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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章把楼卖了,带了所有积蓄,和老婆子女移民到加拿大去。明知道去到番邦,一切都要从头开始,阿章亦不怕辛苦。可是想不到经济情况那么差,几年都找不到一份适合的工做。阿章见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就和老婆商量,自己飞返香港做工,老婆就留在加拿大照料儿女,因为两个儿子都已经入了学校。

老婆是个明理之人,认为老章提议有建设性,亦唯有走这条路,否则难予维持。

阿章离妻别子,飞返香港,发觉情况同前几年已大不相同。他和旧朋友商量,请他们帮忙。朋友说香港变化大,阿章才离开几年,环境已经生疏,想坐上旧时那个位就已经很艰难,所以也很难帮上手。

碰了几次壁之后,别无它路,阿章祇好认命,就算低几级都肯做。因为她想到老婆在加拿大那边,正在等他寄钱过去。

旧日的下属,现已经变成顶头上司,好在阿章看得开,马死落地行,但求有钱收,职位高低也不再计较。

阿章那层楼在移民之前已经卖出去了,见到现在楼价这么高,真是欲哭无泪。他租了一间几十尺的小房间住,晚上回到住处,非常寂寞。一个人孤眠独宿,有时性冲动起来时,也祇有上色情场去寻求解决。阿张未移民时,有时也有去过大记中记,带小姐去九龙塘,但现在环境不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豪气。要解决一时冲动,去后街也是一条出路。这里泰妹、宾妹、新加坡妹以及本地妹都有。但是阿章有一个毛病,也就是不用得保险袋,隔了一层薄胶,就觉得味若嚼腊。但如果不做好这种防御工事,就随时会有事,害到要打针吃药就很没趣。

阿章终于找到一条出路,就是去中环的女子美容院。这种美容院有个别号,叫做地对空飞弹基地。人客一进去,不是理发剃胡子,而是由女美容师用纤纤玉手帮他们打飞机,一口痰吐了出来,就一身都舒服。阿章反正祇是想发泄,解决一时之冲动,于是一个礼拜就走去光顾两次地对空飞弹基地。最初,阿章好随便,任由随便一位女美容师帮他做都行。后来,他就祇是指定红茵做。有时他去到的时候,红茵正在做别人,阿章亦宁愿等多一会儿。红茵已经三十零岁,样貌娟好。阿章欣赏她手势好。听红茵讲,她以前在大陆做过护士,对于男人身上各部位的功能都很熟悉,所以做起工夫上来,力度拿捏得好准确,令到男人觉得好舒服。

女美容师帮客人做工夫之时,撩起客人性欲冲动时,当然系很肉紧,会忍不住伸手进入女美容师的衣襟之内,摘取岭上双梅,女美容师照例会禁门大开,任由男人摸捏。因为这样会加速客人提早达到终点,女美容师可以省却好多手力。

如果是熟客,女美容师还会送上香吻,甚至容许人客伸手到下体去轻探桃源。所以到这种地对空飞弹基地光顾,除了不能和小姐肉搏而真个销魂,其他的享受还是刺激不小的。比起光顾凤姐,就安全得多了。

阿章单吊红茵、除了贪她手势好之外,也贪她胸前峰峦起伏,弹性十足,摸下去十分过瘾。因为女人过了三十岁,仍有这么好的弹力,已经很难得。

光顾了几次,不祇红茵知道阿章的长短和实力,阿章也知道红茵的高低深浅。彼此熟落之后,自然会多一些话倾谈。有时旁边没有其他客人,还会谈得亲密一点。

红茵赞阿章很有实力,因为她做这种工作,每日摸到十条八条,一个月就摸过几百条。好像阿章这么长.这么大,以及这么硬的男人并不多见。而且,阿章又特别持久,所以红茵想到,如果女人和他真的销魂,阿章一定搞得对方欲仙欲死。

红茵还对阿张说过,如果那一个女人做了阿章的老婆,一定是很幸福,因为起码有餐饱饭吃。但她又觉得有点儿奇怪,阿章一个礼拜来了两次,要让她打得吐出来,难道是老婆顶他不住,所以阿章要用这种途径发泄?

阿章叹一口气,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婆儿女移民去加拿大,自己一个人飞返香港做太空人。如果搭上第二个女人,就怕对老婆不住。出去风流,一来要花好多钱,二来又怕惹病,因此每个礼拜来两次,请红茵帮手搞得舒舒服服。

阿章讲完了自己,则问红茵为什么会做这行?

红茵也叹一了口气,说自己的景况也同阿章差不多。她有老公和儿子在国内,祇是自己一个人申请来港。她在国内做过护士,但香港不承认内地的资格。找不到合适的工做,又要寄钱回去帮助家计,所以才做这行,因为这行入息比较好。

阿章问红茵,她每天都摸住男人的东西,而老公又不在身边,晚上会不会睡不着?红茵说对于其他客人,祇不过是当作做工,有什么反应。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遇到合眼缘的客人,有时让对方摸摸,都会冲动起来。不过,男人冲动起来,可以去召妓,但女人冲动起来,就唯有饮冻水,压抑心头上的欲焰。

阿章又间红茵,有没有试过客人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红茵说当然有啦!因为搞到对方兴致勃勃之时,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消乏为满足,低声下气央求出外真刀真枪。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

阿章觉得奇怪,他问红茵,既然帮男人摸捏之时,自已都芳心荡漾,客人提出要求时,又为什么不肯答应,宁愿去饮冻水这么笨呢?

红茵叹一口气,说这就是做女人的苦处了。一来提出要求的人,自己未必喜欢,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苦苦痴缠,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万一遇上了吃软饭的人马,岂不是惹祸上身?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子,如果和对方发生真感情,将来引起家变,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

红茵讲出了大段道理,阿章也都同意。他对红茵所说的,对比自己的情况,大致上也有点儿相同。自己返香港之后,如果遇上喜欢的女人,而对方也喜欢上自己,如果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就会封不住自己的老婆,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就不好了。

倾谈之下,阿章和红茵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时,阿章的宝贝在红茵摸捏之下,好像想耀武扬威似的。红茵话要走开一会儿,阿章问她是不是去洗手间?红茵笑着说祇是想去喝水。阿章一手拉住她,留她倾谈多两句。

红茵又坐下来,阿章说是不是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令红茵要去喝冻水?红茵笑了一笑,讲出真心实话。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想摸,而且心都会卜卜跳。

阿章己对红茵也有好感,既然彼此环境相同,有件事想提出来研究。如果红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就可以当作粉板字一样抹去。

红茵问阿章有什么好建议?阿章说,彼此都是健康男女,在性方面都有需求,却因为有责任在身,不敢招三惹四,强硬地将欲念忍住。这样忍法,对于精神同身体都没有好处。如果红茵亦有这种需要,就当作大家祇是玩一玩,祇求把欲念解决,而不牵涉到感情间题。阿章问,这个提议,红茵不知有什么意见?

红茵想了一会儿,就话这个提议都很有建设住。如果彼此的目的都祇系在解决性欲方面,而不牵涉到感情方面,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就不妨一试。

于是,阿章同红茵约定,当天晚十点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因为红茵要做到这个时间才收工。

吃消夜的时候,俩人都喝了一点儿酒,阿章望着红茵,见她面现红晕,越看就越冲动,结帐后就想拉红茵上去时钟酒店。红茵说她不习惯去那种地方,最好就是去阿章她住住的地方,因为她如果做完那种事,就动也不想动,要一觉睡到天光。

阿章说他那里不方便,因为他是租人家的地方住,如果房东太大见她带女人来,会说这样说那样的。红茵说,既然阿章的地方不方便,就去她的住所,因为她与同事玉翠合租一个阁楼住。阿章担心玉翠口疏,对红茵的职业有影响。红茵说不要紧的,自己和玉翠感情非常好,而且玉翠也不是随街唱的那种人。

阿章跟红茵到住处,祇见房间里有两张双层的单人床,上面用来放东西,下面用来睡人,玉翠已经睡熟了。红茵带阿章进入自己的床位,两人亲吻之后,互相替对方宽衣解带。其实红茵身材,阿章已经摸惯摸熟了,但是脱得精赤溜光来摸,却还是第一次。

这场肉搏真是剧烈,因为红茵已经好久没有男人上过身,她的体内储藏了大堆欲火药,让阿章那条信管点燃,一发不可收拾。而且,阿章的药引又特别够力,虽然每个礼拜都由红茵帮他发泄一两次,但这次并非五指儿消乏,而是真刀真枪.冲锋陷阵。阿章搏杀得连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一,把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搞得摇摆不定。

爆炸完之后,两个人还紧紧抱住不放。红茵说阿章真厉害,几乎连她的命都要了。阿章也笑红茵好似地狱里放出来的饿鬼,差点儿连她的宝贝都咬断。谈笑之后又摸摸捏捏,两人又再热起上来。这次轮到红茵做主动,她将阿章当作钓鱼船,坐在上面双桨齐飞,又摇又荡。阿章被她摇到一身酥麻。这种乐趣简直难以形容,终于搞到舟仰人翻。两人就好像双双跌落大海一样,大家揽住一齐欲仙欲死。

这个晚上,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疯狂了几次,到天光时,因为已经筋疲力倦,才揽住共进甜蜜梦乡。第二日,阿章都要打电话返去公司请假,说是身体不舒服,其实他起身都觉得头重脚软。

自此以后,每隔几天,阿章就摸上红茵的住所,和红茵做这种讲明祇是发泄情欲而不牵涉到感情的好事。阿章以后就不用摸上去女子理发公司,一个礼拜节省几百块,够请红茵饮茶宵夜了。

这天生意清淡,理发店的老板娘问起红茵,怎么不见那个长得高高的熟客来找她,是不是嫌红茵招呼得不好,玉翠正想开口替红茵申辩,红茵即刻暗踢玉翠的脚,玉翠才知道做错,立即缩口,将话题扯开。老板娘走开之后,红茵埋怨玉翠几乎爆出她秘密。玉翠笑着说红茵同阿章太落力了,叫床声一夜到天光,搞到她都睡不下。

这天晚上,阿章又摸上红茵家里,见到玉翠的床上已经放下布帘,红茵祇是一个人迎上来开门。阿章见到宝贝情人,就抱住红茵就又摸又吻。红茵让阿章温存了一会儿之后,拉他到浴室里,说是有紧要事要和他讲。阿章一到本来就想开档,现在唯有忍住,静听红茵说话。

红茵说今天老板娘有问起,为什么不见阿章去光顾,玉翠一时失觉,几乎将秘密爆了出来。玉翠是她的同乡,境况大致相同,亦是老公留在国内,已经好久未曾闻过男人味了。红茵说因为要保守秘密,她和他的关系一来不想给老板知道,二来更加不想让老公知道,否则就事情就麻烦。今天玉翠说她和阿章两个祇快乐,累得她睡不着觉。看情形,玉翠亦好想分一杯羹。红茵叫阿章辛苦一点,讨好一下玉翠,拉她落水,祇有是这样,才可掩得住玉翠一把口。

玉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输蚀得过红茵。听见红茵这样讲,阿章一颗心就卜卜跳起上来,阿章当然想顺手牵羊。但是在红茵面前,并不敢摆出个喉急样子,怕她心里暗暗酸醋,反而红茵几番央求,阿章才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

红茵话已经同玉翠讲妥了,她现在已经在床上等候。阿章被红茵脱得精赤溜光,他赤裸裸地被推到玉翠床边。红茵掀开玉翠床前的布帘,对阿章说,玉翠已经剥光猪在被窝里,叫他放心上她的身。

阿章钻入被窝,触手果然是一具滑美可爱的肉体。这时红茵已经把电灯熄了,黑暗中,阿章摸到了一对细嫩饱满的乳房,也摸到了女人的湿润的阴户。他知道身边的女人已经在准备好了的状态,也就不多出声,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两条嫩腿之间的裂缝里。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红茵又把电灯开亮了。她拿了纸巾递给玉翠。玉翠埋头替阿章揩抹湿淋淋的肉棍儿。

阿章再一次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换了一张双人床。阿章左拥右抱着两位活色生香的少妇,虽然红茵同玉翠都是女人最成熟时期,但她们的食量并不大,阿章有能力喂饱。他们口口声声说这样做法祇是解决欲念的问题,而不牵涉到感情,免致引起家变。但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会不会节外生枝,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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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澳州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个中心医院当护士。我丈夫原本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八九年十二月自费留学去了澳洲,当时我们结婚才六个月,我也才二十一岁。本来我们打算一起去澳洲的,但因为借来的钱祇够付一个人的学费,所以祇好让他就一个人先去了。

丈夫到澳洲的那一年,时常写信、打电话回家,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我们的心是紧紧连系在一起的。我也是非常想念着他。但后来,他突然没有了音讯。

九二年八月间,突然有一个姓张的台湾人来到我家,说他是从澳洲过来的,他认识我丈夫,所以这次来上海,就顺便探望我。

张先生年纪大概有三十七、八,长相一般,身材发胖,戴着一付眼镜,第一眼看上去不讨人喜欢,但讲话很甜,善解人意。从他口里,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洁公司打过工,不过现在已经另谋高就。

因为大家都讲国语,又谈得来,很快就成为好朋友了。他说他这次来大陆做生意,要长住一段时间,还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并说我长得很漂亮,说我丈夫怎么忍心把这样的美人儿独自留在国内。

当我问起我丈夫的情况时,他说他干得不错,每周收入五百多澳元,独自一人住一单位,生活得挺快活的。张先生说这话时,表情怪怪的,当我追问他为什么没有消息,张先生打断了话题,祇是推以后再祥细说。

我感到不对劲,五百多澳元等于三千人民币,一月下来有一万多元人民币,为什么这几年来我从未收到过丈夫寄来的一分钱呢?

这时已是九点多,张先生告辞了,他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有他住在锦江饭店的电话号码。

他走以后,我准备睡觉。我换上睡衣,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张先生的话,我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丈夫走了快三年了,我并没有大的变化,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鹅蛋脸上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十分妩媚,自己的腹部还是像十六、七岁时一样,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想起这几年来一个人被抛在国内,丈夫一人在国外过着好日子,可能都把我忘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又失眠了,那一夜都没有合眼。

为了弄清丈夫在澳洲的实况,第二天下午,我打通了张先生旅店的电话。张先生非常客气地请我去他那儿谈谈,并马上乘出租车来接我。到了新锦江饭店,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这样豪华的饭店,心里非常的紧张,见到张先生后,本来想说的话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反而是张先生主动问我,生活怎样,是不是很想丈夫等等。让我感到很温暖。不知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张先生请我去餐厅吃晚饭,我们喝了一瓶啤酒,他说他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是就很少见到象我这样楚楚动人的女孩子,而且对丈夫一往情深,一等就是几年,我被他说得快要哭出来了。张先生见了,马上带我离开了餐厅,说是去他的房间休息一下,等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送我回去。

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去了的房间,我们坐下后,他从小酒吧倒了二杯洋酒,与我对饮,我不觉有点醉意,满脸通红,心别别地跳了起来。这时我鼓起勇气问张先生,我丈夫在澳洲是不是另有新欢。他笑着说道∶“一个男人单身在外,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呀!他离开你这些年,没有女人怎能坚持下来呢?”。

我说我不信,他笑着说道∶“如果我能够证实这件事,你怎么谢我呢?”

我低头对他说∶“祇要我有的,就可以给你。

他随手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并说道∶“你在这儿打可以长途电话到澳洲,电话费由我来付,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一切,这是你丈夫最新的电话号码。”

我立即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带北京口音的女孩子,当对方得知我要找的人时,传过来的声音是说他去上班了,要深夜十二点才能回来。

我突然明白,我丈夫已同别的女人同居了。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还是张先生伸过手来,拿下了电话。然后温柔地说∶“想开点吧!你的美貌能让你重新开始生活,你刚才答应过,祇要你有的,就可以给我。我从看到你那时起,就非常的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着就用手来解我背后连衣裙的钮子。我抬头一看,张先生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怕,这毕竟是我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又想丈夫这样无情,我为什么还要守身似玉呢?再说我也有话在先,答应过报答张先生。虽然,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明指和可以他发生肉体关系,但实际上我身边还有什么可以付出呢?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张先生很懂我的心,他轻轻解开我的连衣裙后,就把我抱到大沙发床上,脱下我的鞋子,连袜子也除下了。用手从我的小脚儿开始摸起,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他一边抚摸,一边称赞。说我的脚儿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又说我的双腿不但修长,而且雪白细嫩,是一对迷人的美腿。

他摸得我很舒服,也赞得我飘飘然。在我很陶醉的时候,他开始用另一支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头,接着他用嘴吸吮我的乳头,在他舌头的作用下,我的大腿间不觉地流出一阵一阵的淫水,我的人整个飘了起来,我不禁用嘴去亲他的嘴,两人的舌头搞在一起,其中的滋味真是又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时,他抽出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解除了我身上最后的衣物,我的一条小三角裤飞到床下,他用手进一步抚摸我的阴户,把手指伸入我的肉洞,我祇感到我的阴蒂周围不断受到一种越来越令人兴奋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叫了起来。我的心里急切地希望他像我丈夫以前那样,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肉体,充实我的阴户。我已经空虚了好几年,太需要充实了。

他没让我久等,他的阴茎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说实在的,那种感觉比我丈夫弄我时还要刺激,我像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我们整整干了一个小时,我有三次舒服得快昏过去,当我最后一次高潮到来时,张先生也终于在我的阴道里一泄如注。这时我才记起我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不过照计算,我现在是不会受孕的日子。

他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拔出阴茎,我斜眼一看,那根东西还有七寸长,又粗又大,难怪我刚才那么销魂。我们没有再说什么,互相搂住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枕头边上有一个信封,内有一张便条和一千元人民币,是张先生留给我的,他有生意先走了,这一千元是给我买新夏装的。我抬头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面包、果酱,这是我的早餐,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洗了个澡,也就去上班了。

从此以后,我几乎每晚都去张先生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此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进入我的身体,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他还拿来一些黄色录影带,其中大胆的程度令人吃惊。我总算大开了眼界。当看到一些集体性交的镜头,我更是兴奋得把他紧紧抱住。

张先生笑着说道∶“以后我也约几个朋友,像电视里那样,一起同时和你玩!”

我认为他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你敢这样做才怪!”

这一个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颠。他学黄色录像里一样,把阳具喂入我的嘴里,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的阴户,他用舌头撩弄我敏感的阴蒂,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他把一会儿把阳具塞入我阴道抽插,一会儿又把龟头喂入我小嘴让我吮吸。最后,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张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张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张先生生意上的伙伴,我平时也和她们很熟,我们刚全部坐下,张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然后,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他们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祇剩一条短裤时,我祇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后来不知怎的,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他们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张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着对我说道∶“阿珠,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不如你就豪放一点,放松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头红着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张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摸出自己的大阴茎寻乐。我伏在一个男人上面,阴道里插着一根阴茎,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龟头,最后张先生还钻到我的背后,将他的大阴茎插到我的肛门里。我们玩得比黄色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兴奋。最后,三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射精。我虽然被搞得不似人形,但是我的高潮也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会儿,她们扶我到浴室洗个干净,然后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这次我虽然没有产生像刚才那样利害的高潮,但是,当刚才那位在我嘴里出精的男人把他的阴茎抽插我的阴道时,又一次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龟头特别大,就像蘑菇似的。刚才放在我的嘴里并不觉怎样,但现在插在我阴道里,就知道好处了。

他们有三个男人,而我祇是女人。所以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阴道里射精的男人,现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后他坐在厕盆上,扶着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龟头的男人抽插我的阴道。张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具喂入我的嘴里。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净抹干,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国民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澳洲身分证,叫我立即申请去澳洲和他团聚。

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张先生时,他丑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祇不过是我家的保姆。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不得不利用她来欺骗你。其实我的确不知道你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为他另有新欢。既然现在他要接你去,我即时再喜欢你也不敢再留你了。祇要你想去,我一定尽量找关系帮你办理移民手续。

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我和他做爱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毕竟是结发夫妻,而且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如诗如画般的热恋才结婚。我是以为他在异地另结新欢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我对丈夫的错怪已经冰释。事实已经变成我对他不忠,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从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着我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见面。

在张先生的帮助下,我的手续很快就批准了,我去和张先生道别。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缠绵的最后一夜。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找他了。这天晚上,我准备让他任意发泄。然而他并没有狼吞虎咽。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地把我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仔细地摸玩捏弄。他捧着我的脚,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脚趾,用他的舌尖钻到我的脚趾缝里舔弄。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处,我也暂时把对我丈夫的情怀抛在一边。和这个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肉体的男人疯狂地做爱。可以说是他已经成功地把我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也可以说是我拼命地要在他身上讨回被骗身的公道。我放浪到极点,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对他需索。他也疲于奔命地在我肉体里出了五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这场不寻常的交媾。

张先生和我乘搭同一架飞机回澳洲,但是他没有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当我和丈夫拥吻的时候,我见到他仍然站在远处,直到我们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帘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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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是一位年方十八的漂亮少女。见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动心的。这少女秀发墨黑,脸蛋白里透红,一对水汪汪眼睛,鼻梁高高,牙齿洁白,胸脯丰满,大腿修长映入人们脑际的是一种绝代之美感。难怪男友少华第一次与她见面就被她迷住了。

一次约会令他们两人都终生难忘。那是一个仲夏之夜,姑娘和小伙子在一个朋友家相识,俩人相见恨晚。从朋友家出来,时间尚早。少华尝试约小芳到家玩玩,姑娘欣然同意,于是双双来到少华家。

少华家境富裕,是独生子,父母去国外渡假未归,家里就他一人当家。还未进门,小芳就直喊天热,嚷着要吃雪糕。少华一语双关说∶“放心,一会让你吃个够!”

进屋后,头件事打开空调机,立即吹来一阵凉意,令两人精神为之一振。接着少华打开冰箱取出一盒雪糕请小芳吃,她撤娇地说∶“我最爱吃朱古力雪糕!别的不吃。”

少华一拍胸脯说道∶“我这里什么雪糕都有,包你满意。”

说着挑出一盒朱古力雪糕递过去。两人坐在沙发边吃边聊,谈笑风生,甚为投机。不一会,少华炽热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少女被汗水浸透的衣衫,那里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少女的丰满的胸脯上,那高耸的乳峰若隐若现,愈发迷人。少华祇觉得一股青春的热血在周身沸胯起来,他感到晕眩、产生了欲望,渴望去抚摸那雪白的少女胸脯。刹那间,狂乱的力量使他失去了自控,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姑娘。

小芳早已失贞给她前任男友,她熟知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就势搂住少华倒在沙发上。少男少女四片滚烫的嘴唇立即合在一起了。少华开始迫不及待地剥下她的外套、内衣、乳罩、丝袜。一眨眼工夫,少女已被剥得精光,她一边高叫“不要”,一边却半推半就,任由少华的双手在她的裸体上上下滑动。

突然,少华一把抱起她就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室里有一张大床,床有四根柱子。床上除了枕头、被褥外,还散乱地放着几团麻绳。周围墙上挂着一些被绑着女人的彩色图画,墙边还有一个高大的吊架及绳索。原来少华是一个SM爱好者。

少华把一丝不挂的小芳往大床上一扔,就抄起了绳子。姑娘的挣扎自然是徒劳的。祇一会儿功夫,小芳的四肢就被分开捆在床边上的柱子上,身体成“大”字型仰卧着。少华拿来一把鸡毛帚子笑着说∶“今天咱们玩些新鲜玩意。这叫SM游戏,先给你来第一招,这就叫慢火煎鱼。”

小芳过去也曾看过SM的录像和杂志,但自己从未亲身试过,更不知道还能叫出名堂来。她是既紧张又舆奋。不容她多想,少华的鸡毛帚已开始扫在她的脸上.耳根、脖子,顺着身体往下滑向乳峰、腋下、肚皮、大腿,接着少华又用手指去抓搔她的脚心,这一串的挠痒弄得少女浑身乳波荡漾,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少华的第二次的攻势又开始了。他先拿来一块朱古力雪糕,把它抹在少女洁白的的玉体上,边抹边笑问∶“这回你够凉快了吗?”

一阵冰凉的快感立刻铺满了姑娘的全身,她感到无比的凉意和舒适。这时少华爬上床来,用他炽热温湿的双唇向少女涂满雪糕的肉体发动进攻,他从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吻起,往下是玉颈、乳尖、肚皮、阴核。少女被吻得浑身酥软,仙人洞里淫水不断往洞外泛滥,她想拥抱少华,但双手却被捆在床头,她又想用双脚去勾住男友的腰,一动弹才想起双足亦被绳子缚在床尾。少华仍一紧不慢地将口、舌、手并用,从额头到脚掌,又以足趾到耳根,扫荡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部分。她的欲火在少华的攻势下不断上升,她体会到“慢火煎鱼”的含义了。

当少华再次用嘴吻她的乳头,用手指抚摸着她早已勃起充血的阴蒂时,她终于忍不住浑身抖动起来。这是小芳享受性高潮的标志。少华见状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枪上马,了上去,将自己的“小钢炮”猛地插入小芳的水帘洞,令她舆奋得哼叫起来。

冲刺了一轮后,少华爬了起来,又玩起了第二招∶观音坐莲。他解开捆着小芳四肢的绳索,令她伸出胳脯然后把她双手捆在胸前,接着他仰卧在床上,粗大的阴茎冲上而立,浆红色的龟头青筋爆起,显得坚挺硬实,小芳见状也忍耐不住,双腿分开跨在他腰部的两侧,将自己肥厚滋润的阴道口对准他的大肉棒,“吱溜!”一下子就套了下去。地那润滑如油的肉洞紧紧套住少华坚挺的肉棒上下滑动着,两人虽是第一次交台,但却配合得如此默契。一个在下面往上拱腰挺身,一个在上面扭动腰肢往下压,男女性器官的嵌接竟是那么紧密无间。“哎呀!啊!”随着一阵阵青春的冲动,少华和小芳同时攀上了性之颠峰。

大战之后是短暂的休息。小芳躺在少华身旁,柔和的灯光照在少华强健的躯体上,她将自己仍被捆着的双手举起来,让少华仍挂着汗珠的脑袋钻入她的两支胳膊之间,满意地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子和脸庞。少华并没有就此而善罢甘休,他要利用这个空档准备下一个节目。

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儿,少华就起身下床,把放在墙边的一个特制的SM吊架推到屋子中间。 这是一个木制的吊架, 吊架横梁上有两组铁滑轮,滑轮上穿着麻绳垂吊下来。吊架的支撑柱上有几个铁扣,以供系绳子用。对SM爱好者来说,最好住所里有房梁或天花板上装有吊钩,若没有的话可选购安装固定或活动的各式吊架,以便随时可玩SM游戏。

小芳见他忙忙碌碌就间道∶“你又想搞什么花样啊?”

少华诡秘地一笑∶“这是我最拿手的一招,叫做空中插花,保证你满意。”

说话间他已将吊架固定好,转身返回床边,冲小芳嚷道∶“适来吧,咱们玩一个很过瘾的SM花式。”

说着将她拖了过来。解开把她双手捆在胸前的绳子,让她活动一下两支胳膊,松松筋骨,又喝了些饮料,一切准备就绪后,少华开始玩他的“空中插花”招式了。少华拿来一团麻绳, 将小芳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又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捆绕着她的两双乳房,把她的胸脯和双手捆绑得结结实实,她上半身玉体完全被密密麻麻的绳子勒紧了,一点动弹不得。少华把她抱下床,令其站在吊架下面。他用滑轮上垂下的一根粗绳子系住她背后的绳结,使她上半身重量吊在粗绳之上,然后用另外两条绳子分别捆住她的左右脚踝,将这两根绳子穿上吊架顶部的另一个铁滑轮。

少华先扯动那根粗绳索,小芳就被反缚着双手吊离了地面,两条腿下垂着,少华又往上拉扯捆住她足踝的绳子,少女的两支脚就被朝左右两个方向分别吊了起来,小芳此刻是一种被反绑双手、双腿分开坐着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由于两脚被绳子左右吊起,令她的两条丰满修长的大腿向两边撇开,芳草遮盖的仙人洞被撑开了,鲜嫩的阴唇和光滑隆起的小阴核凸突出来,一览无遗。少华调整着绳子的高度,令少女吊起的身体高度符合他站立着正好能插入的最佳体位,然后将绳索绕在吊架柱子上固定住。

姑娘的裸体被结实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吊在空中。少华推了她一下,她就轻轻地在空中晃动起来,她的两只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少华,绳子紧勒着的肉体像玉雕冰琢的艺术珍品,令人垂涎欲滴。少华看着看着,下面不知不觉又硬了起来。但他努力克制自己,没有站在她吊起的两腿之间,否则他会一下子进入战斗,保不住会速战速决。

他要慢慢享受SM的乐趣。他站在少女吊着的身体侧面,用右手轻轻抚摩她的后颈和脊背,他感到她的身体在晃摇,想把她那美妙的奶子偎贴到他的胸脯上。她扭过了脸冲向他,温热的脸腮和有点凉的鼻尖偎着他的脸颊,发出使他怜悯的轻微的喘息,他的嘴忍不住贴上了她的两片红唇,而手掌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抚摸了一会又,就扩展到她丰满的屁股上,她在他的怀里颤僳了一下。少华开始用两手从她鸟黑的秀发摸下来,贴着脖子通过肚皮绕过臀部而下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捉住她那细腻滑润的小脚,在玩弄了一番女人性感的玉足后,他抽回双手在少女那对里在绳子里的乳房上左右旋摩起来,小芳的嘴里发出呜咽,兴奋起来。少华粗糙的手掌又往下运动,滑过软绵的腹部,终于停留在他的最终目标之上。小芳的两手被反捆着动弹不得,她的身子吊在空中,而嘴唇又被少华的嘴堵着,急得无奈,祇能困难地扭动着腰身。

少华已经从头到足一点不漏地抚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看见小芳渴望神态,她早已欲火攻身,但仍站在她身旁,又开始用嘴唇发动攻势,他吻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她的鼻尖,亲她的耳朵和脸蛋,然后低下头去吮吸她乳房,舌尖舔着她的奶头,从左边吮到右边,又从右奶吻到左乳,折磨得小芳不停地叫唤!他的嘴含着女人那温香的乳头就不肯松口,恨不能将那两粒鲜红娇嫩的小樱桃咬下来细细咀嚼。接着少华从小芳身子的侧面来到她的正面,站在她被吊起的两腿之间。 他松开了紧吮着的奶头,从乳沟吻到腹部,在那儿喘息了一会,然后他的嘴唇一下子扑向了少女敞开的阴唇!

“哎哟!哎哟!小亲亲!你饶了我吧!”小芳的肉体在绳索吊悬中不停地头抖着,她已忍无可忍,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到了下身,她那被反绑的双手使劲挣扎着,下意识地想搂抱情人,但绳索无情,忠于职守,绳子勒进了她的手腕、胳膊、乳房的皮肉,她丝毫不觉疼痛,祇感到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阴道深处阵阵空虚极需男人肉柱的填补。

“来呀!来呀!亲爱的!我受不啦!你使劲插进来吧!”小芳的肉体已被少华的连串SM攻势打软了,渴望着他的最后占领。看着她痛苦渴望的表情和不断蠕动的肉体,少华亦终于忍不住了,使出了他的绝招空中插花!祇见他立起身体,阴茎粗长坚挺,正好对准姑娘吊在半空中的玉体上的穴口,那穴口早已阴水甘甘,黏糊的把把浓黑的阴毛也弄湿了一大片,此刻两片粉红的阴唇正一开一台地等待着、盼望着少华见状祇觉得热血翻滚、圆瞪二目、猛吸一口气,用两祇手的手指分别捏住少女的两只奶头,然后大叫一声∶“哇!”下身朝前猛地一挺,巨大的肉棍带着男人的威力““□□””一下猛地进入了女人娇小湿润的阴道里!

小芳祇感到阴部呼地一热,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顿时浑身发软,欲仙欲死。少华的龟头在小芳的肉穴里左刺右挑,直向子宫口冲去。他的肉棍冲刺是那么雄壮有力,一下、 十下、 三十下。从乳头和阴道深处传来的强烈快感令少女享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在第一个男友寻欢作乐时从未有过今天这么舒适而刺激的感受。

少华抽送了一阵拔出了“小钢炮”,小芳以为他已玩完,但仔细一看,原来他又有新鲜花样∶他稍微调整了下绳子的高度。令姑娘的玉体正好与他的下体在一水平线上,然后分开双脚站在她吊起的两腿之间,将挺起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但是并不插入,而是用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将她往后方一推,她吊着的身体就向后荡去,当她的肉体在绳引下随着惯性又荡回少华身前时,身体的重量及荡力正好使她肉洞一下子套入少华硬起的“小钢炮”少华站着不动,粗大的阴茎一下子插入她阴道顶端!

“妈呀!太舒服了!”小芳柒不可支地叫唤起来。少华仍站着不动,祇是又再一次用手推一下她的屁股,少女吊在空中的肉体又晃向后方,接着再摇荡回来,“扑滋!”肥嫩的阴唇又借着惯力套住了“肉棍”,接着又被推开,又荡回来,一次又一次,男女性器官在空中不停地插入拔出地交合着。

“怎么样?空中插花过瘾吧!”少华边干边得意地问小芳。少女闭着双眼享受着SM的痛苦和快乐相混的特有快感,频频点头称是。她已向少华投降了。少华见到她的舒服姿态加快了进攻频率,粗硬的的肉棒在女人充满淫水的洞穴里猛烈地冲刺起来。

“啊!我来了!哎呀!我要死了!受不了!”随着两人的大呼小叫,少华不再推荡她,而是一把抱紧她吊在空中的上半身,自己的下半身使劲往前挺,一下又一下猛插入她的肉体深处。姑娘祇觉得下体突然涌入一股势不可挡的滚滚热流,席卷了她的四肢和全身,她祇觉得自己全身被熊熊欲火焚毁了。

第二天少华和小芳分手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说道∶“下次约会咱们还玩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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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吴太太肌柔肤白,加上善于保养,看起来祇有三十五岁。她生得很有几分姿色,肚淖没多余的脂肪,身材更是一流,大胸部大屁股。此刻,她身穿半透明睡袍,乳房巨大而浑圆,更难得的是一点也不下垂。

她的皮肤本来幼滑红润,喝了一点儿酒的她,更是面红如晚霞。她闪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神秘地关上房门,向一个二十几岁青年伸了一个懒腰。两个粉红色乳尖格外突出,颤颤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巍巍地拱到他面前。

此情此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诱惑,一定会狂握她的豪乳的。但方振威可能是她未来的女婿,他怎能和未来岳母上床呢?怎对得住她的女儿?如果被人知道了,还有什么面目见新界的乡亲父老?

他来找的女友叫吴月美,她不在家,吴太太却百般引诱他,他想∶五来岳母大概可能是酒后糊涂了吧!

吴太太含情带笑,在他面前相距不足一尺,双手向两旁平伸,大屁股也旋转摇动起来,像女孩子在玩呼拉圈。她两只炮弹头般的大豪乳便疯狂摇动着,接着更脱去睡袍,上身赤裸,雪白而肥大的肉球使人心胆皆裂,尤其那两粒硬了的乳蒂。

吴太太看着他心不由己而坚硬突出的阳具,邪笑道∶“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过啥事的,你怕什么嘛!”

“可是,这事太荒谬了!你.检点一下好吗?”他转身想开门,却被未来岳母自后抱住不放,巨大的豪乳力压在他背上,又热又充满弹力!

她的女儿虽然比她年轻二十年,相貌身材也不差,可是论风搔和性感就远远不如她了!如果他不是在热恋中,一定会抵受不了她的引诱的!

他动手想开门,却被她喝住,扬言要大叫非礼,使他不敢动。

吴太太忽然放了他,坐在床边。她说丈夫早死,守寡十几年了,寂寞得要死!但她如改嫁,那三层一高村屋将被她丈夫的侄儿名正言顺的抢走,她和女儿都要无处栖身。十几年来,她靠出租两层村屋养大女儿,却牺牲自己生十几年最宝贵的青春!

说着,她好像真的很伤心了,一对豪乳高速起伏抖动,泪水滴在乳房、乳蒂上,这情景太使人着迷了!看得方振威由怜生爱,产生奇异的窜动。她含蓄地邪笑走近他,见他恐惧后退,便又迅速一反楚楚可怜的神态,她目露凶光,低头扑向他,强行脱去他的裤子,一只手握住他又大又粗又长的阳具,振振有词说道∶“今天我一定要试试你的能力,如果你是太监,岂不是毁了我女儿的一生吗?来!快让我先试一下!”

方振威大惊失色,他大力推开她,怒骂她不知羞耻。吴太太则风情万种,她扑上前抱住他,将自己的内裤迅速脱下,以下阴磨擦他的阳具,以豪乳力压他的胸膛,以小嘴狂吻他的口,一双淫眼闪闪生光,变换着各种奇异的颜色,而她的两只手,捏着他的屁股,移动着,她那潮湿而奔放的阴道,有几次套上他的龟头,吞下他整条阳具的三分之一,但都被他摆脱了。

吴太太醉红的粉脸突然变得无限威严,他恐吓道∶“你若不和我做爱,我就告诉我女儿,告诉你爸爸,告诉所有人,说你强奸了我!”

方振威大惊失色,终于被吴太太将他推跌向床上,压在他身上。她将大屁股一摆,两只大奶子抖动了几下,她的阴道便齐根吞没了他的整条阳具了。

方振威全身一屈,看见了她的淫笑,和两只胀大豪乳的抖动,已迷失了自己,产生奇异的想法,他不和吴月美结婚了,他要娶这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

她狂动了,大奶子更大了、更胀红了、更结实了。在狂抛中,在她的向下弯腰中,如雨点般打在他的心口上、竟有微痛的感觉。

她淫笑了,叫床了,阴道夹紧他的阳具,他无法忍受了,大力握着她两只大奶,用口咬,吴太太怪叫连声、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和他狂吻。

他向未来岳母的肉体射精了,内心竟有一种变态的满足,两只手狠狠地捏她的大屁股,痛得她全力挣扎,却又被他紧抱不放。

她推开他的口大叫,猛吸着粗气,他又再狠咬她的大奶头。

“啊呀!痛死我了!哎哟!”吴太太忍不住怪叫起来。

方振威发泄完,吴太太伏在他身上不动,颊上、脸上的汗水和他脸上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两只湿透了的大奶子仍充满热力和弹性,她阴道内的精液正倒流至他的下身。她看着他淫笑,而他却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知道丑事,要逃离本村。

在他离开吴太太的时候,她安慰他道∶“你不要害怕,不会有人知道的。不过,你若不娶我个女,我就会说你强奸了我,我是为了女儿的幸福,才肯牺牲色相的。”

想不到她还有这一着。

方振威回到家中,父亲问他去了哪里,他慌张地说去找月美。

“月美那女孩子,人品相貌都不错,但他们吴家配不起我们。我们经营货柜场,又有几十万尺农地,她妈妈是寡妇,什么也没有!”

“爸爸,你一向不是轻贫重富的人,为什么这样说呢?”方振威反驳。

方亚牛似有难言之隐。他吸着烟斗,神色凝重想了一会儿说∶“吴大大那个人心肠不好,是个势利小人,十分贪钱!”

这时,吴太太突然来访,使方振咸大惊失色。

她笑着说是为女儿月美来商量结婚的事,又自夸女儿是本村最能干、最美的少女。然后她列出条件∶聘金五十万、酒席五十围,楼一层,还有其他不少杂项。

方亚牛本已十分冷淡,闻言冷笑道∶“你不如将月美送到城里公开拍卖吧!一对将会更值钱的呀!”

两亲宗吵起架来,吴太太一怒离去。方振威被吴太太威迫做爱,心里十分苦恼,又看见她贪钱兼野蛮,更加不快,他一个星期没有见吴月美了。

一天下午,他在去货柜场途中,被吴太太截住,她动作夸张、气急败坏地对他说∶“月美发高热了,她很想见你!”

方振威马上和吴太太去她家中。他入房时,却被吴太太在外面锁上房门。

吴月美躺在床上,含笑叫他,她看来似乎没有病。

他用手摸爱人的前额,真的没有发热。这时,二十岁的月美一下子将盖在身上的被单揭开来,她的全身竟一丝不挂,她脸红又痴笑地看着他。

方振咸却想起上次她妈肉诱他的事,不禁大惊失色想逃走,可惜房门已被锁住,而吴太大也不知所踪了。

“威哥,你不再爱我了吗?”吴月美有点伤心,甚至哭泣了。

他连忙否认、定了一定神后,他心里还是爱月美的,此刻她玉体横陈,完美得使人心震,他终于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她身上、摸捏她坚实的乳房、吻遍她的全身。紧张得微微发抖了!

月美闭上眼,用充满磁性的音调,低声叫他放松一点。方振威看着她,正想吻她的朱唇,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她在她眼里一下子变成了风骚入骨的吴太太,挺高两只大奶说道∶“好女婿,快来插你的外母吧!”

他恐惧地想摆脱她,及至嗅到她身上熟悉的气昧,再仔细看她时,确实是他的爱人月美,他才放心和月美拥吻,但不敢再看她。他手握阳具,小心地塞入月美的阴道内,入了一半便不能前进了。他突然发力一窜,使她尖叫了一声。

他成功洞穿月美的处女膜了,产生无比兴奋和满足,但她的尖叫又使他不禁睁开眼睛再看着她。她恍佛又变成吴月美的妈妈,似乎在淫笑道∶“你今次逃不了,你已占有我了,好女婿!”

他吓得全身发抖了。

“哥哥,你怎么啦?”她脸红如晚霞,又羞愧又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我看见一只四十岁的女鬼。”

他闭上眼不再看她,但更槽,吴太太的影像更清晰出现在他面前,淫笑道∶“你和我个女结婚后,每星期要让我玩一次,否则我告发你!”

方振威心中狂跳,他明白到这种现像祇是幻觉,一种心魔。而对付的方法就是疯狂抽插她。他两掌按在床上,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凌空下压,向她狂插,速度越来越快。

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她连声呼痛不绝,说那不是做爱,而是在强奸她。但他仍发狂般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新开苞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弄得她两只奶子狂跳不止。

她在强烈的刺激中很快有了高潮,她呻吟起来了。他从未听过她的呻吟声,现在听起来,却十分似她妈妈的叫床声,他张眼看是,果然又是吴太太。

她好像在淫笑着说道∶“好女婿,我被你抽插得快受不了啦!哎呀!不过你大力插我.插死我吧!”

他在极震惊恐惧之中作出反击,内心产生奇异的、变态的兴奋,两手用力握着她的乳房,使她惨叫!他甚至狠咬她的奶头。

“哎呀!好痛啊!你疯了吗!”

“啊!好劲呀!女婿,大力捏我两只乳房啦!”

他好像是同时听见她们母女的呻吟声,望见她们的淫笑。他不再怕她了,他疯狂地向她射精了。

事后,他看见月美雪白的乳房上满是他大力握过的红痕和他的牙齿印,但她原谅了他,她想到做爱可能是这样的,他是不能自制才会这样。

晚上,吴太太独自上门提亲,方振威不在。她告诉方亚牛,说他的儿子已和她女儿有了超友谊关系了。但方亚牛一口拒绝了她。

吴太太冷笑道∶“牛哥,别忘了你有痛脚在我手上,记得三年前那件事吗?”

方亚牛连烟斗也跌于地上,他拾回,吸着烟,陷入一种可惜而紧张的回忆之中。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吴太太来找方亚牛借钱被拒绝。屋内祇有他们两人,吴太太头重脚轻站不稳,亚牛扶住她。她的大胸脯贴着他,并且她身体在摇摆中下身几次磨擦到他的那话儿。她紧闭着眼,亚牛一边叫她,一边解她的衣钮。当他的手模着她硕大的豪乳时,另一只手便紧按她的屁股,让阳具力磨她的阴道口。

吴太太忽然张开眼向他邪笑,推开了他,脱光身上的衣服。但方亚牛的羞耻心和正义感阻止了他的窜动。大声地叫她走。可是,吴太太也实在太迷人了!她那双沉甸甸的豪乳,又白又圆的大屁股,在水蛇腰的摆动下,屁股在摇动,大奶在抖动,小嘴也在震动,大眼睛里光闪闪,还有摆动中潮湿而胀满的下阴,使他看呆了,他的衣服被剥光,阳具高举着,不待她再引诱,他己经手抱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在狂吻她的小嘴之时,已将阳具插进吴太太阴道内了。

吴太太推开他淫笑道∶“不要啦!”

但她却仰躺床上,睡成个大字,眼内放射出七彩夺目的淫光。方亚牛扑到她身上,大力一插,又占有了她。但这时她竟大叫救命了,他马上狂吻她的嘴,狂抽猛插她的阴道,直至她呻吟大作才敢放开她的口。

她放纵地大笑,大奶子抖动说∶“我叫救命你怕不怕?够不够刺激!”

他发疯似地插她,操得她如猪般狂叫,像妖精般淫笑,在她全身抽搐时,他便用力握着她的一对大奶子,向她的阴道射了精。

事后,吴太太向方亚牛勒索五万,否则就要告他强奸!

方亚牛吸着烟,但仇恨地看看前来提亲的吴太太道∶“你这淫妇,你那个女也儿将是个淫妇,我个儿子不想戴绿帽,你别妄想了!”

吴太太又羞又怒道∶“你不要后悔!”

吴太太找到方振咸,迫他短期内和她的女儿结婚。方振威虽然答应,但他回家向父亲提出时,方亚牛坚决拒绝。两父子吵起架来。

做父亲的说∶“你入世未深,不知世途险恶。吴太太不但贪钱,而且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我听人说,她在本村和几个男人有路,你知道吗?就在几个月前吧,我们村附近政府进行挖掘河道工程,她就勾引一个前来工作的工头上床,事后竟要向他勒索二万元,否则就要告他强奸!”

方振威闻言,脸色大变。他好像看见赤裸的吴太太摇动一对肥白的大奶子向他淫笑着,他被她压在床上、她的豪乳向上抛,屁股一坐,便吞没了他的阳具。

这丑事要是被人知道,如何是好?于是他同意父亲的见解,拒绝了婚事。

但是动二天,警察突然出现拘捕方振威。原来是吴太太报警,说是他强奸了她的女儿。在警署内,方振威说出和吴月美发生关系,是出于她的自愿,是吴太太迫婚不遂,才报诬告他。

警方找来吴太太母女。她女儿吴月美证实不是强奸,而方振威也回心转意,愿意和月美结婚。唯一的难关是他的父亲不肯答应。

方亚牛及几个村代表前去排解,村长也认为男女既然相爱,方亚牛就不应阻止。

亚牛看着吴太太,吴太太向他道歉,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结果是喜剧收场,但方氏父子对他们都曾和吴太太上过床的事,仍是心有余悸,都不敢单独和她相处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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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是好多人睡醒觉准备返工的时刻,但对祖光来讲,却是收工回家睡觉的时间,因为他是个夜更的士司机。

祖光本来已经结婚,但因为他的太太忍受不了他那种日夜颠倒的生活,结婚后没几年就离婚了,从此他就和独生女美惠相依为命,过着平淡的生活。祖光因为工作时间关系,平时难得和美惠见面,不过他却是个二十四孝的爸爸,每日都会替美惠弄好晚餐才去上工,而早晨放工时又会买定早餐给女儿。

虽然美惠已经长大成人,已经懂得照顾自己,但祖光对这个习惯还是风雨不改。

有一次,美惠吃过早餐后便如常外出去上工。而祖光开了一个晚上的车之后,虽然已经好疲倦,但他还不想睡,因为他记起好久都没有洗过床单,他打算换上新床单才睡觉,他先进女儿的睡房,把床单拆出来。这时他发现床褥下收藏了一本相簿。祖光随手把它打开,里面第一幅相是一个年约二十岁左右少女的裸照。她虽然用手掩着下体的三角地带,但可以肯定她有好多耻毛,因为从她手掌边以及手指缝钻出来的耻毛比起手掌所遮着的还要多。

祖光自从离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如今单是看着裸照中的三角地带,他已感到裤子里面的肉肠一直要冲动膨涨起来。

祖光把视线向上移,看见那少女用另一边手捂在胸前,一对乳房被纤幼的手臂遮得七七八八,可想而知她的乳房的大小有限,而相中的少女又用遮着乳房的手拿着一只剥了皮的香蕉伸向嘴边,扮出一脸极之淫秽的好像在含阳具的表情。

这时祖光认真注意到相中人的样貌,他望了一眼后,就吓得双手发震,连本来已经冲动了的肉肠也即时软下来,原来相中的少女并非谁人,正是他的宝贝女儿美惠!

相信任何一个为人父母者,如果发现女儿拍摄过裸照,心里面第一个想法就是女儿已经被男人骗了,祖光也不例外,他为了查出这个男人是谁,于是继续翻开相簿,希望从中可以查出一点蛛丝马迹,但他越看就越觉得心痛,因为最初的几幅裸照虽然都是全裸,但三点部位始终是遮遮掩掩,但后来的裸照却越来越大胆,先是露乳,然后连三角地带也影出来,当中还有几张是手淫时用手指挖开阴唇时的大特写,当祖光翻看了大半本相簿后,他首次看到一幅双人合照,当他看到女儿身边的人时,他真是不知应该放心还是担心了。

原来相中另一个女仔是美惠由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晓彤,祖光也认识了她好多年,知道她并非坏女孩,可能两个女孩子因为一时贪玩所以一齐影一辑裸照,以现时的社会风气来讲,好多女孩子都想趁青春影辑裸照做纪念。而祖光也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他见女儿既然把这辑裸照收藏得这么密实,相信也不会有其他人看过这些相,况且这些相是她们互相影的,由此可以估计美惠没有被男人欺骗,祖光总算可以放心了。

但令他担心的是那些台照中除了有普通裸照之外,还有些接吻、互相摸捏乳房,甚至是替对方口交的相片,由此可知两个女孩子是同性恋的“豆腐妹”。

本来美惠和晓彤磨豆腐,祖光起码不用担心女儿会被被弄大个肚子,但他祇得美惠一个宝贝女,他的愿望就是想女儿快些找个男朋友,然后结婚生孩子,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如今发现女儿竟是豆腐妹,他不禁为女儿的将来而担心,他坚决要拆散这对豆腐鸳鸯。

祖光一边想办法,一边继续翻看相簿,它的后半部大多数都是晓彤的单人裸照,祖光由小看到她大,但从来没有留意过她的身材,她和美惠虽然同年,但身材却好过美惠好得多,一对坚挺的乳房大到一只手都遮不住,上面的乳头鲜红如血,祖光忍不住拿着她的裸照吻了两吻。至于她下体的耻毛并不多,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大阴唇生在稀疏的耻毛下,当中却有一小片小阴唇从夹缝之中钻出来。

祖光不禁对晓彤起了兴趣,他在相簿中偷偷拿了一幅晓彤的裸照,然后把相簿放回原位,再把旧床单盖回床垫上,使女儿不会发觉他曾经看过这相簿。

这晚,美惠以为爸爸要开工,放工后就约了晓彤回家,打算先食饭然后磨豆腐,谁知她们连饭都未吃完,祖光就返回家里,他说是计程车的收费表坏了不能开工,两个女孩子感到好扫兴,晓彤祇好告辞回家,而祖光就自动说要开车送她。

“晓彤,我一向都当你是亲生女似的看待,我有话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在僻静的停车场内,当她坐上祖光那部计程车时,祖光并没有立即开车,他拿出晓彤的裸照问道∶“你是不是和我个女儿磨豆腐?”

“不关我事的!”晓彤见祖光拿着她的裸照,她就好像觉得自己现在是赤裸裸的被他望着,她在害羞之余知道这件事已无法隐瞒,于是照实回答道∶“最初是美惠要我和她这样的!其实我都想过识男孩子的,但又怕美惠不高兴,所以就一直和她这样。”

“换句话讲,你都有想过和男人享受真正的性爱吧!”祖光讲到这里,突然抚摸着晓彤大腿说道∶“不如等我给你见识一下真正男人吧!”

“我们在这里?”晓彤刚想说什么,祖光已经打断她的话,他笑着说∶“你和美惠磨豆腐是有违天理的事,当然要偷偷摸模的做。但我和你就不同了,男人和女人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在什么地方都做得!”

他一边讲一边顺着晓彤大腿摸入她的连身裙内,初时她也有点反抗,但渐渐就变得半推半就,最后更放松全身让祖光为所欲为,所以祖光轻易就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抽着裙脚把连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同时又揭起她的胸围,晓彤身体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尽现祖光眼前。

祖光虽然看过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晓彤就在他眼前,不单止有得看,又可以摸玩,还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少女体香,摸她之时,又欣赏到她断断续续地发出的呻吟声,祖光的肉肠在这种刺激影响下变得又热又硬,这时的停车场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他把晓光抱到后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阴户进攻了。

晓彤虽然是第一次尝试到男人的肉肠,但她的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在磨豆腐时被美惠的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肉肠可以全无阻滞的插入,不过晓彤磨豆腐时,美惠祇会用一两支手指插进去,而祖光的肉肠当然比两只手指粗得多,所以晓彤还是觉得阴户好似被撕开了的。但同时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抛于脑后,尽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后,她还用双脚缠着他屁股,不准他把肉肠抽出。

及至他们的肉体分开之后,晓彤用纸巾揩抹她的阴户,竟发现落红片片。祖光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晓彤,很对不起,我不知你还是处女,我见到那些像片,以为你和我女儿玩的时候就已经破身了。”

晓彤把头钻到祖光的怀里,说道∶“不要紧的,其实我和美惠玩的时候,早就弄破处女膜的了,祇不过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所以才彻底地将我开苞了嘛!”

祖光满怀歉意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刚才弄痛你了吧!”

晓彤依偎着祖光,说道∶“虽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尝试到和美惠玩的时候更刺激.更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挤迫了,要不一定更加过瘾。

祖光道∶“自从美惠的妈妈离开我之后,我就未接近过女人,所以我一见到你迷人的肉体,就忍不住把你轻薄,刚才我实在太失态了吧!”

晓彤柔声地说道∶“你弄我的时候,起初我心里也不很愿意。但是当你进入的肉体之后,我就默认自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说客气话了。今晚我本来就不准备回家,不如我们找过地方过夜好吗?”

祖光道∶“当然好啦!平时我载偷情男女到九龙塘时,就已经对那些别墅的地点很熟悉,不过我从来没有涉足风尘,所以并不知内里乾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晓彤道∶“会不会很贵呢?”

祖光笑着说道∶“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再贵一点也应该去一去呀!”

祖光说完就立即开车,把晓彤带到九龙塘的一家别墅。

进了别墅的房间里,晓彤显得非常的娇羞。祖光替她宽衣解带后,她就躲进浴室里去了。祖光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后,也跟着走进浴室。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见到的全身赤裸的晓彤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稀疏的阴毛下就是那涨卜卜的肉桃裂缝。祖光上前想替晓彤冲洗,晓彤却被他弄得又羞又痒地弯下了腰。

祖光细心地帮晓彤擦洗身体的每一部份。他对这个娇嫩的女孩子已经爱之入骨,这个正处在壮年阶段的男人也使晓彤芳心暗许。她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摸玩捏弄着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

祖光问道∶“现在还会疼吗?”

晓彤低声回答道∶“不很疼了,刚才在车上弄时,开始倒有些疼,后来你继续抽插时,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时,从来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祖光爱抚着晓彤的肉体,深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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