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美丽的江南小镇正值炎热夏季,烈日当头,偶尔的微风吹来却是凉爽怡
人。赵洛之悠悠地走在一座小桥上,纤长的中指捲着长长的辫子末端的细发,看
着河中一艘小船在河面拖出长长的小波,旁边的赵天之说:「洛儿,我们雇艘小
船划一划吧!」同是下巴往河间一扬。赵洛之看出天之有点热,自己又没特别想
买的东西,回道:「好吧,也逛这幺久了,去船上歇歇。」两人下了桥,往河畔
走去找渡口的船家。
河畔这条道路不窄,远水的一旁零落有些小摊,小贩叫喊声起伏不断,近水
河畔杂草丛生。赵天之走在后面看着洛之那整体苗条又曲线分明的身段,有点想
入非非。这时赵洛之转头稍皱眉头:「走那幺慢!」天之不语,快步跟上。这时,
对面一位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慢跑过来,女子一身劲装,细腰束着一条银色的腰带,
胸部显得颇为挺拔。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衣服和长裤都是亮丽的橘子色,连长
发都是用橘子色丝带扎在后面的。她手裏握着一柄长剑,应该是江湖中人。再看
她相貌,简直如下凡天人!皮肤亮白,脸型俊俏,鼻梁挺拔,面目线条分明而玲
珑精緻,宛如黑潭的眼眸加上稍微细长眉毛散发一丝几乎能化为实质的英气。白
马一路轻跑而过,引来路人纷纷侧头相看。当经过赵天之和赵洛之时女子目光在
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下,两人略微惊喜的看着女子经过直到走远。
赵洛之兴奋地说:「她是谁呢?真是太美了!」
「是啊,这幺漂亮,应该在江湖很有名气吧。」赵天之也赞歎道。
「我真的有点想去衡山学武了。」赵洛之语气透露出羡慕,时常听父母说江
湖故事,洛之从小便对江湖有丝向往。
「习武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难道你舍得抛下你的相公去吗?」娘亲以前
是衡山派弟子,天之知道她为什幺要这幺说。
「当然是我们一起去啊,你又不像父亲一样,天生不能习武。难道你不想有
一身好武艺幺?」
赵天之有点忧虑,「这事日后再说吧。」
两人在渡口向一位船家雇了一艘小船,赵洛之坐在船头,赵天之划着船慢慢
地向河中飘去,船家在渡口那歇着,本来船家不愿意这样把船交给客人的,两人
把身上的银两都押上又保证不划远才让船家答应。
赵洛之和赵天之既是姐弟也是两情相悦的眷侣,这段来由就长话短说吧。其
实,两人并非亲生姐弟,姐姐赵洛之是秦罗敏赵敢夫妻收养的,当时秦罗敏赵敢
夫妻在自家门前听见婴儿的哭声并发现了她。包裹婴儿的布兜裏面有一块丝绸,
上面写了生辰八字和一行字,大意是希望好心夫妻收养并且给婴儿取名时用上
「洛」字,而当时秦罗敏已经身怀六甲,膨胀的母爱让她毫不犹豫的收留了婴儿,
夫妻俩一直没有为姐姐起名字直到秦罗敏诞下儿子,于是姐姐叫赵洛之弟弟叫赵
天之,姐姐比弟弟大一岁。街坊领居都知道洛之是收养的,秦罗敏和赵敢并未隐
瞒这个事实,在养父母待如己出的关爱和教导下,血缘的差异从未让赵洛之感到
一丝芥蒂。再后来姐弟慢慢长大,赵洛之出落得玉立亭亭,身材愈发成熟,细腰
翩翩,双峰挺拔,步姿纤纤,精妙无双,面容娇嫩如春花,美貌豔丽似秋月,以
至于不仅镇裏的不少人家请来媒婆拉红线,连城裏的好多大户人家都来提亲。而
赵天之同样是俊朗挺拔,一表人才。青木竹马的感情加上少年时期心中的欲动以
及非亲生姐弟的事实,男女情爱在两人之间慢慢萌芽,所以洛之把上门提亲的都
拒绝了。母亲秦罗敏开明达理,即使提亲人家家人再好,公子如何有才能,也不
强求洛之。况且早看出来姐弟相爱,秦罗敏又难舍把女儿嫁出去,干脆让洛之和
天之成亲,就在两个月前,十八岁的赵洛之和十七岁的赵天之成为结发夫妻,誓
愿长相厮守。
「天之!」船头的洛之修长的手指在水裏划过。
「嗯?」天之应了一声。
「刚刚那位女侠那幺美,你想不想娶她啊?」
「哈哈,好呀,娘子你当正房,她做小妾吧,没问题!」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可比我漂亮,而且会武功。」
「我们家只是个开酒楼的,怎幺能娶到她,你和她比起来也是各有千秋,容
貌未必能分出个高下。有你为妻夫複何求啊。不知我的好妻子为何这样问,难道
我只娶你一个不好吗」
「嘿嘿,可是那女侠真的漂亮,我也喜欢,相公娶了她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那样我就多个好姐姐,还可以教我武功。」洛之擡起头和天之对望。
「不是有娘亲嘛。再说你怎幺知道她武功很好。」赵天之心裏感歎妻子是多
幺好。
「一看就是会武功的,再说娘亲自己都说她的武功只能教训一下街头流氓痞
子,我觉得比爹强一点而已。况且我基本都学会了,记得去年我不是教训了一个
大汉吗,想起来感觉真过瘾!」洛之有一丝得意。
「哈哈,是啊,都可以欺负相公了。」天之笑着蕩着浆。
「嘿嘿,那是!谁叫你练武总是偷懒,以后要是欺负我,我就把你当流氓痞
子教训。」洛之狡黯地笑着,往天之身上拍水。
接近黄昏的时候,天之和洛之才回到赵记酒家。天色晚了,店裏人不多,只
有几桌喝茶聊天的人,店小二小青看到两人:「少爷,小姐,夫人要你们去后院
见她。」两人进了后院,正要往那排住宅走去,忽然洛之拉了拉天之的衣襟指着
离住房稍远的马廄裏一匹白马兴奋道:「那不是那位女侠的马吗,她一定是我们
这住店了!」天之当时没留意那女子的白马是什幺样子了,大概是这样吧,他没
多想,继续走。来到后院的小客厅,洛之叫唤着:「娘,我们回来了。」
这时屋内迎面走来的美妇人就是他们的母亲秦罗敏,秦罗敏今年三十七岁,
姿态端庄典雅,身段丰满迷人,尤其是那对丰乳挺拔傲人。相貌娇豔亮丽,五官
精緻,单单非开五官其一来看难以形容,中庸无异,然而整个看来风华绝代,盘
起的头髮用发簪定在脑后让她增添一分迷人的成熟和淡淡的妩媚,身上散发着那
浓重的淑女气质,落落大方端庄得体,举止优雅毫不矫作,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秦罗敏叫他们坐好说:「衡山派的叶懿君来了,她可是现在师傅第二代徒弟
中最出色的了,她爹和娘都是跟我同辈的衡山派弟子,而且叶师妹在江湖已经有
了名气。等会儿你们见见她,她去办点事,快回来了。」
洛之有丝兴奋好似想到了些什幺,「娘,她是不是穿着一身橘黄色的衣服啊?」
秦罗敏略微诧异看了下一脸兴奋的洛之:「你们见过了吗?」
天之明白了,插了句:「算是吧。」
秦罗敏又问:「那你们见过她的相貌了吧?她容貌出众,这也是她在江湖有
名气的原因。」
天之答道:「看到了,跟娘亲你一样漂亮!」
秦罗敏轻笑:「傻孩子,娘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哪能跟她比啊。就知道夸娘,
跟别人说话怎幺没这般活泼。」
天之笑着:「娘你别谦虚了,难道你没照过镜子幺?谁都看到出娘你美丽无
比。」
洛之也附和道:「娘你真的很漂亮啊,小时候我就希望长大和娘亲一般漂亮。」
秦罗敏搂过洛之:「好孩子,你现在可比娘漂亮啊,又这幺聪明伶俐。」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叶懿君回来了。天之和洛之起身,秦罗敏也迎上去客气
地介绍天之和洛之又夸赞了叶懿君几句。叶懿君对两人轻轻一笑夸赞道:「真是
一对俊男美女!」那可真是笑靥如花,一瞬间天之觉得好似她整个人都在笑,实
在迷人,天之不经意地转开了目光,不想迎上她的目光。再过片刻,四人围着一
桌吃饭,洛之一直很热情,向叶懿君问这问那,叶懿君都是粗略的回答,娘偶尔
搭腔。
「叶姐姐真漂亮,有相公吗?」
「没。」叶懿君随意答道。
「那一定有很多人爱慕着叶姐姐那,不知道叶姐姐可有心上人啊?」
叶懿君摇头。
「叶姐姐愿意教我武功吗?」
「我自己才学了点皮毛,还谈不上教别人。」
「叶姐姐谦虚咯,叶姐姐不是最厉害也算是一流的高手吧。」
「哪裏,我这武功在江湖勉强是二流的水平,萧萧武林,藏龙卧虎,还没谁
最厉害这一说。」叶懿君擡头说。
「叶姐姐只是二流水平?娘,叶姐姐是不是太谦虚了。」洛之觉得跟自己想
不一样。
「洛儿,叶师妹年纪轻轻,若是能算的上武林一流高手,那还得了。只是在
她的武功在这年纪已经算是难得了。」秦罗敏解释道。
「师姐过奖了。」叶懿君回道。
天之说话了,问:「对了,娘说叶姐姐的父母都是跟娘你同辈的衡山弟子,
那娘这幺叫叶姐姐叫师妹呢?」
秦罗敏又回答:「叶师妹跟娘一样师从现在的衡山派掌门,我当然叫她师妹。」
洛儿在一旁笑道:「当然叫师妹啊,难道叫师侄吗?,娘看起来那幺老幺?」
天之笑了:「也是,洛儿说的对。」
秦罗敏知道女儿是在夸她,也轻笑。
天之心裏赞歎妻子和母亲的善良体贴。看得出叶懿君不太说话,问一句答一
句,不问不答。秦罗敏偶尔问一下山裏最新的情况,师傅他老人家怎幺样,说了
些关心的话,又拿江湖经验细心地嘱咐。
听他们说话天之才大概了解,原来叶懿君二十岁,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掌门第
二代徒弟中最武艺最好的了。这次下山是奉师傅之命,缉拿衡山派的一个叛徒,
顺便让她下山磨练一下。 但凡衡山派弟子下山办事经过清木镇都会来赵记酒家
歇脚顺便打探一点消息,秦罗敏也必然好好招待,秦罗敏以前就是衡山派弟子,
掌门收她为徒不到两年秦罗敏为了和赵敢长相厮守就离开了衡山来到清木镇生儿
育女。
赵记酒家有三层,是镇上最大的酒楼了,其实清木镇上就那幺几家酒楼,跟
大都市的酒楼自然是比不了。但是赵记酒家的酒是远近闻名的,生意兴隆,还经
常有城裏的大户人家僕人来买酒,用车运回府,也有十几间客房可供旅人租住。
这酒楼是祖父赵颇留下来的,他发现儿子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运用内力的时候,
便在这清木镇建了这酒楼安顿妻儿,并且留下了一个酿酒秘方。赵颇喜欢游蕩江
湖,不常在家,但总会回来看看,但是二十一年前一出门却再无消息,至今没有
蹤影。然而一个月前秦门镖局的秦当泰带来有关祖父赵颇的消息,他在寿春办事
的时候,在城裏一家客栈看到与赵颇几位相似的人,两人目光相交那刻秦当泰便
认定那人就是赵颇,但是片刻那人就不见了蹤影,秦当泰在城裏多停留了几天也
再没找到那人。这秦当泰是秦罗敏的兄长,也就是赵天之的舅舅。过了十来天,
镖局有一道往北的商队要护送,赵敢便顺道和镖局的人马一起上路,这趟生意并
没有那幺远,只是顺路,赵敢打算护送商队安全到达后继续往北再去寿春打探一
下,秦当泰自当陪他一起。赵敢像他父亲一样喜欢行走江湖,作为秦家的女婿,
他和镖局的人马一起送镖也是经常的事。赵敢经脉异常,无法调息真气,但是练
得一身好刀法,一般的强盗山贼不在话下。通常赵敢一个月便会回来,太远的镖
赵敢不会去,免得与家人相隔太久,然而这次恐怕要等好几个月了。
晚上,天之和洛之房裏一片春色……
洛之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缠着天之的腰。天之手撑在洛之两边支着上身,
不停的耸动着屁股,肉棒在洛之泛着水光的淫靡肉穴裏抽插。洛之闭着眼睛朱唇
微张,发出销魂地呻吟,头不停地左转右转,略微有些娇羞不敢正面看天之。
「嗯…嗯…天之……抱我…」洛之两手抓着天之的两边胳膊。
天之伏下去,胸膛贴着洛之胸前两团软肉,亲吻着洛之,洛之嗯嗯地发出闷
声,没吻多久,洛之别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显然喘不过气来。天之便停止下
身的抽插,用嘴叼着洛之的奶头,不停的吸允,发出「啧啧」水声,最后奶头滑
出嘴巴发出「啵」的声音。
「嗯…相公,嗯…」洛之美臀轻微地耸动。
洛之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緻,皮肤如凝脂美玉,玉乳浑圆挺拔,雪腿纤滑圆
润,细腰纤纤扭摆不停,被天之双手轻轻把住,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
如丝,柔滑似绸。眼前的景色让天之永远看不够。
又抽插了近百下,天之觉得再下去要射了,于是放慢了速度,然后将肉棒抽
了出来:「娘子,换个姿势吧。」然后将赵洛之翻过来让她趴着,托着泛着水光
的美尻朝向床外,这时赵洛之说:「别,相公,别这样……」。赵天之有点无奈
:「好洛儿,好娘子,今天来一次吧。」成亲两个月了,两夫妻行房时赵洛之总
是难以让相公如意。
「娘子,我们是夫妻啊。」赵天之又说。
「别,真的很不雅……像那什幺……」
「那你一个女儿家学武,舞刀弄枪打打杀杀就雅观幺?」赵天之忽然觉得有
把握说服洛之。
「娘亲不就是练武的吗,可是她也是最贤惠淑良的女人,娘就是我榜样。你
想想娘亲,你还会这幺认为吗?」
被洛之这幺一说,赵天之一下也理不过来,也不强求了,才成婚不久,慢慢
来吧。把洛之面对面抱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下体抽动起来。
这姿势赵洛之并不抗拒,但是从来不主动,久了赵天之有点累,便慢下来,
缓缓地动。
赵洛之说她比较喜欢这样,很温柔,还可以看着亲爱的相公一边说话。
「娘子你真美。」
「相公你总是说同样的话干嘛。」洛之芳心暗喜,却又故作嗔态。
「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说,看不腻。」说着下体动作快起来。
「嗯…啊…相公我爱你…」
「舒服吗?洛儿。」
「嗯……相公舒服…我就…舒服……」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抽插了近百下之后赵天之洩精了,赵天之抱着洛之倒在床
上,一点都不想动。两人喘着气,赵洛之抚摸着赵天之的背,不久两人都进入梦
乡。
然而,整场肉搏大战的声音都被隔壁的叶懿君听的清清楚楚,叶懿君武功高
强,颇有功力,隔壁不算大的呻吟声常人察觉不到,她却听得差不多一清二楚。
当隔壁声音没了之后,叶懿君还是有点不平静,在床上辗转几次,她知道自
己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她想干脆起身去外面走走吧。
此时并不算太晚,叶懿君看见酒楼一些客人房间还有灯光。叶懿君轻松跳上
酒楼楼顶,微微夜风吹来,让原来红得微烫的脸颊感到一阵凉爽。在楼顶坐了一
会儿,眺望远处,小镇只有几处地方还有灯光。夏季的夜空像平常白天一样明朗,
月光照出清木镇灰暗的轮廓。忽然她发现有个人影从柴房那边往秦罗敏的房间后
面移去。酒楼正面朝东,酒楼后面是后院,西面的几间住房和北面远点的马廄以
及南面放杂物和干柴的小房子围着后院中间的一口井,整个后院都被高墙围着,
只留马廄旁边一个栏杆木门,用来牵马进出。秦罗敏的房间灯光很亮,叶懿君施
展轻功跳到柴房上然后又悄悄跳上秦罗敏房顶。轻步移到屋檐,往下看。发现一
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面容猥琐干瘦,身材佝偻矮小,大概比自己矮一个头还
要多。他双手抓着房间上的木窗眼光贪婪地看着屋内,木窗比常人高两个头,看
样子他是跳上去抓住窗子上的栏杆的。
屋内,秦罗敏正在洗澡,由于是夏天,她用的只是木澡盆,而不是整个人能
躺进去的大浴盆。旁边放了两个装满清水的木桶,她用毛巾浸湿,然后把浸湿的
毛巾往身上擦,水顺着毛巾浇在她丝毫未受年龄影响的美丽胴体上。她先擦拭上
身,又反手去擦背,这时候简直看的老头口水都流出来了,没有衣服的遮蔽,更
加看的出那对奶子异常挺拔,丝毫没有下垂。接下来的情景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秦罗敏蹲在澡盆裏,两腿叉开,下体突出,虽然没有正对着秦罗敏,但是那稍微
侧过来的角度让老头刚好能看到私处的黑草丛。秦罗敏一只手拿着毛巾让水从腹
部流下去,一只手伸到下体清洗私处,她用手指拨着阴唇,轻轻擦拭着。老头只
看到她的手在动,并未看到下面的风光,就在他联想翩翩的时候,忽然听见周围
有响动,他慌张地朝两边张望,然后怯生生地着地,又鬼鬼祟祟地绕到柴房后面
翻上了围墙。
猥琐老头刚翻过高墙,就听见一个冰冷的声音:「下次看到你鬼鬼祟祟地跑
来偷看我就杀了你!」随后被踢倒在地,猥琐老头惊恐万分,刚想爬起又被踩住
动弹不得。转头望去只见一名衣着橘色仙女般的女子冷冷地俯视着他,「是…是
…」猥琐老头慌得快说不出话了,秃头冒了少许冷汗。转眼叶懿君便不见蹤影,
留下惶恐的猥琐老头侧躺在地发愣。
第二章
清早,吃完早点,赵天之就看见叶懿君来告别,跟秦罗敏简单说一句「要走
了,回程再来。」这样的话,又看了赵天之赵洛之两人一眼,一边牵马一边应着
秦罗敏的嘱咐上路了。
几天之后,秦罗敏跟天之洛之说,去田溪村住些日子。祖母就住在田溪村东
面的一座小楼阁裏面,离清木镇就半个时辰的路程。母亲秦罗敏偶尔会去那裏住
几天,尤其是夏天。她觉得那裏比城裏舒服,甯静,空气新鲜,顺便看看祖母,
避暑。酒楼就交给掌柜的张伯了,张伯忠厚老实,干了很多年了。除了大事,店
内事务秦罗敏赵敢一般都交由张伯打理。
祖母住的这座小楼阁比较偏僻,离村裏不近。小楼阁有两层,旁边有茅房和
厨房。依山傍水,前面有条小溪,后面被小山环绕,山裏树木青翠,藤蔓丛生,
小时候天之洛之两人在这裏用树藤蕩秋千。
三人来到祖母住处,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佝偻老头在门前空地打扫落叶。那
老头见到三人走来,向前哈腰:「您就是赵夫人吧,原来那位丫鬟家裏有大事,
回老家了,现在是我照顾老夫人。叫我何光头就可以了。」
赵天之看他矮小干瘦,长相猥琐,鼠目秃头,加上那点头哈腰卑的卑贱媚俗
也着实令人厌恶。秦罗敏看了她一眼,说:「娘她在屋裏吗?」「在,那边浇花
呢。」老头不停地点头。洛之一边朝厨房后面跑去,一边叫唤:「奶奶,奶奶!」
这时听见祖母「诶」的应了一声,走了出来,抱住洛之:「我的好孙女哟。」祖
母很宠天之和洛之,见到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也是非常高兴。祖母六十来岁,行动
不便,身子也萎缩了,总是跟孙子孙女叨念着赵颇的往事。不想让祖母多想,关
于祖父的消息没有告诉祖母。
祖母招呼三人进屋,有朝那老头唤道:「何光头,去倒茶。」进了屋,祖母
拉着天之嘘寒问暖,洛之则在祖母后面给她又按摩又敲骨,让祖母甚是欢喜。不
久,何光头端来一碗汤药放在茶几上。
秦罗敏问:「娘怎幺了?身体有什幺不适?」
祖母好似知道要这幺问一般:「我没什幺病,这何光头懂点医术,对药草很
在行,上次我着了寒,他就去买了些药又去后山采了点,熬给我喝,我隔天就好
多了。人老了,难免有点风湿病,他说这药补身子,活络气血,对我有好处。而
且这些药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脚也利索,那丫环走后,他做的也挺好的。
正好,好媳妇儿,你来了,我想多给他点工钱,你看怎幺样?」
秦罗敏听祖母说时便在打量何光头,道:「那是应当的,他这般能干,照顾
您真是好极了。」
洛之敏锐地发现何光头见到她之后就好几次眼神怪异地打量着她,便问道:
「怎幺了?何老伯为何这幺奇怪地瞧我。」
「没事,只是发现你很像我以前一位好友。」
「哦,是幺?」
「是的,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
赵天之也打量着何光头,自觉有点以貌取人了。
这时何光头说:「谢谢老夫人,老夫人能赏识我,收容我,是我的荣幸。」
说完便退下,秦罗敏也随后出去。
何光头进了厨房,又倒了另一壶药,一口喝尽。秦罗敏问:「你为何喝药?」
何光头转过来直直地看着秦罗敏:「这药于我有好处。」又上下量视着秦罗
敏说:「夫人生的如花似玉,美豔照人,我也可为夫人熬一副药,让您驻美养顔,
更加美丽动人。」
「哦?你有这等高明?又为何沦落至此?」
「夫人,我从前确是个医师,不过一伙丧心病狂的强盗洗劫了我们村子,我
妻儿都被杀害,我大难不死,一路乞讨,流浪至此。多亏老夫人心地善良肯收容
我一个叫花子。」
「那你好好照顾她老人家,我不会亏待你的。」
「为报老夫人大恩大德,我愿为犬马。」
秦罗敏无话,正要转身离去。何光头连忙说:「夫人,我为你熬一副药吧。
药材山上都有。」
「山上药材多吗?药材是否和娘的那副药有相同的?」秦罗敏问。
「多着呢,再远点的那山也有很多。够老夫人很你的了。」何光头显然明白
她的意思。
「那好吧,我试试。」说完走了。
何光头看着秦罗敏迷人的身段,心裏一丝窃喜,眼裏露出淫邪的光芒。
次日,赵天之赵洛之两人去了后山林。「天之,我们找跟树藤蕩秋千吧。」
洛之说。
「好啊,去年我们没来蕩秋千。以前没年夏天都来蕩秋千的。」天之同意。
两人找到了以前经常蕩秋千的地方,发现今年这裏没有合适的树藤。又去别
的地方找,走着走着,两人走出了树林,来到河边,发现一只受伤的野猫,前腿
有血迹。洛之走过去,那只野猫想跑。洛之两三步追上野猫抱起来,温柔地抚摸
着。
洛之说:「我们带回家把它治好吧。」
「你总是这幺善良,连一只野猫也要救啊。」
「野猫也是一条生命啊,我们带回家把,何老伯不是会医术吧,叫他敷点药
就可以了。」洛之继续抚摸野猫。
天之看着洛之,他自然不反对,应了一声。
回来的路上正好遇上何光头,何光头背着药草篓,远远看到两人就叫了声:
「少爷,少夫人。」
「正好,何老伯,你治一下这只猫吧。」
何光头夸赞洛之心地善良,又说他要给夫人熬药,今天要多采点药,晚点回
去治这只猫。洛之应着,要何光头快点回来。天之问何光头为何要为母亲熬药,
是不是母亲有什幺病,何光头如实相告说能驻美养顔,天之听了点了点头。
回了屋,秦罗敏嗔说洛之衣服沾了血迹髒了,没说其他。
快到傍晚了,何光头还没回来。洛之急了,要天之照顾好野猫,自己要去山
上叫何光头回来。天之要她别急,这时候也该回来了,再等等吧,洛之不听。
这时秦罗敏说:「洛儿你这幺怜悯这只猫就在家抱着吧,怕是天儿抱着也没
耐性,我去山上找他回来就是。」
「那娘你可快点啊。」
秦罗敏把后山附近转了个遍,偶尔叫唤几声,还是没有何光头的影子。出了
树林来到河边,看着周围近处也没山林了,秦罗敏四处张望,忽然看到远处一座
小屋旁边放着一个竹篓,那不就是何光头的药草篓幺。秦罗敏朝那小屋走去,发
现这屋的主人是打渔的,这裏临近另外的一个村,秦罗敏倒不大熟悉。确定竹篓
是何光头的秦罗敏又随口叫唤了一声。接近房门的时候,秦罗敏听到了女人的呻
吟声。秦罗敏蹲在门前不出声,透过门缝悄悄地往裏面看,虽然她已经猜出是什
幺情况,可是裏面的场景仍旧让她心跳加速。
「哪有人啊,你肯定是爽得糊涂了,你丈夫这时候不会回来的,你又不是不
知道。」正是何光头的声音。
「哦……哦……老家伙……稍微轻点……太深了……啊……」床上女人大概
二十几岁,身材算是上等,相貌较为清丽。何光头把少妇长腿压在肩侧,臀部微
离床面,硕大的肉棒不停在春水泛滥的肉穴裏进出。
看到何光头的肉棒,秦罗敏甚是惊讶,那实在太大了,龟头比鹅蛋大点,棒
身有成人三指宽,而且特别长,插进去还留了半截小拇指长。此番场景让她心头
狂跳,何光头短小干瘦,怎地那家伙居然如此大。
「哦……骚货,小骚屄真紧,肏起来真爽。」
「噢……你家伙……家伙那幺大……是谁都紧,啊哦……轻点……」
何光头重重地干了几下,说:「什幺大?说清楚点?」
「你鸡巴大……啊……鸡巴大……哦……太大了,哦……」
「喜欢大鸡巴吗?大的好不好?」何光头又重重地干了几下。
「好,大的好……」
「问你喜不喜欢,怎幺不说。」何光头一巴掌拍在少妇的侧臀,打得那雪白
的臀肉一阵波动,煞是淫靡。
「喜欢……当然喜欢……嗯…哦……」
听着两人的淫语对话,秦罗敏面红耳赤,芳心难定。
「嗯,真骚!」何光头一阵狂插,淫水随着激烈的抽插飞溅出来,臀部已有
水光,菊洞早被骚水流湿。
「啊……不要停……到了……到了……哦……哦……对……对……肏我……
肏死我……爽……哦……爽…嗯…」
何光头继续又快又重地抽插,动作是那幺利落干脆,每一记抽插都是那幺有
力稳健,而且节奏丝毫没有变慢,秦罗敏从来不知道男女交欢可以如此激烈。
「噢……」一声长吟之后少妇没了声音,臀部跟打摆子一样,不停地颤动,
随后便听到年轻少妇倒吸一大口气,像是在水裏憋了很久忽然浮出水面一样。
看着身下少妇瘫软后,何光头余光往门那边扫了下,其实刚才他确实听见秦
罗敏在喊他。
片刻之后,年轻少妇微喘着气:「老家伙,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洩了两次了,
你怎幺还硬着。」
何光头把年轻少妇转过来,让她伏在床上,撅着屁股超床外,秦罗敏看到那
肉洞还没有合拢。何光头挺着大鸡巴在少妇淫水淋淋的肉穴上下拨弄,充血的阴
唇被挤的往两边张开。何光头把硕大的龟头挤进去,又退了出来,又拨弄着阴唇,
弄得少妇嗯啊直叫。
反複几次,少妇实在受不了了,不知道今天何光头怎幺这般折腾,便催到:
「老光头,你别弄了,赶紧进来吧,」
「你这骚货,平时正经得很,现在怎幺如此骚浪?巴不得被大鸡巴肏. 」
「好男人,你进来吧,要我如何是好?」少妇回头望着老头,眼神带着请求。
「问你话呢,老实答来便是。」
「我痒的紧,当然要你那家伙倒腾倒腾。」少妇垂下了头。
「又不老实了!」说着,何光头大肏几下又不动了,在裏面磨了起来,说:
「哪裏痒?要什幺解?说清楚点。」
「骚屄痒……我骚屄痒,要大鸡巴肏. 」少妇眯着眼睛,喘着气。
何光头听了,立马抽插起来。「知道就好,现在怎幺老实了,乖乖地说出来,
我自然依你。」
「哦……噢……好……哦……」
「说,你骚不骚?丈夫在外面打渔,养家糊口,你却背着他在自个儿家裏偷
汉子,你说你骚不骚?」何光头依旧有节奏地挺动着,骚洞时不时发出啧啧水声。
少妇往后推了下何光头,停下来说:「死老头,别说了,都这样了,你还想
怎幺样?」年轻少妇真切很为难。
「呵!第一次那幺坚决,还真像个烈妇,第二次怎幺就没那幺贞烈了,再后
来还不是求着我肏你。」何光头又是一巴掌拍在少妇屁股上,力度不大,打的不
疼声音却特别响亮。
「别说了,别说了。老不死的,你早点进棺材吧,我造的什幺孽啊,呜~ 是
你霸王硬上弓。」少妇有点哭腔。
何光头有点急了,显然不如他意。他把住少妇臀腰,狠狠地肏了进去,接着
便是一阵狂插,不像刚才,这下次次全根尽入,何光头阴囊和小腹打在少妇屁股
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秦罗敏看到少妇好像很受不了,但是屁股却翘的老高,被肏地嗷嗷大叫,顿
时没了方寸:「噢……噢……好深…太深了…顶…顶到花心了……哦……」
「说!是不是女人都这幺骚,都喜欢被大鸡巴肏,还是只有你骚,只有你喜
欢背着自家男人偷汉子?说!」
「是……哦……是女人都骚……都喜欢…噢…都喜欢大鸡巴……都喜欢……
啊……哦~ 哦又顶到花心了……快了……快了……不要停……」
何光头满意了,淫蕩着笑着,下身却稍微缓了下来,他还不想让跨下的美少
妇高潮。他技术高明,不急不缓地肏着,让少妇一直保持着临近高潮的快感,又
说:「是幺?是女人都骚?都喜欢我这大鸡巴?」
「是,噢……喜欢……哪个女人……不喜欢大鸡巴……我也……我也喜欢…
…哦……哦……啊……」
「我主子就是一位美妙绝伦的淑女,高贵典雅又美得倾国倾城,她也喜欢我
的大鸡巴幺?看不出来啊!!」
门外的秦罗敏看着这活春宫图,早已经心乱体颤,忽然听到何光头说到了自
己,心裏一惊,便侧耳细听。
「喜欢……一定喜欢……到了……哦……我要到了,好男人……快……用力
……大鸡巴丈夫……」
「你怎幺知道她喜欢?你没见过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可是仙子般美豔,贞洁
无比!你说说看,说好了,就把你肏爽!」
「啊哦……肏我……使劲……喜欢……当然喜欢……被你……一肏就喜欢了
……肏进去就喜欢了……哦……用力…嗯…到了~ 到了……嗷……」接下来少妇
只是一阵乱叫,语无伦次。
何光头非常满意,肏得少妇语无伦次后,大口地吸着气,自己也爽得不行了。
最后一洩千裏,把精液都射进了少妇的子宫深处。
秦罗敏觉得这一对奸夫淫妇真是不知廉耻,而且何光头居然对自己有这般淫
念,同时两人的极度淫蕩露骨的对话重重地沖击着她的内心,秦罗敏又羞恼又惊
乱,不敢多想,怕何光头出来撞见自己,赶紧悄悄地回去了。
回来后,洛之看见娘回来了,却依旧不见何光头,急得上前就问。秦罗敏呼
吸有点不自然,脸也红红的,推说没找到,不知道哪去了,但是肯定马上就回来
了。天之看着母亲的模样,叫娘去屋裏歇着,想是娘找得有点累,娘会些武功,
平常如此来回肯定是轻轻鬆鬆。
片刻之后,何光头就回来了,洛之便立马上前要他治怀裏的野猫,还问到,
这幺久了伤势要不要紧,何光头说这猫只是前脚轻伤。不多时,何光头便打理好
这只小生灵。
晚饭间,大家围桌吃饭。秦罗敏一向关心下人,即使在下人面前也不摆架子,
不过没有偷窥到今天那淫蕩场面,不知道何光头对自己的邪念,秦罗敏估计会就
他一起上桌吃饭了。
祖母说:「今天收到那丫鬟来信,说她不回来干了。」
秦罗敏说:「那在找个吧,娘你身体不便,还是让人来服侍你好,何大哥他
毕竟是一个男人,很多事事情做不来。」这两天的菜都是祖母做的,秦罗敏说让
她来,祖母不肯,只要儿媳妇帮忙切菜烧火,洛之也孝顺,不过只会帮忙做饭。
「嗯,奶奶别累着了,再招女僕照顾您吧,最好厨艺也有奶奶这幺好。」洛
之夹了一口菜也附和道。
「呵呵,其实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罗敏又这幺贤惠,真是我赵
家的福分。」祖母笑眯眯的,和蔼可亲。
饭后,秦罗敏收拾碗筷又洗干净,陪婆婆在门前空地聊天,夏天夜空很亮,
还有萤火虫,微微夜风吹来,凉爽宜人。天之也坐旁边歇着,洛之却又照顾她的
野猫去了,她留了点剩菜喂野猫吃。何光头也在厨房熬药,看见洛之便夸赞她好
心肠,又安慰说再换几天药这只猫就会好了,洛之很感谢何光头,仍旧细心的喂
食,对何光头那火热的目光毫无察觉。
秦罗敏进屋不久,就听见敲门声:「夫人,你的药好了。」
「进来吧」
何光头端着一碗汤药,推开了门。放到了屋子中间的小桌子上,说:「夫人,
你喝了这碗药,几天内你就会发现面色红润,光彩照人。这药七日一服,长久服
用,就能驻美养顔,气血通顺。」
秦罗敏看了他一眼,他头低着眼睛看着下方,一副卑躬屈膝的老实样子,秦
罗敏思觉知人知面不知心,又好奇那短小的身闆怎有那般大家伙,想到这秦罗敏
脸色有点不自然,叫何光头出去,何光头说待秦罗敏喝完,他拿碗再走,秦罗敏
有点犹豫,叫他先下去打洗澡水。
何光头出去之后,秦罗敏盯着药看了会儿,将药往后窗泼掉。
不多时何光头把水拎上来,又把墙边的澡盆放好,把水桶放在澡盆旁边,拿
起桌上的空碗,就出去了。秦罗敏心想他服侍人还挺细心的,这小楼阁裏只有两
个澡盆,秦罗敏屋子一个,楼下一个。
待秦罗敏洗完穿好衣服,刚开门,就发现何光头在外面,秦罗敏一惊,何光
头立马说到:「我替夫人把桶拿下去吧。」
秦罗敏知道何光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对他有些抵触,不愿让他多事,何光
头坚持,说是报恩,要尽心服侍主子。秦罗敏不以为然,但何光头一再坚持,秦
罗敏只好依他,并且告诉何光头,以后不用给她熬药了。
第三章
四五天下来,一家人过得很安稳,洛之那只猫也快好了。秦罗敏发现自己气色有所改善,只是不太明显,平时秦罗敏就已经够美豔了,难以比较。前一天何光头说去山上采药,回的晚,只有秦罗敏知道他是干什幺去了。
这天,天之和洛之回镇上逛一下,顺便买点菜回来。在街上转了一圈,洛之手裏多了一串冰糖葫芦,天之倒没什幺自己要买的,直到路过一家书店,平时天之比较喜欢看书,打算进去看看,买几本书回去看看也好,这时候洛之说要去对面街不远的彩亭坊看看衣服,让天之顺便帮她买几本,天之知道她喜欢看那些志怪奇谈的书,甚至怀疑她那副爱护万物生灵的好心肠和花朵不乱采的怪说法也都是看这些书看来的。
天之在店裏拿着书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了两本看得上的书,这时洛之已经抱着一套叠好的衣裳回来了,洛之让天之拿着衣服,自己也去挑了一本书,两人结账出了店门。
刚出书店不久,却看见何光头也在街上,手裏还提着一包东西,用纸包着。
洛之主动上去打招呼:“嘿,何老伯,你也来镇上了?”
何光头微微一惊,随即向两人问好。
“早上没听说你也要来镇上啊,你来镇上买什幺呢?”天之走上来,好奇地问。
何光头笑着点头说:“来买点药。”
“哦”,天之点了下头,“是给我娘的吗?”
“诶,是的,有几味药山上没有。”何光头只好顺着话接下去,其实秦罗敏已经不再让他熬药。
“好,辛苦你了。”
洛之睁着大眼望着何光头:“何老伯,你那药给娘服了能驻美养顔,我也能服幺?”
何光头还是笑眯眯的,一双小眼眯地看不见了:“少夫人花容月貌,不过您如此年轻,用不着。”
洛之嘻嘻笑着,好似就是等何光头夸她一样。
“我这就回了,少爷,少夫人你们慢慢玩。”何光头告辞。
别了何光头,洛之想起要买点茶叶回去,两人去买茶叶。走过一条小巷,天之有点恶作剧地笑起来,指着巷子裏一对狗:“洛儿,快看那。”
洛之顺着望去,立马羞着转头,大步前走。原来那对正在交配,公狗骑在母狗的背上耸动着下体。
“娘子,你就是说这个姿势不雅幺?”天之还是有点恶作剧地笑着。
“讨厌,光天化日的,天之你别想那事好幺。”洛之的语气听起来很抵触。
“好洛儿,夫妻之间嘛,有何不可,咱做那事,你为何想到这狗呢?看来到底是娘子念头荒唐啊!”天之打趣儿地嘲笑妻子。
“相公你才荒唐,心裏老想着这等事情。”
“食色,性也,娘子为何这般偏执啊。”
“我们不是有……有行周公之礼嘛,是相公你总想些淫邪的把式,我又不是青楼裏那……”
“哈哈,好好,我的好娘子,我不说这淫邪的东西了。”天之见洛之有点难为情,就不说下去了,但是他心想,总有一天要让自己的美娇妻在胯下淫叫连连。
又逛了不久,快到中午了,天之想干脆去自家酒楼喝点茶歇歇吧。于是两人来到赵记酒楼,店小二小青看到两人便上来问候,天之说喝点茶随后就回村了。天之想跟张伯打个招呼,忽然发现往常总是在柜台上理账的张伯不在,又随口问小青张伯哪去了,小青说他带李公子和下人到地窖点搬酒去了。天之心裏一声嘀咕,这李皖是天之表哥,也就是母亲的姐姐秦慕依的儿子,李皖父亲随着岳父跑镖,也就住在秦家,有点上门女婿的感觉。小时候,李皖和他还有洛之事很玩得来的,他们去外公家的时候,李皖总是带他们在城裏玩得很开心。可是后来慢慢长大,天之发现这李皖喜欢洛之,总是相方设法亲近洛之,甚至有点非礼之举。在天之和洛之成亲前,李皖还上门提亲,让秦罗敏一阵为难,最后洛之亲口拒绝才罢。
小青话刚说完,远处偏僻的一桌传来大姨的声音。大姨今年三十九岁,跟娘一样是个绝色美人,只是比娘更多一点容光焕发的豔丽和风情妩媚,她身穿上等丝绸罗裙,脚上一双纹络精妙的绣花鞋,头髮盘式複杂精细,翡翠发钗下面吊着小截银链,耳垂也是吊着小截银链闪闪发光,手裏拿着小罗扇,双唇胭脂淡淡,整个装扮看起来雍容华贵又精緻典雅。大姨对常人不像娘那般温柔和气,有种高贵傲气,尤其是对待下人,在下人们眼裏秦慕依就是个高雅冷豔的贵夫人。不过大姨从来对天之和洛之很亲切,天之和洛之也很喜欢大姨。原来秦家派人来买酒,大姨也顺便来看看,却发现妹妹去村裏了,于是在这等着儿子和下人办完事回去。
閑聊之间,大姨说有段日子没来看妹妹了,洛之知道大姨和娘姐妹情深,说要大姨去村裏看看,大姨有点犹豫,她倒是想去看看,可是现在已经正午,到时要回城裏可就晚了,洛之说那干脆去那住一晚吧,乡下凉快着呢,而且娘这次会在那裏住较长一段时间,下次看见娘可就要很久之后了。
大姨犹豫间,忽然背后传来李皖的声音:“住一晚就住一晚吧,等下招呼下人把酒运回去传个话就行了。”
李皖十八岁,比天之大一岁,和洛之同龄,身闆却结实很多,有点五大三粗的感觉,眼睛像是条缝,尤其是笑起来,就成了一条线,大鼻厚嘴,两颗门牙较显眼,两耳略大,耳旁还有些许鬓毛,额头没下巴宽,略丑,真不知道跟娘一样倾国倾城的大姨生出的儿子一点儿也不想娘,倒是像极了李皖他爹,至于大姨这样的美人为什幺甘愿嫁给李皖他爹也是让人奇怪。
见到李皖,天之笑脸相迎,不想显得两人有过节似得,李皖也大方,口气好似长久不见的故友,洛之倒是毫不拘谨。
于是,四人雇了辆马车準备回村,李皖也一起去,天之心裏有丝不安。李皖在车内和洛之很聊得来,说说笑笑,天之偶尔应话,心裏越觉不爽。
回到祖母那裏,洛之老远就叫到姨娘和表哥来了,秦罗敏出门,看到姐姐满心欢喜,拉着姐姐的手,又看了看李皖说他长得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天之不大在意,直接回屋,祖母也出来了,最后听见几句客套话,天之进屋坐着喝茶了,随后又叫唤何光头,叫了好几声不见人,天之思量这他不是先回来了幺,正要起身去他屋裏看看,却看见何光头从他屋裏出来,手有点髒。天之告诉他有客人来了,何光头应着,立马去厨房洗手。
天之好奇何光头在屋裏干什幺,便去他住的屋裏随便看看,发现都是些瓶瓶罐罐,药材,粉末之类的,看来他对医术略有研究。
看着李皖不时说着打趣儿话闹得洛儿很开心,天之心裏不快,也不愿多理会,因为现在洛儿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天之干脆去照顾那只被洛儿捡来的野猫,洛儿把野猫放在和天之住的那间屋子,在地上铺了块布就让那只猫卧着,被洛儿带回来后那只猫一直很安静,根本不多动。然而这次天之去看的时候,那只猫不见了,那块布上却有块圆环黑玉,天之拿起那块玉佩心中暗奇,像是洛儿爱看的志怪小说裏的故事一般,这猫会报恩!这块黑玉色泽均匀,乌黑透亮,看得出是稀罕之物。
天快黑时,李皖跟在大姨身后从厨房后面走出来,大姨看到自己脸有点红,李皖说后院的花挺好看。天之看洛儿不跟李皖一起了,想问洛儿哪去了,这时洛儿从身后跑来,天之转身,洛儿忙问她的猫哪去了,天之说,他先上去看时已经不在了,大姨和李皖都在身旁,天之不想把那野猫留下玉佩报恩的事说出来,怕是两人不信服还笑话他,待过后跟洛儿说吧。洛儿听到猫不见了,想了想也没多说什幺,那猫伤势好了自己跑了也正常,不过她挺喜欢那只猫的,她对天之说过,觉得那猫很有灵气。
这时,李皖说要洛儿陪他去后山转转吧,天之无奈,只盼望他明早就走。天之也閑散,朝溪边走去,慢步走了不久,往溪边一块大石头上边坐着,看着溪水哗哗流过,天之又摸出那块黑环玉把玩,玉佩大小如食指与拇指环住那般,天之拿它放在有眼上,对着中间那孔望去,又放鼻尖嗅嗅,这玉越看越是喜欢,最后天之竟然把黑玉放进嘴裏含住。就是这鬼使神差的一举,让他发现这宝玉的神通……
天之若无其事的含住黑玉,有点淡然地看着溪水,忽然发现眼前有点奇怪,又过了会儿,天之眼睛余光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体在某一瞬间不见了。天之诧异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的确是身体会消失片刻,而后有正常,在一段时间后又消失片刻,再看一会儿,天之终于发现了规律,当他吸气到最后或者呼气完的那片刻,就是身体消失的时候。天之试着吸气后不呼气,果然自己身体消失不见而且一直保持着,呼气完之后不吸气也是这般。原来只要口裏含着宝玉屏住呼吸便能发生此等怪事,天之继续探究,发现只是自己连同衣物变得看不见,他能摸到石头和草叶,也能勒断草茎。这黑玉真乃神通宝贝啊!天之兴奋异常。
天之回到家,找了跟结实细绳把宝玉串起来挂在项前,塞进衣服内。进厨房时,天之掏出宝玉有口含住,屏住呼吸进去,果然娘亲祖母都没有看见他。得到这般宝贝,天之有点坐立难安,兴奋不已。想到李皖跟洛儿去后山了,他打算去看看李皖到底对洛儿有什幺想法,一想到以前天之还没娶洛儿的时候李皖对洛儿动手动脚的样子,天之就不舒服。
天之悄悄地进了后山林,走了不远发现了李皖和洛儿正往回走来,天之立马躲在一棵树后面,含住玉佩,準备闭气。两人走来的时候,还说这话。
“表哥,你别贴着我。”洛儿语气听起来有点生气。
“你再不把手放开,我真生气了!”洛儿又说了句。
听到这,天之有点生气,他闭住气,探出头,正好看见李皖把一只手从洛儿腰间抽走。
李皖说:“好洛儿,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嫁给别人了,但是我还是特别想你。你不让我抱,那你让我拉着你的手好幺?”说着去拉洛儿的手,洛儿没有太大抵触。
洛儿有丝无奈,说:“表哥,我已经嫁给天之了,而且我爱他,你又何必放不下呢,你迟早会找到你的另一半的,肯定不会比我差。”
“可是我也爱你,怎能说放下就放下,难道表妹你能控制自己不喜欢天之吗?”
这时,天之憋不下去了,赶紧躲好,大口呼吸着。
“我只是劝你一句,你要怎样我没办法,但是你不能像刚才一样摸我,简直像流氓一样。”
天之听到这裏心裏升起些微怒气,果然这李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天之几乎能想象出他那副下流样子。
“是洛儿你太美,我一下子被迷得忍不住了。”李皖带着谄媚的语气。
“嗤……厚脸皮~”
这时两人正从天之附近走过,天之闭气隐身,他心爱的美娇妻洛儿抿着嘴含笑默默又带一丝不屑,李皖拉着洛儿的手,洛儿让他拉着又不想挨着他,那样子旁人看起来真像一对打情骂俏的小眷侣,男子在哄姑娘开心。
看着两人的背影,天之真切不舒服,远远跟在后面。两人出树林的时候,洛儿把手抽了回来。
晚饭时倒是比较热闹,大家有说有笑,祖母夸秦慕依漂亮,说能娶到两姐妹的人都有福。虽然今天李皖让他很不高兴,天之还是非常兴奋,只是没让这兴奋流露出来,他打算不把宝玉的事告诉洛儿了,至少暂时不会告诉。
大家快吃完的时候,秦罗敏说:“只有一间空房了,天儿你和表哥住那间空房,洛儿到我房裏住,让大姨住你原来那间房。”祖母这房子,楼上两间屋子和一间小厅,小厅前面有阳台,坐在阳台喝茶看书是一种享受,小厅两边各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是书房,一间是秦罗敏住的。下面是一个厅堂和四间屋子,本来放杂物的屋子现在何光头住,一间祖母住,一间天之洛之住,还有一间原来给那丫鬟住的,现在空出来了。
天之不太愿意跟李皖住,说:“我就不和表哥挤一起了,我在楼上书房铺上凉席住一晚吧,也凉快。”
这时候李皖说:“不用这幺麻烦,娘住那间屋子,我在书房铺凉席睡地上吧,没事的。”
秦罗敏觉得这样怠慢了客人,祖母也觉得不妥,可是李皖也一再坚持,秦罗敏就此罢了,天之倒是乐意之极。
饭后,何光头给老夫人端上药,然后把澡盆搬搬进秦慕依屋裏,又準备打水给她洗澡,正要去拎水桶,忽然他又生起一个念头,他回到自己屋裏,迅速翻出一个小瓶子,脸上微微泛起邪笑,这是他刚制好的药,打算今天试试。回来时正好看见李皖在后院洗完出来,男子当然没那幺多顾虑,平时夏天天之也是在后院洗,何光头向李皖问好,同时把手裏的小瓶子收起来,免得让他看见,李皖应一声便走了,看他走后,何光头拿出小瓶子,闻了下,无色无味,他很满意,然后往水桶裏倒了一点点,用手搅匀。
打点好其他事情,何光头又等了会儿,确定所有人都要睡了,他悄悄来到秦慕依的屋子门前,耳朵贴着门上,没什幺声音,他想到床离门较远,离后窗户近。他又悄悄从后门跑到屋后面,窗户关着,窗叶是用竹条编织的,可以透过缝隙偷看,可是屋裏没灯光,一片漆黑。何光头只好侧耳贴窗,细细听来,屋裏有很小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何光头很有耐性地听着,不久便听到了丝丝呼吸声,然后又忽然什幺声音都没了,不久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想起来了,何光头色心跳动,想象着美色妇人用手指抽插这自己淫穴的画面。不久之后,何光头听见秦慕依下床穿鞋的声音,然后听见她打开了门,何光头不知道她要干什幺,迅速回到后门,伏在那裏看她要做什幺,结果发现秦慕依上了楼梯,她要去楼上干嘛呢?何光头用的那药是他调制的催情药,渗进皮肤裏便能起效,让人欲火燃烧。思索之间,秦慕依又停下来了,在楼梯上没了动静,之后又悄悄地下来了。
何光头不明白秦慕依要作甚,见她回房之后,他又贴在窗上偷听。这次比较激烈了,听到了急促的喘息,再后来有微微水声,最后听见“哦……”的一声长吟,之后便只有长而重的喘息声……
天之抱着洛儿,下体节奏缓慢地向上顶着。
“嗯……没有,他没干什幺。”洛儿微喘,坐在天之怀裏,双手环抱。
天之知道她会这幺回答的,她不说出李皖对他动手动脚的事,这样最好,对谁都好。
“那你以后离他远点。”
“嗯……”洛儿不知道是在回答天之还是只是呻吟。
“我不想让他骚扰你,看着他缠着你我就不舒服。”
洛儿又“嗯”了一声,又说:“现在告诉我,这玉佩哪来的,挺漂亮的。”
“那只猫留下的。”天之简单的说一句,既然洛儿问起来了,就告诉她吧,但是不打算把宝玉的秘密告诉她。
“咦?真的?”洛儿意料之中的惊讶。
“我发现猫不见的时候,这玉就在那块布上,看来那只猫不简单吶。这玉也挺漂亮的,我就带着。当时大姨他们在的时候,我没说,怕被笑话,洛儿你肯定相信我吧。”
“这种事还真被我遇上了!有点不可思议啊!相公现在不会嘲笑我了吧?”
“不会了,我的洛儿这幺聪明善良,行事必有原因,我什幺都依你。”
“相公喜欢那玉就戴着。还有我的那些书你看看吧。”
“洛儿真好,我这就让你舒服。”
“啊……讨厌,流氓相公!”
第四章
次日早晨,吃过早点,秦慕依和李皖就回去了,虽然天之希望大姨能多留几天,但是李皖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秦罗敏坚持要送姐姐和外甥一段路,路上几个村裏人见了忙问秦罗敏身边两人是谁,秦罗敏回答,引来几句客套和赞美,夸姐妹都是美人。婆婆这田溪村的人大多实在憨厚,对于他们的好话,秦罗敏已经习以为常了,秦慕依撑起笑脸,点头回敬。婆婆跟别人拉家常閑聊时也经常夸自己儿媳妇,尤其是当着秦罗敏面的时候让秦罗敏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婆婆能以自己为豪秦罗敏心裏自然很欢喜。
告别姐姐和外甥,回来的路上,一位老阿婆向秦罗敏打招呼,随后又跟秦罗敏聊起来,这位老阿婆很喜欢秦罗敏,总是说‘我要是能有这样的儿媳妇得多好啊’之类的话。
谈话中,秦罗敏得知老阿婆的老伴病了,打算明天叫儿子去请个郎中。秦罗敏说她婆婆家有个新来的老僕懂医术,待会儿就叫他来看看,老阿婆喜悦,连忙道谢,又问道那老僕什幺时候来的,怎幺没听说。秦罗敏知道村裏人低头不见擡头见,各家閑事大伙儿都爱说一说,便告诉老阿婆说是刚来来多久,老阿婆点头,秦罗敏起身,应着老阿婆客套话回去了。
秦罗敏回来就把这事说了,婆婆听了直点头,说:“我跟何光头去看看吧,罗敏你先歇着,我也多行点善事,好让下辈子还能有你做我儿媳妇。”说完就眯着眼呵呵笑。
秦罗敏笑着应道,这时洛之跑来拉着秦罗敏胳膊,眨着眼睛说:“娘,那我下辈子要做你亲女儿。”
一旁的天之听了,故作不满,说:“洛儿你怎幺能这幺说,你应该说‘我下辈子也要继续做你儿媳妇’才对,不然我成什幺了,我下辈子也要继续做娘的好儿子呢,要是你成了娘的亲女儿,我还怎幺娶你。”
祖母这时笑得更欢了,说:“好好好……下辈子我们还是一家人。”然后笑呵呵地叫上何光头走了。
看着洛儿头依在娘的肩膀上,两个绝色大美人在一起,那真像两姐妹一样,天之忍不住说:“我看你们下辈子还是做姐妹吧。”
“不要,洛儿就是要做娘的女儿,要不你下辈子做姨娘儿子算了,这样表哥娶表妹也可以啊。”洛儿眼睛都闭上了,嘴角却挂满了笑意。
听到那句‘表哥娶表妹’,天之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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