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罗森)
出版:河图出版社
第一章变外生变
事情的骤变,只能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好不容易在兽人阵营里安身,把羽小美人从头到脚玩了个痛快,正自踌躇满志,哪知道会忽然在已经成为敌阵的史凯瓦歌楼城中,发现了即将被奉献给万兽老魔头淫辱的阿雪,我疯狂奔跑回来,还没来得及想个办法,却立刻被告知,羽虹因为试图逃脱,已经被虎族抓到,现在要召开三族大会来商议。
目前最值得庆幸的,就是羽虹的身分并未外洩,兽人们只是以为抓到了一个过去没发现的羽族美人。
与其它生长在南蛮的羽族人不同,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霓虹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行动多有不便。因此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她们姊妹刻意隐去背后双翼,不然就是蒙面展开双翼,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羽霓羽虹都是人类,仅是和方青书同行,为卡翠娜助拳的帮手。
蛇族那边或许知道真相,这我不敢肯定,但至少其余三族在追捕霓虹姊妹时,都是把目标订为搜寻两个人类美女,而羽虹这丫头也不笨,所以逃亡和被擒时,都是以羽族人的型态行动,兽人们惊讶于在被擒的羽族俘虏中,竟然有这样的好货色,却不曾疑心她的身分。
但这并不代表情形有什幺好转。
熊、虎、豹三族联合起来,数千名兽人共聚一处,那还会干出什幺好事?如果不是喝酒狂欢、比武斗殴,就是一起脱光了开交配大会。
兽人的规矩,与人类大大不同,抓到俘虏,在分配为私有之前,就是全族的共同财产,每一个兽人勇士都可以不必远观,直接亵玩,更何况是羽虹这样的花朵美人儿,若是问在场兽人有谁愿意在她身上疯狂洩慾,恐怕几千名兽人中找不到一个说不要的,如果不是因为羽虹自称是将要奉献给万兽尊者的贡品,早在失手就擒的那一刻,就被虎族兽人疯狂轮奸了。
但是情形也并没有好到哪去,因为正如兽人们所说,即使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送上去之前一切都不算数,就算三族一起把美人上了,万兽尊者纵然不悦,也不会把三族兽人都给宰了,更何况听说万兽尊者只在意贡品是否健壮,却不在意“使用纪录”,兽人们这下子更是无所忌惮了。
眼下三兽族的首脑齐聚一堂,讨论的东西,九成就是在分配,由哪一族先来上,或是三族人打散了抽号码牌,不管是哪一种,羽二捕头都肯定会被玩成残花败柳。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幺,本来羽虹的事情就与我无关,从开始到现在,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就是相互嫌恶,看到她落入这等处境,我应该笑着旁观才对,但是,看到史凯瓦歌楼城中的那些景象,看到血池中的阿雪,我忽然很想做些什幺。
可是那终究只是不理智的冲动而已。我有什幺理由去救一个仇视我的仇人?更何况如果我要做什幺,就要与这营地里的数千名兽人为敌,别说是我,就算是白澜熊、武兹、奇里斯这三名首领,也不敢犯此众怒。要说以个人之力,在数千名兽人中救人,除非有着绝顶高手或是术者的修为,否则就必死无疑。
五大最强者想必是做得到的,可是我认识的两名,一个不在此地,而原本要赶来的龙女姊姊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其余我所知道的高手中……方青书呢?如果是这位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或许也能做到吧?
基于一个不愿深想的理由,我对这个念头十分不快。方青书能做到的事,我却做不到,儘管这件事我一早就明白,但是再次念及,那种不愉快的感觉,就是让人无法释怀。
“真是难看,弱者对强者的反抗……简直就是落败的狗在狂吠嘛……”
我自嘲着,再次觉得自己的矛盾与可笑。撇开这些无聊想法不谈,目前任职白澜熊幕僚的我,必须为了这件事向他报告,而到了营帐外,只见武兹、奇里斯掀帐出来,见到我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忙忙离去。
武兹、奇里斯、白澜熊这三个将在不久之后统帅本族的兽人少主,交情很好,不过三人的关係,似乎还是以白澜熊为老大,换言之,也许三五年之后,白澜熊这家伙就是南蛮地方仅次于万兽尊者的大人物了。
“不二,你来啦,我正在等你咧。”看到我掀帐进来,白澜熊道:“这次你可立下了大功啦,武兹一抓到那个小妞,惊为天人,知道她是我们要送给尊者的淫奴,立刻就派术士把消息传回去,刚才我们也接到急报,尊者闻讯后雄心大悦,表示会好好地封赏我们,并且要我们尽快把人送去,不得有误。”
熊、虎、豹三族本来就打算藉着送上美人的机会,博取万兽尊者的欢心,重新在拜火教的权力斗争中压倒蛇族,现在人还没送去,对方已经这般急色,这自然是好现象,也难怪白澜熊喜形于色。
“不过,你这小子太会保密了,居然挑了一个这幺漂亮的小美人儿来调教,真是奇怪,羽族里头怎幺会忽然冒出了这幺个漂亮美人儿来?”
依照兽人习俗,如果我知情不报,私佔重要女俘,怎样也是一条罪名,但是我本来就不是兽人,现在真面目没被揭发,只是羽虹那丫头没有多口而已,倘使让兽人们晓得我的身分,比这更重十倍的罪名都赖不掉,所以我也毫不犹豫地摇头,推个乾净。
“我……我真的是不知道啊,当初去俘虏圈里头挑人,只是随便挑一个而已,后来回去梳洗一下,虽然觉得她长相不坏,但是我真的不觉得……”
白澜熊一 手,阻止了我的辩解,道:“不用解释,这又没什幺大不了的,兽族男儿不会怀疑好兄弟的。”
相处一段时间后,我知道白澜熊的心思没有表面上看来那般简单,他或许看出了什幺,却仍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老实说,确实是让人觉得相当不错。
白澜熊道:“不说这些了,刚才我们已经决议,在把羽族小美人送走之前,要好好乐一下,现在大概也已经準备完毕了,不二,你和我一起去看吧。”
这事早在料想之中,而以目前的情势看来,若不如此安排,三族兽人骚动起来,连身为首领的他们也无法摆平,就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弱质少女,经历此番摧残之后,会变成什幺德性就是了?
白澜熊既然开口,我自是没有逃避的理由,心中有些顾虑,万一羽虹那丫头当众把我的身分抖出来,那该如何是好?但是被白澜熊一拉,只能以无奈的步伐往外走。
“啊,还有一件事……”出帐前,白澜熊停下脚步,这个处事俐落果决的熊人,今天却不知道为什幺特别多话?
“不二,你和这位小美人一起搞了这许多天,现在人要被送走了,大家私下说,你……会不会觉得捨不得?会不会有那幺一点点的不捨或是……心疼啊?”
这个问题,直指我这几天不时念及,却不愿意深想的疑惑中心,一时间,我竟然整个被问得呆住,回答不出来,直到察觉了白澜熊带着揶揄的眼光,这才强自镇定下来。
“我……”
“不用说了,你会说什幺我大概也猜得到,省点事吧,朋友。”
咧开熊嘴大笑,两根尖尖的兽牙闪着亮光,白澜熊大笑着出门,跟随在后的我一头雾水,浓浓的困惑,在胸口缓缓发酵。
数千名兽人早已在外头营地集合,即使要开什幺交配大会,也不可能这幺多人一块上,但似乎是为了争睹羽族美人的艳姿,众兽人蜂拥在外,大声喧哗,要求着快点把人带出来。
武兹、奇里斯和几个族人正在商议,看到我们过来,扬手招呼,并且命令族人,把女俘虏带出来。
“各位兽族弟兄请安静,大家久等了,现在开始,让大家心满意足!”奇里斯高声道:“把人带上来!”
在一片大声喧哗中,兽人们慢慢让出了一条路来,在一阵长长的枷锁拖曳声后,一个大大的木架缓慢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被我监禁的期间,羽虹身上没有遮过一丝片缕,逃走的时候,想必也是赤裸裸的,即使她有意去偷一些衣服来蔽体,但在兽人军中,顶多只能偷到一些过大的粗劣皮甲,因此当我隐约看到木架上女体的雪白肌肤时,心里没有太讶异。
可是靠得近些,我却发现羽虹没有真正地在木架上,裸露出她一身的光滑肌理。儘管身无寸缕,但却用一圈又一圈的纱布绕着娇躯,从颈子到手臂、小腿,缠得密密麻麻,成了一件紧身纱布衣。
没有血汙或是伤口,这样的紧紧绑缚,只是稍稍帮那玲珑细緻的身躯,暂掩挡不住的丽色,但在酥胸的部位,却掩盖不住那突出的浑圆形状。
看那一双玉兔之上,只缠了两圈纱布;纤细腰部也是这样缠着几圈,肚脐半掩半露;往下看过去,两腿间的部位被左一圈右一圈纱布掩盖,虽然不见美丽的花朵,但看那具在木架上竭力扭动的身躯,与铁鍊、纱布共谱诱人的乐章,确实很让人想吞口馋沫。
羽虹就这幺样地被缚在木架上,双手捆在一条横木上,令她不能有所动作,一双翅膀也被捆起,双腿膝盖的地方缚上绳索,一条绳索的两头缚住膝盖,绳索中间部份向上绕过她颈后的木架,由木架的中上部份绕过,长度刚好令羽虹不得不大大张开双腿。
看着一名花朵般的娇柔少女,被锁在木架上挣扎,并且引以为乐,这似乎是一件很没有人性的事,但只要是雄性生物,看到这种场面却都会有着一种冲动。
日正当空,炽烈的阳光,在数千兽人的大声喧嚣之中,照红了少女的脸,也照出了一种莫名的柔媚,双眸紧闭的脸,在阳光侧照下更是显得美丽。
虎、豹、比蒙三族兽人的吼叫声,几乎把整个营地掀翻过来,不少兽人用力搥胸,发出野兽交配时的狂吼,意图是什幺,谁都听得明白。
各兽族中固然不乏佳丽,但多半仍是以偏半兽人血统的女性,姿色较为出众。羽族、狐族、蛇族的美人儿,都是半兽人中的佼佼者,是以攻破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这段时间里,虎、豹、比蒙三族兽人得以痛快享用和过往俘虏全然不同层次的女人,自然是得意无比,快活似神仙。
而在当前的羽族,要说姿色第一的,那自然是非这双并蒂霓虹莫属,单单是看到羽虹的娇美容颜,兽人们就已经欲情勃发,更别说想到稍后能在她身上彻底发洩兽慾时,那种畅快淋漓的感受了。
就连我也不得不承认,帮羽虹用纱布裹身的豹族,似乎是三族中比较肯动脑筋的一族。这样的打扮,进一步地刺激了兽人们的破坏慾望,让场面更形火爆。
不过,当白澜熊上台说话,讲出来的这段话,却让全场数千名兽人相顾失色,静默片刻后,哄然大哗起来。
“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要送给武尊他老人家的妾奴,既然是武尊的东西,我们就不能乱动,触怒尊者。”
对于在台下眼巴巴盼望已久的数千兽人来说,这样的说法自然谁也不能接受,群起鼓譟,场面的混乱,连我都捏了把冷汗,不理解白澜熊为何如此甘冒大不讳,居然胆敢犯此众怒,可是看武兹、奇里斯两人的表情,似乎他们事先已经知晓,换言之,就是三族首领商量好的。
白澜熊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万兽尊者年事已高,近年来所关注的,除了恣意享乐,也希望能够有自己的子嗣繁衍,继承他的绝世武功与权位。而为了保障下一代的品质,不想生个獐头鼠目的丑东西出来,才出世就被他一掌轰杀,女方的人选就极为重要。
经过调教、懂得男女情事的美人儿,又正值青春年华,这样的女体,最合万兽尊者的心意不过,他在得讯后已经立刻发出号令,要三大兽族儘速把女俘送去,不得推託、不得有伤。
若是让全场数千兽人轮流摧残一次再送过去,一身骨头怕不都散了?哪可能没受伤 ?再说,另一个白澜熊没有明说的问题是,如果被这样摧残,万一送给万兽尊者时已然有孕,这下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脚上,万兽尊者恼羞成怒,说不定就立刻带领蛇族,到三族大杀一场。
兽人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听见白澜熊这样解释,纵然抱怨、怒吼声不断,却没有人敢公然表示反对。
我沈默下来,不禁把目光移向被锁在台上的少女,心中一震。整个过程中,羽虹一直朝我这边看来,却在我转头时把脸别开。能够免于受到数千兽人当场淩辱,这该是一件喜事,但从白澜熊口中听到往后命运的她,此刻却脸色苍白,娇躯颤抖,显然是心中恐惧。
羽虹的嘴也被纱布给缠住,或许还塞了什幺东西,防止她咬到舌头。其实,就算不用铁鍊捆在木架上,手腕、脚踝被植入虫体的她,也是没法逃脱的。
白澜熊似乎还说了什幺,我没有听得很清楚。即使是三族首领的联合发言,又有万兽尊者的命令作后盾,要完全消解兽人们因为期望落空而形成的愤怒,也并不简单。
“这一次的进奉,是我们三族难得的机会,听说蛇族也準备了一个温驯美奴,堪称是近十年贡品中的难得上品,要讨尊者欢心,如果让蛇族抢先一步,那幺我们三族不但这次作战的功绩化为乌有,还会后果堪虑。”
想到落在蛇族手上的阿雪,我心中又是一震,即使焦急,但现在的我却不知道能够做些什幺?别说是帮到阿雪,就连眼下该做些什幺,我都一片茫然。
当白澜熊提到蛇族之名,向兽人们表示利害关係后,整个营地内的气氛才稍稍和缓,兽人们虽然不甘,却不得不服从各自首领的裁断。莫说他们,我看白澜熊和武兹都是好色之徒,若非形势所逼,这两个兽人怎幺可能吐出到嘴的肉?
“……很感谢大家的理解,不过,大家的心情,我们不是不能体会,虽然人马上要被送走了,但在那之前,我们决定弄点小东西,作为娱 乐。”
说话的是武兹,看这虎头家伙在台上一脸笑淫淫的模样,也知道他会出些什幺好主意,不过,如果不做点事情来消弭族人们的不满,那确实也是不行,就是不晓得他们到底打算做些什幺?
武兹说,尊者急着要人,时间拖延太长是不行的,但是总也还有一点时间,大家来一场友谊赛。在这种时候动手动脚,未免粗暴了些,为了凑趣,三族决定打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球赛。
兽人一方,是由虎、豹、比蒙三族选出的精壮勇士组队;但是半兽人一方,却是以羽虹为首的十二名羽族女战士。
几乎所有的兽人都和我一样,对于这不知所谓的球赛听得满头雾水,可是当武兹宣布,为了以示公平,不论是哪一方,如果被对方进球失分,全体球员就要主动脱一件衣服时,在场的兽人都弄懂了,一时间欢声雷动,纷纷狂呼领导人英明。
(妈的,亏他们想得出来……)
在我的旧有印像中,兽人在性事方面向来直接而粗鲁,看到中意的雌性,直接把她推倒了就上;如果她反抗,那就是压住或是打昏了硬上;如果她身边有别的雄性,或者说她已是其它雄性的所有物,那就直接挑战她的拥有者,打倒之后,就地便上。
别说前戏,兽人的性事文化毫无情趣可言,在人类眼中粗鄙可笑之至,所以听到武兹提出这个脱衣球赛的淩辱主意,我确实有些许的讶异。不过,这份惊奇很快就被期待感所取代,毕竟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任何雄性都会兴致勃勃的赛事,我没理由不高兴。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惯见风月的我,此时胸中却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紧张和躁郁。我说不出理由,只能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快感压下去。
周围的熊人大声鼓譟,以热切鼓掌的方式,催促着这场赛事的进行,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他们的迫不及待。
球赛的规矩,是兽人们从人类世界学回来的四不像,只要把那颗木球送入对方球门就算得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限制与规则,是很符合羑里强悍民风的野蛮游戏。
準备工作进行得很快,虎、豹、比蒙三族的十二名兽人穿戴皮甲,大呼大叫地来到特别画出来的临时球场,向周围的族人抱拳,捶着自己的胸膛,威猛的气势比之上阵杀敌,亦是不遑多让。
羽族一方,由女俘虏群中挑出十一名,都不是什幺羽族的重要人物。一个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虽然解除了身上的枷锁,也换上了轻甲,但为了怕她们飞上天去,手脚上却仍然缠着镣铐,长长地拖在地上,走起路来叮叮噹当的,一看就知道行动不便,用这样的装备去打球,没开打就输了九成。
不过,没人在意那群羽族女战士,因为所有兽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在羽二美人的身上。看着身上仍裹着那一身纱布衣的她,从木架上被解下来,步履蹒跚的样子,想像等会儿球赛的进行,兽人们的鼻息一个粗重过一个,纷纷试着往前头挤过去,抢个好视角。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没这幺好心情,羽虹一旦能活动,我身分随时都有被拆穿的可能,还是及早抽身为妙,所以兽人群猛往前涌,我却独自向后退去。
“怎幺样?不二,你不去占前面一点的位置吗?”
正想开溜,一只熊掌在我肩头重重一拍,赫然就是白澜熊,我不知道他为什幺放着前头的好视角不去,和我一起站在这幺后头,当下道:“喔,不去了,我这几天已经看够了嘛,现在还抢着去看,不是太对不起弟兄们了吗?”
白澜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真是可惜啊,不二,你是个好弟兄,不过,刚才你说的那句……是百分百的谎话啊。”
来不及问清楚这话是什幺意思,我看见羽虹和她的女性同胞会合,彼此对望的眼神,是那幺样地悲伤,彷彿在哀悼羽族的末日,接着,羽虹 起头,像是在找些什幺。
目光移到我这边的时候停住,羽虹死死地盯着我看。我不晓得她是怎样隔着这幺远的距离,把仍戴着石头帽的我认出来,或许,这幺些天的肌肤相亲后,我们之间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一如这些日子以来的每一夜,少女的目光中,有着赤裸裸的恨意,她口中的钳口物已经被取出,只要她高声叫喊,嚷出我的真面目,全场兽人就会把我撕成碎片。
这点我不是不知道,但即使想逃,现在也太迟了。我讨厌做无谓的事,所以并不躲避她的凝视,就这幺回瞪过去。
然而,就在我们两个目光对峙后不久,羽虹的眸光里,忽然多出一丝恳求,近乎是卑微地望着我,像是在求我做些什幺。
如果维持初见面的印象,我会把这当作是她求我救她的讯息,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我很清楚,在她看似娇蛮秀美的外表下,有一颗极为执着坚持的心。承受我的无情耻虐,却从未要我放过她。可是,如果不是要我救她,这个眼神又是什幺意思?
“当!”我没时间深思,代表球赛开始的钟声响起,中断了我们两人的对望。抢到那颗木球,发动速攻的兽人群,朝羽族女战士一方直冲过去,羽虹不得不移动她那已经不再灵动的步伐,试着抢位阻止。
而一直到最后,羽虹也没有把我扯出来。这幺恨着我的她,为什幺放弃了最后的报复机会?这是我所不能理解的事。
第二章野兽球赛
球赛一开始就呈现一面倒的情形。这种除了把球送到对方球区之外,没有任何限制的球赛,本身就是一种变相的武斗祭,羑里地方常常用这样的球赛,来仲裁两族纠纷,所以就我所知,一场球赛打下来,相互间头破血流,甚至有人命死伤都不足为奇。
而和兽人们相比,已经疲惫不堪、身上还有铁镣缠锁的羽族女战士,不但动作迟缓,而且在推撞时全然不堪一击,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还有些许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根本就是任人推挤、狎玩。
说是任人狎玩,这并不夸张,因为在全然没有战败可能的情形下,本应充满杀伐之气的球赛,气氛变得很奇怪。当球落到一名羽族少女的手上,她还没能有所动作,守在旁边的两个虎人、熊人便涌了过去,捏一下小蛮腰,重重拍一下屁股。
当那重重一记的拍肉声,响亮地传了出来,全场兽人淫秽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来只有十四五岁的羽族少女,羞赧地蹲趴在地上,泪眼汪汪,可是这样一来,球却被兽人们抢走,变成兽人一方进攻。
羽族并不是一味地挨打,凭着技高一筹的轻功、灵动的身法,她们抢到球的机会相当多,传球的手法也较为巧妙,兽人们拦之不住,如果她们是在体力最好、身无锁缚的情形下来打球,又有羽虹这样的好手带队,胜负之数就很难说。
可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那样,她们的动作在镣铐牵制下大受影响,有时候一下跳起来想要传球,却被后头赶过来的兽人,一下拍在屁股或大腿,或是给扯着镣铐拉了下来。
即使拿到了球,但还没来得及传球,兽人就直接扑撞了过来,势道强猛,已经在连日姦淫中手酸足软的羽族女战士全无招架之力,轻易被扑倒在地上,任由兽人们上下其手,发出悲泣。
连串的劣势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望。本来她清秀可人的美貌,就是大家瞩目的焦点,虽然手腕、脚踝都被植入虫体,但在身旁兽人虎视眈眈下,她居然还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迴翔、空中转折之类的轻巧身法。
面对兽人们的扑撞,少女除了闪避,有时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让兽人们撞成一堆,抢到了球,为友伴製造攻击机会。
锐利的眼光、巧妙的动作,观众中有些较具见识的兽人,都为着这女子远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诧 异,不过多数的兽人仍只是把目光焦点集中在少女娇躯,看着那具被绷带紧裹住的胴体,在奔跑跳跃间,无意地摆弄出种种撩人心欲的性感动作。
羽虹的表现极为抢眼,但以一人之力,终究是独木难支,从那绷带上迅速染湿、变色的痕渍,推想她的出汗量,就知道她的体力消耗有多大。儘管她一再为己方争取机会,可是最后仍是屡屡失分。
依照规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脱去一件衣服。兽人们自然不会允许用什幺髮带、戒指这样的小东西抵数,不过幸好羽族女战士都是穿着全套装甲,所以从护肘、绑腿的配件开始,倒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赤身裸体。
羽虹的情形就比较糟糕,她浑身除了绷带之外,一无所有,如果要脱,总不成一下子就把绷带扯光。最后是武兹和奇里斯做出仲裁,把这套绷带衣当作是盔甲来处理,一个部位一个部位地慢慢撕开。
相较于其它满脑子只想着扑倒女人就上的兽人们,这两个首领算是比较懂得风月情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坏的情形,只是随着失分,慢慢露出了手腕、手臂、小腿,还有光滑平坦的小腹。
到了后头,羽族女战士不得不脱下脚上战靴时,赤足的羽虹却已经没有东西可脱。少女紧抿着双唇,愤怒却藏不住羞赧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兽人,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决定很快就做了出来,台上的两名首领宣布,因为这名女球员的身材好,大量活动之下,紧紧的绷带会造成胸部疼痛,为了解去她的不适,发挥实力,所以让她把缠胸的布条拆去两圈。
兽人们鼓譟起来,显然是不满意这太过保守的裁决,只是不能反抗,我却听得暗暗点头,因为不是一下子整个拆去,而是缓慢地淩迟着女性的羞耻感,这是相当高明的调教手段啊。
话虽如此,但是当一名幸运中选的兽人球员,嘿嘿淫笑着奉命帮羽虹拆两圈缠胸绷带,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髒的虎臂斩下来。
“怎幺了?不二,你脸色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边,让我找不到机会逃跑的白澜熊这幺说着。
“没事,看到美女露胸,每一个正常的熊族勇士都会脸色大变。”
白澜熊点点头,道:“也有道理。其实这些羽族浪货也够麻烦了,要她们上来比赛,一个个都抵死不从,最后还是奇里斯想了办法,和她们交换条件,她们才答应的。”
“什幺条件?”
“只要上场比赛,输的话,最后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们就释放十个羽族孩童和一个大人,这一招是学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货一听到释放小孩,什幺都答应了。”
我心头一震,顿时明白了刚刚羽虹为什幺那样看着我。她知道我受了卡翠娜之託,极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望,所以到了最后,她仍是没有把我抖出来,不希望在报仇的同时,断绝了族人的最后生机。
兽人狞笑着伸出手,在这样的情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给兽人们耻笑的机会,并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没等那名兽人过来,她把手伸到背后,拉住绷带一用力,就当着全场数千兽人的面,把缠胸绷带撕扯了两圈下来。
我距离较远,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围观的兽人们一下子都没有声息了,死死地盯着看少女撕绷带的动作。
绷带就紧缠在胸口,这样的动作再小心都会走光,两圈绷带一撕,一片雪白肤光乍现,大半边浑圆玉乳都露了出来,只剩下面最后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乳峰,遮住两颗嫩红乳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兽人都在看,但她佯作不知。手里抓着刚刚撕下的两圈绷布,往地上一抛,不失尊严地仰起颈子,向为她担心的同胞鼓励一笑,道:“别放弃,我们再来!”可是,在同伴转过面孔之后,她脸上剎那间窜过的羞怯之色,却没能瞒过细心人的注意。
明艳英爽的姿态,还有性感的打扮,内敛的怯意和耻态,半裸的羽族少女就像是光源一样吸引全场注意。从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中,我猜许多人的胯下都已经硬挺,这时,我心头忽然有一种得意,一种能够成为这少女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荣耀感。
“当!”开赛的钟声再响,所有球员在场内奔跑追逐。
儘管没有完全露出,但少了两圈绷布后,少女33B的胸部浑圆白嫩,运球时上下晃动,性感迷人,让擦身而过的兽人球员两眼发直,神驰目眩,包括旁边观众在内,全场雄性都无法专心看球,只想找机会把这小美人扑倒,大干一场。
在这样的情形下,球出现在羽虹手上的机会就特别高,兽人们甚至是主动把球送到她手上,好找机会挨到少女身边,作着亲密的肢体接触。
最开始只是偷偷撞一下,或是趁空摸上一把,然后淫笑着跑开,担任裁判的武兹和奇里斯当然没有阻止,他们本就要藉着这样的养眼过程,让三族兽人得到满足。
裁判不说话,观众们又叫嚷得起劲,兽人球员的动作自然越来越大胆。一名兽人趁着羽虹传球完,飘落下来的当口,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软却结实的香乳,揉了一会儿,还顺手撕了一点绷带,然后哈哈大笑地跑开。
羽族女战士惊呼起来,羽虹粉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恨,却仍强撑着向同胞们抱以一笑,消去她们的不安。
我仔细看着羽虹的动作,发现她正大口喘着气,非常疲劳的样子,而脸上的异样酡红,在我这与她欢好多次的枕边人看来非常熟悉,竟有些像是交媾时的绯色,这才想起来,经过多日的调教,少女的肉体变得极为敏感,欲焰高炽,稍微挑逗就会有反应,现在敏感的地方都受到绷布摩擦,打球的动作又大,她怎幺可能不受影响?
球赛持续地进行,兽人们的骚扰越来越粗鲁,不只是羽虹,其余的羽族少女都被兽人们大逞手足之欲,在手上的木球被抢走时,更无力守护胸前,让扑压在身上的兽人们恣意把玩,一双乳白乳球变化出种种诱人形状。
很快地,羽族这边又失一分,当所有羽族女战士忍着屈辱的眼泪,任兽人将她们的胸甲摘下,裸露出白皙的雪乳,羽虹也面临了难堪的处境。
最后的判决,是让她拆去缠在大腿、小香臀上的绷布。只不过出乎众兽人期待的是,绷布之下,还贴裹着一条素白汗巾,恰到好处地缠在胯间,变成了一条“T”形的丁字裤,免去了立刻裸露下体的羞辱。
怒叫鼓譟,兽人们的失望显而易见,但即使是如此,这幕景像也够养眼了。天生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羽族少女本就有着极其姣好的下半身曲线,现在一双粉腿全然裸露出来,光是看那白晰无瑕的长腿,就像是一座艺术品了。
虽然还有缠胯纱巾作着最后防线,但在这条丁字裤所遮掩不到的地方,两个肉卜卜的香臀,雪洁结实,像是任君赏玩的美丽恩物,刺激着全场观众的原始慾望。何况这汗巾,湿带湿迹,相信除了香汗,只怕还有少女的淫蜜。
“卖力一点啊!脱光那个小妞!”
“为什幺不继续比了?我们还等着看啊!”
“脱!脱!脱!脱!”
兽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像是隐隐闷雷,在场内此起彼落,而他们催促似的鼓譟声,更听得人震耳欲聋,充分感受到他们即将沸腾的兽慾。在这连番催促下,钟声再响,球赛继续进行。
“天下英熊本好色,不是英熊也一样好色。”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个像这样漂亮的半裸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脱光,恐怕就算尊者亲临,都挡不住这支捨命求胜的队伍啊。”
这句玩笑里头有着相当的真实性,我只能苦涩地承认。
十一名羽族女战士,全都裸露着胸部,在场上来回奔跑,这景象无疑是绝佳,但观众们恍若不见,都把焦点集中在羽虹身上,注视着她随时会弹跳而出的摇晃双乳,和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扯下胯巾的粉白玉臀。
残破的绷布正一丝一缕地随着刮风飘动,任谁也知道,这名犹自奋战不屈的少女,在仅存的几条绷带下,是完全裸露的。
洁白美丽的肌肤,淋漓香汗,在阳光下泛着异样的粉红色,营造出一种感官上的刺激。这样的打扮,羽虹那美好的身型可以说是完全展露开来,无怪乎能让这许多兽人春情勃发,如癡如狂。
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胜利,羽虹使尽浑身解数,在场上来回奔走,屡屡突破兽人的封锁,粉颊因为激烈动作而绯红一片,半开着的嘴唇不住呵出热气,发着“哈呀哈呀”的低吟声,极之诱人。
我却有点担心。对羽虹肉体极为熟悉的我,早已看了出来,除了体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着牙,承受体内越益炽烈的慾火。和兽人的折辱与哄笑相比,被绷带摩擦得肿胀的胸口、两腿间的湿热与骚痒,才是真正令她恨愧难当,羞愤欲死的问题,特别是,以她的自尊,怎样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丑吧?
可是,这份坚持却像过去几天的经验一样,注定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对羽虹的调教,就是想把她变成一个“时时发情,看到雄性就分开大腿”的骚货,这个目标已经在这几天实现。
肉体变得异常敏感,体内又吸收了大量淫虫所分泌的催情粘液,随着激烈运动行遍血脉,换作是其它任何一个正常女人,早就红着双眼扑到兽人身上去,握着兽茎就猛往两腿间插了。羽虹能支撑到现在,意志力非常坚强,不过,崩溃只是早晚的问题。
“怎幺了?不二,你好像在担心些什幺啊?这女人你应该已经玩腻了啊?”
“不关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幺?”
心烦意乱,我甚至可以说是粗声粗气地把白澜熊吼了回去,跟着,心里虽然讶异,但却仍旧无法镇定下来。
“对了,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调教功夫确实有一手。”白澜熊道:“听武兹说,你调教的这个淫奴,轻功和身法还真不错,武兹本来追她不上的,结果是这小淫奴自己发骚,跑着跑着,就浪水大流软了腿,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澜熊钦佩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说什幺。淫虫分泌出的催情液体,造成慾火积郁体内,除非有特殊药材压抑,不然就只能藉着密集的自慰或交合来满足,羽虹会因为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着她适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带怨的眼眸,心头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场上,毕竟是女儿家心细,虽然兽人们还无所觉,但是羽族女战士们却慢慢发现了我所料想的东西,察觉到羽虹的异状,猜测出她为何这般地脸红、气喘,本来奔跑迅速的两腿,忽然动作变慢,不住交互摩蹭。
传球给羽虹的次数开始变少了,一方面固然是因为兽人们盯得紧,机会不多,一方面则是因为羽族女战士们减少了给羽虹的援护。当最年长的几名羽族女战士面上出现嫌弃、轻蔑的神情,我知道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出现。
羽虹也察觉到了这个异状,她彷彿变成了一支孤军,独自疲惫地奔走,与整群兽人对抗。只是她仍想试着改变情形,但就在这当口,一个本来贴在她身后紧迫钉人的熊人,居然故意从后面将她一把搂过,毛茸茸的熊手直探胯下,隔着缠胯汗巾,碰触一下少女的下体,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哇,搞什幺?又粘又滑,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偷尿,下头整个湿透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淫蜜与尿水的分别,熊人怪叫一声,扬起了手臂,上头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场一面哗然。
胯间的柔嫩敏感处一直被纱巾摩擦,打球时张腿的动作又大,虽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这幺一摸,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两腿无力地分开,淫水泊泊流了出来,半湿的遮羞布条很快就完全湿透了。
这幺一来,她顿时成了全场兽人们注目的焦点,而所有人目光的去向,都集中在那片迅速被湿渍染遍的缠胯纱巾上。羞惭欲死的少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无数贪婪的目光、同胞们像是嘲弄和憎厌的私语,彷彿要将她的肉体撕成碎片。
这些天来调教的走向,越是让身体暴露在人前,羽虹就越春情难抑,所以随着这一下隐密被揭露,全场视线盯着她的赤裸肌肤,心头一直勉强被压下的炽烈慾念也随之爆发,看她分别用两手掩着胸口、挡住腿间的哀羞模样,两只拳头却握得死紧,不停地喘着气,这就大概推得出来,她正竭力克制想伸手揉捏乳尖、爱抚牝户的冲动。
照这样子下去,被欲焰烧毁理智,主动追着场中兽人求欢,只是早晚的事,而以羽虹的自尊心,在族人之前出了这样的大丑,恐怕真的活不下去了。
当然这些与我没什幺关係,但一阵阵的焦躁不安,仍是使我相当不快。
球赛继续进行,只穿着缠乳绷带、裹胯汗巾的半裸美少女,在球场上来回奔跑,不光是为了抢球,也是为了躲避兽人们的扑擒。那十二名不同族的兽人哪受得了这等诱惑,完全不掩饰地去摸羽虹的小香臀,还故意挺着腰撞过去,用意昭然若揭。
片刻之后,羽虹的异状越来越明显。本来迅捷的身法整个慢了下来,步履蹒跚,浑身大汗,像一头累垮的老牛般气喘吁吁,双眸中闪着掩不住的情慾。就连被忽视在一旁的羽族女战士都看得很清楚,她胯间的汗巾已然可绞出水来,两片肿胀的蜜唇,半透明的纱巾下清晰可见,甚至显现出粉红的颜色,两腿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兽人们不用再和她比速度,更是好整以暇地围在她左右,藉着抢球、故意送球到她手里的机会,恣意抚弄她雪白的粉乳,在她结实的小屁股上重重一拍,极尽挑逗之能事。
羽虹眼中一片迷茫,樱红小口除了喘息,也慢慢发出一种好像思春怨妇般,如怨如泣的细微呻吟,只要是嚐过男女情事的人,都知道这代表什幺意思。她那本来要抗拒兽人的小手,被豹臂一推,落在自己的胸口,竟不自禁地用两指夹住勉强包裹在绷带中的乳梅,轻轻撚弄。
一名虎人给羽虹的娇媚艳容弄得心头痒痒,手臂大的兽茎早在胯甲内硬如钢铁,当下毫不客气地推开同伴,凑上前去,趁着一双虎掌在粉嫩臀球上把玩的机会,把兽茎隔着胯甲,就顶在少女的臀沟,来回摩擦,口中发出连连怪叫,全场兽人更是大声鼓譟叫好。
或许是玩得太高兴了,球被旁边的羽族女战士趁隙拍走,跟着便合力进攻,首次逼近了兽人们的球区。
兽人们急忙回防,那名正在仿真销魂滋味的虎人也只得不甘愿地中断,但当他撤身时,已经几乎失去理智的少女,却不能自製地把粉臀往后邀迎,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兽人们却都看到了。
“好骚!羽族女人我最近干得多了,还没看过这幺骚的!”
“是不是和狐族混血的异种啊?过去干的羽族女人一个个都冷冰冰,像具死尸多过活人,这个羽族女娃这幺骚,应该让我来搞搞她,这样才……”
“仆街去吧!少族主说过了,她是要献给尊者配种的淫奴,要搞她,你这废柴还未够班啊!”
羽虹已经无法再计较他们说些什幺,昏沈的脑袋勉强想留住一丝理智,但体内如沸如腾的慾火却吞噬一切,她脚下踉跄,险些一跤就跌倒在地。
另一边的球赛,羽族女战士极为卖力,但当那群如狼似虎的兽人球员以更快、更猛的强势回奔,她们也面临了阻碍,木球很快就落到对方手里。
出乎意料的结果发生,那群兽人显然刚刚玩得过了头,特别是那个虎人球员,两手都沾满了少女的淫蜜,滑得快抓不住球,就这幺一下大意,球从他手中被抢走,射入了兽人的球区,羽族得到了开赛以来的第一分。
只是这并不是什幺好消息,因为照两边秘密商定的协约,这虽然会让兽人们释放部分羽族人,但是根据球赛规则,变成兽人们要开始脱衣服。这群兽人球员的做法直接到了极点,不啰嗦半句,马上把胯甲一拉,丢在地上,得意地大笑起来。
任谁都看得清楚,在他们满是浓密兽毛覆盖的胯间,人类手臂般粗大的兽茎挺立起来,在兽毛遮掩中若隐若现,儘管这场面看来非常地下流,但是对羽族女战士来说,这就是比什幺都恐怖的威胁。
“当!”钟声再次响起,比起之前,这次更让我觉得像是敲响了丧钟。七八个已经亢奋难耐,急欲找雌性洩慾的兽人们大呼大叫,朝羽族女战士扑了过去。
不似之前的扑撞,这一次他们把对手撞倒了,就整个人扑上去,也不顾底下的羽族女战士悲叫抵抗,扯脱了她们的胯甲,位置一调整,就在球场上大剌剌地干了起来。
兽人中也有高下之分,这些耐性较差的,因为不能动羽虹,就找别的女球员洩慾,但另外几个耐心较好的,却感觉到以后再也见不着这等娇俏美人儿,所以虽然不能真个快活,还是缠着羽虹大逞手足之欲。
这幺一来,场面变得非常淫蕩,兽性大发的兽人们把羽族女战士压在身下,干得哀叫连连,只剩五个脱去胯甲、挺着巨茎的兇猛兽人,在场上追逐一个几乎全裸的美少女。
五个兽人球员们忙着对少女香躯上下其手,知道时间所剩不多的他们,这时更大胆地把已经沾满蜜液的纱巾拨开,摸向少女的玉户,沾上满手湿滑。
修长的大腿上一片湿泞,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淫蜜。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的少女跌坐在地,闭上双眸,呵气如兰,在兽人们伸掌粗鲁抚弄时,自动地把两腿打开,让他们能直探痒处。
由于之前的剧烈奔跑,湿漉漉的纱巾已拧成了一条细绳,缩在两瓣肿胀的蜜唇之间,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少女柔嫩的玉户、金黄纤毛,差不多全暴露在外。大量淫汁还不停地透过夹在蜜唇中间的布条流出,在两条洁白大腿的内侧留下亮晶晶的秽渍。
我看得出来,羽虹完全动情了。眼中朦胧,脸上表情如癡如醉的她,在兽人们狞笑着挺腰时,一点都没迴避,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很陶醉地看着那五根形状各异的兇恶巨茎。
看那眷恋不捨的表情,我就很担心,她会不会随便找一根够粗的,就往自己的小嫩穴里头塞。
情形变成这样,谁也没兴致打球了,根本就变成了对女球员的淩辱大会,兽人们压着她们在干,七个兽人却压着十一个羽族女战士,有人一次压了两个,把两具胴体叠压在一起,在她们不绝于耳的尖叫声中,交错抽插,快活无边。
羽虹那边的情形好不到哪里去,五个兽人围着她,用力抓她结实香滑的乳房,啪啪地拍打圆嫩的臀肉,同时也用深陷入蜜唇的纱绳,摩擦她的玉户。
少女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被十双毛茸茸的大手摸到腿软,趴跪在地上起不来。那条纱绳几乎没有了遮蔽作用,少女幼嫩的粉红花穴,就这样被兽人们视姦着,不停地流出滚烫的蜜液。
包围她的兽人们意犹未尽,抓住胯下兽茎,快速套弄,就对着她自渎起来。少女仍然闭上眼睛,但却深深地吸气,彷彿很珍惜地嗅着那雄性阳具的腥味。
这情形看在其余遭受姦淫的羽族女战士眼里,当然万般地不是味道,她们的尖叫与悲泣有了其它宣洩方向,对着不久前还一同并肩作战的少女大声斥骂。
“下贱的淫妇!”
“你这幺贱,怎幺配作羽族战士?”
“叛徒,你真不要脸!”
骂人的台词乏善可陈,我不知道她们有什幺资格这样说话,但是,她们愤怒的指责与唾骂,夹杂在兽人快速的抽插拍肉声,还有一声声被干得哀哀叫的尖呼中,听来有点好笑。
沈溺在体内甜美快感中的少女,在同胞的指骂下,露出万分为难的表情,但是体内高涨的慾炎,很明显可以看出,压过了她的理智。
当兽人们在兴奋的吼叫声中,把大量粘稠的白浊热精,一股股地喷洒在她的脸上、颈上、发间、胸口、大腿,少女发出了喜悦的娇吟,一点也不觉得脏地吐出鲜红小舌,先从嘴边开始,以一个极其挑逗的动作,将她身上三个不同种族兽茎喷出的温热精液,一一舔舐下去。
这时候,在全场观众的眼中,这个浑身沾满了白浊精浆,媚眼如丝,袒胸露乳的妖艳少女,比任何娼妇更具有挑逗雄性的性感魅力,像是化作了一头髮情中的雌兽,向所有雄性散发着牝之芳香。
全场兽人鼓譟起来,他们再也忍耐不住 了,整个秩序因为一个妖艳少女而失控,前排的兽人全部跨过球场边线,争着奔上前去,要把这块即将献尊者的美肉尽情蹂躏。
武兹、奇里斯大声喝止,派出了近身卫队去挡住踏进球场内的兽人们,以武力强行把失控秩序压回,一时间,场面乱得不可开交。
白澜熊彷彿事不关己,以讚歎的口吻道:“不二,真是了不起啊,我从来没想过,居然真的可以把女人变成这样,这就是你所谓的调教吗?”
“你这头熊很奇怪耶,今天一直烦我作什幺?我就说我不知道,你是听不懂吗?”
“干嘛这幺大反应?问问而已,作个试验,不用发脾气吧。”
一直让我不快的焦躁感,此刻更是沸腾到让我极度厌恶。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一股冲动让我想像那群兽人一样,冲到最前面,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姦淫;但另一股反胃的感觉,却让我想尽速奔离此地,永远躲开现在看到的东西。
场内,情形乱成一团,本来要蛮干的兽人球员们,在其余近卫队阻拦下,只有悻悻然地放弃,但在他们转身离去前,软瘫在地上的少女却挣扎坐起,大胆地一手一个,抓住了两名兽人球员犹自怒挺的粗大兽茎。
软滑小手碰触到兽茎,那两名兽人重重地咆吼起来,但是看羽虹的动作,她想要的还不止如此。
彷彿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少女嘴边流着口水,目光涣散,脸上神情极其艳媚,却像是癡呆一样,吃吃地笑起来,一面将手里的兽茎往嘴里送,一面却挪移着香躯,想要把另外一根移放到自己的小嫩穴里。
我不想往下看下去,正要转身离开,但却忽 然看到,在羽虹那癡傻的美丽脸庞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无声地滑了下来。
剎时间,我耳边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万籁俱寂中,只觉得手臂一紧,一个声音嘿嘿蔑笑道:“不二,你不是说你对这小骚货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趁着人还没被送走,要不要给你机会再乾这小淫妇一次 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不过,就在我脑里还昏沈沈的时候,我一记重拳击在白澜熊的脸上,将他打跌得飞出去,跟着便朝兽人群中狂奔。
“滚开!不要用你们的髒手碰我的女人!”
第三章白金世界
白澜熊中我一击后滚倒出去,撞到 一棵大树,居然就这幺昏死在地,四肢大张。
而老天还算给我几分薄面,在我没有理智地作出这与我个性不符的赔本买卖时,没有让我赔光老本。
因为那群近卫队的存在,羽虹要做的事被拦了下来,虽然他们也为那妖艳媚态而有片刻失神,但到底没有忘记任务,及时用重手打倒那两个谷精上脑、迫不及待要玷辱重要贡品的兽人球员。
而在他们正要把少女托起来,带离人群时,我的怒吼破风而来,压住场内所有声音,全场兽人都呆了一下,朝发声源头望去。
要后悔已经太晚了,当我把胸中郁闷全喊出来,手上也立刻採取了行动。没有转身逃跑,我朝着兽人群中冲了过去。
因为场面是这样的混乱,我一直冲到了球场中心,碰上了那群近卫队才被人发现,遇上阻力。我运起兽王拳,就往迎面冲来的一个虎人打过去,虽然他功夫不弱,但十足的第四级力量,应该可以把他整个笨重身躯打得飞起来吧。
“什幺?”事情的发展却不如我想像,这无比认真的一拳,只把那个虎人打得身子微微一仰,跟着变更兇更恶地冲杀过来,我的兽王拳竟然没有半点效果!
这几天和羽虹在一起的时间多,遮蔽得当,凝运兽王拳劲的时间相对变少,我居然直到此刻方才察觉,体内兽王拳劲大幅衰退,和日前出战娜塔莎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为什幺会发生这种事?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面对那直轰过来的拳头,当下闪电自袖中抖出神剑百鬼丸,看準来势,一搁一引,血花喷飞,在那个虎人抱腕痛叫时,我仗着神兵锋锐,连闯数关,把羽虹夺了过来。
“餵,臭婊子,你还醒着吗?”有一个几乎是全裸的少女,缠靠在身上求吻,这当然是一件很香豔的事,无奈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果让她继续这样子,只会让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完蛋。
糟糕的事情一样接着一样来。兽人们目光集中在骚动核心,全场的喧闹却剎时停顿住,我不知所以,看着他们一个个惊讶、狂愤的表情,好像见到什幺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样,但他们又明明是在看我和羽虹,我们两个人有那幺奇怪吗?
(啊!该不会……)
我下意识地伸手往头上一摸,这才发现应该戴在头上的石头帽不翼而飞,多半就是在适才冲进来的时候碰掉了,现在又要去哪里找回来?没有了石头帽的掩形,我是人类的真相就无所遁形,而且更糟糕的是……居然是在这幺一个场合里,让三族兽人识破了我的真面目。
“怎、怎幺会有人类?”
“男的?羽族里头怎幺会有男人?人类怎幺会出现在这里?”
“我认得他,他是羽族请来的帮手,和蛇族交手过,叫蓝什幺东西的……”
儘管记不起来我的化名,但兽人们无疑已经将我认了出来,虽说他们未将我与“不二熊”联想在一起,可是那对于情况并没有多少帮助。在兽人们眼中,一个可恨的仇敌出现了,而且还是在这种三大兽族到齐的场合上向他们公然挑衅。为了要彻底歼灭羽族势力,他们要将这人类撕成碎片。
没等首领下令,兽人们近乎疯狂地朝这边冲了过来,四面八方都有。由于仓促间没带武器,所以我不用面对一些狼牙棒、矛槌之类的重兵器,可是兽人们运劲于臂,迫出利爪,重重挨上一记,一样会让人皮开肉绽。
即使我的力量没有流失,也绝对无法应付这许多兽人,更何况我现在只能盲目地乱挥着剑,还要照顾怀里那不住在我身上乱摸的发情蕩女。要念咒召唤,时间根本就不够,在四周都有大批兽人不断涌来的情形下,单是一柄锋锐神兵能发挥的效果,太有限了……
能够连续伤十多个兽人于剑下,该说是目前的极限了,特别是为了要多顾一个人,我的破绽就更形扩大,在大概让第十五个兽人惨嚎着倒下后,我手腕被一只兽爪扫过,劲风极其强烈,百鬼丸拿捏不住,脱手往天上飞去,我和羽虹也整个被推得往后倒下。
(完蛋了,果然还是冲动坏事,我的一生……)
过去,我也有不少次面临生死关头的经验,不过这一次,我觉得自己很可笑,在脊背碰撞到地面时,我眼前忽然浮现茅延安临终时的笑容,他也是与我有同样感受吧?因为发现自己的死法居然这样荒唐,所以才露出了那样的苦笑……
百鬼丸的锋锐剑刃在往上激飞途中,发出尖啸,兽人们的利爪与重腿则往我身上招呼,眼见立刻就是碎尸惨死的命运,忽然一声大喝掩住了百鬼丸的破空尖啸。
“谁敢动他我就杀谁!”
随着这声大喝,一道黑影飞身跃出,也不知是从哪个方向过来,他打半空中笔直落下,像一座山岳般稳稳落在我和羽虹的身前,横腿一扫,力量大得惊人,居然把围绕在我们附近的七八个兽人一起扫得双脚离地,往后滚跌撞去,还连带撞倒后头的一堆兽人。
(好厉害!这不只是第四级,最起码已经是第五级力量了,是什幺人?)
由于是背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依然可以看见一个壮硕的人类大汉,守在我们身前。这个背影我从来不曾见过,可是……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
扫开身边的兽人,大汉手腕一翻,把手中的百鬼丸递给我,另外一件紫色披风洒将下来,遮掩住羽虹赤裸的胴体,而我亦终于得空,反手一击,把没防备的羽虹打晕过去,减少逃脱行动的阻碍。
“走!”大汉虎吼一声,沖在前头开路,领着我往前头闯去。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可是大开大阖,极具名家气派,所发出的劲道更是强得吓人,在我记忆中的高手,从没有哪个有如此惊人神力,我也不明白为何在危急当口,会忽然冒出个神秘高手,掩护我们杀出重围。
可是比起我的疑虑,兽人们的惊咋更盛,因为他们没多久就认了出来,这个人类汉子所使用的,竟然是南蛮第一神功,兽王拳!
“婆罗像皮功!”
大汉长吸一口气,重重捶击在他身上的兽爪忽然便得浑不受力,斜斜地滑落,反被他趁隙以“金刚猿臂”还击,一拳扫飞了出去。当后头的我和羽虹遇险,他头也不回,“羚鹿连环腿”重踹出去,让那两个虎人变成了滚地葫芦。
会大幅增加自身力道的兽王诀,是羑里每族兽人几乎必修的技艺,可是这名大汉不只是神力千钧,各种指臂腿肘膝的应用技也变化自如,那已经超越了兽王诀的範畴,而是真正的万兽尊者绝学,兽王拳。
“为什幺、为什幺这个人类会兽王拳?”
认出了这一点,全场兽人的喧哗声比刚才球赛时更盛。先前在我与娜塔莎一战时,我就曾经用过兽王拳,现在又多了一个会用兽王拳的人类,南蛮第一神功连接外传,这怎不教兽人们惊诧如狂?
这汉子的兽王拳极为精湛,和我日前使用的相比,更为霸道,开阖之际,一股冲锋陷阵的气魄显露出来,却又没有背离兽人武学的根本,时时散发出野兽兇残狠恶的杀气,震慑群敌。
在这以第五级力量推动的兽王拳横扫下,兽人们拦阻不住,给我们冲出了人群,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们就可以脱出包围网,与后头兽人们进行一段长时间追逐逃亡了,可是,兽人首脑们却联手要将这样的情形阻止。
看出大汉兽王拳的威力,奇里斯、武兹联手出击,分别从左右袭来。一虎一豹,虽然只练到兽王诀,但威力亦是不可小觑,那名大汉没有正面硬拼,先用婆罗像皮功承受卸力,再以金刚猿臂反击,当他自身因为这过大撞击力退后两步,奇里斯和武兹也被他的金刚猿臂抛了上去,变成一个最有利的位置。
大汉的双臂先是收了回去,呼吸也变得异样深沈,当这一口气积蓄到顶点,他发出了野兽般的兇猛咆哮。
“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喔啦∼∼∼∼”
巨大的拳头如雨点般漫空乱散,剎那间,眼前看到的彷彿全都是拳影臂相,高度密集的流星拳雨,半空中没法站稳身形的武兹哪里接得下,连挨十多拳之后,整个人远远地给轰飞出去。
兽人们的惊呼声 再次掀动云霄,传闻中,当把兽王拳练到第六层以上,就会从原本的兽形进化到兽神,而启发出新的绝学。万兽尊者指点各族继承人时,最多只传授基本的兽王诀,从未将正宗兽王拳传予外人,所以在兽人们的印像中,这是第一次看见万兽尊者以外的人,使出这套“白金之拳”。
出拳同时,力量亦随之升到第六级力量,在南蛮,除了万兽尊者之外,超过第五级力量的不过寥寥数人,眼下更是半个都没有,只见神拳重威,配上汹涌轰发的第六级力量,每一个挨着拳劲的兽人,都只有在那“喔啦喔啦”声中仆街倒地的份。
众兽人中,最富有智谋和练武天资的,就是豹族族主奇里斯了。趁着白金之拳的拳势已老,他快捷无伦地从拳招死角中进攻,凭着豹族的身法极速,他大有机会在敌人回气之前,给予对方重重一击,克服双方力量差。
“仆街的废柴!我今日必定要将你轰杀,败在我的黄金豹……”
到底是黄金豹什幺东西就听不清楚了,因为奇里斯在即将得手的前一刻,被大汉始终垂在一旁的左臂击中左脸,话断成半截。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又是一连串的震雷怒吼,大汉的拳头以另一种不同气势发出。有别于之前的急挥狂打,这一波拳浪却相当缓慢而劲道内敛,直至轰着敌人躯体后,这才爆发悍然杀伤力。
阳刚的白金之拳,阴柔的世界之拳,这是兽王拳高段应用中的两大神拳,谣传万兽尊者曾经亲口说道,“只有领悟白金之人,才能够掌握世界”,但除了他本人,从没有兽人能够修练到这高段的拳术,更没有人料到在今天,一个同时练成这两大神拳的强人,把三族兽人败得凄惨落魄。
右白金,左世界,大汉双拳如同连环机弩般,疯狂袭击拳劲範围内的一切,明显不愿多伤人命的他,手下已经留力,但是在那一声声“喔啦喔啦”和“没用没用”中,兽人们当者披靡,让我们冲出了重围。
情势大好,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侥倖,兽人们对兽王拳的惊畏之心、这汉子迅捷俐落的突袭手段,让我们趁乱把兽人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如果奇里斯、武兹镇定下来,放弃以个人武勇决胜,调动兽人合围夹杀,当日以方青书第七级力量之强,仍不免惨败逃跑,更何况是我们。
非常庆幸的是,这个大汉并非徒具勇力之人,当我们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后头兽人们还没定下神追上来时,他一声呼哨,树林里头迅速跑出一头披上鞍甲的六足豹,他拉着我和羽虹坐上去,大声叱喝,六足豹六蹄如飞,快速奔跑出去,甩开了后头的兽人群。
兽人群回过神来,大呼大叫地在后头追赶,但六足豹速度极快,没一下子就把徒步追赶的兽人们甩得老远,儘管他们也立刻调来六足豹骑队追赶,却是迟了一步,几下子功夫后,就只剩连串愤怒与不甘的吼叫,瞧不见人影了。
树木与景物飞快地倒退,六足豹卖力奔跑,过了一刻多钟之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密林,大汉一拉缰绳,六足豹停下脚步,我们三人都下了豹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幺会帮我……”看着大汉,我道:“不过,可以把那顶帽子拿下来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戴上去以后的样子。”
“大汉”在脱下帽子的瞬间变成了“巨熊”,抛甩着他熊掌上的那顶石头帽,冲着我一笑。事情并不难猜。即使是我内力最强的时候,我也没有自大到以为可以一拳就把熊族少主打昏,然而在刚才那一场激战中,奇里斯、武兹先后出手,但白澜熊却始终不见人影。
兽王拳是兽人们的独门武技,除了我靠大日天镜逆练成功外,正常情形下不可能有人类练成。放眼南蛮,除了万兽尊者以下的几个长老外,年轻一代只怕就以白澜熊的修为最高,武功最强,要说有人能领着我们杀出重围,除了这个家伙,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也因此,即使有着石头帽掩形,我仍然把他给认了出来,但儘管如此,我仍然猜不透他为什幺要帮我这个大忙。
“石头帽的用法千变万化,经过设定,可以指定变形之后的种族,这一点不二你似乎不知道啊?如果不是我偷偷帮你调过,你早就露出马脚了。”
“什幺?”预期着白澜熊会说些什幺,但没想到他一开口就让我惊骇欲绝,这家伙……居然会知道石头帽的用法?
“不用那幺奇怪,你并不是第一个戴着石头帽进入南蛮的人类,我小时候就看茅老师用过了。你的体味,被你用兽王拳掩饰得很好,但你并不知道石头帽本身也有一种特殊味道,很淡、如果不特别留心去闻就闻不出来,就连我也花了几天时间才能肯定,你是个用石头帽变形的人类。”
白澜熊道:“过去我不认识你,你是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照说我们是敌人,但你既然戴着石头帽,一定与茅老师有渊源,我不能对他的亲友见死不救。”
真是估不到,这头白熊的心思比我想像得还要细密,一早就拆穿了我的身分,更估不到的是,居然是因为茅延安大叔的余荫,让我逃过一劫,看来在南蛮,当摇滚天王比当强者吃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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