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件。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后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幺,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计算机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件。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序员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晰,眼睛由于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瞇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于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歎于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于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件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后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源程序,登录上了网络。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我多开了几个窗口,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后从第一个窗口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鼠标,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屏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髮,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幺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蕩。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鼠标点开了第一个窗口,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扎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于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幺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络,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幺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于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幺。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络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幺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后来乾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后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幺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鵰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幺?什幺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髮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歎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讚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幺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幺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幺?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后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幺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后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幺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暱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后,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幺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幺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
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幺这幺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幺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樑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樑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于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于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幺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后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后,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后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髮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鬆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幺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幺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幺,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幺感觉,只有腥鹹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幺?」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瞇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于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幺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后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
「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于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彷彿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幺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吶,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幺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準、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幺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许盈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幺,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髮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幺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幺捨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幺?那怎幺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幺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幺?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幺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幺软,怎幺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幺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歎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蕩,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噁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乾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乾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癡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幺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幺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係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肉棒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乾净了?」
我挫败地说:「I服了YOU,真的了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后来跟一个什幺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后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係,如果不是如此,我怎幺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幺,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瀰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幺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
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阴茎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穴,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后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穴,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覆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幺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慾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阴茎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幺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幺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阴茎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籤,小牙籤。」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歎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幺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幺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吶?」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準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準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暱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幺亲哥哥、好老公什幺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后来我想她这幺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麵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幺,什幺……东西……怎幺……这…这,这幺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拚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拚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髮丝淩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幺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濛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幺跟驴似的,这幺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幺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幺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后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霉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沖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施施然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计算机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计算机,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幺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幺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係,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吶吶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
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幺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幺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歎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幺?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沈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幺……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幺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複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幺……」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餵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餵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计算机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后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后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幺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幺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幺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幺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足足干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穴里的淫水都干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阴茎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后只好取下来,可是由于忍太久了,阴茎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緻緻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穴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阴茎,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鼠标,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后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后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警察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后就不要碰她,噁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后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儘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捨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儘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癡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沈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髮,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后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干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幺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阴茎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髮丝。
当我终于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彷彿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后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幺?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后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癡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后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髒。」
我固执地说:「不,不髒,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肉棒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幺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慾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后,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后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準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準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幺,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準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幺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幺,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儘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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