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清秀的脸浮起淤青,心里竟然有点爽快,是因为嫉妒吗?好吧,我承认,有那么一点,不过更多是想帮豆儿出气。
“大哥,大哥,放了我吧,我们都是拿工资的工人,没什么钱。”挨了一拳,吴彪老实不少,立刻换了副嘴脸,哀求道。
“闭嘴。”我喝止道,问说“老实说吧!钱在哪儿?”
“什么钱?我没钱啊。”吴彪可怜兮兮的哭诉。
把豆儿骗的那么惨,还在这儿装可怜,我气不打一处来,扶着吴彪的肩膀,摇晃说“王八蛋,我可告诉你,老子现在心情很不好,你要是在跟我装傻充愣,我打你满地找牙。”
吴彪的眼神开始犹疑,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真的,我下手很重的,知道没有?”见他缩着身子点头,我示意“说吧!钱在哪儿?”
“钱已经花光了。”吴彪害怕似的望着我说。
“什么,二十万,你一个多月就花光了,你很行嘛!”本以为吴彪已经害怕,会把剩下的钱吐出来,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话音落下,我就一拳砸他脸上,每说一句就给他一拳。
“哎呀,别打啦,别打啦。”吴彪鬼哭狼嚎的躲避着。
我根本不理会吴彪的求饶,不到一分钟,就打的他鼻血直流。看他吃了苦头,我停下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既然把钱花光,我就从你身上找回来。这样吧,我们算下账,挨一拳一千块,挨一脚两千。说吧,挨拳还是挨脚。”
“大哥,饶了我把,我以后再也不敢啦!”吴彪哭喊道。
“这都是废话。”抬脚踢到吴彪脸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暴揍。
或许是把心底那点私愤也发泄在吴彪身上,下手毫不留情。不多时,吴彪的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再也没了刚才的帅气。起初还喊叫,不过没多久,他就装死似的躺在地上。
我也打累了,停下道“现在才五万块,还有剩下十五万。”
听完我的话,吴彪的身体轻轻颤抖,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恐惧。
“找个东西来吧,手都打软了。”我示意旁边的小伙道。
似乎早见惯这个场面,小伙和其余几人啥事也没有,笑嘻嘻的望了望四周,很快在不远处捡了根铁棍过来。
虽然上面全是铁锈,不过还顺手,随意似的在吴彪挥舞了几下,点头赞道“嗯,这东西不错,我们加点价,这个算你五千,怎么样?”
看着那根铁棍,吴彪颤抖的更加厉害。
我故意把铁棍在吴彪头上比划了一下说“你可想好了,这下去,肯定会头破血流哦。”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就是打死我也没用啊。”吴彪抱着我的腿,哀求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我一脚将吴彪踢开,举起铁棍挥下。
那个女人吓的花容失色,惊呼着闭眼,不敢再看。
“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我想想。”眼见就要打中,吴彪哭喊道。
“咋啦?怕了?”我拍了拍吴彪的脸问。
“卡,卡里还剩三万。”吴彪哆嗦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要是在慢点,就真挨了。”我笑了下,早知道这小子在绕弯子,问道“卡在哪儿?”
“兜,兜里。”吴彪示意女人身上披着的外套说。
所有人都转头望向女人,女人被吓了跳,立刻伸手在衣服里翻找,很快掏出个钱包,乖乖递给了我。
我翻了下钱包,只剩下一张卡,和几千块钱现金。怒道“就这么点了?”
“那个钻石戒指,两万五,还有那条项链,一万八,那对耳环四千八。”吴彪示意女人身上道。
转头望去,女人身上挂满了首饰。女人害怕似的护住项链,戒指,浑身就穿着内衣,风光外露也不见遮一下,看她的样儿,似乎那几件首饰比她贞洁还重要。
“去拿回来。”我解开吴彪的身上的绳子,命令道。
吴彪似乎真害怕了,根本不跟女人商量,扑上去就硬从女人身上抢。
“诶,你干什么?这是我的,是你送给我的。”女人也不肯松手,两人扭打成一团。
很快项链就被扯下,夺耳环的时候,女人还伸手护着,一只耳朵被拉流血。剩下最后那枚戒指,女人紧紧握着,死活不撒手,边抢边骂道“姓吴的你真不是个东西,我连老公孩子都不要了,拿着家里钱出来跟你,送我点东西,还要抢回去。”
虽然吴彪看起来很斯文,但女人的力量终究小一点,争抢了一会。吴彪抬脚将女人踹到地上,趁势把戒指拔出来道“拿来把你。”
看也没看哭天喊地的女人一眼,抢到首饰,吴彪就讨好似的递过来道“这儿,都在这儿了。”
对于吴彪的举动,我心里反而更加反感。看了眼那枚戒指,不爽到“狗日的,出手比我还阔绰”我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拍了吧道“还有没有?”
“还有我的皮带,两千多。”吴彪急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跟我耍滑头,挤牙膏是吧。”我拿起铁棍道。
“没啦,真没啦。”吴彪吓得颤抖道。
“是真没啦,还是假没啦。”我挥动铁棍,照着吴彪的腹部上狠狠来了下。
吴彪发出声痛哼,抱着腹部蜷缩在地上,不停咳嗽道“真没啦。”
看这小子的样,估计剩下的钱也被挥霍的差不多了。无奈的起身,拨通了豆儿的电话。
“正在培训呢,有什么事儿?”电话接通,豆儿问。
我说“人已经找到了,你……”
“在哪儿?”话没说完,豆儿就急切的打断。
我把地址说了下,问道“你要过来?”没等到回答,电话已经挂断。
十多分钟后,豆儿急冲冲的赶来。
我迎上去说“钱被花了大半,还剩下点东西,估计一共也就五,六万。”
豆儿没理会剩下多少钱,愣愣的望着满脸是血的吴彪。我能看出,她眼中依旧有痛惜,有心疼。
看到豆儿,吴彪有些惊慌,不敢面对她的眼神。豆儿慢慢靠近,掏出身上的纸巾,擦了擦吴彪脸上的血,吴彪愧疚似的把脸偏向一边。
我轻声向豆儿问道“想怎么处理他,是丢在锅炉中,炼了,还是丢铁水坑里,埋了。”
“诶,大哥,饶命啊!”吴彪很惊恐,知道求我没用,随即抱着豆儿的手哭诉道“豆儿,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只要放过我,我这辈子都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好好服侍你,保证在也没有二心。”
豆儿淡笑了下,轻轻抽手,温柔的擦拭了下吴彪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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