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它点了穴道,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大嫂倒是性情中人,你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在你我干事之间,它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惊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子,说道:“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你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过世,自己已生了四五个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束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
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点了穴道,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依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的确非常之物。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已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凄凄哀哀的说道:“南公子既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亳无半丝兴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干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已无兴趣,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着,低头往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松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了衣裙。
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轻启樱口,含羞说道:“相公是否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底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有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坐到床上,闭目行功。
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作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精神百倍,走出大门,向淮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看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男的在两腿二间,长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乘开阳物。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还撞人!”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那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说着,呼的又是一掌。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就凭你刚才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会知道‘淮阴一虎’的厉害。”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去。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即抱拳,冷冷笑道:“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喝道:“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那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红,他嘿嘿一声笑道:“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一虎’,淮河一带,哪个不知,谁人不晓。”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晃,一招‘绿化中洲’迅速无比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晃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势如排山,劲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恨透了这上官莽,平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今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每个都希望少年打胜,杀杀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上官朋友,小心。”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劲气威猛,其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好功夫。”身形一晃,双掌平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右手一晃,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实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显得被动。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气闭声,丹田真力顺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已,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点苦头。
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一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惨啦!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暴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条狗命,今后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初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哪里驻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边,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种威武不屈的精神!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但见天色尚早,只好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晴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接着暗道:“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没有按时前来,”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
他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接着,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眉角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退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的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特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妇人长得虽然平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看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
南飞雁也微闭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看看二人都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鸡巴,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粗大呢?”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索性他把一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一阵轻闯、搅合。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语的说道:“公子,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说道:“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南飞雁一时兴起,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我的亲哥,什么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两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个奶子不好?”
“那里,那里,只有你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兴趣。”南飞雁是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南飞雁笑道:“大嫂不信,难道叫我对天发誓?”南飞雁显得有点慌张。
妇人卜滋一笑道:“不用发誓,你的眼晴已告诉我说,你说那话不是真的,是在取笑我。”
南飞雁心中一阵暗暗吃惊,觉得这妇人的经验阅历,确比春兰和解氏二人高出多多。但他知道强辩无益,遂一面施展他的独门秘术,想以动作打消妇人的不快,一面暗运气功,挺直了他的阳物,笑笑说道:“大嫂,我们到床上去玩吧。”
“怎样玩法呢?”这会轮到妇人问他。
南飞雁搂着她白白的身子,站在床下,令妇人抬起一腿,单手握住阳物,插到妇人的浪穴之中。‘卜滋……’一声。由于妇人的淫水四溢,故阳物插进,毫无半点难入之势。‘卜滋’的一下,就插进去了五分之二。
妇人浪声连连的说道:“好哥哥,这样玩法,难过死了,我们还是躺在床上比较方便。”
但南飞雁哪里答应,一只手托着妇人抬起的一腿,一只手搂着妇人的腰,狠命的一阵拍打。渐渐地,妇人习惯了这个姿势,双手抱住南飞雁的屁股,身子骨像筛糠一样,摇摆迎合起来。南飞雁施展独门秘功,深刺浅出,忽慢忽急,虐弄得妇人哼声不止。
妇人忽然娇躯一颤、银牙紧咬,像是要流的样子,急急的喘着气,唷唷道:“亲哥……这样弄我浑身难受……哎呀……不行……我的亲哥,我们上床去……起身上床呀……我的哥……我要流……流……”第二个流字尚未音落,妇人的身子连连打颤,双手抱得南飞雁更紧了些,臻首伏在他的肩头,真的流了。像稀豆浆似的阴水,顺着南飞雁两条大腿和妇人自己的一条,流到地上。
“这样快你就流了!”南飞雁吃吃笑着……
“人家想嘛……”妇人有声无力的,半带娇羞的说。
“那我们到床上再说吧!”妇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南飞雁抱起妇人,阳物和阴户仍旧接合着没有分离。把她慢慢的放在床上,自己爬在妇人的身上,一阵子纵挑横拨、旁敲侧击,下下根入。有时南飞雁顶住妇人的阴核,慢慢的研磨。
妇人自躺在床上经南飞雁这阵子抽送,又掀起另一个高潮,好似骨软筋酥。她浪声娇喘的呼道:“我的亲哥哥……你才是我的丈夫……哎哎……我那死鬼丈夫在世时……也没有给我如此……的快……快活……哎哎……亲哥……我简直要痛快死了……”
“我比你那头可爱的驴子会弄吧?”南飞雁一面不停的动作,一面不停的取笑。
妇人闻言在下面微开双眼,看他一下,答非所问的哼哼着说道:“亲哥……真丈夫……你是世上的仙丹……我一看到就知你是医奴的灵药……果然……哎哎……我真快死了……我……我……你的鸡巴真好……顶住我的花心研磨吧……哎哎……就……就是那里……哎呀……我要流……”妇人说着,鼓起小肚子,又流下一次淫水。这次比刚才更多、更黏糊。
南飞雁猛力的抽送着,只听见卜滋……卜滋……的声音,响不绝耳。南飞雁得意非常的问道:“这回比刚才更好受了吧?”
妇人轻哼一声,并不因流出淫水而减低她迎合的动作。她让南飞雁抓住她的奶子,用力的捻弄,把肥大的臀部微离床铺,狠命的摇摆,娇声的浪叫。
南飞雁提足真力,力惯阳物,狠命的往深处顶冲、挑拨,有时连两个卵子都会带了进去。
妇人摇晃着身子,两手死抱住南飞雁的屁股,好像怕跑了似的,额角上现出汗沬,香发也有点散乱。
这副淫娃浪像,被南飞雁看在眼里,更觉这妇人比解氏和春兰更有意思。于是,他引用秘笈上的功夫:
‘道阴归阳’,深深的刺、轻轻的抽,研磨着阴蒂,慢慢吐气收腹,吸收妇人的淫津!
妇人哪里知道他会采取女人的淫气,可以不泄阳精,还以为他对风月之事,只是有点功夫!
于是,她又嗯嗯哼哼的叫起床来:“亲爹,你真会弄……我已经流过两三次……的水……你为什么还不流呢……难道你是嫌我的浪穴太大……哎哎……我受不了……哎哎亲爹……快一点……顶住…………哎哎……卜滋……卜滋……用力吧……我的亲爹……太好了……滋……哎哎……顶……我要流了……哼……好……”
不知道南飞雁的功夫,还是妇人的浪水多,又流了,屁股底下湿了很大很大的一片。她全身都起了一阵寒意,不住的在发抖、浪哼。
南飞雁尽量的挺直阳物,插到妇人的阴户的底端,紧紧的抱住她的身子,并吮着她的舌尖。这一动作,确实给了妇人莫大的慰藉,使她轻易的分辨出人与驴子的分别。她眯着双眼,尽情的消受这片刻的快乐,她说不出这乐趣的滋味,却能实际的享受!
半天,她才骄喘的哼道:“我的亲哥,你太会调理女人,我一连泄了四五次身子,而你却一次也没有,这怎么好?”
“不要紧的,我插在里面泡一泡,也许它就会出水的。南飞雁显然是在哄骗那妇人,但见他用阳物抵住她的花心,慢慢的研磨着,蛙口一吸一吸的竟和小孩吮乳一样,在吸妇人的真气。
“你会觉得怎样,难道不、不出身子?”妇人显出万分的关怀之意。
南飞雁吃吃的笑着说:“不会的,我们先休息一下,等会你用点力给我挟出来。”
“亲哥,我的阴户是不是很大?”妇人听说要她给他挟出来,以为他嫌她的浪穴不紧,故而有此一问。
南飞雁摸着她的奶子,已是笑嘻嘻的说:“要是太小,怎能叫我的大鸡巴插貂去?”这倒是实话!普通女人如果遇上南飞雁这种鸡巴,是承受不住的。
妇人闻言,满心欢喜,送给他一个香吻之后,软语轻声的说道:“亲哥,来吧,我们一齐来干!”妇人说罢,首先发动攻击,圆圆的肥臀,又开始晃动。
南飞雁运气完毕,见妇人又开始晃动屁股,遂也毫不客气的晃动起来。“你这样好的风月,怎会和驴子搞起来?”南飞雁一面抽送,一面含笑问那妇人。
“你坏死了,老问人家这个!”妇人晃摇着屁股,瞅了他一眼,故不做正面回答。
“嘻嘻!驴子会不会给你这么大的快乐?”南飞雁说完,狠力向里一顶,顶得卜滋一声。
“哎哎……亲哥哥你狠命的入穴吧……不要多说话……你看我的阴户四周,都被弄得红肿了……”
南飞雁嘻嘻说:“你痛吗?我轻一点力气好了。”
“不……不……不痛……你狠力的入……入死我……入烂我的穴……我都不会叫痛……哎哎……亲哥……”妇人狠命的搂着他的腰身,断断续续的说。“嘻嘻,你真好!”
‘滋’南飞雁也开始用力。
“唷唷……亲哥……活祖宗……我又流水了……你也来吧……哎哎……你真是我的亲爹……太……太会入……我要流……我要流了……”
“你流……你流吧。”南飞雁赶紧闭住气,抬头收腹,不敢再出声音,否则,又将功亏一篑,而不可收拾。
这一回妇人流的淫水特别稀薄,但她所得到的快乐却比往次更大!看她欲仙欲死的那个样子,其实无法描述。
这一个回合下来,妇人出水又有四次之多,而南飞雁仍然没出一次。妇人竟已浑身酸软,不愿再行动弹。但见他的阳物仍旧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在她的阴户内一挺一挺的。
“亲哥!我不行了!你又老是不出,这怎么是好呢?”妇人情感南飞雁,但显得十分憔悴。
南飞雁嘻嘻笑道:“下边太滑了,你的淫水又多,不如我抽出来,你给我吮吮看?”
妇人双眉一皱,但很快的又展露笑容道:“那么粗大的鸡巴,口里怎么摆得下?”
“不要紧,光舐那龟头!”南飞雁早已在解氏那里领略过其中滋味!
“好吧,你这冤家真会调理女人。”妇人拿过一方丝质手绢,替南飞雁擦鸡巴上的淫水。半天擦干净,在手里点点,没好笑的浪声说道:“这么大的鸡巴,真是天下难寻。你看它,紫光鲜艳、青筋毕露,龟头红赤赤的,正在昂首长嘶!我的哥,要是别的女人,恐怕早就被你玩死了!”
“嘻嘻,你喜欢它,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妇人白了他一眼,说:“又不能割掉,怎样送法?”
“嘻嘻,我天天向这里来,不就等于送冶你了”
妇人听说,喜形于色,顾不得再多说,喜极而泣,伏下身子,抱住南飞雁道:“亲哥……亲哥。就是光那个龟头,一塞入奴家,满满的一口,你说大不大?”妇人含起那龟头,觉得舌尖无法活动,不得不将含好的龟头吐出来。喘一口气,含着顶头上的三份之一,用舌尖轻轻的舐弄那蛙口。
南飞雁的鸡巴真怪,在妇人的口中仍旧和在阴户之中一样,一跳一弄。妇人舐了一周,干脆用整个舌头,舐吮龟柄和整个龟棱。这一阵好舐,舐得南飞雁舒畅已极。但他始终按着秘笈真传行事,故除了在精神上感到舒畅之外,却不使它泄精。
妇人舐吮半天,吐了一口长气,星眼朦眬的含笑问道:“你以前和多少女人玩过?”
“你是我的第一次。”南飞雁吃吃一笑答道。
“我不信!”
“不信男人,是女人们的天性。”
“你胡扯!”妇人瞪他一个白眼!
“胡扯,可以使它不出精吗?”南飞雁反问妇人。
“你大概是擦上什么春药。”
南飞雁闻言,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擦药那能如此自然!”
“那你真正是一个处男?”妇人眨动着她的杏子眼。
“我骗你做什么?”
“我的亲哥哥。”就是她那早死的丈夫,等她嫁过来之后,也不是一个处男。而今天,眼前这个俊美得和潘安一样的少年,竟然是一个处男,哪能不喜极而狂。她高兴得猛一抬身,双臂一伸,搂着南飞雁的颈子,一阵没命的狂吻,口并不时的哼:“亲爹,亲爹。”
南飞雁双手推开她的上身,妇人正感一愕。见他用手指指着腰间那货,不由得卜滋笑出声来。她赶急的回身伏下,两只嫩手握住他的鸡巴,向自己的小嘴里塞去。这一次她好像顾不得自己的嘴涨的生痛,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送,并且不时的像没牙的老太太吃饭那样,满颊都动。南飞雁两手搂着她的头,帮助她吞吐。
就在这二人玩得欲仙欲死的当儿,突听花园内一阵破空衣袂之声。
南飞雁刚刚一楞,窗外已传来一声娇叱,接着拍打一声,一股劲风,将大厅的窗子打破。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娇健的身影,已竟穿窗而入。
南飞雁正双手搂着妇人的头,在自己的腰间吞吐那货。抬头一看,吓得机伶伶连打几个寒颤。他刚想开口喝问:“你来做什么?”
‘刷’一声,来人已抽出一把长剑。剑竖龙吟,寒气森森,直逼南飞雁。
南飞雁一把推开妇人,妇人只吓得发抖成一团,软在那里。而南飞雁的鸡巴却仍然非常坚硬,直挺挺的立在中间。
你道来人是谁,使得南飞雁吓得如此?
原来这穿窗而入,手握青锋长剑的人儿,正是被南飞雁在卧龙山桃花洞中废去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的春兰姑娘。看她星眸泪光闪闪,满脸的杀机,一场真的嘶杀行将展开。
且说‘南飞雁’岳剑峡,学得水昌派一身奇学秘技后,初出江湖后,即抱定两个目的。一遍寻各地艳妇美女,以追欢取乐,二想会天下武林人物。
自下山来不久,这两个目的,他都已初会上了。那名震江淮一带的‘淮阴一虎’上官莽,被他一掌成伤,落荒而逃。此一击,令他那南飞雁来自卧龙山、天台峰的尊号,已在江湖上向亮起来。
另一方面,在猎艳中,他也得到了淮阴美女、解氏娘子的痴爱,以及在花园厅房中与另一妙妇人的尽情狂欢。
然而好景不常,就在与此妇于淮阴花园之内尽欢时,突然出现他那同门师妹春兰姑娘。
南飞雁这一惊非同小可。理由是春兰师妹被他在卧龙山桃源洞中废去了武功,并且点了各处要穴,照说应是回天乏术,必死无疑。
如今,人不但活生生的,且功力尽复,而且竟找到此地来。
“难道是鬼不成?”南飞雁心虚的一想,定睛一看,真个是他那原本恩爱合欢的双修,却因女方的自私、固执,而令他生厌至恨的春兰师妹。
只见她泪珠双垂,杀气重重的一手扬剑,咬牙恨声道:“狠心人,纳命来!”一道阴寒剑气,猛袭而至。
南飞雁心知厉害,此乃水昌派镇山剑法‘飞花七绝招’。他忙施展开绝顶轻功房法‘移形换位’,险险的躲避七绝招,一面飘退丈外,高声疾呼:“师妹,你听我说,师兄是出于无奈,并且师兄对此事……”
“住口!”春兰个性刚烈,怎听得下去。并且,此刻她对男人已恨之入骨,这回她在九死一生中,得遇武林奇人,被一白发高僧所救。她于恢复功力后,偷偷溜了出来,一下山,即打听南飞雁的下落。
此时,南飞雁掌伤淮阴一虎上官莽一举刚轰传了武林,春兰得悉之下,更加紧的追查。而这或许是武林浩劫的开始,那受掌伤怀恨在心的淮阴一虎上官莽,正好遇上了春兰。
两人这一相遇之下,就立即展开了江湖的腥风血雨。春兰从上官莽的口述下,更清楚岳剑峡的下落。而上官莽贪图春兰的美色,利用她初出道的无知,以及仇恨男人的心理,也极力的奉承巴结她。一面帮她追查岳剑峡的下落,自然私心也想报一掌之恨。如此,春兰果然找到了岳剑峡。
在那花园之战,淫声阵阵传出户外时,以春兰的绝顶功夫,细听之下,而一路的寻至。
如今的南飞雁虽有愧对于她,但见她那一付刚烈、不讲理之气势,心知耍谈无用,何不暂时退走,等她心平气和时再谈。
南飞雁心想着,连连避开她威猛的剑招,以他的轻功,在全力施展下,春兰并无力追上他。
南飞雁退到一丈外处,高声道:“师妹,待你气定些,小兄再和你说个清楚。”言落,人已消失在山林之中了。
春兰气得叫道:“狠心人,你往哪里逃。”人也跟着一跃,尽施轻功追去。
这时候,却苦了那淮阴一虎上官莽。上官莽功力原也不弱,只因受掌伤,虽曾受春兰以解药‘护心丹’救助,但在未完全恢复下,这一阵紧跟去,也够受了。
然而,为了美色,为了报复,以及另一番阴谋之心,淮阴一虎上官莽硬支着追下去。
不久,天色渐渐亮了!
大约是五更天后,春兰追丢了人,她愤怒、哀伤的伏在草堆上痛哭了一阵,哭得累了,人也累了,便呼呼睡去。
“嘿嘿……”一声低沉的阴笑声。草丛中,出现了那上官莽。“嘿嘿!这是天赐良机,南飞雁啊!大爷就奸了你这女友,算报一掌之恨,接着,嘿嘿,等着瞧吧!”
上官莽阴阴笑着。为恐春兰惊醒挣扎,他点了春兰的昏穴,使她一直沉睡下去。接着,他略调息了一下元气,一会儿,‘沙沙’之声响起!春兰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被上官莽脱下来。那圆滚滚、鼓得如两座小山似的乳房裸露出来。
上官莽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强忍住冲动,最后连内裤也脱下来。“好一只成熟的小穴儿。”上官莽两眼几乎突出来,死盯着春兰那迷人的粉肚之上,一个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
‘哦’的一声。他狠狠的吞了口水,迫不及待的裤子一脱,就拉出了一条不小的鸡巴,那龟头酥痒痒的顶住小穴。
‘啧’的一声。上官莽以两指拨开了那紧紧的两片阴唇,为了容易滑入,他又吐了一口口水,涂到小穴上。
“嘿嘿,好紧的穴,虽然已开通了,但到底是个姑娘家的穴,尚嫩紧……有趣极了……”
上官莽的大鸡巴磨擦了一阵,双手按着她的玉乳、屁股一沉。‘滋’的一声。那根粗长的鸡巴已塞入半截。
那突来的闷涨,涨得女人两片阴唇鼓鼓的。昏睡中的春兰,本能的嗯了一声,穴儿一阵收缩。
如此一收缩,上官莽乐得叫了声:“乖乖!”立即又猛顶了一下,干个尽根到底。紧接着,他如登仙境般的,一面狂吻着春兰的唇,一面猛烈的抽插,双手猛捏着她的双乳。
可怜的春兰被贼人偷奸犹不自觉,娇躯随男人的动作而颠簸。等她缓缓的醒过来时,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那底下的小穴儿已溢满了男人的精水了。
“你……你……”春兰又气又羞,十分震怒。一连遭遇巨变的她,如果是意志薄弱的人,怕不早已自绝身死了。但她那坚强的个性,使她坚强抑制下去。
上官莽陪尽了一脸歉意笑容,说尽了甜言蜜语。祇见她并未哭,忽地仰天一阵狂笑:“哈哈……嘻嘻……”那笑声,竟是那么令人心惊肉跳,上官莽呆住了。春兰笑着笑着,渐渐那笑声充满了淫荡。忽然,她一对迷人的妙目直勾勾的望着上官莽,娇媚的说:“你这只大色狼,奸淫了我,你现在怎么办?”
上官莽被她看得魂飘荡的,一听她的话,竟色色的道:“春兰姑娘,祇要你不见怪,我愿一生一世拜倒在你迷人洞下。”
“这可是你说的?”春兰突然变成淫妇般,吃吃浪笑。
那上官莽的精神一振,一跃坐起,抱着春兰姑娘那一身迷死人的温香暖肉儿,人呼呼的说:“心肝肉儿,祇要你一声令下,我死也愿意。”说着,又伸出毛手去摸她的穴儿。
‘啪’的一声。春兰突的一掌拍开他的手。迷人的娇躯,在他的怀中挺立起来。
上官莽呆呆的,如失了魂似的,两眼直盯着她那几乎贴上脸来的穴儿。
春兰浪笑道:“给你姑奶奶用嘴舐舐那洞儿一阵。”
上官莽应了一声,如奉圣旨般,‘啧啧’有声的大张着嘴,狂吸着春兰那小洞洞儿。
“嘻嘻……好乖儿子……”春兰淫笑阵阵。
一会又说道:“乖儿子,你听着,我要组织一个‘水昌派’,我就是派主,从现在起,你是副派主,你必须在十天内给我挑选一群江湖人,以及找个总坛地方!”
上官莽不解的问:“你要组织水昌派干什么?”
春兰冷冷的道:“嘿嘿,你别管那么多!你不是在我一声令下,死也愿意吗?”
“但是……我的姑奶奶……你……”
“好,你去死吧!”春兰浪脸一变,突地玉手如勾,抓住了上官莽的颈子。
上官莽大叫道:“啊……你放手……你……放手……”他被她这一突变,如冷水浇头,惊惧万分。
春兰的武功他很清楚,比那南飞雁不相上下。
上官莽运力要挣开她的玉爪,不但挣不动,且越来越紧,苦得他连连咳着,惊恐大叫:“姑……姑娘放手……我什么都依你……”这一叫,春兰才放开手。
她阴笑着道:“别忘记,十天内必须办好事!”说着,又十分淫荡的说:“好好听话,等办完事,浪妹妹让你干个痛快!”
上官莽祇听得又苦又乐,但春兰这美人儿那一身令人销魂的浪劲儿,又教他十分入迷。
他一拍后脑心说:“对了,如今就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于是,很快的过了不到一个月光景,江湖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令人头痛的水昌派。并且,这个水昌派迅速的发展着。渐渐的,在各地又设了几个分堂会。而最令人担忧的是:此水昌派竟连多年隐居的老魔头,也接收投入本派了。
自然,这个水昌派的主人就是那屡遭异变,而变得走火入魔的春兰姑娘。她那刚强的个性、已恨定天下男人的变态心理,使她步入邪流中,且越来越厉害了。自水昌派成立以来,私下里在她那桃花秘功之下,被她采阳补阴的男性,不知冤死多少。
春兰姑娘一念之差,步入邪门后,逐渐的闹得江湖上人心惶惶。
但她由爱生恨、危害武林,她的师兄南飞雁岳剑峡,这一月来仍不知道。
原来南飞雁,一方面为了暂避师妹春兰,一方面又有了新艳遇。在一次绝崖救美中,认识了那有美女如云的众香谷。因而他一直沉浸在那众香谷中,日日动磨性技,夜夜玩赏那各具其趣的众香谷群美。
众香谷原是一世外桃源之地,武功自成一派,在武林中也颇有名声,祇是她们绝不过问武林事,自得其乐。
谷中为清一色女流,且个个娇艳如花。
谷主自称邢夫人名曼妙,由于天生媚骨,保养得法,年虽近中年之徐娘,却仍如少妇般迷人。
众香谷主邢夫人,又名浪花娘娘,由于生性浪漫,不知疯狂了多少江湖豪杰,所以江湖人给她取个如此封号。
前不久,浪花娘娘在痛失爱侣的病故后,心灰意冷之下,而在那一处世外桃源之地,自立众香谷。她以独门的武学,吸收不少女弟子。
那天,南飞雁岳剑峡走避师妹春兰,到了一处山崖间。恰见众香谷女弟子在崖边采药,突然有个叫锦致的姑娘,一不小心,跌落千丈崖下。所幸南飞雁这时发现,而于奋勇救美人,神功大展,跃落崖下乱石中,抓住锦致衣领,再度飘身上来。
这一绝顶轻功的救美身法,众女看了无不心折,仰慕不已!也因此,那众香谷主邢夫人,对他另眼相待。
岳剑峡如今是投其所好,正沉醉在众香女儿国中。那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他是暂置不顾了。
这日午时,那是个相当热的天气里,众香谷中一处清澈迷人的溪流中,几个众香谷年青女弟子,半裸着在溪中游嬉着。
这时那溪下游不远之处,一处长草堆中,忽传来阵阵女子哼声:“哎……哼……哼……你……你坏死了……哎……好人……你倒饶了……人家吧……哼……”那女子的声音好浪。“唔……哎呀……这下又插得人家……好深了……哼哼……小穴又出水了……哼哼……”
“哎呀……完了……嗯……嗯…哎……不能再插……要掉下去了呀……饶饶命吧……”那一阵女子的浪叫声,长草中忽的挺出了个大男人。
这男人剑目星眉,好一付英挺的相貌。正是那南飞雁岳剑峡也。而那躺在草地上的,一个娇浪十足的裸美人,乃是众香谷中,排行第三的女弟子丁玉仙姑娘。
众香谷共有十二绝色女子,除了那稍具姿色的使女,小已头还太幼外,岳剑峡对这十二名美女早存有通通研究一下的心理。
如今一过多月来,他早已弄上了六名青春女弟子。眼下这位大美人儿玉仙姑娘,不但美且骚劲十足,正合他味口。这日午后偷偷来此,就抓住她干了起来。
然而岳剑峡毕竟学有水昌派秘功,且原本性欲过人。这一阵缠着美人,行云布雨半个时辰后,她已大呼吃不消了。
“哎唷……你太强了……好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哎呀……我去请大姐姐她们来……给你吧。”玉仙姑娘挣扎着叫着。
岳剑峡已停止了抽插,但要她用小嘴含着鸡巴来吸吮。玉仙苦着脸,祇得将大鸡巴含入樱桃小口。‘啧啧’有声的吸吮着大鸡巴头子。她吮吸了一会,要求放她去换人。
南飞雁却说:“要放你不难,但得照我曾和你说的,我要来个大开无遮大会,并且助我吃掉你以下的六个小师妹。”
“哎呀……这个……,要我们六个师姐妹开无遮大会还行得通,可是我那六个小师妹,她们还未开过苞呀,我们师父有意思要保留这六个处女师妹练什么‘童女功’,要是你开了她们,岂不怪罪下来……”玉仙一口气说出了一番道理。
但岳剑峡不管这许多,摸着她的脸笑道:“你放心,你祇要引她们一起到那魔洞一游,我自然会处理她们的,事后我会一人顶着,至于你师父那,我自有办法应付。”
他吻了她一下,又道:“你明天一早引她们到魔洞一游,事后当夜我们再好好开一次无遮大会同欢如何?”
玉仙听他如此说,沉思一下,始点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是怕师父怪罪我,所以明日我祇引她们去,届时我可要先行开溜。”
“哈哈,好,就这样决定了。”岳剑峡得意的一阵淫笑。
那众香谷的六名小嫩穴们,岳剑峡也曾多次挑弄她们,但她们却处处避着他,使他无法得逞。到如今,他忍不住那美色的诱惑,而计算着要通吃。
此刻,他放开了玉仙姑娘,心痒痒的躲在溪流的一角,直望着那戏水的六个迷人的小佳人儿。
岳剑峡心想道:“我此行的目的就是玩尽天下所有的绝色佳人们,如今,我是绝不会放过这六个迷人的尤物的。”
岳剑峡又想到邢夫人特别交待的话:“小色鬼,除了我浪花娘娘和前六名女弟子可供你取乐外,你须切记勿弄我那后六名童身的女弟子,否则休怪我与你翻脸了。”
岳剑峡抛了抛首,心想:“浪娘儿,我南飞雁为的就是这个,既遇上了,岂能眼看不吃,再说你浪娘儿一人,也不能为了你那什么鬼童子功,就毁了这六个娘儿的青春呀。”南飞雁自觉不理亏的心叫着。
当夜,他先同那众香谷前六名女弟子畅开无遮大会。
在那众香谷的后院,邢娘娘的秘室中,好一付刺激的奇景妙相。
那前六名青春女弟子,全部一丝不挂的歌舞着。邢夫人也浑身赤裸裸的,妖媚骚荡的偎在南飞雁的怀中。
邢娘娘浪浪的说道:“小色爷,如此桃源仙境,我说过,祇要你肯留下加入本谷,本谷主给你个副谷主之宝座,艳福无穷,你难道还考虑……”多日来的接触,邢娘娘对岳剑峡的武功和床功,大有欲罢不能之感。她想留下他,并想以他的武功,再重出江湖。邢娘娘作如此的打算着。
但是岳剑峡还是一句老话,道:“南飞雁者,喜独来独往,自由飞翔,不受拘束。”
邢娘娘嗔呼呼的道:“哎叫!你这个傻子,难道真愿意放下如此享福而浪游吗?”
岳剑峡拥抱着她,本意已决,但心念一转,笑道:“如果再供上那后六名稚嫩小佳人为乐,在下情愿多住些时日。”
邢娘娘叫了起来:“呀,你这个小色鬼,老是想大小通吃你才甘心,可是,这点我可就不能答应你,你明白,我为了要发扬众香谷一派,特别保留了那六名女徒弟,以练本谷童女功,此功需要……”
“好好,你不答应,我们就别提这个了。”南飞雁不悦的插嘴说。
邢娘娘一呆,一咬唇,媚态尽露的施展说:“好人,你别再闷这个嘛,娘娘我……我会给你更痛快……”说着,她的肉体紧贴上南飞雁,磨缠着。
南飞雁表面不悦,其实内心有些好笑。他心想:“你这浪娘儿,等明日后看你是否还这么浪。”
南飞雁眼下里倒也十分迷恋她这艳媚无比的淫夫人。那邢夫人一个丰满、大得迷人的白屁股,紧磨着他胯上。磨得不一刻,他的大鸡巴就顶住邢娘娘的屁股。
邢娘娘浪声道:“啊,好大的鸡巴,别顶错门路呵。”
岳剑峡再也忍不住,一股欲火狂起,就势吐了口口水在鸡巴上。再双手用力一抱她的下肢,使她的屁股高抬了一下,那鸡巴头子正好抵在小屁眼儿上。
邢夫人忙叫:“哎呀呀,你……干什么?”
“好肉娘娘,这多日来你一直不肯搞屁眼,今天让我更快感,你总该大放方便之门,好止止痒呐!”
“不不……慢点,娘娘我从未让人插屁眼。”邢娘娘大叫着。
但南飞雁待她说完,又说道:“你到底想不想我多住些时?”
“想,当然想呀。”
“那就好。”南飞雁应了一声。祇见他,好狂的一个劲儿。手一按,鸡巴朝上一顶。‘卜滋’一响。
接着邢娘娘一声:“妈呀。”
南飞雁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鸡巴,已尽根而入屁眼去了。
这一后庭的开苞,祇痛得邢娘娘那初交时的一阵奇涨、闷炸,使她咬紧牙关,裂嘴大叫:“哎呀呀……要人命呀……痛死了……”邢娘娘声声叫着。
南飞雁这一入,感到紧紧的屁眼夹得鸡巴怪舒畅的,不由欲火奔腾,狠狠的顶动起来。但见他十足刺激的,顺势按着女人在地板上。
“啪,啪,啪!”
小腹打在屁眼上的肉响。
‘卜滋,卜滋。’大鸡巴进进出出那屁眼的抽插声。
好刺激、好过火。南飞雁按着邢娘娘在地上,就如此过足瘾的,狠干着这邢夫人的后庭花。
这一阵狠干,只把六名裸体歌舞中的女弟子,看得目瞪口呆。
“三妹,上次我看过你也挨过南哥哥的马后炮,你是否就像娘娘这样子的苦乐法呢?”
“呸,去你的,什么马后炮,苦乐法!”妖艳迷人的三弟子玉仙狠狠瞪了二姐一眼。玉仙火红着艳脸说:“二姐也想挨那后庭之味,可上前请教他。”说着,浪肉儿一扭,就往南飞雁那里扭去。
“哎呀,三妹子你……”宋翠玉忙啐叫着,紧追上来。
其他四名女子,都吃吃在浪笑着。
那南飞雁正在大尝谷主夫人邢娘娘的美妙后庭。
那玉仙扭着屁股过来,推着他的屁股,叫道:“禀娘娘,二师姐愿代娘娘受教,以解娘娘之苦。”
那邢娘娘一听,高兴的说:“好翠玉,那么快来代替一下。”
娘娘之令一下,翠玉羞急万分,却不敢违抗。那玉仙吃吃浪笑着,出具不意猛推她一把。
“哎呀……”翠玉冷不防,被推向南飞雁背后来。
南飞雁被她一撞,‘滋’一声,插了个尽根而入,但随即把大鸡巴退了出来。转身一抱,搂住了羞急的宋翠玉。
邢娘娘自按着火辣辣的后庭口,一扭一扭的走到太师椅坐着,喘着道:“好玉儿,这挨后庭的滋味虽辣辣的,却也别具奇味,你就好好的代娘娘受用一阵吧,”邢娘娘直在喘个不休。
那南飞雁正杀得火起,怀抱又一美体,早经不住诱惑的,一摸宋翠玉那肥得可爱的白屁股:“好,好屁眼!”南飞雁低吼了声。立即,双手抱紧,推着挣扎中的宋姑娘,也伏卧地上。那大鸡巴十足肉痒的就对上了宋姑娘的白屁股。
宋姑娘挣扎的叫着:“不……我不要……”
南飞雁抱紧她那迷人的丰满屁股,那大鸡巴正油滑滑中,并不费劲的就‘滋’一声,塞个尽根。
紧接着就在宋姑娘一声:“妈呀……”之后。南飞雁已全根尽入,承受着干紧的小屁眼收缩。
“拍拍……”那大鸡巴出出入入的,又是一阵紧干起来。
“哼哼,哼哼。”宋姑娘苦哼哼的。
好一会——
那小屁眼挣麻了,松放多了,这才浪叫道:“哎……哎……弄得人家……屁眼裂开了……啊呀……不来了……南哥哥坏死了……”
“二丫头,你尝到滋味了吧?”坐在太师椅上的邢娘娘也怪叫助兴的说。在她的心理,以为让南飞雁痛快个够,就能留住他。于是,她又下了道令说:“佩春,你们排成一行让他干下去。”
这一着——
那其他的女弟子也苦着脸,笑不出来了。三弟子玉仙还好,她毕竟已经早先挨完了插。
其他四女可慌了,忙说:“谷主娘娘,我不要弄后面呀。”
“住口。”谷主娘娘媚目一瞪,娇喝一声。
四女徒吓了一大跳,互望一眼,只好乖乖的,哭丧着脸儿,一字排开的伏地,露出四个大肥屁股。
“玉仙丫头,你呢?”邢娘娘又瞪了第三女徒一眼说。
不想那三女徒玉仙,竟吃吃笑道:“娘娘,你看着,我先来。”说着,就骚荡的依近南飞雁去。
那南飞雁回头一看,满地的迷人大白屁股,早刺激得欲火狂燃了,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宋姑娘。
“好宝贝,好一个迷人后庭阵。”南飞雁急呼呼叫着。人已上冲,正好与迎过来的玉仙抱住一团。
那玉仙自动的回身伏在椅上,高翘起了那浑圆的大屁股。“大鸡巴哥哥,玉仙屁眼痒死了!”
邢娘娘听得一阵呆呆的。
只见南飞雁的大鸡巴一顶,‘滋’的一声,就尽根插入玉仙的屁眼中。
玉仙牙一咬,初入一阵奇涨。接着,大鸡巴便是一阵冲刺。玉仙浪呼呼的叫着:“好南哥……好鸡巴哥……你这一下……正好插中了……痒处…好哥哥……用力……用力吧……”玉仙疯了似的狂叫着。
南飞雁也命似的干着。‘拍拍。’
‘卜滋,卜滋。’一阵阵肉响浪声,只看得邢娘娘不由不佩服这三女徒的浪劲。
那一旁正翘起大白屁股的四名女徒,也回头看得呆呆的。“乖乖,插屁股有味道吗?”四女呆思着。
那南飞雁的欲火高烧着,狂干着玉仙。忽的抽出大鸡巴来。就回身刺向一排后庭阵。
那大女徒月里虹首当其冲,咬牙强忍着。南飞雁拼命的尽根而入时,月里虹忍不住大叫一声:“娘呀……开了后庭花了。”
‘拍拍拍!’南飞雁不顾一切的猛插着。
“哎呀……不来了……痛死人了……”月里虹疯狂的尖呼着。
然而南飞雁反而更刺激的狂插着。一会儿,‘拍’的一响,那大鸡巴又抽出来。
一旁叫阵的四女徒,都属于后翘型的浑圆大白屁股,来不及避开的,已被男人一把强抓住,拼命的将鸡巴顶入。
“哎呀,我的娘呀!屁股开花了。”单丹姑娘痛苦得大叫。
奈何南飞雁已完全杀狂了似的,紧抱着一个肥美的大屁股,就狠命的弄、抓、干、插……
女人的屁股,本来就天生性感动人。尤其又生在美女身上,且那一摇一摆中,更引起男人的欲火。
南飞雁本为猎色而来,当他尝到了这另一洞的奇趣后,更生出非弄一下的奇想。如今,他抱着一个大屁股,就没命似的弄,弄得全身欲火上升,欲罢不能。
‘啧’的又一响。单丹人往前伏,小小的屁眼儿毫无遮掩的展露着。
南飞雁放了她,大鸡巴抽出来,又急急抱住另一个美肉洞儿——
那是众香谷的第五女徒木梓姑娘。
木梓哭丧着媚眼儿,摇摆屁股,叫说:“好……好哥哥……求求你别弄屁眼呀……妹妹给你弄前穴时就已经就吃不消了,怎受得了后洞呢……哎呀……”
她的话未说完——
只感觉屁门一裂,一根如铁的鸡巴已直冲而入。
“哎呀……”她没命似的狂叫。
南飞雁已十分过瘾的,又开了一个后庭花。自然,木梓姑娘又是一阵叫爹喊娘的叫声不绝了。南飞雁干呼呼的痛快狂插着。
等到轮到那最后一名六女徒叶艺文时,叶艺文早吓得三不管的一滚,滚开去了。
南飞雁这回已达高潮,这阵子一刺未着,火呼呼的低吼了声。“哪里溜,大肉球儿!”叫着之间,已迅速追刺而上。
叶艺文拼命的挣扎滚动,摸着房门要逃。当她站着时,南飞雁已追刺而到。
“叶丫头,你干什么?”坐在太师椅上的邢娘娘也大怒叱喝着。
叶艺文抓着房门,拼命叫道:“不……不不,我不要给你弄屁眼呀……”
奈何南飞雁正干得十分火急,追上她站着身的后面,那大鸡巴就势对住她屁股后的小屁眼上。‘滋……’的一声。大鸡巴已拼力一顶中,硬生生的强塞入个大鸡巴头子。
“哎呀……痛死人啦”叶艺文姑娘是痛得几乎抓破了门的大哭大叫。
“死丫头,大伙儿都给搞了,你竟敢溜。”邢娘娘休息片刻,已回复神态了,这时不由也依了过来。
“碰,碰。”
“拍,抽!”
“卜滋……卜滋……”
南飞雁拼命的将大鸡巴弄进叶艺文的小屁眼去后,这时才感奇趣的,就紧顶着叶艺文伏在门上,猛干猛顶。那猛干中,撞得门声大响。混合着一阵肚皮拍着屁股的肉响。以及大鸡巴进出、抽插着屁眼儿的淫声浪响。好刺激,好一阵新鲜的肉响声。
只弄得叶艺文疯狂的叫个不停。那迷人的大白屁股扭转中,南飞雁刺激,加上高潮已透顶点时,只见他用足力量猛的一插。
“碰……”
“哗啦!”一阵异响。那门儿竟给撞破开来了。
叶艺文伏门而倒卧地上。那大鸡已入得更深、更紧。这一撞破门而倒下时……叶艺文惊叫一声。
邢娘娘看得直摇头!其他女徒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邢娘娘眼尖,看出南飞雁出气不均,立即也追扑而到。“死丫头,别挣,快快用力缩屁眼,他……他快要出来了……”
“哎呀……娘娘……我完了呀……”叶艺文呼叫着。
“去你的!快,别乱动!”邢娘娘急急叫着。
但叶艺文这时反惊慌慌的,又因跌得肉痛中,拼命一挣,挣开了。
南飞雁被翻了个身,仰卧着。那鸡巴抖抖跳跳的。
邢娘娘一咬银牙,狠叫了一声:“死丫头,你这一挣,要是被他凉了,放了精,不知又要弄到几时?”
“哎呀……哎呀……”叶艺文哭丧着媚眼儿,摸着火辣辣发烧的屁股,爬溜到一边去。
这时几个女弟子也围了过来。南飞雁躺着气喘着。邢娘娘忙示意其他女徒给南飞雁那鸡巴上用布擦了几遍。只见这骚妇人浪浪的,小口大张着,就往那鸡巴头子上一含,含住了大半截东西,就拼命的往回吞吐、吸吮。
一会儿,吐出了个大鸡巴头子,一阵香舌舐吮,弄着那马眼,一面急呼呼的教训:“丫头们,快快一起上,用嘴吸出精来……快……”那几名女徒,又羞又不敢抗命的,只好伸出了香舌儿。
一阵‘啧啧’之声响遍厅中……轮番上阵,含弄着那南飞雁已酥麻得要死的大鸡巴,只听南飞雁狂叫了声:“乖乖,丢出来也!”
“卜卜……”
又浓又热的精到了,轮到那六女徒叶艺文含住鸡巴时,正好吃满了一口喷出的阳精了。
这当儿,邢娘娘忽说:“文丫头,快吃下肚去,这是上上补品!”
叶艺文呆了一呆,忙‘咕’一声,吞了一大口阳精。
等她想再吸吮时——
不料一旁的浪美人儿、三女徒玉仙竟抢了过去,一把推开她,就接上口,拼命的吸了一大口热精。
“啐!”
“要死了!”
“三妹子简直就像骚狐狸啊。”
几个师姐妹啐啐声的叫着玉仙。
但那玉仙姑娘可不管这许多,依旧紧紧吸着鸡巴。直到南飞雁尽兴收软了鸡巴,她才吐出鸡巴说:“你们笑吧,这吃精可是娘娘说的好处呀。”
邢娘娘红了媚眼儿,瞪了她一眼。
不久——
南飞雁过足了瘾的,在群美的扶持下,到床上一躺下,竟呼呼睡着了。
邢娘娘这边与众女徒们穿回了衣服,一边对着床上渐昏睡去的南飞雁咬了咬唇儿,自语说:“小冤家,我和众香谷的群芳如此的招待你,可别辜负了本谷一片善意呀。”
接着,邢娘娘又向六女徒诉说了留下南飞雁的用处,也是为了准备重出江湖,以发扬她那众香谷一派。
第二天——
这一早,约已时过后。那众香谷后六名弟子,在三师姐玉仙的诱引下,来到了谷中一处叫魔洞的深谷地带。
南飞雁有心要好好插上这六名小美人儿。其实,这六名小佳人儿对他也是印象极佳,尤其那个曾被他救过命的第十女徒锦致姑娘早就和他暗地眉来眼去,只是到了紧要关头,锦致姑琅都以师命难违而挣避开去。如此一来,更逗得南飞雁心痒痒的,如今,他说什么也要吃定了。
‘魔洞’是深谷中的一个令人胆惊的地方。
玉仙对六位师妹如此说道:“你们来谷已有多年,却一直未到过魔洞这地方看看,如今师姐趁今夜有闲情带你们看看,如果你们怕的话,可以不必跟来。”玉仙激将着。
六名师妹们互看一眼,最小的年才十三岁的牡丹姑娘道:“三师姐,你尽管带路就是,我们来本谷,已是谷中人,如果连这谷中唯一的秘密地方——魔洞不去看看,岂不让外人笑话,所以我们要去。”
小师妹如此说,众女自也无话可说了。于是众女又更深入一步,到了那魔洞地方。
那是一座奇大幽深,而阴气很重的石洞穴,单凭那洞外鳞立的怪石,已令人感觉到气度不凡。
那小师妹又说:“三师姐,听娘娘说,这魔洞内传闻数百年前有一个武林奇人潜修在此,这事不知是否真的?”
“小师妹,这个我也曾听师父说过,并且以前也与师父来此搜看多次,娘娘想找出那百年前武林奇人的遗传绝学,可是一连找了多日,却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也没看到。”
“这么说来,传闻是假的了。”锦致也插口说道。
玉仙另存用意的点点头说:“是真是假,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众女一路好奇的寻着,一直深入魔洞内去。不知何时,那玉仙却趁她们不注意时溜了出来。石洞之外,那南飞雁一付色迷迷的等待着。
玉仙扑到他怀中,娇嗔的说:“好南哥,你玩了她们,千万不可拖我下水呀!”
“你放心!浪宝贝!”南飞雁说话时,不忘伸手去摸玩她的双峰。
南飞雁又笑着点了点首,才心痒痒的跟着进入魔洞。那玉仙也怕事的,避开洞外遥远地方了。
南飞雁一入魔洞,首先想开个玩笑的,就是逗逗那洞内六个嫩娃儿,祇见他气纳丹田,猛的一阵运气大笑:“哈哈哈…………”
这一阵运气大笑,南飞雁那原本深厚的内功,也被笑声震开来。除了把那洞内深处六佳人惊得花容失色外,突然,那座魔洞也整个翁翁回响,震动起来。紧接着,直如天摇地动般,洞内倒塌了好几处。最糟的是,那塌下来的沙石,竟把回路给阻塞了起来。
这一震动,南飞雁也吓一跳,他忙收住笑声,待一切静下来。而后,他忙往回路洞口一瞧,不由愕住了。
“糟了,出口封死了,这是什么魔洞啊?”南飞雁急了,傻了。想不到这一笑,竟怪异的把这魔洞出口震阻了起来。他气笑不得的,一面用尽掌风力道,搞好一阵,就是弄不开洞口。“完了,看来要困死在这里了。”
“啊……”突然一声女子哭声传来。
南飞雁呆了一呆,回头看时,那六个小佳人竟不知几时,全围在他的身后不远之处。
“你……你们……”南飞雁这时方自觉对她们有愧,而难以交代。
“南哥哥,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呀?”锦致姑娘忍不住扑到他怀中直叫着。
“对了,南哥哥……你怎么也来此啊?”最小的师妹牡丹姑娘也依了过来,奇怪的问。
南飞雁对这几名美丽动人的少女,本是兴趣极浓的。如今,他却完全泄了气似的,摇摇首,又点点头苦笑道:“我,我也是来此一游,不想,突然一阵地动山摇,石洞就倒塌了,封死了洞口,哎,这……这是什么魔洞?”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六女愈想愈慌乱起来,忍不住有三、四个大哭了起来。
南飞雁忙劝慰着她们,道:“各位妹子,切勿惊慌,现在既已出了困难,我们更要心静神清的,大家镇静些,我们先看看这儿还有没有出口……”
南飞雁如此说着,六女方精神振作一点。于是,南飞雁接过火把在前,领着六女就在石洞内找起来。
不久——
也不知到底过了多少时候。他们在一处奇异的地方呆住了。
在他们眼前的是——
出现了一个大石室,有石桌、石椅,并且有一小池水,在石室壁上画满各种人形的武功招式。
但最令众人发呆注目的是:
石室中央地方,打坐着一具白色的枯骨。枯骨手上一把金亮闪闪的龙柄宝刀,及一本武学秘笈,以及几瓶丹药。首先发现时,众女吓得围着南飞雁,齐发出一声尖呼。
接着,最小师妹牡丹定神说道:“啊,莫非这就是是传闻中的武林奇人?”这一叫,叫醒了众人耳目。
“可是……这……刚才我们也曾来这里,根本没什么,真是怪事。”众女又怪叫着说。
南飞雁也呆了一下,但马上又道:“这并不怪,一定是我那一阵笑声,引动了石洞倒塌,而现出了这一直寻不到的传闻秘地。”南飞雁笑着说。“奇缘,奇缘,这确是一段奇缘!”南飞雁有些自得的笑着。却不知他那得意中,已走失了口风……
“什……什么?南哥哥,刚方那一阵怪笑声是你呀?”锦致娇嗔的叫起来。
这一下,南飞雁又呆了。
“你坏……坏死了嘛,原来想陷害我们吗?”群女又围近了过来,娇嗔怪叱不已。
弄得南飞雁这时面红耳赤的,不知怎么答应好。
如此,那群美女更是嗔怒不已。
南飞雁咬咬牙,索性坦直的说:“好吧,我解释给你们听,行了吧?”
“哼,你说,你为什么藉口害我们?”锦致恨恨的说。
南飞雁看了她一眼,苦笑道:“小心肝。”
“呸,难听死了!”锦致火红着秀脸,一扭屁股,大嗔着。
“好好好……锦妹妹,小兄要是想害你们,当初又何必救你呢?”
锦致听他这一说,直眼了。
“哎!我……我这是一阵无意的大笑,而引来石洞倒塌,其实我本意是……是喜欢你们吧。”
“啊……”六女听得又呆了呆,心中各具异味的。她们对他早就心怀好感,是默默喜欢着。其实以南飞雁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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