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記

深夜,一輛名貴轎車緩緩駛向一間堂皇富麗的大屋,車內坐著的除了一個穿著整齊的司機外,還坐著一個作性感打扮的妙齡女郎。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現今最受歡迎的女歌手--陳蕙林。

車子駛進一條小路,四周樹影婆娑,一群烏鴉在空中盤桓飛舞,發出一些凄慘的叫聲,彷佛在提示陳蕙林將要面對的悲慘命運。

終於,車子駛到屋前停下。司機替陳蕙琳開了車門,陳蕙林雖然萬分不願,仍然下車,在司機的引領下入屋。

大門緩緩打開,一把聲音傳來:「蕙林,我早知你會來。我已在大廳布置好晚餐,請進來享用。」陳蕙林四處張望一下,見不到人,「不用望了,這是透過米高峰傳出來的。請快點來吧,不然飯菜都涼了。」陳蕙林咬咬牙,跺跺腳,便隨那個司機走進飯廳。

一張長得離譜的酸枝木餐桌佔據了整個飯廳,天花垂吊著一盞豪華水晶燈,桌子盡頭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悠閑地享用晚餐。男人見陳蕙林進來,優雅地站起身,走到餐桌的另一端,將椅子稍微拉後,向陳蕙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陳蕙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坐在位子上。男人卻不以為忤,溫和地對她一笑,然後吩咐司機離開。

那男人道:「這些牛排是用美國安格斯牛肉製成的,還有這支‘80年的法國紅酒。希望你會喜歡。」

陳蕙林冷冷的道:「不用多說廢話了,你究竟想怎樣?」

男人放下刀叉:「令弟現在開始嶄露頭角,可喜可賀。」

陳蕙林顫聲道:「你﹍﹍你別傷害他。」

男人俊秀的臉浮起一個邪惡的微笑:「令弟是公司將來的新星,我又怎會傷害他?」

陳蕙林感到有些語塞,恨恨地望著男人。

男人道:「你今天乖乖聽話,我可保令弟星途暢順。」

陳蕙林冷冷道:「你是在威脅我?」

男人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望著杯中蕩漾的紅酒:「你也知道公司不喜歡的新人會有什麼下場?而且,你初出道時,還不是一樣?都不是第一次了,何必這樣固執。」

陳蕙林默然,暗思自己以前的確是這樣。

男人道:「好了,蕙林,很久沒看過你的裸體了。」陳蕙林緊咬下唇,面上已沒有血色。終於下定決心站起身,她恨恨的道:「你要守諾。」男人沒有答,只笑了笑。

陳蕙林今天本已經穿得很性感:黑色的小背心,襯著黑色的皮短裙。她自從走紅之後,已經沒有再在這男人面前脫衣。她抓著衣服的兩端,正要向上掀的時候,男人卻道:「要像脫衣舞女郎般脫,真的很久沒看過你了。」面對這羞恥的要求,陳蕙林別無選擇,只有乖乖順從。

在台上勁歌熱舞也毫不怯場的陳蕙林,如今正扭動蛇腰,緩緩地將那件小背心除下,然後又將皮裙拉下,強烈的羞恥感令陳蕙林別過面去。男人欣賞著這個表演,直至陳蕙林脫剩胸罩和內褲才吩咐她停下來。

男人脫下褲子:「讓我看看你的口技有沒有退步。」陳蕙林望著那條昂首吐舌的陽具,心中無比厭惡,但又不能不做,於是便舉步向男人走去。豈料,男人卻道:「我以前不是教過你要爬過來的嗎?」陳蕙林握緊拳頭,抑制著心中的怒火,緩緩跪下,雙手著地,像狗一樣爬向男人。

她用手扶正陽具,張開櫻桃小口。陽具特有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嗅覺,她強忍嘔心,螓首移前,將整支陽具含住。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聲:「你的口腔永遠都是最溫暖,最適合口交的。」陳蕙林只求儘快完事,小頭顱一前一後,小舌頭一撩一撥,讓陽具享受最刺激的感覺。

被當紅女星含著陽具,竭力奉侍,這份滿足與虛榮簡直無與倫比,男人按著陳蕙林的後腦,一前一後的抽插。陳蕙林感到口腔內的陽具開始膨脹跳動,心知不妙,雙手想推開男人,奈何力氣不夠。

含得片刻,男人在她口內射精。隨著陽具漸漸軟化,離開她的口腔,陳蕙林只想吐出精液及漱口,但男人卻命令她要全部飲下,她只好強忍著嘔心,將精液咽下。

男人似乎意猶未盡,命令道:「自慰給我看。」陳蕙林搖搖頭,男人突然一巴掌摑她:「你別當你自己還是大明星,在這裡,你只是一個性奴。快!不然我帶你到刑房。」陳蕙林當下不敢違逆,走到桌上。

陳蕙林平時雖然時常自慰,但卻未試過在人前干這些事,不由得有點手足無措。在男人的迫視下,她伸手進內褲,玩弄著陰核,輕搓慢拈之下,陰道流出一些花蜜。陳蕙林感到全身開始發熱,她知道這是發情的先兆,她暗想:「難道我要當著他的面前高潮?太羞了。」被羞恥感刺激,性慾更高。

她熟練地玩著陰唇和陰桃,另一隻手已經開始隔著胸罩撫弄乳房。她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向男人道:「請你不要看。」但男人卻笑著打量著她。她為了逃避男人的視線,別過面去,雙手卻沒有停止動作,而且越來越快。挖著下體的手沾滿花蜜,陳蕙林有時將花蜜塗在自己身上,有時舔食沾滿花蜜的手指。原來陳蕙林自慰時喜歡將自己的淫水塗在身上,更喜歡舔食自己的淫水。

『反正我已經這個樣子了,再淫蕩點也沒關係。』陳蕙林想到讓自己放浪的藉口,便將胸罩解下,然後又脫了內褲。雙手無拘無束,可以放浪地自慰。

男人凝視著一絲不掛的陳蕙林:挺拔的趐胸、粉紅的乳頭,令人有點想用手搓揉。烏黑的陰毛、微張的陰唇,是多少歌迷手淫時的幻想。此刻,淫水正汨汨流出,閃亮著淫靡的光澤;那雙潔白勻稱的大腿,一張一合,撩動人的性幻想。

陳蕙林越弄越興奮,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她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看,只是忘形的在自慰。男人將一隻CD放在唱機,按下了播放掣,喇叭立即傳來陳蕙林那首《戀愛情色》。男人又開了一個投影機,牆上立時出現一段歌詞。

男人道:「跟著那些歌詞唱。這些詞是我精心創作的。」音樂到了副歌那一段,本來應該是「kissme,kikikissme,kissmeboy,快來,你快來。變化無窮的戀愛」,現在卻變成了「fuckme,fufufuckme,fuckmeman,快來,我要含,聽我淫淫的呼叫」。

陳蕙林起始還覺得這些歌詞很下流,但唱著唱著,竟令自己的慾念越來越高漲。到後來,陳蕙林越唱越大聲,間中夾了些淫叫,本已淫穢的歌詞經由她口中唱出,更是淫蕩。

陳蕙林唱到最後幾句,將要高潮,已經唱不成歌,胡亂地淫叫:「啊呀﹍﹍我不行了,我高潮了,舒服死了﹍﹍啊啊﹍﹍爽﹍﹍不行了,要丟了﹍﹍」

隨著這些淫蕩的叫聲,陳蕙林也達到高潮。陰精噴出,手大力地捏著乳房,腳趾彎曲,兩腿伸直。她舒服地長嘆一口氣,躺在桌上大口地喘著氣。

男人原來一直都用攝錄機將陳蕙林自慰的過程拍下來。此刻,陳蕙林高潮剛過,側躺在桌上,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疊著,陰精和著淫水從那隱密的地方緩緩流下。

男人走到她旁邊,冷冷的道:「剛才你舒服夠了,現在該輪到我了。」他一掌打在陳蕙林那結實的粉臀,陳蕙林吃痛,「啊」的一聲叫出來。男人將陳蕙林拉近,讓她俯臥在桌上,雙腿懸空,男人一手扶好陽具,另一手按著陳蕙林的背部,然後腰部向前一挺,陽具便向陳蕙林的花心突進。

由於陳蕙林剛才自慰,令陰道已經有花蜜的滋潤,所以插進去也不是很痛。陳蕙林雖明知今晚會被姦淫,但當陽具插了進來,她的羞恥心又令她無地自容,但陽具插入的快感令她欲罷不能,她可以做的只有象徵性地叫著「不要」。

男人的快感絕不比陳蕙林少。由於陳蕙林工作繁忙,連性交也沒有時間,所以陰道仍是頗緊窄。男人每一下插入都遇到一些阻力,感覺有如開發處女。他伸手從陳蕙林的腋下捏著她的乳房,男人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著那兩粒乳頭,緩緩地搓著。陳蕙林的乳頭非常敏感,這幾下輕搓慢拈彷似電流流過全身,她不禁顫抖了一下,口中亦發出甜美的呻吟。

陳蕙林雖每天都自慰,但畢竟自慰和真正插入是兩回事,此刻久旱逢甘露,心中實在很想努力迎合,令自己更快樂。但是她不斷提醒自己是在不願意的情況下被強暴,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屈服。這種微妙的矛盾令陳蕙林在要和不要間徘徊不定。她一直在叫「不要」,但到舒服時又卻叫「不要停」。

男人在舒服中也不忘觀賞陳蕙林的表情。只見她星眸半閉,紅唇半張半合,臉頰因劇烈的運動而潮紅。當男人大力插進去時,她的柳眉緊皺,發出一聲凄楚的叫聲;拔出時,秀眉微舒,發出一聲欲求不滿的淫叫。征服女明星的快感和虛榮刺激著男人,令他越插越快。

陳蕙林感覺到男人越插越使勁,心中暗喜,因為知道他將要完事,於是放下矜持,盡情配合淫叫,希望男人快快射精,自己可以早脫魔掌。

男人感到陳蕙林的陰道肉壁有節奏地一收一放,微溫的淫水浸著龜頭,令他無比受用。他捏著陳蕙林的一雙乳房,將近高潮,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幾乎將一雙玉乳捏到變形。陳蕙林雖然感到痛楚,但此時痛楚卻成了性慾的添加劑,狂烈的快感令陳蕙林狂叫(這些叫聲我想還是用廣東話會比較傳神。我不是台灣人,不知道國語的叫床聲是說什麼的):「插我﹍﹍插死我﹍﹍大力一點﹍﹍好舒服﹍﹍捏我對波﹍﹍痛呀﹍﹍捏爆我啦﹍﹍啊啊﹍﹍呀﹍﹍」

男人怎禁得住如此刺激?精關終於失守,精液全數射進陳蕙林的陰道。

風雨過後,陳蕙林伏在桌上,一動不動,正在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男人享受完後,穿回褲子,細細撫摸著陳蕙林,當摸到陳蕙林那多毛的手臂時,男人淫笑道:「人家說手毛長,性慾強,看來一點不錯。」陳蕙林被他批評自己的身體,羞愧異常,只哼了一聲,不去回答。男人繼續笑道:「你知道嗎?你的手毛很性感,令人性慾大增。且看看你下面是不是也一樣多毛?」說畢,男人的手已伸至她的下體,輕掃著那濃密的陰毛,手指更不時伸進陳蕙林的陰道。

陳蕙林被男人如此羞辱,本已無地自容,想抗拒但又捨不得男人手指所帶來的快感。而且,生理的刺激令她又呻吟起來。

男人的手指在陳蕙林的陰道里挖了一些液體,這些混和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泛著光澤,發出一陣怪怪的氣味。男人將手指揩在陳蕙林的臉上,又叫她伸出舌頭舔食。陳蕙林雖喜歡舔食自己的淫水,但這些混和了精液的淫水卻令她感到 心。芸芸性行為中,除了性虐待,她最討厭的就是口交和吃精液。愛清潔的她,總覺得男人的分泌物是非常污穢的,但是現在她想反抗也不能。

男人玩了一會,倒了一杯紅酒,遞給陳蕙林:「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吃那些東西,來,喝一杯沖淡那些氣味。」陳蕙林有些懷疑他怎會忽然對她那麼好,遲疑著不敢接杯。男人冷笑:「怕什麼?怕我下毒?我要玩你,你以為我需要用這種手段嗎?」陳蕙林回心一想,也找不到話反駁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好了,你什麼都玩過了,該滿足了吧?我可以走了沒有?」正在穿回衣服的陳蕙林無奈地問道。

男人始終掛著一個悠閑的笑容:「當然。我從不喜歡強人所難。」

陳蕙林恨恨地瞪著這個男人。說實在的,他的樣貌真的很俊秀,比當紅的男明星更英俊,那種屬於貴公子的高貴氣質令他有股說不出的吸引,卻又似遙不可及,那個笑容令他多了一份陽光氣息,陳蕙林實在不能把他和剛剛姦淫自己的可惡男人聯想到一起。

陳蕙林甩甩頭,暗想:「怎麼我會開始欣賞他?」她咬咬牙,轉身走出那男人的家。

陳蕙林踏上那條林蔭小道。她只想回家去好好洗個澡,當今晚的事是一個惡夢,然後又繼續她那受人羨慕的明星生活。

其時正是深夜。陳蕙林以前也走過這條路,知道那屋子建在山上,這條林蔭小道至少要走半小時才到市區。周圍的樹木被風吹得左搖右擺,顯得更加陰森恐怖。陳蕙林身上仍穿著剛來時的背心短裙,一陣冷風吹過,不禁有點寒意。

走了一陣,陳蕙林感到下體一股尿意直湧上腦。作為一個專業藝人,忍一陣尿倒不是什麼問題,她也不以為意,認為出到市區自然有廁所。腳步不禁加快。豈料,尿意卻不斷擴大,她開始感到有點不對勁,暗思剛才是不是吃錯了什麼?她猛然憶起那杯紅酒。但回心一想又好像不是,因為那可惡的男人也有喝,應該不會有問題。不管了,先解決現在的需要要緊。

陳蕙林感到膀胱陣痛,她兩腿已無力再行,雙手捂著膀胱,身子微彎下來。她知道要撐到市區已是不可能,要她回去向那男人借廁所更非所願。她環顧四野無人,知道這裡非常偏僻,平時沒人經過現在深夜,更沒可能有人,於是,她決定在大樹旁解決便算了,反正拍外景時有時也是這樣解決。

她勉力步到一棵大樹下,確認四周真的沒人,便蹲下,撩起短裙,將內褲褪到腳踝處。她微微鼓動尿意,金黃色的清泉便一涌而出,射在草地上。

驟然的解放令她舒服到極點,正在她準備穿回內褲離開時,一把聲音從她身後響起:「大明星隨地小便不是太好吧?」陳蕙林大吃一驚,一轉過頭,竟見到那個男人,背後還有一群赤條條的男人正對著她淫笑。

陳蕙林驟見如此多人不懷好意地望住自己,心中寒意直冒。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剛剛方便完的她,內褲仍吊在腳踝處,短裙撩起,露出光潔的美臀。她只有顫聲地問:「你﹍﹍你不是說過要放過我的嗎?」

男人笑道:「我說過讓你走,你這不是走了出來嗎?」

陳蕙林心知不妙,頓時急得哭了出來:「你﹍﹍你還要玩弄我到何時?我不要﹍﹍我不要﹍﹍」

男人淫邪地笑道:「我和你都享受過了,但你卻忘記了他們,」他指了指身後的人:「好像有點厚此薄彼。」

陳蕙林嚇得跌坐在地上,粗糙的野草磨擦著她幼嫩的肌膚,令她有點刺痛,但現在恐懼已令她忘記一切。她兩手撐地,身子緩緩後退。她一邊搖頭,口中喃喃地說:「不要﹍﹍我不要﹍﹍放過我吧﹍﹍」

男人們卻並不著急強暴這個大明星,畢竟她已是墮入陷阱的老鼠,怎樣也逃不脫,他們在欣賞她掙扎恐懼的樣子,這樣更令他們興奮。他們彷似要再加強威嚇,向她踏前一步。

這一小步對陳蕙林卻彷如恐龍來臨,那群男人的身影籠罩著她,她知道已是沒可能逃脫,想起將要面對的惡夢,眼淚撲蔌蔌流下。雖然沒可能,但她仍是嘗試站起身,向大路狂奔。

那些男人見她逃跑,更是得意,一邊笑著一面在後面追。他們倒不急於捉住她,反而和她保持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有時追近一些,有時又慢一些。

陳蕙林頻頻回頭張望,見他們跑得近些,便催谷力氣跑快一點;剛想跑慢點歇歇,那班人又跑快一點。她被那些人玩弄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那條小路其實不甚長,陳蕙林已在那些人追趕下跑了過半。眼看將要跑到市區,陳蕙林心中暗喜,提起僅餘力氣,向前狂奔。那些人又怎會讓到手的獵物走掉?鼓起後勁,向陳蕙林奔去。

陳蕙林一介女流,又怎及得上這群男人的力氣,只幾分鐘便被追上。當男人的手用力捉著她的手腕時,她暗叫一聲「完了」,心如墮進冰窖。

幾個男人制服住了她,將她拖進樹叢。為首那個富家子弟一巴掌摑在她的面上:「今天就讓你知道逃跑的下場是怎樣。」他向那些人一努嘴,那些人將她按在地上,粗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件黑色的小背心在撕扯之下裂成兩截,那條皮短裙被脫下,拋在一旁;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撕成布條,胸罩也被粗暴地剝開,扔在一旁。陳蕙林用手掩護著乳房和下體,雙腿緊夾,哭著嚷著想阻止男人的獸行,但卻只令男人更加刺激。

她企圖作最後的掙扎,哭著叫道:「求求你們,不要強暴我,我給你們錢好了。」

美食當前,就算送一座金山給這些男人也不能阻止他們。男人們一個個脫下褲子,肉棒有長有短,這裡少說也有20多人。

那個富家子弟向那些男人命令:「你們將她弄成母狗般的姿勢,我要替她屁眼開苞。」

陳蕙林一聽,登時嚇得魂飛魄散。一直以來,這個男人都只是姦淫自己的陰道,從沒插過她的後庭。聽一些試過肛交的朋友說,第一次肛交比處女開苞還要痛。陳蕙林嚇得一直哭,胡亂地揮動手腳。

那些男人淫笑著捉住她,將她反轉,背對著那個富家子(以下簡稱A),迫她屹起屁股。A笑著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陳蕙林哭著哀求:「放過我吧!不要插後面,我會受不了的。插前面吧!嗚嗚﹍﹍不要﹍﹍」

A笑道:「一會自然有人照顧你前面的,不用心急。來,放鬆。」A將手指搓揉著她的菊門,因緊張而一張一合的肛門彷似在誘惑來者。

當A的手指觸到肛門,陳蕙林感到無比羞恥。排泄器官比生殖器官更污穢,一會還要進行肛交,光是想像已令她想要作嘔,但是A的手指在敏感的肛門旁搔弄,又令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好了,是時候了。來,放鬆。」A扶著已硬直的肉棒貼近她的肛門。A吐了一口口水在掌心,仔細塗在肛門充當潤滑劑,然後用手稍微撐開肛門,將龜頭的一小截塞了進去。

陳蕙林感到後庭有異物插入,雖然只是一小截,也叫她感到火辣辣的痛楚。她狂亂地搖著頭,一邊哭叫:「不要呀﹍﹍好痛呀﹍﹍停止﹍﹍快停﹍﹍拔出來﹍﹍我不要﹍﹍」

A大力在她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剛開始而已,你放鬆點就不會痛了。」A捉緊陳蕙林,腰部使力,肉棒艱辛地向前邁進。

陳蕙林的後庭一向「花徑不曾緣客掃」,親如男友也未能一睹廬山真面目,此刻卻被一個自己討厭的人「蓬門今始為君開」,心中不禁又憤怒又傷心。

後庭那種撕裂的痛楚不斷擴散,陳蕙林咬牙強忍,手不斷捶著草地以發泄內心的不忿和身體的痛楚。

A終於排除萬難,全根盡入。肉棒被腸壁緊緊包圍,抽動也甚困難,但卻給予他無比的快感。饒是他能征慣戰,但抽了幾下,已經忍不住射精。

他拔出軟掉的肉棒,走到陳蕙林的面前:「給我舔乾凈它。」那條肉棒沾滿殘精和一些糞便,最難受還是那陣氣味,陳蕙林感到五內翻騰,別過頭去:「不要,你妄想!」

A狠狠摑了她一巴掌,然後緊緊捏著她的鼻子。陳蕙林不能呼吸,最後只有張開口,A立即將肉棒塞進去。陳蕙林悲憤欲絕,一口咬下去,A痛得怪叫,急忙拔出肉棒,俯首一看,幸好還未斷掉。A憤怒之極,扯著陳蕙林的頭髮,「啪啪啪啪」的摑了她四巴掌,陳蕙林的面頰登時紅腫起來,嘴角滲出血跡。

A怒叫:「兄弟們,給我好好操這婊子!」一眾男人早已被陳蕙林這具完美的胴體撩得慾火高漲,聽見這個命令,立即歡呼撲向陳蕙林。

陳蕙林咬完A之後,已經知道必有更嚴酷的懲罰,正深感懊悔。面對一眾餓狼,她不禁低聲下氣向A求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但那些男人哪理得她,粗暴地分開她雙腿,然後就插入去。他們當然毫不憐香惜玉,最重要是他們自己舒服。他們排成一列,一個接一個地輪姦陳蕙林。

那些人毫無前戲,陳蕙林又處於驚慌之中,陰道乾涸,男人的每一下插入都令她奇痛無比。她不停哭叫掙扎,但卻阻止不了男人的獸行。一個男人在她體內射精後,又有另一個補上,總之她的陰道里永遠都有一條肉棒在插著。

她哭久了、掙扎久了,沒有力氣,到後來只有躺著任人輪姦,兩行清淚沿著面頰流下。

到後來,那些人嫌一次一個太麻煩了,於是一個男人臥地,要陳蕙林趴到他身上,從下插著她的陰道,另一個人從後插進她肛門。由於那些男人見識過她咬A的肉棒,所以都不敢迫她口交,而且,他們也喜歡聽她的叫聲。

陳蕙林的肛門剛被開苞,此刻卻要忍受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輪姦,而且陰道又正被抽插,這種前後夾攻,真的不是普通女子可以承受。插著插著,雖然也有不少快感,但是痛楚更甚。除了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她也受到極大的屈辱。她是大明星,隨時隨地都受萬人景仰,此刻卻被一群陌生的男人插著她全身最隱秘的洞穴。她慘叫一聲,終於痛昏了過去。

那些男人當然不會因為她昏了而停止,直到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泄完,全都無力再做才停止。

距離剛剛開始輪姦她,已經過了三個半小時,一個個男人都坐在地上喘氣休息。陳蕙林下身一片狼藉,幾十個男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陰道和肛門,此刻正慢慢倒流出來。肛門因劇烈的性交流出血水,襯著白色的精液、透明的淫水,更顯得觸目驚心。

A休息了一陣,向那些男人命令道:「將這個賤婦帶回去,我為她請來了一個特別嘉賓。」他臉上又浮起那邪惡的笑容,看來陳蕙林的惡夢仍未完結。

陳蕙林醒來時,已是翌日早上。她發現自己身穿一件真絲睡袍,睡在一張豪華大床上。她稍微移動了一下身子,下體和肛門仍是有一點赤痛,乳房也有點麻痹。她記起昨晚被那群人輪姦,劇痛使自己暈了過去。

她摔摔頭,令自己清醒一點。看見床頭的梳妝台有一套衣服,她拿起來看了看,是一件弔帶背心和短裙,另外還有胸罩和內褲。

她正心感疑惑,此時房中突然傳來一把男聲,嚇得她跳了一下:「蕙林,洗個澡,換上這些衣服,下樓吃早餐吧!」又是那個男人,陳蕙林怒叫:「你還想怎麼樣?」但等了良久,也沒有男人的回答。

陳蕙林無奈,拿起衣服走進浴室。她仔細觀察周圍,肯定沒有閉路電視,才脫下睡袍,走進淋浴室,開水洗澡。溫熱的水打在她的肌膚上,令她感到舒服,但一想起昨晚的遭遇,她又不禁哭起來。

她拿著肥皂,塗遍全身,尤其是陰道和肛門。她塗了幾遍,彷佛這樣可洗清她的污點。

洗完澡後,她穿上那些衣服。一看鏡子,不由得吃驚:那件弔帶背心不知是不是衣不稱身還是故意設計,竟露出上半的趐胸。她本來胸部挺拔,將這件背心撐起,格外突出她胸部的形狀;那條短裙更是短得離譜,只剛剛可以遮住臀部,修長的美腿被一覽無遺。她羞得滿面緋紅,但也別無選擇。

她步下樓,又來到那張餐桌前,見那個正男人吃著早餐,看著早報。男人知她到了,但頭也沒抬一下,吃著東西,含混的道:「坐吧。」

陳蕙林看著這男人,心中又恨又怕,她乖乖的坐在他旁邊,終於忍不住問:「我識了你這麼久,但從不知你名字,究竟你叫什麼?」

男人對著她笑了笑:「我的名字根本不重要,從來看A片都是看女生不看男生的。你喜歡叫我什麼都可以。」陳蕙林被他繞圈子說是A片女角,心中大怒,但又不敢發作。

男人的早餐很多,根本沒可能吃得下。他吃了一半,喝了一杯牛奶,將整份吃剩的早餐推到陳蕙林前:「快點吃吧。」陳蕙林差點想摑這個男人,堂堂一個大明星,竟要吃別人的殘羹剩菜,這種屈辱怎可以忍受?

男人見她遲遲不吃,威脅道:「是不是昨晚的教訓還不夠?」陳蕙林一想起昨晚,心中寒了半截,想也不想,急急將早餐往嘴裡送。一夜折騰,陳蕙林其實也很肚餓,那些早餐又非難食,一轉眼,陳蕙林已吃光了。

男人摸摸她柔順的秀髮,像嘉許小女孩一樣的道:「這樣才乖。乖就可以受少一點苦。」陳蕙林只感到厭惡,一下撥開他的手。

男人笑了笑,說:「今天你經理人打電話給我,說你有工作在身,要我放了你。」陳蕙林好像看到一線曙光,男人續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今晚放了你。」

陳蕙林哼了一聲:「你昨晚還不是說讓我走?」

男人雖知被她擠兌,也只笑了笑:「今晚我會用專車送你回住所,保證沒人會再碰你。」陳蕙林心想他怎會這麼仁慈,遲疑著不知怎麼回答。男人道:「我今天只要你好好服侍一個人,只要你服侍了他,我便立即放你。放心,我相信他會很溫柔對你的。」

陳蕙林問:「如果我不答應?」

男人的目光突變銳利:「那麼就請你到我的私人刑房長住了。」

陳蕙林被他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舒服,權衡利害之後,最終還是屈服了。

男人替陳蕙林用黑布 上了雙眼:「我這個朋友有個怪癖,不喜歡女人看到他,所以要 住你雙眼。」陳蕙林無奈。黑暗令她有點無助的感覺,她現在完全感受到瞎子的滋味。

男人帶領她走。感覺上,陳蕙林覺得走了很多路,很曲折,最後終於停下。男人從後叱喝:「跪下,向前爬四步。」陳蕙林沒有選擇,只有順從這屈辱的指示。

爬完後,陳蕙林感到有些熱熱的東西貼在面上,而且一種熟悉而討厭的條味襲向鼻端。

男人繼續命令:「伸出舌頭,上下移動頭顱。」陳蕙林一伸出舌頭,立即嘗到一陣尿騷味。她知道現在舔著的是一條陰莖,隨然感到非常 心,但又不敢不舔。

男人又命令:「張開口。」陳蕙林感到男人將她的口引向陰莖,最後整條陰莖插進她的口中,令她幾乎透不過氣來。男人這才道:「好好地舔。」

陳蕙林不敢得罪他,一手摸索著伸到陰囊,用手指玩弄著;另一隻手圈住男人的陰莖套捋。口中也不閑著,用舌頭撩撥龜頭,又用牙輕咬。

陳蕙林頗為奇怪,怎麼一直都只聽到男人的聲音?現在她含著的那個人彷似啞了一樣,並不作聲。但陳蕙林也不再多想,只求快快完事。

那個男人頗為不濟,只被陳蕙林含了一會,便在她口中射精。陳蕙林忍著 心,吞下精液。此時,男人又有新指令:「他很想試試你的陰道。」陳蕙林羞恥非常,但不得不從。

剛射完精的陰莖已經軟下來,陳蕙林手口並用,令它重拾生氣。那條陰莖也出奇地恢復得很快,陳蕙林只弄了一陣,那條東西已昂首吐舌。

陳蕙林於是站起身,摸索了一陣,終於可以摟住那個男人的頸項,跨到他大腿上。然後她緩緩坐下,直至陰道好像接觸到陰莖,她才伸出一隻手,確認陰莖的位置,帶領它進入蜜穴。

龜頭進入了一小截,她用力坐下去,陰莖一插到底,直達花心,令她舒暢地「啊」了一聲。

她用一雙乳房摩擦著那個男人結實的胸肌,但那個男人卻沒有伸手搓她的乳房,陳蕙林更是奇怪:『難道他是殘廢的?』但此時的陳蕙林也無暇細想。

那條粗大的陰莖插了進去,撩起她的性慾,她不停上下聳動著屁股,陰莖在她體內抽動,帶來無比的快感。她不斷淫叫:「啊﹍﹍呀﹍﹍舒服死了﹍﹍好粗好大﹍﹍插死我了﹍﹍」陳蕙林已不顧儀態,只求滿足自己的性慾。

那個男人雖擁有令女人折服的粗大陽具,但性能力卻頗不濟,插不了幾下,竟然已在陳蕙林的體內泄身。

軟掉的陰莖滑出體外,令陳蕙林驟感空虛,無奈性慾已被撩撥起來,陳蕙林只好用下陰磨擦著那個男人,希望他可以儘快重振雄風。但用盡方法都沒有用,陳蕙林於是躺在地上,一手挖陰道,一手捏乳房,忘形地自慰起來。

一直在旁觀看的男人此時一下揭開陳蕙林 眼的黑布,突然的光明刺痛著她的眼球,令她一時不能適應。她用手遮著雙眼,良久視力終於回復正常,她向前一望,一個赤裸裸的男人被捆綁著,口裡塞住了東西。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的弟弟陳思瀚!

她想起剛剛才為他口交過,而且還賣力地和他性交,現在陰道里還汨汨地淌流著弟弟的精液,滿嘴裡還是精液的味道,幾乎要昏了過去。

陳蕙林一接觸到弟弟那好像不能置信般的目光時,羞愧得無地自容,她本來正在自慰中,現在什麼性慾也沒有了。在弟弟的眼光下,她立時意識到自己是赤身裸體,她急忙用手遮掩著重要部位,低下頭,偷偷飲泣。

男人走過去解開陳思瀚,然後奸笑道:「你們兩姊弟好好聚聚吧!」

兩姊弟間瀰漫著一陣難堪的沉默,雙方都不想說話,需要時間消化剛才的一切。亂倫後的罪疚感,劇烈地譴責著兩人的良心,他們都低下頭去,不敢正視對方。兩人仍是赤身裸體,劇烈的性行為令兩人都感到炎熱,陳蕙林的皮膚顯得緋紅,香汗淋漓,非常誘人。

陳蕙林想劃破這難受的沉默:「你怎麼會來到這裡?」

陳思瀚答:「我今天在家的時候收到一個電話,說姊姊你在這裡,要我過來一下,有要事相討,所以我便來了。但是一進入門口,我便被打暈了,到我醒來時,手腳被綁,口被塞著,而且見到姐姐﹍﹍」

陳蕙林羞得低下頭,囁嚅道:「對不起。」

陳思瀚此時偷偷打量著陳蕙林的裸體。他小時候也試過偷窺姊姊洗澡,但都只是玩笑性質;到了青春期,也試過幻想著姊姊手淫,但陳蕙林在家中一直高高在上,對弟弟管教頗嚴,所以陳思瀚對她是又敬又怕。和姊姊性交,他是做夢也沒想過的,此刻夢境成真,他備受良心譴責,但剛才卻又非常興奮。這種矛盾令他現在有點猶豫不決,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姊姊。

至於陳蕙林,更是羞憤欲絕。她萬萬想不到男人會迫她和自己的弟弟性交,想起自己剛才如娼婦般的淫蕩,將來又如何面對弟弟?她越想越羞恥,不禁哭了出來。

陳思瀚畢竟對姊姊還是很愛護的,見到陳蕙林哭,他立即走過去,摟著她,柔聲地安慰她。這行為在平時當然沒問題,但是此刻兩人赤身裸體,陳思瀚一接觸陳蕙林的柔肌雪膚、耳邊嗅著姊姊的少女體香,立即起了最原始的反應。

陳蕙林被弟弟一摟,也是全身一震,她反射性地推開他:「瀚,不要﹍﹍」

陳思瀚滿腔愛護之情,現在卻被陳蕙林拒諸門外,心中不禁有氣。他盯著陳蕙林:那渾圓挺拔的雙峰、烏黑濃密的陰毛、修長潔白的雙腿,該挺的地方如萬丈高峰,該平的地方有如一馬平川。身材玲瓏浮凸,皮膚白裡透紅,果真是絕世尤物。他越看越令自己慾火焚身,下體越來越堅挺。

陳蕙林推開弟弟後,也覺自己太過份,抬頭一看弟弟時,接觸到他那雙充滿慾火的眼光時,不禁嚇了一跳,再移眼瞟到陳思瀚的下體時,更是害怕。

陳思瀚不禁向姊姊踏前一步,心想:『姊姊其實也不是什麼聖女。剛才她不是和妓女一樣淫蕩嗎?而且看樣子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不斷找藉口來將亂倫的罪名推落姊姊身上。

陳蕙林也感覺到弟弟不懷好意,顫聲問:「瀚,你﹍﹍你想干什麼?」

陳思瀚看著陳蕙林那無助的樣子,性慾更旺:「姊姊,你其實是很需要男人的。你剛才不是很淫蕩的嗎?你與其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我吧!」

陳蕙林驚訝於弟弟竟可講出這些說話,面對迫近中的弟弟,她無助地叫道:「無恥!這樣的話也可以說出口,你還是人嗎?你給我退後,別過來!」

陳思瀚臉帶幾乎發狂似的淫笑撲向陳蕙林,陳蕙林急忙閃開,但剛剛才劇烈性交完,體力消耗殆盡,怎及得上陳思瀚血氣方剛?追了一陣,便被陳思瀚壓倒在地上。

陳蕙林大驚,發瘋似的搖頭:「瀚﹍﹍放過我,不要﹍﹍我是你姊姊啊!」她用手想推開陳思瀚,陳思瀚捉著她的手,按在地上,陽具在姊姊的下體摩擦。陳蕙林心知弟弟已經失去常性,再勸也沒用,只有偏過頭,默默流著淚,等候接下來的凌辱。

陳思瀚見她不再反抗,心中大喜,一手提起陳蕙林豐腴的左腿,下身用力,整根陽具毫無阻礙地滑進了陳蕙林的陰道里。陳蕙林剛才本來正在自慰,陰道溢滿了淫水,所以即使陳思瀚的陽具全根盡入,她也不覺得痛楚,相反,還有一股充實感,但是那種羞辱感卻令她無地自容。

陳思瀚剛才泄了兩次,今次自然沒有那麼快射精。插入姊姊肉體的刺激令他極度亢奮,他抓著陳蕙林的一雙玉乳,直把它們揉到變形,強烈的痛楚令陳蕙林秀眉緊蹙。

陳思瀚覺得自己插著的,已不是他一直敬畏的姊姊,而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他狂猛地抽插著,龜頭享受著衝刺肉壁的快感。陳蕙林的身體一向敏感,被插了一陣,下體也不自覺地傳來快感。她暗罵自己怎麼在這個時候還可以有快感,但生理反應卻是由不得她控制的,隨著弟弟一下下的抽送,快感一陣陣地由陰道擴遍全身。

陳蕙林剛才還可推說是因為被 眼才會幹出亂倫獸行,但現在卻是在雙方意識清醒下亂倫,心理上的罪惡感和生理上的快感互相交戰。最終她想:『反正不干都幹了,為何不繼續享受下去?況且瀚也說得對,與其便宜別人,倒不如讓弟弟享受一下。」一找到藉口,陳蕙林便表現得放蕩非常。

她按著陳思瀚的雙手,帶領他在自己乳房上緩慢地搓揉,陳思瀚不自禁順著她的節奏像揉麵粉團般揉著。陳蕙林之後緊緊摟著他,和他深深一吻,雙腿大大張開,交叉夾在陳思瀚的背後,下身也主動迎合著他的一抽一插,口中的淫叫聲也越來越淫蕩。

陳思瀚的情緒也慢慢地平伏下來,動作轉趨柔和。當他知道姊姊不會再反抗後,他也不需要再便用暴力。他湊到陳蕙林的耳邊,深情的道:「姊姊,交給我吧!我會令你很舒服的。」陳蕙林嬌憨地點點頭,吻了他一下:「你壞死了!姊姊什麼都給了你,還會不依你嗎?」

深厚的姊弟情誼令他倆好像有堅實的感情基礎,他們拋開了世俗的道德包袱後,整個人都輕鬆開放了。此刻他們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在為對方奉獻,雙方達到靈欲交流的境界,他們越來越賣力取悅對方。

到了高潮的一刻,他們摟緊了對方。陳思瀚叫了一聲,在陳蕙林的陰道里射出股股濃精;陳蕙林也享受到高潮,感到弟弟的陰莖正在自己體內源源不絕地發射精液,她捉狹似地笑道:「瀚,你射了很多,你想讓姊姊懷孕嗎?」陳思瀚吻了她一下:「姐姐給我生一個小孩不好嗎?」陳蕙林像小女孩似的嬌嗔。

雲雨過後,兩人相依相偎。陳思瀚撫著陳蕙林的秀髮,笑問:「剛才姊姊舒服嗎?」陳蕙林羞得滿面通紅,捶了他胸口一下:「你還要問姊姊這些問題!」陳思瀚笑了笑,然後又問:「姊姊,究竟你為什麼會和那個男人﹍﹍」

陳蕙林幽幽地嘆了口氣:「說起來,那是我剛出道時的事了﹍﹍」她的目光投向遠方,思緒也回憶起往事。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當時,陳蕙林剛剛從美國畢業回港,接拍了一個廣告。當時的陳蕙林已經明艷照人、身段誘人,廣告一推出,已被眾人認為將會是明日之星。誰知,她出眾的表現卻為她招來禍劫。

男人看著陳蕙林的廣告,他已看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見到陳蕙林,他都有股想要征服她的衝動。他腦中想了一下,已經想到辦法,不禁泛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一雙玉手從後伸過來撫著男人的胸膛,一把柔膩的聲音道:「玉元,又有新目標了?」那個叫玉元的男人笑了笑,撫著那個女人的玉臂:「你看這個女孩如何?」那個女人笑道:「真的不錯,做起來一定很有勁。」

玉元抄起聽筒,撥了電話,向自己的助手吩咐了一陣,他便舒適地躺在按摩椅。那個女人爬上他身上,笑道:「你捉到那個女人後,能不能給我玩一陣?」玉元笑一笑,一手捏著她的豐胸:「當然,不過現在我們先玩一陣。」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竟是當時紅透了半邊天的鄒蕙敏。她一直是玉女歌手,但現在卻像淫婦般纏著玉元。玉元的心思自剛才一直纏在陳蕙林身上,對於鄒蕙敏,他已有些厭倦,但生理反應仍是半分未減。他托著鄒蕙敏的肥臀,將肉棒對准陰部,鄒蕙敏已等不及,自己坐了下去。玉元仍想著陳蕙林,沒有什麼興緻,輕輕拍拍鄒蕙敏的美臀:「你自己動吧!」鄒蕙敏知他想著陳蕙林,心裡不禁吃醋,但又不敢發脾氣,只有乖乖地搖動屁股,用「觀音坐蓮」式交合著。

晚上,陳蕙林剛拍完廣告,累得要死。她獨個回家,以前一直嚮往的明星生活現在終於嘗到,縱使疲累之極,但她心情仍是非常亢奮。她用手捶著有點酸痛的肩膀,緩緩地走到家門前那條小巷。

迎面走來了兩個穿西裝、戴墨鏡的人,陳蕙林感到有點奇怪,但也不多管閑事,仍繼續向前行。那兩人突然拿出一支噴霧向她噴去,陳蕙林剛想躲避,但移了一步,已感天旋地轉,失去意識,跌坐在地上。兩人抱起她,向一輛豪華轎車走去,他們將陳蕙林放入轎車的後座,便專乘另一輛車離去。

玉元在轎車的後座,看著昏倒的陳蕙林。她當時還是短髮,穿著牛仔褲,小背心,一件皮外套,打扮頗為男性化。但是那高聳的乳房、芬芳的體香,卻顯示著陳蕙林的女性魅力。

玉元吩咐司機先駕車回家,他並不急著佔有陳蕙林,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心。車子緩緩駛進屋子,玉元吩咐司機將陳蕙林抱進屋,那個司機也時常見玉元玩女明星,所以被他抱過的女明星也不在少數,但當那司機打量著陳蕙林,心中也不由得一動。

司機將陳蕙林抱到玉元的臥房,玉元揮揮手吩咐司機離去。他將陳蕙林的四肢分別綁在四個床腳,扯一扯繩索,確保陳蕙林不可能掙得脫,然後他又架設好攝錄機,預備將一會的「精彩片段」拍攝下來。

被捆綁的陳蕙林又有另外一番美態,美麗的面龐微微側在一面,呼吸均勻,胸部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雙腿時伸時縮,張張合合,顯得非常誘人。

玉元並不喜歡迷奸,和一個完全沒有反應的女人做愛根本毫無味道。他看看腕錶,迷藥的效力應該將過,他將陳蕙林的外套除掉,又解開她褲子的鈕扣,他的動作很輕柔,像在玩弄一件藝術品。

陳蕙林隱約覺得有人在脫她的衣服,她微微移動一下,眼睛緩緩張開,看見有一個男人正在脫她的衣服,不禁大驚,猛然睜開眼睛,叫道:「你﹍﹍你在干什麼?你是誰?」她正想用手推開玉元,但發覺手已被綁,嚇得花容失色。

玉元也不理她,將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慢慢搓揉。陳蕙林不斷搖頭,雖是隔著衣服,乳尖還是傳來一陣觸電似的感覺。

玉元隔著衣服搓弄著陳蕙林的乳頭:「舒服嗎?」陳蕙林急得哭了出來,哭叫道:「我求你放過我,別這樣。」玉元掀起她的背心,露出紫色的蕾絲乳罩,玉元伸手到她背後,想解開她的扣子,陳蕙林用力壓著他的手,不讓他得逞。但玉元摸索了一會,最終還是解開了,陳蕙林一泄氣,力氣也減弱了。

玉元將手抽出來,解下她的乳罩,他將乳罩湊到鼻端,深呼吸一下,一陣濃烈的少女體香湧入鼻端,那種帶點汗臭的味道令玉元更興奮。玉元嗅夠後,將乳罩拋到陳蕙林的面上,陳蕙林嗅著自己的體味,只感到一陣 心,想拿開胸罩,但手又動不了,她只有不停地叫:「放過我吧,不要這樣對我。」

玉元此時盯著陳蕙林那雙剛解除束縛的美乳,陳蕙林的雙乳本就挺拔不凡,此時雖然仰臥,但並沒有下墮的跡象,一雙梨形的乳房勾勒出少女的線條美。粉紅色的乳暈不大不小,襯托著那兩粒嬌小的乳頭。玉元閱女無數,但這麼美麗的乳房還是頭一次見,他對那對嬌美的乳房又舔又抓,用盡一切方法去享受這對乳房。他的亢奮令他有點粗暴,陳蕙林吃痛,皺起眉頭。

玉元玩完乳房後,向下身轉移,他想脫掉陳蕙林的褲子,卻被繩索所限。他解開縛著陳蕙林雙腳的繩索,陳蕙林立即一腳踢向他,但被他閃身避開。始終陳蕙林上身被綁,又怎會是玉元的對手,未幾,玉元用身子壓著她,令她雙腳不能動彈。

陳蕙林掙扎無效,罵道:「色狼,你殺了我吧!我恨你,死了也化為厲鬼找你報仇!」

玉元笑笑,開始脫下她的褲子,陳蕙林夾緊雙腳,意圖阻止,玉元用手指夾著她的乳頭輕拈。受到強烈刺激的陳蕙林力氣轉弱,「啊」了一聲,兩腿微微分開,玉元乘機脫下她的褲子,一雙豐腴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氣中。

陳蕙林全身本就體毛濃密,雖然時常修剪,但腳上還是有短短的腳毛。玉元雙手觸及她的大腿內側,令她感到一陣麻癢,她叫了一聲:「不要摸,很癢。」

玉元隔著內褲搔著她的下陰,那是一條很性感的粉藍色內褲,質料頗薄,有幾根陰毛從內褲隙溜了出來,玉元彷佛感到自己已觸到陳蕙林的陰部。他是花叢老手,懂得怎樣挑動女人的情慾,經過他的挑動,陳蕙林的陰部越來越熱,淫水也流出來,弄濕了她的內褲。

陳蕙林被他弄得淫叫不止,突然發覺自己正被一個陌生男人玩弄,羞得趕緊咬緊下唇,不敢作聲,但下體的快感卻源源不絕,忍得非常辛苦。

玉元暗笑,伸手去脫她的內褲,陳蕙林剛想說「不」,濕淋淋的內褲已在玉元手上。他拿著內褲在手中把玩:「濕成這樣,原來你都是一個淫婦。」陳蕙林被他如此羞辱,急忙道:「我不是!你不要這麼說。」

他此刻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陽物雖不長,但精神糾糾。陳蕙林看到這根肉棒,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連聲叫道:「不要!我還是處女,不要插我﹍﹍」玉元聽到這句話,更是興奮,他原以為陳蕙林已不是處女,此刻有此意外收穫,更是興奮若狂。

他分開陳蕙林的雙腿,將陽物對準她的陰部,然後用力一頂。陳蕙林感到下體像被撕裂般疼痛,她慘叫一聲,雙手緊握拳頭來對抗這種痛楚。她清楚知道,這其實只是開始,還有無止境的屈辱在等著她。

玉元將陽具插進陳蕙林的陰道里,龜頭頂到陳蕙林的處女膜,玉元不急著穿破它,他慢慢擺動腰肢,龜頭傳來一陣趐癢感。他捉緊陳蕙林的腰肢,不讓她逃走,陳蕙林肌膚那種滑不溜手的觸感令男人覺得彷如撫著綢緞。他觀察著陳蕙林那個痛苦的樣子,將要失身的屈辱感令她流下兩行清淚,但一向的倔強個性卻令她不肯求饒,反正她知道再哀求也沒用,只有咬緊下唇,偏過頭去。

玉元壓著她,在她耳邊柔聲道:「讓我令你變成女人吧!」玉元腰部微微使勁,龜頭緩緩向前挺進,逐漸穿透陳蕙林的處女膜。

如此一來,卻苦了陳蕙林。失身會有痛楚是意料之中,但若那個男人知情識趣,懂得一插到底,那麼雖然有一下劇痛,但不會痛太久,如今玉元明顯是要讓她慢慢感受失身的痛楚和屈辱。陳蕙林只感到下身的鐵棒逐寸逐寸向內挺進,她感到自己的處女膜逐分逐分破裂,痛楚擴散全身。但比起生理上的痛楚,心理上的傷害更是難以估計,她雙拳狠狠捶在床上,一來是要發泄痛楚,二來是渲泄心中的不忿。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貞操會在這種環境下失去,而且到現在還未知道對方是誰。

她怨毒地盯著玉元:「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報仇的!」她藉著咒罵玉元來減輕身心的痛苦。看來好像頗有效,每當玉元大力插她時,她就大聲地罵他,激動處,連粗口也罵出來。

玉元被她痛罵,竟然也有些快感。他覺得陳蕙林的反抗會令他有一種莫名的快感,所以他解開了陳蕙林雙手的繩索。陳蕙林雙手一松,立即激烈地反抗,但經過一陣性交再加上開苞之痛,力氣已經所剩無幾。

玉元為了聽陳蕙林的責罵,插得越來越大力。陳蕙林想不到自己的痛罵會刺激到玉元狂性大發,心中暗暗懊悔。她被強暴著,根本毫無快感可言,下體的分泌少得可憐,根本發揮不了潤滑的作用,每一下抽出插入,都令她感到椎心刺骨的痛。

玉元初嘗陳蕙林的處女,又受到刺激,精關已有點失控,再被陳蕙林拋了幾下,龜頭一陣麻癢,竟然在她體內射精。陳蕙林感到陰道里的肉棒開始噴射,她妄圖作最後的掙扎,嘗試推開玉元,一直大叫:「不要,不要射在裡面﹍﹍會懷孕的,不要﹍﹍」當她知道掙扎已是徒勞,嘆了一口氣,絕望令她全身虛脫,癱在床上。

但玉元卻並沒有放過她,他將死魚般的陳蕙林反轉,軟掉了的陽具在她雪白的臀肉磨蹭。經過劇烈性交的陳蕙林,屁股的肌膚充血,白裡透紅,像一個蟠桃似的。他的陽具在那滑滑的豐臀上磨擦,不久又硬了起來。玉元將陽具輕輕頂著她的肛門,感受著那柔嫩的肌膚。

陳蕙林的肛門異常敏感,已經感覺到陽具迫近,發出熱氣。她意識到玉元想插她的後庭,驚叫起來:「不要,這裡不行,會痛死的﹍﹍不要,放過我吧!」

玉元今天要徹底征服陳蕙林,哪會理她的哀求?他抬高陳蕙林的小腹,令她屁股高高撅起。玉元注視著陳蕙林那一收一放的菊花穴,呼吸不由得加速,下身有股漲痛感。他用手指撐開陳蕙林的菊花穴,注視著那黑黑的洞穴深處,神秘的洞穴彷佛在誘惑玉元進去尋幽探秘。

玉元再也忍不住了,急不及待地提槍上馬,龜頭對準小洞,用手扶正緩緩擠入。陳蕙林的肛門緊窄異常,玉元的龜頭雖不是特大,但也很難順行進入,加上陳蕙林又不停掙扎,玉元一時間也插不了進去。

但陳蕙林扭動一陣之後,已漸漸沒有力氣。玉元覷準時機,抓緊她的腰,勉強將龜頭硬擠了進去。

陳蕙林感到了比剛才失身還要難受的痛楚,那種撕裂感覺比剛才更加劇烈,陳蕙林哭叫著,劇痛令她拋開了一貫的倔強。排泄器官被插入異物的感覺實在非常難受,對陳蕙林來說,這是非常 心的,她拚命擺動著屁股,想甩開玉元的肉棒,但玉元的肉棒已開始深入肛門,陳蕙林怎樣努力也擺脫不了。

陳蕙林的直腸肉壁緊緊夾著玉元的肉棒,令玉元感到無比刺激。玉元剛射了一次,這次又怎會像剛才一樣快射?他掌握著節奏,不疾不徐地抽插著,肉棒有射精的衝動時,他就放緩節奏。如此抽插了半小時,陳蕙林不斷狂叫,叫得聲音也有點沙啞了。

終於玉元也舒服地嘆一口氣,由得精液向陳蕙林的直腸深處射去。陳蕙林混身酸軟,連反抗也沒有力氣,由得玉元蹂躪。玉元抽出肉棒,上面沾著陳蕙林的大便,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而且龜頭有點淺棕色,非常淫靡。

玉元扯著陳蕙林的頭髮,將陽具貼近她的臉。陳蕙林看到那污穢的肉棒,心中非常厭惡,想扭頭不望它,但玉元卻扯著她的頭髮。玉元冷冷道:「給我把它舔乾凈。」陳蕙林怒罵:「你少妄想!」玉元淡淡應了一句:「是嗎?」他捏著陳蕙林的鼻子,陳蕙林被迫張口呼吸,玉元趁機將肉棒塞進她口中。

那股難聞的氣味不斷刺激著陳蕙林的鼻端,令她有點想嘔的感覺。肉棒塞滿在她溫暖的小口中,令她喘不過氣來,她想用舌頭將肉棒頂出去,但舌頭只變成在掃玉元的龜頭,令玉元無比受用。口水因口部長期張開而一直下淌,構成一幅淫穢的圖畫。

玉元將她的頭緊緊按在胯下,肉棒緩緩在她口中抽插。玉元本來出精兩次,已經無力再戰,但在陳蕙林口舌「挑逗」下,又再重振雄風。玉元的動作越來越快,毫不憐香惜玉,陳蕙林感到口中的肉棒漸漸變得堅硬,而且越來越熱,暗暗心驚,她用手想推開玉元,但當然不成功。

終於,玉元將肉棒全根插入陳蕙林口中,龜頭直抵嗓門,然後抽搐幾下,咸咸滑滑的精液漿滿了咽喉。精液已沒有上兩次那樣澎湃,只有緩緩流進她口中,但量仍是一樣的多。玉元將軟掉的肉棒從陳蕙林口中拔出來,陳蕙林只感滿口腥臭,急急吐出來。殘精沿著嘴角,流過雪白的乳房,在她身上聚了一灘黏黏的殘精。

這時,有人敲房門。玉元笑道:「進來吧!」房門打開,鄒蕙敏進來,見到兩人赤裸裸的,淫淫的笑道:「玩完了嗎?」玉元穿回衣服,笑道:「好了,也知道你心急,就讓你和她玩玩吧!可別玩壞了。」說完,玉元走出房間。

鄒蕙敏帶上房門,看著床上赤裸裸的陳蕙林,她緩緩地脫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完美的胴體。陳蕙林看到,心中驚恐異常,她不知道鄒蕙敏會對她做什麼,只知道她既然是和玉元一夥,自然不會對她好。她平時也常看到鄒蕙敏的表演,但作夢也想不到她會是這樣淫蕩,而且自己還要親身體驗。

鄒蕙敏靈巧地爬上床,手指像彈琴般撫著陳蕙林的肌膚,陳蕙林避無可避,身子蜷成一團,心中驚懼無比。

鄒蕙敏淺淺一笑,湊到她耳邊說:「不用怕,我會教導你怎樣做一個性奴隸的。」陳蕙林哭道:「我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鄒蕙敏也不答她,手指游到陳蕙林的陰部。

鄒蕙敏也是女子,對女人的敏感部位瞭若指掌,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玩弄其他女明星,她看見陳蕙林已不反抗,只是哭,憑她的經驗,這樣的女人最易馴服。以前她面對過一個女明星,最感棘手,因為那個女明星自始至終一滴眼淚也沒流過,叫又不叫,任憑鄒蕙敏用盡各種手段也沒有辦法。最後,玉元將那女明星賣了給一個富豪,還為此狠狠責罰鄒蕙敏。現在想起來,鄒蕙敏對那次的責罰猶有餘悸。

陳蕙林首次被同性觸摸身子,有點不甚自在,但比起被玉元強暴,鄒蕙敏的溫柔總令她更受用。陰部傳來一陣似有還無的刺激,而且越來越熱,陳蕙林除了自慰,哪嘗過如此溫柔的愛撫?她不禁叫出聲來。

鄒蕙敏見她在叫,已知手法奏效。她其實在手指上塗了春藥,現在她要做的是挑起陳蕙林的情慾,消除她的敵意和恐懼。她在陳蕙林耳邊輕聲說:「蕙林妹妹,舒服嗎?姐姐的手指全是妹妹的淫水呢!」說罷,將沾滿陳蕙林淫水的手指伸到陳蕙林的香唇前。

陳蕙林突然覺得鄒蕙敏並非如此可惡,至少比起那個玉元要好得多了,尤其被她一句「蕙林妹妹」,更弄得心神蕩漾。她感到自己意識開始模糊,看見鄒蕙敏的手指,她不禁將嘴湊前想舔。

但鄒蕙敏卻好像存心捉弄她,每當陳蕙林將要舔到時,就將手向後縮一下,陳蕙林淫淫的叫道:「姐姐,給我,我要啊!」

陳蕙林星眸半閉,櫻唇微張,雙手胡亂地抓著自己的乳房,春藥開始在她體內發揮作用。終於她含著鄒蕙敏的手指,吸吮著自己的淫水,而且將鄒蕙敏塗於指上的春藥也吃下了。

鄒蕙敏笑笑,拿起陳蕙林的玉手:「蕙林妹妹,要像我這樣舔才可以啊!」說著,將修長的中指含進口中,香舌輕掃每個指節,香唇緊扣中指的根部,多餘的口水沿著陳蕙林的中指往下流淌。

陳蕙林學著她的方法舔著鄒蕙敏的手指,中指傳來的感覺令她性慾更高漲。她吐出鄒蕙敏的手指,叫道:「姐姐,快來!蕙林妹妹很想要。」

鄒蕙敏用指輕彈她的乳頭,下體摩擦著陳蕙林的陰部,笑道:「妹妹想要什麼?」陳蕙林上下受此刺激,神智更加狂亂,她狂叫道:「我要姐姐疼我,我下面好空虛,好想要!」

鄒蕙敏看著這具完美的身體,突然感到很厭惡。玉元對陳蕙林好像很迷戀,她隱隱覺得這個女人將會取代她的地位,看著陳蕙林在瘋狂地追求滿足,只覺得她像娼婦一樣。

鄒蕙敏突然下床,穿回衣服。陳蕙林突然失去刺激,急問:「姐姐,你去哪里?不要走啊!」鄒蕙敏看著她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冷笑一聲,向她啐了一口口水:「賤人,你自個兒在這裡吧!」然後竟然離開房間。

陳蕙林全身受春藥煎熬,像跌進火爐。此刻她只有自己一人,立即像發了狂的衝到房門,想衝出去找鄒蕙敏,但房門在內反鎖,怎樣都弄不開。

陳蕙林回到床上,一手搓著豐滿的乳房,食中兩指插入嬌嫩的陰戶,熟練的自慰起來。

在慾火焚身的時候,手指好像更加純熟,沒多久,她已經泄身。身體的炎熱好像稍減,但性慾依然高漲,她不斷的自慰著,也不知弄了多少次,但每次泄身後,稍為壓下的炎熱沒多久又灸著她。下身的床單已經全濕,泛著一股淫糜的氣味。

鄒蕙敏和玉元其實是在另一個房間透過電視看著陳蕙林的情況。玉元淡淡的道:「看來她的情緒非常高漲。」鄒蕙敏道:「這賤人看來受軟不受硬。」玉元冷笑道:「我就是喜歡硬的。蕙敏,我看你其實也不太喜歡她吧?」鄒蕙敏惶恐地道:「她是主人的性奴,我不敢。」玉元道:「在我面前不用裝了吧!也好,你就去修理修理她。反正她還沒試過真正的性虐手段,你和她到刑訊室玩玩。」

鄒蕙敏心中暗喜,就走去陳蕙林的房間。

她踢開陳蕙林的房門,陳蕙林一見到她,彷如久旱逢甘露,爬到鄒蕙敏的腳邊,哀求道:「姐姐,請幫幫妹妹吧!」鄒蕙敏用鄙夷的眼光望著她,但臉上仍是留著那明星特有的燦爛笑容:「姐姐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好嗎?」陳蕙林不斷點頭,像哈巴狗般順從。

鄒蕙敏帶著陳蕙林到刑訊室。那間房極為隱秘,平時入口隱藏在一幅落地玻璃後,進了入口後,還要經過一條陰暗的石甬道。本來以玉元的財力,要弄得燈火通明也不成問題,但他認為刑訊室還是陰暗一些好。甬道的盡頭是一道厚重的鐵門,鄒蕙敏用鑰匙開了門,想起以前自己都被帶到過這個房間,回想往事,不禁欷 。

陳蕙林一路行來,已被那股陰暗的氣氛所嚇怕,看到刑訊室內,更是驚叫起來。裡面全是各種各樣的刑具,陳蕙林以為只有古裝片才會有這些東西,想不到現實生活中也會遇到。她緊緊摟著鄒蕙敏,呼吸不由得急促。

鄒蕙敏用手挖了一下陳蕙林的淫穴,受春藥刺激及剛自慰過的陰戶像洪水泛濫,鄒蕙敏將滿手的淫水抹在陳蕙林臉上:「淫婦,你濕成這樣,不是也期待著嗎?」陳蕙林的理智提醒著她將至的危險,但是慾念卻令陳蕙林對眼前的刑具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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