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的无奈【原创】春节刚过，在元宵到来的前夜，秀琴就急匆匆地乘坐南下的列车赶回到C市去。她在C市的外贸大学刚毕业，跟她恋爱已经两年的男朋友伟民是她的同窗。大家都是来自山沟里的穷孩子，老家虽然同在一个省，但是相距有百里之遥。这次是大家约定在这一天各自南下回到C市汇合，一起去寻找工作的。他们是在刚踏上大三时认识的。由于大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所以必须利用课余时间当家教去筹措学习费用。由于有着共同的境遇，大家很容易就从相识相知发展到相爱相恋。半年过去，为了节省生活费用，两人就在学校附近租住了一个房间，过上了同居的生活。秀琴还清楚地记得，她的处女之身就是在同居的第一个晚上献给了伟民的，那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是永生难忘的。这天他们是前后脚回到出租屋的。自从毕业后他们仍然续租着这廉价的房子，为的是在举目无亲的C市仍能有个立足之地，以方便寻找工作。分别了半个月，两人大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当秀琴一踏进家门，伟民就饿虎擒羊般地扑过去，把朝思暮想的可人儿紧紧地搂入怀里，一阵火烧火燎般的亲热后，就一起滚到了床上，用身体语言表达着相思之苦。两人始终没说一句话，就一起沐浴在近似癫狂的爱河里。年轻人浪漫的同居生活是当不了饭吃的，只有迅速地找到工作才能开始新的生活。第二天清早，他们就买来了多份报纸，从广告栏里寻找机会。大学毕业生要寻找理想的工作，本来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偏偏他们生不逢时，刚毕业就遇上了席卷全球的金融海啸，在越来越明显的经济低迷环境下，大多企业招收大学毕业生的计划不是取消就是大大缩水，所以浩浩荡荡的毕业大军都处在一片彷徨之中。次日他们起了个大早，按照广告的指引，来到了C市的人才交流中心。这里是各家企业现场摆摊招工的地方，所以刚开门人们就蜂拥着，按照指示图寻找各自心目中的对口招工单位。他俩是学外贸专业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国际物流公司的摊位。这公司要招收的，一是业务员，二是行政秘书。很奇怪，在摊位前拥挤的两条人龙中，应聘业务员的几乎都是男丁，而应聘秘书的人龙则是清一色的女孩，两排人成了名符其实的龙凤队列。秀琴排在“凤队”的中段，她留意观察着前头的情形。只见一个个地递上学历证明和简历，通过招工人员的目测后，大多都是被即时告知“不符合要求”而耷拉着脑袋悻悻地离去，只有极少数眉飞色舞的人，能拿到一张载明时间地点到公司面试的通知书。秀琴总算是个幸运儿，拿到面试通知后，就兴高采烈地走向预先约好的地点去等候伟民。好不容易把伟民等来了，远远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幸运之神没有嫌弃他。出师顺利，回到家里后，两人那种高兴劲儿就不用多说了。不管以后面试的结果如何也得先庆祝一番，伟民特意买回了十罐啤酒和一些烧味，晚饭时两人就忘形地喝了个烂醉，连饭桌也没收拾就双双倒在床上，不久便迷迷煳煳地相拥着沉睡了过去。到了第二天，阳光已从窗外射到了床上，伟民突然感到强烈的光线刺激着惺忪的睡眼，才知道已日上三竿了，于是一跃而起，搂着面前的可人儿激吻起来，在剧烈的互相刺激之下，到了大家都难以自持的时候，又一次沉醉在极乐的欢愉之中。过了一天，是伟民面试的时候了。由于他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高材生，不知是因为学校的推荐书发挥了作用，还是在面试过程中应对如流，非常幸运地被当场告知录用了。在人事部签订了雇佣合同后，就即时成了该物流公司面向欧洲的业务员。秀琴的面试是再过了三天的事，但她并没有那么顺利，原来被通知到来面试的一共有三十人，而角逐的却只有一个席位。在逐个进入面试的会议室时，只见面前端坐着三个男考官。从感觉上他们好像不太重视有关专业问题的对答，而对口才样貌仪容，特别是反应能力是加倍重视的。经过了第一轮的选拔后，毫不客气把三分之二的人残忍地淘汰出局了，剩下的只有十个人有资格进入第二轮的面试。幸运再一次降临到了秀琴的身上。第二轮的面试是十个人一起进行的，花样可多了。先是由一个大姐给每人量度身高和三围的尺码，然后逐个儿走走方步，接着是用英语回答问题，最后是把一段文字翻译成英文。对于英文，那是秀琴的强项，因为英文是她在学时的副修，而且在高三时就曾拿过全市的英语辩论赛冠军，所以拿过试卷后不消几下功夫就第一个交了卷。面试后，主持人告知大家回去等候参加第三轮面试的通知，还声明如果一周内没接到通知的就意味着落选了。等候着对自己命运的安排，一周时间是那么的漫长。秀琴带着万分焦虑的心情度日如年地熬到了第五天，终于接到了通知过两天参加最后选拔的通知，不禁为之欣喜若狂。在面试前夜，秀琴一大早就上床睡觉，并拒绝了伟民的亲热，以便养足精神赴试。经历了上次面试的洗礼后，她深深地体会到仪容的重要。这天她特地在不多的简朴衣服中挑选了一件V领的T恤配上牛仔裤，还梳了一条马尾。紧身的上衣使她丰腴高挺的胸部和半露的乳沟更加迷人，显得青春靓丽活泼动人多了。伟民看到了她这身打扮，禁不住上前搂抱着她亲了又亲。原来被选中参加最后面试的只有三人。报到后，秀琴看到其他两个伙伴都化了淡妆，穿上了名牌的衣裙，脚踏高跟凉鞋，手提价值不菲的LV手袋。这花枝招展的高贵而娇俏的打扮，足以看出是个时尚的都市丽人。秀琴跟她们在一起，顿觉自惭形秽，寒酸万分，心里早就凉了半截。这次决定命运的面试，是由从没露过面的公司总经理独自主持的。她们被逐个请进堂皇的总经理室去，跟态度有点严肃而又谦恭可亲平易近人的老总面谈。这老总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风度翩翩，谈吐典雅而不失幽默。那种待人接物的彬彬有礼举止，使人一接触他就能立即消除了恐惧的心理。秀琴被安排为最后一个，她看到前头两个面谈出来后，都表现出一种愉悦的神情，就好像是已经稳操胜券似的，这更加让秀琴心里还存在的一丝希望都将要荡然无存了。“王秀琴小姐请进来！”突然听到里面唿唤自己的声音，她心里一颤，连忙应声走进了总经理室。老总看到她进来，顿时像吓了一跳似的，定了神察看着她。大概过了十秒钟才回过神来，便十分客气地招唿她坐下。老总的随和态度，让秀琴很快就消除了腼腆的神态，落落大方地一一回答老总的问话。谈话的内容，不外乎查问一下家庭背景，志向、专长、爱好和感情生活等等。最后开门见山地提出了受聘的几个具体条件，并声言只有完全认同了才能考虑录取。第一，在三个月的试用期内，暂不上岗工作，要接受仪态、交际的培训和汽车驾驶的学习；第二，上岗后充当老总的贴身秘书，除了处理往来文件，安排老总的工作日程等公务外，也负责照料老总上班时间的个人生活；第三，聘任期为三年，到期视情况可再协商续聘。但在受聘期内，为使能一心专注于工作，所以不能有男朋友，不得谈恋爱；第四，为了方便工作和听从随时召唤，必须入住公司安排的单间宿舍，休假日才能回家。至于薪酬，是秀琴出乎意外的极其优厚的，不过有一条苛刻的规定，那就是如果中途辞职，必须按原来的薪酬额，按月赔付余下聘任期的资金，还要外加赔付所有的培训费用。老总最后非常坦率地笑着对秀琴说，前面那两位全身上下的名牌和时尚打扮，对他是毫无吸引力的，他所看重秀琴的，是她优异的在学成绩和傲人的气质，还有就是她那朴实无华，不靠打扮的原始美态。他还语重心长地说，社会上都说秘书是企业的花瓶，其实大家不知，面对客商，秘书小姐不但是老总的代表，也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当然上岗后就绝对不能简朴了。最后，他给了秀琴15分钟的考虑时间，就回到办公桌前自顾自地工作去了。秀琴听了老总所提的条件后，展开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急剧地思考着，按老总刚才的刻意的表白，如果自己把全部条件答应下来，一定是成功受聘无疑的了。最使她为难的事就是不能交男朋友不得谈恋爱。本来在几轮的面试中，都被问过有没有男朋友的问题，她早就想好了NO的答案，只说在大二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后来为了专注于学习，才几个月就分手了。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说谎，肯定就会即时被淘汰出局的。但现在要列入到合约内容里去，而伟民已受聘在同一公司工作，一旦事情败露了就是违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但想到人才招聘会那人山人海的场面，好不容易过关斩将，从千里挑一的机会中搏杀过来，如果因此而放弃了这个让多少人羡慕的机会，是绝对不甘心的。不如就把谎话说到底，反正只是三年的禁制，跟伟民又没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回去再跟伟民商量应对的办法好了。于是一咬牙就走到老总的办公桌前，斩钉截铁地说条件没问题，还补充说自己不是本市人，能给安排住宿正是求之不得的美事。老总听后，想到终于找到一个才貌双全的理想助手了，顿时笑逐颜开地表示欢迎她成为公司的一员，并嘱她三天后来报到。秀琴像中了六合彩头奖般高兴地赶回到家里，刚一进门，伟民看到她喜形于色的样子，不用说话就知道结果了。于是迎上前去把她紧紧地拥抱着，声音带点震颤地说：“我们终于有出头之日了！”经过一阵的亲热，当她从伟民怀里挣脱后，就立即收敛了笑容，表露出郁闷的神态来。机敏的伟民一下子就感到了有点不对劲，于是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于是一五一十地把受聘的条件说了出来后，万分忧郁地说：“三年！三年啊！这漫长的三年我们就只得暂时分开了！”但想不到伟民豁达地说：“有了我们互相的了解和信任，别说三年，哪怕再来个三年也不能把我们真个儿分开的！人家有需要时可以搞假结婚，我们就不可以来个假分手吗！况且到了假日我们还是可以秘密相会的。”于是大家商量好，以后在公司里就只保持疏远的旧同学关系就是了。三天后，秀琴带上一个皮箱外加一大袋的床上用品，来到了公司报到。人事部经理立即安排她到了一个单间宿舍安顿了下来，随即到总经理室去面见老总。老总把一份预先准备好的聘用合约拿给她看，不外乎是那些谈好了的条款。秀琴就带着签立卖身契的心情，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老总还给她说了试用期的安排。一是从明天开始，到模特公司接受专人的培训，内容包括举止仪态、化妆、穿着打扮、待人接物、交际等方面，为期一个月；二是到驾驶学校参加驾驶培训，时间也是一个月；最后一个月是回到公司熟识各部门的运作和业务知识。最后老总给了她一个公司特殊开支的附属信用卡，用以支付在外面的培训费用外，还嘱咐人事部的何大姐负责，用一天时间帮助她进行脱胎换骨的打扮，还嘱咐她可使用大约两三万块钱的置装费。这一系列的安排，使秀琴大为感动。看得出，老总是要花大本钱把她打造成一个能力全面而亮丽的秘书小姐。有了何姨的打点和帮助，这个还带着乡土气色的女孩先是到了一间发型屋理了头发，从原来的马尾学生装换变成了披肩秀发自然飘逸的时尚发型，发型师还免费给她化了个淡妆。接着，何姨还领着她走遍了多间百货公司和高级的时装店，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地指点她买了许许多多的高档衣物以及化妆品和鞋子，才大半天就在信用卡里花费了三万多元。虽没从她手里使用过一张钞票，但秀琴有生以来从没花过这么多钱，也从来没问津过高档的衣物和用品，这次算是见识过了。从何姨的汽车行李箱把战利品搬回宿舍，两个人就跑了两趟。到了晚上，面对陌生的环境和单身独处的生活，看着一大堆还未收拾的商品，秀琴感到百感交集，想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使她变成了另一个世界的人！她牵挂着伟民，怀念着跟他恩爱相处了近两年的快乐日子。她拿出了手机，先给自己近拍了一张大头照，然后把屋子的设置和面前堆放得乱七八糟的衣物也一一拍了下来，然后传送到伟民的手机里。正在一个人闷得发慌，连晚饭也没心情吃的伟民，看过了照片后，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般的感觉，但还以强装没事的语调跟秀琴谈了大半个钟的电话。最后，他嘱咐秀琴此后除了假日大家就要狠心的断绝往来，千万别误了大事。模特公司的王老师受到老朋友的委托，对这个穷山沟里出身的学生妹进行了释心的栽培。从坐姿、立姿、走步等基本仪态做起，还有化妆、梳理头发、衣着配搭等技巧，再就是待人接物、言谈举止、交际礼仪、交际手腕以及交际舞等等。由于她天生丽质且天资聪颖，在学习中事事能心领神会，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所以在她身上很快就去除了农村的土气和学生妹的稚气，摇身一变而成了一个气质高雅举止大方彬彬有礼靓丽可人的不可多得的淑女，就连她自己也感到好像成了另外的一个人。驾驶学校的黄老师也是公司老总的熟人，由于交了加码的学费，所以对秀琴进行了一对一的刻意培训。由于她没有城里长大的女孩的娇气，而且身体素质好，头脑也特别灵活，所以不消两个星期便顺利通过了路试。为了能让她多点积累路面经验，黄老师还特地每天陪着她在城里和郊外跑两个钟。所以不久秀琴就成了个技术娴熟的驾驶员。两个月还没到，秀琴就回到公司报到。老总安排她在每个部门挂职七到十天，以便熟识全公司的业务运作。在这期间，最让他感到尴尬的就是到了伟民的那个部门所待的十天，虽然整天相处在一起，但两人还要心照不宣地装得像跟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般的去相处。三个月很快就过去，老总早就在他办公室的外间装修了一间小办公室，里外由一个小门相连。老总就把她安顿在那里工作，需要召唤她时，只要按一下蜂鸣器，秀琴就会应声跑到面前来。她日常的工作不外乎也是一般秘书所做的工作，不过按规定，每个部门要呈送老总批核的材料，一律要先经由她安排传递，老总对外的公务也是由她做安排的，所以她在公司里也算是个有点权势的人物，谁要想顺利点迅速点把事情办妥，都会去巴结奉承她。老总是个四十出头年富力强的有着高学历的人，为人正派，平易近人，没有架子，办事洒脱，深得人们的敬重。她的妻子是个银行的科长，为人随和，大方得体。他们已有一个七岁的公主，夫妻恩爱，家庭和睦，是个让人羡慕的幸福家庭。老总这次选聘秘书如此郑重其事，要求那么高，还如此不惜花重本钱去加以培训，其实并没什么私心歹念，主要是想有个得力的助手以减轻自己的工作压力，而且在行家和客户面前不失面子。而对于社会上几乎是约定俗成的看法，把秘书跟情妇画上了等号，他是比较反感的，并对好些行为不检点的同行老板是十分鄙视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秀琴已能驾轻就熟地应付一切工作，而且紧记自己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和出于照顾老总的面子，每天上班时都穿着高档而时尚的服饰，并不忘刻意化个淡妆，把自己打扮得高贵而性感，但又朴实而不夸张，走起路来步履轻盈，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彬彬有礼，这都全赖当初培训时老师对她的大力栽培。她那丰富的学识和认真的工作态度，有条不紊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加上姣好的容颜和尊贵可人的仪态，除了得到老总的暗暗赞赏外，更受到公司里不少女同事的羡慕和嫉妒，也受到不少年轻男同事的青睐。不过因为她是老总身边的大红人，只能视之为镜里花水中月。有个说话刻薄的帅哥甚至把她比作是个地雷，谁个敢去碰她保准会粉身碎骨！老总看到她已经能独当一面地妥善应付各种工作，为了继续好好栽培她，所以每逢出席大小会议，或是与客商的会面和业务洽谈，都一定把她带在身边。老总赴会时所需的资料文件，都靠她及时提供，会议上的笔录她都能一丝不苟地打进笔记本电脑里，不愧为上司的一个不可多得的得力助手。老总频密的交际应酬，大小宴会，身边总出现着她的倩影，每逢出席社交舞会，老总的partner不是夫人就肯定是她。由于她家里个个都是个酒坛子，所以她自小就有着过人的酒量，而且擅长豪饮高度曲酒，这也给老总帮了个大忙。在宴会上如果遇上了劝酒或是行酒令的场面，老总一定会让她做自己的替身，不管洋酒红酒啤酒，杯杯喝个底朝天。一些不识好歹的酒客瞧不起这女流之辈，总是不怀好意地想灌醉她，岂料每次竞杯后，个个都翻身落马，她从来就没遇过像样的对手，给了老总赢得了十足的面子。老总的奔驰座驾是有个专职司机的，老总每次外出都带上她，初时，老总总是让她坐到副驾驶座上，不久，就试着让司机跟她换了个位置，只见她驾驶技术娴熟，在车辆拥挤的路上，无论是避让或是抢道，动作都极其沉着老到，使老司机也为之佩服不已，老总也感到出了双倍的价钱让她学习驾驶，效果就是不一样。不到两个月，老总就叫后勤部让老司机去开其他车辆，而秀琴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老总的兼职司机。老总的想法是因为自己经常在车里要跟客户通电话，有些涉及商业秘密的事给司机听了是担心会出事的。这正反映了老总对秀琴的信任已经无可置疑的了。老总经常出差到外地也一定要她随行，老总在酒店住什么档次的房间，也一定同样在隔邻多开一间。虽然老总跟她可谓形影不离，除工作以外，她对老总生活上的关心也做到无微不至，但两人一直都就保持着上司下属的正当关系，大家以礼相待，老总对她从来就没有过暧昧的言谈或异常的举动，所以全公司上下都没有人听过他们的任何绯闻。老总夫人也因为一向深知丈夫的为人，所以尽管他们出双入对，亲密接触，也是毫无介意的。时间转瞬就过去一年了。在这段日子里，每到假日，如果老总没有带着她出差或是有应酬，才是他的欢乐时光。她总是像逃犯般的偷摸着回到那既熟识而又像有点陌生的出租屋里，和伟民密会。或是相约着外出到邻近的小县城去作短途旅游。所谓久别胜新婚，一个月起码有一次的聚会，使他们感到特别的浪漫和满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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