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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母被儿子殘虐

酒店的包廂中觥籌交錯,張恒看著大學同學們相互勸酒,自己無人理會,喝
了幾杯之後,就找個藉口離開了。大學畢業一年了,張恒一直沒找什麼正常工作,
家裏的條件其實不錯,母親也沒有逼著他謀生,只不過在這種聚會上,他還是毫
無疑問地被邊緣化了。張恒也不在意這種事情,只是覺得無聊,開車回了自家所
在的社區,在J市算是不錯的高檔社區,停好車之後,張恒覺得酒勁有些上湧,不
過也只有一點暈。

  門是指紋鎖,張恒無聲的進了家門,裏面的臥室傳出了自己母親的聲音:
「你真是的,好啦好啦,我給你跳,給你跳好不好。」

  張恒沒有出聲,去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啤酒,然後靜悄悄地走到母親臥
室的門前。房門沒有關緊,只是虛掩著,張恒微微推開了一些,靠在門框上,喝
著酒,看著裏面的母親。

  胡秀蘭正在和一個男人視頻,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半透明的黑紗
包裹著她豐盈的身軀,曼妙的曲線此刻正在來回扭動著,胸脯和屁股上的軟肉一
陣陣地搖晃。不得不說,胡秀蘭算得上是一個大美人,即使已經年過四十,依然
看不出太多歲月的痕跡。此時的她正在和自己的情人視頻,彼此說著挑逗的言語,
身體也做出各種性感甚至淫蕩的動作。

  張恒只是安靜地看著,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四年前,父親意外離世,好
在給母子二人留下了不錯的家底。父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離世後,本該
妻子胡秀蘭接手,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擅長這些,和公司的董事商量之後,將公司
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她自己坐擁一大分股權,每年都會不菲的分紅,足夠母子
二人的生活花銷,同時還在公司裏任了一個閒職。

  張恒其實很清楚,母親要一個閒職,開始只是為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後來
就乾脆變成方便自己找些情人。張恒知道父母的一些秘密,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除了普通的夫妻關係,他們還是主奴關係。在某些方面,張恒其實很早熟,他們
家在市郊還有一棟別墅,初中時,張恒第一次在別墅裏看到自己父親和母親做著
一些刺激的遊戲。張恒看到自己父親將母親吊起來用鞭子抽打,母親被打得滿身
傷痕,嘴裏發出卻不是慘叫,而是讓張恒覺得燥熱的婉轉呻吟。十幾歲的張恒其
實對性方面已經有了些瞭解,在看到父親扔掉鞭子,用下體的肉棒插入母親身體
時,張恒只覺得血脈噴張。

  後來張恒又多次偷看父親對母親的調教,他也開始去查找相關的知識,同時
如饑似渴地幻想著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父親一樣。在父親剛剛離世的那段時間,母
子二人其實都很低落,但是慢慢地,兩個人都有了變化。母親開始和其他男人約
會,甚至在外面留宿;而張恒卻對自己的美麗媽媽,有了一種不該有的情愫。同
時,他還發現了母親的一些秘密,原來母親喜歡的不止是SM,還有更加刺激的東
西。張恒偷偷打開過母親的電腦,複製了裏面的網址和檔,打開之後,張恒看
到了更加徹底地調教,裏面的女人不管自願還是被迫,都被以更加殘忍的方式虐
待著,有的甚至身體被改造,最後殺死,甚至吃掉。

  胡秀蘭大概想不到,自己為兒子打開了一扇怎樣的大門,也許她已經察覺到
張恒的變化,很多事情開始躲著張恒。就像今天晚上,胡秀蘭看了一眼時間,忽
然對視頻中的男人說道:「好了,阿恒快回來,今天就到這兒吧,親愛的。」

  視頻中的男人顯然不願停下,但是在胡秀蘭的一再要求下,視頻連接還是中
斷了。胡秀蘭拿起支架上的手機,摸摸自己有些潮紅的臉頰,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休息了片刻,胡秀蘭從床上坐起,打算先離開房間。只是當她抬頭看向門口時,
整個人愣住了,房門打開了一半,張恒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在雙目赤紅地看著她。

  片刻的凝滯之後,胡秀蘭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同時拉起床上的薄被擋住
自己身體,語氣儘量柔和地說:「阿恒,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張恒沒有說話,將空了的酒瓶扔到一邊,走入房間,順手將門關上。

  胡秀蘭看到兒子的動作,有些意外,又有些惱怒:「阿恒,你要幹嘛!」

  張恒一把扯開胡秀蘭遮擋身體的薄被,聲音有些嘶啞地說:「給剛才的野男
人看夠了嗎?怎麼不繼續跳了?」

  胡秀蘭的臉頰瞬間緋紅,同時更加怒惱,一邊搶奪被子,一邊大喊:「阿恒,
你要做什麼?你是我兒子!!」

  胡秀蘭的話讓張恒憤怒,將被子奪走的同時,還一把撕開了母親身上的情趣
內衣:「爸爸死了,你就開始找野男人,是吧!!」

  胡秀蘭用力拍打兒子的手臂,同時也怒喝:「張恒!!我是你媽,就算找男
人,也是我自由!你管不上我!!!」

  張恒忽然一巴掌抽在了母親的臉上,嘶吼起來:「賤貨!!你是我的!!爸
爸沒了,你他媽就是我的!你不是一直給爸爸做性奴嗎?你這麼騷,這麼賤,給
自己兒子做性奴不正合適嗎?」

  張恒一邊嘶吼著,一邊用撕下來的黑紗將母親的雙手捆在了背後。而胡秀蘭
一時有些呆滯,似乎不太明白兒子怎麼知道自己的秘密。

  「那些野男人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們不知道!你他媽的就是個做性奴、
做婊子、做肉便器的賤貨。你敢和他們說這些嗎?你敢和他們玩嗎?」張恒脫掉
了自己的褲子,將胡秀蘭屁股上輕薄黑紗撕開,看到了自己魂牽夢縈的神秘花園。
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張恒按住自己勃起到頂點的肉棒,胡亂的頂著母親的陰戶。

  感覺到身後異樣的胡秀蘭此時才反應過來,身體扭動掙扎,同時驚恐地哭喊:
「兒子!!停下!!快停下兒子,我是你媽啊!!」

  可是胡秀蘭的掙扎,換來的是兩記皮帶,張恒將自己解下來的皮帶纏在手上,
狠狠地抽打在母親的豐臀上:「別她媽亂動,賤貨。」

  「痛~~唔~~,兒子~~兒子~~不~~~~!」胡秀蘭求饒時,身體卻突然猛地僵住,
她感覺到自己的淫穴,被巨物插入了。而且一瞬間,胡秀蘭竟然有了一種熟悉的
感覺,是從自己丈夫那裏遺傳下來的熟悉。

  「不~~張恒,你這是亂倫!!亂倫啊!!」胡秀蘭哭喊,一半惱怒,一邊祈
求。

  張恒卻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發出痛快地喘息,此時的他已經不在乎什麼亂
倫不亂倫的,長久壓抑的情緒徹底爆發出來,在他心中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要
讓母親,做自己的性奴,甚至肉畜。母親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在父親離世不久,
張恒就生出了這樣的念頭,因此張恒甚至對父親的離世有著一種慶倖。但是慢慢
的母親開始找情人,這讓張恒無比的嫉妒,張恒也想著放棄這樣的想法,甚至花
錢找小姐玩SM之類的遊戲,但是每當看到母親,這樣的想法有壓抑不住地冒出。

  張恒的臉上寫滿了興奮和滿足,肉棒快速地抽插著,渾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
氣。而胡秀蘭的聲音漸漸微弱下去,半張臉埋在床鋪中,雙肩陣陣顫抖,傳出抽
泣的聲音,和壓抑的呻吟。張恒一遍遍讓下體撞擊在母親的豐臀上,同時還用皮
帶抽打母親的屁股和脊背,留下一片片紅腫的痕跡。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恒的身
體一陣顫慄,高潮瞬間到來,精液全部射入了自己母親體內。

  房間裏安靜下來,母子二人都沒有說話,張恒坐在床邊喘息,胡秀蘭身體歪
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良久之後,張恒一聲不吭地離開,去廚房了又拿了兩瓶啤酒,
全部灌下去,然後會自己臥室,躺在床上,接著酒勁睡了過去。

  第二天上午11點多,張恒才從床上起來,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在床上想了
很多,最後還是下了一個決心,才走出自己的臥室。餐廳裏,胡秀蘭準備了食物,
但是沒動,而是安靜地坐在桌子邊,顯然在等待張恒。

  看到張恒在自己對面坐下,胡秀蘭神色有些冷淡地說:「阿恒,昨天你喝多
了,發生的事不怪你,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張恒拿起一塊麵包,塞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冷笑:「不,媽媽,我知道
自己做了什麼,而且我是認真的。」

  胡秀蘭在也維持不住冷淡的神色,神情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你還知道我
是你媽?我們這是亂倫,你知道嗎?傳出去,我完了,你也完了,你知道嗎?」

  面對一連串疑問,張恒反倒顯得淡然:「我沒看錯的話,昨天晚上你也很爽
吧,賤貨就應該有賤貨的玩法,對吧。」

  面對兒子話語,胡秀蘭的俏臉一瞬間便得緋紅,接著就惱怒道:「你到底明
不明白什麼是亂倫?」

  這樣重複的疑問,無疑是心虛的表現,張恒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勝利了,
以主人的口吻說:「輪亂才更刺激啊,媽媽,你要麼去法院告我,就說我強姦了
你,咱們一起完蛋,要麼就老老實實地做我的性奴,你沒得選。」

  「你瞎說什麼。」胡秀蘭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回自己的臥室,房門狠狠關上。

  張恒也不理會,繼續吃完了食物,然後走到母親臥室門口,大聲說道:「我
出去一趟,辦點事情,晚上回來。我回來時,必須看到你在家,別給我出去瞎混。
還有,去給公司說一聲,給我安排個職位,我要去公司上班,就你們人事部,我
做你的下屬好了。」

  名牌大學畢業的張恒其實相當聰明和敏銳,在決定將母親變成自己的母畜之
後,張恒就有了一個計畫,而且仔細回想昨天的一切,他已經察覺到母親的一些
變化,讓他覺得這一切很有可能。他要到公司去上班,讓自己除了平常生活,在
工作上也和母親相處在一起。以前的別墅也要啟用起來,父親過世後,他們就很
少回去,張恒打算重新裝修,以後作為調教母親的基地。同時張恒還要去買一些
調教用的工具,他要將母親徹底改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這才是他今天出來的主
要目的。

  另一邊的胡秀蘭在兒子走後,坐在餐桌前發呆,腦海中始終重播著昨天晚上
的一切,連帶著也想起自己和丈夫的過往,漸漸地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在
某一刻似乎重疊在了一起,這讓她有些慌亂。接著回想起兒子離開前說的話,她
想要當做沒聽到,可最後還是不自覺地起身出門,去往了公司。將兒子安排到自
己手下很容易,胡秀蘭到公司後找到公司的總經理,說了自己的要求後,張恒第
二天就可以來上班。胡秀蘭是人事部的副總監,平時基本什麼事都不管,偶爾會
負責一些面試的工作,張恒被安排給她做助理。胡秀蘭幾次想把兒子送到別的部
門,但是最終還是按照兒子的話做了。

  公司六點下班,胡秀蘭準時打卡,其實很多時候她都會早走的。回到家後,
發現客廳沒人的胡秀蘭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但是下一刻就看到張恒從她的臥室
出來。母子二人相對而視,張恒神色冷淡沒有說話,胡秀蘭則露出一個勉強的笑
容:「兒子,回來了啊。我和公司說過了,明天你就可以上班,做我的助理。」

  張恒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心中卻有些興奮,他和母親的交鋒顯然佔據了上風。
不得不說,在做主人這方面,張恒很有天賦,此時他神色冰冷地說:「忘了我上
午說的話了嗎?」

  胡秀蘭有了面對自己丈夫時的感覺,這讓她驚恐的同時,又有種難言的異樣。
她急忙辯解:「公司六點才下班的。」

  張恒冷笑:「你平時都按時下班?」

  胡秀蘭氣結,聲音低了下去:「我~~我今天有些事情。」

  張恒不理胡秀蘭說些什麼,進了她臥室,同時冷冷說道:「進來。」

  胡秀蘭踱著步跟在後面,想要逃離,但是身子卻跟著走進了自己臥室。臥室
的門被關上,胡秀蘭卻看到自己床上放著繩子、手銬、皮鞭等調教工具,房頂安
裝了吊索,房間一邊還多了一個架子。胡秀蘭自然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的,聲
音顫抖的祈求:「小恒,我是你媽媽啊,你不能這樣。」

  張恒冷笑:「以後你就不是我媽了,不對,還是,這樣才更有意思。不過你
有個更重要的身份,就是我的性奴母畜,明白嗎?」

  「不~~你不能這樣,嗚嗚~~。」胡秀蘭抽泣,而張恒已經拿著繩子走向她。

  胡秀蘭想要反抗,卻身體發軟得癱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小獸,被主人剝去
了衣物。赤裸的胡秀蘭被張恒用繩子在身體上纏繞,胡秀蘭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
樣,雖然無比抗拒,可是卻沒有太多反抗的意念。張恒以前找小姐練習過捆綁,
但是此時捆綁自己的母親讓他更加興奮,看著繩子一圈圈地束縛住母親豐盈的身
軀,張恒只覺得下體快要炸開了。

  胡秀蘭的雙手被捆在了背後,小臂緊緊地靠在一起,大腿和小腿也疊在一起,
被繩子綁住,讓身體看起來短了一截。她很早就開始練習瑜伽,增強自己的柔韌
性,至於原因,其實就是以前自己丈夫的要求。這樣的捆綁不會讓胡秀蘭有太多
的疼痛,可是心理上的屈辱正在慢慢擊潰她的神智。

  張恒將胡秀蘭抱到床上,讓她的腦袋垂在外面,然後掐著她的臉頰,用肉棒
撬開了她的嘴巴,插了進去:「賤貨,給你個機會,咬斷它,你就自由了,不然
你只能做自己兒子的性奴!」

  張恒用自己的決絕和瘋狂刺激著胡秀蘭,擊潰她的心理防線。肉棒開始抽插,
張恒看著自己的肉棒緩緩深入,母親的脖子漸漸鼓起一個輪廓。胡秀蘭的身體扭
動著掙扎,可是就像張恒說的那樣,除非她咬斷口中的肉棒,不然她根本沒有任
何反抗的辦法。肉棒開始在食道裏抽插,讓胡秀蘭驚恐的是,她腦海中一些熟悉
的感覺竟然在被喚醒。慢慢地,胡秀蘭的口鼻被一次次地堵住,窒息的感覺讓她
有些迷糊,雖然腦子還清醒,但反應變得有些遲鈍,然後胡秀蘭忽然發現,自己
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用舌頭擠壓起口中的肉棒,就像曾經服侍自己丈夫那樣。

  「哈哈,賤貨,看看你自己,這才是你的本性。」張恒顯然察覺了母親的異
樣,一巴掌拍在陰戶上,手指摸了進去,一片地濕漉漉的水漬。將母親淫穴流出
的滑膩液體塗抹在她的雙乳上,和臉頰上,讓她感受自己的淫蕩。這一刻,窒息
下的胡秀蘭似乎放棄了思考,將身體交給了本能。

  胡秀蘭早已被開發過的身體,舌頭用擠壓和律動刺激起兒子的肉棒,喉嚨也
在時不時地收緊,而窒息的身體不是胡亂的掙扎,而是扭動著,搖晃起胸前的豐
滿雙乳。張恒大笑著,狠狠抽打那一對甩起來的奶子,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勝利。
肉棒在口腔中急速的抽插,最後張恒乾脆騎在了胡秀蘭的臉上,後者卻始終沒有
讓牙齒傷到口中的異物。張恒的身體一陣顫慄,雙手死死的抓住母親的雙乳,指
尖甚至扣進了軟肉中,口中興奮地吼叫:「吃下去。賤貨,吃下去!」

  然後,張恒就看到自己母親被撐得鼓脹起來的脖頸做出了吞咽的動作,果然
將噴射出的精液給咽了下去。張恒抽出肉棒,坐在母親的頭頂,看著雙眼失神,
大口喘息的母親,哈哈大笑。休息了一會兒的張恒,解開了母親身上的束縛,親
吻著母親一片狼藉地嘴唇,然後抱著母親躺在床上睡去。胡秀蘭整個過程都在沉
默,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想將抱著自己的兒子推開,可是突
然停了下來。

  胡秀蘭的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過往,張恒在一些方面和自己的丈夫出奇地一
致,同樣的霸道,同樣的瘋狂和執著。曾經有無數個夜晚,自己就是這樣被丈夫
折騰得筋疲力盡,然後在他懷中昏睡過去。什麼都不用去想,只需要按照丈夫的
要求去滿足他,做他的性奴,他的母畜,他的肉便器。身體被他開發得無比敏感,
玩著危險而刺激的遊戲,甚至在陌生人面前高潮到潮噴。那些感覺讓胡秀蘭沉迷,
她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淫蕩和下賤就是美麗外表下的本性。丈夫沒發達
之前,相貌平平,很多人說她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自
己才是沉淪的那一方。

  思緒中的胡秀蘭感覺無比疲憊,就像以前被丈夫狠狠操弄過一樣,她看了一
眼已經睡去的張恒,然後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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