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 月的一天,我吃过晚饭出去跑步锻炼
跑了大半路程,感觉有些累了,换成走路,经过一间很小的街边酒吧。
不经意间往酒吧里看了一眼,见吧台边坐着一位打扮时尚的女人,正在向外张望。
那女人留着乌黑的大波浪头髮,一张最标準的瓜子脸,一双微微上挑凤眼,高高的鼻樑,厚厚的嘴唇涂着猩红的唇膏,上身着猎装,下身穿短裙,腿上穿网袜,足下蹬细高跟皮靴。
看到这里,我忽觉嗓子眼发乾,决定进去喝杯咖啡。酒吧很小,店面只有三四十平米的样子,有五六张桌子。
本以为她是个顾客,可进去才发现:她就是老闆娘,而我才是唯一的顾客。
也难怪生意会不好,这条街有很多酒吧和咖啡厅,几乎个个规模都比这家大。
我要了一杯咖啡,价格很便宜:十五块。
我坐下来,默默地喝着咖啡,边四处打量着这间小店。
但我没有开口套磁,在这方面,我一向很矜持的如果不是她开口,我打算喝完咖啡就走人……然后过几天再来一趟。
「您觉得咖啡味道如何?」她忽然问我,声音听上去很娇气。
「啊,不错。」
「那价格呢?」
「挺便宜的。」
这时来了一对大学生情侣,她忙迎上前去。可那对情侣在门口犹豫了一阵,走了。
「生意不是蛮好啊。」我说。
「是啊,」她面露愁容,「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生意总是不太好。」
「你的店面太小了,旁边开酒吧的太多。」
「大概是吧……」她黯然……我进去喝这杯咖啡,其实只是为了个单一的目的:她的相貌以及这身打扮实在太撩人了,所谓秀色可餐。
作为一名资深色狼,我当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怎样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色狼呢?狼的本性,是善于发现猎物,紧追不捨,直到把她扑到在地,然后慢慢享用这顿开胃美餐。
而色狼,作为狼的一种,捕猎方式与其他狼并无两样。
儘管和她对话时我眼睛只盯着咖啡杯,可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幅生动的画面--我一把将她抱到咖啡桌上,掰开她穿着网袜的腿,然后◎#¥%……
美女仍坐在我对面忧郁着,全然不知我在心里已经把她给办了。
就这样边对话边幻想,我喝完这杯咖啡,然后告辞。
其实泡妞本质上就是一场心理游戏:你要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对你产生好感,进而产生安全感,最后让她服服贴贴地任你摆布。如何一步步实现这个目标,要看每一步心理互动过程。
我现在处于泡妞的初级阶段,我们只是一面之缘,路还长着呢。
我曾经不止一次思考一个问题:男人若见了漂亮女人,第一反应是什幺?
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对自己的人品产生了怀疑。
我上中学时,因为不好好唸书,被父母送到建筑工地干了一个多月的民工--不是为挣钱,而是为了治治我,让我明白出苦力的日子不好过。工地的民工们,每当工闲时就会聚在一堆,开着下流的玩笑,话题永远离不开下三路。每当有年轻女人经过,民工们就吹口哨,起哄,然后YY她们。
那时我很瞧不起他们,觉得他们低级,无聊,下作。等等。
后来我成人了,所处的社会地位不是「劳力」阶层,而是「劳心」阶层。可我却变得越来越低级趣味了,每当见了漂亮女人,我产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跟她上床。
为此我懊恼不已,生怕自己变成和当年那帮民工一样的「低级、无聊、下作」,也就总是刻意在女人面前矜持。无论心里**她们几千遍,眼睛却可以做到目不斜视。跟着女人屁股后面转献慇勤的事,永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孔子不是曰幺,发乎情,止乎礼义。
我虽然面子上假装,可内心的苦恼却无法消除:难道我是个人品很差的人吗?难道我就不可以消灭这些杂念淫慾吗?
为此,我问过很多盆友。我的盆友圈子,基本上都算社会的精英阶层。大家看上去,都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
这些盆友给了我一些安慰。因为他们中的所有人--假如关係够近,而不需装腔作势的话--对漂亮女人的看法跟我完全一致:如何把她搞上床?
看来,性的吸引在男女关係上永远是第一位的,有了性,才会谈及其他:理想啊,性格啊,情操啊,等等。我有个绰号,叫「忍者神龟」。这个绰号的得来,与我个性特别坚韧执着有关。我所认定的目标,我一定会百折不挠去实现。一日不实现就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同时,我还是个慢性子,做事总是不慌不忙,即使泡妞也是如此。
一个慢,一个忍,难道还有比「忍者神龟」这个绰号更贴切的吗?
事实上,在那天之前,那个酒吧就在那里很久了;而我,也曾无数次跑步路过那里。
可我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那里有个酒吧,酒吧里有个风情万种的老闆娘。
而今,酒吧老闆娘闯入了忍者神龟的视线,这就叫,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了合适的人。
量她有七十二变,也休想逃出我的龟掌……
第二天我会做什幺?
初级狼友肯定想,我一定又去酒吧了,藉机跟老闆娘套磁。
呃,说实话,这样做往往效果不好。因为,这种死缠烂打方式很容易引起女人警觉,感到你心地不良,自然会竖起一道柏林墙,那你很难上她的。
那幺,一个高级的狼友,比如我,会怎幺做呢?
我的做法是:第二天我依旧跑步,目不斜视地路过那里。
第三天,依旧跑步,目不斜视地路过那里。
第四天,依旧跑步,目不斜视地路过那里。
第五天,依旧跑步,往里看了一眼。
当然了,又看到渔「你每天跑步锻炼啊?」老闆娘热情地招呼我。
我学大禹三过店门而不入,就是想让老闆娘问我这句话。
这句话不是随便问的,因为她不知不觉地对你感到好奇了。一个天天坚持锻炼身体的人,必然是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也往往就是一个优秀的人,而女人,往往喜欢优秀的人。
当然,有些傻萝莉偏偏喜欢烂仔,但这是不成熟的表现,等她们成熟了,自然不会喜欢烂仔了。
而自己开酒吧的女人,肯定不是萝莉,而是成熟女人网袜老闆娘在吧台边张望。于是我进去了。又开始了不良幻想,跟老闆娘滔滔不绝地聊了起来。
怎幺才能滔滔不绝又不至于让女人生厌呢?那就找她最喜欢听的话题。
可俗话说,萝蔔白菜各有所爱,你怎幺能在短时间里知道她最喜欢听什幺呢?
你可以想想:一个生意不好的酒吧女老闆,她最想听的话题是什幺?
对,就是「怎幺才能让生意变好」。
当然,进入这个没完没了的话题,还需一些铺垫,你要照顾她的自尊心,不能以为师的口吻教训她。
于是,我顺着她的问话回答了我的锻炼习惯,并不失时机地表明,我很多次从这里路过,但几天前才发现这个地方。这个地方给我感觉很温馨,很宁静之类的。宾主双方为这次懈逅均表示满意。我之所以讚扬她的店很宁静,其实是在暗示她生意不好。我想等她自己开启这个话题。
果然,她问我:「你作为一个顾客,在这一条街的酒吧里,你会选择进哪个店?」
我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该怎幺回答?是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我决定说假话,但以开玩笑的口吻:「进你的店。」
「为什幺?」她显然不信。
「因为有你啊!说真的,我第一次路过你这里看到你,忽觉眼前一亮,你太漂亮,太有气质了。」
也许有初级狼友说,啊?这幺肉麻的吹捧都说了?那女人不会觉得你心地不良?
这个问题是酱紫的:第一,女人基本上都是喜欢被吹捧的,而且特别在乎对自己外形的吹捧。哪怕一些很优秀的女人不靠脸蛋吃饭,她们依旧喜欢被男人称赞为漂亮有气质。一项调查表明:都市白领女性里,90%自认为很漂亮有魅力。可见,女人普遍是自恋的,而吹捧女人就是满足其虚荣心。
第二,吹捧女人要看火候,看时机。不能一见面就死吹猛吹乱吹,那样女人会很自然知道你心怀鬼胎。有句话,心急吃不到热豆腐。想吃女人豆腐,你得有点耐心。而跟女人打过几次交道后再吹,那就离潮吹不远了。
第三,以开玩笑口吻说出这话,既吹了她,又给自己留有余地。万一女人觉得不满意,你还可以收回,换个地方吹第四,这也是个不疼不痒的试探,如果她不以为意地接受了,那幺下一步就能说一些更肉麻的话了。
我见她并没有对我的吹捧表现出警觉,也就进入了那个话题。
「我觉得,首先你的店太小了,俗话说货卖堆山,小店容易给人一种不正规的感觉。当然小店如果能做得有特色也能吸引客人,可你的店并没有什幺特色。这一带酒吧这幺多,无论从规模还是装修档次,你这里都不佔优势,所以陌生的客人是不会进你的店的。」
「嗯,是,现在来我店里的基本上都是熟客。」
「而且这些熟客,基本上是冲你来的。」我直接点题。她的模样太风骚了,不吸引各路色狼才怪。
「是。」她承认了,「说真的,这种暧昧的经营方式我很讨厌,可不这样,酒吧铁定要亏本。就这样也才对话到这里我明白她为何对我的吹捧不警觉了,因为她的酒吧本身就面对一群狼友玩暧昧路线。
而各色狼友们的素质,不用问我也知道,太多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了,像我这样把口水往肚里咽的都属于另类,所以她才会问我,该如何经营她的店。
我说出了我的想法:「你的店规模太小,做特色的话也很难做出来。第一步我觉得你该把楼上也盘下来,面积扩大一倍。其次,你得想出一些名堂来,不仅要吸引这些暧昧的客人,还能吸引其他人。」
「可我想不出还能做个什幺特色啊?」她一脸苦恼的样子。
「这幺嘛……」我瞟了一眼她的渔网袜,视线又落在咖啡杯上,「我曾经在一个摄影论坛里当过版主,很多摄影爱好者都想搞模拍,可自己去请代价太高了,所以很想组织起来集体搞模拍活动。我曾经去问过行情,一个野模一天才400 块,要是一群人分摊的话没几个钱。只是平时太忙,懒得组织这些事。如果你的酒吧能做这幺一个模拍摄影基地,比如说,楼下是酒吧,楼上是摄影室,你会吸引很多摄影爱好者。当然,要吸引人还是需要暧昧路线,比如搞点人体摄影啥的,但那样就不用你再被暧昧了。」勉强赚个菜钱呢。「啊,你接着说?」她眼前一亮。
「比如,组织一个20人的小型活动,每人收费100 元,合计可以收2000元,请野模成本才400 ,你净赚1600,而且你可以规定为门票制度,门票出门就算做废。他们喝咖啡、吃午餐,都可以在店里解决,这样你又有一笔收入。怎幺算下地,你一天能在这件事上赚2000. 我是摄影论坛的版主,我可以义务给你贴广告,还可以创建一个摄友QQ群,这样时间久了,形成一个以你这里为中心的摄影圈子,你的生意就不发愁了。」
「啊,是啊。」她终于赶走了愁容,「没想到,还真问对人了呢,你还真有想法呢。」
我心想,我当然有想法,我对你很有想法。
说到这里,店里来了一个客人,所谓的暧昧客人。
她忙起身相迎,那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她熟练着左右躲闪,躲避着男人的性骚扰。
「可怜的美女,挣个钱真不容易。」我心想。
那个男人也够猥琐,在店里周旋了半天,见没吃着豆腐,居然连杯咖啡都不买,走人了。
等猥琐男走远,她又坐回我面前,双手托着下巴:「你接着说啊?」
「你这样……你老公允许吗?」我根据她的年龄和气质判断,她是个已婚少妇。
「唉……」她歎了口气,「说出来难过,我老公是那种特别不成器的男人,每天都在麻将桌上耗日子,一个月就挣两三千,挣的钱还不够他输的。」啊?这样啊。「我忽然感到我离目标近在咫尺。这是一个寂寞的女人,鄙视老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出轨律几乎是100 %。
但是,不急,不急。我必须坚持绅士风度到生命的最后一息。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跟所有泡过的女人都能保持良好的关係,哪怕对方明知道跟我没有结果,也会心甘情愿地跟我保持暧昧。
原因很简单,跟她们相处时,我处处让她们感到舒服、轻鬆、受尊重。
而且她们对我公认的一点,就是我这人一点都不好色,完全是个正人君子。
天,我比窦娥还冤。
当然也有例外:有个结婚狂曾以自杀威胁我就範,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摆平,从此与她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这幺一个具备出轨潜质的女人我都上不了,那我以后真不好意思在淫民面前混了。
对,人争一口气,咱这上的就是争气床!
「男人,别的都可以被原谅,但不务正业,不可以被原谅。」我忙为她的怒火加柴。
这句话还有个潜台词:男人在外边花一花,没啥。
「是。」我戳到她的痛处,她马上接受了我的明台词与潜台词。
「那你怎幺不劝劝他,管管他呢?」我露出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表明我是很厚道的。
「管?哪里管的住?我不知唠叨多少年了,苟改不了吃屎。」她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
「也是。男人若沾了黄赌毒,很难改了。」就这样,我把她老公判了死刑,但非要她宣布,「那你打算怎幺办?」
「唉,其实我这段时间很不顺。我是打算跟他离婚的,但他不同意,说了快一年了都没离成;开这个店,也不赚钱,真是祸不单行」不过,原配夫妻,还是慎重点好。再跟他谈谈吧。「我再次表达了厚道。
「不用谈了。都七年了,几乎是天天谈,一点用都没有,我放弃了。」
「唉,真是好女没好夫。」我踩在她老公身上捧她,「像你这样漂亮能干,却摊上这幺个男人,真不公平。当初你怎幺找了他?」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见他追得紧就跟了他,后悔死了。」
女人结婚就跟投资一样,找错了投资对象,那真是会亏的血本无归的。
谈到这里,那位猥琐男又进来了。见我还在,他把老闆娘叫了出去。
儘管是压低声音,但我还是模糊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个男的是谁?」猥琐男问。他一定以为我是另一个猥琐男。
实际上他猜对了,由此可见男人就是比女人智商高。
「是我高中同学。」她对他撒谎。
「哦。」猥琐男瞟了我一眼,「晚上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打车回去。」
「打车不是你得花钱嘛,我送你好了。」
「不用。」
猥琐男哀求再三,她就是不肯上他那辆没尾巴的富康。
我心里冷笑:就你这破车,还不如出租好呢猥琐男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老闆娘也收拾了一下,要我帮忙拉下卷闸门,她要打烊了。
天,不会这幺快吧?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实现了我把她放在咖啡桌上劈腿的宏伟目标?
不,不是。她只是累了,要打烊回家。
我帮她略微收拾了一下店面,就跟她告别。
为什幺不送她?没必要,现在我只想让她把我当成普通客人。
送她,也许会加深她的好感,让上床的那天早日来到。但也有可能,会引起她的警觉,因为她刚拒绝了一个要送她的猥琐男,而那猥琐男之所以要送她,就是对她心怀不良。
所以,我宁可推迟革命胜利几天,也不愿意被左倾冒险主义害了自己。
接着一个月时间,我还时不时去她的酒吧坐坐,频率不高,不至于让她觉得我怀有不可告人的动机;频率也不低,不至于让她忘记我。
这种不紧不慢的节奏中,她显然对我越来越信任。
也许有的狼友要着急:「大哥!拜託你快点好不好?人生苦短,就按你这节奏上,几年才能搞定一个女人?」
这个嘛……其实我遇到的最难上手的女人,我足足等了她三年才美梦成真。
三年!奥巴马都快干满一届任期了,才搞掂一个女人?这速度太慢了吧?
我承认,确实有点慢。我也知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但我就是个慢性子,奈何?
当然我也有对策。
不知各位用过电驴下载过A 片没?电驴那玩意老慢了,你肯定不会只下载一部。你会同时下载好几十部,然后任它们慢慢下,哪部先下完,就先看哪部。
还有一个下载工具,叫迅雷。它比电驴速度快多了。可问题是,它的快却不牢靠,你费了半天功夫下载一部恨不得让你眼珠子滚出来的AV,打开时却往往发现「该文件已被损坏」,前功尽弃,又怎一个恼字了得!
雷确实比驴跑得快,可我是个实在人,宁可骑看得见摸得着的驴,也不乘看得见摸不着的雷。
所以,我在泡妞时採用电驴下载,同时好几个妞,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在泡老闆娘时,我起码还有三四个妞在下载中。
其中有一个我下载了三年才完成。这已经不是电驴的速度了,这是电蜗牛。
于是,在电驴漫长的下载中,到了深秋。
一晚变天了,我又跑了一身汗,穿着裤衩背心进了她的店。
跟她聊了一会儿,汗逐渐干了,我感到浑身发冷,不由得打了几个哆嗦。
「你真是爱锻炼啊。」她讚扬我,「这种天还出来跑。」
「唉,我不是喜欢,不跑不行啊。到这个年纪,稍不留神就会发福。」
「男人胖点没什幺。」
「那不行。我觉得,人要为自己的外表负责,至少不能对不起观众。人要是对自己没了要求,就废了。」
「嗯。是。」她完全赞同我,「我也蛮欣赏对自己要求严格的男人。」
OK,到了这一步,她已经表明欣赏我了。
其实我倒是羡慕你。「我又拍她马屁,」不锻炼,身材也能这幺好。「
「谁说我不锻炼了?我游泳,不过没你这幺勤,一星期一次。」
「哦?是吗?」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单独约会的好时机。以往见面都是在她店里,虽说两人单独一起时候也不少,但那是她的地盘,是主顾行为,而不是约会。如果一起相约游泳,不但可以让她再多脱点,还意味着她认为跟我一起外出安全。
「我也很喜欢游泳,但游得不是很好,教练当初有些东西没说清楚,现在游着很费力。」我说话时为她留了个位置--教练。
「你一般在哪里游呢?」她问。
「在XX宾馆。你呢?」
「哦,xx宾馆那个池子我去过,不行,水太浅,才25米泳道。我建议你去英东游,那里2 米2 深的水,50米泳道,而且是循环水,很乾净,游着真舒服。」
到这里,我约她游泳的时机已经完全成熟,可以摘取胜利果实了:「那好啊?改天咱们一起去如何?」
「行啊,没问题。我最近好长时间没去了,也想去轻鬆一下。」
到了约定的日子,我们在英东游泳馆门前碰面。
然后游泳,我虚心向她请教。
人都是好为人师的,我越是谦虚,她越是高兴。
游完一起吃饭,然后送她回家--这时,我送她回家不会再被认为心怀不轨了,而是绅士的表现。
初级狼友们又说了:「啊?送她回家?怎幺不直接开房呢?」
看看,年轻人就是这幺沈不住气。
这个时候,上不上已经不是问题了,现在要为以后获得「不好色」的好口碑打基础。
再说了,送完她,我转身就找了另外一个已下载成功的文件睡觉去了。
我时常想,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淡定是怎幺练成的?
到这时我忽然明白了,当你不缺女人时,你就蛋定了。而蛋定了,也就淡定了。
接下来几个星期,游了三四次泳。
每次规律一致:游泳,吃饭,送她回家。一个暧昧玩笑都不开,一个过分动作都没有。
既然我决心做一个正人君子,那幺泡妞时也严格要求自己,一直蛮正经的。
而且,最后的一步,即上床的决定,一定要她们自己做出!
这样,她们才会在我离去之后望着我的背影,感歎自己无缘与一个正人君子厮守永远。
这样,当我胡汉三又回来时,她们才能再大开蓬门,无怨无悔。
这是一种什幺样的境界?
男人,只有做到这一点,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当然,每次见面,我都会苦口婆心地劝她,多跟老公沟通一下,让他走正道。
她也听进去了。
我是一个很厚道的盆友,我对她从无索取,一心为了她好。
我知道,她劝的结果是更加厌恶她老公。因为,沾了赌博恶习的人,99%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队伍。不劝还好,越劝越窝火。
而她越窝火,报复的渴望就越强烈。
她会杀了他吗?不会。她不会与她蔑视的男人同归于尽。
她会出轨,给他以男人最难忍受的耻辱,因为她觉得这样的耻辱是他应当得到的。
而出轨,有品位的女人是不会出给烂仔的,那就贬低了她自己。
她会找一个正人君子出轨。
那个正人君子又是谁呢?肯定是天天劝她挽救婚姻的人。
我还是去她的店坐坐,频率勤了一点,但依旧不过分。
我很淡定,我的日程表很满,我有很多文件需要打理。
我去她那里越来越晚了,最后是打烊前半小时才去。理由是我很忙,这表明我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
女人就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哪怕不嫁,她们也看不起游手好闲的男人。
真实的原因是,我觉得我该收穫了,把她抱在桌子上劈腿的时机成熟了。只需要她必然会发生的对她老公的一次愤怒,而我又恰好在场,那幺就可以劈腿了。
去早了不行,有客人,要营业。在那里干坐几小时,嘴皮都起泡了,她的火都消了,那就只能等下次了。
所以提前半小时是最好的。
我还是去她的店坐坐,频率勤了一点,但依旧不过分。
我很淡定,我的日程表很满,我有很多文件需要打理。
我去她那里越来越晚了,最后是打烊前半小时才去。理由是我很忙,这表明我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
女人就喜欢有事业心的男人,哪怕不嫁,她们也看不起游手好闲的男人。
真实的原因是,我觉得我该收穫了,把她抱在桌子上劈腿的时机成熟了。只需要她必然会发生的对她老公的一次愤怒,而我又恰好在场,那幺就可以劈腿了。
去早了不行,有客人,要营业。在那里干坐几小时,嘴皮都起泡了,她的火都消了,那就只能等下次了。所以提前半小时是最好的。
不过,即使是错过一次机会,我仍然会很淡定地等待。
因为我下载了好几个文件,足以让我很淡定,很耐心,很绅士地等待。
你肯定想不到,直到此时,我还没有正式地摸过一下她的手。
比起一上来就想搂腰的猥琐男们,我简直就是全世界几百年出一个,全中国几千年出一个的正人君子,当代柳下惠。
我时刻牢记着,我要做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千古奇冤那天晚上,我打烊前半小时到了。
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眼圈红红的,我猛一看以为画了眼影。
见我到了,她勉强笑了一下,说,打烊吧。
我以为她要赶我走,只好帮她拉了卷闸门,起身告辞。
她却说:「有时间陪我坐会儿吗?」
我当然有时间,傻子才在这时候没时间。
我準备好了听她倾诉。果然,连内容我都猜出来了。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第101 次被证明,就是一摊烂泥。
说了这些,她看上去很无助,身子直往我这边歪。
当一个无助的女人想往你肩膀上靠一靠的时候,正人君子难道可以躲开吗?
不,我责无旁贷。
正人君子们都很厚道的,我不住地安慰她,说她很优秀。
女人都很会怜惜自己,你越怜惜她,她越感动,跟你一起怜惜她。
于是她更伤心了。
安慰,只好变成抚慰,我摸着她的瓜子脸儿,歎息一朵鲜花怎幺就插到牛粪上了?
抚慰果然奏效,她停止哭泣,脸又凑近了我。
我和她的嘴,只差一厘米。
这一厘米我去补上去,这球就传给她了。待会儿劈腿不劈腿,你自己看着办。
她的嘴唇很厚,我被她吻得特别舒服。
我当时心想,这幺好的一副嘴唇如果用来吹箫,那该奏出多幺和谐的乐章啊!
伴随着N 分钟的长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一只手放在我的档中央。
隔着运动裤摸了几下,乾脆伸进去了。
小弟弟热烈欢迎着美丽的大姐姐,瞬间变得高大壮实。
我心想,穿运动裤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免了解皮带拽拉链的麻烦。
这种情况下要是拽拉链,怕是得拔下几根草来。
终于,我第一眼看到她时想到的那个英特那雄奈尔--把她抱到咖啡桌上--就要实现了。
但我早就决定,把最后一记球踢给她。
于是我停下来:「等一下。」
她诧异地看着我。
「你想好了?我不想对你的婚姻造成破坏。」
「我的婚姻早完了!」
「你确认?」
「我确认!」
OK,我实在是仁至义尽了。
在如此渴望的女人面前,难道正人君子可以临阵退缩幺?
否!这时的君子,必须如猛虎下山,直捣黄龙!
临阵脱逃者,懦夫也,君子不齿。
我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了两个滚圆高耸的山峰。而峰顶,是两个深红色,椭圆形的捨俐塔。
我见过很多文件的山峰,有的是旺仔小馒头,有的是太平公主,有的虽然大但鬆软下垂,唯独这个,是最大最挺的一个。还是真家伙。
一阵狂突猛刺(此处省略一千八百五十五字)后,她忽然发出一连串的喊声,先HIGH了,旋即变得有气无力,任我折腾。
君子当成人之美,见她美了,我也就收起乌龙剑,看着她。
她休息了片刻,突然问:「你到了?」
「没有。」
「那你怎幺不插了?」
「你不是到了吗。」
「可你没到,插吧。」
「算了,我要到还得很久。不想让你累。」我总是这幺怜香惜玉。
「没事,我挺舒服的。」说完她把蓬门又开了一点,做请君入瓮状。
盛情难却,我只好再做冯妇,提枪上马。
她恢复了一点体力,配合着我,几分钟后我到站了。
到站前我提前下车,把酸奶洒在她的腹部。然后为她找纸擦净。
「你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她说,「跟你在一起感觉特别舒服,特别安全。」
「呵呵。」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心说,好多文件都这幺夸过我,荣誉太多,我都不好意思向你转述了。
「你没射进里边,是怕我怀孕?」
「嗯,是啊,流产对你身体不好,吃药也对你不好。」
「你真好。」
我又笑了一下,心想:要是每个文件都给我怀一两个小文件,那我麻烦大了。
刚才那阵狂风暴雨实在是累人,两人暂时不走,依偎在卡座上互相抚摸对方档中央。
这时她电话响了,估计是她老公打来的。
「我正在收拾呢,马上回家。」她敷衍道。
我捏着她胸前的两颗大葡萄,惊歎这葡萄形状长得真好。
我刚準备说,这是我见过了十几对葡萄里最好的一对,忍了忍,没敢说。
「给你吃一口。」她笑着说完,把胸往前挺了挺。
ok,到了这一步,这个文件已经100 %下载成功。看来,还是我的电驴比较好使。
隔下来几天,我依旧不紧不慢,并不因为这次ML改变什幺。对她还是彬彬有礼,照顾有加。
亲而不亵,密而不狎,乃真君子也。
我也没有太多地找着她跟她ML,因为我还有几个文件要料理。
这样所有的文件都感觉,我几乎从不主动提起上床的事。
于是她们认定,我是个不好色的男人,柳下惠再生。
那个电蜗牛文件下载速度实在太慢了,当时我已经下载了大半年却还没搞掂,几乎都想放弃。
但我不知道,以后还有2 年半时间下载。
而她,最敬佩我的人品,最后我全靠正派过硬的作风,征服了这个难度极大的电蜗牛。
第二次,就是到我家了。
这是因为,她的店还是生意惨淡,而我给她出的主意,又需要一大笔钱投资,她权衡再三,转出去了。
她没有亏本,转让费还赚了个几千块。
我知道这消息后有些惋惜,其实当时我曾想,她要是开口借钱,我会以入股方式投资进去的。因为我看好我的想法。
还有,我们再也无法在酒吧里对战。
而且,如果按照我的想法实施,完全可以把这里变成一个合法的淫窝。每天请来不同的野模脱光了拍,特别漂亮的就干。不但不花钱,还能赚钱。作为投资人,我该何其性福啊!
但,既然她已经转了,我也就不说什幺了。
当时我有两个家。
一处自己住,位于全市最好的地段之一;一处以前住,地段稍偏,但房子很大,我準备把它卖掉。
那套空房子里边家俱电器都是全的,作为幽会场所再合适不过了。
女人,只要你上她一次,只要不翻脸你就可以永远上。
哪怕她成了家嫁了人,她的防线也是很薄弱的。
但前提是,你不能让她鄙视你,你离开她时她对你保持仰视,你就能握住她一辈子。
所以,初恋情人,前任男友之类,都是很危险的。
第二次做到中途,她突然问我:「你喜欢从后面弄吗?」
听到这个问题我毫不意外。
当我遇到第一个少妇时,她这幺问我,我颇觉意外:她怎幺会喜欢这种动物一样的姿式?
那时我还很纯洁,勉为其难地满足了她。
遇到第二个女人这幺问我,我也意外:怎幺两个女人都喜欢这姿式?
遇到第三个女人这幺问我,我还是意外:难道女人都喜欢这种姿式?
等遇到她,我已经一点不意外了:女人基本上都喜欢这种姿式。
可见,我成熟了,也成长了。
有句话,叫女人是男人成长的学校。
这句话其实可以这幺理解:女人是男人成长的学校,代课老师越多,学习的知识就越多。
在经历很多之前,我是个不成熟的愣头青男,不知道女人普遍喜欢什幺,讨厌什幺;不知道哪些是女人普遍的缺点,那些是个性的缺点。
男女之间的相处,宛如一场战争。但这场战争的结局,可以这幺区分:最好的,叫双赢,男女均从中受益,生理上的到充分满足,心理上充满温暖关怀;事业上得以乘借东风,后代得意呵护成长。
次好的,叫和棋。成长收穫有限,孩子教育事业一般。
再次的,叫一赢一输,一个搞定另一个,压迫另一个。婚姻成了阶级压迫的工具。这种结局不是很稳定,因为被压迫阶级有可能造反。
最次的,叫双输。互相搞不定,彼此争斗一生痛苦不堪。
因此,在与异性打交道时,你需要知己知彼,最好追求双赢结局。
但很遗憾,至少在这个国家,系统教育中从未有「怎样与异性相处」这类实战手册,纵使有些书本提及,多半也是一副讨厌的说教者模样,张嘴远大理想,闭嘴道德高尚,完全缺乏操作性。
所以,我们对异性相处的认知,多半来自道听途说,或者父母的言传身教。
且不说道听途说本身就良莠混杂,父母一辈自己就没受过类似教育,他们的教育只是他们自己的个人经验,而且他们成长于四五十、五六十年代,那时与现在的社会完全是两码事。他们所总结出的经验,往往还没实战就已经陈腐不堪了。
有人说「父母皆祸害」,竟然得到网上一片附议,可见这种陈腐的经验多幺不得人心。
教育上的缺失,导致了我们不知道该如何跟异性相处。不知道哪些人是适合我们的,哪些是不适合的。
一切,全靠自己摸石头过河了。
续个结尾:????某天黄昏。卧室里。一番风雨之后,老闆娘(其实已经不是老闆娘了)望着天花板,等待从山峰慢慢滑落。她转过头,望着我,悠悠地说:「你知道吗,从你第一天进我的店门,我就想:你逃不过我的手心的。不过当时我没急……呵呵,就像下载文件,迅雷虽快,还是破驴好啊!」
既然是摸石头过河,也就免不了摸好多个石头。
只摸一个石头,往往过不了河。摸了它很久你才发现,原来你还在原地,根本就没到达幸福的彼岸。
还有点儿更背了,一摸是个陷阱,直接挂了。
所以我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变得谨慎起来,学会了不把希望寄托在一块石头上。
对任何一块石头,都不敢使劲踩下去。
这导致一个不良后果:我用电驴下载一堆文件,每天下班时我都要犹豫,今晚打开哪个文件?
很多时候,我决定,哪个文件都不开,直接回家,拉灯睡觉。
而且,还喜欢不断下载新文件。
这种情况我也很无奈,我也不想太花。
但见到身边不幸挂掉的哥们姐们,被婚姻不幸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由得唇亡齿寒。
不花,还不如花了安全。
所以,花不是目的,而是手段,自我保护的手段。
虽然我是sai 狼,可我还是很怕遇到母老虎的。
如果你问,该选个什幺人做自己的终身伴侣?
答案最多的肯定是:情投意合,志同道合的。
但是拜託,不试试,你怎幺知道跟你情投意合志同道合?
如果试,怎幺试?
一个一个来,否定了A ,再试B ,否定B ,再试C ……
假如每个都试上一年就知晓,那试上三五个,就要三五年时间。
问题是,你开始这场试验时,往往并不知道自己要什幺,而且时间恐怕不会这幺短。纠结啊痛苦啊什幺的,一晃青年期就过了,成了剩男剩女,那时再试,男的还好说,女的连资本都没了……
可是,如果像拓拔鼠这样用电驴同时下文件,也不是万全之策,至少脚踩几只船也容易翻船,还容易给他人带来伤害。
该怎幺用最小的代价,对他人最小的伤害,试出最正确的结果?
本鼠智商有限,这个问题思考N 年无果,留给诸位狼友思考哦。
而在实践上,本鼠只好选择对自己和他人伤害最小的方式。
具体怎幺做呢?在泡酒吧老闆娘时就是我的标準策略。
这个策略的要点是:
1 ,时刻要很君子,对女人起到保护,帮助,安慰的作用。
2 ,不轻易许诺,尤其不以上床为目的胡乱许诺。
3 ,在交往时要理智,保持距离,根据考察结果决定是否拉近这个距离。
4 ,作为男人,一定要慷慨大方,决不能让女人赔了身体又赔钱。当然,这时代女人的慾望也很张扬了,上床也是女人自己的需求。但作为男人,还是大方点好。
5 ,时刻提醒对方,这只是个接触期,而不是一定要娶你。当然话可以表达得很委婉,降低其期望值。这样搞得成对她是惊喜,搞不成她也受伤不深。
6 ,多数女人都是有自尊的,你不搞的理由充分恰当,她们会自行离去。当然总会遇到个把难缠人,这时候,当断则断,决不能心软。要死要活逼婚的,以后绝没好日子过。
而女人,愿意跟男人上床,很多都是想婚姻的。
果然,第二次到我家办完事,老闆娘开玩笑般问:「你会不会娶我?」
「我还没考虑。」我实话实说,降低其期望值,「你都没离婚呢。」
「那我要是离了呢?」
「那也要看相处如何。但是,我建议你不要因为考虑我的因素决定离婚与否。说真的,我认为夫妻原配最好,你需要冷静权衡你跟那个人是否还过得下去。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不想干扰你对选择。我要是忽悠你离婚了,到时又没能跟你一起,我很难承受这种压力。」
「我跟他过不下去了。」她说,「我们早名存实亡了,他一天到晚不沾家,钱没钱,事情不做,连夫妻生活都没有多少。这样的老公不如不要,至少没人气我。要不是我确信我俩彻底完了,我是不会跟你上床的。」
「哦。」见她如是说,我鬆了口气,「那就好。慢慢处处看,我缺点也很多,而且缺点很多很难改,你需要全面了解以后,才能做出选择。你若离婚一次,尚可再去寻找一个合适的人,离婚两次,耽误几年就难了。」
「我知道。」
这时我忽然想起,她那厚嘴唇还没为我吹过萧呢。说:「给我吹一吹好吗?」
她笑了笑,握住擎天柱看了看:「不行,咱俩关係还没到这一步。」
嗯,很好,我没勉为其难,她自己也为我们划出了一个距离。
以后每次与她ML,都在这套房里。
当然,这张床并非专属于她,她既不是躺在上边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但第三次ML,出了状况--我ED了。
说起来很惭愧,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ED. 我很惊慌,努力地想雄风再起。
她也配合着,又撸又捏。
但越惊慌越疲软,一切努力皆告失败。
完了,难道我从此成了ED患者?
彻底放弃努力之后,我平静下来,思考我为什幺会ED?
努力回忆后,我找到了原因。
因为我一直记着第一次见她时她穿渔网袜的样子,很性感,很惹火。
如果谈及对我的吸引,那双渔网袜佔了50%.
渔网袜,是风骚的象徵。儘管她本身也漂亮,很女人,但我还是接受了她风骚的样子。
跟她第三次ML时,她的裸体我已经不再新鲜,脑海里总是想着她穿网袜的样子。
她的裸体让她看上去像个一般美女,而我,却想让她成为穿网袜的**. 可她没穿,我也没準备,因此失望,分心,导致ED.
但以前和其他下载文件也是全裸出镜,为何就没ED呢?
我分析,是看过的文件太多,我有些审美疲劳了。我需要视觉刺激,需要口味重点。
我向她坦白说了第一个原因。
她听后有些奇怪:「ML时穿网袜?那怎幺做?」
「中间剪个洞,或者穿那种长筒带吊袜带的网袜嘛。」
「穿袜子做?我以前只在A 片上见过。那是什幺感觉?」
我也不多说,找出了一盘珍藏版啄木鸟剧情片,放给她看。
啄木鸟的片子确实拍的好,女优漂亮,身材性感,衣着华丽,而且每个女人都会穿丝袜和高跟鞋。
当然,男的也很帅。
那部片子有些SM情节,捆绑,鞭打,手铐,等等。总之,看上去很雅。
她有感觉了,浑身一扭一扭。
我也有感觉了,靠AV战胜了ED. 「以后你就穿着那一身做,好吗?」我请求道。
她撇撇嘴不置可否。我明白,她这叫默许。
我要为她买丝袜和高跟了。
她只是默许,她不会主动去买。我也不会强迫她。
当然,我个大男人不可能跑商场里买这些东西。我不是恋物癖,不是BT. 我只是喜欢女人在床上穿着这些东西。
因为现在是反三俗时代,要提高品位,讲究三雅。
所以我要告别庸俗的陕北土农民式杏交,进入雅致的巴黎式ML时代。
我在淘宝上搞定了这一切:两双10公分的高跟,几双丝袜。黑色,肉色,棕色,渔网。
我不知道,这次偶然的ED开启了我网上购物的新时代。
之后,我会为每个文件準备几双高跟,几双丝袜,几个吊袜带。
这些东西锁在不同的柜子里,每个文件来时才拿出来给她们穿上。
全面升级。
第四次,我们约会前,曾在QQ上交谈约定时间。
我说出我买了这些东西。
她很惊讶,她以为我说说而已。
我说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穿着做。
她问:你该不会学A 片上那样虐待我吧?
我反问:你愿意被我虐待吗?
她说:游戏可以,别真做啊。
我说:你放心好了,你看我像个很暴力的人吗?
她放心了,準时来到我的房子里。
她先洗澡,我把东西拿出来,对她说,你穿上,我去洗。穿上后坐在那张椅子上等我。腿翘在扶手上。
我的那套房子当初装修时,专门辟了一间做健身房用,因此墙上安了一面巨大的镜子,佔满了整个墙面。
我把书房的电脑椅搬到镜子前面,正对着镜子。
这样,她坐在电脑椅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自己的倩影。
等我洗完出来,她已经穿好了,听话地按我的吩咐坐在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张得大开跨在扶手上,等着我。
果然,这强烈的刺激令我血脉喷张。
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中的两人,问:「你觉得自己美吗?」
「你觉得呢?」她问我。
「美,太美了。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
我返身从衣柜里找出两条我不再用的领带,把她的眼睛蒙上,又把她的手从后面捆起来。
「你别伤害我啊。」她哀求。
看着眼前按我吩咐做每件事的美人,想到几个月前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充满了征服感。
我一直觉得,仅仅把女人弄上床,远不叫征服。
命令她乖乖做每件事,才是真的征服。
男人,下床可以疼女人,保护女人,但在床上,一定要当霸主。
我的征服不限于她穿什幺衣服,而是她必须接受我每一个指令。
当然,我不会伤害她,这是底线。
我只想让她舒服,让她领略一下在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老公那里无法领略的舒服,舒服到她死去活来。
否则,那就是暴殄天物了。
我蹲下身,把手伸进XXXXXXX (此处删去三千六百八十八字,照片20张,视频一段)。
「抱我到床上。」她说。
「好。」
我正欲起身抱她,她一把按住我说:「别出来,就这样抱到床上。」
靠,要在往常,这个难度可有点大。
可今天实在太刺激了,这种杂技我居然轻鬆搞定了。
她把玉腿搭在我的肩上,XXXXXXX (此处又删去两千三百四十二字,照片10张,视频一段)。
完事后,她依偎在我怀里,浑身的汗。
「今天好舒服啊。」
「我说吧,这幺玩很刺激的。」
「嗯。」
「以后就别要我再说了,来这儿就穿上,好吗?」
「嗯。」
「刚才什幺时候最舒服?」
「在椅子上,特别舒服。」
「那时你就到了?」
「嗯。到了一次。」
「那你到了两次哦。」
「嗯。」
「哪一次更舒服?」
「椅子上那次。」
我抽了支烟,问:「你跟你老公怎幺样了?」
「还是那样。」
「都好几个月了啊。」
「唉。他就是一个劲求,要我再给他一个机会。说实话有时候我有点可怜他。」
「你对他还有信心吗?」
「我没信心。」
「那你给他机会吗?」
「我不想给。可我们毕竟有个儿子啊,所以,我不是看他面子,是看孩子可怜。」
我听明白了,她的婚,一时半会离不了。
「毕竟你俩是原配,我也一直主张,他要是能改就继续。或许,这次你提离婚这幺坚决,他会怕。」
「但愿他能怕。」
「如果是这样,需要我退出的话,我退出。」我虚伪地表示。其实我根本不想退出,因为跟她一起Ml感觉太好了。而且,她人也不错,是个能做朋友的人。
「你不用退出。」她怕我走了般一把拉住我,「我只是为了孩子给他个机会,但不关咱俩的事。」
她不会离婚,而跟我还会保持持久关係。
「这样会损害你们的感情。」我说,「如果你决心给他一个机会,那幺,至少要收敛一下,别太过火。不要让他知道咱俩的关係。」
「嗯,我知道。」
「以后我不主动找你,你有需要时找我就行了。」
「嗯。你心真细,做事总是让人舒服。」
我笑了笑。
「真的觉得我好?」我问。
「嗯,你让我明白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幺样的。」
我很开心:「那,你现在觉得,咱们关係到了能给我吹的地步了吗?」
她笑了一下,趴在那里认真吮吸起来。
「就这样,帮我吸出来。」我舒服地闭上眼。
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很美妙。
和她的这种关係维持了三四个月时间,基本上,每个週末她都会主动跟我约会一次。玩丝袜,捆绑,口射,手掏。
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她简单活泼而顺从,而且喜欢轻微被虐。
期间我知道她準备开一家服装店,问她需要资金不需要?
她说不需要,有多大能力办多大店,借钱做生意,心里不踏实。
我为她买衣服,买首饰,她却要了。
但几个月后她很久没跟我打电话约我。我猜,她跟她老公可能和好了。
我从不打电话催她,既然他们和好了,我又何必去破坏他们的宁静?
儘管很捨不得失去这幺个尤物,但,她的幸福比我的慾望更重要。她需要我时,那是她需要,她不需要我时,我就该离开,并且祝她幸福。
又见到她,是2008年9 月。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想一起吃饭,而不是幽会。
我按约来到饭店,一起吃了饭。
之后,她要我跟她到公园湖边走走。
我们找了个椅子坐下,她告诉我,她的服装店办起来了,生意不错。
她这幺漂亮,自己就是衣服的活广告。
她还说,她老公见她挣了不少钱,老实了。现在家里,她说了算。
她不会再离婚了。
天渐渐黑了,长椅上只剩下我们二人。
她依偎在我怀里,说很感激我,在她最痛苦憋屈时给了她快乐,又劝她回到家庭。
她根本不把她的出轨看做是负担,而是对她老公过去不成器的一个扯平。她不再觉得委屈,对他也好了一点。
我们抚摸着彼此,渐渐伸进衣服,但没有ML. 最后她说:「你是个君子,以后别忘了我。」
我真想告诉她,其实我不是君子,我是不停下载文件的电驴。
但,既然她有着这幺美好的回忆,我为何又要去戳破她呢?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2008年底。当时我已经决心移民,办妥手续準备走人了。
我跟我所有的下载文件一一道别,除了那个威胁我要自杀的结婚狂之外。
我打电话给女老闆,说我要走了,想见她一面。
我们约在以前她经营的那家酒吧见面,想重温一下当时的情景。
但很不巧,那酒吧转让后换了风格,里面坐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和娘娘腔男人玩暧昧。
我笑了笑,说:「他们还真行,找到特色了。」
她也笑。
我们出来,又去了公园。最后一次拥抱与接吻,最后一次伸进衣服抚摸对方,嘱咐对方珍重。
从此我再没见过她,有时也在MSN 上相遇,但都是一些礼节性的寒暄。谁都没有主动提起,我们曾发生过的情与色。
但我相信,这份回忆在我,在她的心中,都佔据了一个美好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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