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醫院院長山本最近相當的苦惱,因他一手創建的醫院規模偏小,在私立醫院診所林立,各種競爭手段層出不窮的現狀下,病患日趨減少,財務狀況頻頻告急,若不扭轉這種局面,關門歇業為期不遠。正在愁眉不展之際,忽然想到了友人曾經推薦過的一位醫學界奇才,聽說此人非常神秘,也很孤傲,有一套獨創的治療手段。友人曾告訴他此人不知用何方法將好幾個瀕臨倒閉的醫院挽救回來。
因一直未有謀面,加之醫院事務繁忙,就把這事給忘了。如今情急之下,猶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趕緊撥通了友人的電話,希望能幫忙介紹認識,同時也把聘請意向作了說明,讓友人先從側面探探口風。沒過多久,友人回復說對方同意見面,就定明天下午三點在醫院對面茶樓見面。
兩點半山本院長已經坐在了茶樓的貴賓包廂裡,古箏樂曲並沒有讓他的思緒得到絲毫的放鬆,心理一邊盤算著如何婉轉表述醫院面臨的困境,一邊又暗中擔憂來人是否真有能力力挽狂瀾。正愁眉苦臉之際,移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眼前的男人讓他眼睛一亮,出頭,但看上去老成持重,的個頭,高高的鼻樑上一副無邊眼鏡,眼神柔和很具親和力。在握手的剎那山本注意到他的手,根本就不像一個男人的手,皮膚細膩,手指修長並且很白,似乎每天做手部美容。相互認識後,得知他叫至一郎。磁性聲音相當具有衝擊力,光看外表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男子,就連這個閱人無數的院長也暗中讚歎。
「山本先生,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我就開門見山吧,據我瞭解你們醫院大多數有經驗的醫生都已經跳槽轉院,憑你現在的財務狀況,你如何來支付我的薪金?」。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並對醫院的狀況已經瞭如指掌。山本院長原先準備好的那些說辭只好收起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使醫院起死回生,只能寄希望於他了。山本院長最後咬咬牙說:「我已經抵押了我的私產,應該可以支付您的薪金,同時醫院股份將轉到您名下。」
「我還有一個條件」,至一郎一字一句的說:「從下星期一開始,所有做法必須聽我的。」「那就一切拜託至先生了。
星期一的醫院和以往一樣的冷清,寥寥幾個病人在排隊候珍。至一郎推門走進護士值班室,值班室裡只有兩個年紀很輕稚氣未脫的護士,正在無聊的看著雜誌,「護士長在哪裡?」
「薪水高的都已經依序被辭退了」一個女孩站起身回答道。「哦,那麼你呢?」,「我叫山本慧子,是院長的女兒,剛從護士學校畢業,請多關照,那位小姐是武田里花。」至一郎順便坐下來翻看起診療報告,此時慧子從檔案櫥櫃裡拿出一個文件袋遞到了他面前,「醫生請你看一下這一份病歷」。病歷封面上寫著:東一條。
至一郎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東一條?這麼熟悉的名字,難是…」「是的,她就是光上財團董事長的女兒」,「怎麼回事,好像什麼病都有一點,而且都是些不足以嚴重到要住院的病名」。「裝病啊,她的父母因為投資的關係一直住在國外,她可能是裝病為了要吸引他們的關心。」
此時在特等病房,東一條正對著來伺候她的裡花護士大發脾氣:「我不吃這麼難吃的東西,我又不是得的胃病,我要吃龍蝦,三文魚。」護士小姐很委屈的嘟囔著:
「我們醫院沒有這樣的食物,東一條小姐你是不是有點勉強我們了?」「我就喜歡吃我喜歡的東西,現在我還吃的起」。護士小姐正不知所措,至一郎和慧子進入了病房。「怎麼了?」至一郎問道。裡花小姐就把剛才發生的情況訴說了一遍。東一條看到一位英俊的男醫生進來,臉上似乎多了些笑容「你就是那位新來的醫生嗎?」「幸會,我叫至一郎,請多關照」。
傲慢無理的大小姐是嗎?這個值得做一個診療,至一郎心理暗暗想著,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我來幫你看看好了,就當是見面的問候,請你們暫時離開一下,」至一郎轉頭對兩個護士說道。兩人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有點不解,至一郎補充一句,「對第一次碰到的客人,一對一診療是我的風格」。兩人對視了一眼,神色迷茫的關上門離開了。
「那麼請把上衣脫掉」至一郎說道,帶著不容質疑的命令口氣。東一條鼓起腮幫「我看你能有啥把戲」,說著就下了床,慢慢的開始脫病號服,在解開文胸的剎那,一對渾圓尖挺的白色乳房跳躍著映入眼簾。粉紅色的乳頭,小小的乳暈,房間中頓時瀰漫開一股少女特有的體香。至一郎拿出聽診器,示意東一條坐在正對窗戶的沙發上。這裡的光線最強。
「我要讓有錢的人成為長期光顧的好客戶,為此需要以過人的醫術教導女人真正的樂趣」至一郎心裡盤算著,輕輕的把聽診器放在少女敏感的乳頭上,東一條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哼了一聲,儘管聲音很輕,但一切逃不過至一郎的耳朵。「真是一個敏感的女孩」。他接著拿出一支壓舌板檢查東一條的口腔,很仔細的觀察著「嗯?」他訝異的停頓了下來,一言不發的閉上了眼睛。東一條很緊張的問:「怎麼了嗎?到底怎麼了?」
至一郎側轉過身,雙手交叉,低頭喃喃的好像碰到了疑難問題:「搞不好…」然後轉頭以堅決的口氣說:「對不起,內褲也請脫掉」。東一條露出驚訝的表情,還沒等他質疑,至一郎又以命令的口氣說:「請脫掉」。此時,忐忑不安的心情佔據了少女的心,顧不得嬌羞,開始服從的脫下寬鬆的病號褲子以及身上最後一點遮蓋物。
至一郎把她的兩條腿向兩邊打開撐在沙發邊沿上,此時少女所有的秘密已經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湊近了少女的下體,從不見陽光的神秘山谷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稀疏的如同初生嬰兒般的恥毛很有規律的倒伏在少女的陰戶上,儘管兩腿已經分到了最大,但少女稚嫩的兩片小陰唇仍頑強的緊閉著,「你到底在看什麼?難道我得了啥奇怪的病嗎?」少女一隻手支在沙發上,一隻手捂著雙眼,羞澀中帶著一絲焦急。
「噓,安靜」。至一郎打斷她的話。此時他那只修長的保養得很好的右手並成兩根手指忽然的插入了那條緊閉的肉縫中,像尋寶的探險家深入那濕熱緊窄的肉壁。 「啊…」少女滿臉紅暈,氣息喘喘地問「醫生,這真的是在診察嗎?啊…」
但那兩根手指十分靈活的向肉壁上方探尋,只沒入兩個指節的時候卻迅速的抽出,繼而又急速的整根插入。
還沒等說出下半段話,少女的屁股一緊,嬌喘吁吁的倒靠在沙發背上。至一郎的手指不失時機的抽了出來,修長的手指上沾了一層滑滑的透明黏液。「下面就請你繼續吧,這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聽醫生的話,本來能治的可能也會治不好了。」東一條此時已經沒有了高傲的小姐脾氣,順從的躺在沙發上,然後開始用手撫摩陰戶,而至一郎拿著會診單坐在她身邊觀察邊記錄著什麼。「
醫生,好難為情啊,你能不能不看啊…」「這是醫生的職責,不然如何來妥善後續治療呢?」東一條的一邊摸著敏感的陰核部分,一邊把手指插進陰道裡進進出出,每進出一次就輕哼一聲,整個房間都充滿讓人血脈噴張的淫褻呻吟。在最後一陣急促的呼吸中,伴隨著滿足的一聲「啊,我到了,到了…。。」一股乳白色的漿液順著她的手指被帶出了陰道,逕直流到了沙發上。至一郎也剛好停下了手上的筆,會診單上啥文字也沒有,卻畫了一隻貓,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
接下來的診療東一條很配合,房間中出現了這樣一副場景,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蹲在床頭邊上的一個儲藏櫃上,陰戶前面放著一個玻璃杯。醫生就坐在離她不到一米的椅子上,仔細著作著記錄。在這種情景下排尿顯然讓東一條覺得很不自在,「我在美國學了最新療法,在國外,這是很自然的診療方法。」他繼續提高聲音道「好了,快一點,把尿液釋放出來。這樣就比較容易找到病因了。」
在醫生的催促下,東一條無奈又羞澀的把思想集中起來,終於,陰戶開始抖動了幾下,少女臉上泛起了紅暈,乾脆閉上了眼睛把頭仰起來。一股黃色的尿液從陰戶中間的小洞中噴湧而出,準確的注入了透明杯子裡。此時少女耳根都已經發燒,身體輕輕顫抖著。
至一郎伸手接了一點尿液,「嗯,溫度在標準範圍之內。」並放到舌尖舔了一下。「嗯,沒有問題。」同時抬眼往東一條看去,少女趕緊閉上眼睛,「好像你很少上廁所啊,這樣對身體不好。」東一條睜開眼睛看到醫生眼鏡後面的狡黠笑意,羞澀的轉過頭去,所有的秘密都已經暴露在陌生男醫生的面前,簡直是無地自容,此時大小姐的蠻橫脾氣早已經丟到了九霄雲外,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診療並沒有結束,現在她按照至一郎要求跪趴在床上,把圓圓的小屁股高高的蹶起來。
兩腿分開與肩膀同寬,整個羞恥的後部毫無遮攔的暴露著,小小的菊洞因為緊張一縮一縮的。至一郎毫不客氣的伸出他那修長的食指,塗上潤滑油後緩緩開始插入可愛的菊洞進行抽插。「正好借此機會進行直腸檢查,請稍微忍耐一下,這是我很擅長的檢查。」
從未經過開發的菊洞因為異物的進入使東一條感到痛苦,但快感卻無可阻擋的一波接一波湧來。淫糜的聲音再度響起,醫生的手指開始度旋轉,重複了幾十次之後菊洞似乎有些適應,忽然醫生的大拇指插進了一牆之隔的陰洞,兩根手指幾乎可以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層進行接觸。
「啊…啊…」東一條開始叫得更響,「這裡也順便檢查一下,好像你有點熱啊,裡面流了很多汗。」在語言與動作的雙重刺激下,東一條再也控制不住洶湧的快感,在嘶聲中迎來了高潮。
然而還有其他的項目在等著她,醫生已經在她的菊洞裡插上了一根皮管,順著皮管有液體不停的流到她的體內。「有涼涼的東西進來了,醫生,你不要看啊,好難為情啊…」,「不行,不觀察出狀況,身為醫生,是無法斷定病情的。」醫生很堅決的說。「怎麼會這樣啊,」東一條帶著哭腔無奈的轉頭,要在醫生面前把排泄物排出來,這在今天以前根本就是不可想像的事情。「弄髒也無所謂的,反正醫院裡多的是新床單。」
東一條快要崩潰了,湧入體內的大量液體已經快要衝破閘門,而羞恥感卻告訴她一定要拚命的忍住,至一郎捉著她的一條腿,明顯的感覺到她的劇烈的抖動,菊門也在拚命緊縮以抵擋那洶湧的便意。「已經差不多了,忍耐對身體可沒有好處啊,要用力的拉出來,把獨子裡的東西清乾淨,不要忍耐,全部釋放出來,任何狀況都沒有問題,有我在你旁邊,我可是醫生啊…」東一條拚命的掙扎,身體扭動著,腹部鼓起來再也無法抵擋那排泄的感覺,在一聲聲嘶力竭的喊叫後,她雙手掩面,所有注入的液體伴隨著排泄物整整弄髒了半張床,房間瀰漫著腥臭。「我知道了,我會給護士指示,讓他們採取適當的措施。」
在護士室裡,幾個護士在自言自語的說:「那個東一條小姐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會大便失禁。」「她被看到最丟人的一面,以後應該會聽話一些。」至一郎說道。裡花很開心也很解氣的說:「那倒也是的,以後我就可以少受她的氣了。」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很出人意料的,至一郎大清早竟然穿著便裝往醫院大門外走去,而更奇怪的是穿著裙子的東一條一言不發的低頭跟在他的身後,但走路的姿勢明顯有點奇怪。兩人最後來到了熙熙攘攘的地鐵站,在地鐵站台,東一條想起了醫生對她說的話:「為了身體的健康,你應該到外面去呼吸新鮮的空氣,並且你不能穿內褲,那裡必須透氣,才不會潮濕。而且內褲勒緊身體,可能是壓力的來源,要盡量解除才行。」
「並且最關鍵的,那也是檢查的一部分,為了你的病情,那麼做也是必不可少的,你要衝破心理障礙,在所有人面前把自己暴露出來,並得到應有的快感。」
此時的東一條,已經對醫生的話深以為信,在整個治療過程中已經產生了對醫生嚴重的依賴心理。或許不僅僅是依賴,可能更多的是一種愛慕。她沒有過多的思想鬥爭,把裙子掀起來,整個下半身一絲不掛。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陣的騷動,「這個女人腦子壞了嗎?」「長得這麼可愛,怪可憐的。」「太吃驚了,下面一直在流淫水呢。」東一條閉上眼睛,坐在地上,在人們的注視中開始用手指抽插,腦子裡浮現的全是至一郎的影子。
淫聲一陣陣的吸引了更多的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紅嫩可愛的陰部上。
「發生什麼事情了?」遠處有警察看到人群聚集,開始往這邊跑。站在不遠處的至一郎吃了一驚,趕緊跑過去,一把扯起滿臉紅潮,仍然忘我陶醉的東一條。
兩人飛似的逃離了現場,只留下了呆若木雞流著口水的人群。
兩人來到了一個公園附近的廁所,至一郎帶著東一條進入了男廁所,並把廁所的門關上。東一條氣喘吁吁,胸口一起一伏,臉上興奮的紅暈還沒有消退。
「怎麼樣?興奮極了以後,心情是不是很痛快多了?」「求求你,快點放進來。」東一條不顧一切的搖著頭,「你在說什麼?並沒有這種醫療行為啊。」「你好壞,把我的身體變成這樣,太不負責任了。」此時從她大腿根部流出的淫水已經蔓延到了膝蓋,「快點插我啊,快點蹂躪我。」
東一條幾乎是哭著說。「東一條小姐,求人的時候應該是更好的口氣吧?怎麼了,你不是有求與我嗎?醫生眼裡又出現了那一絲的狡黠,東一條雙手和什,很虔誠的企求道:「求求你,請醫生快把大東西放進我下面的嘴巴裡。」「是嗎,我知道了。」
至一郎脫下了她的裙子,陰部的水已經把陰毛弄濕打結了,修長的手指再次伸進了濕滑的陰道,東一條拉開醫生的褲鏈,掏出了早已矗立的陰莖,迫不及待的往陰道裡引導。
「好任性的大小姐啊。」醫生把她兩腿抱在手上,把巨大的陽物深深抵進了花叢。
「進來了,又大又粗的東西進來了,」「好舒服啊,醫生。」一下下的撞擊發出霹裡啪啦的聲響,完全蓋過了淫糜的叫聲。「我不行了,快死掉了,好…好麻…身體裡面都麻死了。」
「再忍一下,就快結束了。」隨著醫生的衝刺的吼聲,東一條被送上了快感的天堂。醫生一把拔出陰莖,激射而出的精液噴在了東一條的臉上。
「這樣我的診察就算是結束了,東一條小姐,你的身體非常的正常,我幫你辦手續,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東一條摸了摸嘴角的精液,放在嘴裡用舌頭舔了舔,高潮過後迷離的眼睛裡忽然放出光芒,她撲過來抱住醫生的雙腿,「我不要出院,我生病了,一定要至一郎醫生才能醫好,不然我活不下去。」這時她一口含住醫生仍然堅挺的雞巴,貪婪的吸吮起來。「我願意付錢,我跟我爸開口,要多少都可以,對了,那家醫院不是經營不善嗎?我可以叫我爸爸捐款,對,我叫我爸爸捐款。求求你,不要逼我出院。」
她搖著頭,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我知道了,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想想辦法。」
「好高興啊…」東一條緊緊抱著醫生的大腿,如釋重負的閉上眼睛。
至一郎的嘴角終於又出現了那絲狡黠的笑。一個有錢的病號開始了新的住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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