像是要吸出奶汁来。我女友被他这一弄,双颊越发绯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我知道她是被玩爽之后就会有这种反应。
阿裕欲火高涨,当他把自己的衣物脱光时,那一条大鸡巴,像积架车那只飞跃起来的雄豹那般,高高翘起,龟头紫亮亮的胀得很大。他妈的,我的鸡巴还真的不如他呢!
我女友见他又压了下来,这次她没再反抗,可能是酒里的动情药使她也动起欲火来,反而让他粗腰压进自己的胯间,让他那大烂鸟钻进她两腿内侧,和她磨着擦着。当阿裕的粗大手臂勾住她的腿弯时,她竟然没多少反抗,就给他扯开,我见到阿裕伏在我女友身上,粗腰向下一压,「扑哧」一声,弄得她全身乱颤,嘴巴失神地叫了起来:「啊……我受不了……你快插破我……」
我瞇着眼睛,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友竟然这样被老同学干破小穴,一阵快感涌上来,攻得鼻子好痛,好像快要从鼻子里喷出血来。
我女友被阿裕连连抽插十几下,她已经娇哼不已,两条雪白可爱的美腿主动地翘起来,夹着阿裕的粗腰,还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让他那根鸡巴全根插进她的小穴里。我知道女友的阴道并不长,我的鸡巴已经能经常顶到她的子宫口,像阿裕这么大的巨棒,岂不连她的花心也顶开了?
阿裕压着我女友干她十几分钟,就坐了起来,把她两腿曲起弯在她胸前,这个样子连我也能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小穴,阿裕那根鸡巴正在上面插进抽出。
那边世平已经把我未来丈母放下,让她安坐在椅子上,他连裤子也没穿,拖着他那条软趴趴的烂鸟,上面还滴着糊里糊涂的精液和淫液,走过来阿裕这边。
我女友已经被阿裕开销得七荤八素,嘴巴张开着喘气,世平过来把她的脸转过来,没事先声明,就把他的鸡巴弄进了我女友的嘴巴里,弄得我女友发出「唔唔」声,就开始在她嘴巴里抽弄起来,弄得她嘴巴和脸上一片狼藉。
阿裕喘着粗气说:「干她娘的,还没这样玩过这样淫娃,真为我这老同学可惜,有这样美貌的女友不懂享受,只好让别人淫弄吧!」说完,连续对着我女友的小穴抽插四、五十下,然后才大叫一声,僵硬地抱着她的屁股。
我看见我女友的小腹都胀了起来,看来他在她体内射了很多精液,把她小穴灌得几乎胀破,然后才拔出大鸡巴。我看见自己女友的小穴被干得红红,白浊浊的精液从里面倒流出来,沾在沙发上。
我刚才兴奋的心情也慢慢沉降下来,我知道阿裕站起来之后,世平又把我女友压上去,看来我女友又遭他作贱了,但我意识模糊了,没等我看见世平怎么奸淫我女友时,我已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以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会东窗事发,怎知一切都像没发生过甚么事那样,我的未来丈人仍伏在桌上睡觉,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件薄被;我未来丈母已经在厨房里煮早餐,我身上也多了一件薄被。
我女友见我醒来,笑笑说:「小猪猪睡醒了吗?」说完把一张字条给我说:「你那老同学阿裕留下这张字条给你,那个无赖租客也搬走了。你看!」说着指指那间房子,果然搬得很乾净。我觉得昨晚的事情好像在梦里那般,不过反正我女友这件家事的烦恼算是圆满解决了。
后记:那天过后,我女友不给我碰她的身体,我故意触及她的奶子或阴唇,她都得痛得「嘶嘶」声,干!难道是那晚给阿裕作贱不止一次,才弄得敏感器官都这么痛?
她还病了,又是肚子痛又是呕吐,吓得我一身冷汗,那晚阿裕和世平都没有戴保险套就奸淫她,还把精液灌满进她小穴里,难道把她的肚子搞大了?怎么办呢?以后生个孩子来,我认还是不认呢?
我女友也很害怕,她对我说:「我如果有了孩子,你别抛弃我呀!」我说:「怎么会呢,我每次和你玩都戴着保险套。」她说:「保险套也没有百分百保险嘛,说不定你上次那个是穿了洞的。」
说甚么也没用,我忙和她去看医生,当然又是那个色迷迷的曾大哥医生。曾医生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哈哈笑说:「非非,你们以后别玩得太烂。这次没事,她是不是吃了海鲜?她只是肠胃不适而已。」我和女友听了又各自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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