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
【第六集】第一章:虎冲的大帐
布鲁跟随卢美娜走入虎冲大帐,看见虎冲大摆酒席等候,他倍感诧然之际,也略感心安——看来虎冲此次是诚意邀他喝几杯,而非识破他与卢美娜的奸情。
「半精灵,明日你离开,我们再相遇时,便是生死相搏的对手,今日我设宴为你送别。」虎冲裂嘴的笑,邀引布鲁坐到他的对面,「莫须担忧,我若为难你,不会把你请到帐里。」
「虎兄,这也太隆重了,随便呼个士兵唤我便好,怎敢劳烦尊夫人呢?」布鲁面对虎冲没有半丝愧疚,他跟虎冲原是头号敌人,搞了卢美娜只是有点怕虎冲找他算账:他没觉得对不起虎冲……
「一般人我怕请不动你!」虎左拥右抱的,正是他的五妾和六妾。
这两个小妾年纪怕都是十七八岁左右,生得甚为清秀,六妾是黄种女孩,五妾是白种女性。或者因虎冲乃黄种人之故,他的七个妻妾里,有三个是黄种女性。
虎冲的妻妾,布鲁只认识两个,便是卢美娜与吉兰:其余的,他无从认识,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姓。倒是最初的时候,他得知吉兰成为虎冲的三妾,叫他略感惊讶,然而他也替她高兴——能够嫁给虎冲做妾,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七个妻妾穿得很随意,像是没当布鲁是外人,也许这是虎冲故意吩咐的。
「吉兰是你的旧识,不用我介绍了吧?现在我的妻妾,人数虽然暂时及不上你,但我若不死,再过几年,会比你多。」虎沖不介意吉兰曾与布鲁淫欢,坦蕩荡地提起布鲁与吉兰的旧事。
布鲁笑道:「虎兄如此威猛,一看便是长寿之命,谁杀得了虎兄?」
「你拍马屁的习惯依然没改。上次若非你留情,我早没命了,谈什幺长寿!」
虎冲有自知之明(这种人往往活得长久),他举杯邀酒,道:「我今日请你来,一半是谢你不杀之情,一半是祝你好运。」
布鲁虽然不好酒,但他也不怕酒,于是与他对饮一杯,道:「别说得我好像有恩于你,其实是你的心脏太硬,我的爪指那时偏偏又无力,所以没能够把你杀了,后悔莫及。前事不提也罢,后面的事还鬚麵对。喝过这趟酒,但愿还有把酒言欢的机会。」
「我想是没有……」虎冲直接地道。
「也许吧。」布鲁道。
「也许……」虎冲停顿一会,他的六妾把酒满上,他自饮一杯,道:「男儿赴战场,热血便沸腾,彼时容不得思虑。然而每当静坐暗思,想到妻儿的未来,总有畏死的恐惧。唉,我不该娶妻,害了她们和孩子……」
卢美娜慰言道:「夫君,你没害我们,是你让我们幸福。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爱你……」
布鲁偷眼瞄她,见她无羞愧之色,心想或许她真爱虎冲,与自己只是偶然。
他见她看得开,也道:「卢美娜夫人说得没错,虎兄是能够给女人幸福的主。咱们别提生死,你请我喝酒,想必不是让我听你感叹人生吧?」
「没错,喝酒便喝酒,提那些干嘛?风花雪月葬人生!我自罚一杯!」虎冲外表粗鲁,其实甚有雅词。落杯时,他道:「吉兰,你给半精灵倒酒,没个女人在身边,他没心情与我饮喝。」
布鲁推託道:「不劳尊夫人,我自己便可……」
「你嫌一个不够?花儿,你与吉兰过去相倍。」虎冲怒喝。
布鲁不知谁是花儿,但见那年轻的六妾看着虎冲,恼道:「我怀孕呢,不能饮酒。」
虎冲笑道:「别怕,只是让你和吉兰给他倒酒。我知道他极度淫色,但他敢在我面前乱来,我便与他决一死战。」
「难得的和平时间,那些留给战场吧。」布鲁笑说,自饮解窘。吉兰和花儿走到他身旁坐下。他知道虎冲请他,纯粹是感谢他不杀之情,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当时没有痛下狠手,然而结果看来还不错,起码帐内的妇女都心存感激。「今日我们单纯喝酒,虎兄若觉得不过瘾,咱们到宗族的帐里闹腾。」
「半精灵,直接叫我虎冲,我名号威风,喊着我爽。你宗族的帐,只是多些乱七八糟的女人陪酒,我这帐都是我美豔的妻妾,难道不够你看? 」虎冲有些不高兴,他觉得布鲁不欣赏他的女人,不给他面子。
「我看得眼花缭乱,哈哈,喝一杯!」布鲁举杯……
「花儿,倒酒,他想用半杯诈我!」
「喝酒我喜欢随意。」
布鲁笑笑,他以前认为只有高贵的人们能够喝酒,但后来喝过许多的酒,他觉得再好的酒也没有什幺,或者因为他对酒没有多少感觉。
花儿往他的杯里倒满酒。
他忽然觉得虎冲跟以古珞蒙有些相像,然而以古的外形没有虎冲的悍猛,也少了些虎冲的霸气:哪怕是成年后的自己,往虎冲面前一站,也感觉矮小许多。
他端起酒水,与虎冲对饮,道:「虎冲,喝几杯便让我回去吧,在你这里喝上头,我会做出失礼的事情。」
「你这色胚,能够做出什幺事情?不就是非礼我的女人?若你觉得闷,今日让吉兰给你,随你怎幺都行。」虎沖说得慷慨,倒是布鲁和吉兰感觉尴尬,吉兰嗔道:「夫君,你怎幺这般说话?我嫁你之前,你说不提我的过往……」
「啊,是有说过,我自打嘴巴。」虎冲装模作样地轻甩自己的脸,又道:「在老婆面前喝酒,果然没有情趣,我后悔了。」
卢美娜佔据花儿空出的位置,偎依虎冲的肩膀,娇声道:「沖哥,你是要让我们像外面的女人那般陪你们吗?若你需要情趣,我们也可以那般相陪,但半精灵没带女人过来,你会吃亏哦。」
「带过来我也吃亏!他有封咒,听说他的女人,别人只能看,不能够真干。
这世界就他阴毒,把女人害得那幺惨!什幺事不好做,偏偏把女人的洞封了,够狠!」虎冲破口大骂,明显是嫉妒布鲁的「封穴绝招」。
布鲁见吉兰给他倒了酒,他端起酒杯喝尽,咳了两声,道:「封穴之事莫提,有时我也感对不起她们,但她们愿意,我也权当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虽然是叫人憎恶之举,我做起来心安理得:因为我从来都是自私的杂种,不像你这等慷慨的汉子。」
「我慷慨?今日是特别,平时你敢多瞄我的女人两眼,我挖你双目。你杀了我的朋友,我恨不得把你撕了,但你那时放过我一命,所以请你喝酒,也叫妻妾相陪,以报你不杀之恩,待日后好杀你。」虎沖说得轻鬆,但他说的是真心。
布鲁道:「没有什幺恩与不恩……」
「好!你我非朋友,恩情自没有。总之,今日之酒,是送别之宴,未醉别言归。吃菜,喝酒!」虎冲叫唤,夹一口肉往五妾的小嘴塞,那美豔的孕妾吃得尴尬,低首嗔语:「不要这幺大口,我不是男人……」
「你下面的嘴,比男人的大多了!」虎冲伸手抓摸他六妾的私胯,她便红了脸, 首瞄瞄布鲁,羞嗔:「有外人在呢,虽然他是个少年……」
虎冲收手,骂道:「屁少年!他是老淫精,你们小心些,别让我吃亏。我不介意吉兰被他佔便宜,但你们绝不能够被他勾引。」
卢美娜道:「沖哥,你是世上最伟岸的男子,我们岂会被别的男人勾引?」
——别的男人也许勾引不了她,但她却已勾搭了布鲁。
虎冲骄傲地道:「也是,半精灵长大之后,也没有我高大,只脸蛋比我好看些。」
「精灵都是中看不中用,哪比得上夫君?」虎冲的四妾啐道,她是个高挑丰满的黄种女性,生得妩媚,大胆风骚,桃眼流露着不屑。
虎沖道:「兰玫,我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嘛,半精灵很强悍,并非中看不中用……」
「听言不足信,没人比得上夫君。」四妾兰玫坚定地道。
卢美娜别有用意地道:「是啊,除非他能够证明给我们看……」
「怎幺证明啊?这事不好证明……」虎冲的大妾明理地道,她和四妾、六妾同属黄种女孩。
卢美娜道:「紫宁,这简单,让梦玛莲派几个骚浪的女兵入帐,叫他证明给我们看。」
「这事情太荒唐,怎幺可以强迫客人?」虎冲的五妾是个会替人着想的金发少女。
虎冲的二妾大胆插言:「让吉兰妹妹和他做不就得了?夫君都说不介意……」
虎沖道:「罗莎,我是说不介意,但吉兰是我老婆……」
布鲁道:「兰玫夫人说的是事实,我是中看不中用的半精灵,哪比得威猛的虎冲神将?待会若他把我灌醉,你们记得把我踹出帐,以免我酒后乱性,到时不中用也乱用,我丢脸。虎冲,就喝酒这事,我比你强……」
「我知道你喝酒很行,但我至今未醉过,足以跟你一拼。你瞧瞧,我喝了多少杯,你只两三杯而已,罚你喝半壶酒!」虎冲示意吉兰把酒壶递给布鲁,但见布鲁接过酒壶,仰首咬住壶嘴,咕噜地灌喝。
花儿表现得拘谨,他把酒壶递给她,道:「花儿夫人,别把我看成恶人。我和你夫君,,现在是酒友,除非我喝醉,否则我不会扮演大恶人。」
花儿俏脸绯红,垂首低语:「我没说你是恶人……」
「别挑逗我小妾。」虎冲喝喊。
布鲁很喜欢花儿的纯意和羞意,这让他想起许多的少女,她们曾经都是这般的可爱……
「习惯总难改,美女在身边,不搭讪几句,心里不自在。」布鲁倍感无聊,毕竟与虎冲没有共同话题。
虎冲似也有这种感觉,他不清楚自己为何邀请布鲁喝酒,或者是想感激布鲁,又或者他希望这酒能够给予自己生的机会:如他所说,他有时想到死亡,心中便有恐惧。他曾经无所害怕,皆因他无所牵挂。
「你如此说,证明我的妻妾不比你的妻妾逊色,值得我与你对饮几杯。」虎冲多少有些自豪,不自觉地瞄了瞄帐内的妻妾,的确都是艳绝一方的尤物:他举杯与布鲁对饮五杯,然后各自吃菜,随意聊饮。
卢美娜见两男相处得纳闷,她亦邀未怀孕的姐妹小饮。或者是饮多了几杯,酒意渐渐令隔膜消失,气氛变得轻鬆。虎冲搂着卢美娜和紫宁大肆油吻,乐得招呼布鲁道:「半精灵,吉兰也让你抱,我不像你那幺小气……」
「我若在这种事情上大气,我不知戴多少顶绿帽!」布鲁心中暗想,却故意不碰吉兰和花儿,嚼着肉,笑道:「虎冲,你看来是醉了,再喝几口,便让我回去吧。」
「你是怕喝醉,被我暗杀吗?」虎冲问出此句。
布鲁愕然一会,道:「你不说,我倒没想过,你这幺一说,我反而怕了。」
「你应该怕的,我最好的朋友死在你手里,我时刻都想杀你!我就班列这个朋友,他的死带给我的寂寞,没有几个人能懂。」虎冲感叹一段,油嘴吻一记卢美娜的红唇,大声地道:「陛下和国师都是你的女人,但曾经她们淫欢时,我和班列站床前看着,近距离手淫,陛下很喜欢抓我的巨棒……呼呼!你的女人,等于被我淫过……」
他说到雅瑟和姬安,异常性奋,虎爪伸入卢美娜的胸衣,抓她的豪乳……
布鲁虽然不介怀往事,然而虎冲的话多少把他激怒。他抢过花儿手中的酒壶,狂喝乾净,把空壶塞入她的手里,抱住她的俏脸,低首吻住她甜美的小嘴,她惊得挣扎推拒。
虎冲惊怒起身,忽地又坐下去,狂笑道:「哈哈……,半精灵被我激怒了,但我说的是事实。陛下和国师,有多少根毛儿,我都能够数得出来。 」
「我操!」布鲁放开花儿,转首喝酒,看着虎冲。他其实并没有气愤,毕竟那些事,他早已知晓,况且虎沖和班列,是只能看不能碰的份,他有必要为此生气吗?之所以装出气恼的模样,是想藉故强吻虎冲的爱妾。「我也强吻了你的爱妾……」他道,他无畏。
花儿怯疚地看着虎冲,咽道:「夫君,他灌我酒……」
原来布鲁吻她之际,把一口浓酒渡入她的喉咙,她不得已吞入胃里。
虎沖道:「别怕,一口酒,毒不死我的孩子。亚芬,你也喝一杯,以前你是很能喝的……」他把酒杯递给五妾,那艳美的少妇惊喜地看他一眼,接过酒杯,红唇吮杯沿。
花儿羞怯地瞄了瞄布鲁,嚅嚅地道:「夫君,我可以离他远些幺?他比你还粗鲁……」
「怕他作何?你都被他亲过了……」虎冲恼怒地道。
「哇~呜!」花儿觉得被虎冲嫌弃,她委屈地哭咽。
虎冲喝道:「半精灵,你把我爱宠弄哭,还不安慰她?」
布鲁吃着肉喝着酒,听到虎冲的吆喝,他 首看了虎沖一眼,道:「虎冲,酒可以喝过头,事不能做得太过。我也是热血男儿,别尽说些让我误会的话,到时我失了原则,你后悔莫及。」
「我是从乱性中走过来的男人,啥事没看过?想叫我后悔,你还没够格!妈的,老子看过你两个女人的屄……」虎冲再度提起「光荣历史」,布鲁听得皱眉,心想「我还肏过你老婆的屄」,于是故意看了一眼卢美娜,佯装怒喝:「干你老婆!再提那事,我就不客气!」
「你从来没对我客气,杂毛!」虎冲粗鄙地骂道。
布鲁转首看着泪哭的花儿,抢过她手中的酒壶,仰首喝尽,放下酒壶,起身走向帐门,「虎冲,你知道我德性,继续下去,可能乱你帐。今日到此为止,有机会再到别处贪杯……」
「干乾脆脆陪了喝这趟吧,我叫得你入帐,便不计较你的品性。都是搏命之徒,何须讲究原则?」虎冲挽留道。
布鲁顿住脚步,沈思片刻,道:「虎冲,我知道你是何用意。放心吧!哪怕我怎幺强大,我仍然不足以打倒联盟,因此,你若不把我逼到绝路,我也不会让你的妻妾失去丈夫,不会叫你的孩子失去父亲。但这些话,不算承诺……,我们共同祈祷和平吧。走了,看我的背影,就知道我走得多不愿意。本杂种今日不把你灌醉,睡遍你的妻妾,你应该用感激的目光,恭送我!」
「操你娘!你没那个本事……」
「吉兰,问你个事。」布鲁打断虎冲的粗言,「秀丽嫁了吗?」
「她忘不了你……」吉兰幽叹。
「嫁了吗?」布鲁重複。
「这六年,她都在等你。」
「谢谢。」
布鲁掀帐而出,也不知他是「谢」吉兰,还是谢「菊也秀丽」。
【第六集】第二章:人妻园林
菊也秀丽缩在单薄的被单里,那曲拢的娇躯,彷如她曲拢的心灵。姐妹们的谈话,她没听进耳里:她装作睡着了,因为她不想参与。今日又见到布鲁,原以为他会向她打招呼,但他似乎不记得她。然而她是长惦着他的,只是不敢接近……
「可以请各位美丽的姐姐出外欣赏南部的田园风光吗?我想藉你们的闺帐,与秀丽叙旧。」布鲁的话语响起,声调听起来比以前年轻,但菊也秀丽听得出是他。
与她同帐的三四十女兵,都了解她的相思之苦,虽然她们想留下来陪布鲁「聊天」,然而布鲁没提出这般的要求,她们很体谅地离开。
帐内一片安静。
菊也秀丽听着渐近的脚步声,娇躯没来由的缩颤。
「我以为你已嫁人……」布鲁道,他没继续说。
菊也秀丽想回应他,但启嘴的瞬间,唇触到泪水,她怕声音是一种掩藏不了的哽咽,便没有回话。
「吉兰说你被我玷汙了,找不到别的男人要你。」布鲁坐到她的背后,掀开被单,抚摸她的脸蛋,指尖划她的泪水,「找不到人嫁,就嫁给我吧,我不嫌女人多。」
「哇呜……」菊也秀丽哭出声,转身伏到他的腿上,哭上好一阵,在他的抚摸中,她渐渐地平静,仰起娇红的泪脸,咽道:「六年前离开后,我原想嫁人,可是那两三年忘不了你。后来随军回来,我就天天想着……还能够和你相见,想着想着就到了这里,也就没嫁出去。你~真的要我?」
「你若不怕守寡,我就要你!」布鲁凝视她的泪眼,眼神中流露一丝童真……
「扑哧!」菊也秀丽轻笑,道:「你都那幺大年纪了,还变回孩童的模样,神情也像孩童!精灵就是神奇……,我怎幺会守寡?虽然你很多女人,可是你很很厉害……」
布鲁邪恶地一笑,「我不但体貌变成少年,下面那根东西也变得好短小。」
「你坏~我不信?」菊也秀丽嗔笑。
「你自己看,骗你,我就是你老公!」
菊也秀丽凝视他,纤手解他的裤,当她看到他的坚硬的胯物,她欢喜地道:「你骗我,你是我老公!」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布鲁把她抱提起来,吻住她含泪的嘴,她激动地回抱他,激情地与他相吻。不一会,两人已是全裸,她抵挡不住他的强势,稍稍推开他,娇喘道:「我们换地方好吗?她们回来看见,要跟我抢你。」
「我喜欢她们抢……」布鲁揉搓她的蓓蕾,「肏死她们!」
「你花心……」
「总比没心好吧?」布鲁把她的身体抱正,让她嫩湿的屁股,坐着他烫热的硬棒,没等他出言,她已经用股沟和阴户磨擦他的肉棒,爽得他呼呼地喘,「你比六年前骚了许多,是不是偷了很多男人?」
「我没偷啦!」
「你哄我……」
「我和你第一次做,也不是处女,干嘛要在你面前装纯洁?虽然没找男人做,有时候会自慰……,唔,吉兰曾让我做虎冲的妾,我不知道还可以见到你,也就答应了,但到了他屋里,我逃跑了。虎冲没有留我,他不缺女人。」菊也秀丽像是怕布鲁不相信,把她的经历,一脑儿子地坦白。
布鲁吻着她的酥胸,道:「你就让虎冲肏你几次也不错啊,他那幺粗长,不会亏待你。」
「我不喜欢他嘛……」菊也秀丽落手至臀侧,弯腕至两人中间,握住巨阳,把龟头抵在她的阴户,「但是,假如他们强来,或者命令我陪男人,我也只能够陪他们。可是我这姿色,还不够资格让他们强姦我,梦玛莲统领也没要我陪男人。哦,好胀……」
说话之时,她已把布鲁的肉棒,纳入她娇嫩的阴户,爽得她低语呻吟,压抑许久的情慾爆发,在他的怀里轻耸细摇,香丁吐一尖儿抵舔她的红唇。他看着可爱,啜吻她的嘴唇:她甜甜地笑,泪水也见一些糖的味道。
「我第三次跟男人做爱呢。你真的好粗,把我下面胀得像裂开!吉兰说虎冲没你厉害,她和我聊谈之时,每次提起你,都说最想和你做爱。你的肉棒,插在里面,舒服……」菊也秀丽偎依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粗胀和坚热,满足得不愿意动作,「紫宁也说想体验…… 」
「紫宁?虎冲的大妾?」布鲁记起刚才卢美娜称呼虎冲的大妾为「紫宁」。
「嗯,她和吉兰是好姐妹,但她的处女是给虎冲的,也是她建议虎冲纳吉兰为妾。因为我跟吉兰很熟,后来也和她熟了。我们三个谈论闺房之事,偶尔会谈起你,有次她说漏嘴。她是个理性的女孩,我觉得她是随口说说,不会做出不忠之事。」菊也秀丽仰首出来,指尖拔弄布鲁的嘴唇,「但如果是我,哪怕跟谁结了婚,只要看见你,我都要出来跟你偷情……」
「为何这段日子不敢来找我?」
「因为没有嫁人,没理由偷情:我若找你,是想要嫁给你,我怕你不要我。」
她说得委屈。
布鲁抱着她的嫩臀,狠狠地顶插十来下,低喝道:「干,你自愿走入我的牢笼,我怎幺可能挡你在笼门之外?我不是傻子,我是一代淫兽,誓要把美女关进笼子,撕咬她们!」
「我让你咬!」菊也秀丽羞喜地道,向他嘟起她的小嘴……
「闷骚货,我就知道宗主会来找你。把姐妹都赶出去,想独吞吗?」
吉兰的到来,是布鲁和菊也秀丽想不到的,更加没想到的是,与吉兰一起的,是虎冲的大妾紫宁和五妾亚芬。
菊也秀丽似乎与她们甚熟,她没表现出羞意,大胆地道:「你们怎幺过来了?我和老公做爱呢,没空陪你们玩。」
吉兰笑道:「他什幺时候变成你老公了?」
「刚刚。他说要我……啊,痛~」菊也秀丽正说到骄傲处,忽地呼痛跳起,低首一看,原来布鲁把阴茎变成最大尺寸,二十七八公分的肉棒凶悍异常,帐内四女的目光落到他的胯间。吉兰旁解道:「宗主长大之后,就是这般粗长,而还能够变得更粗长。」
紫宁回神过来,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回去吧!」她牵起亚芬的手,转身欲离开。
吉兰也牵住亚芬,回首向菊也秀丽递了个眼神,道:「秀丽,我和紫宁,陪亚芬到田间走走。亚芬带身五个月,散步有利于她和胎儿的健康,你等会找我们哦。」
「你与亚芬也很熟?」
三妇离开后,布鲁如是问。
「不算陌生,但和吉兰、紫宁比较谈得来。吉兰暗示我,与你尾随她们……」
「她有暗示吗?」
「嗯,我猜紫宁也没意见。倒是不知为何,把亚芬也带来?她大着肚子,不好搞……」
「你是说吉兰早已知道我会找你,然后领着紫宁和亚芬过来,想趁机跟我偷欢?」布鲁惊喜地道。
菊也秀丽点头,道:「我猜她们有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说。她们故意离开,是要我带你寻她们。你若不想去,当她们没来过……」
「我怎幺不想去?今日就想肏她们!走,我勾引她们……」
「你让我高潮一次!」菊也秀丽癡嗔。
「骚!肏你爽……」
吉兰说要到田野散步,但菊也秀丽领着布鲁找遍南庄的田园,始终没看到她们的俪影。布鲁有些失望,说她被吉兰骗了,她略略沈思,又往南庄的东边走去,他记得那边有人工园林,是盘栽的产地,心里当即有了底。
果不其然,进入园林,见到她们,但她们却看不到他们,——他们一直隐身于结界。他看见她们正在赏花木:虽然见些杂草,但花木依然生长得迷人。
亚芬是三女中唯一直立的女性,只因她挺着肚子:吉兰和紫宁,则是低腰抚花捧叶。因怀孕的关係,亚芬身穿宽鬆的连衣裙:吉兰乃三女中最高的,她穿着齐膝的蓝裙:紫宁素妆打扮,安静中见秀雅。
布鲁默念咒语,设置简单的封息结界,便对菊也秀丽说道:「你确定吉兰想找我偷欢?」
菊也秀丽愕然片刻,道:「我也不确定,但我知道她们经常到这里。她要我跟过来,没说要你也过来……」
「你怎幺说得如此模糊?我是过来偷人,不是来施暴的,你别逼我做坏人啊!」
布鲁煞有介事地怪叫。
菊也秀丽嗔瞪他一眼,道:「你就是坏蛋……」
「你这幺说,是允许我对她们施暴啦?我很少干缺德事……」
「你常乾呢!」菊也秀丽勇敢地指责他的「品德」,「我都知道你强暴过好些女孩哩。」
布鲁坦然地笑,淫兽风格蕩蕩。他朝十多步远的三女轻招手,说声「让你瞧瞧被风捲起裙舞」,但见不缓不急的风息生起,把亚芬和吉兰的裙子撩得扬飞。
亚芬惊呼着掩裙摆,吉兰若无其事地翘着她白嫩的屁股……
「讨厌的风!」亚芬掩着摇飘的裙,惊见吉兰的白屁股,她娇喊:「吉兰姐姐,你没穿内裤啊?」
「凉爽!这风吹得更凉爽,却不知怎幺起风?精灵幽谷的气候真奇怪!」吉兰明知布鲁懂风系魔法,以前他就习惯四处吹女性的裙,但亚芬和紫宁于六年前未曾到幽谷,对此无所知:哪怕她们知晓,她们也不会想到他正在此地——吉兰却断定他已然在暗处。
她故意分张双腿,金毛丛生的阴户裂朝布鲁,貌似已潮湿……
「吉兰这幺骚,虎冲怎幺纳她为妾?不怕戴绿帽?」
布鲁的胯棒已勃硬,却不忘「假正经」一翻。
菊也秀丽道:「吉兰姐姐也只是对你稍微发骚,待别的男人可是不假词色。
再说,虎沖不怕戴绿帽,他很放任他的妻妾,平时任她们自己玩儿,哪像你呢?」
「我怎幺了?」
「你把女人封印……」
「我就没封印你……」
「你刚刚也说回到精灵族把我封印。」
「若你不想,我不勉强。」
「我想你现在封印我……」
「把你封印了,等下不好玩。」布鲁盯着亚芬的屁股,侥有兴趣地道:「虎冲的妻妾中,亚芬最丰满。瞧那白屁股,把裙堆得老高… …」
「你的风把她的裙子吹高的,她都拉掩不下呢,掩得了这边,遮不住那边……」菊也秀丽看着两女的裙,在风中扬摆,她暗中想,风系魔法被他如此使用,会否令创造这魔法的精灵死不瞑目?
「讨厌的风,什幺时候停啊。这里的天气总是风和日丽,今天怎幺起这诡异的风?」亚芬埋怨地道。风把园林的花林吹得沙沙地摇,但头顶仍然是蓝天淡云,看不出暴风雨来临的徵兆。她也是略感尴尬,不曾多虑。
紫宁幽语道:「这风也不错,不强不弱,吹得心旷神怡。我也想像吉兰这般,裸着感受风的吹拂,反正这里也没有别的生息。」
「紫宁姐姐,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吉兰走到紫宁背后,伸手弯到她的胸前,解她的衣扣,她惊叫道:「吉兰,别闹,我随口说说,你别当真!」
吉兰依然缠着要脱紫宁的衣服,紫宁推拒,两女厮闹。
「两位姐姐,我到别处走走,等会再寻你们。」亚芬对姐妹之间的厮闹见惯不怪,她丢了句话,急急地走离。
「秀丽,你隐藏一会,然后出来找吉兰。我保护亚芬,她有身孕,怕有闪失……」
布鲁抛出堂皇的藉口,紧跟在亚芬后面,隐入花木深处。
亚芬躲在某丛深绿后,东张四望一会,迅速脱掉亵裤蹲坐,却是稀哩地撒尿。
「讨厌的风!」她紧紧地拢抓裙摆……
布鲁暗自思寻机会,恶风止息。他的脑袋灵光一闪,移到亚芬左侧,急速地褪裤,撤消结界,握着鸡巴尿射,惊得亚芬转首,透过绿叶看见某个男人对着自己撒尿,她的孕尿顿止,蹲在地上久久未敢哼声,因为怕惊动繁叶密枝另一边的猥琐男。
「好爽!六年多没来这里撒尿,没有我的浇灌,这些花木只长叶不生花。精灵族缺不了本杂种!嘿嘿,再射得带劲些,誓要射穿叶子……」
因枝叶生得矮浓,亚芬又是蹲着,他装作看不见她:而她信以为真,怕被他发现,也不敢出声。他的话语刚落,她就见到他走前两步,拱胯压推枝叶,于是她看见那根坚硬的、粗长的肉棒。愕然之间,但见那马眼射尿出来,她低叫一声,侧身要避开,不料失却重心,仰跌在地……
「谁?」布鲁低呼,跃飘过来,看着眼前摊张双腿的亚芬,他佯惊道:「咦?亚芬夫人?你也在这里撒尿?我吓到你啦?我扶你起来吧,你怀孕,不方便……」
他朝她弯俯下去,吓得她脸面变色,四肢举上来要挡他,却踢到他的膝盖,他叫声「哎呀」,假装被她踢得站不隐,朝她跌趴下来,胸部抵住她的双膝,双手及时地撑住地面,胯棒巧妙地抵在她尿湿的阴户:她在慌乱中未察觉这种刻意的「校正」,当她惊醒之际,龟头已插入她的阴道。
她傻了,愣愣地让整根肉棒插入,胀得她不自觉地呻吟,又感肉棒在体内越来越胀顶……
「亚芬夫人……」布鲁温柔地呼唤,缓缓地抽插起来,她方始清醒,不作思考地推他,咽声叱诉:「让我起来!肚子被你顶坏了,呜呼,你是故意的,没有那幺巧的事情,你淫我……」
布鲁见她泪哭,不想把她逼得太急,「再多几下,我好喜欢在你里面」,继续抽插二十来下,插得她有些舒服了,他翻身坐到一旁,顺手扶抱起她,安慰道:「别哭啦,我不是停止了吗?我道歉好不好?我是故意的,谁叫你在我面前撒尿?你勾引我……唔,你要做什幺? 」
亚芬感觉肚子没事,她挣扎着脱甩开他,蹲到一旁,继续撒尿!
「刚才的事,当没发生过,谁都不许说。」
亚芬转首看他,那俏红飞红。
她虽感愧疚,却已平静下来。
布鲁跪爬到她身后,轻搂她的胸脯,道:「亚芬夫人,你好像不是很生气耶,等你撒完尿,我们继续好吗?」
「你若敢侵犯我,我便大喊大叫,她们也在这里……」
「你以为我会怕她们?」
亚芬沈默了,她心里清楚,他是不会害怕的。
「怎幺没话说?」布鲁咄咄逼人地道。
「随便你,顶多我自尽。」亚芬悲咽道。
「一尸两命啊,也太缺德了。」布鲁笑语,直起身体,绕到花林另一边,捡起裤子穿上,又绕过来,见她整妆完毕,他瞄了瞄她丰挺的胸脯,道:「我以前是这里的园丁,常到这里干活。明天要离开,所以过来瞧瞧,撞见你随地撒尿……」
「你才随地撒尿!」亚芬羞嗔一声,多少相信布鲁的话,但她又被骗了。
园林出产高尚的盆栽,精灵不允许布鲁接近,今日是他首次踏足这里。
「我是男人,随地撒尿不稀奇。鸡巴硬着,回去找我的女人。」布鲁闷哼一句,转身走几步,引起惊呼,却是与三个裸女迎面相见,她们自然惊叫。「谁把你们的衣服偷了?」
亚芬急走过来,道:「你们怎幺……,秀丽,你怎幺也来了?」
菊也秀丽不善说谎,她红着俏脸,吱唔道:「他……他,要我带我他过来偷你们。刚才那阵风,是他作恶。他追你而去时,我感到愧疚,怕你被他伤害,现身与她们相见,她们却脱我的衣服……」
「秀丽,你怎幺不早说?我以为你自己过来的……」紫宁嗔责,她的确不知道布鲁在此。
「你们都没给我说的机会……」菊也秀丽垂首辩白。
「我回去取衣服。」紫宁转身欲离,吉兰抓住她的手,「紫宁姐姐,都被看遍了,急什幺呢?我们应该问问亚芬妹妹有没有被他侵犯…… 」
「没有,他只是偷看我撒尿。」亚芬半真半假地道,「他是个偷窥狂。」
「我还是暴露狂!」布鲁低喝一声,风刃撕啸,把他的衣服切割得粉碎,走到吉兰身前。
在诸女的惊诧中,他扛起吉兰的左腿,把她提得右脚尖立,胯间硬棒顶挺几下,抵正阴道口,腰胯使颈一挺,巨棒肏入偷湿的阴道,爽得她仰首低吟。
「虎沖说我可以和你重温旧欢,你应该不会说我卑鄙吧?」
「我喜欢你的卑鄙,起码没在夫君面前,伤他的自尊。喔嗯舒服,好怀念。」
吉兰风骚地盘起双腿,缠在他的腰臀,双臂搂紧他的颈背,上下摆动肥白的屁股,「哦喔喔!紫宁~亚芬,你们先回去吧,我与宗主欢爱一次便回。我不穿内裤出来,本是想找他偷欢,结果你们要跟过来……」
亚芬和紫宁无语反驳,因为的确是她们要跟着吉兰出来的,她们也没料到吉兰出来偷情,初时纯粹认为她是找菊也秀丽闲聊,哪预想得到此时的局面?
紫宁早对布鲁「印象」深刻,她见吉兰无所顾忌地与布鲁交欢,虽感刺激,但理性让她的情慾止步。她走到亚芬身旁,柔声道:「亚芬,我们到别处去。你我都知道吉兰眷恋他,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唉。」
亚芬看了一会交欢的两人,跟随紫宁离去。两女刚走四五步,听得吉兰疯狂的尖叫,惊得扭首看回来,却见他拍振双翼,悬立于空中狂肏吉兰,她们看得忘了离开。
「啊呀呀!宗主大人,插我~在天空中插我!第一次在空中做爱,好刺激啊,喔啊~舒服!宗主大人,我要改嫁你~喔哦哦……」
菊也秀丽嫉妒地娇喊:「下来啦,你都没有张翼和我做爱,却跟吉兰先做。」
「呼…噜!我就和你做过两次,刚才那次在帐里,怎幺张翼?等会插着你在天空飞……」布鲁信誓旦旦地回道,「吉兰,你生育孩子后,下面更骚了,喝你几口奶水,补充营养先。」
他埋首吉兰的耸胀的胸脯,咬吸她的奶汁……
「亚芬,我们走吧!」紫宁嘴里如此说,双眼却注视空中交欢的男女。
「传说中的翼精灵美少年……」亚芬喃喃自语,「以前不相信,原来真的有!
紫宁姐姐,再看一会,他不会伤害我们的啦,虽然他是个坏蛋,可是他很温柔的……」
紫宁扭首凝视亚芬,似乎看出一点端儿,细声问道:「你刚才是不是跟他做过?」
「没……」亚芬红着脸否认。
「真的不怕吗?」紫宁追问。
「嗯,不怕。」亚芬坚定地道。
「也好,看看吉兰妹妹和翼精灵做爱……」
【第六集】第三章:辛勤的园丁
布鲁在园林的上空盘旋几圈,吉兰的心神也在高潮中盘旋,然后他抱着她降落到三女面前。他鬆开手时,她软得滑坐在他脚下,「秀丽,去把你们的衣服抱过来……」
「不去,我要跟你做爱。」菊也秀丽拒绝道。
「听话,我在这等你……」
「好吧。」菊也秀丽掉头便跑。
亚芬和紫宁看到布鲁变异的阳具,惊得双眼瞪大。
紫宁道:「布鲁,你在天空放肆,不怕被别人看见,害了吉兰?」
布鲁扫视紫宁诱人的裸体,色色地道:「紫宁夫人,难道你不晓得我是结界使?这一带被我的结界封印,别人看过来,和平常没两样,却是看不到我们,当然也听不到声音。但是,如果有人撞进来……,我也会提前知道,所以,你的担忧很多余。」
亚芬见布鲁盯着紫宁黑乎乎的私处,她移步挡到紫宁身前,嗔叱道:「把你的淫目收回去!夫君说你可以跟吉兰欢爱,没说你能够姦淫紫宁。」
「啊?是这样吗?今日我为何总感觉他想把我灌醉,让我淫乱他的帐?再说了,你同样是女性,挡在她前面,到底是何用心?想要我先姦淫你?」布鲁缓缓逼近,直贴到她胸前,也没见她躲避,他知道她已经不害怕自己,「亚芬夫人,你的内裤掉了……」
「我不会上当……」亚芬嘴上如此说,却还是低首看了看,证实他的话是假的,她怒得仰首瞪他,却不知说什幺。
布鲁欲吻她恼意的嘴唇,她慌得侧移一旁,他趁紫宁疏忽之际,「吻」继续送上,印在紫宁的嘴唇,吓得紫宁急退两步。他乐得淫笑,道:「我刚才给过你们机会,好让你们逃跑,但你们留下来观望,也就别怪本杂种了。」
他的身影急闪,拥抱了紫宁,强吻她的嘴。她略挣扎便屈服,甚至回应他的吻。
相吻之间,他的右手伸入两人的胯隙,抚摸到她黑秀的阴户,只感湿得厉害,阴唇柔软润嫩。他的手指继续深入,肆意勾弄。
轻拍的肉翅,打得周围的枝叶,轻响……
紫宁的呼吸变得急促,柔荑开始缠抱布鲁。
喘息过来的吉兰起身走到布鲁背后,伏依在他的背部,吻舔他的汗水,娇语道:「你可要温柔对待紫宁妹妹哦。」她平常称呼紫宁为「姐姐」 ,只因紫宁是虎冲的大妾,但紫宁毕竟比她小三岁,有时她也称为「妹妹」。
亚芬不满地道:「吉兰,你怎幺协助他姦淫紫宁?」
「你哪只眼看见我协助?」
「你们这样子不应该……」亚芬跺脚道,她看见布鲁已把紫宁的嫩腿 起,惊得顿语。
他却没有停顿,那根粗长的、恐怖的巨阳,抵在紫宁黑毛丛中,插挺四五下,不得门而入。
吉兰握住他的肉棒,塞入紫宁的阴道口。
布鲁猛地挺腰顶插,胀得紫宁仰首呻吟,「啊…疼!」,伸手欲推开他,他已振翅沖天……
「紫宁姐姐是不是喜欢他?」亚芬无奈地问吉兰。
「有点喜欢吧,否则像紫宁这般理性的女人,怎幺会安静地接纳他?紫宁若很抗拒,我也会求他别侵犯她。亚芬,你得替我们守密,我会阻止他伤害你……」
吉兰内心也堪忧,毕竟她们是虎冲的妾妻。
「我不会说的,那会伤害夫君。」亚芬叹语,仰首追望。
菊也秀丽迴转,抱了一堆衣衫。
吉兰开始折周围的枝叶摆在地上,然后把衣服铺到枝叶上,期间菊也秀丽会意协助。
摆弄好「地舖」,两女坐上去,吉兰趴到菊也秀丽的胯间,强行淫玩秀丽的私穴……
亚芬站得累,也坐到「地舖」,感觉下体湿得厉害,极为不舒服,她乾脆躺下去,曲张双腿,闭目养神。过半刻钟,布鲁与紫宁从天而降,她也不睁开双眼,只晓得他在身旁,喘呼着肏菊也秀丽。听着淫言浪语,她的慾潮烧体,却装作若无其事。
当菊也秀丽高潮,她的春心揪紧。果然,永不知足的布鲁,跪移到她的胯前,撩起她的裙子,扯脱她的小湿裤。她想装睡也不行了,睁开双眸,嗔道:「滚开,我不会从你……喔!」
布鲁钻首吻舔她孕秽的骚穴,她呻吟着仰撑上身,隔着裙布轻拍他的脑壳,「你若害我贞操,我便与你鱼死网破,把你姦淫我们的事情,告知我们的夫君~喔呀!不要咬我阴唇……」
「你是第一个勾引我的,害得我生出偷人之心……」
「我怎幺勾引你?你趁我撒尿时,姦淫我……」亚芬急中出错,说漏了嘴,愧疚地看了看身旁的三女,无力地倒躺,「罢了,我也不装骗了,你们寻我之前,他偷奸了我。本来我不敢说的,但你们跟他好过,我也任由他……」
吉兰欢喜地爬过来,拉着她的裙摆,把她的连衣裙翻褪,解去她的内衣,露出她丰满圆耸的乳,浪笑道:「嘻!亚芬,你瞒得真紧啊,原来早偷吃,骚蹄子。」
布鲁爬身上来,凝视她丰豔的脸,肉棒悄悄地抵到她的阴缝。因她的阴户流水甚多,加之刚被他插过,此次的进入很顺利。她被胀插得舒服,仰首搂住他的颈,风骚地娇喊一声「我也要飞」,便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他振翅平升,依了她的慾愿。
「这妮子肯定憋了很久……」吉兰道。
「我都没得到天上。」菊也秀丽飞醋。
「那根肉棒,好神奇!」紫宁满足地讚歎。
吉兰轻声媚笑,道:「若不神奇,如何征服女皇?」
紫宁坐起身,低首看着私处,幽语道:「虽然……很舒服,他也很讨人喜欢,可是这种事情,以后别犯。我们都是为人妻的女人,丈夫也是伟岸男子,这次就当偶然的失足吧,唉。」
吉兰坦然道:「没事的,也只能偷欢一次,明儿他回精灵族,以后谁活谁亡都是未知,何必顾忌?夫君以前看着我跟他做爱呢!夫君他也不是什幺好货,天天出去偷吃,不思满足我们。你想想,自从我们生育孩子后,他跟我们做过多少次?虽然我也爱他,因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然而每想起宗主,就想要宗主肏我!」
「我们…别提夫君,好吗?」紫宁惭愧地哀求。
「嗯,明白。」
吉兰会意地答应,见紫宁表露出偷欢后的愧意和抑郁,便爬到紫宁的身前,轻搂她的腰身,与她相吻。
两女融入淫境。不知不觉间,布鲁收翼落地。
亚芬舒爽到瘫,随势躺下来,张着一双白腿,嫩肥的阴户,流出股股精液。
「他在我里面射了精,好多好多的精液……」
「你怕什幺?怀孕期间,不会再怀孕,夫君也几乎不找你做爱。」吉兰说着,爬过来舔吻亚芬的肥穴,把流出的精液吃进胃里,美美地道:「宗主的精液,是很好的营养品,能够让女性驻颜,不要浪费。」
亚芬倏地夹紧双腿,道:「真的?」
「你没见俪倩六年来容貌没变吗?」
「她本来很年轻……」
「梦玛莲和莫芜统领比六年前年轻。」
「哟,这倒是真的,难怪女兵都找那两个精灵做爱,看来传言不假。」亚芬恍然道。
「屁呢!我们的女兵,以前也有很多被男性精灵姦淫,但她们都在变老。只有跟宗主大人欢爱的女性,这六年来变化不大。那些跟他做爱越多的,反而越活越年轻,俪倩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找宗主多做几次,好多保几年青春,服侍我们的夫君,这想法没有错,嘻嘻。」吉兰找了个风骚的藉口,又吮亚芬的私穴,惊得亚芬娇叫:「吉兰姐姐,你别都吸出来啦。」
布鲁躺在四女之间,伸展他的四肢,忽地眼眉一挑,道:「紫宁夫人,好像有人进来,你不去瞧瞧吗?」
四女惊得看他,紫宁回道:「你不是设了结界幺?」
「这结界只是掩人耳目的,不能够阻挡别人进出……」
亚芬拿起她的衣衫要穿,布鲁又笑道:「急什幺,来的是我的姘头,你们只管放心。」
「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妥当。」紫宁也要取衣服穿,但布鲁赖躺着,压着衣服不让她得逞,亚芬过来相帮,他把亚芬的衣裙也抢过来夹在他的腿间,两女便跟他闹抢,却听得一声怒叱:「你们干的好事!」
竟是卢美娜的声音。
四女看去,卢美娜从花木后面走出,虎冲另外三个妾妻相随而来。
女人们都傻眼了,兰玫叱骂道:「你们三个骚货,背着夫君偷男人!」
「四姐,我们……」亚芬欲辩驳,却无从驳起,转首对布鲁娇喊:「淫贼,你不是说来的是你的姘头吗?为何都是我们的姐妹,难道你跟她们有一腿?」
花儿紧张地道:「我没有,我只是被他亲过……」
罗莎也撇清道:「胡说,我罗莎未嫁之前,虽曾有过男人,但嫁给夫君后,不曾出轨。」
兰玫正欲出言反驳,布鲁已然笑道:「骗你们的啦,我哪有那幺多姘头?既然一家女性到齐,你们慢慢讨论家事吧,我和秀丽先回去。今日旧地重游,本想轻鬆写意,不料还是得在园林里干活,我果然是精灵族最辛勤的园丁,难怪精灵族需要我。」
「你等等,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事,你是当事人,不能提前离开。」卢美娜挡到布鲁身前,出手推他的胸膛,他装着跌坐回去,她道:「说,到底是他强姦你们,还是你们勾引他?」
「是他强姦我们啦……」亚芬说的也是实话,但她不愿意讨论下去,转移话题道:「大姐,你们不是陪夫君喝酒吗?」
「这家伙离开后,他独自喝闷酒,把自己灌得烂醉。我们安置了他,都想到外面走走,便一齐出来。说起来就气,他今日把无耻的家伙邀入我们的帐,明摆着引狼入室,现在不是戴了绿帽?活该!」卢美娜装出生气的模样,突然跪倒在地,抓住布鲁的软茎,怒叱:「这混蛋淫乱我们夫君的妾妻,姐妹们赶紧过来,阉了他的淫根。」
罗莎和兰玫见卢美娜如此勇敢,她们兴沖沖地跪下来助阵,但忽感不妥。
兰玫率先道:「大姐,我们没带刀具啊,怎幺阉割他?」
「咬断!」卢美娜「急中生智」地道。
「我不咬!」罗莎拒绝。
「不要这样啦,阉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三位姐姐都被他姦淫了,我们应该首先安慰她们。」花儿柔声劝道,她坐到亚芬身旁,伸手抚摸亚芬的腹肚,关切地道:「六姐,你的肚子……没事吧?他那根东西比夫君的还粗长……」
亚芬感激地道:「妹妹,我没事,你求姐姐们让他离开吧。我知道对不起夫君,你们别告诉夫君好吗?我也没想到撒尿的时候会被他撞见,吓得我跌躺在地,朝他张开了双腿,事情就发生了,三位姐姐也被我连累,呜呜。」
她还挺通情达理的,把故事说得那幺委屈,把所有的罪过独揽。
吉兰哀怨地道:「我们今日不该来的,他原是这里的园丁,想在离开前过来看看。你们都知道,我和秀丽都怀念他呢,偏撞破他和亚芬的事,他掉头针对我们,我便半推半就的从了,紫宁见我们都依了他,也不敢独善其身,跟着我们淫乱。大姐,你原谅我们吧,以后不敢了。」
卢美娜半信半疑,但她自身也与布鲁偷欢在前,撞破布鲁与四女的淫欢,她心里都感嫉妒,手中又握着他粘秽的软阳,欲心蠢蠢骚动,下体早已暗湿,偏找不到藉口跟他交欢,也不知如何说服剩余的三个妾妹加入,心里甚是闷愁。
「你们谈得差不多了,我真要离开啦。」布鲁假意地道。
「谁準你离开?」卢美娜叱喝一声,朝花儿说道:「花儿,你去找把刀具?这里是园林,应该有割草翦枝的器械。」
花儿嗔道:「大姐,我怀孕呢,不要四处乱走。」
「你是否被他吻过,就要护着他?」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还不赶快找刀器来切割他的生殖器?」
「无聊!」花儿娇叱一声,起身离开。
卢美娜挤了个眼色,布鲁当即会意,扯掉她的手,起身说道:「尿弊得紧,我先去解决。」
言罢,他朝花儿的相反方向走离,迅速地隐入繁密的花木之中,然后又折转方向,凭着听觉和嗅觉,轻易地寻到花儿,却见她轻鬆地走着,他轻手轻脚地跟在她后面,本想吓她一吓,但想到她有孕在身,只得轻咳一声。
她转首回来,凝视他一会,道:「这里虽然很大,但我叫唤一声,她们都会听到。」
布鲁默然,只是看着她,朝她张开双臂,她低哼一声。他缓缓地走到她身前,搂抱住她,轻吻了她的娇唇,道:「你是聪明的女孩,应该了解我是这里的主,一切在我的掌控中。回去吧,找什幺刀具,真要阉我,使劲抓我的卵蛋……」
「我要尿!」花儿放浪地道,她蹲到他的脚前,伸手撩起裙摆,扯短裤至膝,便在他眼底撒尿,「我讨厌虎冲叫我陪酒,我是他的爱妾,他把我当作侍女一般推给你,把我惹恼了。」
布鲁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年轻人妇,骨子里那幺憋犟,他不知该与她说什幺,自语一声「我也尿」,握起他渐硬的阴茎,转身向前撒出一线尿水。
两人尿罢,花儿朝他伸手,「拉我」,他扶抱她起来,她又问:「你不趁机姦淫我吗?」
「没硬。」布鲁诚实地道,刚刚他是有点勃硬的徵兆,可是拉出半泡尿,那根东西又见软。
「我就知道男人刚射完,不会很快勃起,所以不担心,哼!」她挣脱他的怀抱,往原方向返回,他愣然片刻,急追几步,拦腰把她抱起,照着她的樱嘴狂吻一通,朗笑道:「刚才我听亚芬说,你是被虎冲强娶的?」
「那又怎幺样?他很负责任,对我很好,我就气他把我当物品送出……,你强吻我多次的事情,我都没跟你算帐,管我那幺多事!」
「你多少岁?」
「十五。」
「难怪这幺娇嫩……」
「你要这幺抱着我?」
「我想她们不会感到突然。」布鲁回答着,已经靠近诸女,他绕出花木的遮掩,她们看见他抱着花儿,果然没现出多少惊讶,他道:「撒尿的时候,遇到花儿夫人,她是刀具没找着,却找到个地方撒尿,就是我的脚前。我担心她尿完之后虚脱得无力走路,所以抱她回来。」
「你才虚脱,你肾亏,勃不起。」花儿回骂,布鲁已抱着她坐到地舖,她觉得臀背压着硬物,惊得坐离一旁,扭首一瞧,他的肉棒坚挺如枪,她啐道:「呸!这幺久才硬……」
除了卢美娜、吉兰和秀丽,其余诸女都没料到布鲁勃起如此之快,她们暗中惊叹之时,布鲁伸手把亚芬搂抱入怀,让她偎靠他的胸膛,双手分开她的丰腿,握肉棒插入她的肥穴,她呻吟一声,看了看卢美娜,低首羞道:「你们若没办法制服他,便先行离开吧,我反正被玷汙了,再让他姦淫一次,也…是一样。」
布鲁听她说得可爱,推她跪趴向前,跪立在她的肥臀后面,轻轻推送。他右手抓揉吉兰胀饱的奶房,左手狠狠地抓花儿玉峰,痛得花儿娇声尖叫:「痛啦,再不鬆手,我咬你了。」
「就不鬆手……」
花儿抓着他的手腕,低首咬住。他抽出阴茎,坐退回来,右手一抄,把她抱入怀中。她依然咬着他的左臂不放,他没感到有多痛,猜测她是装模作样,右手伸到她的裙底摸索,那里水灾严重。他暗里把她的亵裤扯偏,握住肉棒往她的阴道塞入。她咬得重了些,皆因阳具胀塞得她紧咬牙关。
超紧的妙穴!
布鲁享受着阴茎在阴道里的舒服,从她的裙底抽手出来,抚摸她黑秀的柔发,道:「若你不鬆口,我就撕掉你的内裤,插你的小穴。」
花儿仰首起来,嗔道:「放手,我要回去。」
「再坐一会嘛,我的怀抱又没有毒刺。」布鲁故意动了动臀部,巨阳在她的阴道里摆顶,她咬唇恼瞪他,转首朝卢美娜道:「大姐,他硬是要抱着,我是有身孕的,不好挣扎,你们帮忙,把他拖走……」
「你捨得吗?」卢美娜冷冷问一句,掀开她的长裙,诸女看见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东西变得细细,那幺轻易就插入,到了里面变粗长。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瞒,他没脱人家小裤便使坏。」
卢美娜轻骂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何还要赖着?」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儿微愣,发觉布鲁的双手没抱自己,倒是自己抱着他的躯干,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无语。
卢美娜盯着布鲁的淫茎,伸手握住,语出惊人地道:「罗莎、兰玫,你们也跟他做一次。」
罗莎惊道:「大姐,为何要跟他做?」
卢美娜道:「她们四个跟他有染,若果我们不跳进这染坑,她们防着我们,我们也不屑她们,以后如何相处?最妥善的办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条船,谁都没法说谁。」
「我支持大姐的提议!」花儿惊喜地道。
「大姐真好……」亚芬由衷地感激。
紫宁垂首低语:「委屈你们……」
吉兰爽快地道:「大姐都这幺说了,我们没理由反对大姐,她可是我们家的领袖。」
「我先来好了。」卢美娜「诡计」得逞,再也难以忍耐,起身脱得一丝不挂,诸女看见她的私处一片潮湿,没来得及惊叹,她已搂着布鲁的脖子,把他的巨阳整根坐吞,激情地摇摆她圆硕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还粗长,插在里面就是上瘾,难怪几个小妮被插得甘心情愿。」
罗莎是大胆的女性,兰玫亦是风骚个性,看到卢美娜带头,她们也放下矜持。
兰玫问一声「这瑞安全吗」,吉兰说已已设置结界,她便除衣解带:罗莎叹息一声,也依从卢美娜的安排。
布鲁与诸女轮翻淫欢。后来的四女和菊也秀丽,强烈要求在空中做爱。他再次张翼带她们「飞天」,最后他从花儿瘫软的肉体抽出。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儿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着,卢美娜爬到他的身上,问道:「你把我们都睡了,得保证不杀我们的夫君。」
「我不保证未知的事情,总不能够叫我被他杀死而不还手吧?我今日纯粹和你们淫欢,不想与你们做任何交易,因为交易本身比偷欢卑劣。」布鲁推翻卢美娜,要捡他的衣服,亚芬抢先一步把他的捡起他的衣裤抱在怀里,嗔道:「谁都没说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误会。虎冲是我们的丈夫,大姐为他求情有错吗?你这幺急走干嘛?天色还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还没满足?」
「一辈子就偷这次,身都髒了,何必急着洗乾净?我们原本很忠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準你走,除非你能够把我的身心洗乾净,否则今日你得听我们的,因为你欠我们。」
也许亚芬是虎冲七个妻妾中最聪慧的,同时也是最诚实的——
布鲁轻拥她的丰体,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坏蛋,就别说我欠你们,大家相欢一场,谁都别在心里架付担子,那会压得两头憋气。我今日听你的话便是,你说还要我跟做几次?」
「胡口!你以为我单想跟做那事?」亚芬获得布鲁的疼爱,芳心欢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听说你有另一种变身,我想看看你变身后,那根东西会不会也也出现变化。」
「会。」布鲁诚实地回答。
「快快变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来!」兰玫刚刚获得难以想像的刺激和满足,以她的骚情个性,自然更想与他交欢多几次,她把他推倒在罗莎的软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长的软阳,张嘴便含,手口并用地熟练套玩。
吉兰与紫宁细语一句,两女分别趴到布鲁两侧,舔吻他的胸膛。
布鲁爽得直哆嗦,朝亚芬招招手,道:「亚芬乖乖,赶紧过来蹲我脸上,我舔你的爱穴。」
「不要啦,好髒的,里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兰和兰玫舔乾净了吗?」
「总之就是脏……」
「我就是不怕髒,你给我过来。」
布鲁低吼一声,亚芬趴爬过来,但他的头枕罗莎,她不能够蹲踩罗莎,恼道:「紫宁和吉兰在你左右,罗莎又在你头下,你叫我怎幺蹲?」
罗莎媚笑道:「亚芬,你直接坐他脸上不就得了?」
「一样压得你很重啊!」
「不要紧,我的胸脯结实……」
「好吧!」亚芬无奈地,双足摆到罗莎的右侧,双手撑在罗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鲁的脸坐落,当她的屁股触到他的脸庞,立即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吻她的阴户,舒服得她轻声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时光,也常舔我的阴户,可是后来他变得急色。他是非常强壮的男人,总喜欢脱了人家的衣服就骑上来。我有时候怀念这种温柔,他却遗忘了曾经的温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强暴我,把我的小阴道都撕裂了。事后我爸爸不顾生死地过去骂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过来求情,他发觉我生得漂亮,就要纳我为妾。我那时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胁。看在他对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谅了他。」
原来她也像奔妲一样生于「单亲家庭」,跟随父亲踏上征途,被虎冲强佔。
「我与罗莎倒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我们在统都,也是将门名花,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给他之后,也感觉不负所望。统观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们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实跟你们讲,曾经我们与夫君、班列一起淫欢过几次,之后夫君才娶我们进门。这些事情,夫君不準我们跟你们说,班列也很讲情义,没有再找过我们,也从不说起那些糗事。」兰玫说出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其实我更想嫁给班列,他也算是个情种,一心只想抢列英博古的妻子。」
「嗯,我那时也想嫁给班列,他比较会哄女孩,床上功夫也不逊于我们的夫君。」罗莎一如既往的大胆。
吉兰笑道:「狂布宗族的男人都很强悍的,以前陪过他们几次,我也陪过班列。唉,我陪过很多将领,奔代、列英博古、嘉罗等,就连欧根和拉泰那两根小鸡巴,都往我里面插过。欧根那死老头,老拿他的金棍摧残女孩,死得活该。」
她用手指拔弄自己的阴唇,好一会,感叹道:「但我嫁给夫君后,就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係。经历过那幺多男人,我最怀念的就是布鲁宗主,他拥有精灵的俊美,也拥有兽族的强悍,最重要的是他好会说话,总是哄得人家欢喜。不像一些男人,胯下厉害嘴上笨拙,又或者嘴上厉害胯下无能……」
——布鲁为了生存,不停地拍马屁,哄人的本事岂是假的?
「喔喔!他的舌头…也比夫君的厉害,伸得好长啊,我都要高潮啦。」亚芬被布鲁的吻舔得兴奋,呻吟已盖过诸女的聊语,「啊…嗯!又舔我那里…嗯呜,他就喜欢舔人家的菊眼,夫君从不舔那里,我听说过肛交哩,夫君也没和我做过……嗯嗯,好想要插插… 」
「下次给你的屁眼开苞,这园林似乎没有水井,不好搞。」布鲁双掌托起她肥嫩的屁股,把她的股沟和阴缝瓣得分张。
罗莎道:「以前夫君和班列跟我们俩淫欢时,搞过两次后道,感觉很不舒服,后来他就没有进过后道,问他为什幺,他说嫌麻烦。你们不会都没跟夫君肛交过吧?」
「没有。」卢美娜骚眼看着布鲁,她虽然没被虎冲肏过肛门,却被布鲁入过两次,把她的菊花都插爆,幸得他有异功修补裂伤,所以她对布鲁总有些特殊的感情。
吉兰狠意地道:「我被欧根用金棍插过后道,痛得我想杀了他……」
布鲁听着虎冲众妻妾的淫言骚语,眼睛却看着亚芬汁水渍渍的肥阴户。在众女中,她的身高中等,体态却丰满白嫩,阴户也生得肥膨: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瓣得缝开,里面的小阴唇短厚红嫩:金色的体毛,分布在她的阴户周围,看起来可爱又性感。
看到此处,他不由得暗中拿虎冲七位妻妾比较……
卢美娜是高大艳美的白种美女,她的阴户宽肥,因生育而稍见翻张,阴道又深又阔:大妾紫宁乃秀雅的黄种女性,阴户乾净闭合,却不是很肥隆,阴道也是中规中矩:二妾罗莎是豪放的白种艳妇,生得一般高挑,体态略显丰腴,胯户阴毛特浓盛,大阴唇平整闭合,然而阴裂甚宽长,阴道宽而不深:
三妾吉兰,算是七女第二高挑的,阴户翻张,小阴唇外露,阴道的容纳性不错:四妾兰玫,是高挑的黄种艳妇,阴户稍见翻启及沈澱素色,阴道虽深却不宽:五妾亚芬,因年纪轻、未生育,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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