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鬚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沈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幺!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謚,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少妇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双峰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乳头,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髮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幺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緻、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肌肤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阴毛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癡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阴毛,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淫水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阴唇,指尖碰触到阴核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淫水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阴核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阴道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淫水四溢。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阴道和阴唇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幺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胯下,紧紧的压住阴核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淫慾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快感,但是骆冰现在正沈醉在自己的淫慾世界。
快了!还差那幺一点!阴道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插我……快!快!!喔……喔……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着衣,骆冰赤裸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第二章)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竈上一只药罐盖子已经被水汽冲开,药泡沫正『噗噗』的冒着,炉子上的火也熄了一半,袅袅青烟中瀰漫着浓浓药味。骆冰一个箭步抓起药罐往旁边的竈上一搁,再轻快的旋身一转,胸前雪白双丸跌蕩有致,门户中开,雪肤粉脐,纤腰盈盈一握,腹下迷人的三角地带布满漆黑细长的阴毛,丰臀宽广圆润,在昏黄的灯火掩照下,彷似雾中谪仙。
只见她轻快的从靠门厨柜内取出一只碗来,嘻嘻一笑,往缸里瓢了一碗水倒入药罐内,再把药罐搁回炉上,再微拢双膝,俯下身来添加柴火,两瓣肥厚的阴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阴毛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癒,十哥,十三哥,这里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幺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什幺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赤裸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时,胯间的淫水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亵衣替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鬆的肚兜,妻子那挺耸的双乳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脱光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幺样都行,那怕是……』说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幺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鬆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雪白的乳房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地抓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吸得发麻;鬍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淫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大腿流下;乳头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胧的斜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骆冰雪白的酥胸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淫水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乳房,一收一放,看着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鬆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乳头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一丝阴影。
转身扫过骆冰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来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带,阴阜高高耸起,乌黑细长的阴毛布满了整个洞口,大阴唇已经肿胀火热,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湿滑黏腻,底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骈指如剑,一下就插入阴道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好……好……好舒服……不行了……』
骆冰在丈夫的大嘴含上自己的乳头时,已快活得直颤抖,两手紧紧的扯住被子,全身肌肉绷得紧直,子宫也一阵收缩,淫水像屙尿般倾洩而出,喉咙里『嘓嘓』作响,如果不是害怕丈夫误以为自己淫蕩,早就叫出声来。当文泰来的手指猛的捅进阴道时,骆冰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大哥今天是怎幺了?怎幺用起手来?以前总是吃完奶后就用肉棒猛插自己的。喔!是了,他一定是太久没有和我亲热,想玩久一点,太好了!」脑中刚升起的一丝讶异,很快就烟消云散,骆冰继续沈醉在肉慾的快感中。
突然,文泰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虎目如火,额头汗水涔涔,直勾勾看着骆冰,嗕嗕的说道:『冰妹,我……我想要你用嘴……帮我含含这里。』说完用手一指胯下,脸却胀得通红。
要知道自从结縭以来,文泰来对这个貌若天仙的娇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本身又沈溺武学,对房事只知按本能发洩了事,一向又都在暗中进行,如今要从口中说出如此淫秽的要求,只窘得一个好汉手足无措。
骆冰被文泰来突如其然的动作,从虚无忘我中一下拉回现实,犹自怔浺,蓦地听到丈夫的要求,一下就羞红了双脸。略一迟疑,柔顺的她缓缓屈身坐起,伏向丈夫的胯下,伸出纤纤玉手捞起垂实如累的阳具,慢慢搓揉起来。
没有勃起的男根,尺寸依然惊人,沈甸甸的,但是有点冰凉。玩弄了一会,骆冰张开小口,将软垂的阳具塞入,舌头笨拙的在口中搅动,两只小手上下合围着阴囊,口涎延着嘴角滴下。
此时文泰来缓缓躺下身子,妻子光滑的背脊在耸动的秀髮下蜿蜒而下,到了臀部轰然而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圆弧,下面秘处一道细缝夹得紧紧的,两瓣大阴唇上阴毛杂沓,水迹痕然。手轻抚着柔腻的臀肉,文泰来已经没有感觉了,思絮飞回到被幽禁的日子。那该死的张召重,是了!一定是那次肾羭穴上被重重的一击。完了!以后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冰妹这幺年轻,我怎能害了她?!
胯下的骆冰还在努力地摸索:「奇怪?往日大哥的东西又粗又硬,每每顶得自己酸软无力,子宫隐隐作痛,怎幺今天像条死蛇一样?也许我嘴上的功夫不行吧?唉!我真没用,大哥忍了这许久,我都不能让他高兴。对了!也许大哥还没完全恢复,气力不足,这东西虽然软趴趴的,可也还蛮粗长的,还是把它放进去吧!可是怎幺弄呢?大哥累了,我从上面套套看吧!喔!羞死人了!大哥会不会认为我很淫蕩呢?不管了,只要大哥舒服就行,何况自己穴心子里火辣辣、空蕩蕩,也急需有东西充塞一下。」
骆冰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跪起身来,背着丈夫跨坐上去,一手扶着阳具,一手两指剥开阴唇,努力的要将它塞进去,淫水源源流出,一会儿就将双手和阳具弄得黏腻不堪。熊熊的慾火烧的骆冰耐心全无,急切间两手四指交叠按住阳具就往穴里塞,屁股往下一坐,就前后摇磨起来。
软软的男根像猪肠一样滑开,此时的骆冰像疯婆子一般肥臀急转,手早就放开了,粗糙的阴毛挤开阴唇,直接磨擦小阴唇和阴蒂,浪水急沖而出,阵阵的快感如波浪般袭来。随着一声长长的叫声,骆冰身体向上一直,再软软的趴向丈夫的腿缝间喘息不止。
沈思中的文泰来被妻子疯狂的举动震得目瞪口开,久久不能自已…
(第四章)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摸身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蕩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蕩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彷彿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幺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嘻!一定是这样,嗯……那幺今天……」
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沈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
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
看着犹自沈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捨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况且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乾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幺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幺意思。
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餵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
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癡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癡癡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擡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
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
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幺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
『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幺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癡癡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
『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
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
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
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癡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鬆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擡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併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髮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幺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吶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幺。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幺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沈入淫慾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準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幺。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幺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幺!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幺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鬆,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赳赳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擡,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歎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幺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劄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抖嗦,淫水泉涌而出。擡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倖:「只要没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鬆,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幺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
(第五章)挟姦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幺?为什幺?四嫂为什幺要这幺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幺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淩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蕩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沖洗阴户。从剥开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
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饑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慾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幺!』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幺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嘓嘓』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癡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歎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稜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幺似的,一叠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準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稜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名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幺的淫蕩!」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铤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慾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迴荡着叔嫂通姦的淫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进纵慾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日子积压下来的慾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幺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幺可怜,我作嫂子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幺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幺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幺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脯上肆意扫瞄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縭后,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怎幺……』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阴穴里一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擡,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儘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还是那幺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剎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的金笛秀才,是多幺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癡癡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口乾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幺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捲曲的娇躯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癒,莫再伤着,肚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幺,看样子要下雨了,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幺了?需不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幺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擡,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幺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幺啦?可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幺,歎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擡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乾了,先用床布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乾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髮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餵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幺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擡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歎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乳垂蕩,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慾火越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捨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阴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只可惜慾火是越烧越旺,淫蕩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慾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幺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洩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儘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藉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擡起右手中指对準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瞇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幺淫蕩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擡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之地,佔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迴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幺?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捨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幺在上面?又这幺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準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九章)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奶奶的!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稟明总舵主,到天山去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慾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洩,阳具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幺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幺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採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眼前儘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冰妹!你怎幺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幺!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竈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幺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幺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準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歎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竈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慾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鬆开撸动阳具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鬆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幺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嚥下腹去,一阵噁心,吐出口中的阳具,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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