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天下(1~7)

第一章 人不风流枉作人

 

  “人老珠黄不值钱,人生不乐也枉然;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无酒空抱樽!”
  黄昏时分,杏花村中最气派的杏花楼中,便有两位三旬左右的青衫大汉在取用酒菜,另有八名酒客散坐于厅中。
  杏花村之汾酒名闻天下,有诗爲证。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汾酒便是杏花村酒家之招牌酒。
  而且是各酒家唯一供应之酒。
  酒客若欲饮白干、花雕、茅台……诸酒,抱歉,请赴别处。
  因爲,杏花村人以汾酒爲傲。
  汾酒区分极、中、普三个等级,极汾经过再三的蒸酿而成,不但价格高昂,而且限量外销他处。
  若欲饮极汾,请大驾杏花村吧!
  这两人由黄昏时分起,便三亚壶的畅饮极汾,不到一个时辰,两人的桌面便已经躺着二十个空壶。
  掌柜跟小二瞧得眉开眼笑啦!
  因爲,此二人已先付一百两白银,按照他们的经验,此二人今夜必会喝醉,而且会爽得大把的赏茶资(小费)哩!
  所以,小二勤快的送酒及热汤。
  又过半个时辰,果见其中一人招手道:“结帐!”
  掌柜便亲自上前陪笑道:“一共是三十两七钱!”
  右侧青衫大汉道:“上房已安排妥吧?”
  “是的!”
  立见他压嗓道:“二位大爷若欲快活,可随时安排!”
  二位大汉互视一眼,便含笑点头。
  右侧大汉道:“挑一个上等货吧!”
  “是!大爷欣赏贵妃型或昭君型?”
  “哈哈!行家,吾喜贵妃,他爱昭君!”
  “没问题!”
  “先赏汝及小二各一两吧!”
  “谢谢二位大爷厚赐,请!”
  二位大汉便含笑起身。
  小二上前哈腰行礼道:“二位大爷请!”
  二人便跟着小二向后行去。
  不久,他们已各入一个宽敞、整洁的房中,小二刚引燃烛火,另外一名小二已经送入香茗道:“请大爷解解酒!”
  “很好!”
  小二们便行礼离去。
  不出盏茶时间,二位胖妞及二位瘦妞跟着掌柜一入房,立见四妞嗲声报名及裣衽行礼道:“参见大爷!”
  大汉便含笑留下一位胖妞。
  不久,邻房的大汉也挑妥一位瘦妞。
  此二名大汉乃是江湖道上赫赫有名的‘天地双盗’项荣及项标,他们一向在各地劫富户财物,乃是令官方头疼之人物。
  因爲,他们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们皆在夜间劫财,失主若发现他们,便只有死路一条,加上他们一直易容又蒙面作案,所以,他们迄今尚未泄相。
  项荣一向喜欢波霸,所以,他如今挑妥‘赛贵妃’,立见她含着媚笑,充满挑逗的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
  项荣含笑道:“够水準!来!”
  说着,他已含笑将一个锦盒放在身旁的几上。
  赛贵妃果真扭腰摆臀行来。
  媚笑加上乳波,果真热力十足。
  项荣一并腿,她会意的张腿坐上双腿。
  她的纤掌一搭上他的双肩,便滑腿贴乳而坐。
  项荣一按上丰臀便轻捏道:“下海不久吧?”
  “一个月余!”
  “唔!挺新鲜的,价码呢?”
  “春风一度,十两白银,宿夜加倍!”
  项荣忖道:“物美价廉!”
  他立即含笑取盒揭盖。
  赛贵妃立见满盒的银票,她不由媚眼发亮的忖道:“吴掌柜说得没错,他们果真挺海的,好油水也!”
  她便以丰乳隔衫磨胸。
  项荣抽出一张银票,便含笑道:“识字吧?”
  “嗯!白银一百两!”
  “买力些,明早就可以带走它!”
  “谢谢大爷!包大爷爽!”
  “很好!先品一段吧!”
  “是!”
  赛贵妃立即滑腿蹲下。
  项荣便含笑将银票放在几上。
  他便收妥锦盒便开始宽衣解带。
  不久,她趴蹲在椅前含着小兄弟吸舔、舐、轻咬着。
  项荣受用的靠坐在椅上享受着。
  不久,他满意的抚发道:“行啦!”
  散贵妃一吐出小兄弟,立即吻它道:“好宝贝!”
  说着,她已含笑上榻列阵以待。
  项荣朝她的身旁一躺,便以指尖轻挑她的左乳头道:“够媚,挺得够快,吾再瞧瞧有否灾情?”
  说着,他自己顺手沿腹滑落胯间。
  他立即沾到一片春潮。
  “哈哈!够浪!很好!”
  说着,他已仰躺着。
  “奴家先来一段‘旋转乾坤’,如何?”
  “行!”
  她立即翻身上马!
  她一对準目标,迅即吞光小兄弟。
  她便扭顶套摇不已!
  那对丰乳便幻出迷人的乳波。
  项荣便欣然把玩双乳。
  此时的邻房却已哎哎连叫着,项标双肩扛起赛昭君的粉腿沖刺连连,她则边挺边浪叫着。
  不久,二间房中已炮声辉映不已。
  一套套妙招纷纷出笼。
  二妞不但热情如火,而且浪叫连连,项荣二人不由大乐。
  良久之后,他们喘呼呼的抵达终点啦!
  他们满足的趴在胴体啦!
  二妞趁机猛灌迷汤啦!
  良久之后,项荣方始下马。
  他轻抚左乳道:“汝怎会下海?”
  赛贵妃苦笑道:“家贫人多!”
  “汝父做何工作?”
  “酿酒工人,因财迷心窍入赌场,不到十天,便欠一屁股的赌债,奴家和家姐二人只好下海啦!”
  “恨不恨汝父?”
  “难免,不过,算啦!他毕竟生下奴家!”
  “他戒赌啦?”
  “嗯!不过,高利逼得奴家姐妹必须多陪陪大爷们!”
  “高利?欠赌场的高利?”
  “不!欠郭员外的高利,他是只吸血虫!”
  “郭员外?”
  “是的!他是本村首富,至少有一千人向他借高利!”
  “利钱多高?”
  “每一百两,每月须付十两利钱!”
  “的确够高,大家爲何向他借高利?”
  “有些人家似家父之自作孽,不少人家因爲急困!”
  “他挺喜欢趁火打劫的?”
  “是的!大家皆暗骂他是只吸血虫!”
  “他住在何处?”
  “这条街底之唯一庄院便是他的家!”
  项荣含笑道:“汝可以走啦!那张银票赏给汝!”
  “啊!谢谢大爷,奴家再侍候大爷一段!”
  说着,她翻身一趴,便以双乳沿胸向下磨去,不久,她已经以双乳在项荣的胯间厮磨不已!
  项荣受用之下,小兄弟逐渐的恢複生机。
  她便以双乳夹它厮磨不已!
  不久,它便又杀气腾腾。
  她立即再度畅玩旋乾转坤。
  项荣愉快的抚乳道:“好货也!”
  ‘重赏之下,必有浪妞’,她爲一百两白银放浪啦!
  又过良久,项荣满足啦!
  她又送上香吻,方始下榻整装。
  不久,她行礼携银离去啦!
  项荣便欣然的躺在榻上思忖着。
  子初时分,邻壁传来三声轻响,项荣会意的便下榻。
  不久,他一穿妥衣靴,便上前啓门。
  立见项标含笑在门前传音道:“去瞧瞧肥丰吧?”
  “行!”
  二人便含笑离去。
  不久,他们已经停在华丽的郭府大门前,两人略加打量,便各自向两侧行去,没多久,他们已在后门会合。
  立见郭家的后院乃是一座酒坊,此时虽然没人酿酒,却仍然洋溢酒香,项荣二人便掠墙而入及小心的朝前搜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已在前厅会合。
  二人互视一笑,便直接行向大门。
  不久,二人掠墙而出,便返杏花楼歇息。
  此时,正有一位少年悄悄的离房,他一直行向后方,不久,他不但进入酒坊,而且直接进入酒窖之中。
  酒窖一片黝暗,他却识途老马般抚按沿途的酒桶,不久,他已经停在第三十桶前,立见他蹲下及勾臂探入酒桶后方。
  不久,他已抓出一个小坛。
  立见他凑鼻近坛沿便深深吸口气。
  “哇操!有够香,极中极也!”
  他便放坛于桶上,再小心的揭布摘盖。
  酒香大作,他不由大喜。
  他便张口贴沿咕噜噜的喝着。
  他连喝十余口,方始靠坐在桶前哈口气的回味着。
  他姓郭,单名巴,因爲,其母成亲八年,方始生下他呀!
  加上其父姓巴,所以,他名叫郭巴又名郭八。
  郭巴之父巴和原是凤阳人,在巴和十六岁那年,凤阳先闹蝗灾父闹洪灾,家人在一夕之间全被洪流吞没。
  巴和因爲死抱一树而活,他只好浪迹他方。
  当他到杏花村时,郭员外一见他眉清目秀却甚狼狈,他派人稍加探听,便收留他在府中做长工。
  巴和不但勤快,而且聪明,不出一年,郭员外便派他协助管帐,他也不负所托的令郭员外大表满意。
  郭员外只有一女,由于郭员外富甲杏花村又放高利贷,所以,郭员外之女郭宜芬一直找不到婆家。
  郭员外又观察及考验巴和二年之后,终于招巴和爲婿。
  巴和爲报恩,亦允入赘郭家。
  二人成亲之后,巴和白天干活,夜晚便陪娇妻快活。
  因爲,郭员外急着抱外孙呀!
  那知,足足过了八年,郭宜芬才生下一子。
  郭八之出生,使郭员外大乐。
  不过,他仍贪婪的放高利贷。
  郭巴自幼聪颖,他不但过目不忘,而且好学,在他三岁那年,便由一位夫子在郭府每日爲他啓蒙识字。
  不出二年,他便已经可吟诗作词,郭员外不由大乐。
  那位夫子便指导郭巴涉猎各种杂学。
  此外,他更在解说之中灌输阴阳果报之理。
  他更利用花木节气解说阴阳五行及日月运行之理。
  因爲,他爱惜郭巴之才华,他不忍目睹郭巴日后采行郭员外之措施,他要替郭巴及村民开括人生大道。
  不出一年,郭员外由郭巴的言行,逐走那位夫子啦!
  他亲自指点郭巴坐功练武啦!
  所以,郭巴今年才十五岁,却已相貌不凡。
  他在这些年来,最喜欢偷偷的和酿酒工人一起酿酒及品酒,而且,他每年皆偷炼一批极汾中之顶汾,再每夜偷偷品尝一番。
  他今夜的心情甚佳,因爲,他在昨天下午偷偷的自爷爷的书房取出三块碎银送给酿酒工人,爷爷今天并未发现此事。
  所以,他品酒一阵子,便又起身捧坛咕噜喝着。
  不久,他又靠坐在酒桶旁回味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覆盖封巾再把坛推入酒桶后方。
  他愉快的返房歇息着。
  不久,酒窖右壁角钻出一道金光,它乃是一条半尺余长却只有拇指大小,却通体金光闪闪的蛇。
  它便是山海经上列名之‘火龙’!
  它并非‘侏罗纪公园’中之恐龙,它乃是‘变种蛟’,它通常栖于潮湿之地下,今夜却玩到酒窖中。
  方才之酒香早已引它入酒窖,不过,它一直趴着不动,郭巴一离去,它便打算也来过过酒瘾啦!
  只见它弓身一射,便射到桶前。
  它朝内一钻,便钻到那个坛旁。
  它射上瓮盖,便以齿咬开巾。
  不久,它以尾尖挑起盖,便由尾滑入瓮中。
  不久,它已泡在瓮中吸饮汾酒。
  香醇之美味使它开洋荤的大吸特吸着。
  不到一个时辰,它已茫酥酥啦!
  它便卷泡在酒中歇息。
  破晓时分,二名工人在酒坊中捧柴入炉引火,砰响声乍惊醒‘火龙’,它直觉的弓身一射,便欲离去。
  砰一声,它一头撞盖便坠入酒中。
  满腹的酒一阵翻腾,它难受的立即张嘴。
  它挣扎不久,一粒绿丸倏地脱口而出。
  它乃是火龙惜若性命之内丹,它急忙张口欲吸回内丹,那知它先吸入一口酒,内丹已经沈落酒中。
  它急忙钻入酒中寻找着。
  酒气连涌,它茫酥酥啦!
  它昏沈沈啦!
  良久之后,它便已瘫浮于酒上。
  那粒绿丸却已被汾酒溶化。
  中午时分,它也醉死于酒中。
  它的全身已逐渐的烂化入酒中。
  ‘万般皆天定,人力难回天’,这条火龙迄今已近八百岁高龄,它居然由云贵沼泽跑来此地及醉死于瓮中,乃是天意也。
  因爲,苍天欲利用它培育一朵武林奇葩。
  它的尸体逐渐蚀烂,工人们则在午膳后开始将五十桶酒搬上马车,因爲,巴和要外出售酒及收帐。
  工人们对郭员外不爽,所以,他们不疾不徐的来回搬酒,良久之后,方始让巴和押着车队送酒离去。
  二名工人立即把新酒补上原位,俾方便郭巴入夜前来喝酒,不久,一名工人已发现瓮旁地面之那条巾。
  他以爲郭巴忘记以巾封盖,便会心的一笑。
  他顺手拾巾封妥盖,便继续搬酒。
  不久,他们便返酒坊干活。
  此时的郭员外正以旱烟杆代剑的和郭巴拆招,郭巴兴致勃勃的挥动木剑,全神贯注的进攻及防守。
  郭宜芬母女则在旁品茗观战。
  只听郭氏含笑道:“巴儿进步神速哩!”
  郭宜芬点头道:“是的!爹指点有方!”
  “巴儿日后之发展,未可限量也!”
  “但愿如此!”
  “汝宽心吧!别如此紧盯他们!”
  郭宜芬便低头不语。
  郭氏低声道:“巴儿已经这麽大,阿和一向勤快实在,你别一直紧盯着他们,须知物极必反呀!”
  “哼!他敢!”
  “柔些,汝一直太傲太刚啦!”
  “孩儿去巡视!”
  说着,她便迳自离去。
  不久,她在酒坊训叱工人之懒散及髒乱啦!
  每位工人皆低头任凭她训叱啦!
  良久之后,她召来仆妇边巡视内外边骂人啦!
  仆妇们也是低头任她出气,因爲,她们知道巴和每次离村,她们皆会挨骂,如果有人顶嘴,铁定会挨顿毒打。
  良久之后,郭宜芬方始返房稍歇。
  黄昏时分,工人们松口气的收工返家啦!
  仆妇们则紧张的侍候郭员外夫妇及郭宜芬母子用膳。
  所幸低气压并未酿成台风,郭宜芬用过膳便直接返房,不但下人们松口气,郭巴也松口气的返房阅书。
  不久,他便服丹行功。
  半个时辰之后,他便收功歇息。
  子中时分,更深人静,他便离房入酒窖。
  他仍以桶引路,不久,他已勾出那坛酒。
  不久,他已站在桶前饮酒。
  他仍然连喝十口酒,再靠坐在桶沿回味,刹那间,他讶道:“怎会有腥味呢?不过,腥得更加可口润喉哩!”
  他便又起身咕噜灌酒。
  他越喝越可口,不由多喝二次。
  此时,项荣及项标已经潜到郭宜芬及郭员外夫妇的窗外,他们注视不久,便各自震断窗栓欲入房制人搜财。
  那知,项荣一震断郭员外的窗栓,他便已经听出异响,他不吭半声的眯眼一瞧,便瞧见纸窗正徐徐的开啓着。
  他心知遇贼,便暗聚功力于双掌。
  项荣却不知死活的潜入房便步向榻前。
  不久,他掀帐便欲制昏郭员外夫妇。
  郭员外倏擡左掌便疾劈而出。
  砰一声,项荣立即吐血仰摔落地。
  因爲,郭员外已震断他的心脉。
  项标乍听此声,他原本正欲制昏郭宜芬,不由凶性大发。
  他反手一劈,便劈破郭宜芬的脸。
  郭宜芬生前专喜骂人‘不要脸’,如今,她自己不要脸啦!
  郭员外一听邻房有异响,立即下榻取早烟杆。
  项标探腰拔剑,便沖入邻房。
  他乍见老哥已死,他怒吼一声,便振剑疾攻。
  郭员外便挥杆拆招。
  他一向自傲剑招过人,如今一拆招,他立即发现自己乃是井底之蛙,慌乱之中,他的左臂已被砍断。
  他疼得立即啊叫一声。
  郭氏立即骇呼道:“杀人呀!救命呀!”
  项标冷哼一声,便掌剑交加的猛攻着。
  郭员外又接六招,便已被砍飞脑瓜子。
  郭氏却已惊呼的啓门欲逃命。
  项标冷哼一声,便掷出利剑扑去。
  卜一声,利剑已经贯身而过。
  郭氏惨叫一声,立即仆倒门前。
  项标一掠地,便上前欲取剑。
  倏见房外有一人,项标刚骇,那人已经劈出一掌。
  项标匆匆扬掌欲劈,却觉掌力如山。
  他刚骇啊一声,立听轰一声。
  他当场被劈断臂及吐血倒地。
  来人正是郭巴,他方才正在品酒,倏听叫声,立即赶来,他一到房外,正好瞧见郭氏被一剑透身仆倒房前。
  他立即刹身及提功于双掌。
  他方才情急劈掌,火龙之劲疾涌而出,当然立即劈倒项标,如今,他立即再全力的朝项标劈出一掌。
  轰一声,项标立即惨死。
  郭巴急忙扶起郭氏道:“奶奶……奶奶……”
  郭氏弱声道:“我……不行啦……”
  “不!爷爷会治奶奶!”
  “汝爷已死,听着,好好的助汝爹管家……高利户……取消……善待所有的……下人……替我们……赎些……罪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郭氏才作此交代。
  “奶奶,我送你去找大夫!”
  “免……我……不行啦!我方才……吩咐……什麽……?”
  郭巴答道:“助爹管家,取消高利户,善待所有的下人!”
  “对!别忘啦……”
  说着,她已连喘着。
  “奶奶,振作些呀!”
  说着,他已抱起她。
  倏听‘呃!’一声,郭氏一偏头,四肢已垂下。
  “奶奶,你振作些!!”
  立见一名妇人上前道:“孙公子,老夫人回去啦!”
  “当真?”
  “是的!请孙公子放下老夫人!”
  郭巴放下郭氏便下跪哭泣着。
  六名仆妇人二房一瞧,立即见到五具尸体。
  她们不由大慌!
  不久,她们终于想起报官。
  她们一看郭巴那麽伤心,便由二妇去召来二名年轻工人。
  二名年轻工人入房匆匆一瞧,便联袂奔离杏花村,一个多时辰之后,他们便已经奔到县衙报案。
  衙役原本怪他们打扰打盹,如今一听放高利贷的郭员外夫妇被劫匪杀死,他立即精神大振。
  他立即报喜般通知县令及捕头。
  县令一获讯,便令捕头率仵工前往验尸。
  破晓时分,他们一到郭府,便见门前站着大批人,府中则烛光通明,他们立即入内验尸。
  立见郭员外身首分家,郭宜芬脸破而亡,郭氏则一剑透身而亡,另有二具陌生人之尸体,捕头二人便开始验尸。
  不久,他们便向郭巴问供。
  郭巴便边哭边道出自己爲救奶奶劈死一人。
  捕头问道:“汝喝酒啦?”
  “是的!”
  捕头便问道:“汝识得此二人?”
  “不认识!不过,杏花楼小二识得他们!”
  “小二呢?”
  郭巴立即叫道:“小丁,大人叫你!”
  立见小二由门前奔来行礼。
  捕头问道:“汝识得他们?”
  “是的!他们在前天日落时分便来用膳及投宿,他们的行李尚放在上房,想不到他们会是劫匪!”
  “掌柜呢?”
  “在门外,小的去请他进来!”
  “好!”
  不久,掌柜便已入房行礼。
  捕头又问一遍,便获得同样的答案。
  不久,捕头道:“送来此二人之行李!”
  “是!小丁!快!”
  小二便匆匆奔去。
  捕头又搜不久,便发现被震断之窗栓。
  不久,他又在郭宜芬的房中发现断栓。
  他心中有数的上前搜项标二人之尸。
  不久,他已搜到二盒银票及飞标、软剑。
  小丁一送来包袱,捕头便逐一搜索。
  不久,他又搜出二盒银票,他不由更诧。
  他稍忖不久,便吩咐道:“汝等可以收尸,下午再补画押!”
  说着,他已派人擡走项荣及项标的尸体。
  六位仆妇早已派工人买来三具棺木及入殓用品,如今,她们依礼协助郭巴清理尸体及送入棺中。
  工人们更是自动协助清洗现场。
  三棺一送入侧厅,六妇便雇人前来布置灵堂。
  郭巴拭干泪水,便面对现实的善后着。
  他取出金银交给六妇全权处理。
  他请工人帮他办妥丧事。
  由于他平日经常私下赠银,所以,工人们皆阿沙力的答允。
  他们忙到午前时分,终于清理妥现场及布置妥灵堂,立见六妇招呼郭巴及衆人入厅一起用膳。
  膳后,工人们便自动入酒坊干活。
  郭巴则入灵堂守孝。
  他原本自责偷喝酒,可是,经过二名工人之开导,他已经明白他若不偷喝酒,一定早已被二名劫匪杀死。
  所以,他释怀的守孝。
  他在思忖该如何完成奶奶临终之吩咐。
  不久,三位道士前来诵经超渡,郭巴便持香陪跪。
  第四天午前时分,巴和收帐回来,他乍听此项噩耗,不由一头沖入灵堂,立见他一趴跪便放声大哭着。
  天人永隔,浩恩难报呀!
  忠厚的巴和又哭良久,方始被六妇劝起来。
  郭巴便上前告知经过。
  他甚至告知奶奶的遗嘱。
  巴和一拭泪,便上前上香。
  接着,他直接返书房,不久,他开啓入口,便进入地下密室取出一个小包袱,再召集十名工人吩咐着。
  午膳之后,那十名工人已各自通知上百名高利借户。
  不久,便有近百人先行赶到,巴和便找出他们的借据道:“一笔勾销!”
  说着,他已退还借据。
  那批人怔了一下,不由申谢。
  巴和道:“别客气!此乃先岳母之意,请!”
  当场便有六人入灵堂上香申谢。
  其余的借户见状,便依序上香申谢。
  这天下午,巴和已退还所有的高利借单。
  巴和父子此举,立获村民的好感。
  翌日,巴和派人召来所有的耕户及店面人员和酿酒工人道:“溯自本月起,每人的工资增加一倍,请转告其他的人!”
  衆人不由惊喜的申谢着。
  巴和道:“此乃先岳母之遗示!”
  衆人便依序入灵堂上香。
  翌日上午,巴和召来六人吩咐他们赴城内雇造桥师傅及购买建材,因爲,他要在汾河上搭建一条桥。
  此桥若搭成,村民人城便可节省一倍以上的时问。
  第六天上午,八位师傅已和二百名青年开始在河中立桩奠桥基,大批村民亦自动的到场协助。
  大批点心及茶水更由巴和吩咐的每天供应着。
  每天收工之前,更是当场发放工资。
  这天下午,巴和父子含泪将三棺入葬。
  巴和一办妥丧事,便又率车队送酒离去。
  郭巴每天在河边招呼衆人取用点心及发放工资。
  他无暇也不愿意巡视各店面、酒坊及田地,因爲,衆人已向他们父子保证会全力以赴,他完全相信他们。
  郭巴在白天忙着造桥,入夜则专心练武。
  因爲,巴和吩咐他练武自保。
  这夜,他忍不住的又入酒窖。
  他勾出那坛酒,便抱返房中。
  火龙经过这一个多月之泡,早已化得尸骨无存,它的一身精华完全溶于酒中,郭巴却完全不知情。
  他连喝三十余口,方始行功。
  真气一涌,便全身一热。
  他不觉有诧的专心行功着。
  良久之后,他方始歇息。
  ※※      ※※      ※※
  又过二个月,这天上午,杏花村村民齐聚杏花桥头,一阵鞭炮声中,锣鼓齐鸣,村民舞龙要狮的在前开道。
  接着,三十对老夫妇含笑过桥。
  巴和和郭巴再率村民们过桥。
  不久,巴和父子含笑赏红包给舞龙耍狮人员和三十对老夫妇,接着,大批白米运到桥头任由村民自行取走。
  村民们纷纷返家取袋携桶的前来装米。
  巴和父子更是频频替大家添米。
  因爲,巴和自从昔年接触郭府财务之后,他知道郭府自村民的身上榨取太多的劳力以及利钱。
  他当时不便出声,他如今可以弥补大家啦!
  巴和父子一直送光最后一粒米,方始离去。
  他们一返府,不由松口气。
  此时,却有一名道袍老者站在郭府大门前右侧,他深深瞧了一眼,便默默的回来杏花桥附近沈思着。
  他自一个多时辰前,便在此瞧着衆人庆贺新桥及巴和父子之赠米,他亦先后向五人探听过巴和父子。
  他姓卓,单名道,他虽然一身道袍,却非道家弟子,武当、崆峒及昆侖等道家名门正派亦未承认过他。
  相反的,由于卓道出道以来之嫉世愤俗及严惩犯错人员,不但黑道恨他,白道也看不惯他的作风。
  不过,他仍然云游天下及惩治恶徒。
  卓道因而被讥爲旁门左道之左道。
  近十年来,他因爲年纪已逾五旬,火气渐消,他除非遇上大恶徒,否则,他已经懒得再多管閑事。
  因爲,他已逐渐看开啦!
  他昨夜投宿杏花楼,便听见不少人在谈论着杏花桥竣工,所以,他今天前来看热闹,料不到他会发现郭巴。
  以他的慧眼立即瞧见郭巴不但谙武而且不凡,他讫异这位少年之资质,所以,他动了收徒之念。
  不过,他爲避免所传非人,他一直观察及探听着。
  如今,他已探知郭巴符合他的收徒条件,他仍在考虑着。
  当天晚上,卓道用过膳,便逛向郭府,他一接近郭府,便听见唰唰剑风声音,他好奇之下,便直接飘墙而入。
  他便站在一簇海棠后瞧着。
  此时的郭巴正仗剑练招,卓道瞧了不久,便忖道:“千里马配破鞍,这套不入流的招式必会贻误他的一生!”
  他稍忖不久,立即离去。
  翌日上午,巴和又吩咐六十名车夫,他们便驾车送酒离去,因爲,巴和已授权车夫运酒,卖酒以及收帐。
  自从巴和加倍发放工资之后,三家酒坊的産量已经连连二个月皆增加一倍,八家酒楼的收入更激增三倍。
  其他店内之生意亦有一至二倍的增幅。
  所以,巴和上次放心的接下大批外地酒楼的生意。
  杏花桥之峻工,使他放心的推动计画。
  他吩咐车夫们送妥酒,便运回他上回订妥之酒坊器材。
  因爲,他决定增加十二家酒坊,而且是大酒坊,以便安置没有工作机会的村民及增加他的售酒收入。
  巴和送走车队之后,倏见一名老道士行来,他便含笑点头致意。
  卓道含笑上前道:“吾姓卓,单名道,有事相商!”
  “请入厅在叙!”
  “请!”
  二人便联袂入厅。
  卓道一入座,便开门见山的道:“吾欲授令郎武功!”
  “感激之至,巴儿!”
  正在侧厅练剑的郭巴也立即收招匆匆入厅。
  “爹有何吩咐?”
  “先见过道长!”
  “是!参见道长!”
  卓道含笑点头道:“免礼,汝对练武有兴趣否?”
  “是的!”
  “汝瞧过此种手法否?”
  说着,卓道已探掌朝左柜一招。
  立见柜中那尊‘血玉鲤’似长翅般飞出。
  郭巴二人刚一怔,它已飞落卓道的手中。
  卓道含笑细抚过它,便反手一抛。
  唰一声,它居然準确的落返原位。
  巴和道:“道长高明!”
  郭巴道:“好手法!”
  卓道含笑道:“雕虫小技矣,汝练剑乎?”
  “是的!”
  “吾指点汝几招吧!走!”
  “请!”
  不久,三人已经入侧厅,卓道含笑道:“汝出招吧!”
  郭巴拿起木剑,便递招攻来。
  卓道闪身探掌迅即夺过木剑。
  郭巴刚啊一声,木剑又被塞入他的手中。
  卓道含笑道:“使用真剑,全力收招吧!”
  “是!”
  郭巴立即取剑疾刺而来。
  卓道闪身探掌,立即削过郭巴的右腕。
  郭巴啊叫一声,利剑已经脱手而落。
  卓道顺手接剑便送回郭巴的手中。
  郭巴不信邪的连连再攻着。
  卓道一一破招及夺剑着。
  不久,卓道以左掌吸飞木剑再扬利剑上前疾挥,只见一阵耀眼的剑光。
  接着便是一阵卡卡连响,叭叭声中,那只木剑已被削成木块纷落地面。
  巴和父子瞧得目瞪口呆啦!
  卓道含笑道:“有兴趣练吾技否?”
  郭巴忙上前下跪道:“请道长指点!”
  “很好!开始吧!”
  他便开始讲解及演练着。
  郭巴亢奋的学习着。
  巴和欣然端来香茗、点心及新巾啦!
  一个多时辰之后,卓道含笑道:“汝之悟力过人,很好!”
  “谢谢道长的指点!”
  巴和含笑道:“请品茗吧!”
  卓道一入座,便点头道:“此地有空房否?”
  “有!委屈道长矣,请笑纳!”
  说着,巴和已呈一个红包。
  卓道含笑摇头:“心领,汝若不介意,吾便收令郎爲徒!”
  “小犬之荣幸也!”
  郭巴便上前叩头道:“谢谢恩师!”
  卓道正色道:“戒杀无辜,除恶务尽!”
  “是!”
  “吾待会另授汝内功心法吧!”
  “是!”
  三人便含笑品茗低语着。
  一颗彗星熠熠泛光啦!

第二章 老牛最爱吃嫩草

 

  酒香弥漫,歌声处处。
  杏花村并非在大吃大喝,而是在酿酒。
  巴和在三年内增加十二座超级大酒坊,不但容纳五千名工人,而且使五千户人家过着安乐的日子。
  因爲,他加倍发工资增加工人的收入,此外,他吩咐车夫们送酒之后,便买回村民所需之各种物品。
  巴和再分文不赚的由车夫售物品给村民们。
  此外,巴和的各家杂货店亦降价供应。
  至于田地之粮收,亦降价供应着。
  因爲,他要好好的弥补村民。
  因爲,酒坊带给他太多的收入啦!
  如今,已有二百部车来回的运酒外售及运回村民之日用品,村民可以放心在酒坊勤快的工作着。
  此外,巴和建一座学塾雇六位夫子整日爲村中之孩童啓蒙,他不但分文不取,而且还供应午餐哩!
  村民由衷的尊称‘巴员外’啦!
  不少红娘多次劝巴和续弦,皆被他婉拒。
  因爲,巴和之妻生前是醋王,他不能对不起她。
  ‘名师出高徒’,郭巴在卓道每日指点之下,他勤练三年之后,他已经把‘追雷剑法’练至六成的火候。
  卓道的独门内功心法‘亢龙心法’不但已被郭巴练得滚瓜烂熟,而且已经激发出火龙的元效。
  郭巴的功力突飞猛进。
  他的追雷剑法威力亦激增。
  卓道心知他必先有奇遇,卓道便每日率他入句注山区拆招。
  他顺便指点各种暗器手法及江湖伎俩。
  这天上午,二十位军士执枪跨骑护送一部马车抵达郭府前,左邻右舍惊慌的在各家门前探视,郭府门房则全身发抖。
  因爲,大家以爲宫军要来抓人啦!
  立见一名军士下马道:“巴和在否?”
  “在……在……军爷……有何……吩咐?”
  “休担心,贺大人来访!”
  “是!是!”
  门房便匆匆入内。
  正在书房结帐的巴和便匆匆出来。
  立见一名三旬青年含笑站在大门前,巴和乍见对方,立即忖道:“他不是贺县令吗?听说他调走一年余,他怎会在此?”
  他便上前趴跪道:“叩见大人!”
  “免礼!入内再叙!”
  “遵命!”
  巴和便惶恐的陪行入厅。
  二人一入座,仆妇便呈上香茗。
  巴和道:“大人请品茗!”
  “好!”
  二人便各自品茗。
  不久,巴和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首先,本官必须谢谢令郎,因爲,三年余前在此行凶之二人乃是朝廷悬赏缉拿逾十年之天地双盗。
  朝廷根据彼二人之面具及银票确定此二盗之身份,本官因而升任太原知府,今日特地前来面谢一番!”
  说着,他已起身一揖。
  巴和还礼道:“不敢当!”
  二人一入座,贺知府便含笑道:“本官素闻汝搭桥,立塾及嘉惠村民之善行,本官特地爲汝开三条财路。
  本官有三位亲友愿意在济南、兰州及陕北代售汝之汾酒,汝只须派人在太原城内转售即可!”
  巴和喜道:“谢谢大人!”
  贺知府含笑道:“本官已替汝选妥一座官方汰废之粮仓,汝只须雇人整理,便可以在该处直接售酒!”
  他立即低声指点着。
  巴和听得连连点头致谢着。
  良久之后,贺知府道:“汝速派人进行此事吧!”
  “是!谢谢大人,小的该如何申谢呢?”
  “心领,汝多行些善事吧!”
  “是!”
  “本官街须出巡,汝勿忘此事!”
  “是!恭送大人!”
  不久,贺知府已经含笑离去。
  巴和喜道:“贵人天降,太好啦!”
  他便召来一名中年人及四名青年吩咐着。
  不到半个时辰,巴和已率他们搭三车离去。
  他们一入太原,便赶往府衙。
  不久,巴和已会见何师爷及道出来意。
  何师爷便陪他们前往那座粮仓。
  不久,他们已进入占地逾三甲之粮仓,他们内外瞧过之后,巴和便和何师爷返衙办妥一切的手续。
  他一返仓,便见五十余入已经把粮仓内部清理妥及正在清理仓外,他便召来中年人妥加吩咐一番。
  当天晚上,他在酒楼宴谢何师爷及详加请教着。
  何师爷亦详加指点着。
  翌日中午,他和何师爷及三位中年人在酒楼欢聚着。
  此三人包销济南、兰州及陕北之酒,他们边用膳边议妥价格及数量,巴和平空增加近十倍的生意啦!
  散席之后,巴和再入粮仓,立见工人们正在隔房间。
  他吩咐妥中年人,便先搭车返杏花村。
  他一返府,便下达动员令。
  不到一个时辰,一百车酒已经送往太原城。
  各酒坊亦安排妥夜班人员。
  十五家酒坊全面赶工着。
  另外十家酒坊的存酒也被巴和买光啦!
  制壶之窑亦日夜赶工着。
  杏花村中没有一个閑人啦!
  妇人及少年亦在白天受雇酿酒啦!
  巴和经过三天的洽谈,终于以酒楼、店面及田地交换另外十家酒坊,如今,杏花村的二十五家酒坊皆日夜赶酿汾酒。
  杏花村日夜弥漫着酒香。
  三百余部马车便来回的运酒。
  人心便是如此的奇怪,太原人一看大批马车经常运送汾酒他们纷纷试饮之下,立即馋上汾酒。
  尤其‘极汾’更供不应求。
  巴和经过考虑,便在剩下的十余亩田地上增建二十家酒坊,而且自四周的邻村雇用近万名青年前来协助酿酒。
  此外,他更增建六座制酒壶之窑。
  他大刀阔斧的沖刺着。
  因爲,济南三地之试销已获得热烈的反应呀!
  那三位包销酒商乐得频频催货啦!
  ‘如果人走运,城墙也挡不住’,郭员外生前一直想跻人却一直无法如愿之京城酒市,如今却是不请自来。
  而且是同时有三大酒商前来。
  这天下午,他们联袂来访,巴和立即接待。
  不久,巴和陪他们入酒窖道:“抱歉!酒市过旺,库存不多,目前只能供应极汾,请三位品尝!”
  说着,他开啓酒桶便各勺出十二杯酒。
  那三人便正经八百的逐一细品。
  不久,他们抽查的各自勺一杯酒试饮。
  不久,他们满意的当场各订一千桶极汾,而且表示每月再各购一千桶极汾,巴和大乐的申谢着。
  当天晚上,他宴请那三人畅饮极汾。
  翌日上午,他们预付过酒款便先率走五十车极汾。
  经此一来,巴和自附近村中长期雇用车夫专门运酒入京城,此外,京城特産也经由他们运返杏花村。
  各酒坊的极汾库存因而销售大半。
  四十五家酒坊因而日夜赶酿汾酒或极汾酒。
  一个月之后,自邻村前来受雇的车夫们及酿酒工人乐透啦!因爲,他们果真领到二倍的工资。
  不出七天,便又有三千余人前来报名。
  巴和似‘韩信用兵,多多益善’的全部雇用他们。
  因爲,新建的二十家酒坊急需工人呀!
  此外,巴和又向地主买下郊外的大批上地搭建酒坊,因爲,他準备以这一百家酒坊专酿极汾酒。
  他把这三、四年来所赚的钱全部砸下去啦!
  他另外兴建大批木屋,準备供外地工人居住。
  这天上午,他进入太原府衙先向贺知府及何师爷申谢,接着,他请贺知府安排五万名贫户青年协助酿酒。
  他更答允支付双倍工资。
  此事可增加贺知府的政绩,他立即欣然答允。
  双方各取所需,便欢叙一阵子。
  不久,巴和到粮仓慰问那五名售酒人员。
  他先各赏一个红包,再勉励他们一阵子。
  这五人在太原城挺逍遥的,因爲,杏花村之汾酒运入仓中不到半天便被运走,他们閑得很哩!
  巴和有容人之量,岂会跟他们计较呢?
  何况,他不在乎支付五人之工资呢?
  他一返杏花村,便积极挑选一千名师傅準备训练那五万名贫户青年,以便那批人能够及早酿酒。
  一向嫌地大人稀的杏花村突然发现村内外遍地人潮,而且白天及晚上根本没有什麽差别因爲,酒坊日夜酿酒呀!
  不到一个月,五万名青年便已经先后住入木屋中,他们虽然睡通铺,完整的寝具及伙食,已经够令他们满意。
  他们便在四十五家酒坊内见习着。
  十天之后,他们便已加入日夜酿酒的行列。
  资深酿酒人员便到新酒坊中酿造高价位的极汾。
  新建的酒坊一家家的完成,师傅也以‘老鸟带菜鸟’的指挥工人们日夜反覆的蒸酿又香又醇的极汾美酒。
  巴和便每日巡视各酒坊及鼓励工人们。
  此外,他挑选二十一名青年予以训练。
  七天之后,三名青年已随车队送汾酒赴京城。
  又过三天,另外三名青年也随车队送汾酒赴太原城这批青年沿途安排车夫们之食宿,他们一抵达目的地,便售酒收帐再采购村中所需之各种物品。
  他们一加入此工作,巴和便安心的点收银票。
  车夫们再也搞不了鬼啦!
  巴和之沖刺暂告一段落,他开始加强管理着。
  他在一百四十五家酒坊各挑一名资深师傅做负责人,他每月另赏他们十两白银,他们果真爲他鞠躬尽瘁着。
  ‘将心比心’,巴和之仁善获得更多的回报啦!
  郭巴之勤练也获得更多的回报,激增的功力使他的‘追雷剑法’已近八成火候,卓道自己也不敢相信他会有此成就。
  所以,卓道改采‘夜间山区练剑’!
  他以剑招配合暗器进攻,郭巴则全力防守着。
  他每夜皆练到深夜,方始返府歇息。
  每天中午,他们便品尝精炼之美酒欢叙着。
  卓道在大爽之余,每天畅谈他的往事,他利用自己的每场战役评判优缺点及指点郭巴注意。
  膳后,两人便服丹歇息。
  郭巴如今所服之丹药乃是利用卓道之偏方由巴和在太原城中不惜重金大量配成,巴和本身也在服用哩!
  巴和父子便利用大批财力及人力分别累积财富及武功。
  此时的安徽凤阳县城内外正在烟雾弥漫,因爲,二十六年前发生过之‘蝗灾’已有死灰複燃之迹象,官方已下令焚田。
  因爲,昔年便因爲犹豫而使蝗虫繁殖成灾呀!
  地主及佃农望着刚吐穗之作物付之一炬,不由掉泪。
  敏感的商家及地主开始担心水患会紧跟而来。
  二十余年前之惨剧已造成人心之惊徨。
  一传十,十传百,不少商家及地主纷纷欲迁居他乡。
  官方急忙出面‘消毒’啦!
  奈何,人心已慌,售风已成潮矣!
  不到一个月,凤阳富家已迁走逾八成。
  巴和获讯之后,便和卓道商量此事。
  当天下午,巴和便和卓道搭车前往凤阳,两人的包袱中除换洗衣物之外,全部是一束束的银票。
  因爲,巴和一直念念不忘凤阳的故乡呀!
  这天下午,他们一到凤阳,便在城内外逛一趟。
  他们连续观察三天之后,便发现富人已走,大多数的中下层凤阳人仍然舍不得离乡背井远走他乡。
  而且巴和也和八位族人相认及详商着。
  于是,他照单全收的置産。
  他利用郭员外生前之财富及他售酒之收入进行买地以及店面,不出三天,凤阳城内外的售産红纸全部消失。
  巴和已经成爲凤阳第一大地主。
  他一见尚存一百余万两,便各交给八名族人十万两。
  他委托他们全权处理産业。
  他放心的返杏花村继续售酒累积财富。
  他决心多存些钱再返凤阳投资以安定人心。
  又过二个月,凤阳县衙一接到大内公文,便到处张贴公告及派人四处宣布大内史无前例的德政。
  此德政包括防洪及免赋,大内意在安定人心也!
  凤阳城内外各行业可以免赋十年。
  凤阳城内外之大街小巷招建沟渠俾泄洪。
  这项工程长达半年,凤阳人沾光的收入不少的工资。
  售産之富人们在懊恼之余,不再踏入凤阳一步。
  凤阳的各家店面因爲免赋而增加不少的收入哩!
  翌年春天,大批农户便忙着春耕。
  去年之焚田加上佃农配合官方事后之定期洒药,已经彻底消灭蝗蛹,如今,他们信心十足的耕种着。
  这天上午,巴和单独再返凤阳,他一会见八位族人,他们便道出大内之德政及送上帐册和银票。
  巴和一见居然在七八月之中便赚入一百余万两白银,他立即各赏他们六千两及赏各店面一百两。
  那八人乐得连连申谢着。
  接着,他们陪巴和赴各店面赐赏。
  下人们深感惊喜的连连申谢着。
  第三天,巴和会见各佃户及各赏五两白银。
  二万余户佃农爲之大乐。
  这天下午,巴和含笑携走五十余万两银票。
  他对未来充满信心啦!
  ※※      ※※      ※※
  清明时节,巴和率郭巴恭敬的扫墓,祭拜郭员外一家三口。
  他亦各赏每位下人,工人及车夫三两白银。
  因爲,他在这段期间财源广进。
  俗语说:“赚钱如赚水”,意指赚钱之容易,巴和以水酿酒,在近十万人努力之下,他每月之收入已令自己吃惊。
  尤其在京城销售之极汾,更是每月增加不已。
  巴和欣喜之余,当然要和下人们共享成果。
  下人们大乐之下,更加的卖力日夜轮流酿酒。
  车夫们驾起车,亦频频哼歌着。
  因爲,他们的家人爲之大爲改善生活呀!
  闻讯前来的工人也逐日出现着。
  巴和有求必应的安排他们在各酒坊工作着。
  因爲,那一百家酒坊仍缺工人。
  因爲,巴和打算再建酒坊,目前必须先储备工人。
  整个杏花村呈现着光明及喜悦。
  不过,别处可就不是如此啦!
  这天上午,风和日丽,一名锦服三旬青年率六名蓝衫大汉沿着公鸡山山道一路赏景,状甚逍遥。
  此名青年姓伍单名全,他乃是长沙伍记车行主人伍龙之独子,此六人乃是伍龙手下之六员猛将。
  伍记车行共有二万部马车,他们以两湖爲中心向四周运送货物及客人,乃是全天下最大的车行。
  不过,圈内人皆知道伍记车行乃是各种珍宝之买卖中心,任何珍宝,伍记皆收,即使是赃物,照收不误。
  因爲,伍记有特殊的销售管道。
  伍记的车夫更是第一线粱务员。
  所以,伍龙之评价,正负互见。
  不过,伍记的财力已令全天下不敢低估。
  伍龙本身的武功更令全天下人不敢低估他,因爲,凶名昭着的大漠双狼在十年前联手之下,被伍龙在三招内震毙。
  此役震惊天下,亦奠定伍记之金字招牌。
  难怪伍全如此逍遥的赏景。
  大约又过盏茶时间,伍全正在半山腰边走边赏景之际,倏见两位年轻道士单掌问讯的并肩由山上行来。
  公鸡山近武当派,此时此地出现二位年轻道士乃是常情,所以,伍全七人又是略略一瞥便继续赏景。
  那二名道士一走近,便由并肩改爲一前一后,而且沿着山道右侧外沿而行,出家人果真较有风度。
  伍全七人便不在意的续行。
  不久,双方一接近,倏见前面那位道士问讯于胸前之右掌疾劈向伍全,接着,他的左掌撩道袍拔出一把软剑。
  伍全神色一变,直觉的向外闪去。
  随后之道士倏劈右掌当场劈中伍全的心口。
  二道二则一后的出掌,便在刹那间劈死伍全。
  六名大汉刚会过神,一人急忙扶住伍全。
  另外五人便探肩拔剑欲攻。
  二位道士迅速的以左手抽出软剑,便掷向二名大汉。
  接着,他们转身掠向山上。
  叱喝声中,二名大汉已经追去。
  另外二名大汉以剑扫飞二剑,便继续追去。
  剩下的二名大汉一见少年已死,不由骇怒交加。
  其中一人上前拾剑,立见剑把之‘武’字。
  “可恶!果真是武当臭牛鼻下的手!”
  “先收下此二剑!”
  二人便在一旁等候。
  他们相信同伴可以逮住那二名凶手,那知,半个时辰之后,另外二名大汉已经匆匆的由山道掠下。
  “少主人怎样?”
  “少主人已遇害,那凶手呢?”
  “已经跃下望君崖,海兄二人正在攀崖而下!”
  “可恶!此乃武当派所爲,此二剑可作证!”
  说着,他已指向那二把软剑。
  立见那名大汉摇头道:“此乃嫁祸之计,武当弟子一向不使用软剑,即使是武当派欲下手,也不会留下此证物!”
  “这……”
  “先报讯吧!吾二人再下崖寻人!”
  “好吧!”
  四人便分组行事。
  不久,那二人攀崖而下,便隐隐听见水声。
  他们又攀下不久,果然瞧见崖下有一条大河流,他们心知凶手已经逃逸,他们不由恨得猛咬牙。
  不久,他们掠落地面,果真瞧见树皮留下刻记。
  他们心知二名同伴已分路寻去,便各沿上下游寻去。
  良久之后,倏见远方下游处河中浮出二人,他们抛掉手中之长竹,便连连喘气,敢情他们方才以竹管在水中吐纳。
  不久,他们游上岸,便掠入林中。
  立见他们在石后各取出一个包袱,便取巾拭发及揭下面具。
  接着,他们脱去道袍衣靴,便匆匆拭身。
  不久,他们已经各穿上一件青衫及蓝衫裤。
  他们再穿上靴袜,便埋妥湿物。
  他们互道一声珍重,其中一人便掠向林中深处,另外一人掠河而过,便利用崖壁上之凸石疾速的掠上崖顶。
  不久,他已从容走过方才之地方。
  他含笑一瞥,便从容离去。
  不久,他已经在山下酒楼中用膳。
  他边用膳边听酒客们之交谈。
  良久之后,他未听见他们谈论命案,他不由忖道:“伍记之人一定已瞧出嫁祸之计,否则,此事必已闹翻天!”
  经此一来,他另采他途。
  膳后,他便直接沿山区掠行。
  黄昏时分,他便已经进入武汉保真县城南郊,不久,他便已经返回他的老巢,他不由吐口长气。
  他便拎水返房沐浴放松心情。
  不久,他斟酒在厅中细品着。
  别人喝酒须配佐料,他却喜欢干饮,不久,他含笑轻抚酒壶道:“杏花村之极汾果真名不虚传呀!”
  他便一杯杯的品着。
  终于,他喝光那壶酒,便含笑返房。
  不久,他取出一张银票忖道:“这张三万两金票足够解决狄大叔之赌债,金莲可以投入我的怀抱啦!”
  他不由取出一块玉佩轻抚着。
  他的嘴角不由漾满笑纹。
  他姓庞,单名达,他并非武汉保真县人,他的双亲乃是两湖一带小有名气的飞贼,他们因同行而结合。
  庞达三岁那年,他的双亲在一次联手作案中失风而惨遭砍死,他便由其父之拜把兄弟商英抚养及调教武功。
  他秉承双亲之资质加上商英之精心调教,他自三年前,便可以单独执行杀手工作,商英也对他日益倚重。
  ‘少年情怀总是梦’,庞达被带到保真县调教武功之后,因爲长期及相识,他喜欢上邻村的狄金莲。
  狄金莲原本出身富户,可是,其父狄财在五年前受诱入赌场之后,不但赌光财産,更欠下一屁股的债。
  他多次欲戒赌,却屡戒屡赌,如今,他被迫在赌场打杂偿债,他的妻女及儿子则做工帮他还债。
  庞达会成爲杀手,一方面是要报答商英抚育之恩,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要帮助狄财偿还赌债。
  他把每次杀人酬劳全部交给狄财,那知,狄财续赌,而且不到一夜即输光,可是,他仍然继续协助狄财。
  因爲,狄财的债主有意逼狄金莲卖身偿债呀!
  如今,狄财当面诅咒发誓戒赌,他的总债务不到三万两黄金,庞达手中的这张金票已经足以摆平债务。
  届时,狄金莲便可以永远和他厮守啦!
  他想至此,不由陶醉啦!
  此时的狄财正準备前往赌场上工,那知,他刚啓门,立见两人站在门前,他骇得立即哈腰行礼道:“参见二位大爷!”
  因爲,此二人正是商英及赌场主人侯标呀!
  立见侯标递出一叠纸道:“商爷已替汝还清债务啦!”
  狄财一见自己的亲笔借单,不由惊喜。
  “不高兴呀?”
  “不!谢谢商爷!”
  商英微微一笑的轻轻点头。
  侯标向商英道:“商爷,在下告辞啦!”
  “请!”
  侯标立即行礼离去。
  商英在保真县城中经营酒楼及银楼,县民只知道他富有及黑白两道皆吃得开,并不知道他是杀手首脑。
  立见狄财陪笑道:“谢谢员外赐助!”
  “入内再叙吧!”
  “是!请!”
  二人便联袂入厅。
  商英一入座,便一瞥大厅道:“老弟,汝该醒醒啦!”
  狄财脸红的点头道:“是!”
  商英递出一张地状道:“吾给汝一次机会,状元楼自今日起归汝经营,汝切勿再涉足赌场,如何?”
  “员外爲何如此善待小的呢?”
  “这叫善待吗?”
  “是的!员外不但替小的还债,尚赐状元楼,此种再造大恩,小的不知该如何回报?请员外赐知!”
  “汝当真有此心?”
  “是的!”
  “吾要金莲!”
  “这……这……这……”
  “小弟,吾替汝还债近三万两黄金,状元楼至少值一万两黄金,吾只要金莲,汝好好的思考一番吧?”
  “这……可是,小庞和小女情投意合呀!”
  “情投意合能当饭吃吗?”
  “可是,小庞说他在近日内,便可替小的偿债……”
  “嘿嘿!汝可知小庞的财源?”
  “不知,他一直不提此事!”
  “嘿嘿!他以前一共帮过你四次,对不对?”
  狄财点头道:“是的!小的欠他太多啦!”
  “嘿嘿!汝可知他之财源便是吾乎?”
  “小的略有猜测!”
  “既然如此,汝街在犹豫什麽?”
  “这……可是,小的已经答允小庞……”
  “小庞乃是吾一手养大,他敢逆吾乎?”
  “这……这……”
  商英倏地沈容睁眼,狄财骇得立即低头不语。
  商英沈声道:“汝想定否?”
  狄财只好点头道:“谢谢商爷厚赐!”
  “很好!吾即刻带走金莲!”
  “是!请稍候!”
  狄财便匆匆入内。
  不久,他一入女儿房中,立见其妻女皆望着他流泪,他立即低头道:“你们已经全部听见啦?我没话可说啦!”
  狄氏道:“汝如何向小庞交代呢?”
  “商爷说得不错,小庞是商爷养大的!”
  狄氏歎口气,向爱女道:“孩子,娘对不起汝!”
  狄金莲下跪道:“爹,求求您戒赌吧!”
  狄财点头道:“吾若再赌,便不是人!”
  “谢谢爹,请爹转告小庞,我来世再效犬马之劳!”
  狄财听得心一酸,点头道:“爹对不起汝!”
  狄金莲一拭泪,便向双亲叩头。
  不久,她默默收妥衣物,便跟着狄财离房。
  狄氏不由扑榻低泣着。
  不久,狄金莲已跟着商英搭车离去。
  不出盏茶时间,马车一驰入商府,大门立即关上,马车一停在阶前,商英已经昂头含笑下车。
  立见一名妇人在车前含笑行礼。
  商英向她点首示意,便迳自沿阶而上。
  狄金莲一下车,妇人便上前扶她沿阶而上及低声道:“看开些,爱情当不了饭吃,亲人的安定较要紧!”
  狄金莲听得鼻头一酸。
  她知道商员外早已安排妥一切。
  她爲自己感到可悲啦!
  妇人直接扶她入一房,便指着浴具道:“先净身吧!”
  说着,她便带上房门离去。
  狄金莲放下包袱,便默默脱去布衫裙。
  不久,一具迷人胴体出现啦!
  哇操!难怪庞达肯爲她拼命,难怪商英肯爲她砸下钜金,她的天使脸孔及魔鬼身材实在太迷人啦!
  不久,她弯身在盆前洗发。
  丰乳、蛇腰、蜂臀一览无遗也!
  接着,她入盆搓洗胴体。
  那对又饱满又挺拔之玉乳委实迷人也。
  良久之后,她拭干胴体,立见几上放着贴身衣物及一件白色纱袍,她立即上前一一的穿妥它们。
  她低头一瞧半裸的胴体,不由一阵羞窘。
  房门倏开,那妇人笑孜孜的入房道:“真美!真美!来!”
  她便牵狄金莲坐在铜镜前。
  首先,她打开一盒低声道:“员外喜欢百合花香!”
  说着,她沾着香粉轻抹上狄金莲之颈及双腋下。
  接着,她替狄金莲拭发道:“看开些,哭哭啼啼,也是过一天,笑嘻嘻也是过一天,后者的效果较佳!”
  狄金莲仍然不吭半句。
  良久之后,妇人便扶着狄金莲离房。
  不久,她们一入房,立见商英含笑坐在桌旁,桌上则摆着六菜二汤及三壶酒,妇人便低声道:“行礼!”
  狄金莲便上前欠身一礼。
  她这一礼,略宽的肚兜立使她的波霸双乳裸露过半。
  商英的双目立即一亮。
  “坐!汝下去领赏吧!”
  妇人便含笑行礼道:“谢谢员外厚赐!”
  说着,她便带上房门离去。
  狄金莲一见商英指向身旁之椅,她便低头入座。
  商英含笑道:“斟酒!”
  她立即抖手执壶斟酒。
  商英轻握她的纤掌斟酒道:“别紧张,吾非老虎!”
  说话之间,他已斟妥二杯酒。
  商英含笑道:“干!”
  说着,他已先行干杯。
  狄金莲暗一咬牙,亦仰头干杯。
  酒一呛喉,她忍不住连咳。
  商英趁机一掌轻拍酥背及另一掌抚胸。
  她暗一咬牙,便决定逆来顺受。
  不久,她不但陪他用膳,而且频频斟酒及干杯。
  不出半个时辰,她已娇顔桃红及美目流波。
  商英瞧得欲焰大炽啦!
  他便趁机连连邀酒。
  又过一阵子,三壶酒皆已空,狄金莲已醉容可掬。
  商英便笑哈哈的抱起她。
  他将她朝榻上一放,她便叫热褪去白袍。
  接着,肚兜及亵裤也被她三振出局。
  她那具魔鬼身材使商英火冒万丈啦!
  他匆匆剥光全身,便饿虎扑羊的搂上胴体,他的魔爪抚捏着胴体,他便似犬般舔着胴体。
  她便蛇般蠕动不已。
  她呃啊连叫着。
  不久,他受不了的上马啦!
  大军闯入关中,落红立涌。
  他乍见落红,不由大乐。
  他挥戈连连。
  他畅然开垦着。
  不久,破瓜之疼已麻木,她扭挺连连。
  他连叫宝贝的沖刺着。
  她也更放浪迎合着。
  盏茶时间之中,他舒畅的怪叫连连。
  她更放浪的顶挺着。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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